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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哥,求碧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袭白衣
到底霍子沽还有不成熟的地方在,鹤京需要表现出霍子沽此时内心的挣扎,对李聚这场战斗的期待跟内心应该完成使命的催促之间的斗争。
苏瑞清下意识地看向鹤京的方向,对于鹤京的表现他是很放心的,哪怕鹤京有时候的演技是存在缺陷,但是所表达出来的感情却能很好地弥补这些缺陷。可没想到,现在鹤京脸上的表情却与他所要求的全然不相同。
、第75章 动摇
那是一种空茫的眼神,可苏瑞清却能够清楚地从鹤京的眼底深处看到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他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场景怎么会让鹤京陷入恐惧当中,潜意识里应该叫停,可苏瑞清被鹤京所表现出来的感情给镇静住,迟迟也没有叫停。
直到鹤京忽然冲到城墙上,双手死死地抓在城墙的墙壁上,一双眼睛瞪大,脸色全然退去的时候,苏瑞清才反应过来,临时叫停。
正斗在激烈处的邵世青与蒋盛不得不停下动作,疑惑地看向城墙上,邵世青回头的时候正巧跟鹤京的视线撞到一块,猛地怔住。
不期而遇的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邵世青从来就没有见过鹤京流露过这样的表情,那个人一直是冷淡的,哪怕对待人礼貌地笑起,也是带着些疏离,他身边的人会贪恋他的温暖,却又同时会害怕被他心底的冷淡所刺伤。
而现在的鹤京,爆炸出的感情让邵世青觉着骇然,他似乎隐约觉着有个人藏在鹤京的心里。
邵世青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以前在湖边所看到的景象,原本只以为是个莫名其妙的幻觉,现在看来却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鹤京的突然表现让剧组都陷入了惊讶,几个人害怕鹤京会有什么过激行为没敢靠近,是顾书在第一时间凑到鹤京身边,担心地问他:“怎么了?鹤京,鹤京。”
连叫了三声鹤京的名字,鹤京才渐渐找到了自己,他忽然急促地喘息了下,眼神露出些微的清明,最后将视线定格在顾书的脸上,疑惑地说:“顾书?”这一问才想起来,他现在是在拍戏。
太原城即将沦陷,而他作为霍子沽应该摆脱心底的挣扎,毅然决然地选择带领城中老弱妇孺逃匿而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沉溺在过去的记忆里不可自拔。
手掌刚才太过用力,掌心都被城墙上细小的砂砾刮破了,有些血丝,指甲里挤进去一些泥土,双手脏兮兮的。
鹤京活动了下手指,缓了过来,揉了揉额头,对一脸关切的苏瑞清说:“抱歉,我失误了。”
顾书知道鹤京的秘密,心里猜测他这样十有八.九是因为前世记忆的影响,灵机一动,说:“鹤京,你入戏深这个问题对你影响很大,先坐会儿,休息一下吧。”
苏瑞清恍然大悟,原来是鹤京入戏太深了,演员表演的是一个角色的性格,这个性格可能与他本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区别,一旦入戏太深,就会无法控制地将自己的角色与所饰演的角色糅杂在一起,刚才鹤京会有那样的举动,大概是因为担心李聚的胜负吧。
瞟了一眼正逐渐走回城墙剧组基地的邵世青等人,苏瑞清眸子沉了沉,暗自猜测着邵世青跟鹤京的关系,像是邵世青那样大牌的人物怎么会主动要求以那么低的条件加入到《夜守孤城》剧组,虽然好奇背后的故事,但到底不是他该管的。
想到这儿,苏瑞清默默叹了口气,问鹤京:“要不要看看医生,可能是最近戏份强度太大了。”
“不用,没事的,让你们担心了。”鹤京摇摇头说,“我休息一下就好。”
“嗯,不要太勉强。”苏瑞清算了下时间,有些耽搁不起,听鹤京这样说也就应了他的要求。
“还是多休息一下的好。”邵世青插.入两人的对话之间,对苏瑞清微笑着说,“鹤京脸色有些不太好,为了质量还是有充足的休息时间会比较好。”
话语温和,但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邵世青的这句话让苏瑞清跟鹤京都无法反驳,苏瑞清尴尬地点点头,说:“嗯,邵天王说得在理。就先休息一下吧。”
“太见外了。”邵世青再一次纠正苏瑞清,“苏导就叫我世青就好。”
笑容温和,看得苏瑞清一身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邵世青莫名其妙地生气了……
苏瑞清一头雾水,完全闹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邵世青跟鹤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天王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不敢反驳,而且,鹤京在剧组里的人缘很好,平日里很照顾对工作人员,工作的时候也很勤勉认真,这是他第一次因为个人问题而在拍摄过程中出现状况,而且还是因为身体原因,大家都很理解,纷纷慰问他,对这次的意外没有什么怨言。
等鹤京退回休息室的时候,苏瑞清就跟导演组商量了一下调整了拍摄计划,把后面一部分的戏份都调到前面来拍。
邵世青一路把鹤京送回了休息室,路上一直保持沉默,压抑的气氛充斥着两人周围,沉默不语的邵世青身上的低气压压得顾书这样平时嬉皮笑脸的人都不太怎么敢放肆。
走到休息室门口,顾书怕鹤京吃亏,咳了咳说:“邵……”
“不好意思。”邵世青直接打断了顾书说话,面带微笑着说,“可以占用一下鹤京的私人时间吗?我有些事情想跟他单独谈谈。”
顾书:“……”他看了一眼鹤京,鹤京也有些意外,但是并没有反对的迹象,犹豫了下,顾书还想说什么,却在邵世青的压力下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邵世青又说:“只是占用一点时间,可以吗?”
