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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彻夜流香
季景天这是明显不想跟他说话,傅听夏只好离开,下午回学校见了过去的老师,解剖老师看见他还笑道:“傅听夏,记得过来补考啊!”
他出了学校,无意识地沿着学校前的路上走着,这条路他跟季景天一起不知道走过多少次,隔着马路,装得好像彼此不认得。
有时傅听夏那么微微一侧首,好像还能看见季景天就在路的那边,戴着黑‘色’的面罩,黑‘色’的短大衣,靛蓝‘色’的牛仔‘裤’,也在侧头看着他,眼里含着笑意。
他不知不觉地走回了季景天的公寓,当初这个房子是他租来的,现在想必早就换了主人,傅听夏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慢慢地□□了钥匙孔,无意识地转了转,却听卡嗒一声,‘门’打开了。
隔了五年,他又一次打开了季景天的‘门’。
傅听夏徐徐打开了‘门’,‘门’内的陈设依旧,只是客厅被改建过了,原本空空的墙壁变成了书架的背景,里面的书大部分都是傅听夏买来又托许一夫转‘交’给季景天的。
他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手放在卧室的‘门’上一会儿,然后才推开了它,走进去转着圈看了一眼,那一眼里有很多记忆同时也在脑海里流淌而过,他们在这里缠绵,吵架,又和好。
他最后在一个靠墙的立体柜上看见了一个面墙的相架,他走过去把它转了过来,相架里季景天从背后搂住了他,头靠他的肩膀上,灿烂的笑着。
傅听夏还记得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他要求过季景天重拍一张,但是季景天没同意,也不知道这张照片在这里面壁了多久,有没有五年这么久。
他依然记着他,也依然在怨恨着他吗?
傅听夏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都站了多久,突然听见外‘门’又响了一声,然后是有脚步声传来,他这才回过神来,心里一惊,心外科不是今晚有庆祝吗,季景天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自处,只好匆忙拉开了旁边的大衣柜躲了进去。
季景天走了进来,淡淡扫了一眼卧室柜子上翻过来的相片架,然后走了出去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丢在沙发上,走进了厨房打开柜子,启开一瓶红酒,将它倒入旁边的醒酒壶。
然后他解开衬衣扣子,朝着洗浴室走去。
傅听夏隐隐听见‘门’外有水流的哗啦啦声,轻轻打开柜‘门’,走出去没几步,水声又停了,他连忙只得又坐回了衣柜里。
季景天洗完了澡,回到了厨房,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慢慢地一饮而尽。
傅听夏听见季景天回房上‘床’的声音,他将头搁在自己的膝盖上,不知道坐了多久,外面的卧室已经没有了动静,连翻‘床’声都听不见了。
季景天睡着了就是个很安静的人,傅听夏轻轻推开柜‘门’,从里面出来。
长时间缩在柜子里,他的‘腿’都有点酸麻,傅听夏轻‘揉’了一会儿‘腿’,走近了季景天,看着他的睡脸,伸出了手很轻地抚‘摸’了一下他乌黑的眉‘毛’。
想起很久很久之前他对季景天那个八个字的形容,眉如飞剑,目若朗星,像个杀气太大的侠客,那个时候他怎么会知道,有一天他会很爱这个人,很爱很爱这个人,也许命运让他们再次相遇,就是为了让他爱上这个人。
他要收回手的时候,突然手腕被人拽住了,季景天狠狠一拉就把他按倒在了‘床’上。--55448+dsuaahhh+28432410-->





丑医 第67章 季甜甜想问的话
傅听夏第一反应是惊慌,季景天压着他亲‘吻’的时候,他鼻端间便闻到了一股酒味,他又想难道是他喝醉了。-..-
一想到季景天喝醉了又拉人就能随便上‘床’,傅听夏就觉得光火,刚想一脚踹开他,却听见季景天在他的耳边轻喊了一声:“听夏。”
傅听夏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这两个字‘抽’掉了,只剩下满心的酸涩,他恍然地看着季景天,由着他扯掉了他的衣服。
季景天压低身体的时候,他抱住了季景天的头,手指滑进了他的短发,季景天却抬手扣住他的双腕用力按在头顶,很用力,然后一口咬住了傅听夏的咽喉。
傅听夏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季景天那一咬也终归只是重重地落下,但牙齿却是很轻的滑过傅听夏肌肤,留下了一个‘吮’‘吻’。
傅听夏有季景天会发泄的准备,但其实季景天虽然冲撞地很有力,但却并不粗暴,五年的别离,两人好像只有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都在亢奋,傅听夏都不知道他有过几次□□,只觉得眼前全是白光,连房里的东西都快看不清楚了。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白天,傅听夏翻身起来,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季景天,不禁头痛地抓了一下头发。
他想好了一定要跟季景天好好‘交’流的,把五年前没说的,五年后想说的话一次都说个清楚,可是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他又跟季景天上‘床’了。
他做了充足的准备,可事到临头又是‘乱’糟糟,这都还不知道季景天酒醒了问起他怎么在他的‘床’上,他该怎么回答。
傅听夏叹了口气,回首看了一眼季景天,就穿上衣服离开了,出‘门’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回了四合院,把季景天扯坏的衣服换了下来,又清洗了一下沾满了粘腻的身体,‘摸’着酸痛的腰他撑着墙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直到进了医院都还在头痛中,方海在更衣室见了他道:“昨天去哪了,我去你家找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傅听夏都还没来得及回答,更衣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季景天直接走了进来,他紧盯着傅听夏,嘴里冷冷地道:“我要借个地方跟傅听夏说个话,你先出去。”
方海微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们慢慢谈。”,他说着就出了更衣室,还体贴地将‘门’拉上。
季景天双手一把握住傅听夏的双肩直接将他狠狠推到‘门’边的墙上,然后顺手将‘门’反锁上,看着他道:“你习惯‘性’拉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吗?”
