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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俘虜(調教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晨
“那麽刺激吗?看你脸那麽红,是不是很热?看来要给你加点冰降温才行。”他一边自顾自地说,一边撑开小穴,将手上那块冰塞了进去。
“好冰!不要放了??”伊蒂斯被冰的不住扭动,奥德里奇索性变出藤蔓将她牢牢的绑在椅子上,而且还刻意在她的乳房上下绕了两圈,勾勒出两颗浑圆,顶端的奶头更因为布料被拉紧而微微突出。不过她也无暇在意这些,因为此刻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了被塞了冰块的阴道上。
他不顾她徒劳无功的挣扎,又往穴里塞了更多的冰块,冰块被越推越入,冰得她紧曲着脚趾。
他终於停了下来,欣赏着她被冰块折磨得不断扭动的样子。
“怎样?现在不热了吧?”
“帮我挖出来??”她难耐的哀求。
他却没有理会,只是盯着她的穴口看,那里正因为冰块被她的体温融化而滴出了一些水。
渐渐地,穴里除了凉意之外,还多了一阵隐隐约约的痒意,像无数细刺在轻轻的刺在她的阴道上一样。
好痒??而且好热??
伊蒂斯觉得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不然为什麽明明下面被塞着冰块,体内却像是被燃起了无数细小的火焰。
下体的痒意让她终於忍不住并起了没被束缚住的双腿,夹着脚难受的磨擦着。
奥德里奇勾了勾嘴角,一只手扶上了她的大腿。“怎麽突然发骚了?”
伊蒂斯睁着一双染了水气的眼睛看着他。“进来,好不好?”也是只有在这种身陷情欲的时候,她才会用这种娇嗔的声音跟他说话。
他身子靠前,手指伸进了她的穴内搅动着那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块。“冰融得这麽快,看来你真的很热呢。这样,喜不喜欢?”他曲起手指在挖着她的小穴,指甲划在娇嫩的内壁上又痛又舒服。
“啊??哈??”她仰着头喘着气。尽管他的手指弄得她很舒服,但她还是想要更大的东西,冲撞进来,把她塞满。
忽然,他在她的阴蒂上扭了一把,电流的感觉劈过她全身,她弓起背,颤抖着到达高潮。
穴中流出大量淫水,将部分较小的冰块都冲了出来。奥德里奇已经硬得不成,拉下裤子就把涨大的阴茎塞进那道还流着水的窄缝内。
由於经历过高潮和冰块的缘故,此时她的穴里比平常都要敏感。他才刚插进来,她的小穴嘴馋便已像个的小孩般紧咬着他的肉棒不放,让他进出得不甚痛快。
他将藤蔓松开,换成他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如此一来,他就能更轻易地撞进她更深入的地方。
边撞他还边咬牙切齿道:“你说,为什麽怎麽插你还是插不松你的洞呢?”
“我??我不知道??”她被插得迷迷糊糊,被狠狠撞击着的穴里又酸又痛,几乎没法好好回答问题。
在他抱着她在他的肉棒上上下冲撞了百来下後,她便已经溃不成军,完全摊软在他身上。
奥德里奇有心让她缓一缓,便暂时停了下来,转而脱下她的衣服。
两颗乳头就像娇艳欲滴的果子,正等待在他的采摘。他情不自禁的舔弄着它们,将上面弄得沾满了口水。看到边上还未完全融化的冰块,他忽发奇想,拿起一块冰贴在她挺立的乳头上。
“呃??”她的上身立刻颤抖了一下。
他低声笑了几声,将冰块放入口中,然後含着她的一边乳头。
“松开??”乳头上的冰冷感和身下的灼热感形成强烈对比,她被这种冰火交融的感觉折磨得陷入疯狂,只能拼命的推着他的头颅想让他松嘴。
被撞痛了的男人有点不高兴,不过还是如她所愿的松开了她的奶头。
没有被狠狠肏干的小穴很快又痒了起来,开始一下一下的吸吮着深埋在内的肉棒,似乎在挑衅它赶快来攻陷她。
“骚货。”他低骂她一声,抱起她将他压倒在餐桌上快速的肏干起来。
偌大的厅堂里甚至回荡着两人身下撞击的啪啪声。这样疯狂的撞击让他们很快就达到了顶峰,伊期斯抓着身下的木桌,感受着液喷射在她体内的感觉。
