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可我还没射呢。”沉渊说道,坚挺的大肉棒依旧在她股间捣弄,把她撞得一耸一耸地往前挪。
胸腔的空气一点一点地被他撞飞出去,白念苏感到窒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香汗淋漓,在台面甩落几滴晶莹汗珠。
占为己有(H) 44.面对面抱着肏她,干得她骚穴酥麻
他发了狠地挺身撞她,害她的耻骨反复撞上洗漱台冷硬的边缘。
肥厚的阴阜充作绝佳的肉垫,缓解了被顶撞的疼痛。
可在一次次碾压下,藏在贝肉里的小肉珠却捱不住这刺激,把令人骨酥肉麻的极致欢愉,频频传向她的大脑。
她心脏悸动,似要跳出胸腔般,嘴里的骚叫声就没停过:“啊!~好爽……唔哼~呜呜呜,轻点,老公……啊~”
她的娇喘让他十分受用,心情大好。
他扯松了领带,又解开了领口的两粒扣子,胸腔起起伏伏,喉咙送出一声声粗喘。
布满黑色耻毛的下体刺刺地擦着她的臀,撞得那两块白肉通红。
他揉了揉她的翘臀,忽然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内裤,拉起她的一条细腿,将她翻了过来。
肉茎拧着穴内黏绵的媚肉旋了半个圈,爽得她眼睛一眨,生理性泪水瞬间滚落下来。
两人面对面地贴合在一起。
她坐在冷冰冰的洗漱台上,他掰着她的双腿,扛在健硕的臂膀上。
下体依旧在迅猛有力地耸动,干得她骚穴一阵阵发痒发麻。
骚水“咕叽咕叽”地响,被大肉棒捣成了淫靡绵密的白沫,黏糊糊地粘在两人的交合处。
肿大的龟头剐蹭着甬道的蜜液,重重地戳刺着深处的宫口,恨不能顶进去,把她的子宫给凿穿。
白念苏在他的胯下颠簸摇晃,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小手,无所适从地摆动,不知该撑在身后,还是该抵抗他剽悍的进犯。
她抽抽搭搭地哭:“慢点!呜呜呜……要死了……呜~”
感觉要被他肏死过去了啊!
沉渊看她全身发红,眼泛泪光,嘴角还垂着晶亮的涎液,不由笑了:“你这小浪屄,哪儿这么容易就被肏死啊?”
“呜呜~”她泪眼朦胧地看他,精致明艳的小脸略有些扭曲,撑在身后的右臂一折,手肘压实了台面,左手胡乱推着他的胸膛,把他的衣襟拉扯得凌乱。
“不要了,老公,不要……哈啊啊!~”她嚎着,乱发晃荡成飞扬的乌亮绸缎,黏在台面上的翘屁股被他肏得不断后移。
沉渊眸光一暗,抓住她的大腿一拉,猛将她拖回自己身下,硬挺的肉棒重重一撞,她居然一个颤栗,下体霎时喷射出一道水柱,浇湿了他的西装,洇开了一片水渍。
“肏!”他低喝一声,低头舔去她下颌的涎液,右手攫住了她摇晃的大奶子,肆意把玩。
臀部似加了马达般,快速插干,肩背肌肉悍慓,似乎下一秒就会撑爆矜贵的西装。
他堵住了她的唇,迫她只能闷闷地呜咽。
高潮的余韵,在他的抽插下,绵延不绝。
她无力支撑,后脑勺抵着墙面,柳腰下榻,小手在慌乱中,攀住了他扣在她腿上的左手。
他的手,手指骨骼坚硬修长,肌肤摸着很粗糙,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俨然不是惯拿笔杆、敲键盘的手。
他呼吸粗沉,与她急促的喘息交缠在一起,热乎乎的。
他凝望着她,嗓音喑哑道:“抱紧我。”
白念苏还没反应过来,他抓牢她的右腿,右手从她的小腰,绕到了她的后背,猛地扶起她的上身,用力将她抱了起来!
