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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怀落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瓜真好吃
最终,江怀棠放下她抱着侥幸心理所藏下来的矜持,轻声道:“我想让你亲我。”
宁不遇低低地笑了一声,两步走回床边坐了下来,弯腰低头含住江怀棠的红唇,舌尖顶开她的贝齿,伸进去与江怀棠的小舌共舞起来。
舌与舌的纠缠,江怀棠与宁不遇彼此之间交换着津液。两者像是搏命的斗士,不断的用舌头进行着过招。最终还是宁不遇更胜一筹,江怀棠因为不会换气而将宁不遇推开,两唇分离时,唇畔竟拉出了一条银丝。
江怀棠喘息着,湿润的眼眸看着宁不遇那丝毫不染情欲的双眸,自知不可能主动让他继续下去,于是开口道:“你能不能把衣服脱掉。”
“可以。”宁不遇说道:“你想让我脱谁的?”
两只手分别勾起自己与江怀棠的腰带,宁不遇眯着眼睛,尾音上调:“是你的,还是我的?”
江怀棠要被宁不遇这种高高在上折磨疯了,隐藏在内心的暴躁被激发出来,抬手抓住了宁不遇的衣服往下一脱,江怀棠气的咬牙道:“我们互相脱!”
宁不遇答道:“好。”
说着,勾着腰带打结处的手往上一挑,没了束力的衣袍顺势滑落,遮在江怀棠身上,为她填了些许半遮半掩的妩媚。
两人一件一件地帮对方解下衣物,肉体的坦诚相见令气氛暧昧起来,空气中仿佛流动着艳色的气息,使两人的洁白的肌肤都染上了情欲的粉红。
沉默片刻,江怀棠见宁不遇还是那副等着她开口的模样,便双臂交叉挡在自己的脸上,闷声道:“你....进来吧。”
“哦?”宁不遇歪头一笑,调戏道:“进哪里?”
“......下面。”
“下面是哪里?”宁不遇的手覆上江怀棠的脚腕,用指尖一路滑到她的大腿根,问道:“这里?还是这里?”
“亦或是....这里?”说着,宁不遇双指猛地插进江怀棠双腿间的水穴,引得江怀棠头颅微仰,一声嘤咛自口中发出。
宁不遇抚弄着江怀棠的下身,可已经忍耐太久的江怀棠还是觉得满足中又带着不满足。小穴紧,宁不遇那修长纤细的手指在其内搅动着玉液,还时不时调皮地去逗弄下双瓣中藏着的花核。
“唔——”江怀棠猛地绷紧身子,快感仿佛一道电流从她的头顶与指尖流向宁不遇的指尖所在。
可就在那感觉将要到达顶峰时,宁不遇却抽出了手指。
“你.....”江怀棠眼角挂泪,也不知道是在气宁不遇 还是刚才的快感使她沉醉在其中。
“你应该不满足于此吧。”宁不遇慢条斯理地说道:“把你想要的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宁不遇叁番五次的戏弄令江怀棠十分不爽,尤其是这种故意让她处于下势去乞求对方的感觉更是令她那血脉中遗传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当即脱口而出一字:“滚。”
宁不遇还真就听了江怀棠的话,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要走。
江怀棠哪里能让他撩完火就跑,可自小便积起的自尊心又捂住她的嘴不许她说出挽留的话。
眼看宁不遇衣服都要穿好一半,江怀棠也不知道开启了什么开关,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大小姐脾气撕破了表面那一副懵懂无知活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受气包外表,直接强硬的把宁不遇推到在床,顺带整个人都骑在了他的身上。
“我讨厌你。”江怀棠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子,还要硬憋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以被宁不遇看见,气势上落了下风。
江怀棠的目光向下移动,在看到宁不遇那硬挺的巨龙时,心中又气又委屈。
江怀棠心想宁不遇就只是想戏耍她罢了,又转念一想自己被他牵着绳子耍了这么半天,又是一阵怒火加悲水袭上心头,眼泪和脾气止不住的要释放出来。
江怀棠越憋越气,越气越憋,最终憋不住了,一个猛低头,带着一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狠劲就朝宁不遇双腿间的欲龙咬去。
宁不遇:“!!!!”
