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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短篇集小妈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俘虏【短篇集小妈H】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她像是一颗桃,浑身都是欲,捏一捏就出汁。短篇故事集主打小妈文学,港风狗血、强取豪夺、故事一:【点星灯】11李世泽:你没有心。蓝星:大少爷,你该叫我一声母亲。更多小说请新御书屋 xyushuu11.cm





俘虏【短篇集小妈H】 【点星灯】1
是夜,太平山顶俯瞰半港夜景,纸醉金迷的灯好似永不灭,蓝星正倚在阳台抽烟,烟圈飘向万家灯火,转瞬不见。
老宅里上上下下热闹得很,新郎哥李洪生大婚夜突发病,一阵孝子贤孙窝蜂拥上前忙着尽孝,唯独蓝星这个新娘子得闲,藏在此处躲懒。
冷眼看吸血鬼抓准时机表忠心,看趁老头临死前还能不能多捞一份家产。
李家老爷子今年年初刚过六十大寿,转眼叁月后便给自己又纳一房姨太,美名贺喜。
城中人多是见怪不怪,说到底都是男人,不论办过几次寿,照旧是中意妹妹仔的。
倒是年龄差太大,不像是娶亲,反而像是养‘乖孙女’,至于‘孙女’乖不乖,那得另当别论。
李家在本港家大业大,本地人吃的、穿的、用的,没有一样能躲过李家产业。本港600万人口,供养豪门世家,个个都有立下汗马功劳。
楼梯间传来说话声,刻意压低的嗓,断断续续。
“听说大少爷要回来了?”
“落飞机了,人已经在路上。”
“这么快,那、他们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啊?”
“说的哪些?”
“就是说老爷发病都是大少爷害的,故意选在今天回来清理门户,为夫人报仇这些咯。”讲到秘密处,说话的小女佣凑近同伴耳边,生怕隔墙有耳。
可惜还是太天真,不知楼梯间与叁楼阳台位置的玄机,几乎等同于天然扩音台,二楼楼梯间一丝一毫声响,在叁楼阳台这里,犹如近在耳边。
“唔知啊,大少爷人都不在老宅,怎么害老爷发病?倒是今天进门那位,才是嫌疑满身。”
一支烟抽完,蓝星听了个彻底,没成想话头从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少爷身上,弯弯绕绕还能落到她这里,实在是有意思地紧。
“一个两个都驻在这里干什么!都闲得没事吗!”
男人中气十足的呵斥,成功吓走爱嚼舌根的小女佣,蓝星耳边的聒噪声音总算消失。
窗外霓虹灯永亮,蓝星望着最高处的塔尖出神。皮鞋踩在红木地板上,咯吱咯吱,声音听起来腐朽又沉重。
来人在蓝星身边停下,没上前过贸然打扰,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态度很是恭敬:“岳母不去瞧瞧岳父吗?人已经醒了,说要见您。”
这人蓝星认得,是二房长女李念瑛的丈夫——陈德铭。大背头梳到脑后,十足的浪子作态。眼袋浮肿,是肾虚短寿的面相。
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人称呼岳母,虽不是第一次,但蓝星仍不适应。
乱了辈的称呼,数不出的怪异。
蓝星只看了陈德铭一眼便回目光,弹干净手里烟灰,绕过他下楼去。
婚宴结束后已是下午,距离现在过了不止八个钟。蓝星身上的喜袍也被她换成了简单的丝绸吊带,颜色是刺眼的红。
偏她生得又白,像是个红布裹着的瓷娃娃,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两条细带挂在肩上,脆弱地像是随时能就地断裂。绸缎面料似第二层皮肤,沿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生长。
少一分嫌瘦,多一分腻人,一切不过刚刚好。
走动时,裙摆荡起一阵水波。晚风吹乱美人香,熏得陈德铭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年轻诱人的女体,鲜嫩又多汁,他扛不住。
*
蓝星去见李洪生之前先到衣帽间换了件衣裳,说换其实就是找了件外套穿上。
在小辈面前不好穿吊带,为了那声母亲,至少也要衣着得体。
她到时二楼主卧时,李洪生已过完危险期,鼻子上插着氧气管。房间里只剩一个家庭医生和女护工在忙碌,其他闲杂人等,蓝星猜,应当是被床上这位‘病患’轰走了。
好容易见到她,李洪生眼都亮了几分,虚弱地冲她招手。
蓝星在他床边坐下,躲开了他伸过来想摸她脸的手,化身温柔妻子,将他那只粗糙的老人手盖在被子下。“你要好好休息。”
医生见女主人进来,也知今日是二位新婚夜,不愿多做打扰。交代几句后,便带着女护工关上房门。
“你去、去哪里了,不见你、刚才。”
不过一天时间,早上还神抖擞挥斥方遒的大企业家,转眼变成了话都讲不清的可怜老人。
“没去哪,你在这儿我能去哪?”