“啊!”她被吓得魂飞魄散,双臂忙不迭地圈住了他的脖颈,差点摔了下去。
这个身体全然依附于他,只余尾椎骨挨着洗漱台的姿势,让她惴惴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就连下面含着肉棒猛吸的小肉穴都不敢放松。
“你……我怕……”她胆怯道。
沉渊亲了亲她的唇,“你不是最爱我这样抱着你吗?放心,有我在,摔不着你。”
白念苏害臊地闭了嘴。她的确喜欢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但是,她以前从未想过两人居然会这样抱着做爱!
“苏苏……快,快帮我射出来。”他哑声道,双手托着她的臀腿,肉棒抽插了两下,渐渐加快了速度,撞得她的骚穴酥麻不堪。
占为己有(H) 45.龟头顶着宫口喷射出大量精液(600珠加更
空气升温,气氛热烈。
缠绵,婉转,癫狂,淫乱。
两人如连体婴般纠缠不清,难舍难分。
白念苏在他身上颠簸荡漾,耻骨尾骨肌贪恋地夹吸着体内的大肉棒,涓涓流出的淫靡液体落在了他的裤裆上。
他用这姿势,肏干了百十下,实在憋不住了,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肉棒蹭着她的g点,把她肏上高潮的同时,龟头顶着宫口猛喷出一大波浓稠的精液。
“啊!~”缠在他腰身上的一对玉足颤了颤,他明明戴了套,她却总觉得甬道深处暖烘烘、滑腻腻的,好像真被他射进来了般。
她伏在他肩头喘气,意识不清地问了句:“我们,是什么关系?”
未婚夫妻?还是男女朋友?总不能……是炮友吧?
“地下情。”他答。
白念苏的心脏咯噔一跳,急坠冰窟,通体泛着冷意,“什么地下情?”
他们又不是偶像明星,就算公开了恋爱关系,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吧?
难不成,他还想沾花惹草,跟其他人玩暧昧游戏?
她心里乱糟糟的。
“你别多想,”他将她放了下来,她站不稳,柔若无骨地依偎着他,“等我这两年处理完事情,我们就结婚。”
“什么事情?”
他避而不谈,转移话题:“要再洗个澡吗?”
知道他从不打算把心里的秘密告诉她,她识相地住了口,哪怕心里扎了一根刺,她也只是轻轻摇头,表示她累了,懒得洗。
沉渊趁着肉茎还未疲软,捏着安全套根部,拔出了肉茎,取下沾满两人体液的安全套,打了个结。
见他用纸巾裹着安全套,准备扔进浴室的垃圾桶里,她急忙道:“你别再把安全套扔我房里了!”
“嗯?”他看向她。
“你上次把用过的安全套扔我房里,被佣人看到了!”尴尬到她不忍回想那时的情形。
“哦。”沉渊不以为意地一抛,纸团安稳地掉进了垃圾桶里。
白念苏气得肝疼:“沉渊!”
他好似没听见,洗了一条热毛巾,一手抓着她的腿就要掰开,另一只手直接拿着热毛巾覆上了她的阴阜,帮她擦拭。
“我自己擦……”她不自在地后退了一步,不想腰腿发酸,又被他擒着细腿,差点往后摔去。
沉渊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无奈道:“乖一点。”
他仔仔细细地帮她揩拭腿间的淫液,甚至……还蹲在她胯下,掰开了她肿胀的贝肉,一边看花缝里的淫艳春景,一边用毛巾温柔地擦着无比娇嫩的肉核和小穴。
毛巾的热度烫得她下体发热,穴口翕张,又挤出了些许残留在甬道里的淫液。
他瞧着,忍俊不禁:“怎么又流水了?还想要?”
白念苏低头睨他,臊得不行:“不是!”
