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gj00
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牛军长见了他先夸了他在景栋老营卧底的功劳,接着就急切地问他总指挥部的消息。
那白三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景栋一带已没有反共救国军的弟兄了,我打听到的消息是,柳总指挥带主力突出包围,一直往东去了。我往东找了几百里,到处都能看见打仗的痕迹,经常还能看到遗弃的尸体,看来仗打的很惨。
后来得到确切消息,国军都渡河退到寮国去了。我到了红河边,可缅军守得很严,根本就无法靠近。我又转回来,终于在孟琅找到原先二军的一个联络员,是我的一个拜把子兄弟。
他告诉我,柳总指挥确实带弟兄们渡河退入寮国了,不过部队损失惨重。一军全打散了,伍军长生死不明,几个师长死的死逃的逃,其余几个军剩下的弟兄都不到一半了,光渡河时翻船就丢了几百个弟兄。重武器也都丢光了,总指挥部连电台都丢了,现在只有原先四军的一台小功率电台,和台湾的联络断断续续。
寮国也不是久留之地,听说那边跟共军也是眉来眼去。
柳总指挥有撤回台湾之意,不过三军李军长和五军段军长不同意,柳总手下现在就这两个军还有点实力,所以没有拿定主意。我得了消息,马上给参谋长通了信,就连夜赶回来了。“
那屋里沉默了半天,才听到牛军长说:“老白你辛苦了,先回去歇着,今天的事跟谁都不要随便说。”
说完几个人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牛军长忽然说:“老白,赵大光在景栋老营逮住几个共军,打死也问不出个啥来,你看看认识不认识。”白三答应着几个人就开门走了出去。
我的心忽地提了起来。正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群匪徒把被折腾得连路也走不了的大姐、吴夫人和小吴给架了回来。牢门一锁上,吴夫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我赶忙凑到大姐的身旁,示意她注意外面。吴夫人和小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四个人都凑到门边,藉着木墙的缝隙和落日的余晖看见了外面的情景。
牛军长、郑天雄已经带着白三和十几个匪徒走到吊成一排的五个女俘跟前,一群匪兵在旁边围观。牛军长先抬起了那个短发女军人的脸,白三见了嘴张了老大,半天合不上,夸张地说:“这不是孟军医吗!”然后,他转头对牛军长说:“军长,您可真得了个宝,这是包扎所所长孟军医,大美人啊,全包扎所十几个娘们就属她漂亮!”说着直咽口水。
牛军长点了点头,得意地笑了起来。转头一看,白三在那个穿蓝灰色制服的女子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地擦了擦眼睛,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看清楚后他的脸变的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女子看见白三,浑身微微的一颤,又垂下了头。白三跨到那个穿碎花衣服的女子跟前,分开她长长的头发,仔细端详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给他笑得莫名其妙,正要开口问,白三指着那个短发女子,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可是个头彩啊,您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还没有答话,那女子却抬起头来,瞪着愤怒的眼睛狠狠地骂了一句:“奸细!”
牛军长意识到什么,抓住那女子的脸抬了起来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子牙一咬眼一闭还是一言不发。
白三得意地说:“军长,这可是个大官,共军西线支前总指挥,猛海县余县长!”
牛军长听了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白三指着穿碎花衣服的女子,接着说:“这位是余县长的助手,小许,许干事。”
牛军长看着余县长和许干事乐的合不拢嘴,白三却还在喋喋不休:“我摸出来接应赵支队长的时候,她们两个说是要随运输队离开的,我以为她们已经走了呢,没想到留下来伺候牛军长了!”
牛军长听了开怀大笑,托起余县长的脸得意地说:“我早上就觉得你不是个平常女人,你可是我逮着的共党大官了!”
余县长呸地啐了他一口,骂了一声“畜生”,就闭上了眼睛。
白三又挨个托起那两个穿军装的小姑娘的脸看了看,两个姑娘都已是泪流满面,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白三笑眯眯地拍着两个小姑娘的脸说:“护士小姐,小韩、小乔,又见到你们了,看这小模样,真让人疼啊!”他的话音刚落,牛军长已经抓住小乔的头发,在她细嫩的脸上摸了起来。
屋里,我们四个人也已经哭成了一团。牛军长拍拍小乔的脸,又捏捏小韩的下巴,最后用手指点着余县长的胸口慢条斯理地说:“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余县长了。”
余县长头一扭,咬着牙道:“你们这群土匪,不得好死!”
