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些坏掉的爱情故事【中短篇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近别
由下往上,狠狠一撞。
不堪的身体立刻瘫软地软了,倚在平坦的胸膛上。无法合拢的双脚,跨坐在他腿上,暴露地展开,湿淋淋地渗下透明的水液。
他另只空出的手,环着她的腰,抱紧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像是他的娃娃——最亲密的,无可取代的,从很久以前便一直在一起的,那种很重要的床边玩具。
生肉般的粉色饥渴地吞吐着入侵的异色,两者迭合在一起,难分难舍,纠缠不休。
露霭肩膀耸动,被高高抛起,重重落下,“不?你??突然做什——”
他只手掩住她的嘴。
“——做爱呀。你喜欢这样吧?”
语气如此平淡,让她不禁毛骨悚然。
“呃??”
她被勒住吸气困难,近乎窒息,呜咽着。身体下意识地挣扎,无法呼吸,在痛苦与兴奋间,如无头苍蝇般打转——可能会被杀的念头,钻过她脑中,但露霭却并未感到恐惧,反而为此深深地亢奋、颤抖。
速度不快,可每一下,却都故意要折磨她似的磨人——很慢,很深,很狠。惹得露霭身体不住乱颤,舒服,罪恶,令人头皮发麻的愉悦。
“啊?嗯啊??”
会死。
可能会死在这人的手里——
正当她这样想的时候,男人突然松开手。
挣脱掉一切束缚的同时,露霭的身体被加快地填满、贯穿。她弓起腰,扭着四肢。倾巢所有注入宫颈的奔腾快意,将她终于抛上高潮。
甘甜的空气吸入肺腔的同时,露霭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关于那些坏掉的爱情故事【中短篇集】 开始不幸的方法(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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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些坏掉的爱情故事【中短篇集】 开始不幸的方法(六)
现在的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但当推开咖啡厅沉重的木门,踏入店里的那瞬间,露霭一眼就看见他了。
他在,她的小宠物在吧台前给客人点餐。白衬衫外系着卡其色围裙,浏海全梳了上去,玻璃窗上明朗的阳光,恋栈地留在他端正的额上,衬得墨酣的眼底,一片教人怦然的日丽风和。
原来他笑的时候,会微微眯起眼睛,显得淘气。抿起的薄唇,又是恰到好处的勾人。
她好像从没见他这样笑过。平常在她面前,他总是惯性卑微地那样低着头。露霭不自觉捂住自己心跳加速的胸口,她竟看呆了,这种彷佛陷入爱情的花痴反应是怎么回事?
但幸好,现场犯花痴的倒不只她一个。
两个高中女孩,正并肩站在柜台前。露霭之前总嫌他外表幼稚生嫩,带不出场,但现在他在高中生面前,却反倒十足是个稳重可靠的邻家哥哥了。
那两个女孩,两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赤裸裸地馋。
“哥哥??能不能跟你要sns的id呀?”其中戴了红胶框眼镜的女孩拿出手机,不肯放弃。
他露出些许困扰的笑:“我不玩那些的。”
“咦!怎么可能?”女孩夸张地捂住嘴,得寸进尺地继续追问道:“那哥哥有女朋友吗?”
他歪头,视线状似无意地往她们身后瞟去——在此之前,因为戴着墨镜,又换了发型,露霭一直确信他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可男人的视线,宛若柔滑的丝绸,暧昧地拂过她的心尖,酥酥麻麻地,窜过了电流。
“我是有一个??非常在乎的人。”他居然就这样在这两个未成年面前坦露寂寞,“但对方似乎不那样认为。”
“蛤,这怎么可能——哥哥你这么好看耶?”
这年纪的孩子,聚在一起总是叽叽喳喳,唯恐天下不乱,在这样安静而空荡的午后里,格外地吵。她们踮起脚尖,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对方一定是在玩弄你啦!”
“没错没错,因为哥哥你害羞的样子太可爱了~”
“唔,难道是同性恋?”
高中生们开始天马行空,“哥哥喜欢的是男人?因为不愿意出柜所以不接受你?”
“或者,对方脚踏两条船?是劈腿——”
露霭再也忍不住了,迳自打断她们,“可以轮到我了没?”
