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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他在她面前停下,扫了她一眼——
她扎了两个麻花辫,穿着dior今年春夏最新的蓝紫色衬衫和淡黄色印花背心裙,脚蹬一双马丁靴。
沉渊蹙眉,有些不满她的着装,用下巴示意她身后沉甸甸的双肩包,“你包里是什么?”
白念苏被他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强大气场镇住,怂巴巴地答:“书啊……你不是叫我来学习么?”
他垂在身侧的右手攥紧成拳,忽又松开,忍住火气,吩咐一旁的高挑女子:“你带她上去,替我好好看着她。”
白念苏多嘴地问了一句:“那你去哪儿?”
“谈判。”
那名一身ol装的高挑女子,名叫水听梦,是沉渊的秘书之一。
她面带微笑地领着白念苏搭乘专用电梯。包裹在香芋紫包臀裙里的挺翘臀部,因她的走动,左右歀摆,幅度不大,端庄正经得很,却莫名给人一种诱惑感。
她用工作证“滴”了下电梯,揿下楼层按键,去往顶楼。
白念苏随她进了电梯后,沉沉欲睡,掩着嘴打了个哈欠,余光瞥见水听梦在偷偷打量她,她立即挺胸抬头,端起了名媛千金范儿。
不知怎的,水听梦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莫名不舒服。
她能察觉到,她似乎是在和她作比较。
许是有了让她开心的比对结果,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大了一些。
时隔一年没来,办公室和她记忆中的并无太大差异——
依旧是以黑白灰叁色为主,宽敞明亮,低调简洁,富有现代感和科技感。
白念苏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将大半个容城的景致纳入眼底。
今日阳光好得刺眼。
她拉了下窗纱,转身坐在了沉渊平日坐的办公椅上。
水听梦见她要去碰办公桌上的文件,连忙叫住她,“白小姐,您的座位,在那边。”
白念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大办公桌的左侧,额外辟出了一个区间,摆了一套相对较小的办公桌椅。
白念苏小脸一垮,蓦然想起小时候,自己被家教盯着写作业的那段日子,“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学习啊?”
水听梦莞尔:“白小姐,请。”
学习这种事,一旦开始了,便是生无可恋。
白念苏专注书本没多久,就有点坐不住了。
昨晚是沉渊盯着她,她不敢搞小动作。
可现在……
“有点渴了,”她说着,十分顺手地摸向桌上倒扣的手机,“水秘书,你要喝点什么么?”
水听梦坐在会客区的真皮沙发上,闻言,目光从茶几上的文件,挪到她脸上。
她客套疏离地笑着:“我不用,谢谢。白小姐想喝点什么呢?我可以叫人帮您去买。”
潜台词是——她可就别再玩手机了。
她那点小心思,水听梦知道得一清二楚。
“嗯……我突然又不渴了。”说罢,白念苏放下手机。
过了没多久,她又道:“我有点饿,差不多快吃午餐了~要不我们去吃饭吧?”
水听梦看了眼时间,的确快到用餐时间了。
“走吧。”她说着,起身,想引她去餐厅。
可……
白念苏再次拿起手机,甜甜道:“你去吧,我叫个外卖~”
自打章姨回来,她就很久没吃过零食小吃了,现在有点嘴馋。
水听梦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公司有规定,禁止在工作时间和办公地点用餐。”
白念苏点了杯奶茶,瞧了她一眼,乖巧甜美道:“那我拿到餐厅去吃呗~”
因为外卖骑手不能搭乘电梯送上楼,所以白念苏还得下楼去拿外卖。
水听梦不放心,一直跟着她。
一路下来,有不少人跟水听梦打招呼。
水听梦一一叫出了他们的名字,给予回应,笑容恰到好处。
白念苏看在眼里,心里有点钦佩和歆羡。
吃过午餐后,水听梦安排她去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里休息。
白念苏小憩了会儿,到了工作时间,水听梦便进来把她叫醒。
她再次翻开书本时,恍惚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自己还在上高叁。
她瞥了不远处的水听梦一眼,小手忍不住再次拿起手机,想问问沉渊什么时候回来。
水听梦抬头看她,道:“白小姐是渴了,还是饿了?想吃什么,我叫人帮您准备。”
“……”白念苏猛地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上厕所这事儿,总没人替她去办了吧?