那天,哪怕隔着一道隔音阵,驻扎在宁不遇帐篷周围的修士也能听到他那悲痛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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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遇:突然有点小心动/少女好牙。
江怀棠:性格进化——暴躁小孩。
(′?w?`)对不起,这个车坏了,各位只能被迫下车了。
你们下次想看什么车。





仙怀落棠 17.真巧
锋利的利刃刺入魔焰犬的血肉之中,被刺中的魔焰犬还来不及呜咽一声,江怀棠就已经用藏与袖中的短剑将它斩首于手下。
在另外两只魔焰犬扑上来之前,江怀棠已经运用身法闪身冲向另一方向,同时一手拍地,数条藤条自地面钻出形成囚牢状困住了袭来的魔焰犬。
江怀棠手执长剑刺向两只魔焰犬,可这魔焰犬虽只是没有智慧的一阶妖兽,但在弱肉强食是云落森林中活到现在,也能证明它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只见两只魔焰犬纷纷张嘴,两道拳头大的火球从两兽口中射向江怀棠。与魔焰犬只有一米之隔的江怀棠来不及闪躲,情急之下将手中的铁剑化为铁伞来抵御那带着高温的火球。
剑用的是凡铁,也并非参杂了灵物或是用炼制法宝的手法所铸成。但因为这铁剑只是普通的凡剑,江怀棠才能驭金将其变化成自己需要的样子。
正是因为这剑只是凡俗之物,才挡不住那飞袭而来的火球,只能在其高温下渐渐化成铁水坠向地面。
江怀棠双手聚寒,一层寒霜从伞柄处蔓延至整个伞面,为已经残破不堪的铁伞化去了大量高温,助其稳住了防势。
可江怀棠还未从火球攻势中脱身,两只魔焰犬咬破困住它们的藤牢,一左一右地从伞下钻出、咬向江怀棠。
江怀棠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两只魔焰犬就已经窜到她的身前,露出利齿要将她的小腿咬穿。
在它们的牙尖离江怀棠还有半寸时,一片绿叶破空而来,轻轻划过两只魔焰犬的脖颈。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两只魔焰犬纷纷倒在江怀棠的脚边,眼瞳中失去了生命的光。
一人踏着战场上的血河尸地朝江怀棠走来。一路血腥,可他身上的金纹绿袍竟没沾上丝毫血渍,像是一朵开在尸骨血海中的莲花,妖艳又清纯。
“抱歉。”宁不遇愧疚道:“我不是有意要插手,只是见你危险,就.....”
话还没说完,江怀棠便转身走远,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留下一个滚字给救了她一命的宁不遇。
自从大半个月前那一场非常不想令人再回想起的事情后,江怀棠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先是一个人窝在帐篷中不吃不喝好几天,一出门就报名了清剿妖兽的任务,每天游走在营地周围、与各类不超出她能力范围的妖兽们战斗,只有在休整时才会回到营地内歇息片刻。
提到那件事,只能说幸好宁不遇是修仙之人。虽然痛感没有丝毫减少,但修仙之人对肉体上的伤口都是修为越高恢复的越快,更何况化神期的宁不遇。
在这短短几十天,身经百战的江怀棠虽算不上什么强大,但比起以前那个没有任何反击之力只会逃跑的她,无论是胆量、应变力、还是战力都有着显着的提升。
除了实力的提升,江怀棠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不好,随时随地处于一种‘人人勿近’的暴躁状态。若是有人试图亲近她,不仅会像宁不遇一样得到一个滚字,甚至有时还会直接拔剑砍人。
江怀棠虽不能媲美合欢宗红萝或是符家符玉颜那种拥有着倾国倾城之貌的美人,但不代表她长的平凡。
一开始有几个男修见江怀棠长的貌美,便带着亲近之意要与她组队清剿妖兽,哪怕热脸贴冷屁股后得到了非常恶劣的词语,那几位男修也依旧孜孜不倦地向江怀棠示好。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几人就被江怀棠拿剑刺伤了。
别说现在正是全体修士们同心协力共同抵御妖兽的时刻,就算是和平的时候,像这种随便就对同族修士下杀手的事情也是明面上被禁止的。
幸好宁不遇在灵界也是颇有盛名,在这次抵御妖兽的行动中也算是个能说的上话的人,又给那几位男修赔礼加道歉,江怀棠才于责罚。
这件小事情自然对他人没有影响,只是江怀棠那动不动就伤人的暴躁性格与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态度,被人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变成了就变成了众人一见便绕道而行的疯子。除了宁不遇天天赶着热脸贴冷屁股,每每江怀棠回到营地,叁米之内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搭话,纷纷怕江怀棠突然暴起伤人。
“你的武器已经不能用了。”宁不遇看见江怀棠手里那已经损坏到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铁剑,关切道:“你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就当是恢复灵力好吗?”