两个女孩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露霭。他适时解围地伸出手,将号码牌递给她们,再附赠一抹爽朗的笑,“来,餐点做好会帮你们送过去喔。”
高中生们嘟着嘴,不满地勾着手去后面找座位,临走前,还故意用露霭听得见的音量说着:“什么嘛~~那个阿姨态度好差。”
她摘掉墨镜,挑衅地瞪着他,“一杯con panna。”
他很快低下头,却还是让她捉着他那眼底闪烁而过的喜悦。
彷佛,她就是他期盼一辈子的礼物。
“还有别的需要吗?”
总觉得屋内的温度比外头高,好热。
“??不。”露霭口干舌燥,硬是咽下原本的忿忿不满,“不用了。”
她拿出手机要付款,偏偏怎么感应都显示不出来。她按耐不住,打算抽回手时,就被他轻轻按住,“先别动。”他极其自然地靠过来。
滚烫的体温,轻易就灼伤了她。
她僵在那,无法动弹。荧幕闪烁着,手机上跳出了付款成功的画面。洒落在耳畔的低语,是那样令人动摇:“这样就行了。”
他似有若无地抚过露霭的无名指尖,“等等帮客人您送过去。”
她满脸滚烫,无法说出半句话来。
露霭故意挑了个面向门口的位置,正对大片落地窗,坐在踩不着地的高脚椅上。这个位置,完全背对吧台——她不想让他以为自己在偷偷觑着他,但事实是,打从坐下开始,露霭便是透过玻璃的倒影,全神贯注地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点的康宝蓝,是由店里其他员工送上来的。透明的玻璃杯里,一份义式浓缩,上头挤上满溢的鲜奶油。初尝第一口,满是冰凉甜美的鲜奶油,紧接着,浓苦酸涩的espresso渗入口中,冷与热、苦与甜,全都矛盾地交融在一块。
大学时,她曾利用一整学年的时间,将这间店所有的饮品全都喝过一遍,只为了找出自己最喜欢的口味。如今再喝一次,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现在的她,连这种复杂紊乱的滋味,都能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
露霭走进通往洗手间的长廊。跟鞋清脆地叩在木制地板上,走廊入得比她想像得还深,转弯,推门而进,先是宽敞明亮的洗手台,左右两边的门,才分别是男、女用的厕所。
她站在镜子前,仔细地乔弄着翘起的发梢。小男孩般蓬松的短发,颈部修长的曲线一览无疑。她从包包里取出唇膏,仔细地给自己补妆。
露霭很久没剪过这样短的发型。她到这里前,还先去了一趟沙龙,造型师对她一口气擅自剪掉了那样长的长发自然很意外,但不敢多问,只默默地替她修齐了参差的发尾,又重新染烫整理。
她不知道这样适不适合自己,更不晓得他会不会觉得好看。
今天,她比以往都还心打扮。穿着好久前买给自己的valentino连身裙,大面积繁复的枫红蕾丝,将颈口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全陷在里头,若隐若现。耳边的金色耳炼,随着细微的摇曳,一缕一缕地闪烁着。
即便再怎么拚命,露霭的心,反而更加忐忑。
她,只剩下他了——
背后的门被“咿”地一声打开。隔着一阶的高低差,轻易就被跨越,那双有力的手,按住她的肩膀,她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顿时就踉跄地被往前推。
脚上那双manolo blahnik的细跟及踝靴,让她路走得都不太稳了。熟悉的气味包围着她,他从背后搂住她。露霭下意识要挣脱,“喂,你——唔。”她吃痛地发生闷哼。
“你剪头发了。”他吮着她耳后的咬痕,手则不安分地在她腰游走,拂过耳廓的嗓音,染上情欲的哑,“??真好看。”
关于那些坏掉的爱情故事【中短篇集】 开始不幸的方法(七)
“你、你在这种地方想干嘛?”露霭气急败坏地推开他,“真受不了你,你是发情的狗吗?这里好歹是你上班——”下一秒,露霭立刻被不由分说地吻住。
炙热的唇瓣,取代了所有多余的话语——他们其实很少接吻,顶多是做的时候,类似前戏那样意思意思的碰触。最主要,是她不喜欢,露霭潜意识里总觉得,接吻是恋人才会做的行为。
“呃嗯??”
