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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十四
借着三分酒意,对虚空倾诉,夏玉言脸上的神色。时而温和,时而伤感。
但是,我不可以她值得更好的,而我根本无法照顾她,反而要她为我事事操心。
垂头,看着自己覆在长袍下的下半身,即使用尽全身力气,他也无法令双脚稍稍移动,即使不想承认,夏玉言也无法不承认,自己早就成为一个废人。
伯父说得对,他不可以自私地要翠姬舍弃幸福,照顾他一生一世,比起他自己,他更希望翠姬可以得到幸福,毕竟自从爹死后,她已经成为他最亲的人。酒喝得更急,求的只是一醉,倒也非因情殇,主要是缘于淡淡的抑郁与自伤。他曾经爱跑,爱跳,也曾经是众人眼中的大好青年,那时候,轻视,冷眼,同情都离他很远很远。
一坛酒喝光了,就拿另一坛,白皙的脸颊在酒意的熏染下酡红如花,本来晴空万里的天际亦渐渐布满乌云,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起初疏落,其后细密如帘。整个天地都变得灰白一片,如同笼罩在看不清的浓雾之中。
早在第一滴雨落下来时,老虎已躲进屋内避雨,已经烂醉如泥的夏玉言却任大雨淋洒,还傻笑着晃动湿透的长发,用双手掬着雨水耍戏。
老虎远远地看了一会,眼见大雨滂沱,夏玉言依然傻愣愣地坐在雨中,凶悍的虎目里倏忽飞闪不耐神色,三步并为两步地跑出仓库,一口咬住夏玉言的衣领,转身便走。
唔不我要喝酒雨雨很舒服,不进去不进去
夏玉言却不领情,嘴里说着颠三倒四的醉话,拼命扭动身躯挣扎,棉布做的衣领一下子就裂开了,他整个人跌卧地上,污泥四溅,甚至溅上老虎的身体。
妈的
一句脏话从虎口吐出,虎躯随之绷紧,由头至爪,乃及足,竟渐渐幻化成人。
小花奇怪,我我看见小花变成人了夏玉言傻笑着,右手用力揉搓自己被酒意和雨水弄得朦朦胧胧的双眼,试图看清,但被酒意模糊的眼睛,能够看见的始终只是无数晃动漾开的人形。
在他疑幻疑真之际,老虎完完全全地幻化为一个身材结实,浑身满布奇异斑纹的成年男人。
由四肢着地改为以双脚站立,男人将被雨水湿透的长发向后梳去,露出一张锋锐的脸孔,弯身,单手把夏玉言拦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向青竹小屋走去。
走进屋内,将夏玉言随手往木桌一扔,男人从旁边的红木柜子翻找出几件衣服,充当干布,往湿透的赤裸身躯抹去。
他扎伤口的布条早已散落,背上的伤口渗出血丝,把衣服都染红了小片,男人皱皱眉头,把衣服丢开。
转头向夏玉言看去,他软绵绵地躺在木桌上,边用手拉扯身上湿透的衣物,边呢喃着声音叫嚷:热很热
是浓烈的酒意在体内挥发,令他浑身滚烫难受,而身上的衣裳即冷又湿,尽贴在他的肌肤上。冷热交加,他醒后定必大病一场,男人负手冷眼旁观,本来无意理会,片刻后却改变主意,伸手扯起他的衣襟,双手同时用劲。
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响起,湿漉漉的长发与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室内反射出柔和亮光,男人眯起眼,眼中霎时绿光熠熠,但只是一闪而逝,片刻后,便回过神来,从柜子再拿出两件衣服,将夏玉言的长发与身体抹干。
将他抱起来,走进寝室,随手抛上床,接着,把床尾的棉被拉起来,堆在他身上。
热不要被子热醉得一塌糊涂的夏玉言只管叫嚷,手挥动着,不住地将身上的棉被推开。
男人将棉被拉起几次,都被夏玉言推开了,男人翻翻白眼,再次把棉被盖好,也躺上床,将夏玉言的双手压向后腰,用单手锁着,将他的脸压向自己怀中,完全地压制他的动作。
男人自问已经耗尽有限的善心,可惜,夏玉言依然不领情,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身躯。
唔唔嗯他意义不明地哼哼叫着,加上不停扭动的身躯擦过男人身体的敏感地带,令男人的脸色骤红,呼吸亦沉重起来。
再敢动一下,我就奸了你
威胁的同时,男人藏在棉被下的左手扬起,重重地掴在夏玉言的臀上。
啪的一声响起,火辣的痛楚反而令夏玉言挣扎得更加厉害,肚子贴着男人的胯下来回扭了几下。男人的欲望已经被他撩拨得完全坚挺。
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夏玉言每一个微细的动作都在火上加油,垂下头,在黑暗中闪闪生光的绿眼,暴射凶光,狠狠地瞪着不知好歹的夏玉言,不单止夏难言的身体在扭动着,连脸也贴在他的胸膛前蹭个不停。
