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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抱瓜
“呃呃、夹断了,师父,鸡巴快被你的骚屄夹断了……”
伏城抚摸着她娇软的身子,大掌四处游移,锁骨、奶子、小腹、屁股……特别软嫩,特别的酥滑。
这绝妙的手感让他的呼吸粗重如牛,咬紧牙关,坚硬的腿心抵在姜觅的屁股上,掰开她的腿将小穴露得最大,一整根全没进去,那两颗又沉又重的睾丸也拼了命地挤开穴口。
胀胀的小穴像是快被撕裂了一般,姜觅受了惊吓,“塞不进去的,呜呜……阿城不要,蛋蛋塞不进去的……”
“可以的,觅儿,吃下去、把徒弟都吞进去!”
伏城的喉间烧着一团火,沙着嗓子命令:“自己把小屄掰大一点,让蛋蛋也塞进洞洞里……”
“不行啊……啊啊”
撑开到最大限度的花唇边缘发白,却还是被少年的肉囊挤进了一点,红肉摩擦着褶皱,姜觅的脑子里炸出大片的白光。
淫水源源不断的冲刷着少年的大肉棒,她睁着朦胧的眼望着自己隆起圆润的小腹,鼓鼓的,真像是已经怀上了他的宝宝。
“射给我,只要你的……”手指发颤地抱住少年的脖子,她低低耳语。
“呃……”
拍打姜觅的白臀刺激得那小穴一抽一抽的绞紧巨根后,伏城剑眉松展,紧紧将她扣在怀中,生命的种子疯狂地灌入。
少年的液又浓又多,足足喷射了一分钟。
姜觅瞧着自己又隆起不少的白润小腹,轻轻一动,体内的液体便跟着荡漾起来。
“又射了好多……”两个洞洞又被他灌满了,姜觅亲了亲他的薄唇,“阿城好棒,可是我现在好累……”
昨天刚到梵城,姜觅见这里老幼垂髫、人人怡然自乐,便起了长住的心思。
她不想再住客栈,当天晚上便租下了一处干净幽静的小院。
昨晚简单的拾一番后,又被性致高昂的少年缠住求欢,直到寅时末堪堪入睡,又在辰时初被他吻醒。
今晨,他又在她体内射了两次。姜觅觉得他的欲望强得骇人,她好像怎么都喂不饱他。
女子的眼下挂着两团乌青,伏城将她抱进屋内,替她盖上被辱,温声道:
“休息一会,先不要睡。”
“你要去哪里?”姜觅不舍地拉住他的手。
“去烧热水。”指尖窜上一抹火焰,他眼中含笑:“很快的,等徒弟一会儿。”
直接将浴桶搬进房间,他提来一桶桶热水倒入,调了调水温后,从床上抱起姜觅,长腿一迈就坐了进去。
姜觅不是第一次同他共浴了,倒不怎么羞涩,只觉得毛孔舒张,四肢百骸都被热水泡开了。
她安顺地趴在浴桶的边沿上,阖上眸子低哼,身后的少年正掬起温水往她的后背淋,仔仔细细的清洗着。
“啊……”
小屁股倏地一紧,夹得伏城插进菊穴抠挖的手指猛地戳在肠壁上,她回头看他:“别、别扣那里……”
像啃咬玉米一样咬他的肉茎
“这里也要洗干净的,觅儿忍着点,嗯……”
白浊从女子的臀缝间渗出来,伏城的大手覆上一团嫩乳温柔地抚慰着,揉摘上面翘翘的乳果,声线低哑:
“分散注意力,心思放在奶子上,看徒弟是怎么玩你奶子的,身子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不,不……”姜觅心生忐忑,从少年的动作和语气里提前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小手往后一摸,少年的黑毛在水中竟柔软了些许,她像拂过水草般来到那壮硕的根部,鸡巴果真是硬挺挺地矗立着。
“阿城……”她触电般回了手,声音轻颤。
“师父,徒弟真的忍不住。”
哗啦啦的一道水响,伏城撑住桶沿站起身,他转过姜觅的身子让她背靠桶壁,那紫红的蘑菇头抵住了她的红唇缓缓摩擦。
他用自己的龟头去撬开她的唇瓣,“乖,再插一次小嘴就结束了,徒弟尽早射出来让你休息。”
他又道:“前面的小穴自己洗,徒弟想看你一边吃着鸡巴,一边洗干净小穴。好觅儿,做给徒弟看。”
