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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美容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缅怀
小妮子,还敢跟我耍心眼,就让你喝我的尿来惩罚你吧高亚桐眸中闪过一丝残酷快意的寒光,一拉锁链,说道:“闪开点,我去洗手间”
思绪被打断了,晏雪茫然地瞧着高亚桐,没听清她说什么。
“没听见吗闪开,我要去洗手间,你在想什么呢哼哼在想我的鞋跟吗”高亚桐脸上升起嘲讽的笑容,捉邪地瞧着晏雪。
“是,是的,我,我又想要了”晏雪无法自圆,只好顺着高亚桐的话往下说,然后挪动着膝盖后退,想给高亚桐让出地方。
脖子上一紧,刚后退半个膝盖,转瞬身子又被锁链拽回来,晏雪不解地瞧着高亚桐,只见高亚桐的手抚着无毛的阜,漫不经心地说道:“高潮过后,就不乐意动待,要是有人能接我的尿就好了。”
洗手间就在旁边,她这是借口,她是想要我接她的尿可是办公室里哪有尿壶啊也没什么容器可以接啊晏雪伸直着脖子,四下环顾着,寻找着能接尿的容器。
“这里没有能接尿的容器,尿意好急啊要憋不住了,晏雪,你说你要做我最乖巧的母狗,你说怎么办好呢”高亚桐脸上露出猫戏老鼠的笑容,有所期待地瞧着晏雪。
高亚桐眸中闪烁出兴奋之意的寒光令晏雪不禁打个寒战,脑中冒出一个令她不寒而栗的可能,在心中悲呼道,她不会是想尿在我嘴里吧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晏雪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索着,惊恐无比地向后退,可脖子被锁链拉扯着,只能待在原处。
高亚桐轻蔑地一笑,然后摆出义正言辞的姿态,对晏雪说道:“晏雪,我知道你和林冰莹感情很好,只要你令我尽兴,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可以不找林冰莹麻烦,她仍然做她的执行总监,以后我也不会算计她,你觉得怎么样”
晏雪声音抖颤着问道:“什,什么条件。”
“第一,你和林冰莹彻底断绝关系,从今天起,她不再是你的床上密友,只有在工作中,在不得不的情况下,你才能跟她有接触,你只能跟她说与工作有关的话,也就是说,在你心中,林冰莹只能是陌生人。这个条件能接受吗”
为了保护冰莹姐,只要冰莹姐的日子好过,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吧晏雪小声地说道:“我能接受。”
“好,第二个条件对一般人来说很难,但对你这个拥有受虐体质的变态母狗来说反倒是很快乐的事,我想尿在你的嘴里,怎么样,能不能接受如果不能,我就去找林冰莹,我有的是令她就范的办法,听说她有一个很爱她的老公,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这只是柔和的办法,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其他办法,我想她一定会答应的,在她知道她是代替你喝我的尿,只怕会恨死你的,哈哈哈”
方才只是猜测,这下清楚地听到高亚桐说出来,晏雪顿时脸色惨白,赤裸的身躯瑟糖般地抖着。
晏雪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不答应,高亚桐肯定会去逼迫林冰莹。晏雪心想,以高亚桐对冰莹姐的愤恨,冰莹姐答应还好,最坏的后果也就是像自己一样成为高亚桐的玩物,可要是不答应,高亚桐肯定会采取种种方法,包括柔和的和她暗示的不柔和的方法,逼冰莹姐就范。冰莹姐只是个普通人,哪里是高亚桐的对手,只怕不仅会白白受辱,丑事还会被散布出去,成为被人唾弃的过街老鼠
都是我不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招惹上高亚桐的,我不能眼看着冰莹姐被高亚桐凌辱,我不能看着她失去家庭和事业晏雪心中升起自责,脑中想象着林冰莹被高亚桐凌辱、被她逼迫喝下尿、被她把丑事散布出去、失去家庭事业的惨景,脸上升起了痛苦的表情。