只是,她从洗手间回来,手上的水渍还没干呢,迎面就碰上了坐在办公桌后的沉渊。
他低着头,正在阅览文件。
西装外套被他随手放在了桌上,内里是一件白色衬衫和黑色比甲,袖子挽至肘部,露出一截小臂,手腕上的手表散发着璀璨光泽。
听到白念苏发出的动静,他抬头,晶亮的眸子定格在她身上。
“你回来啦。”她笑容僵硬。
沉渊学她装模作样地挂着微笑,冲她勾了勾手指……





占为己有(H) 49.弄乱她的口红,在她的小嘴里抽插
白念苏感觉不妙,却不得不慢吞吞地挪过去。
她在他身边站定。
沉渊转了下办公椅,面向她,“我不喜欢仰着头跟别人说话。”
闻言,白念苏撇了下嘴角,鬼使神差地蹲下,整个人恰好卡在他双腿之间。
离得近了,男人鼓鼓囊囊的裤裆,登时扑入她眼帘,她呼吸顿了一下。
她知道他的分身勃起时有多粗大骇人,但没认真观察过,哪怕它只是乖乖蛰伏在裤裆里,也能将高档西裤的裤裆撑得隆起一座小山。
他突然抬手,白念苏被吓着,秒变鹌鹑。
他凑近她,拉了下她衬衫的领口,“吻痕露出来了。”
他弄她衣领时,微凉的指尖,点到了她的脖颈。
一点酥麻如雨珠入水,在她身上漾开一圈圈涟漪。
她的大脑可耻地浮现出昨晚的旖旎场景,小脸不自觉地红了。
“哦。”她应了一声,抬眸瞧他。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黑曜石般的眸子倒映着她的身影,只一眼,让她产生了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
她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两人僵持的局面。
他忽然抚上了她的脸颊,托着她发烫的腮帮子,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
“要不是你及时出来,可能我就打电话叫人过来了。”他道。
白念苏还想调侃他,说他怎么这么关心她。
结果,他又道:“毕竟,堂堂白家小公主掉进自家公司粪坑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可真不够好听的。”
“……”她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不损我,你会死吗?”
“不会。”他说着,抚摸她小脸的大手,倏然掐住了她颊边的肉肉,“我只是想告诉你,别老想着偷懒。”
他扯得她小脸变形,带有陈年厚茧的指腹磨得她肌肤疼,她忍不住叫唤:“疼~”
“知道疼,那就乖一点。”他又揉了两把。
被他摸过的地方,感觉火辣辣的。
白念苏瞟了眼他搭在大腿上的另一只手,“我一直都很想问来着……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了?好粗。”
她清楚地记得,他的手,原本不是这样的。
她小时候,字写得潦草,偏偏还不肯好好练字。
家教发现只有沉渊治得了她之后,又把他给叫了过来。
沉渊看她写了几个字后,实在受不了她别扭的握笔姿势,便站在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写字。
那时候,他的手是极漂亮的——
一双没干过活的大少爷的手,肌肤白皙光滑,骨节分明,只在右手中指有握笔时留下的一层薄茧,其他地方,连一道细小的伤痕都不曾有,满足了所有手控的幻想。
她最爱看那双漂亮的手,在黑白琴键飞舞的样子,一个个音符,在他指尖如流水般倾泻而出,涌入她的心间。
可是,曾经那么完美的一双手,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添了大大小小、若隐若现的疤痕,手掌和指腹还长了一些淡黄色的硬茧。
那不再是一双不事生产的大少爷的手,而是一双充满阅历的沧桑的手。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一声不吭地完成了蜕变。