“呃,好吧。”顾书无奈地点点头,下一刻,邵世青已经拉着鹤京进了隔壁的房间,那是邵世青的休息室,顾书只好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站在门口,抱着手里头的文件夹,摆了个深思的姿势,随后左后看了看,将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偷听。
可惜的是,为了演员的隐私,休息室的隔音设施很完善,顾书很难听到里面的声音,只听到一声拉凳子的声音,然后就一片寂静。
邵世青将房门反锁,拉开凳子,将鹤京推到凳子前让他坐下,找暖水壶给鹤京倒了杯温水,又加了半勺蜂蜜搅拌均匀了递给鹤京,说:“喝点蜂蜜水安抚一下心情。”
“谢谢。”
见鹤京喝了小半杯,邵世青吐出一口气,说:“鹤京,你刚才怎么了?”
“没什么。”鹤京依照顾书的意思搪塞邵世青,“入戏太深了。”
“并不完全如此吧?”邵世青的目光灼热,紧紧地望着鹤京,眼里点燃着快要燃烧成海的火苗,让鹤京不由得心惊,心里凌乱的节奏又开始翻腾而出。
邵世青抿了抿唇,半蹲下身子,矮着身体与鹤京对视着,他大手按住鹤京的头,按住后脑勺向自己的方向逼近,“城墙下的男人叫了你的名字,鹤京,对不对?”
“什么?”鹤京一头雾水地反问邵世青。
邵世青自己也说不清楚那个幻象是什么,他自己都觉着现在的这个行为莫名其妙,根本就难以理解,可他现在脑子里乱乱的,情绪也不受控制,他不想鹤京的这辈子都由那个人所牵引,不想看到鹤京因为这个人而产生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问题是,那个人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只出现在他的幻觉里,邵世青自己都说不清楚,又凭什么有什么资本拿来质问鹤京?
嗓子里干干的,像是有火在烧一样,邵世青所有的问题都堵在胸口,可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说,现在的这个人,优柔寡断,没有主见,还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凭借看到的一点幻觉就在这里胡思乱想,邵世青不想承认,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就是他自己。
舔了舔嘴唇,邵世青说:“我不想看见你再有那样的表情。”伸手抚摸着鹤京的脸颊,清朗的五官,挺巧的鼻梁,指尖轻轻地擦过鹤京略微苍白的嘴唇,邵世青哑着嗓子说,“那样浓重的悲伤,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样——你这样,是因为他死了吗?”
“你说的人……”鹤京瞪大了眼睛,意外地看着邵世青,“是邢锋吗?”
“邢锋……”邵世青咀嚼着这个人的名字,像是在撕咬一块肉一样,恨不得将其撕扯得血肉淋漓。
“你怎么会知道邢锋?”鹤京咬着牙问道,那是他上一世的事情,邵世青为什么会知道邢锋,他试探地问道,“你知道万花谷么?”
“万花谷?”邵世青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证明他并不知道这处地方,思忖了下,问道,“是xx的那个旅游景点吗?”





花哥,求碧水! 第53节
“不是。”鹤京摇了摇头,看来邵世青并不知道他那个时空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会知道邢锋的存在,还知道他当初为邢锋的死险些心灰意冷,“你是怎么知道邢锋的?”