“怎么是这种表情好像我在逼你做很痛苦的事似的,喝尿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相反,会令你感到很刺激的。我要的只是你的态度,看你有没有资格做我的母狗,你只需张开嘴便能得到我的认可,而且还能保护你曾经的床上密友林冰莹,这是多划算的事啊”
晏雪没有选择的余地,她知道哀求没用,她没有能打动高亚桐的地方,高亚桐要是强来,她也抵抗不了。
“我,我答应”嘴唇重重地抖着,晏雪屈辱无比地扭过脸,答应了高亚桐的第二个条件。
“我就说过你是个又聪明又荡的母狗,知道如何选择的。”高亚桐眸中出兴奋至极的火焰,激动地扔下锁链,把自己的阜掰开露出尿道口,一边用力收缩小腹酝酿着尿意,一边喘息着对晏雪说道:“过来接吧一滴也不许漏出去啊”
晏雪扶着高亚桐劈得大开的双腿,瞧着汁水淋漓的阜中不住一抖一抖蠕动的尿道口,慢慢地把脸凑过去。
越来越近的尿道口每蠕动一下,晏雪的心就重重地抽搐一下,深恐尿会出来。耳旁高亚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尿道口蠕动得也越来越厉害,晏雪知道高亚桐马上要尿了,心中悲哀地叹一声,认命地张大嘴巴覆上尿道口。
“啊啊啊啊我要尿了,啊啊啊啊”高亚桐发出比高潮时还要高亢、痴狂的呻吟声,使劲地抱着晏雪的头向下按,同时小腹用力上挺,紧紧顶住晏雪的脸,爽畅淋漓地在晏雪嘴里尿着。
高亚桐的尿又急有多,火热、有力的尿流击打着喉管,来不及咽下的尿不由被刺激得从鼻子里呛出来。晏雪痛苦地晃着头,用力推着高亚桐,高亚桐的手按得更加用力了,直到尿道里再无一滴尿,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手。
晏雪跌坐在一旁,双手扶着地板,剧烈地咳嗽着、干呕着。鼻子中尽是腥臊的尿味,脑袋里都昏沉沉的了,晏雪感到说不出的恶心,心中充斥着无尽的屈辱和哀羞,剧烈的咳嗽过后,她不禁伤心地哭起来。
高亚桐捡起锁链,用力一扯把晏雪拉过来,然后一边用高跟鞋鞋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仰起来的挂满泪痕的脸蛋,一边皱着眉、不悦地说道:“哭什么
尿在你嘴里我很舒服你不想我心情愉快吗“
晏雪见高亚桐一副要发怒的样子,不禁很是害怕,连忙止住哭声,声音抖颤着、抽搐着答道:“不是,我,我想”
“哈哈哈”见晏雪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高亚桐很满意这种效果,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把脚缩回来,指着自己的阜说道:“这里还有,给我舔干净”
高亚桐充满嘲讽之意的大笑令晏雪心中一阵抽搐,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来,她拼命止住想要放声痛哭的冲动,屈辱无比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高亚桐阜上残留的尿。
一边舒服地靠在高背椅上,享受晏雪舌头的服务,一边像抚宠物狗一样抚着晏雪的头发,高亚桐半眯着眼说道:“小妮子,你今天的表现真令我吃惊,说起来还得感谢偷拍你和林冰莹照片的那个人,要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你是个渴望受虐的变态,也不会多了一只这么会舔的母狗了”
高亚桐突然“嘿嘿”一笑,说道:“想起来真是好笑,你说因为太羞耻了所以不想做比基尼地带脱毛处理的模特,这个借口真好笑,难道没有别的借口可说吗你明明是个不知羞耻的变态,怎么能用感到羞耻这个借口呢林冰莹也是个变态,真想知道她拒绝我时会找什么借口,是不是也像你一样呢”
晏雪身子一震,她这么忍辱负重完全是为了保护林冰莹,现在听高亚桐的意思,好像还想去找林冰莹,不由的,她心神大乱,抬起头,大着胆子问道:“主人,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答应那两个条件,你就不去找林冰莹麻烦的”