少年的鸡巴充满了男人味,姜觅再累都愿意给他含着,她单手握住了他的,粉嫩的舌尖一下一下地扫着敏感的马眼。
“你不准动。”一只手伸到腿心里继续少年未完成的事情,她撩开耳边的散发,露出清丽秀雅的侧脸,吮住少年的龟头含糊道:
“我会好好吃的,这次不会弄疼你了。”
那小模样就像是九天神女跪在他的脚边为他舔舐鸡巴,伏城克制不住地想将那张小嘴插肿插烂,但到底心爱,于是忍得辛苦。
姜觅口技生疏,但还是从前几次为他的口交中汲取了一些经验,最重要的是不要用牙齿磕,否则容易刮伤这根大肉棒子。
她已经学会了一些基本技能,譬如怎样将他的龟头含在口中,用舌头反复的摩擦龟头。
譬如怎样抓着肉茎的上部分,小脸微侧,红唇贴上去,就像啃咬玉米一样亲吻、轻咬着他的鸡巴。
当天,姜觅又在浴桶里为他舔吃了好久的大肉茎,她用各种法子将那根肉棒吃了一遍,连两颗黑红的肉球也是湿漉漉的。
直至水温冰凉,少年怒吼着抖腰将液射进了她嘴里。
那股味道虽然怪异,但姜觅被逼着多吃了几次后,竟然有些喜欢。
可能是她爱这个人,便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他的全部。
伏城弯腰将她水中抱起,扯过一块棉布为她擦干身子,道:“觅儿,我抱你去休息。”
累得不想回答,她睫毛闪了闪,立刻埋在他怀中沉入梦里。
这一觉睡得冗长,她醒来时望见窗外日头西斜,正心生奇怪,明明感觉自己做了很久的梦,怎么好像还没睡到三个时辰。
“师父,你终于醒了。”伏城摸了摸她被子下面光着的娇臀,捏着那饱满的臀瓣,催促道:
“该起床了,我们去看花灯。”
姜觅靠着他的胸口,扬起头时,顺滑乌黑的青丝贴着脸颊衬得她的脸小小的,眼中写着疑惑:
“看花灯,祈灯节不是明天吗?”
伏城笑笑:“你直接睡过了昨夜,再不起来,那今晚可就别去了。”
说着,他掀开被子要去吃她的乳儿。
“嗯嗯……”
姜觅猝不及防,手指温柔地在少年的后背画圈圈,放任他吸了几口小奶头后才推开,“不准吃了,说好要去看花灯的。”
伏城起床穿衣,站在窗边经冷风吹了好一会儿才压下那股邪火,回过头时,见姜觅已穿戴整齐。
“阿城,等你将母亲的仇报了。”姜觅眼中含着清浅如水的笑意,走过来执起他的手,继续说:“我带你走遍三界,看尽千山万水。”
伏城的心弦被勾动了一下,嘴里却有些发苦,他应道:“好。”
消失七日后他给出的解释,是去报当初的弑母之仇,他还有借口,说害他母亲性命的敌人还没有杀光,日后寻着机会还要外出。
他说他不想让她参与此事分毫,毕竟这是他的私事。
姜觅都一一应了,她真的信他。
伏城想,或许姜觅不参与世事、直来直往的性子让她无法相信,无法怀疑,徒弟纯善单纯的外表下竟埋在一副肮脏丑陋的心肠。
伏城太了解她。
她确实活得通透,性子淡然,也不怎么在乎身外之物,这千年来也少与世人打交道。
也正是因为她不经世事,才看不透人心,那双眼睛,是世间最愚钝的一双眼睛。
“你在想什么?”手指触了触少年的眉心,姜觅佯装生气:“为什么走神?”
“在想怎么吃掉你!”伏城笑着,一把搂起她,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朝街上走去。
“又不正经!”
姜觅嗔道,伏在他的肩头咯咯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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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当一个女人感到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她最危险的时候!
嗯,有点切题!