江怀棠置若罔闻,继续向前走着。
宁不遇叹了一口气,抬步跟上江怀棠,神色间尽是对江怀棠的无可奈何:“这几天妖兽们的攻击都敛了许多,营地周围百里内都没有几只妖兽了。”
“你若是再继续深入,遇见的就不止这些一阶二阶的妖兽了。”
一阶的妖兽就能与练气高阶甚至是筑基初期的人族修士一战,还处于练气阶的江怀棠遇到较为强横的一阶妖兽就要退避为上,更别提二阶甚至是更高级别的妖兽了。
见江怀棠不听劝,宁不遇快走几步走到了江怀棠身边。抓住她的手,宁不遇刚要开口说话,江怀棠瞬间像是被激怒一样甩开宁不遇的手,手中的铁剑残缺的地方由火焰补全,全力刺向宁不遇。
宁不遇好歹也是个化神,护身灵罩一挡,那环绕在铁剑上的火焰被澎湃的木系灵气震散与空气之中。
“你到底怎么了?”宁不遇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带了些厉色:“你已经四天没有休息过了!”
“如果你是因为之前的事情生气,那请你把愤怒发泄到我的身上,我不会有任何怨言。”宁不遇发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好,于是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与语气:“不要把怒气全憋在心里,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这一番话任谁听了都要顾忌几分那言语间的关心,更别提说出这话的是自江怀棠下界以来就对她关怀备至的宁不遇。
江怀棠的眼中好似有愤怒在燃烧,连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强硬,向后退了几步,像是在对宁不遇发号施令一样说道:“我很感谢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的照顾与关心,但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的恩情我以后会报,请你不要再来管我了 。”
宁不遇看着江怀棠,看着她往常灵动的眉眼变得凌厉,那双藏了满天星辰的眼睛充满了红血丝,以前仿佛误入世俗的灵一般的仙灵之人,如今却变的浑身皆是戾气。
突然间,宁不遇的心静了下来,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见江怀棠的那种心境。
宁不遇笑了,仿佛春花雪月都映在他眼中,连嘴角弯起的弧度都那么的完美,周身气场温和的像是圣洁的佛修一般。
他道:“好,我不管你了。”
依次拿出阵盘、丹药等物品,宁不遇一一讲解道:“这是坚甲阵和五元护身阵,都属五品防阵,但后者能够自主放出五行灵力攻击,只是防御性不如坚甲阵。”
“装有丹药的玉瓶上都写有它们的名字和主要作用,你吃前记得看好上面的字。”宁不遇此刻好像是送儿赶考的老母亲一样,不厌其烦地对江怀棠说道:“正值战期,我身上的符箓也不多。这张千里遁地符给你,如果遇见了不可对抗的存在,一定要当机立断的使用它,知道了吗?”
江怀棠一时间被这母爱....不,是关爱给冲昏了头脑,愣在原地看着宁不遇一件又一件的拿出要给她的东西。
“这红绫可攻可防,本来是想在你筑基以后送给你.....这红绫用的是可再次锻炼的材料制成,你以后若是舍不得扔它,可以寻个炼器师帮你将它升级。”
说完,宁不遇闪身来到江怀棠身前,还不等江怀棠发作便迅速将一节红绳绑在了她的手腕上。
绑完,宁不遇又轻飘飘地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道:“虽然很不希望你用到这个,但有一天你要是遇见了什么麻烦事,或者是.....想我了,你就把上面的玉珠捏碎。”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赶来你的身边。”宁不遇的神情依旧柔情,可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郑重。
说完,他便丝毫没有留恋的走了。
江怀棠很想叫住他,跟宁不遇说声对不起。但等她下定决心的时候,宁不遇已经不见了踪影。
江怀棠很愧疚,无论是对宁不遇,还是对这几十天里的所作所为。
可她无法解释自己如此阴霾的原因,她不可能会对人倾诉御魄铃是如何不听使唤,不可能自爆自己现在的体质是多么浪荡,更不可能说出她的神纹已经消失、只能靠自己飞升神界才能成神。
自那天以后,江怀棠闭门不出好几天,反复确认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先是发现无论如何呼唤御魄铃,它都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呆在江怀棠的识海中,像是睡着了一样。
后是秘境中带出来的那本书上说明了所谓的‘体质改造’只是让江怀棠变得更加容易取悦男性、更加容易动情罢了。