高亚桐扇了晏雪一记耳光,怒道:“我这是找林冰莹麻烦吗这是工作,比基尼地带脱毛处理需要模特,她除了担任执行总监外还是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的形象代言,她去做模特完全是本职工作,我有说错吗”
晏雪捂着脸,鼓起勇气辩解道:“主人,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可是你不是要我去做模特吗”
“嘿嘿开始时不愿做,现在反倒争上了,真的想做吗如果真想,看在你是我的母狗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开开绿灯。”高亚桐眸中闪着狡黠的光,似笑非笑地瞧着晏雪。
“我想做,我真的想做,主人,让我去做吧”晏雪摇着高亚桐的腿,仰起的脸蛋上露出一副唯恐高亚桐不答应的急切表情。
“你连我的尿都喝了,我也不能不为你做点事,好吧答应你了。不过,你要搞清楚,不是我强逼你的,是你恳求我,我才勉为其难答应的。至于我出钱买下这些照片也是在帮你,在我手里至少比散布在外面好吧我说的都对吧你没有异议吧你说,我这么帮你,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啊”
高亚桐颠倒黑白的话、嘲讽的目光令晏雪屈辱得都无法呼吸了,她赤裸的双控制不住地剧烈起伏着,哑着嗓子,眸中荡着无尽的羞惭,艰难地说道:“是的,您说的都对,谢谢您帮,帮我,谢谢”
高亚桐表示赞许地轻拍着晏雪的脑袋,一边欣赏着晏雪哀羞屈辱的脸,一边笑道:“好,好,你不光是个既聪明又荡的母狗,还很懂礼貌,哈哈”
晏雪忍着想把高亚桐的手打开的强烈冲动,忍着滔天的屈辱说道:“主人,我会想办法把钱换给您的,从今天起我就彻底跟林冰莹断绝关系,做您最听话的母狗,主人,能不能把照片还给我能不能请您不要跟陈董事长说照片的事,放过林冰莹好吗”
“你以为我愿意说吗你们不觉得羞耻我还怕污了我的嘴呢只要你听话,乖乖做我的母狗,我可以放过林冰莹,不过,要是你令我不满意,嘿嘿我想换一只母狗也挺不错的。至于照片,等你还完债,我自会把照片换给你的,在这期间,我不会给别人看的。不过小妮子,你真想一个人承担那笔钱吗你有那么多钱吗”
“主人,呜呜我会乖乖听话的那么多钱,呜呜一下子我拿不出来,呜呜我,我可以分期还吗”知道照片暂时是拿不回来了,晏雪控制不住地又抽泣起来,为她欠下巨额的债务,为她被高亚桐抓住的把柄、为她母狗的身份、沦为供高亚桐乐的玩物感到悲戚莫名。
“小妮子,你哭泣的表情真可爱,这点要求我怎么能不同意呢我也不会永远要你做我的母狗的,那三十万就当是你的酬劳吧每陪我一次,我就给你扣一千块钱,只要超过三百次,你就是自由的了你说这样好吗”
“好,呜呜”想想要陪她三百次、被凌辱三百次才能换回自由身,晏雪不禁为以后艰辛的日子感到可怖,可是至少有个目标,有个盼头,她只能答应高亚桐的条件。
“这个狗项圈送给你了,钥匙在桌子上,待会儿你走时带走。我想睡会儿,你跟我到里面去,把我舔睡着了,你就可以走了。对了,明天上午有人带你去做比基尼地带脱毛处理,回去后,你好好准备一下。”
“是的,主人。”
高亚桐站起来,扯着锁链向办公室里面、平时她休息的小套间走去,晏雪则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高亚桐牵着,爬行着,在她屈辱羞惭的脸上,挂着两趟晶亮的泪痕,而她翘起的屁股间,阜拱张着,随着爬行,被爱濡湿的洞口不时露出来,发出闪闪的波光。
第五章 魔手八
银环
洗完澡,披上浴袍,晏雪被带领着走向脱毛间。
在脱毛间,与名流美容院有着合作关系的汉州第一医院整形外科的麻醉医师告诉晏雪,要对她进行全身麻醉。
脱毛竟然要全身麻醉晏雪脑中不禁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虽然觉得奇怪,但想想有可能是脱毛时会产生痛楚,万一痛得动起来,会影响脱毛的效果,因此需要全身麻醉。