为师之后 锁灵针
月上柳梢头,正值黄昏时刻。
姜觅刚来到街道上,就遇见一对送亲队伍欢欢喜喜地打跟前走过。
前面的六人掌着擎灯,灯面各印着大红的喜字,中间几人抬着一顶红轿走得平稳,后面是抬着嫁妆和吹奏乐器的队伍。
唢呐声伴着笛音,乐声听起来热闹喜庆又婉转起伏。
那长长的队伍在街对面的一户宅子门口停下,轿子落在地面,鞭炮声起,紧接着便听见红娘扯开嗓子唱:
“新娘下轿,前进平安。”
落日西斜,光线昏暖,众人的影子被流光斜着拉长,他们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凝神盯着轿子的门帘。
“竟然遇见了婚娶之礼。”见身边的女子也目不转睛地望着那边,一脸的好奇,伏城扣住她的腰肢走向对面,说:
“我们去看看,觅儿。”
瞧见新娘子着一袭红裳弯腰从轿子里出来时,姜觅低声喃喃,“嫁衣很漂亮,想必新娘子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儿。”
伏城掌住她纤腰的手一紧,片刻后,故意笑问:“觅儿可是羡慕了?”
“我没有。”姜觅嘴硬,欲盖弥彰地反驳:“我没有这样想。”
“那我们早点成亲,觅儿早些嫁给徒弟。”
大街上的,伏城不敢做出私下才能做的一些轻浮举止,只撩起她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缱绻地捏捏那白嫩的耳垂。
“不要捏这里。”拍开他的手,姜觅脸色红红地躲开。
她想,他是故意的,明明知晓这处容易让她动情,只碰了一会儿,她就开始受不了。
“阿城,我们去看……。”话未完,姜觅的手中突地被塞入一大把糖果。
“这?”看着面前派发糖果的人,对方的好意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沾个喜气。”那人边说着,边将糖果派给下一个人,转头朝姜觅憨爽一笑。
“谢谢。”姜觅弯了眉眼,塞了一颗糖果到少年嘴里,又从储物镯里找出一个瓶子将这些糖果小心装好。
“师父,该去看花灯了。”口中的甜一直蔓延到心里,伏城喜甜,喜她。
街道两边的灯笼已依次点亮,烧出一团团的红光,但伏城知道,河边的集市才是最热闹的,那里的花灯样式新颖别致,还有各种夺人眼球的小玩意儿。
和姜觅相处四年,伏城第一次见她如此好心情,食人间烟火,赏人间乐事,同月阁初见的冰冷模样大相径庭。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过祈灯节,集市上熙熙攘攘,摩肩擦踵的,与其去人挤人,呼吸污浊的空气,还不如和她关在小院里没日没夜地做一些爱做的事。
可是她喜欢啊,难得的喜欢。
满城的热闹,男女老幼出游街巷,手执一盏花灯,花灯无数,夜空绽开的烟花如星雨。
集市的活动热闹非凡,耍龙灯、踩高跷、舞狮子……受这氛围感染,姜觅的嘴角一直是微微上翘,她穿过如潮般的人群后,在一花灯铺子前驻足。
选哪一个好呢?
手指抚过一盏兔子花灯,她摇头,抚过一盏莲花灯,还是拿不定主意。
“真难选啊。”她叹道,却见少年凑到了耳边:
“师父,你先在这里等会,徒弟刚刚看见一个新奇的玩意儿,等我片刻。”
姜觅不加思索,“不行,我和你一起。”
“乖,走回去太挤了。”伏城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黑漆漆的眸子温柔地能将人溺毙。
乖巧地放了手,她望着眼前这张朱颜乌鬓的俊颜,很是不舍,“你快点回来。”
“嗯。”他应一声,眼睫半垂,很好地掩盖住了眼底的异色。
熙熙攘攘的人群是最好的掩护,伏城走出集市,身形如疾风,瞬间隐入了一条幽暗的小巷。
“说。”
“少主,事情的进展远比想象中顺利,我们拢了不少化妖族,和化虎、化鸟共谋一事也在私下推进。”
化妖界落魄千年,论实力,许多受了修真界盘剥压迫的化妖种族可能还远不如化蛇一族,至于化虎、化鸟两族,情况也不容乐观。
一日不联合起来反抗,化妖界各族便危若累卵,迟早是破碎的命运。
伏城微微皱起眉头,很是不悦:“这种事情,你直接使用传讯符告知于我,不必亲自来一趟。”
“少主,化妖各族的族长想见你一面。”语气顿了顿,伏苍从袖口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递给他,道:
“这里面的是……锁灵针。”
少年背着光亮的面容暗沉的看不清,语气平稳得有些诡异,“锁灵针?”
