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的事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发光的房子
反正就是无限拧巴,因为暗恋就是这样。
后面恩恩子就会勇敢些了,但也不是女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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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在看的bb们给我提点意见啥的,第一次写,自己也看不出来自己的问题qaq。
很早的事情 操场
林念恩的智齿左右两侧各有一颗,一次只能拔一侧。
这第一次拔就赶上了十一放假,拔完之后她就坐上城际高铁回了爸妈家,她觉得自己需要食补。
可前两天什么也没法吃,就只能是各种粥每天换着样喝。
等到第叁天,刚拔的这边就不太疼了,林念恩满血复活,准备出门见人去了。
她骑着车去了北城一中,一中后门这条街叫芙蓉大道,道路两旁栽着合欢树,每年夏天这条街上一眼望去都是淡粉色小花和满满的合欢花香。
现在是十月,花期已经过去了。
高中的她每天和明屿嘉早上骑着车来,晚上和同学们骑着车走,他们一群玩的好的经常会在这些树下停下来,坐在各自的车上一起聊好久才各自回家。
她到了后门。
高中的十一假期只有叁天,小朋友们已经在里面学习了。
现在还没下课,到饭空的时间这个后门会涌出来很多穿着校服的青春面孔,她也曾是其中一员。
以前后门这条街有很多卖早晚餐的小商小贩,每到饭空的时候,一个个载着饭香的小推车前都围着学生,熙熙攘攘的,也无所谓干不干净,很多人买了饭之后站在路边和同学聊着天就吃完了。
后来城区规划,也为了保卫食堂和学生的胃,这条街一夜就清净下来。
但林念恩还是蛮怀念的。
她跟门卫打了声招呼,把车子停在离门口最近的一个车棚里,去了操场。
操场上有一些体育生在训练,篮球场地那里应该是老师们在打篮球。
她一步一步跨上了看台的最高层,坐下来看着人还很少的这里。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找她了。
林念恩高高地在看台上面向着她挥手。
唐一见走上来,坐在她身旁,笑着说“爬这么高干嘛。”
唐一见有35岁了,看上去还是只像她姐,完全不像带了她整整叁年的班主任。
当初她是临危受命当了临时班主任,绝大部分同学都没转理科,整整叁年都跟着唐一见,毕业谢师宴上她自己都哽咽着说没想过会一直带她们到最后。
林念恩和她关系尤其亲密,这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明屿嘉,小明刚上高中那会儿是个问题儿童,她俩没少一起为了小明忙前忙后。
有一次小明消失了两天,也是她和唐一见大街小巷一家一家地找网吧。
当时正是最热的时候,林念恩和她一人一瓶冰水就坐在人网吧门口,林念恩气死了,没忍住就骂了脏话,她也是没预料到她班主任会接着她的话茬一起怒骂她好朋友。
当然那都是气话,明屿嘉身上突然发生的事搁谁都受不了,她俩气的是小明独自逃避的态度。
她俩骂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小明从身后的网吧走出来。
唐一见把沉默却双眼通红的明屿嘉拉住,打车把她俩带回了自己家。
林念恩从没想过她有天会看着明屿嘉在班主任家里嚎啕大哭,唐一见养了只小哈都被那阵仗吓得乖乖蹲在一旁吐舌头。
她也更没想过她的班主任会给她们买酒喝,喝大了还一块哭了。
总之现在回想起来,林念恩只觉得脸热,因为那些场景真的很像纪实青春伤痛文学,不过她更庆幸自己不是女主。
现在她和唐一见一在明屿嘉面前提这事,女主就开始脸通红装失忆。
操场因为下课人开始多起来,很多人在围着跑道绕圈,也有一伙伙的男生抱着篮球往篮球场走。
她俩的笑声散落在周围人声里。
“明屿嘉这一往国外跑,把我小班长也拐跑了。”唐一见啧啧地摇头。
她们班长是梁庭,当年被小明女主风采割的主要人物,本科也去了英国。
林念恩摇摇头,一脸遗憾,“我们梁子可没戏啊。”
“你呢。”唐一见突然看向她。
“我什么。”林念恩看着唐一见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躲。
“你不会还一点情况也没有吧。”唐一见都要嫌弃她了。
“哪有那么多情况。”
“你….不会还喜欢那小状元吧。”
林念恩突然被自己唾沫呛到了,她咳了几声才缓过来,脸突然变红。
“什么…你听…明屿嘉那个混蛋告诉你的!?”