晏雪又想到今天她是做为模特的身份来进行比基尼地带脱毛处理的,在脱毛间里,她看见一个扛着专业摄像机的年轻男子,不用说那就是摄影师了。想到全身麻醉后必然会陷入昏睡,就不用面对被年轻男子拍摄自己隐秘地方的的巨大羞耻了,晏雪不禁为将要被全身麻醉感到释然,感到庆幸,于是礼貌地向麻醉医师说些客气话后,便躺在了治疗床上。
麻醉医师把一个面具似的带吸管的脸罩罩在晏雪脸上,要她放松,告诉她怎么做。晏雪按照麻醉医师的指示做着深呼吸,用力吸着吸管里的麻醉剂。几次深呼吸过后,意识渐渐遥远,晏雪陷入了昏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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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睁开眼睛,茫然看着周围,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清明,脑袋晕沉沉的,神有些恍惚、不振。
感到自己躺在床上,晏雪便用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刚直起上身,毛巾被便滑落下来,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我是赤裸的,什么都没穿,应该刚做完脱毛处理吧晏雪在心中忖道。
可是这里的环境明显不是脱毛间,床是宽敞柔软的大圆床,房间很像酒店的高级套间,她不禁感到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
呀啊这是什么视线终于垂到了前,晏雪不禁发出一声惊叫,她看到自己的头上,一边一个串着银色的圆环。
“我在做梦吧这不是真的晏雪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银环,银色的圆环是金属的,不是夹而是贯穿在头里面,轻轻一拉,头上便传来碰触伤口的痛感。
晏雪慌忙把毛巾被掀开,去检查阜。阜表面光滑洁净,一毛也没有,颜色粉红鲜润,看起来无比娇嫩,就像初生婴儿的肌肤,非常绚丽可爱。可晏雪又发出了一声惊叫,面上的表情更加惊恐,因为在粉嫩的唇上也串上了银色的圆环,一边两个在灯光的照下闪闪发光。不仅是唇,蒂上也有,与唇上的圆环一样,都是银色的金属,而且都是贯穿的。
“不要啊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身上装这些东西”晏雪悲痛无比地叫着,忍着剧痛,不死心地拉扯着阜上的银环。
“喂瞎拽什么刚刚装上,伤口还没愈合呢你不怕感染吗”突然,门打开了,一个晏雪从没见过的男人,面色不善地走了过来。
“呀啊你是谁不要看,出去,出去,快出去”晏雪快速地把毛巾被围在身上,满脸警惕地看着停在自己床前不到一米、三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
“嘿嘿我是来帮助你的人”男人露出一口雪白、齐整的牙齿,满脸笑地看着晏雪,从她的脸到毛巾被遮掩不住的前、手臂、小腿、脚,来来回回肆无忌惮地看。
“你是医生吗有什么事吗”晏雪怒气上涌,蜷了蜷身子,尽量让毛巾被遮住身体,狠狠瞪着这个用目光侮辱自己的男人。
“嘿嘿你可以把我当做医生,母狗晏雪,有男人的巴不用,与女人在一起磨豆腐有什么意思你是病得不轻啊我来给你治病,教你怎样获得真正的快感让你品味品味快感地狱的滋味,哈哈哈”
男人不算魁梧但给人很悍的感觉,只穿着紧身背心短裤,胯下的高高地隆起一团,像是要把短裤撑破似的。晏雪的瞳孔一阵收缩,剧烈的恐惧令她的意识完全恢复了清明,她知道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了。
这个人是什么人他要来强奸我吗他知道我和冰莹姐的事,他叫我母狗晏雪,是高亚桐叫他来的吗高亚桐,这个恶毒、无耻的女人,她骗我做比基尼地带脱毛,其实是要在我的三点上穿上耻辱的银环。我只是个美容师,来这里只是参加培训的,我没有得罪她啊为什么要我遭遇这些晏雪不住想着这些,瞪着男人的眼眸里显出了惊恐之色。