“是。”知晓他心思难测,伏苍抬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他继续说:“这是下属特地为你寻来的,只要将此针封入百合穴,便能锁住修士的丹田,无法调动灵气,再强的修真大能也会弱如凡人。”
那一瞬间,伏城在心底做出无数次抉择,又极快地推翻。
他抬起眼,黑眸里写满了纠结挣扎。
可片刻后还是伸出了手,将那小小的木盒攥在手心。
“退下吧。”他道。
“是。”
伏苍心底松一口气,他这东西就是特地为那青裙女子准备的,那女子修为甚高,害怕被她发现端倪,他甚至不敢稍微靠近他们。
不管少主心中真正所想到底是什么,既然他已经下,吃亏的,总归不是化妖界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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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之后 就是要相公这样插
眼前倏地出现了一盏花灯,姜觅还未回头,熟悉温热的气息拂进颈窝里,她痒得身子瑟缩了下。
“哈、别闹了。”
少年来去不过一刻钟,没成想,短短的时间竟让他找到一盏独特的花灯来。
姜觅打量着那盏花灯,竟是一条模样憨态可掬的小蛇,糊着黑色的灯纸,蛇眼圆圆大大的,看起来又憨又可爱。
可姜觅一看到蛇,反射性地浑身起鸡皮疙瘩,隔着衣衫,她都能摸到自己肌肤上的点点凸起。
“怎么?不喜欢?”见她迟迟不伸手去接,伏城忙问道。
“我、有点怕。”双手藏在身后,她不敢看那盏小蛇花灯,直往少年的怀里躲,“你听过一句话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觅儿说的可是后山那次?”将花灯的木杆塞进她的手中,伏城握住她的手,低声笑道:
“那只小蛇同这盏小蛇花灯的外表又不同,有什么好怕的?”
姜觅狐疑地抬头,“你怎么肯定它们不同?”
“我猜的啊。”手心微微起汗,伏城反应自然地圆了过去,“难道世上还有两条一模一样的蛇?”
“也是啊。”姜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她觉得自己好像愈发愚笨了。
握着手中的小蛇花灯,橙暖的光芒无法穿透黑色的纸面,是以花灯周围只有一圈模糊的光晕。
姜觅觉得奇怪,什么摊主会制作出这样诡异的花灯?可这是少年送给她的,她不喜欢,也有十二分的喜欢了。
“很可爱。”她弯唇笑了笑,在少年喜悦的目光下,盈盈唤道:“相公。”
“你叫什么?!”
满城火树银花,烟火纷纷之下,他激动地握住姜觅薄削的双肩,黑眸熠熠生辉:
“再叫一次,快,再叫一次!”
姜觅踮起脚尖,饱满的红唇吻在他的唇角,还悄悄吐出舌尖暧昧地舔了一下,望着少年亮得惊人的眼睛一声声地唤道:
“相公,相公……”
伏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走出集市,到了人少的地方,没了顾虑,将她搂在怀里往小院的方向疯赶。
少年嗓音急切嘶哑:“觅儿,忍不住了,徒弟想要肏死你……”
托着女子的小屁股,伏城的身体绷紧地像块石头,他咬牙忍耐,脑中不知多少次闪过想将她压在街边,撕碎衣裙直接一举挺入的邪念。
四周的景物如残影般后退,速度之快,让那家家户户连着的红灯笼,在姜觅的眼中映成了数条浩浩荡荡的火红长龙。
姜觅搂着他的脖子安慰,“阿城,快到了,再忍一忍。”
少年灼热的汗珠一滴滴滚落在她的脸上,见他憋得冒火,姜觅心疼极了,用嘴将那些汗水轻轻吮去。
屁股忽地被他用力一扇,姜觅又麻又疼,只听少年哑声开口:“骚货,叫我什么?”
“嗯……相公。”
“乖,再叫。”
“相公……”
伏城直接用身体撞开房门,搂着怀中这具同样是饥渴不已的身子,紧紧缠在一起,隔着衣料重重地用胯下坚硬狠撞她的腿心。
“相公,啊……花灯,呜呜……”
姜觅勉强留了一分理智,力地将花灯放在床尾,下一刻又被他攫住下巴,张开红唇,舌根被吸得发酸发麻。
姜觅一直以为她同他不一样,没有那般急切渴求。
可原来,当欲望足以摧毁理智时,她和他一样,所有人都一样。
他们互相脱下对方的衣服,互相摸索对方的性器,舌头嗦吸着舌,乳儿紧贴着乳。
两具饥渴不已的身子密不可分地搂成一团,一发不可拾,少年粗壮紫红的鸡巴一杆入洞,深深地嵌入在她的最深处。
“嗯啊、相公……”姜觅躺在床上,分开的腿心里抵着少年黑毛丛生的地方,她忍着那蛮力地抽插,短一句、长一句地说着:
“等你满了二十岁,啊啊……我们就、成亲、嗯啊……要和阿城成亲……”
清碧的月辉从窗棂洒入,落在枕边。
女子秀致清雅的小脸沐浴在月光下,五官依旧,神情却欢愉销魂,再无往昔的干净出尘之色。
“娘子,我好舒服……”
双手撑在她两侧,伏城力道暴虐地挺动窄臀,铁棒似的鸡巴上很快裹满了一层透明松软的泡沫,额头抵住她的眉心问道:
“舒服吗?哦哦……好觅儿,告诉相公舒不舒服?”