终於结束了,她松了口气。
下身被他弄得湿答答的很不舒服,她推了推他沉重的身躯,示意她想起来。
他却一动不动,只埋首在她的颈窝之间贪婪的呼吸着她独有的香味,虽然他的渴血期已经过了,可他还总是会被她的诱人气息吸引,她的气息就像雨後的小雏菊般让他心旷神怡。
“你快起来!”他的鼻尖磨蹭在她脖子上,弄得她痒痒十分不自在。
“嗯。”他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啜咬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在她身上起来。





魔王的俘虜(調教H) 33 荒誕(微H)
他起來後,她撐著桌子下了地。幸好這次他沒把她的衣服撕壞,她彎下身把被丟到地上的裙子拾了起來,拉了拉後重新套上。
奧德里奇看著她的屁股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才剛軟下的陰莖又隱隱約約有了抬頭之勢。畢竟他才只射了一次,只能當是勉勵填了填肚子。
不過他覺得如果現在還勉強她的話,她大概會在心裡生氣,想了想還是不情願的把褲子提上。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他已經漸漸摸清了她的性格。大概因為顧忌著協議的緣故,她對他總是敢怒不敢言。唯一那次他在花園的亭子裡不顧她的感受粗暴的要了她,她才稍稍的泄露了一點脾氣,不過也很快就壓止住。
她大概不知道,她生氣的樣子比平時一副淡淡的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更可愛。
伊蒂斯穿好衣服,回頭看了看魔王,見他的褲子上竟然還撐著一個小帳篷,簡直傻了眼。
“你那裡??又起來了??”
“是啊??”他走上前,拉起她的手按在那個地方,狡黠地說:“你要幫我滅火嗎?”
伊蒂斯立即縮了手,心想他的性欲果然非常人能夠理解。“不要。”
奧德里奇出乎意料的沒有勉強她,只是笑了笑牽過她的手拉她離開了飯廳。
這種情況是她意想不到的。他的大手是一如既往的炙熱,透過她的手心一點點的將溫度傳送給她。
兩人默默的在走廊中走著,外面天色已然全黑,半輪月光從黑暗中映照進來,映照著將兩人的剪影透射到淺灰的牆上,一高一矮,中間是緊牽著的一對手,看起來,多麼像一對情侶。
伊蒂斯被她這個荒誕的想法嚇到,她和魔王,怎麼可能?雖然已經做過最親密的行為,可是,那只是因為他把她視為可以隨意竊玩的泄欲工具。
因著這個荒謬的聯想,她嚇得將手猛地抽出。
奧德里奇沒料到她會突然這樣,當下愣了愣。“你怎麼了?”
“沒什麼。”她也覺得自己反應過大,心裡有點尷尬。“手突然有點癢。”說著還真的僵硬地搔了搔自己的手心。
奧德里奇雖然覺得她怪怪的,但也沒有多在意。
“下星期將會有客人來這裡暫住。”他忽然提起。
“是誰?”
“葛列格.洛佩茲,你聽說過他沒有?”
她想了想,覺得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卻一時想不起來。只不過,他姓洛佩茲??這可是狼族,也就是現今妖族統治者的姓氏。“他是妖族王室的人?”
“沒錯,他是現任妖王的弟弟,我們交情不賴,總之你到時就會看見他了。”
他竟然讓她迎見貴客?伊蒂斯心裡覺得奇怪。“這是??外交訪問?”
“不是,按照我的理解,那傢伙多半是來避難。”
“避難?”他一個妖族王室,身份尊貴,有什麼會令他連自己的地方也願待,反而逃去別國?
“他和妖王的關係不好,雖然早已有自己的封地,他哥卻老把他召回皇宮百般留難。所以他三不五時就找機會到處去,這次大概也是差不多吧。”
想不到妖族居然有這種皇室秘聞,平時他們總好像一派隱世的和平主義者,彷彿天生就是鬥爭的絕緣體。不過這時她也無暇多想這些王室之間的鬥爭,因為腿間不斷滑落的黏液完全佔據了她的注意力。
剛才穿衣服的時候她已經順手擦了擦下身的一片混亂,可是隨著她的步伐走動,深埋體內的那些體液便開始沿著大腿內側緩緩的滑下。
為了不讓那些東西滑到地上,她便夾緊了雙眼走,可如此一來,她走路的姿勢就變得甚是奇怪。
奧德里奇注意到她的奇怪走姿,輕皺著眉問:“你又怎麼了?”