焦灼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泛滥的津液,湿热地吞吐、融合在一起,搅和出越演越烈的饥渴,身体内部的火,一发不可拾地熊熊点燃了,像要将肌肉、骨骼彻底剥离开来那般,犹如岩浆沸腾的情欲,顺着彼此唇舌的牵引,迅速地往末梢扩散开来。
她的手脚是冷的,心却和火烧一样的热,不顾一切的热。露霭不自觉环住他的脖子,热切回应他的亲吻。从未主动深入他口中的舌,此刻却以侵略的攻势强取着。
好渴,全身都在叫嚣着空虚。
她需要更多,去缓解体内永无止尽的渴,“唔??”她吸着他的上唇,流连地,贪婪地,他的口腔壁是那样光滑湿热,一口口嘬着他最脆弱的器官,彷佛如此,便能完全占有这个年轻男人的全部——“你??为什么要喜欢我?”
她捧起他的脸,气息紊乱,目光迷离,却还是急于去确认。
明明如此扭曲,明明自己是如此一次次恶意地伤着他,凝视着他的双眼时,她竟有些良心不安了起来,“我根本是在利用你也??没关系吗?”
“无所谓喔。”小宠物以幽幽的目光望向她,笑了。他的唇,全被她的口红弄得一蹋糊涂,看起来,就像给人取笑的小丑,“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
他轻咬着晃动的耳饰,撒娇地靠在她耳廓边呢喃:“我??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我就很幸福了。”
露霭悬在半空的心,突然就踏实了。
她慢慢地抚过他的唇,蹭掉那些多余的红。“差点忘了,你说过,这里是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呢。”她一步步往前,逼他后退,直到撞到身后的门,门扉紧紧合上,让两人再也无路可退。
如果那时候,他们的故事能更早开始的话,或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只能,用这种方式证明爱情的关系。
“居然想在初次见面的地方做这档事,”露霭将门闩扣上,反锁住门。“你呀,可真是个坏孩子。”
虽是她主动勾引的,但没想到他总是这么轻易就能上钩。
倚在大理石洗手台边,露霭的裙子被撩起,腿缠在他腰上,大掌毫无犹疑地直探而入,抵达温暖的巢穴。隔着单薄的布料,几经拨撩,便立刻引出横流的春潮。禁不住被这样采夺,她夹紧了双腿,他却熟稔地沿着那湿润,颀长的指节摸索进合拢的肉丘中,轻柔地揉转,沾染更多莹液,把她体内搅得一蹋糊涂。
“啊??你,唔,就是那里,”露霭叹息,让他的额头,枕在自己肩上,指尖刷地滑过他颈后的细发,“究竟是谁把你给教坏了呢?嗯?”
腿间的手指来回地抽动着,将细密的缝,扩张成足以容纳的圆弧。黏腻的水声,淫靡地流淌在密室中,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的躁动。露霭被他转过身,面向大片的镜子,双手撑在台上,抬起了腰。她看着镜里的自己,双颊酡红,每个毛细孔都在骚动地期待着——
她听见拉链解开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被拉扯、撕裂、捅入,“呜——”从喉咙深处溢出拉长的气音,饱胀的异物感,伴随丝丝麻麻的裂痛,强行占据下半身全部的的知觉。
越深,那空虚便越发猛烈,像致命的毒药,一滴注入,便能蔓延出失控的狂喜幻觉。露霭闭上眼,舔着嘴角,如同在细细品味那渗入体内,令人上瘾的滋味。
“哈啊??嗯??”两人在交错的喘息中渐渐交融为一体。
暴露在空气中的炙热,状似无意地蹭着她臀被掰开的内折。进得不深,每一次顶弄,都是重重地撞进。露霭多少介意是在公共场合,紧咬住唇,“你??给我轻一点??”
他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当她全身因兴奋而颤栗时,他俯下身,暖洋洋的气息,擦过耳边:“现在,谁更像狗?”
露霭闻声,睁开迷濛的双眼,看见镜子里纵情的二人身影,虽乍看上半身全是正襟危坐,背里却是一片龌龊不堪。她趴着,翘高双臀,承受着摆荡的快感,一脸的欲求不满,她甚至可以给自己一个形容词:淫荡。
她抚摸自己的唇,嫣然一笑,“我们,不就是别人眼中的狗男女吗?”
