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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有话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寒衣青
余者噤若寒蝉,闻风丧胆,不得不躲,又躲无可躲!
喧闹的广场之上,突然安静得落针可闻。
萧见深堵在胸中的一口气,也总算是出了半口。
而剩下的那半口……
他的目光锁定在了傅听欢身上。
他从云端落了下来,从人群中掠走站在人群里的这个人,而后又踏上云端飞走了!
☆、章六十
此时的一灵观内。
浪子久别之后甫一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剑杀晴日院主,一剑伤归元庄主,而后又轻描淡写地掳走了危楼楼主,并消失在远方的夜色之际,众人才发现原来传说之中确实毫无夸张:前辈先人,唯天独独占鳌头;我辈中人,仅浪子屹立云浪!
但浪子为何会在消失于武林中三、四年之后又重新出现?
浪子此番来此,所为究竟何在?
看浪子刚才的举止,莫非浪子与一灵观有旧,此番是特意来偿还恩情或者警告诸位的?
浪子刚刚虽走,也不知待会会不会再杀个回马枪来,将逼上一灵观的他们一网打尽?
如对方真的回来,观刚才晴日院主和归元庄主的结果,他们在场的人岂非羊入虎口,对方只要一个动念,砍瓜切菜一样的轻松,他们就身首异处,七零八碎那样不能齐全?
这个……好像有点惨啊。
武林群雄心胆俱寒。
若浪子真要孤鸿剑,那他们还是即刻下山回家,洗洗睡了吧。
但还有一个问题!或者说还有一个转折!
此刻众人简直如同那被和尚扛着的半桶水一样摇摆不定左右为难!
晴日院主是他们暂时的领头人不错,浪子若站在一灵观那边,理当杀他立威;但归元庄主可是由一灵观请来的人,为何浪子第二剑专门针对对方?莫非归元庄主与浪子有旧日恩怨?又或者浪子其实只是自天上路过此地,视底下苍生犹如蝼蚁,随意舒展了一下身躯,便兀自游走……?可这还有一些解释不通,就是浪子为何要掳走危楼楼主,莫非见那楼主艳色倾国,心生猎艳之喜,于是连一灵观承诺的孤鸿剑也不在意了?那这样一来,他们之前的一切可怕猜测,岂非都只是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
这样一想也非一点都不可能,否则无法解释浪子这三四年间究竟去了哪里?也就只有那更高的一个层次,那餐风饮露、移山填海的仙人一境可以解释了吧!再者若浪子真的在意孤鸿剑,只怕也他们一样不肯视线稍离,就怕那剑被一灵观的牛鼻子老道士给窝藏了!
一灵观太极广场上,除了搜肝抖肺咳着血的傅清秋之外,其余人等都罕见的僵持了起来,各自心有戚戚焉。
刚才灵泉道士对内贼的忧心忡忡此刻完全变成了武林群雄对浪子的忧心忡忡。
风水轮流之意,概莫如是。
打破这短暂僵滞的,乃是急着去追浪子的飞虹仙子的一声轻叱:“你们统统给我让开!”
她说的乃是那守在一灵观山门之前的一灵观弟子!
那一行一灵观弟子也被萧见深的出场给唬得不轻,此刻尚有些没有回过神来;但哪怕没有回过神来,他们在听见飞虹仙子的话的那一刹那,也迅速地反射性列了剑阵挡在其人面前,只拿目光透过重重人群注视自己掌门所在的方向。
灵泉道士长叹了一口气。
这是所有人都没能够预料到的乱象。
这也是他们一灵观所仅有的机会。
但这个机会抓住之后,结果究竟是更好还是更坏?灵泉道士不能确定——但至少,他们这一派,就算自今夜之后从此堕入魔教,也好过就此灭门。
他能够束手就缚,以死殉教,能够秉持公义,销毁孤鸿剑,却不可拿这百年基业数代祖师的心血,叫这上上下下百多人命任人宰割,只因这江湖之中的野心而毫无意义的死去。
他的声音在夜里传遍了寒山山巅。
恰好有一阵从峭壁下吹上来的冷风自山巅席卷刮过。于是所有听见声音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灵泉道士道:“你等既上来做客,就做客到底;你们既想要个结果,我一灵观就给诸位一个结果!”