“扶、扶我起来。”
床头开关可以调高矮起伏,蓝星按了两下按键,医疗床升起,上扬叁十度。
床头的摆着切好的果盘,蓝星端至手边。李洪生以为是喂给他吃,摆手拒绝。
谁知下一秒,红地厘蛇果落入少女口中,先是含允,再度品尝,诱人滋味能看不能吃,李洪生实在遗憾。
“那天给你的印章要藏好,不准、不准叫任何人知道。”
蓝星嘴边的笑又深了几分,“你放心,我一定会藏好的,不叫任何人知道。”当然也包括你。
插着氧气管讲话还要喘,蓝星真怕下一秒呼吸机出事,李洪生就此闭眼,享年六十一岁。
为了让自己不成为本港第一个新婚夜做寡妇的女人,蓝星拿起水杯喂李洪生小口喝着。
他还不能死,至少现在还没到时候。
半杯水喝完,李洪生推开杯子。
蓝星将水杯放回床头,“好点了吗?”
“这个时候也就只剩你是真心挂住我,其他人,呵!不提也罢。”半杯水下肚,于算计的老人又活了过来。
“别这么说,孩子们也是一片孝心。”住进李家叁个月,蓝星扮演母亲角色,已成习惯。“听说世泽要回来了,您知道吗?”
气顺不过叁秒,李洪生又开始喘了。“这个逆子回来做什么!存心给我找不痛快!那些人是死的吗?没一个和我说!”
见李洪生的激动反应,蓝星一阵了然,果然不出她所料。
大儿子要回来的事还没人知会过老爷子,猛然听到这个消息,不气才怪。
人到老年,不光怕死,更怕手中无权,尤其行惯强硬做派的老人。
李洪生此刻对谁都不满,对谁都不放心,入眼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害他突然发病,盼他早点入土的歹人!
唯有蓝星,她是这样年轻,聪明貌美,又有活力,最重要的是,她爱自己。
有了她的爱,他便也能像她一样年轻。




俘虏【短篇集小妈H】 【点星灯】2
见到李世泽已是第二天,蓝星正坐在玻璃花房内吃早餐。家中有病人在,她不好穿得太过招摇,衣柜里除去吊带裙,选项已剩余不多。更多小说请新御书屋 xyushuwu11.com
好不容易挑出一条黑色中袖长裙,上身好似修女。蓝星无可奈何,只当家居服套上,左右不用出门见人。
哪知一早便有贵客上门。
只对视一眼,蓝星便认出李世泽。这是她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尽管在此之前蓝星已经无数次看过他的照片。
李世泽的脸轮廓很深,这或许和他母亲是个中英混血有关。他的眼看向她时微微眯起,目光凌厉,眼神似有刀。
蓝星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隔着玻璃房的落地窗,李世泽一身黑色西装挺拔站在那儿,居高临下俯视着端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女人,他名义上的继母。
明明年轻似花骨朵,硬要扮老,学大人穿黑衫,又土又丑,实在可笑。
想到这李世泽嗤笑了一声,不识时务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他等着看他那位年迈的父亲,会怎么对他这位新夫人。
镇定剂还是安眠药?又或是同他阿妈当年一样,招呼一池冷水,送人上路。
李洪生醒得很晚,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久未归家的长子。
“父亲。”
“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叫人通知我。”刚醒,李洪生还很虚弱,说出来的话却是如刀锋般刻薄。
回自己家要提前通知,在本港,这事应当只有李家做得出来。
好在李世泽对这个家早已死心,这话听在心里毫无波澜。“刚到,听闻父亲病重,不敢贸然打扰。”
李洪生昨日突然发病,闹得满城风雨,只怕此刻以上报纸头版头条。李世泽旧事重提,专捡老东西不爱听的说。
李洪生的呼吸声又重了几分,看向李世泽的眼,更加觉得他心怀不轨,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正要开口训斥,房门声响起。
到点吃药,蓝星敲门进屋,入眼便是父子两对恃,场面剑拔弩张,气氛好不紧张。
“怎么了这是?”