露霭一改被动地等,只手扶稳洗手台,另只手则引着他放在自己骨盆边,主动让腰只前后挪动,圆挺的臀瓣随之迎合,接连撞击出饱满的阵阵鼓浪。
“除了??我这种不要脸的『阿姨』,年纪小的女孩子哪能这样满足你?”谁都听得出来,她对刚才两个高中生喊她是阿姨,仍是心有芥蒂。
“露霭,你今天特别好看,”他的手从裙底伸了进来,隔着蕾丝内衣捧玩她丰满的胸,“你的发型,让我想起从前的你——”语未落,他便取代了她的节奏,入得比刚才更深更狠,速度逐渐加快,露霭的膝窝都软了,得任着他扶才不致于摔落。
在激烈的互取中,他将她抱上洗手台,双腿交扣在他腰上,更完整、深入地占有她,两人的唇,则馋涎地在颈上、脸上找寻能够啃噬的留白,牵出透明的丝线。她搂住他的颈子,随着每次一顶入,就像要把她体内的全部全搜刮一空的力道摆动着,“唔,太深了?啊??”
“喜欢?喜欢你??”男人沉迷地闭上双眼,发出的粗喘,是那样的蛊惑人心。
露霭任由男人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她似乎也醉了,接纳他一切的同时,被搞得乱七八糟不只身体,脑子也是,渐渐丧失理智。
咿——
她恍惚着,听见外头有动静,往后瞧,门闩正巧挡住了从外推入的力道,却还是走漏进狭小的缝隙——那只藏在门后窥望的眼睛,就这样不偏不倚地,与露霭的视线对上了。
外头有人。
关于那些坏掉的爱情故事【中短篇集】 开始不幸的方法(八)
有谁,正在看着他们。
露霭忙要推开覆在身上的男人,可小宠物丝毫没察觉背后的异状,陷入情欲不可自拔的他,单手扣起她的左膝,另只手则掐在她的腰窝上,仍是疯了似的重复那动作,“再、等等??”
她扭不过他,耸晃的身体被往后撞得好疼。露霭自暴自弃地想,算了,也好,被看到就被看到了吧,反正他们就是对狗男女,管他的,就让他们两个罪孽深重的,一起下地狱好了——她的脑子,大概也已经有病了,只是意识到自己正被看,她竟还有点兴奋到头皮发麻,敏感的内侧一阵一阵地缩,为男人的撞击增添层层的阻力,“啊?啊,轻点??”
她好奇的是,丈夫究竟是怀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看她的那些性爱偷拍的?那他自己呢?当他跟别的人??跟她不知道名字的男人,拥抱温存的时候,他对她,有过丝毫的内疚吗?
明明是他先欺骗她的。虚度了她的青春,可最后,付出代价的,却也还是她。只因为,她是女人?
“我要到了??”小宠物嘶声抽一口气,发出声浅促的撩叫:“唔。”猛地刹下,沉沉地没入那濡湿的缝口,埋在体内深处的灼热,伴随着他不住的颤栗,痉挛地,连断地往她体内注入进滚烫。
抬头往门口看,外头的人早不见踪影。男人满头大汗地靠在她胸前喘着,小声说着:“对不起。”
露霭吃力地挪动依旧和他黏附在一块的身体,“你快点给我出去。”将他从自己体内剥离开来。
相连之间的边缘淌下黏滑的腥白,难闻的气味立刻在空间散溢开来。他将她抱进其中一间厕所,让她坐在马桶盖上,不嫌脏地跪在磁砖上,仔细替她清理那些污秽。
露霭任着他弄,望向他头顶的发旋,嗤声轻笑,“你就没想过,要是我怀孕了,该怎么办?”
他愣愣抬起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他的脸,竟亮了,“那样的话,我??”
这个傻小子,居然当真了?露霭心里一股暴躁,啐了声,挤出笑脸,“开玩笑的。”
她站起身来,顺理着满是折痕的裙子,摇摇晃晃着,得扶着墙才能站稳,“而且就算不幸怀上了,我也会去拿掉的——毕竟这样的孩子就算出生了,也不可能会幸福的。”
他在她背后,叹了一口气,听来,竟有点像是失笑。
“??是呢,因为你们,就是这样的人。”
声音太小,满脑子想着要立刻洗澡的露霭根本没听清楚,“你什么时后下班?”
“还有两个小时,”他脸红了,嗫嚅着朝她辩解:“我??得先把这里打扫完才行。”
她想着刚才那只眼睛,回答地心不在焉:“那今天我们找个地方过夜吧,我家如何?我丈夫今天不在——”她偏头,不明白自己为何还要撒这种谎,“他出差了。”
他提出了让她意外的邀请,“??到我家吧。”
露霭一字一句地玩味:“到你家?”