沉渊不甚在意道:“它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充满力量,能够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也足以摧毁自己想要摧毁的。
白念苏不大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托着她的小脸,拇指抚过她柔嫩的唇瓣,抹乱她的口红,动作轻柔,擦出一丝丝麻痒感。
那种难以言喻的痒,痒进了骨子里,叫她脸红耳热,想起了被他亲吻的感觉。
她忍不住伸舌去舔,好巧不巧地舔到了他的指尖。
沉渊目光幽幽地睨着她露出的那一点粉嫩舌尖,感受着指尖的湿润,他动了淫念,大拇指突然强势地插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白念苏立即嫌弃又慌乱地用舌尖去顶,想把他的手指推出去。
“又软又湿的,还挺舒服……”他意味深长地落下这一句,手指在她口中模拟着活塞运动,抽插了几下,挑逗着她的嫰舌,揉摁她的口腔内壁。
“唔唔!”她含着他的手指,口中大量分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滑过小巧的下颌,淌到纤弱的脖颈上。
她气得起身去抓挠他的手。
下一秒,不停翻动挣扎的舌,忽地被他压住。




占为己有(H) 50.这根大肉棒总能把她的小穴塞满,干得她高
“白念苏,你今天迟到了。”他道,拔出手指,指腹与她唇角拉出了一道水丝,不过眨眼便断裂。
他用湿润的手指揉着她的小嘴,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笑容灿烂,却让人不寒而栗,总觉得他在腹黑地打着什么算盘。
白念苏心中警铃大作,忙拉住他的手腕,推脱道:“我又不是你的员工……”
沉渊从办公桌上拿来一张工作证,放在她手里,“现在,你是了。”
她看了下工作证,惊了:“秘书?可是……我过两天就开学了,哪儿还有空当你的秘书?而且……”
而且,她什么都不懂,怎么做得了秘书?
“只是实习生而已,这是你爷爷的意思。”也是他的意思。
“但是……”
“以后,一有空,你就到公司上班,有我带着你,你怕什么?”他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
白念苏噘嘴,他倒是底气十足,可她怕她只会添乱啊。
沉渊掐着她的下颌,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阳光穿透半透明的窗纱,柔柔地照在他的侧脸上。
光影在他脸上交汇,半明半暗,和谐地糅合在一起。
她看得入迷,恍惚觉得两人的距离,似乎更近了些。
沉渊勾唇浅笑:“那我现在,可以惩罚我手下迟到的员工了吧?”
“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左手托着她的后颈,一个火辣热情的吻落了下来。
他吻得又急又深,唇舌挟裹着浓浓的情欲,铺天盖地地侵略着她。
唇与唇辗转厮磨,白念苏受不住他的狂乱,好几次屏了下呼吸,磕磕绊绊地承接着他的深吻。
浑身力气在他的汲取中,渐渐剥离了她的身体,叫她融成了一滩水。
就连下面那个小嘴,也在汩汩冒水,打湿了干燥的棉质内裤,粘附在她的私花上。
真难受。
想被人脱掉。
就用他那只饱经风霜的粗糙大手吧,把她的内裤脱掉亦或者干脆撕掉,摸摸她又湿又痒的小穴,挠一挠,捅一捅……
唔~虽然被他的手指摸阴蒂插小屄很舒服,但是,她更喜欢被他抱着,用大肉棒肏穴。
一下又一下,肏得又重又深,恨不得把她干死,干得她高潮迭起,下体疯狂喷水。
是他说的,他喜欢玩重的。
有些邪恶的念头,一旦产生了,就像《杰克与魔豆》里疯狂生长的豆子般,蹿到了天上,看不到尽头。
白念苏满脑子淫秽,记忆一会儿跳到和他不眠不休的初夜,一会儿跳到和他巫山云雨的昨夜,再一会儿,是他的手指,在她嘴里抽插的画面。
想被他插,狠狠地插。
直到把她吻得意识迷乱了,沉渊才结束了这一记差点害她窒息的法式深吻。
他贴着她红肿的唇,悄声道:“今天,就罚你吃鸡巴,好不好?嗯?”
