占为己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他表现得似乎全然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念苏不由揣测,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大家都不傻,后者的可能性显然更高些。
从昨晚至今,要说给她发消息发得最勤的,还属钟祺。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白念苏可以百分百地肯定,他有大男子主义。
她若是想不开,跟他结婚了,估计一辈子都得当个依附他人的菟丝花,永无翻身之日。
作为一个拥有丰富的海洋资源的海后,既然沉渊已经帮她解决了相亲的问题,替她多争取了两年的自由时光,她当然不会白白浪费,也不会傻到继续钓一条臭鱼。
她思索许久,既含蓄又意思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们叁观不符,不合适,估计连当个朋友也够呛。
可钟祺却像没看到似的,依旧在连续不断地给她发消息,约她出来见面。
白念苏觉得厌烦,但他们钟白两家似乎有生意上的往来,而且,这个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总不好撂了人家的面子。
深思半晌,她灵光乍现,答应了跟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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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40.一见到你,鸡巴就忍不住硬了(500珠加更
是夜,白念苏刚洗完澡,被热水熏得红润的肌肤上,还沾着温热的水汽。
她光着脚,走到床边,正想趴床上看杂志,一阵冷风袭来,她打了个哆嗦,抬头看去,阳台的玻璃推拉门不知被谁打开了,夜风刮得欧式绣花蕾丝窗纱乱舞。
一道颀长的人影伫立在阳台。
房里凭空出现一个人,白念苏着实被吓了一跳。
她提心吊胆地挪过去,看清那人是谁后,她松了口气,埋怨他:“真是的,你怎么突然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陷入沉思的沉渊回了神。
他收回远眺的目光,转身,语带笑意:“我昨晚预约过了。”
半透明的窗纱迎风招展,他那高大挺拔、西装革履的身影若隐若现。
夜风将他一头墨发吹拂得略显凌乱,那双深邃醉人的桃花眸,定格在她身上,自深处漾开了蛊惑人心的盈盈笑意。
他是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只消静默着,随意一站,便堪称风情万种,风华绝代。
白念苏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
沉渊把手中燃了近半的香烟,摁进搁在阳台小圆桌上的烟灰缸里,迈开步子朝她走来。
见她发呆,他扒拉了一下她尚带湿意的长发,“怎么不把头发吹干?湿哒哒的,一直在滴水。”
她在自己房里时,惯来不穿内衣,贪的就是这短暂时刻的松懈。
她今晚穿的睡裙是细腻光滑的真丝材质,被发梢的水一洇,留下了一片水渍,刚好贴上了微微挺立的小蓓蕾,在光下隐约显露出一个暗色的小圆点。
无端端添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察觉到他的目光停驻在她胸前,白念苏低头一看,面红耳热地缩肩含胸,“哦”了一声,忙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中拉回来,转身溜进浴室。
沉渊随她走了进去。
见她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拨动自己的头发,一头海藻般的青丝被揉得乱糟糟的,他哑然失笑,走上前去,借着身高优势,取走了她手里的吹风机,轻轻柔柔地帮她吹头发。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她吹头发了。
但,因着两人如今的关系不同往日,她觉得气氛陡然旖旎暧昧了起来。
空气中,飘荡着他身上的香水味和烟草味,燥热得让人心慌意乱。
她的目光漆在面前偌大的镜子上。
镜中的他,在柔和的暖光下,英气俊美的面容消去了不羁邪痞,变得格外安详温和。
他的左手虚拢着她的发,右手拿握吹风机,动作小心且温柔。
他耐心十足,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头皮,激得她头皮连带着后颈一片酥麻。
以指为梳,他解开她发间的死结,将她的头发打理得柔顺。
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以为,两人是鹣鲽情深的夫妻。
“发什么呆?”他收了吹风机,掐了下她水嫩的脸蛋。
白念苏尴尬地涨红了脸,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刚刚动了心的,“没什么。”
沉渊又揉了揉她的脸颊,调笑她:“脸红得这么厉害,刚刚是不是在想……”
她直觉他又要说些下流话,赶忙否认:“我什么都没想!”