“门下众弟子听令!”
他手中拂尘一摆,万千瑞丝迎风飞舞,暴涨数丈之距,宛如相柳九首,分袭向最前十人!
“下天魁,天杓二星,封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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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呼的在耳边掠过作高低不同的伴奏,树木化作幽魅在视线中演示生动多姿的皮影戏。
在最初被萧见深掳走之时,傅听欢自是大吃一惊,并且因为十分关注着太极广场的结果,萧见深方才走了几步,还没有越过那一灵观门前的两根道德柱,他就怒道:“别闹,先把我放下来!”
萧见深不答。足尖在道德柱上一点,如鹏鸟振翅同风而起,一转就不见了那背后诸人,只剩那点点星火,因汇聚得多,所以还能于夜中窥见一二。
傅听欢这时已经不耐烦,抬起胳膊,一掌拍向揽着自己的萧见深肩胛。
他并未用全力,亦不想伤了萧见深,心中本来的目的也只是对方手上劲力一失,自己好乘机挣脱,再回那一灵观中伺机搬弄风云布施雨雪。
萧见深没有躲,也没有多看傅听欢,之前该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
于是那挟着内劲的一张就停留在了萧见深肩膀前的几分之上,余下些许逸散的劲力如同一小股清风,轻扑在萧见深肩膀之上后就向四周逸散而去。
傅听欢目光在夜色里就如同天上的荧惑那样闪烁不定。
他抬掌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太多,这样轻微的力道本不会给另外一个人造成多少伤害;然后手已抬起却发现另外一个人毫无闪躲之意的时候,傅听欢突然便想到了破庙之中,他抢夺《天下山河册》之际。
那一日……距离现在,其实也并没有多久。
他神思一晃,心头跟着一软,手上的力道就松了;而这一松之际,就是那一灵观的灯火消失在眼前之时。
时机稍纵即逝,既然已逝,再纠结于此显然毫无意义。
傅听欢念头再一转,觉得反正孤鸿剑在自己手中,杨正阎则留在那广场之上,这样在广场上的几大势力之中的危楼虽然未必能讨到多少便宜,却也未见得会如何吃亏。
权当自己上山来看了一场热闹了。
傅听欢一念想通,注意力自然而然也就到了周围之上。
树木好像越来越稀疏了,那些由树木配合演来的晦暗怪诞的皮影戏自然也就跟着消失。
周围连同上空都开始变得空阔,玉盘似的月亮在天空分外皎洁,因太过明亮,看上去简直像是举手可摘。
月朗星稀,天近于手,端的是一个好夜晚,一个好风景。
傅听欢道:“我们不是下山。”
萧见深道:“不错。”
傅听欢再道:“我们是往山上走去。”
萧见深道:“不错。”
傅听欢又道:“我听见了水声。”
萧见深道:“不错,我也闻到了水的味道。”
傅听欢最后不解道:“……所以你要带我去哪里?”
萧见深于是淡定道:“不知道。找个好地方上你。”
傅听欢竟无言以对。
但他心里……其实并无多少排斥,不止没有多少排斥,他在无言以对片刻之后,突然觉得此时此事颇为有趣,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朗朗的笑声惊起了山上停驻的几只飞鸟。
这些鸟儿不识危险,不知这寒山之上究竟将要发生什么,于是兀自在树梢上亲亲我我梳理羽毛。
萧见深这时已经来到了水声传来的位置。
这是一片位于一个山坳之后的温泉带。
大大小小的温泉在这块地方冒着腾腾的热气,最小的不过成人两个巴掌大小、半个指节深浅;最大则有一个长宽都约三丈的水潭那样大。





孤有话说 第64节
这里已经山巅之处,一株古老的万年松扎根悬崖峭壁之中,身躯枝干俱向天边皎洁的月伸展,做一人合抱之势,仿佛要将天上的月揽入心怀。
松针在风中簌簌落下,其中一颗随着松针落下的松果好巧不巧地掉到了正泡在小池子中的松鼠脑袋上,砸得那松鼠吱吱一叫,从热腾腾的水池总蹦出来,一蹿就不见了踪影。
冷的风,热的气,在此地相互交融,于是此地便被氤氲成了天外仙山、隐世之境。
萧见深左右看看,颇为满意这个地方。
他终于停了自己向前的步伐,将手中的傅听欢放了下来。
傅听欢自刚才那一番对话之后就不再说话。此时他方才再度开口,唏嘘一叹:“也不知底下此时如何了,究竟会死多少人……不过被你刚才那样不管不顾地一搅合,看来这些人是没办法一举死完了。”
刚刚秉持着“今夜我不爽了你们别想有一个人能爽”而胡乱破坏一通,总算出了一口气的萧见深顿感心塞,实在想问对方难道朕这个人都立于此地了——也不能吸引你的些许注意力吗!