唐一见扭过头来对着她展颜一笑,“还真不是,刚刚就诈你一下,看来真是呢。”
沉默了一会儿,她认命,“你怎么会知道。”
她高中叁年没有表露出来过吧。
“主要是人家小帅哥有名啊,而且当时你给我当课代表,每次都在我办公室磨磨蹭蹭,有一次我看见你偷看人家小帅哥了。后来高考报志愿那次我也看出来了,你听完人家郑老师说小状元去庆平,就不去首都,立马改了北华,太明显了小林同学。”唐一见开始兜老底了。
林念恩被噎了,开始恼羞成怒了,“你当时怎么不说。”
“我还能鼓励你去谈恋爱吗,你这怂样。”唐一见笑着又问,“怎么样,去大学有进展吗。”
林念恩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戏。”
“今年我也给郑老师他们班上课,都毕业一年了,还是没少听他夸了小状元。”
“你别那么叫他…..”
“不过.... 唐一见语气间变得有点严肃。
“当年高考他真的挺不容易,那么大的事情...多大的打击啊...”
林念恩听见这话心头突然一跳。
“他当时怎么了?”
·
北城市中区珩松路96号是葛然的心理咨询室,专门做心理咨询临床实践的研究。
此刻他正在阁楼上茶室的吧台上煮茶,这一层并不作为诊室,只是他平时休息或者会客的房间。
葛然给两个茶杯都添上了茶,他拿起一杯轻轻吹了吹,看着隔着玻璃的露台外。
天已经黑了,池彦正站在外面的露台上。
他真正和池彦接触只有这一年多,池彦也一定不会知道自己小时候被他抱过。
当时池彦还小小一个团子,被陌生人抱着,也只是眨一眨他水汪汪的眼睛。
那眼睛真的像极了他的妈妈。
葛然喝完手上的一杯,把另一只还满着的茶杯向对面空着的座位的方向推近。
然后把池彦叫了进来,等他喝完了那一杯茶。
葛然扫了一眼池彦蜷在膝盖上交握的双手。
“你最近状态看起来好了非常多。”
“所以我希望这次你能够完整地重述一次,把恐惧暴露出来,才能控制它。”
“如果你不想,也可以采用....”