除此之外,江怀棠能闻到所有男性身上的味道,比如宁不遇身上的苦茶香、或是萧无郁身上的奶椰香。只要闻到这些味道,哪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江怀棠也会不受控制的想要求欢,这就是她为什么要如此极端地赶走任何想要接近她的人的原因。
至于消失神纹,江怀棠猜测应该是自己被改变了体质才会导致还未完全显现的神纹消失。但万幸的是,体内残留的一缕神力护住了她的身体,使她的神之躯没有随着神纹的消失而退变为凡人之体。
可神之躯的存留是坏大于好,其中一项便是饮其血食其肉便可延寿、增长修为,甚至能将她体内的那一丝神力化为己用。
江怀棠很害怕,害怕自己会不顾羞耻的在大街上失控,害怕会得到和珊姣一样连皮鳞都被剥下来物尽其用的下场。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江怀棠拼命地战斗,只希望能在那一天到来时,还有些许反抗之力。
可江怀棠清楚,若是真的有人发现了自己的神奇,她这练气阶的修为也只能乖乖任对方宰割。
江怀棠自嘲一笑,心道曾经的紫薇恒少主是多么的大方啊,连神位都能拱手让人,如今却要靠他人的施舍才能活下去。
将宁不遇给她的东西一一好,江怀棠手里捏着那张千里遁地符,心里想着这是保命的东西,于是好好地保存了起来。
但江怀棠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江将这张符浪掉。
刚离开与宁不遇分别处不过叁里,一只五阶吞金虎便威风凛凛地站在江怀棠的前方,高傲地注视着她这个闯入她领地的猎物。
最弱小的五阶妖兽都能与结丹中期一战,更何况是吞金虎这种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体质都能与六阶妖兽相提并论的存在。
吞金虎长啸一声,后脚一蹬便朝江怀棠扑来。
危机之下,江怀棠当即立断的撕开那张千里遁地符。
白光一闪,江怀棠落在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哟。”那人靠坐在一颗巨大的鸟蛋上,一手顺势抱住江怀棠,另一只手则捏着一张符纸,似乎是在研究它:“正想着怎么去找你报仇呢。”
“没想到你居然从天而降。”郑兰君说道:“还直接投怀送抱,连我伸手的力气都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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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和郑兰君没羞没臊的鸟窝生活。
女主的体质参考abo,就是闻到对方的信息素江就能发情的设定,每个人的信息素味道都不同。
不想写剧情了,干脆下章安排全男主登场一起在床上大战叁天叁夜完结好了(我只是说说




仙怀落棠 18.第一次—后入(Woo18)
看了一眼手中的符纸,郑兰君轻笑一声,道:“有点意思。”
浓郁的铁锈味犹如凛冽的寒风般袭来,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的江怀棠想要远离郑兰君,可被其紧紧地摁住后腰,不能动弹。
“别动。”郑兰君虽是在笑,但眼中却尽是冷意:“我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我劝你还是乖一点。”
江怀棠不听劝,甚至动用灵力攻向郑兰君。以她现在的情况,别说等郑兰君主动,再过一会儿她自己都要自解罗裳扑上去了。
郑兰君眼睛一眯,元婴期的威势迸发而出,震散了江怀棠的灵力。
郑兰君一手抓住江怀棠肩头的衣料,道:“这是警告。”
说着,江怀棠感觉肩头一凉,竟是郑兰君撕破了她的衣服!
“你又打不过我,跑又跑不了,不如好好听话,这样我还能让你好受点。”郑兰君一手不变地搭在江怀棠腰上,另一只手则拄着头,这场景配上他那半敞的衣襟与江怀棠被撕破的衣裳,简直香艳至极。
“当然,你也可以把你对李立勉用的招数用在我身上,看我会不会中招。”说完,郑兰君歪头皱眉,自言自语地疑问道:“李立勉?好像是叫杨铮?柳树成?”
“算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郑兰君一笑,不再去想那个跟随了自己近十年的人名字,反正对于他来说,那人只是个炮灰罢了。
江怀棠哪里还听得进去郑兰君要她把那将人的六魄震出体外后控制他人的手段再用一遍的话语,她现在欲火焚身,下身空虚难耐。偏偏郑兰君这厮离她离的这么近,身上好似血液一样腥甜的铁锈味像刀子一样凌迟着她的忍耐力,令她不得不软下身子匍匐在郑兰君的身下。
郑兰君看着江怀棠这副满脸含春的模样,心中惊叹江怀棠的与众不同,别的女人被撕毁衣裳都是又恼又羞,怎么到了她这里反倒是想要被人肏?