不知是不是在玻璃房里,李世泽的嫌弃眼光过于明显。蓝星早餐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楼换靓衫,顺带将“修女服”打包扔进垃圾桶,再不愿见它第二眼。
过后回忆起此事,蓝星才后知后觉,原来早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在意他。
“过来,”李洪生将蓝星唤至身旁。
电动床升起,调到合理位置,牵着新婚妻子的手,李洪生向儿子介绍。“她叫蓝星,从今天起,你该叫她一声母亲。”
李世泽沉默着没有说话。
隔着玻璃落地窗的匆匆一瞥,不够他看清楚继母长相,如今两人之间再无阻挡,他可放肆打量。
毫无疑问,她是年轻的,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气息。脸庞粉白,像清晨沾满露珠的荷花瓣,肤色诱人。柔顺的长发挽成一个髻,盘在脑后,看着端庄秀丽,却让人忍不住想抽散。
李世泽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兴奋感,为即将到来的,他与这位继母的故事,想必一定十分有趣。
蓝星实在无法想象,这个神圣又庄重的称呼,会如何从李世泽嘴里跳出,再赋予到她身上来。
意识到他在看她,蓝星有些紧张,试图调动面部肌肉摆出甜美笑容,迎接继子打量。
若不看蓝星轻抖的手,李世泽还真就被她这副镇定模样骗过去了。
李洪生对李世泽很不满意,旁若无人的打量当他死了一样。“怎么?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不同将死之人一般见识,是李世泽惯有处事办法。
“母亲。”
李世泽叫这声时眼里含笑,蓝星对上他那双眼,在深邃的瞳孔里,她望见了鄙夷,讽刺以及一丝丝不怀好意。
“你要尊敬她,好似敬我这个父亲一样敬她。”逆子变脸顺他心意,李洪生仍不满足,做够家长状态。
“当然。”
上帝作证,他将以十二分的真诚,来回报他的母亲。
*
此后李洪生服药睡下,蓝星悄悄退出房门,往叁楼去。她的卧室在走廊最里间,穿过阳台时却遇见意料之外的人。
他率先同她打招呼,笑着问:“母亲这么晚了还没睡?”
夜深风露重,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阴风,害人头疼。
蓝星拢了拢滑落至手臂的披肩,对李世泽露出一个笑。“你父亲刚喝完药,正要去睡了。”
“既然不着急睡,不如陪我聊聊天。母亲?”虽说请求,却更像命令。带着强势的,不容拒绝的意思,味道让人窒息。
蓝星迟疑了一秒,身体比思想先一步受人蛊惑,两条修长的腿生出自主意识,奔向阳台栏杆处的男人。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是双手被束高举吊至头顶的尴尬局面。
吊顶处悬挂的环原本该是设计师的点睛之笔,如今却阴差阳错用来演十八禁成人艳情。
肢体动作比何种语言都要诚实,因为身体不撒谎。
踮起绷紧的脚尖,束起高举的纤细手腕,散乱的发髻,还有那张仍处在状况之外的脸,交织在同一时间段里,汇聚成一股奇异的美感。
有什么,比羊羔待宰更让人兴奋的?