他“啧”了一声,毛巾轻轻刮擦着阴道口的敏感黏膜。
难言的瘙痒感再度传来,白念苏咬着唇,从鼻腔哼出了声。
沉渊听到了,眨了下眼,压下再度蠢蠢欲动的欲火,干脆利落地帮她清理干净后,他在洗漱台上方的柜子里,抽了几张纸巾擦拭阴茎上的液体,把阴茎塞回了裤子里。
她的衣服都被他弄坏了。
白念苏去衣帽间重新找了身衣服换上。
她这次倒是谨慎许多,乖乖地穿了乳罩,和一套长袖睡衣裤。
她走回房间,一眼就见他慵懒地坐在她的梳妆台边,指间夹着一根青烟袅袅的香烟,吞云吐雾。
他的目光落在阳台外的无边夜幕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脱了外套,领带歪斜,衣领半敞,袖子半绾,熨烫平整的衬衫添了褶皱,整个人,优雅又邪痞,颓废且堕落。
“你怎么又抽烟?”她不悦道。
沉渊扭头看她,“‘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没听过?”
她一脸嫌弃:“明明呛得要死!”
他眯了下眼,“你抽过?”
白念苏想起之前那根被她吸了一口就扔掉的烟,讪讪答:“我都闻了那么多二手烟了……”
她没少参加酒局宴会,大部分男人身上都散发着浓郁的烟味。
包括她爷爷和她爸爸,也有很重的烟瘾,时常在家里抽烟。
沉渊:“我在想事情。”一动脑子,他就忍不住想抽烟。
见他又要吸烟,白念苏上前抢走他的烟,丢进了烟灰缸里。
他怔了一下,哑然失笑,上下打量她一番,“穿成这样,有意义吗?”
在他的蛮力和巧劲下,她身上再多的防护,也不过是徒劳。
白念苏双手环胸,噘着嘴,奶凶奶凶的:“真想挠死你个大色狼!”
“这不是在挠着了吗?”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拉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胸口,“这里,痒痒的。”
掌心下,藏在他胸腔里的心脏,正在沉稳有力的搏动,一下,又一下。
她经不起撩,小脸爆红,心脏和着他的频率,扑通扑通地跳动,“胡说八道……”
占为己有(H) 精-彩-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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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己有(H) 46.来干你的
四目相对,她率先别开视线,质问他:“你到底来干嘛的?”
他莞尔一笑,长臂一伸,勾着她的细腰一带,在一声惊呼中,她跌坐在他腿上,撞进了他的怀里。
“来干你的。”他在她耳边缓缓道。
她被他的话噎了一下,“臭流氓,那你干也干完了,还有别的事吗?”
沉渊将她拦腰抱起,起身,穿过垭口,走进偌大的书房里,“监督你学习。”
“什么?”白念苏傻眼,急着从他怀里下来,可他的手臂却牢实得像是铁做的,叫她完全挣不开。
白念苏的书房挺大,是她最喜欢的华丽娇媚的洛可可风格。
长长的水晶吊灯垂下来,把偌大的书房照得亮堂堂的。
一道靠墙弧形楼梯连了两层楼的高度,嵌入式书柜里井然有序地排列着十几层书籍,满满当当,卷帙浩繁。
不知道的,还真当白念苏是个爱读书的好青年。
但,沉渊知道,书架最底下的那一层,数十本看似厚重的书籍,一打开,内里中空,塞满了少女漫画和言情小说。
那些,是他以前为了哄她,特地托人给她买的。
不晓得是不是就是这些东西看多了,才害她现在这么不学无术。
现在回想起来,他真想扇当时的自己一巴掌——净会给自己添堵!
“我今天已经学了一天了!”
“你所谓的学了一天,不过是睡到大中午,吃个午餐,看一会儿书,吃一顿下午茶,再看一会儿书,在晚餐前,就结束了。”
白念苏怔怔地看着他,“你在我房里装监控了?”
他面不改色地撒谎:“我没那么无聊。”
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将课本摆在她面前,“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她无语地翻了翻书,“你以前都不管我学习的。”怎么现在这么热心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瞧了她一眼,打开了搁置在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他不管,是因为他以前没想到,她居然会是他未来的老婆。
他逃避了那么多年,没想到最终还是绕回了她身边。
自作孽不可活。
她见他不理会她,她也不再说话。
两个人,该学习的学习,该工作的工作。
自打沉渊搬离白家后,白念苏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安静的和他待在一起,总感觉别扭。
不过半个钟,她开口了:“你不走吗?”