郑兰君的名字中虽带了个君字,可他的行事却从来和这个字沾不上边,无论是女人还是资源,他总是要上去捞一把占占便宜才觉得浑身舒爽。
郑兰君本没有侵犯之意,撕破江怀棠的衣裳只是为了恐吓她不要轻举妄动而已。但在江怀棠这浪荡的姿态下,郑兰君身下的巨龙悄然坚挺,可他却看不出丝毫色欲,只是悠然地看着江怀棠是如何勾引自己,默许了江怀棠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江怀棠双手顺着郑兰君的胸肌上滑,两人上半身已经相贴。伸出小舌,江怀棠有些生涩地在他耳垂上舔舐。
郑兰君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舔完,江怀棠吻上郑兰君的双唇,郑兰君也配合的张开嘴,一副任君索取的模样。
变故突生,江怀棠偷偷藏于牙后的铁化成一根银针,顺着两人纠缠的唇齿刺向郑兰君。
这是江怀棠以防万一,早就用铁变成一个牙箍戴在牙上。因为平时戴在牙齿背面看不见,等需要之时,便能动用驭金术化作武器攻向地方,可谓是一个出其不意的小计谋。
但,对修为察觉过大的人,江怀棠这些个小聪明便是无用之功。
感受到银针刺体的疼痛,郑兰君猛地睁眼,反手一个巴掌扇开江怀棠,一边用灵力将那银针包裹住,防止其刺的更深,一边弓腰咳嗽,试图将银针咳出来。
郑兰君那一巴掌用的力气有些大,江怀棠被扇的满脸是血,被引起的欲望也被这一巴掌所带来的疼痛消减了大半。
江怀棠这个人被教养的有些乖张,明明能让两边都舒服的事情她不做,偏偏要用自损一万损敌八千的方式去为心中那点倔强的自尊争些脸面。
别看江怀棠外表柔柔弱弱的像个刚接触俗世的大小姐,实际上她一直把那没有任何人情味的紫薇恒五诫背在心中,并实践、或努力实践着。
虽然她自下灵界以来一直都在受人施舍,但她心中可不认为自己是受到了他人的施舍,那些人的善意或好心,在她眼里都是在给她上供——一种出于对神明尊敬与崇拜后的举动。
就算当时有一些感激之心,江怀棠也从未把这些好意记在心中。因为她知道,只要待神体成熟,她就算不能瞬间成仙,也能傲视整个灵界。
到那时,灵界的一切皆为蝼蚁。神明又怎会记得蝼蚁呈上来的供品呢?无论那供品是物品还是其他。
可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只能靠自己一步步的爬上神阶,甚至要屈尊去讨好别人才能增长修为这件事,使她整个人消沉了好几天,甚至到现在都没能调整好心态,依旧凭恃意气的选择抗争她改造身体后的命运。
“咳咳!”随着越来越剧烈的咳嗽声,气血上涌的郑兰君整个脸都憋成了血色。
江怀棠捂着被扇红的脸,看着郑兰君,嘴角挂着一丝得逞的笑容。
柔软的灵力将那尖锐的银针裹住,直到银针被郑兰君驱出体外,那灵力才变得一如往常的凶狠,向内压缩地将那银针碾成了粉末。
郑兰君喘着气,缓缓将目光放到江怀棠身上。
“你个贱人!”郑兰君咬牙切齿地说道。
郑兰君一抬手,一道无形的力量便把江怀棠推向郑兰君,江怀棠想要反抗,但在她做出行动之前,郑兰君就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行”郑兰君怒气冲天,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吐出了这两个字。
郑兰君被气的青筋暴起,掐着江怀棠脖子的手暗自用力,却又克制的没让江怀棠受到伤害,手上咯吱作响的关节似是在表明郑兰君正努力平复着那颗想要杀死江怀棠的心。
“好、好、好、好。”郑兰君似是被气昏了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称赞江怀棠,竟一连道出了四个好字。
郑兰君猛地把身下人翻了个身,由面对面改为面对背,同时拉起对方的腰带将其的腰臀向上提了提,使其跪爬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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