“可以。”葛然还没讲完,池彦就罕见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想试试。”池彦说。
·
林念恩骑车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
她耳边一直重复着唐一见说的话。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郑老师提过一句,高考前一个月他妈妈突然过世了,对他打击很大,他高考前后消失了很久,再出现,又是很坚强的样子。”
“……”
橙黄色的路灯下树影婆娑,此时空无一人的芙蓉大道上,林念恩突然刹住车,在已经凋谢的合欢树下停了很久。
很早的事情 噩梦
池彦从小到大都常常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太优秀。
而他本人又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轨迹来给大家评判。
所以在很多个夸赞的评价之后,总有一句结束语是“他应该是一个很骄傲的人”。
“应该”这个词就很微妙。
因为好像太优秀的人总会被人贴上这样的标签,人们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优秀的人值得为自己的优秀骄傲,也总是为自己的优秀骄傲。
可这是一种刻板印象,至少对池彦来讲是的。
他是天才,但他依然谦逊好学,多年以来也没有为周边的夸赞或者羡慕妒忌的眼神动摇过分毫,他一直都在专注于自己的事情。
就算是出事之后,他再次出现在人们眼前时,知情的旁观者却感觉他经历那么大的变故却似乎和以前一样。
变化不是没有,很细微,他看上去只是变得更加的寡言,又更加疏离人群了。
如果是少年时期的池彦是在人群里出众的池彦,而之后的他就是那种脱离人群的出众了,但这似乎也更符合他的形象,仿佛他理应如此,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那些变化都隐没在深夜的烟酒里。
太阳一出,房间里缭绕的烟雾都散去,他又成为人群眼里的池彦。
可他开始失眠,一整个一整个夜晚的睡不着。
而在被药物催眠下的夜晚又总是被噩梦惊醒。
回想出事那天,遥远得像上个世纪,真切得一切又如昨天。
他每个瞬间都无法忘却。
那天上午的课间他还在和班里的同学打篮球。
虽然快高考了,但老郑还是鼓励他们要坚持体育锻炼。他们一帮男生打完球,中午还在食堂里讨论一双要上线的球鞋,池彦也觉得很适合实战。
他都不用说,池予应该就会帮他买,池女士非常爱好装饰打扮自己,他觉得她很大程度上是在把自己当作装扮游戏里的工具人。每次他换上她给他买的衣服鞋子,她就会开心地摇摇头,用手撑着下巴说,“不愧是我儿子”。
那天下午的物理自习,他碰到一个有趣的问题,好不容易有一道题让他这么劲,虽然高考应该也不会有这个难度的题,但他还是想自己先思考思考,如果解不出来就去问问老郑。
晚上骑车回家的时候,他经过一整个芙蓉大道的合欢树,香气弥漫,路灯的光映着那些粉色小花一闪一闪。
他还看到有几个和他穿着一样校服的男孩女孩在树下嬉闹,他们一样青春洋溢。
经过他们时他也笑了,他看到其中一个很笑起来很好看的女孩看到他笑吓了一跳,很可爱。
他继续往前骑行在回家的路上,他觉得五月真美,天气也舒适。
他即将毕业,终于可以去学自己感兴趣的专业知识了。
他过去的努力让他有很多选择权,他知道未来就在他手里。
和往常一样回到家,院子里是亮着的。
池予每次都会给他打开院子里的装饰灯条,他回家的时候由他来关上。
他正把自己的山地车放到池予在院子里给他搭的专属车棚里时,却听见房子里dimo急促的吠叫声,dimo是一只出生起就陪伴着他长大的金毛,已经年老了,它从不那么叫的。
他赶紧用指纹打开大门的锁进屋看到底怎么了。
然后就看到池予,他的妈妈,昏迷在进门玄关处通往他家二层的第一阶楼梯上,她躺在那里,有血在她身下。
dimo在她身旁绕着圈呜咽,把血迹晕成一大片,看见他回来,又跑向他咬住他的裤脚。
当时他全身血液好像凝结一般,无法呼吸。
直到今天,那个画面仍是他深夜噩梦惊醒的源头。
他没办法不慌张,他跟着救护车去医院的过程里,体会着人生最痛苦的时分。
而他那时也并没有想到,更加痛苦的事情就在他前方等待着。
时间一下就把池彦分成两个了,一个在那天夜里骑着单车,疾驰在芙蓉树下,向自己的光明未来努力奔去,而另一个就在这辆救护车上,手上沾满了鲜血,痛苦地迷失在深夜。
池彦坐在茶室里,一字一句地说着。
他看上去很平静,可他的双手握得更紧了。
葛然拿起茶壶给他的杯子又添了些茶,他的双手也微微颤抖。