“真的?”沉渊忽然上前一步,一条长腿挤进了她双腿之间,双臂撑在欧式洗漱台上,将她禁锢在怀中。
胀鼓鼓的下身一挺,裤裆里显露出狰狞形状的巨兽,贴上了她挺翘的臀。
属于他的温度,瞬间传递到她的身体。
白念苏呼吸一滞,镜中,男人高壮如山的身体将她完全笼罩。
一身严肃正经的黑色西装,成功地将他粗犷野性的肉体,伪装成了禁欲斯文的模样。
藏青色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反衬得上方凸起的喉结,格外性感诱人。
与他的规整不同,裸粉色真丝吊带睡裙淫荡地描绘着她的身体曲线,腰肢细得不可思议,偏偏胸前鼓鼓囊囊,乳尖翘挺挺的,引人瞩目。
她臊得厉害,以前再怎么衣不蔽体,在他面前,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她现在却只想把自己的胸脯藏起来。
沉渊目光幽邃地凝视着她胸口深长的沟壑,右手忍不住从她平坦的小腹摸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软的真丝布料,握住那一团绵软丰腴。
“嗯~”她蹙起眉尖,本就娇软的身子,又软了几分,后背黏着他的胸膛,几乎要融进他的身体里。
他把玩着她的乳,看着大半个浑圆雪白,跃跃欲试,妄图从深v领中蹦出来。
他用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缓缓说道:“可我想了……苏苏,我今天本来不想做的。”
男人呼出的热气搔挠着她的耳朵,好痒。
白念苏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在镜子中,对上了他侵略性十足的火热双眸。
“但一见到你,鸡巴就忍不住硬了……怎么办呢?苏苏,我好想要……想肏你,想把硬得不行的鸡巴,插进你流水的小屄里……”
占为己有(H) 41.不然,就把精液射满子宫,把你肚子搞大(
他不知廉耻地说着,双手没闲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
顺滑的真丝布料,被揉得凌乱,却又在他转攻其他敏感点时,恢复了平整。
他勾着睡裙的领口猛地一扯。
她还来不及感受细窄的肩带勒紧肩膀的疼痛,“啪”的一声,肩带断裂,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的乳肉跳了出来,晃成一片白花花的乳浪。
他一把抓住她的奶子,狠搓了两下,揪着艳红的乳尖向外拉扯。
“啊!~”白念苏痛呼,伸手攫住他的手腕,想摆脱他的玩弄,“沉渊,你住手!”
“可这么淫荡的大奶子,分明是想让我好好摸摸。”他邪狞道,大掌恣意搓揉,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印。
“沉渊……”她又急又气,使尽浑身解数,却不敌他的蛮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房,像玩具般任他搓圆捏扁。
“你看啊,你抓着我的手,我抓着你的奶子,看起来,像不像是你想要我帮你揉奶子?苏苏,想要就直说,这不丢人……关上房门,跟老公说你想被肏,这叫情~趣~”
他恶意顶胯,硬邦邦的大肉棒撞向她的臀缝。
“嗯~”白念苏腰腿一软,若不是他在身后,她差点瘫倒在地。
真丝睡裙滑着她凝脂般的肌肤,掉落在地。
欲火在他一次次的撩拨下,猝然点燃。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肌肤发红发烫,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敏感,就连他呼在她脖颈间的热气,都变得火辣辣的。
她半睁着一双迷离媚眼,贝齿咬着殷红的下唇,止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
可,腹部的躁动,小穴的酸痒,却没完没了,闹得她心神不安。
私处不自觉地分泌出了淫液,濡湿了内裤,紧密地黏着花谷,勾勒出了可耻的骆驼趾。
“做好挨肏的准备了吗?小荡妇。”他冷不丁地问她,捻了下硬成了小石子的奶头。