他妈的男人压着嗓子骂了一声,倒也不屑于奸淫一个意识不清的醉汉,只得用双手将怀中的夏玉言压得更紧,并阖上双眼,借睡眠来驱赶欲火。
意识在白雾中迷走飘荡,夏玉言隐隐约约听到小鸟吱吱喳喳的叫声,阳光照在身上带来的热意,还有一种被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猛然睁眼,一双青绿得发亮的眼睛倏然映入眼湖。
夏玉言将双眼瞪得浑圆。呆若木鸡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好半晌后才用颤抖抖地声音问。
你是谁
你认识我。男人冷冷一笑,伸手拨开散落在额前的发丝。
我认识你不我不认识你。
眼前是一个披散着漆黑长发,有着锋锐五官与青绿虎眼的男人,赤裸在棉被外的上身非常结实,肢体修长,肌肤呈古铜色,双臂至肩头,腰及双腿布满一道又一道黑色的虎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危险的邪气,绝非寻常百姓可以相提并论,夏玉言即时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茫然地蹙起眉,夏玉言用双手撑着床板打算起床再作定断,才动一动,即感头痛欲裂,浑身的肌肉都扯紧酸痛,只得再次躺下来。
棉被随着他的动作褪下腰部,露出未着片缕的上身,散乱的长发披于浅蓝的床铺上,将肌肤映衬得更加白皙,双手因为经常用力,令肩头变得宽阔圆润,胸膛虽然平板单薄,但是配上那两颗淡红的乳珠,却有种惹人心怜的感觉。
样子可以,身材勉强,不过,整体相加起来好像很可口。
男人仔细打量着夏玉言的身体,青绿的眼瞳紧紧收缩,露出野兽找到猎物时才有的锐利眼神。
夏玉言没有察觉到自己危险的情况,只顾着用手轻轻槌打额头,脑里像有无数小人儿在捣乱,痛得厉害,加上全身肌肉酸痛,身体里,每一块骨骼都在喀喀作响。他第一次知道,宿醉的滋味,原来如此难受。
唔无意识地轻声申吟,左手不自觉地往身旁一搁,正好按在男人身上。
手背碰到结实温热的肌肉,夏玉言这时才再次意识到这个陌生男人的存在。
你到底是谁他戒备地绷紧身躯,虚张声势地瞪大一双细长的凤眼对男人说:这家中,你有什么想拿就拿去吧,拿了请立刻离开。
言下之意已将男人当成人屋行窃的宵小之辈,男人听到他的话,不屑地歪一歪嘴角,心忖:这间破屋子里的烂东西,即使求他他也不要,不过,倒有一件东西勉强入眼。
青绿的虎目内一抹邪光飞闪,男人猛然翻身,利落地压在夏玉言身上。
双手撑在他两耳旁边,凑下头,用低沉,而微微沙哑的声音说:当真拿什么都可以

看着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露出白花花的尖锐牙齿,脸上横溢的邪气神情,就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似的。
夏玉言本能地预知危险,不由自主惧怕起来,脸上的血色褪了三分,抖着声音说:其实我家很穷,只有几件衣裳,若你看得上眼就拿去吧,请不要伤害我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一眨不眨地瞪着夏玉言不断开合的唇瓣,夏玉言的唇色很淡,平日也只是淡淡的浅红色,这时候更被他吓得血色尽褪,显得青白,但就是这种不起眼的色泽,令男人有强吻下去的冲动,令他的气息紊乱,令他的唇染上鲜艳的绋红。
男人没有迟疑,立即加以实行。
当男人的唇吻上他的那一刻,夏玉言完全地呆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含着两片柔软的唇瓣用力吮咬,淡淡的颜色变得红艳艳,色泽如抹胭脂,不过,始终紧合着的双唇,令男人不满地挑一挑眉,伸出手将夏玉言的下巴握紧,用就像要把他的下巴捏碎的力度,迫使他张开嘴巴。
舌尖灵巧地钻了进去,滑过被圃慌开的贝齿,舔过湿热的嫩红腔襞,之后,纠缠着中央香甜的小舌。
既湿又热,敏感的口腔被搅拌撩拨的触感令夏玉言从呆滞中惊醒过来,发狂似挥舞双手,用力推开他,双手却立刻被男人用手抓住,往头顶压去。
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夏玉言的下巴,男人扭动头,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加深热吻。
空气被隔绝,所有的气息被狂野吞噬,夏玉言被吻得脸红耳赤,双眼在水雾笼罩下,蒙眬不清,直至将近窒息,男人才把他忪开。双手抓紧喉头,拼命呼吸久违的空气,当夏玉言从头昏脑胀中稍稍回过气来,抹去盈在眼眶中的大片水雾,抬头之际,正好看见男人用一种满足的眼神看着他,同时伸出舌尖舔去黏在唇角的银涎。