“你是跟林冰莹一样被虐待就会感到快感的母狗,哈哈哈就由我来释放你的受虐心吧”男人眼中出兴奋的光,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拉扥着绳索,笑着向晏雪走过来。
“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饶了我吧是高总叫你来的吗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高总已经原谅我了,我答应做她的母狗了,你给她挂个电话吧肯定搞错了”男人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脚,晏雪一阵恐怖,顾不得羞耻,把她是高亚桐的母狗的事告诉了这个男人。
“咦你是高亚桐的母狗,嘿嘿这个女人下手可真快不过,我不是高亚桐派来的,她还没有资格指挥我相反我还要教训她,没经我同意竟敢擅自调教你。”
脚踝上一松,晏雪刚有点安心,听男人说高亚桐并不知情,便想用高亚桐压他,可男人又说高亚桐没资格指挥他,还说要教训名流美容院坐第二把交椅的高亚桐。晏雪的心不禁又紧缩上了,心想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连高亚桐也敢教训
脚踝上又是一紧,男人重新抓上了她的脚。晏雪不禁大急,连声叫道:“大哥,我没得罪你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男人眼中浮出了一丝嘲讽,冷哼着说道:“没有得罪我错了,你得罪我得罪得不轻啊以后你就明白了,本来对有受虐心的你,我是心存欣赏的,但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我只能狠狠地惩罚你了,就让美妙的绳缚调教做为你觉醒的开始吧”
晏雪心中糊涂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得罪一个从来没见过而且好像来头很大的男人。在她走神的瞬间,毛巾被被男人一把掀开,她的身体也被一股大力掀过去,按在了床上,同时,手臂被一双有力的手一扯,反扭在背后,手腕上一紧一痛,随之便被麻绳紧紧绑住不能动了。
调教
对晏雪的调教极其残酷、暴烈,今天是第七天。
今天,张真来看的时候,晏雪赤裸的身体被红色的绳索绑成鱼鳞状,就像是穿了一件极其荡的绳装情趣衣,被两硕大的同时贯穿着阜和肛门。曾经单纯可爱的她不时发出母兽发情一样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既恍惚又浪荡,满是汗水、像被涂上油、晶亮闪光的身体不住剧烈地摇晃着,贪婪地求索着男人的。
如天使一样纯真的面容上勃发着旺盛的情欲,被紧缚的红绳装点而极显荡的曼妙体不知羞耻地狂扭乱颤,还有那断断续续、如泣如诉的呜咽,火热浓炽的发情声,这些都极大地挑发起男人的欲,满足着男人的征服欲,令男人如服了春药那样兴奋,在柔软、紧凑的两个洞里奋力抽着。
七天前,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悍男人的晏雪被狠狠地绳缚调教一番后,便被甩给了张真,至此,她的苦难历程来到了。
调教第一天,晏雪便被灌下了大量含有神经亢奋剂的强力春药,之后她的表现就像是神崩溃似的,痴狂地追求着情欲。张真找来五个身强力壮、调教经验丰富的男人不分昼夜地调教着晏雪,就连允许她睡觉的那短短的五个小时,也没有放过,在她阜里着电动阳具,用肛门塞堵着她的肛门。
现在,已经不需要春药的帮助了,晏雪欢快地舔着男人们的,连排泄器官肮脏的肛门在她眼里也仿佛变成了什么美味似的,红嫩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在肛门上食髓知味地舔着,灵活的舌尖不时钻进肛门里兴奋得勾着、挑着,用心侍奉虐辱她的男人们,哼出绵软娇腻的嗲声央求男人们把进她的阜里。
昨晚,为了确认调教效果,一直没有参与调教也一直没露面的张真让晏雪像狗那样趴在地上,要与她做最令女人感到屈辱的肛交。在看到张真的瞬间,晏雪一楞,脸上升起惊愕的表情,下一瞬间,她的脸色不住变化,有惊怒,有伤心,有屈辱,有哀羞,有恐惧,有愁怨。