伊蒂斯臉上微紅。“裡面的東西流出來了。”
奧德里奇失笑。“流到地上又沒怎樣,那些侍女會擦的。”
“不行。”她還是沒法從容的接受自己把那些東西弄到整條走廊都是。
“好吧。”他這麼說,然後下一秒就把她攔腰抱起,快步走回她的房間。“這樣可以了吧?”
雖然他經常抱她,但只限於做那種事的時候,像這樣不帶情欲的抱,反而讓她覺得不自然。所以在回到去之後,她慌忙的從他身上跳了下去。
然而一下來的時候,她便剛好對著他的方向,看見他下面那裡居然還是立著的狀態。
既然他沒要求,她本來是應該裝作看不見的,但是下一秒她竟然鬼迷心竅地說了句:“不如我幫你吧。”
這下倒是奧德里奇覺得驚訝。其實剛才他在提上褲子的那刻便已經有點後悔,心裡一直在想回去後還是該壓著她再做一次。不過現在這個女人居然自己提出,就更讓他驚喜。“真的?”
“假的。”跟奧德里奇一樣,她在開口的那刻便已後悔了。
他當然不會放過她,拉著她坐到床上。“你用什麼方法都行。”
伊蒂斯看著他臉上喜出望外的表情,嘴角微微抽動。不過既然任她選,她當然是選擇最簡單的方式——用手擼。
雖然用手不及其他方式舒服,但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主動,所以他還是無比開心。這大概就是,心理上的幸福大於生理的幸福。
另一邊廂,伊蒂斯卻一點也感受不到什麼開心什麼幸福。因為她已經抓著他的巨大上下擼動了許久,可是這東西卻連一點變化都沒有。
“好了沒有?”她手都要痠了。
“再多一會兒。”他的呼吸已經漸漸加重,想來也是差不多了。
只是伊蒂斯已經弄得有點焦躁,索性埋頭含住那龜頭猛吸。
這麼一吸所帶來的衝擊和之前自然不能相提並論,他一個抖動,便釋放了自己。
伊蒂斯閃避不及,被一些衝到喉嚨的液噎到,彎著腰猛咳。
他幫她拍著背。“你沒事吧?”
她咳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他?當然這些話她並沒有說出口,平復下來後擦了擦嘴,只淡淡說了句:“沒事。”
她看著身下的床單也被弄髒了一角,皺了皺眉。
“伊蒂斯。”他卻突然叫她。
“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
她狐疑的看向他。“什麼事?”
“你沒之前那麼憎厭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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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来后,她撑着桌子下了地。幸好这次他没把她的衣服撕坏,她弯下身把被丢到地上的裙子拾了起来,拉了拉後重新套上。
奥德里奇看着她的屁股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才刚软下的阴茎又隐隐约约有了抬头之势。毕竟他才只射了一次,只能当是勉励填了填肚子。
不过他觉得如果现在还勉强她的话,她大概会在心里生气,想了想还是不情愿的把裤子提上。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已经渐渐摸清了她的性格。大概因为顾忌着协议的缘故,她对他总是敢怒不敢言。唯一那次他在花园的亭子里不顾她的感受粗暴的要了她,她才稍稍的泄露了一点脾气,不过也很快就压止住。
她大概不知道,她生气的样子比平时一副淡淡的什麽都不在意的模样更可爱。
伊蒂斯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看魔王,见他的裤子上竟然还撑着一个小帐篷,简直傻了眼。
“你那里??又起来了??”
“是啊??”他走上前,拉起她的手按在那个地方,狡黠地说:“你要帮我灭火吗?”
伊蒂斯立即缩了手,心想他的性欲果然非常人能够理解。“不要。”
奥德里奇出乎意料的没有勉强她,只是笑了笑牵过她的手拉她离开了饭厅。
这种情况是她意想不到的。他的大手是一如既往的炙热,透过她的手心一点点的将温度传送给她。
两人默默的在走廊中走着,外面天色已然全黑,半轮月光从黑暗中映照进来,映照着将两人的剪影透射到浅灰的墙上,一高一矮,中间是紧牵着的一对手,看起来,多麽像一对情侣。
伊蒂斯被她这个荒诞的想法吓到,她和魔王,怎麽可能?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行为,可是,那只是因为他把她视为可以随意窃玩的泄欲工具。
因着这个荒谬的联想,她吓得将手猛地抽出。
奥德里奇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当下愣了愣。“你怎麽了?”