在她的记忆里,他非常忙碌。
她每次找他,他在她身边停留都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除了和他做爱时,他会在她身边待久一点……
可做完之后,他也很快就要走的。
沉渊的视线,从电脑离开,落在她身上,“我为什么要走?”
白念苏莫名尴尬,想想,觉得自己刚刚似乎是在下逐客令,而且,措辞还很不高明。
她赧然地竖起书本,剪水双瞳掩在书后,偷偷瞄他,“我什么意思都没,你别误会。”
他收回目光,纤长的十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下了一个个字符。
然,过了不到十秒钟,他搁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一亮,手机铃声传了出来。
白念苏撇了撇嘴,看吧,她就知道他肯定很快就会离开的。
沉渊瞥了眼手机,发现她正巴巴地望着他,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她赶紧佯装看书。
他当着她的面,接通电话。
“沉哥!有人砸我场子!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什么狗屁黑社会!他妈的,也不知道是谁罩着,在这一带横着走!”
申辰的话一连串地炸出了听筒,沉渊耳朵被刺疼,稍稍拿远了手机。
他还在嚷着,气得不轻:“肏!现在还他妈收钱收到我头上了!上次来我叫人给赶走了,他们今晚就操着家伙过来砸东西,搞得我生意都做不成了!哥,你说这咋整啊?”
白念苏隐隐约约听到了点内容,狐疑地觑了眼沉渊。
她只知道他在白家的元森集团当临时ceo。
一个商人而已,人家被黑社会砸场子,他能帮上什么忙?
沉渊起身,往阳台走去,显然不想让白念苏听到接下来的内容。
沉渊:“能赶走一次两次,那就还能赶走第叁次。”
申辰:“可是东西被砸,损失惨重啊!你不知道,我那几瓶酒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的,贼拉贵!”
“破财消灾……”沉渊扶着阳台围栏,夜风从领口灌进衣服里,凉飕飕的,“保镖费是保镖费,要想端了他们,你花钱买服务啊~”
“……咱这交情,能打个折不?”
沉渊挂断电话,折回书房里。
白念苏抬眸瞧他,“你要走了?”
“不走。”
“你不是有事吗?”
“嗯。”
“那你怎么不走?”
“因为你不想我走。”
一语中的。
白念苏又羞又慌:“谁说的?”他要是走了,她就可以偷懒了呢!
沉渊用食指戳了戳她的小心脏,在她胸口转圈圈,笑盈盈道:“它说的……扑通,扑通,跳得还挺快。”
“……”她怎么觉得他今晚,格外撩人呢?
占为己有(H) 47.不打屁股就抓奶子
白念苏等了许久,直到他去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衣进了她房间,她才确信,他今晚要留在白家。
只是,看他自然而然地躺在她床上,盖上她的被子,她蒙了。
“你不是有房间吗?”
“嗯,但那不影响我上你的床。”
一语双关。
白念苏坐在床边,皱眉沉思,着实纳闷:“你今晚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习惯了他以前对她爱答不理的敷衍模样,今夜他突然这么有耐心地陪她,还跟她一起睡觉,这……
差距太大,她难以理解。
沉渊一把揽着她的香肩,带她躺在床上。
见她挣扎着要起来,他一个床咚,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面面相觑,鼻息缠绕,肢体相迭。
她嗅到了他身上性感魅惑的“问罪”,很淡,很好闻,也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他这样,是还想再做一次吗?