牛军长哈哈一笑:“我不得好死?怕是你不得好活吧!余县长,我再给你一个小时,你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说完朝匪徒们挥挥手:“走,咱们去吃饭,吃饱了再来发落她们!”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三十九章
匪徒们一哄而散,只剩了几个哨兵端着枪看守着被直挺挺地吊在木桩上的五个女俘。
牛军长不到半个小时就吃完了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让人在木桩两边点燃了两堆篝火,但他没有过去,却带着郑天雄和十几个匪兵进了我们的牢房。
他一进来就吩咐匪兵把我们四个人都吊起来。自从施婕死后,我们的心已经都死透了,根本不再反抗,因此很少再被吊过。这次他们把我们都是胳膊拧到背后反吊起来,而且腿还都岔开固定在地上。其实,大姐和吴夫人她们白天被轮奸的很惨,就是不捆,腿也并不上了。
牛军长还让人点起了三盏大汽灯,把屋里照的通明。我们身上白天被匪徒们奸淫留下的污渍在灯光映照下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小吴,不但阴毛成了湿乎乎乱糟糟的一团,连圆滚滚的肚子上都是一滩滩一块块黏液的痕迹,生过十几个孩子的阴道口松垮垮地咧着。
牛军长打量了我们一下,似乎很满意地哼了一声,拉开门带着人出去了。我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难怪让赵大光他们侮辱了我们一天还不让给我们清洗。
不一会儿,牛军长得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余县长,想好了没有?牛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郑天雄也凑上来帮腔:“余县长,你年轻轻的不要跟着共党一条道跑到黑,你只要跟军长认个错,军长保你荣华富贵……”
余县长的声音响了打断了他:“你们这伙土匪,猖狂不了几天了。你们赶紧去向人民政府交枪,争取宽大处理吧!”
牛军长狂笑起来:“交枪!交枪……哈哈,我这就给你交枪!我这帮弟兄最会给女共党交枪!”
匪徒们哄地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接着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先让你们开开眼,然后就给你交枪!”
他的话音一落,有人就打开了我们牢房的大门,从牢房里可以看见一群匪徒七手八脚地把余县长她们五个人都卸了下来,连推带搡架了过来。
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牛军长和郑天雄先进了屋,接着匪徒们架着余县长她们鱼贯而入。我们的牢房比匪兵们一般的营房大好几倍,但一下挤进二十几个匪兵还是显得很拥挤。
余县长她们给架进牢房后就站在大门一侧的墙边,两个匪兵架一个,正对着我们,离我们只有几步的距离。
她们一进屋就都惊呆了,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房间里会吊着四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渍、袒露下身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孕妇。她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女人可以给这样凌辱,而这正是牛军长的目的。
牛军长抬起孟军医的脸,指着我们说:“看清楚,她们是和你们一样的女共军,来到我们这里伺候弟兄们有些日子了。原先不大乖,所以受过点皮肉之苦,不过现在都学乖了。对不对啊,肖主任?”说着他放开了孟军医,一把抓起了肖大姐的头发。
他一边抚摸着大姐有些消瘦的脸庞一边有意冲着余县长说:“忘记介绍了,这位是肖碧影,四十七军知道吧?她就是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余县长,比你的官还大啊!”
我看见肖大姐眼中流露出绝望的表情,痛苦地闭上了眼,余县长、孟军医和许干事她们眼中却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牛军长见了哈哈一笑:“不信,给你们看件东西。”
说着朝郑天雄使个眼色,郑天雄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张大照片,我立刻就明白,这是大姐和军首长的那张合影,不知什么时候让他给放了这么大。
郑天雄拿着照片在余县长她们目前晃来晃去,牛军长得意地摸着孟军医的领章说:“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比你老资格,该够个将军了吧!将军怎么样?只要是女人,到了我这里,就得听话给男人肏,不听话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她!”
说着又去拍拍小吴的肚子说:“看见了吗?不听话的就给她把肚子弄大!你们是不是想试试啊?”说完他摆摆手:“把肖主任放下来,让她给这些小辈现身说法!”
吊着大姐的绳子松开了,大姐的脚着了地,两个匪徒夹住了她,她不甘心地扭了两下身子,还是被强按着跪在了地上。
牛军长使个眼色,一个匪兵端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耻地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丑陋的阳具。
余县长、孟军医她们见了,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小乔还是小韩忍不住小声惊叫了出来,几个女人都满面通红。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她们几个表情的变化,朝那个匪兵使了个眼色,那匪兵满不在乎地托起那团臭肉,朝肖大姐叫道:“过来,给老子舔乾净!”
我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我没有想到这群畜生竟然这样无耻,让大姐演活春宫来吓唬余县长她们。
大姐的脸憋成了紫色,嘴唇颤抖,坚决地摇着头迸出了一个字:“不!”
牛军长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娘的,要造反啊你!?”说着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把她的嘴按在了那个匪兵胯下的臭肉上。
大姐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就范。
牛军长现了丑,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踢在大姐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又上去朝她的胸、腹连踹几脚。一边踹还一边说道:“你敢顶撞老子,老子要你好看……”
任他怎么打骂,大姐就是一声不吭。骂着骂着,牛军长可能突然想起来小小已经不在他手里,他一下泄了气,对小娄娄们叫道:“还不把她挂起来!”