他虚脱地点着头,“只要你愿意的话。”
他将钥匙递给她。也不知道他握在手里多久,细长的柄身覆了层温热的薄汗,而前端凹凸的钥齿全在他掌上啮出了红痕。
她接过那把钥匙,滋味复杂。“地址告诉我吧。”露霭咬着下唇,很快看了他一眼,“我先去你家??等你。”
他笑了,“嗯。”
那瞬间,像是有阳光洒落在她身上般的暖。
露霭推开门,脚落在木制地板上,手里转着他的钥匙,还有刚趁他不注意时拔下的名牌。磁扣制的员工名牌,印有那个人的名字,她低头匆匆瞥了一眼——在此之前,这个男人在露霭心中,都只是可有可无的过客。
这下,总算知道他的名字了。余、懊、仑。毫无意义的叁个字,重复着在她心里回味,竟然有点甜。
露霭一脚踩在角落边的红框眼镜上,使劲地辗。尖锐的细跟,轻易就将镜片割成无数支离破碎的残缺。
她长长吐了口气,心里头只觉得痛快,彷佛掉在地上的,是某个无关紧要的少女,碎了一地的心。她回座位上,拎起皮包,无视那可能牢牢落在她背后的视线,挺直肩膀走了出去。
她再也不去想,别人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了。骂她贱也好,荡妇也罢。
是,她就是——那又怎样?
露霭到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了香烟和打火机。香烟的品牌她完全不懂,只凭以前模糊的印象选了从前父亲抽的牌子。
她站在遮雨棚下,叼着烟,一下一下玩着打火机,看着它的火点燃、熄灭、点燃,又熄灭。疏冷的烟草味,透过滤嘴在她嘴里慢慢化了开来,说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的味道。
她终究还是将香烟与燃着的火苗触在一起,指缝间卷起了烟。
露霭面无表情地吸了口,缭绕的雾气从她口中吐了出来。啊,久违的滋味,她读书时抽过一阵子,但嫌麻烦(回家前得把烟味彻底弄掉)就没继续了。
她从没真的上瘾过。
但不知怎么地,今天,她的烟瘾却发作了。
那熏人又熟悉的气味,分外让现在的她想哭。结婚后,露霭几乎就和父亲断了联络,她很讨厌那个从不回家的爸爸,但其实,她跟父亲的性格,根本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酷似。
她所讨厌父亲的地方,正是她讨厌自己的地方。
露霭就那样怔怔望着街道车水马龙的景象,直到烟灰落在尾指与无名指间,烫着了她。
这时,有人叫住了她:“你——”
她下意识地转过头,陌生的脸,讨厌的笑。
“你是上次在那家咖啡厅被我搭讪的那个女人对吧?”对方擅自靠了过来,“你也变化太大,我差点认不出你。”
男子的半张脸笼罩在阴影底下,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啊,也是啦~你最近应该挺吃不消的吧?原本平淡无味的主妇日常,突然冒出个鲜嫩可口的小鲜肉——”
他猥琐地弹了个响指,“不过,要是我是你呀,我就会小心一点,不会那么轻易就晕船了。”
“你什么意思?”
露霭冷冷地熄了烟,看也不看他。
“你想想嘛,像他那种条件大好的年轻帅哥,没事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已婚妇女呢?如果不是为了钱或其他目的——哪可能会那样处心积虑地预谋接近你呢?”
男子夸张地耸肩,“我说,你们女人都是白痴吗?你还真以为自己很夯喔,那天,我可是被那家伙拜托,才会去缠着你的。”
关于那些坏掉的爱情故事【中短篇集】 开始不幸的方法(九)
良心保证,绝无偷懒,写了好几段实在不满意,删了又删。
幸而这文差不多要写完了,给我点力量,让我不要再断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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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里,早已泛滥。濡湿的潺水,顺着肌肤纹理的热气、汗水,慢慢地蒸腾。膝盖抵在露霭大张的腿间,一旁是褪尽的西装裤、衬衫与解开的胸罩,雪白暴露的乳房被带茧的指腹拨弄、把玩。腰肢娇艳地扭动着,像蛇,往上爬动,有意无意蹭过早已原形毕露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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