不想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傅听欢的唇角已经噙上了一抹玩味而风流的微笑。
他道:“然而恰逢此良辰美景之夜,又有知交好友绝代仙人在此……你我很不必去管那红尘中的庸庸扰扰。”
他的声音猛然压低,微微的暗哑在这一时简直像一把勾子,勾得人心不能安稳。
“还不如乾坤天幕之下,取造化之精气,共参那阳阳合德双修灵法经,走那金光无穷之道途……”
萧见深也不由笑出了声来,阴影烟消云散,他调侃问:“什么叫做阳阳合德双修灵法经?究竟语出何典?”
“自然是你这部世间仅有典籍。”傅听欢说得那叫一个泰然自若。
而后他便退后一步,在月色下解开自己的衣袍。
一件一件的衣衫委顿于地。
明亮的月色将眼前的一切照得纤毫分明。
萧见深的目光落于此处。
他的呼吸变缓,很缓慢,很悠长,几乎叫人无法探知。
眼前的这一幕是如此熟悉。
就像那一夜的乱梦之中,这一人于莲花池畔展露躯体,那灼灼不妖之态,与满池莲花何其相似,不知花与人孰美。
☆、章六一
赤裸的躯体坦然地展现在水样的月光下,被月光一照,就仿佛吸纳了这天地间的色彩,继而自身发出光泽来。
傅听欢并不只是站着。
他张开了双臂,像是对自己的躯体拥有绝对的自信那样得意;但这样张开双手的动作,也像是他等在那里等着萧见深走上前去抱住他。
萧见深几乎已经踏前一步了。
任何正常的男人显而易见无法在这样的情况在保持着冷静和理智,除非他不是一个男人!
然而更快迈出第一步的病不是已经动弹了膝盖的萧见深,而是张开双臂的傅听欢。
傅听欢没有站在原地等对方。
他就这样赤裸着走了上来,一路走到萧见深面前,他的长发轻微晃荡,从肩头垂下来落到胸前,将半幅胸膛半遮半掩;他来到萧见深身前,目光微垂,双手已经搭到萧见深衣衫的扣子与系带上。
第一件外衣被他脱下了,随手就丢在一旁,落到了自己的那堆衣服上。
他凑上前亲吻萧见深的脖颈。
对方的脖颈之上还有他之前留下的牙印,这种小印子总让人心生愉悦,傅听欢拥有与大多数人同样的感觉,于是伸出舌尖再这边舔了一下。
湿漉漉的感觉让萧见深的寒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他的手已揽上对方的腰背,但傅听欢一边舔萧见深的脖颈,一边将解对方衣服的手下移,阻止了这个动作,含混说:“别急……你不是想上我吗?今天我们大可以慢慢地玩……”
说着他的手便探入了萧见深的衣襟之类。
微凉的感觉由他的指尖传递到萧见深的皮肤之上。
但这一点的冰凉对于两人想说显然都无足轻重。
傅听欢已经摸索着按住了萧见深的嘴唇,然后他凑上自己的唇。
唇与舌分分合合,轻啧之声不绝于耳,傅听欢在亲吻的结息里裹着气息含混地说了些什么。
萧见深并没有听清。
他的双手都已经开始在傅听欢的身体上游移了。
对方全身都有一点冰凉,像是根本就没有被已经在他体内燃烧起来的情欲所感染。
他按揉着对方的肩胛,抚摸着对方的脊骨,甚至将自己的手游移到束成平坦一线的腰腹之下,那抹隆起而紧实的弧度上,甚至直接以手指分开对方闭合得紧紧的缝隙,探入那可以让他全身都滚烫起来的窒息之处。
这只是一开始,因此他尚能君子。
但很快,这种君子的成分就被萧见深自己揉吧揉吧,如同身上解下的衣服一样随便给丢到了脚边!