“还记得你拍《流云剑》的那个小旅店吗?我们那天晚上一起到山上散步,你白天拍戏的那个湖,你还记得吗?”邵世青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害怕鹤京不记得这些过去。
鹤京点点头,表示自己记得。
邵世青又说:“我就是在湖面上看到的,被攻破的城池,你在城墙上看着一个将军死在敌军的马蹄之下,你为他哭了出来。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邢锋?”
猛地想到那几天剧组的几个小姑娘都在讨论湖的传说,鹤京的瞳孔一缩,开始怀疑这个湖的传说的真实性。
邵世青显然把那个事情当真了,鹤京不懂为什么像是邵世青这样一个成功人士会相信那么荒诞不经的事情,也许是他所说的那个幻象太过真实,让邵世青无法忘怀。
而事实就是如此,那个幻象虽然短暂但是十分清晰,还时常出现在邵世青的梦中。
正是因为种种机缘巧合,邵世青把越来越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鹤京的身上,目光也就越来越难以从鹤京身上移开,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轻易去关注鹤京这样一个小明星,哪怕鹤京再有才华,在邵世青这样的人眼里也不算什么。
鹤京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推开邵世青,将手中的水杯放下,蜂蜜水还有小半杯,连被子都还温着,鹤京的手指在杯身上拂过,淡淡地对邵世青说:“我也不清楚,那天我也有这么模糊的记忆,也许那片湖的传说是真的,前世的记忆影响到了我们,但那也只是前世,与这一世毫不相关。”
“这样的话。”邵世青顿了顿,仍保持着半蹲的动作,仰起头沉着声音询问,“你也不会再为这个人有这样激烈的情绪波动了吧?”
“嗯。”鹤京点点头,“过去了,都过去了。”
“好。”
在邵世青说出这个字的时候,鹤京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怒气消散了,虽然他压根就不知道,邵世青到底在气什么,可邵世青的关心却真实地传达到了鹤京的心底,让鹤京滋生出一股暖意。
邵世青还想再说什么,鹤京却忽然笑了,他将剩下的小半杯蜂蜜水喝光,温柔地说:“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世青。”
这句暖心的道谢让邵世青的所有话都被堵了回去,邵世青喉结滚动,到嘴的话拐了个弯,没出息地说了句:“没事,应该的。”
还是差了点勇气,等鹤京走后,邵世青颓废地坐在椅子上,两腿岔开,双手抱头,手肘抵在大腿上,像是只惨遭打击的大型犬类一样悲哀地叹了口气。
他好害怕听到鹤京的拒绝。
、第76章 杀青宴席
鹤京给了自己充分的时间调整好状态,也没有耽搁剧组的进度,回到了拍摄当中。
最后一段戏份拍摄强度很大,一鼓作气连着三天把全剧最高.潮的几段戏拍完。
霍子沽在带领妇孺进入隧洞的时候李聚战死,死后太原城将领逐渐乱成一盘散沙,几个副将军带领剩下的残弱病力与狼牙军抗衡着。
最后还有一段算是李聚的洗白戏份,是后来编剧为了讨好邵世青也为了增加戏剧效果而特地加上去的,原本在换了主角之后,李聚的形象是刚愎自用,好大喜功从来不肯听人劝解的,因为这段洗白戏份,则让他的这种角色性格多了几分缓冲,也立体了不少。
等到霍子沽带领其他人逃出生天的时候,有人在地上捡到了一面李聚的虎贲旗,凶猛的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对着众人怒目而视,象征着李聚这支军队的威仪,可现在驻守在太原城外的军队都被狼牙军扫清,这面虎贲旗也被风沙携卷着,染满了悲凉的尘埃。
好在,霍子沽他们出来的时候这片战场已经结束,他长吁了口气,四下打探了下后确定原本设定的道路是安全的,对身后的一众妇孺说:“咱们这边走。”
他带着剩下的百姓往东边逃窜而去,有个小女孩忽然捡起地上的虎贲旗,好奇地问:“我好像见过这面旗子。”孩子还小,对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认知,只知道要打仗了,他们现在成了颠沛流离的难民,那小女孩才六七岁,一派天真无邪,霍子沽不忍心告诉她太多有关战争的残酷,只微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说:“这是保护咱们的大英雄的旗帜。”
“嗯……”小女孩点点头,眨了眨眼睛,细细的声音说,“我那次就是在地洞门口看见的,有个很吓人的叔叔带着一支扛着这样一面旗的军队过来的,叔叔的眼睛很黑很黑,也很凶,就像这面旗上的老虎一样。”
霍子沽猛地一惊,料想原来李聚早就知道了这处秘密地道的存在,甚至默许乃至帮了他们修建。
回首遥望太原城,硝烟弥漫,战争的怒火还在天空上咆哮着,他仿佛听到了战士们的嘶吼与被刺穿胸膛时发出的哀鸣,霍子沽满目苍凉,他两只手揽着两个已成孤儿的孩子,轻轻地推了两人一把,一闭眼转过头,坚定地说:“走吧。”
“咔!”