温柔缠绵的语调,不知道的,还当他在柔情蜜意地同她说着情话。
白念苏心脏猛跳,红着脸看他,杏眸水汪汪的。
不等她表态,他搭在她后颈上的大手一个用力,将她的小脑袋压向自己的裤裆。
“啊!”她被吓到尖叫,慌乱中,双手抓住了他的膝盖,小脸险险地悬在男人的裤裆上方,还差那么几公分的距离就埋了下去。
她喘着气,满脸惶恐。
男人身上的香水味混着荷尔蒙气息,愈发浓重,就像是一根加速燃烧的、具有催情效果的香,熏得她神魂颠倒,只觉眼下那团被桎梏在裤裆里的巨兽,充满了吸引力。
“帮我把裤子解开。”他在她上方,宛若将领般发号施令。
白念苏被他捏住了命运的后颈,小手哆嗦着,不知是怕,还是期待。
指尖在碰到腰带的瞬间,她听到他缓缓吁了口气,勾引着她,加快进程。
她拉扯了几下,越是急躁,越是手笨,终于,她拉着拉链一褪。
入眼,浅灰色的内裤,无比清晰地勾勒出了一个粗粗长长、有如巨蟒般的轮廓。
“我硬了,”他说道,声音沙沙的,“把我的鸡巴掏出来,帮我……”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口出来。”
白念苏吞了吞唾沫,小手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在他粗沉缓慢的呼吸声中,她沿着那可怖的形状上下抚摸了两下,褪下了他的内裤。
一根盘踞着狰狞青筋的肉棒猛地弹了起来,高高地竖立在他胯下,瞬间抢占了她所有的目光。
“好大……”她不由感慨。
不管看多少次,她都会被他这尺寸吓着。
这一根快赶上她小臂粗长的东西,居然能塞进她的小穴里,想想就让她惊讶。
他的阴茎,不仅形状姣好,颜色干净漂亮,而且粗大硬挺,总能把她的小穴堵得满当当的,肏得她合不拢腿……
不,不能再想了。
越想,她越觉得小穴瘙痒,甬道饥渴地蠕动着,情不自禁地溢出了更多的汁液——
他的肉棒也在冒着汁水,顶端的马眼一翕一张的,散发出淡淡的膻腥味,勾得她春情大盛。
“快点。”他催促她,嗓音盈满了情欲,是一剂最为撩人的催情剂。
白念苏一边回忆着上次他教导的内容,一边把手摸进自己裙下。
手指甫一碰到汁水四溢的小穴,她“嗯~”了一声,指尖在穴口绕着圈圈,差点顺着柔滑的穴口,插了进去。
“想要~”她喃喃低语。




占为己有(H) 51.深喉
沉渊眯着眼看她,指腹糙糙地摩挲着她的后脖颈,疑惑她到底想干嘛。
不多时,白念苏从小穴那儿摸了一手淫水后,涂抹到他的阴茎上,动作轻柔地把玩两颗略微发硬的阴囊。
沉渊哑然失笑,想说她点什么,却又喜欢看她这幅娇憨的傻样。
她低垂着头,搭在两肩的麻花辫落到了他的鼠蹊部,尖尖的发尾轻轻地挠,痒得他心肝都发颤。
摸过阴囊后,白念苏就想去揉阴茎海绵体。
她尝试着抬了一下头,可他的手却掌住了她的后脑勺,一直往下摁。
他忽然开口:“白念苏,你是理解能力有问题吗?我是罚你吃鸡巴,不是让你摸一摸。”
话音一落,他手下使了狠劲。
她的唇瓣登时贴上了一样温热的硬物,沾到了些许他分泌出的体液。
她居然……亲上了他的鸡巴?
白念苏惊愕地瞠圆了眼睛。
“什么——唔!”她的“么”字刚脱口,他的虎口掐着她的双颊,迫她张大嘴巴,鹅蛋大的龟头猛怼进她的双唇间,堪堪停在她的软腭处。
她被他杀了措手不及,小嘴艰难地撑圆,舌苔被压下,敏感的味蕾尝到了粗犷性器的味道——
由她和他的体液组成的、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淡淡的味道。
她无法顺利吞咽,口水从缝隙间流出,滴在他的耻毛丛中,水亮亮的。
“嘶——”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身体最为敏感的部分,让他爽得倒抽了口凉气。
抵在她脑后的那只大手,青筋暴起,揉乱了她的发,努力控制着不再往下摁压。
“把你的牙收一收,可别咬着了……”他提醒道,“要是上面的小嘴没伺候好,下面的那张小嘴就等着被肏烂吧!”