又疼又爽,白念苏如惊弓之鸟,慌张摇头。
他是一头纵欲淫乱的兽,却披着一张温文尔雅的皮,蛊惑世人。
他莞尔一笑,大手探向她仅着内裤的下体,“让我摸摸。要是湿了,我就肏你。”
“要是没湿……”他恶劣地朝她耳朵里徐徐吹气,色气满满道,“我就肏死你。”
“不要!”她拒绝。
可他却抢先一步摁住了她那湿润的内裤,指尖好巧不巧抵着敏感娇嫩的小花核。
她“啊”了一声,想夹紧双腿。
可他的双腿率先挤进了她腿间,迫她张大了腿,方便他的大手在她腿间活动。
“好湿……”他隔着棉质内裤,揉捏肥嫩的贝肉,指尖来回轻扫花缝,逗得她遍体酥软。
藏在花唇下的嫰穴,急不可耐地翕张着,吐出越来越多的花液。
“小骚屄是不是很喜欢吃鸡巴?我只是随口说了几句,居然馋成了这样……”
“不是~”她倔强地反驳他,身体却做着有违理智的事,小穴寻着他手指的方向,不住扭动,渴望他能多摸摸她。
“不喜欢吃鸡巴,那是喜欢吃手指吗?”沉渊说着,一把扯下她的内裤。
她只觉下体一凉,他用两指抵着花唇,左右掰开,藏在花瓣深处的粉穴,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嫰穴翕动,水光粼粼,一滴花液从她腿心坠落,拉出淫靡的丝。
长着薄茧的长指,细致地描摹着娇嫩无比的花穴,从穴口刮来一点湿滑,抹上了富有神经末梢的阴蒂,绕圈,摩挲,揉按,速度不断加快。
“啊~嗯……”白念苏轻声娇喘,理智催促她赶快制止他,身体却贪恋他的不断进犯。
“想要高潮吗?”他悄声问她,粗沉的呼吸声传入她的大脑,瞬间让她颅内高潮了。
想要,她想要,想要更多更多……
“要~”她喃喃着,阖上美丽的眸子,全身心感受下体不断蹿起的酥麻快感。
他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放慢了挑逗小肉珠的速度,指尖在翕动的穴口徘徊。
“但是,小骚屄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先给我的鸡巴,好不好?”
“啊~”敏感的阴道黏膜,被粗糙指腹磨得麻痒,她黏糊糊地应着,“好~”
“叫声‘老公’给我听听。”沉渊诱哄道。
他褪下西裤拉链,把粗硬肿胀的阴茎,掏了出来。
圆硕的菇头顶着湿滑的蜜穴口,前后磨蹭,就是不肯顶进去。
白念苏娇娇地叫了一声“老公”,扭着屁股,迎向他的大肉棒。
沉渊被她这幅意乱情迷的骚样所取悦,亲了亲她的耳垂,脱下她的内裤扔到洗漱台上,然后从西装外套内侧翻出了一枚安全套,交到她手里。
自打跟她尝过禁果后,他时刻准备着安全套,以防不备之需。
“帮我戴套。”他用最温柔的语调,同她说着最下流的话,“不然,我就直接插进你的小屄里,把精液射满你的骚子宫,把你肚子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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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42.被他压在洗漱台上打屁股肏屄
白念苏羞赧地瞅了眼被他硬塞进手里的安全套,手心冒汗,试了几次,都没能扯开锯齿状的开口。
沉渊被她逗笑,握住她的小手,手把手帮她撕开,让她取出套子。
她面红耳热,微微侧了下身,温软的柔荑握住充血勃起的男根后,把安全套置于蛋大的龟头上,就要捋下去。
沉渊无奈:“戴反了……做了这么多次了,连戴个套子都不会?”
白念苏大囧:“用套的人又不是我,不会就不会嘛……”
“不会就等着被肏怀孕吧。”
“不行!”她这么年轻,还不想生孩子。
他从她手里夺过安全套,“看好了,下次可就轮到你帮我戴了。”
白念苏看着他一手握着阴茎,一手捏着安全套顶端,套下个龟头后,他拉着她的手,要她把套子沿着茎身捋下去。
肉棒的坚硬触感自指尖传来,她的气血加速涌动,虽不是第一次摸他的阴茎了,却羞得差点流鼻血。
她莫名发慌,甩开他的手,“我,我不做了……”
沉渊面色一凝,盈满欲色的桃花眸,顷刻多了几分戾气。
他突然一把箍紧她的小腰,力气大得似要将她的腰掐断。
白念苏被吓到,下意识抓挠他的手臂,“沉渊,放开我!”