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夏玉言早已红透的脸此刻更加涨红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
你到底是谁想对我做什么用双手撑着床板,拼命地拉开与男人间的距离,夏玉言没有任何一刻比起现在更恨自己没有一双健全的脚,供他奔走逃跑。
看着他害怕地缩在床角,男人的征服欲更加高涨,眯起眼,一字一字地说:想干你
铿锵的声音一落,男人再次欺上前,左手把夏玉言的双手锁紧,压向头顶,右手轻轻一挥,便把覆着他下身的棉被扯开。
不夏玉言扯开喉咙,发出像小动物垂死时,刺耳的尖叫声,拼命挣扎。
男人把他压得更紧,将棉被随手扔到地上去,炙热的视线随之停驻。
放开放开我夏玉言大叫,拼命挣扎了多次,始终无法摆脱男人的掌握。
他们的体型、力量相差太远,对只能移动上半身的夏玉言而言,就连在男人身下扭动也非易事。片刻后,已累得连手也举不起来,只能喘着气哀求他。
下不要看不要看我的腿拜托不要看,不要
他被压在床上,无法看到下面的情况,但只消想到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缺憾,正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便不由得痛苦难受,浑身颤抖,连心脏也揪紧生痛。
男人没有理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夏玉言的下身,他的两条腿修长而瘦削,很白很白,白得没有丝毫血色,仿如透明,甚至可以看见一条条青色的血管,淡粉红色的xing器软软地垂在腿根的尽头,耻骨下长着稀疏的毛发。
不好看又瘦又苍白,一点也不悦目
男人在心中刻薄地评价着,不过,他的眼珠就像被抓住一样,始终没有离开过夏玉言的双腿,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出去,加以抚摸。
就和想像中一样,手摸上去全是骨头,不过,肌肤很嫩滑,小腿后方与大腿近臀部有肉的地方,因为缺少运动,全都是软绵绵的,手感柔软得像捏着一团水分充足的面团。
不要摸,不要
明明不应该有任何感觉的双腿,在男人的触摸下,竟产生出一种像被燃烧般炽热的疼痛,夏玉言只能无措地抖动着,无助地乞求着。
停手,请不要
不行男人冷酷地拒绝了,用指头捏着雪白的软肉又拧又拉,将两条腿尽捏得红痕处处,方停下手来。
抓着夏玉言的脚踝,将他的双脚分开,露出嫩白双丘中的秘地。
无法挣扎,甚至不能把双脚合上的夏玉言,只得阖上双眼,用牙齿把唇咬紧,试图忍受即将到来的屈辱。
在大片光滑的肌肤间,小小的秘地如同未开的花苞,一瓣瓣地紧紧包裹着,颜色淡红清新,深受诱惑的男人把手伸出去,指尖刚摸上花绉,就感到一阵细细抖动。
诧异地抬头,却见夏玉言正自簌簌发抖,平躺在床板上的身子如同在秋风中飘落的一片落叶,颤动甚至传到下半身去,而紧闭着抖动的眼角则滑下一滴泪珠,晶莹无邑。
冷眼看着那道曲折泪痕,男人挑一挑锋利如剑的眉头,之后,抬头看向屋顶上的某点,忽然高声喝道。
给我滚下来
话犹未休,屋外响起重物从高处坠落的巨响,就连夏玉言也被吓得睁开眼,向外面看去。
刚睁开眼,一袭黑影便迎面而来,他受惊,挥手挡下,却是一张棉被。
盖上
厉声吩咐过后,见夏玉言还是呆呆地动也不动,男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一手扯过棉被,一手抓着夏玉言的头,在泪痕未干的脸上胡乱擦了几下,之后,用棉被把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刚停手,分隔寝室的布帘便被揭开。
大哥一个穿着紧身短衣的青年摸着红肿的额角走进来,俊俏的脸上挂着刻意讨好的笑容。
小杜,干什么鬼鬼祟祟地躲在屋顶上男人用眼角睨着,脸上神色冷峻。
咳咳杜南立刻干咳两声,为自己狡辩,我只不过看见大哥在快活,不敢打扰说着的同时,还不停地将眼神往缩在棉被中的夏玉言看去,暗想:大哥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他向来不是喜欢火辣丰满的大美人吗
哼男人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他,迳自从床上翻身而起。
他站立时的姿势正好背对床铺,夏玉言从棉被的缝隙中偷偷看出去,看见他背上暗红的伤口,登时大感疑惑。
那不就是