俘虏【短篇集小妈H】 【点星灯H】3
羊绒披肩散在地毯上,同吊带连衣裙一起,堆砌在一旁。地上乱得不成样,被吊环悬挂的少女更是脱得不着寸缕。
热,让她皮肤泛粉,此时已开始冒水,香汗淋漓。
脸颊滑落的那滴更是被男人反复舔舐,最终咽下吞入腹中。
场面情色至死,愈发让人热得厉害。
李世泽并不着急动手,只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笔挺的西装附着在他身上,犹如刚从画报里走出的豪门贵公子。
他满意打量作品,当无价珍宝观赏,细细品味。
她是年轻的,他一早便知道。
比花园第一次见面更早,那时候他还远在海外,便听底下线人说父亲爱上妙龄少女,欲娶进家门。
能被老头选中的,必定是最好的,他那时就知。
但那种知,仅是建立在年龄上,且衣着整洁的情况下。
如今不再有恼人衣物阻挡,她尽数在他眼前绽放,年轻娇嫩的花朵,已经到了最合适采摘的时节。
腐朽老宅迎来新鲜血液,滋味胜过万千。
比起尚幼的年纪,她的身体发育更早,甚至已经熟透。
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芳草萋萋的处女地,还有那翘起的臀。
连绵起伏的诱人曲线,已经超过无数女性,立于高处。
李世泽知道,他捡到了一个宝,无价之宝。
蓝星很难准确描述她此刻状态,身体全裸被他高高吊起手腕,脚尖悬在一个恰好能承受的高度。
少一分姿态不够好看,多一分她不确定能扛住。
不多不少,一切卡得正正好。
她很热,桃花开在她脸上,面颊持续泛红。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视线的打量,都让她输得一败涂地。
出水的不光是额头和脸颊,还有一处未曾被人探访过的曲径深处。
蜜似水,粘稠、浓郁,带着迷人的香气,缓缓流出。
蓝星实在难受得紧,像是患上皮肤饥渴症,她急需被触摸,一刻也不能多等。
肢体充当语言,率先代她发声。
腰肢柔软,盈盈一握,带动臀部左右摇摆,似水蛇扭动。
毫无章法,却足够拨乱男人心弦。
满面潮红的脸细细抽着气,泪蒙蒙的眼望着不远处将她折腾成这副饥渴模样的罪魁祸首。
【摸摸我,求你了,摸一摸吧,很舒服的。】
无声地勾引,暧昧的气氛,荷尔蒙斥满小小空间,即将爆炸。
顶一张纯情面孔,对他发骚发浪。李世泽当然接到。
他低头笑了笑,不怀好意。波大又浪的妹妹仔,实在有趣。
绅士当是有求必应的,尤其对方还是他必须敬重的“母亲”。
李世泽乐意之极,拢起她垂在脸庞的发,拽至后脑,力道重似杀人,面上却是笑容不减。
蓝星因此被迫后仰,将白嫩胸部送至男人眼前。
顶端红梅受惊,微微轻颤,徒增几分惹人怜。
嘴边肉哪有不的道理?李世泽不再讲理,专心为佳人服务,低头采颉。
对比她的不着寸缕,他还穿着笔挺的西装。除去下身的尴尬反应,上身叁件套却是整整齐齐。
面料硬,摩擦她光裸胴体,生出别样刺激,蓝星忍不住靠他更近。
近点、再近点,不够、还不够。
她想要更多。
今夜的老宅格外静,一屋子人发不出半点声响,好似都已追随家主,即将升天。
蓝星渐渐放纵自己呻吟出声,破碎地哀求,渴望更多。
他吸得很重,又嚼又咬,给她足够的痛。
她渐渐恋上这种痛,化身蛇妖,变本加厉蹭他西装。
乳儿太嫩,经不住孟浪啃食,胸前长出暧昧红痕,成片连绵,同肩上雪白皮肤相比,形似断层。
李世泽还未手,左边吸完换右边,力争一视同仁,绝不区别对待。
他嘴松开的那只,奶头肿大一倍不止,艳似哺乳妇人。
被吊得全身酸软,胸口处那张嘴更是搅得蓝星欲仙欲死。
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委屈的,眼泪沿着嫣红的脸扑簌簌落下来,蓝星踮着脚艰难出声。“嗯~我站不住了,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会乖的。”
乖乖让你操,不躲不藏,叫你尽兴,好不好啊?