“嗯嗯嗯啊……”姜觅快活地呻吟起来,手指摸到满是水渍的腿心里,揉动着外阴缓解过于那股强烈的胀塞感,眼中泪水欲泣:
“好舒服,好舒服的……嗯啊、相公……”
她没骗他,舒爽得感觉灵魂深处都开出了花来,两片柔软肥厚的大花唇被粗壮鸡巴肏翻了,露出嫣红娇嫩的软肉,他的黑毛剐蹭上来时简直令她想要尖叫。
还有那坚硬发黑的鸡巴根部,每次撞进小屄口时,都会带着两颗沉重有力量的肉囊对她的娇处进行无情的拍打,啪啪啪地,光听着都好色情。
“嗯嗯、喜欢被相公的大鸡巴肏……”姜觅被他搅干得身子发颤,眸子却盯着他们的交合处不放,口中喃喃着:
“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要相公这样插……”
小屄已被干得整个外翻了,还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喷水,是以她能看清楚少年的肉茎是怎样一次次插进小洞洞里,能看清楚他们相连的下体是多么的淫靡不堪。
只有爱他,才会这样心甘情愿地被他使用,姜觅阖着眼眸躺在床上,心口和体内都是满满的幸福。
这段时日,沉浸在少年回应给她的感情和肉欲中,她的爱意在一日日地加深。
姜觅彻底沦陷于这场心动,甘愿将自己的一切献祭。
小屄像胖馒头一样鼓起来
四时交替,转眼已入夏。
梵城偏于三界一隅,消息闭塞,姜觅得知合欢宗被灭的消息时,已是惨案发生的半月后。
他也离家多日未归。
入夏,院中的槐花开了,一串串洁白柔软的小花缀满树枝。
风拂过时,偶尔有几朵零落在地面,树下的女子拧起眉头,望着刚到的传讯符沉默了许久。
晏景予在讯符中让她不要担忧,说合欢宗的覆灭确实与化妖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没有确凿的证据。
再者,合欢宗虽是一个小门小派,却作恶多端,囚禁化妖、散修为炉鼎,堪称修真界一大毒瘤,就算是被化妖各族联合除去,各大宗门也不打算理会此事。
他这样说,姜觅心中的顾虑少了一些,她望着空寂寂的小院,又开始恼起离家二十日还未归的那人。
他要报弑母之仇,她自然不会阻拦,只是一走就杳无音信,纵使有一滴心头血做保障,她还是会担心的。
推开敞开的雕花木门,姜觅走进房内,纤指打开长盒的铜扣,里面赫然盛放着一件质地光滑细腻的大红嫁裙。
她视若珍宝般地将那件嫁衣从盒子里捧出,红底缎绣金纹,宽袖窄腰,袖口处滚着好看的花边。
嫁衣还未完工,她没选那些象征富贵华丽的孔雀、凤凰等绣样,而是在嫁衣上绣了一朵朵垂丝海棠。
缝制嫁衣是个细致活儿,刺绣更是眼睛,从少年离开的那天算起,她已经绣了大半个月,海棠花却还是没绣好几朵。
他还没提亲,她就着手缝制嫁衣了,姜觅也羞于自己这种恨嫁的举止。
可祈灯节那天的昏礼给她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那新娘子的嫁衣如一团火,太过灼目,一路灼到了她的心底。
倚在窗边,借着尚好的天光,姜觅一针一线地仔细拿针绣着。
熬了两个时辰后,她感到眼累身乏,便放下针线趴在案上睡了过去。
又至晚乌西坠,黑暗的天幕渐渐垂落下来时,多日未归的少年一跨过门槛,一眼就看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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