她想着,有点口干舌燥了。
沉渊深深地凝视着她,喉结滚动,轻柔地吐出两个字:“晚安。”
说罢,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不待她细细品味,他翻身躺了回去,顺手给她盖上了被子。
她偏头看他,他伸手关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壁灯。
万籁俱静。
因为他的存在,白念苏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沉渊闭着眼,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屡屡被她搅了个精光。
他有些烦躁:“再不睡,我就把你肏晕过去,长夜漫漫,最适合玩成人游戏。”
此言一出,白念苏瞬间安静了。
可是,静了没两秒,她又不安分了:“我们很久没睡在一起了。”
除去初夜他们做了一宿,他们上一次“睡”在一张床上,还是在她十二岁那会儿。
那晚,她缠着他,让他同她讲他外出时的经历,哄她入睡。
他慢悠悠地讲,讲了不过几分钟,他累极,居然坐在她床边,靠着床头,睡着了。
白念苏也不扰他,过了没多久,她抓着他的手,一并睡去。
转眼,就过了八年。
八年后,他们又在一起睡了。
沉渊侧躺,将她搂进怀里,“以后我都陪你睡。”
她娇憨道:“可你不是说,我们这是地下情么?不怕被人发现啊?”
“在白家,倒是没关系。”
闻言,白念苏默了。
她喜欢他温暖的怀抱,和他身上诱人的味道。
可这晚,她睡得并不安稳。
翌日,她是被人闹醒的。
那人很坏,又是把窗帘拉开,让明媚的晨曦照耀在她身上,又是一巴掌拍在她肉肉的屁股上,摆明了是要扰她清梦。
“干嘛啊?!”她气得拉起被子,翻身趴在床上,蒙住了头。
“起床,从今天起,你以后都跟着我一起去公司。”熟悉的男声从她头顶飘落下来。
白念苏一个抖擞,清醒了几分,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他掀开被子,“跟我一起去公司。”
“为什么?”
“学习,”他又一巴掌“啪”地甩在她屁股上,“你不是跟你妈置气,说你可以撑起白家么?怎么,只是一时口嗨?”
“当然不是!”她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但你叫我起床就叫我起床,能不能别打我屁股!”
沉渊见她起了,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系上领带,“屁股肉多,手感比较好……”
说到这儿,他瞅了眼她胀鼓鼓的胸脯,“难不成,你想让我抓你奶子?”
白念苏瞪他,“你个臭流氓。”说罢,似是怕他再次把她摁在身下狠插狂干,她骨碌碌地从床上下来,一溜烟跑去洗漱。
她收拾好自己,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发现他嫌她速度太慢,已经先走了。
她坐在餐桌旁,发了几秒呆,慢吞吞地吃早餐。
然后,她上楼,回了房间,正准备卸妆,睡个回笼觉,沉渊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命她赶快到公司,还说要是迟到了,她就等着挨罚。
白念苏怔住,扫视了房间一圈,自言自语:“他不会真在我房里装了监控吧?”
占为己有(H) 48.你回来啦
有“容城第一高”之称的元森金融中心,位于传统繁华区和新兴经济带的交汇处,包括一座560米高的东塔楼,一座480米高的西塔楼,和中间呈“之”字型的叁条连接两座塔楼的连廊。
白念苏极少来公司,而且她没有工作证,无法直接通过闸机。
是以,她被困在了人来人往的一楼大厅。
她去找前台接待人员。
对方兴许是新来的,没认出她来,问她姓甚名谁,有没有预约。
白念苏没报上名字,只说自己没有预约。
那女子笑得温和,说没有预约的话,不方便让她进入。
白念苏一听,暗自窃喜,找到了来不了公司的由头,准备溜之大吉。
人头攒动。
远远的,人潮似拉链被拉开了般,左右避让出一条宽敞大道。
白念苏见这阵仗,心脏突突一跳,无端端感到心悸慌张,手心出汗。
正中的“拉头”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朝她逼近。
为首的那人身形伟岸,西装笔挺,纯白的真丝口袋巾微微露出一角。
他面色冷峻,挟裹着生人勿进的迫人气场,从容不迫地走在前头,身后跟着叁五个气势凛然、精英模样的人。
发现他那双鹰眸正盯着她,白念苏呼吸一滞,硬着脖颈,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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