“白念苏,跟我在一起,可没有反悔的机会。”
说着,他腾出一只手,圈着肉茎,一下就把水润透亮的安全套完整地撸了下去,松手的刹那,肉棒猛地弹起,打到静脉偾张的腹肌上。
“沉……”她刚启唇,剩余的话还卡在喉咙,他猛地攫住她的两只手腕,反剪在身后。
他略施巧劲,她“啊”地痛喊一声,纤腰一折,上半身压向冰冷坚硬的洗漱台台面。
陶瓷材质的洗漱台,倒映着头顶暖黄色的灯光,泛着丝丝寒气,沁入她的身体。
她冷得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沉渊如不可动摇的巨山矗立在她身后,充满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健壮肉体,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他拾起洗漱台上、沾满她淫水的内裤,动作娴熟地捆绑她的双手。
“沉渊,你混蛋!”白念苏挣不开,骂了他一句,正想直起身子,下一秒,就从镜中看到了他眸中跳动的火焰。
“混蛋?”他浪荡不羁地笑着,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那只摸过无数刀枪棍棒的大掌,温柔细致地抚摸着她的后颈,沿着凹陷的妖娆背沟,不疾不徐地滑至尾椎骨。
“你还是在叫‘老公’的时候,比较可爱。”
“嗯~”他的指尖似携带电流般,在她身体流窜,酥麻麻的一片。
她羞恼地抿紧唇瓣,感觉自己几乎要融化了。
沉渊目光幽幽看着她挺翘的臀,不吝称赞:“真漂亮。”
她的腰臀生得极好,弧线曼妙,引人浮想联翩。
两瓣臀肉浑圆光滑,他狠抓一把,软弹的白肉从他指缝间溢出,留下了淫艳的红印。
“哼!~”白念苏感到口干舌燥,臀缝忽然袭来一阵冷风,原是他双手抓着她的臀瓣,左右掰开。
他瞧着她被淫水漫湿的殷红菊穴,食指轻轻扫过紧闭的后穴口,调侃她:“就连屁眼都长得这么漂亮。”
“不要!”她的瞳孔蓦然放大,大惊失色地嚷,“不要弄那里!”
沉渊一巴掌“啪”地甩到了她的臀上,响声清脆,她痛得呜咽了一声,白皙的嫰臀不住地颤,被他抽得发红发烫,火辣辣地疼着。
“不让弄屁眼,那让我弄你哪里?”
他说着,胯下直挺挺的火热肉棍倏然挺进她双腿之间。
发胀的龟头前后磨蹭,一会儿抵着湿漉漉的嫰穴,一会儿摁着紧闭的后穴,似乎在犹豫该进哪个肉洞。
白念苏小嘴一瘪:“哪儿都不想……啊!~”
她话还没说完,又一巴掌落在了她另一瓣臀肉上,臀部具是他留下的灼痛,她瞬间乖了:“小屄……弄、弄屄……”
沉渊笑了:“让谁弄你的屄?嗯?混蛋吗?”
白念苏臊得脸都能滴出血来了,结结巴巴道:“老公……老公弄我的屄……”
他心满意足地从她嘴里听到了自己想听的骚话,双手用力掰着她的两瓣臀肉,拉扯两片丰腴软嫩的花唇,殷红的蜜穴被迫裂开了一个黑魆魆的小洞,羞耻地吐出一股股透亮的淫水
她羞涩地垂下了小脑袋,侧脸贴着光滑的洗漱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再说一遍。”他命令道。
白念苏咬了咬唇,闷声重复:“老公弄我的屄……”
伴着这句话而来的,是他突如其来的一个挺身,约莫她小臂大小的粗硬肉茎,蛮横霸道地破开了狭小的肉洞,没根而入,直捣花心,就连两片小巧的肉唇都被肏翻进去。
“啊!~好大!”酸痒骚穴倏地传来了强烈的饱胀感,撑得她小穴像要撕裂了般,偏又爽得她遍体酥麻。
穴肉饥渴难耐地蠕动了两下,吸着他的肉棒又往里送了几分,龟头直顶着密闭的子宫颈口。
肿胀不堪的欲根被小嫰屄夹得舒爽不已,沉渊“嗯”地低喘了一声,本就色气性感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抓紧了手里嫩滑的臀肉,垂眸,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占为己有(H) 43.凶猛抽送
泛着水光的嫩红肉穴,艰难地含着粗硬的欲根。
硬邦邦的肉棍将穴口堵了个密不透风,叫她那汁水丰沛的蜜穴,一滴骚汁都淌不出来。
甬道滑腻温润,握力十足。
肉壁紧密地吸附着他的肉茎,舍不得分离般。
他缓缓拔出,两片小花唇黏着肉棒,渐渐外翻,露出了雨后海棠般的湿红。
被蜜水浸泡得水亮的肉茎,与肉穴拉出了一道道晶莹的银丝。