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大姐重新吊了起来,为了惩罚她,他们特意把她的两条腿也完全劈开,高高地吊起来,让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大姐给吊的痛苦至极,但她始终一声不响,眼睛里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
那个匪兵尴尬地坐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牛军长急的在我们几个人面前转来转去,忽然他停在了吴夫人面前。吴夫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惊恐,嘴唇不住地哆嗦。
牛军长气哼哼地说:“程小姐,那就劳您的大驾了!”说完恶狠狠地扫了一眼小吴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就只好劳动吴小姐了!”
吴夫人身子一震,无言地屈服了,深深地低下了头。
吊着她的绳子松了下来,她身子软软地由着两个匪兵把她架到椅子前跪下。
看着眼前那团臭烘烘的黑肉,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一闭,张开了红润的小嘴。
吱吱的声音把被匪徒们夹持着的五个女俘都惊呆了,她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一个女人如何会如此屈辱地屈服在土匪的脚下,作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下贱举动。
两个小姑娘甚至禁不住哭出了声。牛军长这回得逞了,他点上了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洋洋得意地注视着五个女俘表情的变化。
吴夫人偷眼看了看牛军长,正遇上他恶狠狠的目光,吓的赶紧低了头,拚命张大嘴,几乎把匪兵的阳具全部吞进了嘴里。
吴夫人吮的吱吱作响,那匪徒也有意很得意地哼哼起来,五个女俘再也看不下去了,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一把捏住余县长的下巴问:“怎么样余县长,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啊?”
余县长睁开发红的眼睛,愤怒地骂了一句:“畜生!”
牛军长脸色一沉,松开了她的下巴,转手揪住了她的领子,两手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衣服给扯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胸口。牛军长的大手按住了她颀长的脖子,顺着肩胛往下摸去。
余县长猛地一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满是黑毛的大手。牛军长“嗷”地一声蹦了起来,空着的那只手拚命揪余县长的头发,但她毫不退让,死死咬住不松嘴。
牛军长一把捣进了余县长的领口,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拧。余县长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牙齿仍死死咬住不放。
牛军长抬起膝盖猛顶她的肚子,两个匪兵也上来用枪托猛砸她后背和脖颈,在雨点般的击打中,余县长身子一软,昏倒在匪徒的手中。
牛军长抽出手一看,两排深深的牙印,一块肉几乎给咬了下来,鲜血淋漓,气的大叫:“挂起来!挂起来!”
匪兵们把余县长的手臂拧到身后,用绳子绑了,挂到房梁上,把她反吊了起来。
牛军长抓住她的头发,掀起脸一看,余县长仍昏迷不醒,但脸上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他气的浑身哆嗦,抡起胳膊啪啪地往她脸上抽了起来。
余县长给打的满脸是血,俊俏的脸庞肿的变了形。她“呃”地吐了口气,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她吃力地抬起头,嘴里冒着血沫吐出两个字:“畜生!”
牛军长脸上的肉颤抖着,一手抓住了余县长的衣领,他心有余悸地叫过一个匪兵,抓住她的头发,腾出手抓住了她另一边的衣领,两手一用力,“嚓”地一声,余县长的上衣给完全撕开了。
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给丰满的胸脯撑的满满的,所有的匪徒见了都瞪大了眼睛。
牛军长抓住背心的肩带猛的一撕,背心给撕烂了,掉在了地上,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忽的跳了出来。牛军长一把抓住了乳房,在手里揉搓着,见一边的乳房上已有了青紫的痕迹,他裂开嘴笑了。
余县长浑身发抖,咬住牙把头扭向一边。牛军长用力攥了两把,把两个乳头并在一起,用手指去拨弄。弄了几下,原先粉红色的乳头开始充血,慢慢地直立起来,牛军长嘿嘿地淫笑着把两个乳头往一起蹭。
他脸上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一边用力撮弄,一边故作惊讶地说道:“余县长好一对大奶子啊!有人教过我一个秘方,只看奶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看余县长还是黄花姑娘啊!怎么样,我猜的准不准?共军共产共妻还没把你给共了?”
他的话立刻引来一阵淫笑。
郑天雄马上接过来说:“军长看的准不准,还要验证一下哦!”
余县长猛地扭过头,呸地吐了一口血水骂道:“混蛋!”
牛军长也不生气,抓住余县长的下巴淫笑道:“给我说准了吧?”