脑海中一片紊乱,他突然想起,昨夜酒醉时,迷迷糊糊地看见老虎变身为人的情境。
男人说他们是认识的绿眼、虎纹、伤口,组织起来,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海中渐渐成形。
你你是小花
在迟疑而断续的声音中,男人回头,斜睨着他,没有说话。男人的表情正好与老虎经常对他露出的不屑神色重叠起来,夏玉言登时不敢置信地用力地揉着自己的眼皮。
小花,你是小花小花变成人了,昨天我不是做梦,小花
他每叫一声,男人额角的青筋就抽搐一下,而站在门边的杜南则掩着唇偷笑。
男人恶狠狠地瞪了杜南一眼,扯着夏玉言的头发,粗暴地将他的上身从床上扯起来,接着,将唇贴在他的耳边,用刻意压抑过的阴森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我叫拓跋虎魂,以后再叫错一个字,我就立刻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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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奴 |分节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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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锅的声音与引人垂涎的肉香从厨房传来,紧紧抱着棉被掩盖赤裸的身躯,倚坐床头的夏玉言深深吸一口气,偷偷地扬起眼角,窥视穿着黑色短衫,坐在榆木方桌旁的拓跋虎魂。
小小
才吐出一个小字,拓跋虎魂的冷眼已经直直地向他刺过去。
那拓跋拓跋大爷夏玉言只得改口,谁知还是不合拓跋虎魂的心意,他冷冷地瞪着夏玉言半晌,看得夏玉言心惊胆跳之际,才施舍似的从冷酷的薄唇中丢出两个字:阿魂。
怔忡片刻,夏玉言才明白过来。咬一咬唇,顺着他的意叫一声:阿魂。
情势比人强,哪能下低头
拓跋虎魂这才将冷眼收起来,垂下头,继续剥花生吃。见他这样就不理自己了,夏玉言只得再次鼓起勇气,仰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阿魂,请问你可以拿衣服给我吗
不行拓跋虎魂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便干脆拒绝。
但是,我急著作出抗辩,本来在厨房里做饭的杜南正好捧着饭菜走进来,夏玉言自觉羞愧,立刻便住口不再说下去。
杜南把做好的饭菜放在桌上,因为时间匆忙,他只做了一盆炒牛肉,一碟灼青瓜和腐乳炒鸡蛋。
本来担心不合拓跋虎魂的胃口,但当看见他以狂风扫落叶之姿,吃得盘底见光后,杜南反而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
大哥,你多少天没吃过饭了简直像饿鬼投胎后半句话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只得在心中暗暗嘀咕。
有吃饭,只不过味道难吃得不是人吃的。拓跋虎魂边说,边将眼角抬起,用嘲弄的表情看着坐在床上的夏玉言。
夏玉言白皙的脸不由得微微发红,垂下头去,接着,在唇边喃喃自语:圣人云:君子远庖厨也,我为什么要懂得做饭不好吃又怎么样
走到他身边的拓跋虎魂刚好听到他愤愤不平的话,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接着,用瓷碗撞一撞他的肩头。
吃吧
抬头,举在他面前的是盛满饭菜的饭碗,刚才菜香飘飘,夏玉言早就觉得饿了,不过见那两人完全没有将饭菜分给他的意思,只得一直忍耐,现在,拓跋虎魂亲自将饭菜送到他面前,他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定着眼呆呆地看着饭碗。
见他久久不动,拓跋虎魂的脸上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弯身,附在他的耳边说。
为什么不吃,要我一口一口地喂你吗
说罢,还在夏玉言耳边轻轻吹一口气,炽热潮湿的气息令夏玉言赫然心颤,想起拓跋虎魂之前对他做的种种轻薄举止,吓得他立刻拿起饭碗和竹箸,拼命地将饭菜送进口里。
见他听话了,拓跋虎魂反而觉得有点可惜,但回心一想,这种机会日后多的是,便不再在意。在床边坐下,一边看着夏玉言,一边不在意地向杜南问,其他人呢