淫靡的画面刺激着他的眼球,叫他性欲大增,忍不住耸动腰身,在她体内肏干起来。
粗长男根反复刮弄软嫩滑腻的媚肉,碾平层层迭迭的肉褶。
阴茎头冠勾着淫液哗啦啦地流淌而出,漫湿了浑圆发硬的阴囊。
也……湿了他的眸,润了他的喉。
滴滴答答地,浇灌着他的心田,滋养着莫名的情愫,冒出了头。
短暂的温存过后,是他疯了一般的凶猛抽送。
他抓紧了她的两瓣臀肉,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她的嫩肤,抓出了一条条指印。
胯下粗莽的肉棒狠厉地鞭笞着水淋淋的穴,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器官在反复摩擦中,展开激烈的较量——
硬与软;粗与窄;进攻与包容;狰狞的青筋,与柔嫩的粉肉。
反差极大,却意外的和谐融洽。
他红了眼,全身肌肉紧绷发力,只想用更猛更狠的方式,撞击她,揉碎她,把她牢牢地囚禁在他胯下,用她所有似水温柔,融化他的凶暴鲁莽。
“啊!~哈啊……轻点!~沉渊!哈啊啊……”
他肏得太重太深,肉棒插入的每一下,都像是要顶破她的肚子般。
白念苏被他撞得头晕目眩,一双纯澈干净的杏眸,迷离涣散,小嘴张张合合,不知念叨着什么,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角溢出。
她俯低上身,一对柔软酥胸,被冰冷坚硬的洗漱台挤压变形,来回摩擦间,两粒殷红的蓓蕾硬挺凸起。
被捆扎在身后的双臂摇摇晃晃,十指相扣,骨节因用力而泛着白。
沉渊眸色深沉,从镜中瞟了她一眼,正好对上了她充斥着淫欲的勾魂媚眼。
“骚货!”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
她疼得“啊啊”大叫,本就紧得要命的嫰穴,乍然收缩,夹得他后腰发麻,埋在水穴里的肉茎抖了一抖,险些没憋住,射了出去。
“肏!要是害老子早泄了,看老子不肏烂你的屄。”
他啐了一声,薄唇翕张间,吐出轻佻下流的粗鄙言辞。
极具力量感的公狗腰,约束在昂贵的手工定制西服里,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不遗余力,把她光裸的翘屁股撞出了一层层翻涌的白浪。
一根充满侵略性的肉刃,从挺括柔顺、裁剪合体的西裤里伸展出来,嵌入她身体深处,残暴地肏弄狭小逼仄的粉穴。
白念苏茫茫然地看着镜子。
和赤身裸体的她不同,他衣冠楚楚,除了额头出了一层薄汗,黏着几缕发丝外,依旧风度翩翩,似乎下一秒就能拿起公文包,大步流星地走入写字楼,在谈判桌上折冲樽俎,挥斥方遒。
这样一个精致儒雅的人……在床上,怎么能这么狠、这么糙呢?
白念苏浑浑沌沌地想着,被他肏得直哆嗦。
他真的好粗好大,那根肉棒子捅得她骚芯又疼又麻,还泛着销魂蚀骨的舒爽。
他深谙她的敏感点在哪儿,从g点到a点,给予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快活到忘我。
“啊!~轻点,太粗了……哈啊啊啊!”她亢奋地叫喊起来,高潮来得突然,肉穴紧张地抽搐着,花心泄洪似的冒出了大量春液。
她不知所措地扬高了头,垫起足尖,修长笔直的双腿绷出了肌肉的形状,圆滚滚的屁股高高翘着,由他顶撞出一泡泡汁水。
太他妈爽了!
沉渊仰头,咬紧牙关,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梳了上去,闭着眼,努力调节呼吸,不想草草射出来。
圆硕的龟头被不断抽紧的甬道卡着,寸步难行。
他睨了眼身下抖颤的骚媚女子,春情荡漾的桃花眸一眯,绷在西裤里的臀肌发力,轻重缓急地扭了几下,菇头抵着痉挛的子宫颈口研磨,磨得她两眼翻白,爽到几乎要晕了过去。
“不行了……”她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身后,一只粗糙的大掌摩挲着她肉感极佳的臀,往上,拂过她的后背,倏地攫住脆弱纤细的后颈,狠狠地一压。
“啊!”她宛若一尾被鱼叉卡住了的鱼,被钉在洗漱台上,无力挣扎,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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