余县长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马上说道:“那我只好自己看了!”说着一伸手就扯开了余县长的裤带。
裤带一掉,余县长的裤子顺着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牛军长顺手一拉,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挂在被捆在一起的脚上,露出了她白皙平坦肚子和浅色碎花的裤衩。
牛军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手按住余县长的肚子揉搓起来,一手隔着裤衩插进了裆下用力捏弄。
余县长低声闷叫:“畜生,放开我!”绻起腿去顶牛军长,早被两个匪兵拉住。
牛军长揉了几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薄薄的裤衩,轻轻往下一剥。余县长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子,可根本无济于事,裤衩给扒了下来。
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却见裤衩脱落处,露出了一条半寸宽的布条,兜着下身骑在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被一根布带系在腰上,几撮乌黑油亮的阴毛从布条边缘露了出来。
牛军长急不可耐地伸出两个手指,不管余县长如何挣扎,硬生生地插进了布条里面。
余县长扭着身子大骂:“畜生!放手!”
牛军长手腕翻转,在里面抠了两把,拉出手一看,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原来是余县长正来例假。
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牛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
郑天雄却凑上来道:“军长,恭喜,开门红啊!”
牛军长一愣,接口道:“对,开门红!”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下来,浅绿色的带子和垫在里面浸满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下。
余县长扭腰踢腿死命挣扎,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下几乎一动也动不了。
牛军长一手揪住露在外面的阴毛,一手下流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却怎么也扒不开。他放了手,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
一个匪兵跑出去拿来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光啷一声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余县长的双腿,另外两个匪兵蹲下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
她闷叫着乱踢乱咬,可腿却像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腿上的裤子,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绳索,挽了两个绳套,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抱腿的那个匪兵松了手,余县长光溜溜的大腿拚命向外踢,那两个匪兵死死拽住绳套,她越踢绳子就套的越紧。
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两头的木楔卡住了两只脚,他们一拥而上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
余县长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开,下身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余县长大岔开腿无法动弹,牛军长伸出手去摸她的下身。
灯光下,只见她浓密的阴毛都沾上了血污,变成一缕一缕的,张开的腿下隐约可见两片细嫩的阴唇也是血迹斑斑。
牛军长小心地拨开阴毛,用两个手指捏住一片阴唇向外拉开,一滴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牛军长看了一眼揶揄道:“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来人!给余县长洗洗!”
他话音一落,马上跑过来两个匪兵,手里拿了一条粗大的绳索,一头系在木杠的中间,一头搭上房梁。
两人一起用力拽起来,余县长连扭带踢也无济于事,两条腿随着木杠的上升给拉了起来,最后脚给拉到和手一样高,整个下身全亮了出来。
余县长骂声不绝,吴夫人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吓的浑身哆嗦,孟军医她们几个连羞带气,满脸通红,小韩和小乔忍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趁机走过去,捏着小乔的脸蛋说:“看到没有,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学乖一点,下次轮到你不要让牛某人费这么大劲。”
说话间,余县长的腿已经给高高吊起,牛军长走过去随意地拨开微微发颤的阴唇看了一眼,看着血迹斑斑的下身皱了下眉头。
一个匪兵已经端了一个大木盆过来,把木盆放在了余县长的下方,又一个匪兵提来一桶水注入了木盆。
牛军长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对拉着绳索的匪兵摆了摆手,几个匪兵一起松绳子,余县长的手脚同时下落,身子一点一点降了下来,不一会儿屁股就浸到了水里。
白白的屁股接触水面的那一瞬间,余县长浑身一震,似乎想挣扎一下,可她还没有动作,半个屁股已经浸入了水盆。
匪兵们固定了绳索,余县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了。
牛军长蹲下身,把手伸到水里,撩起来浇到余县长的阴部,一股暗红的血水流顺着大腿根流到了盆里。
牛军长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阴唇揉搓了起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咯吱咯吱的揉搓声格外刺耳。余县长扭过头、咬住牙,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
牛军长搓着搓着,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阴唇中间的细缝。余县长浑身哆嗦了起来,徒劳地扭了下屁股。
牛军长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得意洋洋地说:“这小骚屄够紧啊!看来我没猜错。共军真够意思,把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囫囵着就给我送来了。”
屋里匪徒们的哄笑声和女人们的哭声响成了一片。
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经成了红色的,余县长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
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敞着下身吊到了空中。
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嫩细软的阴唇,向两边拉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一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肉洞里粉红色的嫩肉历历在目,连细微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去撑开肉洞,仔细地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妈的,老子说的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说着招呼郑天雄:“老郑你来看看,给我做给证人。”
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阴唇,向里面看了看,马上竖起大拇指道:“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
这时,一股殷红的血液象蚯蚓一样从张开的阴唇中间又爬了出来。
牛军长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精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去了。
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他们把孟军医她们四个人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人领到了一个木牌,他们拿着木牌轮流进入我们的牢房轮奸我们四人作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