她眼里藏着一汪水、一弯月、一片情潮,还有一个他。
薄唇放过被肆虐得通红的乳尖,分别时扯出一根银丝,场面淫靡至极。他笑着开口:
“当然,母亲”
时刻谨记父亲教诲,在这时候他依旧不忘。
“我对您,有求必应。”
将手贴上去,轻巧按下开关,蓝星顺势落进他怀里。
翻涌的情潮泄洪般喷薄而出,她吻住了他的唇。
唇畔温度烫得她心颤。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体里的每一处,像是面透明玻璃,她对他毫不设防。
臀部落下火热手掌,臀肉手感丰盈,荡出波浪。
李世泽控制不住又是一掌,响声清脆,巴掌印烙进皮肤表层。
她缩进他怀里,可怜兮兮,寻求庇佑。
原本该落下的第叁个巴掌已经高高扬起,却半道转弯,绕进了她湿漉漉的穴口。
两手探路,水帘洞口早已浸透,他伸进甬道。
温热、紧致、弹性十足。
少女的阴道仿佛被赋予强劲生命力,一呼一吸间,都是紧。他的修长手指,尽数被水液包裹。
退出来时,甬道不舍,求他再验一验,即便有水做润滑,仍旧退得艰难。
李世泽勾了勾唇角,将沾满手指的淫水,举到蓝星面前。
无需他多言,她识相伸出粉色舌尖,为他虔诚舔舐。
从指根到指节再到手指缝,一寸不落。
骨节分明的手,不复黏腻触感,重新被另一种液体包裹
这番辛苦劳作过后,李世泽奖励她一个吻,落在耳边。
“已经湿透了呢,母亲。”
呼吸声入耳,听酥她半边身,腿软,横在她腰间的手愈发紧几分。
早就湿透了,这栋老宅里,没有一个正常人,蓝星想。
早在他第一声母亲叫出口的时候,她就已经湿了。
那时她名义上的丈夫还躺在病床上,她对着初次见面的继子出水。
花液漫过底裤,湿出一片痕。




俘虏【短篇集小妈H】 【点星灯】4
那晚他们还是没有做到最后,尽管万事早都备好,东风却迟了。
李洪生病重,沉寂的老宅重新复活。
凌晨一点,太平山顶,豪宅亮如白昼。
二楼大厅外,一家人齐聚一堂,已是七八年未有过的稀罕场面。
蓝星坐在沙发角落里,睁眼见证豪门风云,绝不让自己置身其中。
乖乖做只听话金丝雀,才算她分内之事,在自知之明上,无人胜过蓝星。
“既然大哥已经归家,那是否该提早做好准备?”开口的是陈德铭,这栋宅子里为数不多的,对蓝星有过善意举动的人。
陈德铭似乎对很能看清形式,次次站队都是满分。
先是抛橄榄枝至她手上,见到李世泽回来又是头个倒戈,对他效忠。
嗅觉实在灵敏,足够比肩拿破仑。
拿破仑是李洪生为讨蓝星欢喜,特意养的一条幼年德牧。
不够半岁,护主忠心已超过多数成年大人,李洪生对它很是喜爱,得空常常亲自喂食。
这几日卧床养病,不知底下菲佣有无按时送餐,蓝星想,明日早间该抽空去看看它。
坐在主位上,李世泽低头,像在沉思又像酿坏事,看不清脸上表情。
见他不做反应,陈德铭还要开口,却被妻子李念瑛拼死拽住。
李洪生膝下叁子四女,除去长子李世泽,其他皆由不同情人所生。
能成功活下来的,却只有一个李念瑛一个。凭借对这位长兄为数不多的了解,她及时制止丈夫的多余行为。
总之,他不开口,无人再敢出声。
“你说,该准备什么。”线条流畅的脸自阴影中抬起,李世泽示意陈德铭继续。
“身后事要用的寿材可以先着人备下,另外就是董事会那边,不知大哥有什么打算。”
陈德铭这出声东击西问得讨巧,蓝星听的都想笑。
一下没忍住,她也确实笑出声来。
噗嗤一声笑,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娇俏,在这样一个众人都在伪装悲痛的时刻下,尤为刺耳。
靠着这声笑,蓝星成功迎来在场所有目光。
像是才意识到大厅里还有她的存在,李世泽后知后觉,唤她一声。
“母亲笑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看不清喜怒,微抿的薄唇让蓝星回想起旖旎画面。
乳尖硬若石子,被吸到发胀的感觉,此刻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久未褪去。
蓝星敛起面上笑意,摆出端庄面孔,朝他回应。
“家中有你,我实在庆幸,一时太过高兴。”
又来了,好好的小姑娘偏爱学妇人念经,不伦不类,叫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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