“没什麽。”她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大,心里有点尴尬。“手突然有点痒。”说着还真的僵硬地搔了搔自己的手心。
奥德里奇虽然觉得她怪怪的,但也没有多在意。
“下星期将会有客人来这里暂住。”他忽然提起。
“是谁?”
“葛列格.洛佩兹,你听说过他没有?”
她想了想,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却一时想不起来。只不过,他姓洛佩兹??这可是狼族,也就是现今妖族统治者的姓氏。“他是妖族王室的人?”
“没错,他是现任妖王的弟弟,我们交情不赖,总之你到时就会看见他了。”
他竟然让她迎见贵客?伊蒂斯心里觉得奇怪。“这是??外交访问?”
“不是,按照我的理解,那家伙多半是来避难。”
“避难?”他一个妖族王室,身份尊贵,有什麽会令他连自己的地方也愿待,反而逃去别国?
“他和妖王的关系不好,虽然早已有自己的封地,他哥却老把他召回皇宫百般留难。所以他三不五时就找机会到处去,这次大概也是差不多吧。”
想不到妖族居然有这种皇室秘闻,平时他们总好像一派隐世的和平主义者,彷佛天生就是斗争的绝缘体。不过这时她也无暇多想这些王室之间的斗争,因为腿间不断滑落的黏液完全占据了她的注意力。
刚才穿衣服的时候她已经顺手擦了擦下身的一片混乱,可是随着她的步伐走动,深埋体内的那些体液便开始沿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滑下。
为了不让那些东西滑到地上,她便夹紧了双眼走,可如此一来,她走路的姿势就变得甚是奇怪。
奥德里奇注意到她的奇怪走姿,轻皱着眉问:“你又怎麽了?”
伊蒂斯脸上微红。“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了。”
奥德里奇失笑。“流到地上又没怎样,那些侍女会擦的。”
“不行。”她还是没法从容的接受自己把那些东西弄到整条走廊都是。
“好吧。”他这麽说,然后下一秒就把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回她的房间。“这样可以了吧?”
虽然他经常抱她,但只限於做那种事的时候,像这样不带情欲的抱,反而让她觉得不自然。所以在回到去之后,她慌忙的从他身上跳了下去。
然而一下来的时候,她便刚好对着他的方向,看见他下面那里居然还是立着的状态。
既然他没要求,她本来是应该装作看不见的,但是下一秒她竟然鬼迷心窍地说了句:“不如我帮你吧。”
这下倒是奥德里奇觉得惊讶。其实刚才他在提上裤子的那刻便已经有点后悔,心里一直在想回去后还是该压着她再做一次。不过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自己提出,就更让他惊喜。“真的?”
“假的。”跟奥德里奇一样,她在开口的那刻便已后悔了。
他当然不会放过她,拉着她坐到床上。“你用什麽方法都行。”
伊蒂斯看着他脸上喜出望外的表情,嘴角微微抽动。不过既然任她选,她当然是选择最简单的方式——用手撸。
虽然用手不及其他方式舒服,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主动,所以他还是无比开心。这大概就是,心理上的幸福大於生理的幸福。
另一边厢,伊蒂斯却一点也感受不到什麽开心什麽幸福。因为她已经抓着他的巨大上下撸动了许久,可是这东西却连一点变化都没有。
“好了没有?”她手都要酸了。
“再多一会儿。”他的呼吸已经渐渐加重,想来也是差不多了。
只是伊蒂斯已经弄得有点焦躁,索性埋头含住那龟头猛吸。
这麽一吸所带来的冲击和之前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他一个抖动,便释放了自己。
伊蒂斯闪避不及,被一些冲到喉咙的液噎到,弯着腰猛咳。
他帮她拍着背。“你没事吧?”
她咳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他?当然这些话她并没有说出口,平复下来后擦了擦嘴,只淡淡说了句:“没事。”
她看着身下的床单也被弄脏了一角,皱了皱眉。
“伊蒂斯。”他却突然叫她。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她狐疑的看向他。“什麽事?”