池予是池彦的母亲,亦是他的年少好友。
池予是他见过最美好也最特别的人。
她什么都值得。
可她不在了。
很早的事情 心结
葛然把池彦送到了楼下,等他的背影看不到之后才回了目光。
回工作室之后,助理小刘把他的手机递给他说有电话找。
葛然接过来,是池彻的未接来电。
池彻,是池彦的舅舅,也是他发小。
葛然坐电梯上了阁楼,站在露台外正好是刚刚池彦站的位置上时才回拨了过去。
等了一会儿,那边熟悉的声音才传过来。
“他怎么样。”池彻那边声音有点嘈杂。
“你是在我这儿也安了监控吗,刚走。”葛然点了根烟,吸了口。
“昨天我给他打电话,他说今天去你那儿。”池彻像是走进了一个安静的空间里,没有杂音了。
葛然吐了口烟雾,“他状态好很多,回避性的症状也在减弱,但死结的扣子有两个,一个努力挣开了,还剩下一个…”
此刻首都国贸光予大厦顶层,池彻站在落地窗边看着最繁华的城市霓虹,他握着手机在耳边静静听着。
“那个系上死结的人在医院里一天醒不过来,池彦就解不开那个扣子。”葛然继续说。
池彻单手揉了揉眉心,特助敲门来提醒待会的会议,他说了声好。
葛然也听见了,让池彻去忙。
挂电话前池彻说后天会飞北城。
葛然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后天是6号。
已经一年了。
去年这个日子池彦第一次有自杀倾向,发现及时被池彻送往了医院,神科医生的诊断结果是池彦患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并发症是中重度抑郁。
在池彻的委托下,之后葛然就开始了对池彦的心理疏导。
·
池彦十一假期一直住在云墅间。
这个带着小院子的两层小独栋,池予、他、dimo、还有偶尔会来的家政阿姨都在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这里很大。
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了,整个屋子更空旷了,正是夏末秋初北城还很热的时候,但却好像四处来风。
他在房间做了几个课题,又和李杭何煊讨论了一下过几天答辩的准备事项。
起身才看见窗外天色已经变暗了。
下楼去接水喝的时候,听见大门传来了解锁的声音。
池彦吞咽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把水杯放到中岛台上。
走去玄关,看着池彻提着超市的购物袋进来,池彦接过来,都是自己爱吃的食材。
他浅浅笑了笑,对着池彻说,“正好饿了。”
池彻做菜的质量和速度都是上乘,池彦给他打着下手,很快两个人的一餐就做好了。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话都很少,吃完饭池彦让池彻休息会儿,自己简单拾了一下桌面,把锅碗碟放进了洗碗机,泡了两杯茶端了出去。
池彻在后院的阳光房里,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池彻开着温房里的小灯,看着那些绿植。
池予之前在这里面养花。
池彦走进去把一杯递给池彻。
“之前她都不让进来看这些花,说我会乱浇水。”池彻喝了一口,轻轻笑着说。
“确实不太好打理。”池彻用手背碰了碰一片厚厚的扇叶。
池彦很早熟,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和其他小孩不太一样,他只有池予这一个亲人。
所以池彻在他小时候出现,他知道自己有舅舅时是无比欣喜的。
可每次池彻来,池予都一副不欢迎他的样子,他最初以为妈妈真的不喜欢她的哥哥。
直到那次他看见这位舅舅走之后,池予深夜在院子里偷偷地小声哭。
一次是偶然,次次就是因果。
池彦才知晓了每次池彻来后,池予的矛盾心情。
而后池彦逐渐长大,池予完全把他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不多言也不隐瞒,池彦在很多对话交流的碎片里拼出了一些模糊的故事。
他知道了在首都有一个池家,那是池予选择离开的地方。
而池彻是偌大池家唯一愿意也执意和池予联络的人。
池彻看着池彦永远戴着手表的左手,表带下手腕上是被掩盖住的伤疤。
池彦一向伪装得太好。
去年十一假期池彻排开所有应酬飞了北城。
他先是去了临江花园,池彦不在。
他看着整齐的没有一点烟火气的房子,和他当时买下来给池彦的时候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他拨了池彦的电话,没接。
或许是亲人的血脉感应,他没来由的心慌。
他让司机用最快速度开来了这里。