全部影片的拍摄到此结束,苏瑞清心满意足地叫了咔,这部《夜守孤城》的拍摄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从选角开始就是风波不断,完全都没有按照苏瑞清所设想的来,但是原本他最不满意的是选鹤京饰演霍子沽这样重要的角色现在变成了他最满意的地方,时至今日,还有了“还好选了鹤京”这样的想法。
全剧杀青,导演组自然要请客。
苏瑞清早就准备好了,就在摄影基地隔壁的一家酒店,摆满了十几桌宴席,请的都是剧组的自己人,一个外人都没请,就连制片人赵天恒都被苏瑞清给请过来了。
原本苏瑞清只是试试的,依照赵天恒的性格,这种对他来说不入流的场合十成十是不来,可邀请赵天恒他不来跟没邀请他就是两码事了,苏瑞清不敢得罪赵天恒,只是没想到,一个电话打过去,还没怎么说客套话,赵天恒就答应了,就连时间跟地点也可以听从剧组安排。
挂断电话之后,苏瑞清琢磨着电话里赵天恒说话的语气,比以前稳重客气多了,再一想最近赵家发生的事情,不禁感慨赵天恒真的是浪子回头,磨难真的能够塑造英雄。
七八点的时候人都集合得差不多,苏瑞清租了两辆大巴把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带去了酒店,直接上了定好的包间。
包间很大,红金两色为主,大厅立柱高耸,很宽敞,最前面还有个不小的舞台,音响设备一应俱全,奢华得很。
制作组的人看过之后都在感慨苏瑞清真是下了血本,简直是大出血啊这次,苏瑞清笑着回应他们的玩笑。
等到人都到齐得差不多了,苏瑞清就吩咐上菜,主演跟导演组坐在一边,还有两个编剧,特地留了个位置给赵天恒。
因为身份,邵世青算不得主演也被安排到主演的宴席上,跟鹤京坐在一起,自从上次两人发生过“休息室谈心门”之后关系就有点变味,以前邵世青带给鹤京的一些朦胧的猜想越来越真切,鹤京潜意识里对这种感觉感到很迷茫而不知所措。
而邵世青则因为感情方面的不自信也有些畏首畏尾,说话办事都没以前那么放得开。
上次险些脱口而出的告白让邵世青对自己的认识更近了一步,他以前自认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就连接拍一些可能会被大众所瞧不起的角色也不存有太多的担忧心理,可面对鹤京他真的胆怯了。
因为第一次的胆怯导致后来越来越没有勇气,想到这里,邵世青就恨不得把自己掐死再造,简直是丢人。
两人面上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邵世青脸上的魅力笑容丝毫不减,内心里却翻腾成一片,他每次看到鹤京都在犹豫要不要告白,时机合不合适,心里头躁动得不行,可嘴巴上却硬得跟石头一样,到嘴的话变成:“这条鱼看起来很新鲜,尝尝看?”
“鹤京,听说这道菜是这家酒店的特色菜,味道不错。”
“新电影准备得怎么样了?”
“上次买给你的书看完了没有?我下次去m国再给你带几本回来。”
……
闲聊式的话题虽然总是戳不中重点,但是却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好了很多,鹤京一边吃菜一边与邵世青闲聊着,很是融洽温馨。
两人的经纪人坐在一起,在一旁的桌子上,顾书跟柏青碰了个杯,柏青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侧过头吐了烟圈,对顾书说:“知道上次他俩在休息室里说什么了么?”
“不知道诶。”顾书反问,“柏哥你知道?”
“不知道。”柏青摇了摇头,问,“我感觉他俩有什么不一样了。”
“我也是。”顾书深有同感,两人再次碰杯,喝干之后,柏青说,“世青的事情他自己可以拿主意,但是这方面却有些为难,你知道世青为什么一直没有女朋友吗?”
顾书摇头,柏青的问题勾起了他的八卦心思,邵世青为什么没有女友这个问题成了娱乐圈里的一大谜团,但是顾书却没有把自己的八卦心思表现在脸上,只看着柏青,装作一个乖巧的好奇宝宝,问道:“为什么啊?”