因为萧见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他的动作变得剧烈,他开始用力地抚摸着傅听欢的的身躯,在对方的手臂以及胸腹的位置留下淡淡的红痕。
但对方的肌肤似乎天然有某种和他人不同的地方。
那些红痕不过在其上留下一瞬就立刻消失,于是其周身上下,又再次宛如最美的羊脂玉一样温润光泽、毫无瑕疵——如果不看对方那与他一样挺立起来的阳具的话。
男人的欲望总是无法掩饰。
傅听欢的欲望早在他脱下衣服、与萧见深亲吻之际就半软半硬,而当萧见深的手粗鲁地揉捏着他的后臀,将臀肉在手中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乃至于有些粗暴地以手指闯入他的后穴谷道,在里头抽插探索的时候,半软半硬的欲望就直直挺立起来,青筋环绕着柱身,从马眼溢出来的透明粘液滑下的时候又反而将那青筋洗得更为狰狞。
“你简直迫不及待。”萧见深在两人纠缠的空隙中轻声说,“后边的淫液都将我的手指弄湿了。”
他的手指在对方的后穴中浅浅的抽插着,看着将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猛地向里一扣,便如愿地叫对方那将要说出口的话换成了半声惊呼!
“……啊!”
傅听欢只叫了半声就咬住了自己的声音,他闭着嘴缓了一下,才断断续续地笑道:“大家都是男人,老大不说老二……”
他除了萧见深的第一件外衣好好脱下之后,脱了半天还没能把对方的第二件衣服脱下来,心中一不耐烦,就直接将对方的其余衣服撕成了两半!
碍事的遮体物终于消失了。
萧见深同样站起起来的欲望也进入傅听欢眼底。
傅听欢唇边风流的微笑已经变成下流。他凑上前用自己的顶了顶对方的,又以肉柱顶端的黏液涂抹着对方的肉柱。




孤有话说 第65节
但这样的涂抹未免不能面面俱到,于是不过撞了几下之后,傅听欢就伸手将两个人的一起握住,缓缓搓揉,又彼此搓揉。
他说:“其实我一开始想的不是这样的……”
“……那你一开始想的是什么?”萧见深问。他的手也跟着伸下去,先试着握住了傅听欢的手,而后又尝试着与傅听欢的那只手五指交扣,一同摩擦两人的阳具。
这样的欲望与欲望的贴合与摩擦,与插入有着另一种些许相似而又些许不同的感触。
就像是……
确实就像是,两个无比下流的人,正凑在一起认真研究谁的鸡巴更大。
谁长谁肏谁,谁短谁被肏。
傅听欢听见了萧见深的话。
他的手突然自萧见深的手底下挣脱,脚下也跟着退后了几步,拉开两者间的距离,顺便也叫对方的手指自他体内出去。
已经有些习惯了被搓揉开拓的地方因为手指的离去,反而不太习惯的收缩了一下。
傅听欢几不可查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不等萧见深发问,就矮下身来,如同被打断之前一样,来到萧见深腰腹之际,将那勃发的阳具含入口中。
这是他第一次替人口交。
其实太多第一次了。
第一次和人亲吻,还是个男人。
第一次和人上床,还是个男人。
第一次想上一个人、第一次被一个人……第一次从不屑情爱到爱到恐慌……第一次反反复复地推翻自己的想法和决定……第一次……
无穷无尽的第一次。
多到以至于傅听欢都有了点儿恐惧。
这样的经历、这样的回忆一点一点累加,经由沉淀之后就变作了无形的绳索,一道接连一道缠缚在身上。
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他甚至无法挣脱这样的绳索?
甚至不能给再狠心从萧见深身旁离开?
如果到了那个时候,那么——
那么,他又该怎么办呢?