他解开锁进来的时候,玄关是亮着的,他喊了一声小彦,没人应。
他跑上楼去,推开紧闭着的池彦房间的门,又喊了几声,亮着的灯沉默地回答着他。
然后他就在池彦房间的浴室里,看着池彦坐在浴缸旁边,静静的像是睡着了。
浴缸里装了一半的水,他的左手搭在边上,腕间的血一缕一缕往里面渗着,晕成一片,飘在清水中间。
一切毫无征兆。
池彦看着池彻凝固在自己左手的视线,将茶杯换到左手端着,笑了笑,“不会了。”
他们从温房呆了一会儿,又走出去在院子里转了转,星星很多,院子里桂花香气浓郁。
池彻侧过头看着站在他身旁的人。
真是十年一瞬间,二十年一瞬间——
这章卡了贼贼贼久,因为我当时很担心由于把握不好剧情的节奏,让整个文风格直接偏了,也担心大家会觉得莫名其妙。
看到这里大家是可以看出来池彦是因为池予去世得了ptsd,因为池予的死因是有内情的,所以池彦挣不开,这个以后会讲。
卡的久的第二个原因就是我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在被考试支配。
九月初有叁个很重要的考试,所以这段时间缘更。
对在等的人说声抱歉!真的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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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的事情 答辩
庆平校内星巴克里,何煊看着坐在对面面无表情的两个人,“不行,我紧张。”
李杭也不太想理他了,从上午开始就没个新词,他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正敲着键盘的人,人家就没从来理过。
何煊的手伸过来抓住池彦的,池彦才抬起头看了眼何煊。
池彦脸上架了副银框细边的眼镜,电脑的光折射在眼镜上。
何煊蔫了,“那可是徐州当主评委,我看着他我就有点怂。”
池彦好像是很认真的想了想,“他一点也不凶。”
“我知道他不凶,但你不觉得他这种看上去和煦的人发起火来会更吓人吗?”
“他为什么会发火?”池彦轻轻拿掉附在自己手背上的手。
“对啊,我就觉得我们准备得挺好,紧张什么,待会儿我还要叫我们的后援来看呢。”
何煊奇怪什么后援,不解的看着李杭。
池彦也停下手里打字的动作。
“林念恩啊,之前我说咱们这是半开放式的,她感兴趣,我就让她来看了。”
今天是答辩日,他们在下午第一场,从上午开始就一起在咖啡店里做最后的梳理和模拟。
林念恩没课,中午洗了个澡回来就开始拾自己的脸。
韩书觉得蹊跷从床上探着头问她干什么去。
林念恩往脸上扑着散粉定妆,她看着眼前的镜子说,“告别青春去。”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就好像是面对着那些过去舍不得扔掉的杂物,心里清楚知道不会再用到了,留着也只是白白放在角落里积灰,可就是一时半会儿难以告别。
可以且有必要给自己一点时间纠结一下,反正就,最后一次了。
林念恩按照李杭说的到了庆平a座教学楼报告厅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门口忙进忙出了。
她也很轻易就看见了站在门口背对着自己的池彦,他正在和别人交谈。
他今天穿的很正式,白衬衣和黑西裤,更加挺拔出众了。
这一刻林念恩突然意识到原来这么多年,她其实看到的都是他的背影。
尽管她不想承认,但她真的对他一无所知。
池彦和学长说完话感觉到身后有人走近,他回过头。
一个最近在他生活里出现很多次的女孩向他走来。
“不会打扰你们吧。”林念恩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不会。”池彦笑着摇摇头。
“他们在里面准备着,进去吧。”
报告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看出来有不少是观众,因为答辩的队伍基本都穿着正装。
林念恩跟着池彦走进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厅里多了些私语声。
李杭和何煊站在前排座位走道上,看上去就很紧张的样子。
林念恩给他们打了个气就自己坐到内侧座位上去了,很快她的身旁也坐下了一男一女。
正门有老师模样的人进来之后,整个报告厅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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