白念苏颤了一下,小穴居然有点馋,差点想说——那就肏烂吧。
沉渊闭目,做了个深呼吸,再睁眼时,手劲松了点,言简意赅:“快舔。”
她第一次帮男人口交,不懂得该怎么做。
既然他说舔,那么她便缓缓吐出了大肉棒,伸出草莓色的软舌,上下舔舐起来。
她把自己先前抹在他鸡巴上的淫液,和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一滴不漏地吃了下去。
檀口分泌出的大量唾液,把他的肉棍弄得湿亮湿亮的,顺着棒身蜿蜒至底下的草丛中。
他的桃花眸渐渐迷离,敏感脆弱的部位在她唇舌的抚慰下,生出一股强烈的酥麻感。
“嗯~”他的胸腔起起伏伏,掩藏在布料下的精壮肉体,绷起了一块块硬实的肌肉,几乎要将合身的衬衫撑爆。
他轻抚她的发顶,“苏苏,一边舔肉棒,一边用手摸……嗯~你知道的,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在哪儿……”
他说话时,带了粗缓的呼吸声,偶尔会发出隐忍压抑的呻吟,听得她浑身燥热。
她尝试着一边用手揉他的阴囊,撸动青筋虬结的棒身,一边舔舐吞吐硕大的龟头,柔软灵活的舌尖刮磨着凹陷的龟棱。
“啊……”他低声喘气,阖上眸子,扬起下巴,阳光照着喉部隆起的性感喉结,白腻的肌肤似在发光。
他徐徐朝椅背倒去,看似慵懒的姿态,可全身却紧绷着。
想要……
想要把整根肉棒挺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好好吸一吸,把他胀得要爆炸的性欲统统吸出来。
“苏苏……”他突然唤她。
白念苏抬眸瞧他。
沉渊与她对视,从她眸中窥出了贪婪的欲色,恍然想起她中春药的那晚。
他咧嘴一笑,蛊惑着她:“很想要吗?小骚货。”
“唔~”
“等我射了,再满足你。”说罢,他控着她的后脑勺,劲腰猛地一挺,大半根肉棍悍然肏进了她的嘴里。
“唔!”她猝不及防,圆硕的菇头深深地捅进了她的咽喉里,她难以呼吸,眼前有一瞬发黑,险些晕了过去。
“啊~”沉渊爽得发出了一声喟叹。
她的嘴巴温暖潮湿,艰难地含着他肿胀的男根,咽部各肌肉做着不随意性收缩,一下,一下,将他的龟头往深处吞咽。
原来,深喉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感到异常兴奋,素来白净的脸上,爬上了醉人的浅红,连耳朵尖都带了若隐若现的红晕。
“唔!嗯唔!”白念苏受不了他的深插,双手抵着他的鼠蹊部,用力推拒。
可是,他的力气好大,她怎么也抵抗不了。
他或深或浅地她嘴里抽插起来,菇头屡屡压着她的舌根往深处挺入。
她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由得干呕起来,眼睛分泌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咽部的肌肉剧烈一缩,他闷哼一声,抓着她的头发,正想加速插干,外头传来高跟鞋踩着地板的噔噔声。
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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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52.射哪儿好呢
水听梦拿着一摞资料走进办公室时,只见他们那爱岗敬业的工作狂沉总,正在兢兢业业地工作。
殊不知,就在不久前,白念苏被他的双腿夹带着,憋屈地躲进了办公桌下。
沉渊的办公桌挺大,内里也足够宽敞,哪怕塞两个她也绰绰有余。
但他硬要把她禁锢在他的双腿之间,不让她逃跑。
桌底叁面封闭,暗沉沉的,空气也浑浊了些。
白念苏含着他的肉茎本就呼吸不畅了,如此局促,更是难受得很。
她蹲得久了,双腿发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盘腿坐在了光亮干净的地板上。
她双肘撑着他的大腿,小手揉着圆润的精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阴茎,眼里生理性泪水像是止不住般,一直从眼角流出来。
沉渊蹙眉,为了盖住情欲给他带来的影响,他刻意板着一张冷脸。
可眼底的熊熊欲火,分明能把那些个文件烧出洞来。
水听梦全然不曾发觉办公室里的气氛有异。
见沉渊面色不善,她打起十二分精神,亭亭立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将资料交给他,用堪比新闻频道女主播的声音,不疾不徐、字正腔圆地同他汇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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