“嗯……”柏青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没说什么,他下意识地觉着应该给鹤京打一针预防针,但是又觉着现在就说出那个问题还为时尚早只能稍微透露一点给顾书,好让顾书为鹤京做好准备,“世青最大的障碍不是他,是他的家人。”
“家人?”顾书一脸迷茫,邵世青的家人被提及的次数很少,邵世青的父母都像是谜题一样的存在,每次访谈都刻意避开他的家庭而不谈,难道邵世青的家庭很古怪不成?
苏瑞清贺词说完之后,赵天恒才刚来,他来之前喝了点酒,有了些醉态,但是并不明显,被礼仪引着坐到了首席之后对苏瑞清淡淡一笑,说:“苏导,辛苦了。”
“应该的。”苏瑞清受宠若惊地跟赵天恒握手,细细看去,赵天恒比他上一次见到的时候还要稳重,就连西装的牌子都换了,整个人显得特别厚重沉稳,可却还没彻底被商圈的染缸所浸透而变得圆滑,眼角眉梢还是有一丝犀利。
看了一眼位置安排,赵天恒说:“苏导是首位功臣,这个首席应该苏导坐,请。”说完,赵天恒直接坐在了鹤京旁边的位置,那里原本是苏瑞清的,苏瑞清连忙摆手,推辞,“哪有,赵总说客气话了。”
“没有,这是大实话。”赵天恒笃定地拦下苏瑞清谦让的动作,招来服务员说,“麻烦餐具换一下,谢谢。”
等苏瑞清坐下之后还觉着不可思议。
当初的赵天恒嚣张跋扈,出席的宴席基本都是他当主角,这种主动把主角的位置让给别人的行为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赵三爷的身上。
多看了一眼赵天恒,苏瑞清却发现,赵天恒正在跟鹤京聊天。
赵天恒刚才跟几个合作商吃晚宴喝了不少酒,吃的很少,这次坐下跟在家里似的,夹了很多菜在吃,还问鹤京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鹤京给他指了几个,赵天恒就大口吃起来。
吃的差不多了,赵天恒才说:“我二哥身体好了很多,谢谢你。”
“职责所在。”
赵天恒挑了眉头:“嗯?”
“没什么。”鹤京差点说漏嘴,改口说,“只是恰巧救了而已,本来我也不太有把握的。”
“医生说我哥的病有很大起色,这样长期调养下去那些内脏有希望能恢复正常工作能力。”
“那便好。”鹤京真心地点了点头。
邵世青插嘴问:“鹤京跟赵天祥赵先生?”
“鹤京治好了我二哥的病。”赵天恒眼皮子都没抬就随口回答了一句,他现在还是很不喜欢邵世青,哪怕知道自己在邵世青面前得装装样子,套套近乎他也懒得做,以前的恩怨是一方面,邵世青对鹤京的不正当心思是另一方面。
圈里潜规则的手段他赵天恒见识的多了,邵世青的这点伎俩还显嫩着呢。
赵三爷一边扒饭,一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第77章 情歌对唱
一顿饭吃得热闹非常,一向老成的苏瑞清被酒后的几个副导演拉着上舞台上了几首歌,就连平日里不怎么参与剧组活动的几个工作人员也都上台唱了些歌助兴,意外的几个看着属于怀旧风的老人竟然还会唱正流行的新曲。
剧组里几个活泼的姑娘因为多喝了点酒兴奋起来了,组团到舞台上跳了一首小苹果,夸张的舞姿跟表情逗得满场欢笑。
作为主演的鹤京自然没能逃脱的了剧组的哄闹,大家平日里就跟鹤京处得好,这会儿完全不怕鹤京端架子,派了几个人美声甜的妹子劝鹤京酒,故意玩游戏害得鹤京输了,随便就找了个借口把鹤京拉上了舞台。
抽签抽到了要鹤京要跟在座某位共同演唱一首情歌,究竟是谁用击鼓传花的形式决定。
剧组还特地把拍戏用的战鼓搬到舞台上,绑了红布头的鼓槌被塞进鹤京手里,那人还冲鹤京坏笑着地眨了眨眼睛,示意鹤京有看中的妹子可以给他暗号什么的。
鹤京无奈地笑了笑,转过身,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敲响了战鼓。
道具做的很逼真,战鼓的声音浑厚,在鹤京有节奏的敲击下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底下一片喧哗,那彩球飞快地在人群中投递着,稍微有人多拿了一会儿就遭到一片的催促,最后彩球落到赵天恒手里,赵三爷使坏地拿了球不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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