傅听欢的下颚突然被人托起了。
他的口中还含着萧见深东西。
粗长的阳具在甫一进入口腔的时候,就蛮横地挤占着舌头与牙齿空间,然后直抵入喉管的敏感之处,搅合得傅听欢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心中的那点所思所想被打断,外界的刺激就在陡然间鲜明起来。
压着舌根的顶端正抵在他的喉壁上,每一下最轻微的摩擦,带出从喉间从心底滋生出的麻痒,让人几乎无法忍耐。
但这个时候好像不得不忍耐。
傅听欢缓缓的吸了一口气。
口腔里、鼻翼里,全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
他开始含吮口中的东西,被巨物压在底下的舌头几乎有点麻木,他缓缓将其抽出,舌苔与巨物的表面充分接触着,好像尝出了以前未曾接触过的味道。
那有些苦,有点涩。
还有更多说不出的,好像能够牵动人心的感觉。
傅听欢终于将自己的舌头取出来了。
他的舌尖因为弹动而划过对方马眼的表面,更多的苦涩的味道被舌苔反馈给神经。而傅听欢同时还感觉自己口中的东西猛然一抖!
他几乎立刻就无师自通,不再尽量张开嘴巴给对方更多活动的空间,而是放松所有力道,巨物完全地贴合着自己的牙齿、上颚、口腔壁、喉间……
他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阳根,像婴儿吸奶那样,吮吸了一口——
来自阳根处剧烈的快感让萧见深几乎把持不住!
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将傅听欢推倒在地,他们所在的位置旁边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温泉。
武功在这个时候好像毫无用处。
傅听欢脚下一软,整个人都滑进了水里。
灼热的、轻软的液体从四面八方涌来,高高溅起一瞬间之后,凌乱的水珠就铺天盖地打下来,而比凌乱水珠更先一步的,则是萧见深劲实有力的肩膀与身躯。
萧见深这时已将人按在水中。
隔着蒙蒙的水景,他的瞳孔中倒影出傅听欢的样子。
这样的美丽在这一时刻就像是水泡,好像随便一阵风过,一天日出,都会随之消散。
他俯下了身。
他啄着对方的面孔。
一下一下,从眼睛到鼻梁,从鼻梁到嘴唇,水中没有办法发声,但两人此时已经不用发生,仅目光相对之间,他们就懂了彼此的心思。
萧见深笑了起来。




孤有话说 第66节
他用无声的口型告诉傅听欢:你不够认真。
傅听欢那被水流模糊的面孔顿时发生了变化,仅仅只是一点点再细微不过的转变,萧见深也觉对方的五官油然凌厉,每一条最细微的曲线,都正在述说着其主人的不忿。
萧见深简直——爱死了这样的傅听欢。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于是立刻呛入了一口带着硫磺味的热水。
但这点小小的意外根本不能为他造成多少的困扰。
他的唇一路向下移动,同时双手也正抚摸着对方身上的每一处细节。
他怀疑哪怕是针对自己,他也没有如此了解。
他知道对方的高矮,轻重,骨骼粗细,知道对方肌肤细腻程度和每一种颜色,知道对方最细微的一道刮伤……甚至知道他体内,究竟有多热,有点多紧。
他的吻已经落到了对方的胸膛上。
乳珠在此时已经凸起充血,稍稍一拨,就能感觉到其中的柔软与弹性。
萧见深的手指捏住了这一点,他时轻时重地搓揉着,这一粒乳珠就在他的指尖绽开了更瑰丽的色泽。
温泉热水的作用在此时像是另外一种天然的刺激。
傅听欢一面几乎想要闪躲被萧见深捏在指尖的那一处传来的感觉,对方的指尖加上滚烫的水,叫他感觉有无穷的细针正扎着自己的乳头;然而同样时候,他又觉得没有被抚摸的另外一侧一阵一阵地发紧,似乎想要身上之人手指重重的安慰。
他的一只腿已经在主人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缠上了萧见深的腰。
这种再明显不过的邀请根本叫人无法忽略。
萧见深很快放过了对方的乳首。
他的亲吻继续往下,从对方胸膛的中线一路来到对方的肚脐上小小的凹陷出。
这样的凹陷就和那被遮蔽掩盖在缝隙之中的入口一样可爱。
这一次,萧见深的嘴唇与手指步调一致。
当他亲吻傅听欢的时候,他的手掌就按着傅听欢的后脑勺;当他揉捏对方的乳珠的时候,他的手指就在对方的后背肩胛处来回划线;当他一路走到对方肚脐处时,他的手指也轻滑入对方的后腰的曲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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