在她被张真命令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时,晏雪的表情变得淡然了,脸上没有了复杂的表情,有的只是认命的无奈和淡淡的愁怨,似乎曾经总关照她、经常请她吃饭、好像要追求她的张真已经引不起她内心的触动了,张真只是虐辱她的男人中的一员,只是把她带入麻醉自己的快感地狱的一的主人。
晏雪无言地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张真的凌辱。在硕大的狠狠地进肛门,肛门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时,晏雪身子一震,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叫声。她吃惊地发现,她的叫声竟是那么欢畅,似乎是期待了好久,终于得到了慰藉似的。
脖子被紧紧掐着,腰被重重按着,身后张真的动作毫不怜惜,结实的小腹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着自己的屁股,凶猛的像是要把自己捣烂捅破那样在自己的肛门里暴烈地抽着。
每次“砰”地一声到底,晏雪都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大叫,肛门里火辣辣地痛,仿佛正在被一烧红的铁棍贯穿,而她的身子仿佛被那烧红的铁棍点燃了,爽畅的快感一下子蹿了出来,在痛楚的折下分外强烈。
跟其他男人肛交无一例外地会产生快感,有的快有的慢,但至少需要一个过程,有的慢的还需要自己去配合,去想象,来获取麻醉身心的快感。可是跟张真肛交,晏雪感到快感一下子就蹿出来了并且达到了最强,她就像是在开始被调教时,被灌下大量春药的反应似的,痴狂地叫着,痴狂地扭着腰、挺动着屁股迎奉张真的。
在张真发出闷喝,在她肛门里时,晏雪像个发情的母兽那样叫着,身子剧烈颤抖着,在火热的浇灌下,到达了迄今为止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张真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晏雪高潮时痴狂的表现,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只见晏雪痛苦地蹙着眉,但眉目间掩饰不住地露出得到满足的表情。张真缓缓地把晏雪的头发松开,心想,在这么凄惨的光景中,她仍然能感受到被虐待的快感,看她脸上愉悦的表情,她已经堕落了,最多再调教三天,她就会变成一只温顺地享受男人的虐待、无比完美的母狗了。
晏雪在原定培训活动结束的那天,估算着林冰莹不能接电话的时间,在电话留言里用张真教的理由向林冰莹请假,“冰莹姐,我想请几天假,我叔叔脑中风住院了,他没有子女,我必须去照顾,因为是重症,怕打扰到他,暂时我把电话关机了,等条件允许我再给你去电话吧”
挂完电话,晏雪把手机交给张真。张真把手机一丢,一只手揉着晏雪串着银环的房,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缝中,“啵”地一声把肛门塞拔出来,然后,一边用手指抽着她的肛门,一边脸上浮起笑,对她说道:“明天,你就要回到兴海去了,在回去之前,做为告别礼,你用肛门好好慰劳一下他们吧,这两个礼拜,他们为了把你调教成一只听话的母狗可是耗费了不少啊哈哈哈”
“嘿嘿这小母狗的肛门很紧啊不知道吃了我们多少兄弟们咱们有始有终,再让她享受一次,把这小母狗的屁眼灌满”负责调教晏雪的男人头领捋着硕大、狰狞的,与其余四个赤身裸体、同样有着硕大的的男人谈笑着,然后一起笑着向在张真的手指下,不停地拧动屁股、脸上已露出情欲冲动的晏雪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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