“你没之前那麽憎厌我了。”




魔王的俘虜(調教H) 34 葛列格親王
聽見他的這句話後,伊蒂斯頓時一窒。
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我想去洗澡了。”她說,然後逃跑似的急步走了去浴室。
奧德里奇看著她的背影,低低的笑了聲。
———————
隔了個星期,魔宮果然迎來了來自妖族的貴客。中午時分,妖族的親王之一,現任妖王的胞弟——葛列格.洛佩茲乘坐的馬車便徐徐駛進魔宮的正門,在前庭停下。葛列格彎腰從馬車上步下,一頭淺褐色長髮隨意的束在身後,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跟隨他下來的是個有著一頭銀灰色頭髮的少女,她穿著黑色的緊身衣,大約二十上下的年紀,個子不高,冷漠的神色予人清冷的感覺。
看她腰間配著的一把刀,伊蒂斯推測她應該是葛列格的近衛。因著那特別的髮色,伊蒂斯不禁多留意了她兩眼。
隨行的人遠比伊蒂斯想像中少,除了那個近衛就只有駕車的馬夫。以葛列格的身份來說,可說是異常低調。
到葛列格的馬車進入都城的消息後,魔王便立即率領他的近侍官以及數個高級的侍者侍女立在前庭迎接,可見他對這次貴客到訪的重視程度。只是讓伊蒂斯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連她也會被拉進迎接的行列之中?
葛列格一下車,奧德里奇便立即迎了上去,張開手跟他抱了一下。“唏,你這傢伙終於來了。”
葛列格在他背上拍了一下,爽朗的笑了兩聲。“你以為我不想來嗎?現在我可沒從前自由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步進了魔宮大門。伊蒂斯從一旁打量著他們,從兩人的親切的互動看來,他們肯定交情非淺。
“咦,這位是??”看到清一色魔族之中站著一個外形截然不同的女人,葛列格不由停下好奇問道。
奧德里奇笑了笑:“她是伊蒂斯,羅德尼皇軍的人。”
“噢,原來這就是鼎鼎大名的伊蒂斯隊長,久仰大名。”說著,他還對她伸出了手。
伊蒂斯只好禮貌性地跟他握了握手。不知為什麼,葛列格臉上一副似乎饒有興趣的樣子讓她感到有點不舒服。
“好吧,招呼也打過了,你風塵僕僕的趕了這麼多天路,也該好好吃上一頓吧?”奧德里奇搭上了葛列格的肩膊。
“當然。”
眾人於是一同步往專門招待客人的宴會廳。奧德里奇和葛列格率先入座,甫坐下,葛列格便突然轉身看向侍立在身後的少女,吩咐道:“安娜,你也一同坐下吧。”
叫安娜的近衛少女低著頭,恭敬的道:“殿下,這樣不妥當。”
葛列格笑了兩聲。“不坐下,你怎麼聽得清楚我們的對話。”
少女淺褐的眼眸上閃過一絲窘迫,一旁的侍女連忙機靈的招呼她坐到葛列格身旁的位置。
坐在上位的奧德里奇自然也聽得出葛列格方才那番話的挖苦之意。對於堂堂一個妖族親王忽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挖苦自己的近衛,他只是挑了挑眉,並沒有多問。
伊蒂斯倒是暗自希望他問,好滿足她的好奇心。
幾個近侍官都入座之後,準備上菜的侍者便魚貫而入,他們動作利索,片刻,便將緻的美食擺滿了整張長桌。
一切準備妥當後,奧德里奇舉起他手中的酒杯,說:“歡迎葛列格親王到訪本國,這一杯敬我們的流浪之情!”
聞言葛列格吃吃的笑了出聲,也舉起了杯:“敬我們的流浪之情。”
其他人也跟著舉杯。邊啜著杯中的紅酒,伊蒂斯邊思索著他們那流浪之情到底指的是什麼。雖然跟魔族連年交戰,但說實在的他們對於魔族內部所知甚少。只知在十三年前,魔族王室一夜變天,仍正值壯年的前任魔王忽然暴斃,由當時仍是少年奧德里奇取而代之,本來已經漸漸衰弱的魔族卻在他的領導之下再度興盛,這幾年更徹底壓過之前國力如日中天的羅德尼帝國。
席間基本上只有魔王和葛列格兩人不斷交談,說的也都是無關痛癢的事。伊蒂斯無聊的吃著盤中的鴨肉,抬頭時意外的跟坐在對面的安娜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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