他们向别方向去了自从大哥你独自走出来散步而失踪后,所有兄弟就分开,往不同的方向寻找,不过,我已经发讯号通知其他人大哥在这里,叫他们来集合,这几天应该就会到了。

见拓跋虎魂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杜南的一双眼睛灵巧地在夏玉言与他身上转两个圈,试探地问。
大哥打算暂时住在这里
当然了拓跋虎魂理所当然地同答,同时,单手勾起夏玉言的下巴,伸出舌头,舔去黏在他唇角的饭粒。
看着他瞬间发红而无措的脸孔,拓跋虎魂用邪气而暧昧的语气说:好客的主人一定会好好招待我,对吗
秋目的午后,白云青山,风光无限,村民都推开门窗,在阳光下,享受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而住在村尾的青竹小屋的人却将门窗都关紧了,只容微光从糊纸的窗格透入室内,有如晨雾的濛濛光映之下,坐在床头的拓跋虎魂将夏玉言抱在怀中,肆意抚弄。
瘦削的身躯上未着片缕,白皙的肌肤在连续几天的轻薄下,飞散着无数红紫痕迹,拓跋虎魂一手捉住一颗乳尖,用指腹夹着,细细揉弄,本来淡红而小巧的乳珠被粗糙的指腹磨得红透,肿起,又硬又疼地挺立着颤抖。
也不知道被抚弄了多长时间,夏玉言的手脚都软了,整个身子无力地倚在拓跋虎魂怀中,只不时由光滑的肌肤上传来细细的颤动。
拉起红肿的乳尖,往左右扭拧,感到从他身子上传来的大幅度颤动,拓跋虎魂邪笑着问:舒服吗
回答的是一片静寂,夏玉言用牙齿咬紧唇,苦苦忍下所有喘息声音。拓跋虎魂也不在意,径自伸手往他的下身探去,右手抓住在薄草中屹立的青苗。
握在掌心中,搓揉几下,青苗益发挺拔,恼人的快感由下腹升起,夏玉言终于忍不住,从唇中吐漏出一声细长的申吟。

这一声虽轻,但听在拓跋虎魂耳中却大有销魂之感,令他更加卖力地逗弄起怀中人来。
夏玉言本来就对情欲青涩,加上这三天来被拓跋虎魂不断抚弄,开发,身躯已经敏感得到达极点,哪里承受得了拓跋虎魂的指掌肆虐,不一会儿已被弄得浑身颤抖,射了出来。
欲望软下去了,拓跋虎魂却不甘休,再次拨弄起来,更将手往藏在双丘间的秘地摸去。指尖在粉红的花环上按压,夏玉言闭着眼,怕得浑身哆嗦。
明知道他怕得厉害,拓跋虎魂反而微笑起来,指腹在花环上轻轻抹了几圈,待那里的嫩肉软了,便将指头浅浅地往穴里压进去。
这里软多了,还吸得很紧。好像很喜欢我的手指呢他是刻意这么说的,果然,夏玉言的身子立刻剧震两下,敛下的眼睫抖动得如同两片黑色的蝶翅。
心中的感觉固然屈辱难受,他的双手没有被绑住,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三天前的夜里,他挣扎得厉害,指甲在拓跋虎魂脸上划了一道血痕,拓跋虎魂当下冷笑一声,竟绑着他的双手,将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吊了整夜,直至第二天中午,拓跋虎魂才把他放下来,地板上早已被他的汗水和憋不住的尿液湿透,由手腕至指尖也被勒得发紫,眼睛被泪水模糊,意识昏沉不清。
被抱到床上,当拓跋虎魂的手再次摸上他的身体时,无论是扯,是搓,是捏,他也不敢再作丝毫反抗。
夏玉言明白拓跋虎魂的意思。他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也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屋外,他可以把他吊上一夜,也可以把他吊上数天,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不专心
将飘移的思绪拉回来的是拓跋虎魂不悦的声音,还有他的指头一下用力的刺入。
啊不应该紧缩的地方被粗暴地开拓,夏玉言觉得体内已经肿了,被摩擦得疼痛不已。
别怕我会温柔一点。拓跋虎魂也不急躁,左手中指在夏玉言体内停着,右手握着他垂头丧气的欲望耐心地抚弄,直至欲望再次挺立,才将埋在他体内的指头重新菗餸起来。
拓跋虎魂本来就是花丛老手,自有其销魂手段,这时使了出来,不消片刻,已令夏玉言喘息着,在他手上泄了几次。
数次攀上快乐的峰顶,令欲望敏感得生痛,拓跋虎魂依然抚弄着,迫他再次兴奋,直至夏玉言终于忍不住抖着嗓子,出口恳求,拓跋虎魂才停手。把手抹干净,将在余韵中喘息着的夏玉言的身子用湿布抹拭一遍,抱起,放好手脚,让他平躺在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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