傅听夏抿了一下‘唇’道:“我只是想找个心平气和的环境开始我们的谈话。”
“哦,原来你谈话还有这么多条件,做了就不能谈了?”
“我……只是想找一个你心情好点,想跟我谈话的时候。”
“那我不想跟你谈话,不理睬你,你心情难受吗?”
傅听夏低了一下头,诚实地道:“难受。”
“1830天。”
傅听夏抬起头,季景天道:“我惩罚了你一天,你就难受了,可是1830天是你惩罚我的日子,我到底犯了多大的错,你要这样惩罚我?”
傅听夏抬起头看着季景天道:“我不是为了惩罚你……我只是想你在经历了空窗期之后,也许会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明白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想要跟谁在一起。在那之前……我会一直等着你的选择,我只是不想让你有一日会感到遗憾。”
季景天道:“你的意思是你见我被蚊子咬了一口,为了怕我会觉得痒,所以就捅我一刀,好让我忘了痒,是这样的意思吗?”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知道我在遗憾什么?”季景天冷冷地道,“傅听夏长高了一公分,他又长高一公分,可是我只知道这个结果,却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他看过那些书,做过那些事,对谁笑过,他的每句问候都不是对我说的,想过我这个感受吗,那已经不仅仅是遗憾。”
傅听夏有些哽咽道:“那你就惩罚我久一点。”
“好让你接着‘浪’费我的时间吗?”
傅听夏红着眼圈微低了一下头,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季景天道:“那你想知道什么,你都可以问,我什么都告诉你。”
季景天看着傅听夏道:“我想问的太多。我想问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成熟了就一定会选择别人,但是我真得就不值得你努力一下,不值得你不计后果的努力一下吗?我想问,他虽然犯了许多错,但是我稍微教训一下让他明白就好了,也不要让他太疼了,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吗?”
傅听夏流着泪低下头将前额靠在季景天的下巴上,他们每次吵架,傅听夏都用这个动作表示他向季景天低头了,可是他现在只是想简单地靠着季景天。
“但是这一些你统统都可以不用回答。你只要回答我这一句,你让我考虑五年,我考虑了,反反复复,认认真真,也前前后后的比对过了,仔仔细细地求证过了,我还是觉得你在‘床’上更合我的心意,而且大概这一辈子也找不到比你更合心意的人了,我这样说,你可不可以多给点我信任跟我一起走下去?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回答我。”
傅听夏举起手抱住了季景天道:“我爱你,季景天,我想跟你在一起。”
季景天闭上眼睛抱住了傅听夏,抱得很紧,好像要将傅听夏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一般。
方海提心吊胆等了一会儿,当中还打发了几个来换衣服的同事,好在这个更衣间都是新人,绝大部分还都是实习医师,打发起来还算不太困难。
季景天先出来,但他走得很快,方海都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傅听夏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眼睛有点发红。
“他欺负你了?”方海低声道。
“没有。”
“那他跟你和好了。”
“也没有……”傅听夏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恢复了情人关系而已,但季景天说了,就算夫妻之间有错也要求得对方的原谅,所以他们虽然情人关系恢复了,但他季景天要原谅他傅听夏,还要看他傅听夏的表现。
那恢复情人关系用来干嘛,就好像先谈话季景天不愿意,上了‘床’再谈他又愿意了,还真是个下半身优先的家伙,傅听夏头痛地将双手‘插’在了白大褂的口袋里。
他们又恢复了同居的关系,傅听夏不在的那五年,季景天已经想办法把他隔壁的四合院给买了下来,二楼直接打通了一道‘门’,两人可以由着这道‘门’在两间四合院里来回进出。
“景天,来吃颗葡萄吧。”季景天斜依在沙发上看书,傅听夏端着葡萄凑过去讨好地道。
紧挨着二楼那道‘门’的房间,季景天这边被改造成了半休闲的读书间,他跟傅听夏晚上大半的时间都在这里渡过。
季景天瞥了一眼,轻轻翻过了一页书,道:“用手吃,我不会吃吗,你就这点‘花’样吗?”
傅听夏心里叹了口气,拿起一颗葡萄含在嘴里,然后朝季景天挤了一下媚眼,伸头凑了过去。
季景天的嘴角微翘,合上书迎上去连葡萄带傅听夏的嘴‘唇’都含到了嘴里,一颗葡萄在两人的舌尖推来推去,季景天慢慢‘吮’吸着‘混’合着葡萄汁的傅听夏的舌尖。
傅听夏被他按倒在地毯上的时候,才突然明白,季景天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在一间读书的地方铺上厚厚的地毯了。
“季景天……你还真是在这码事上动足了脑筋。”傅听夏的手滑了一下季景天耳廓微笑道。
季景天看着仰躺着的傅听夏含笑道:“你觉得这样就算动足脑筋了吗?我可是用了五年来想像,不过没关系,这下可以一样一样在你身上实证了。”
他说着俯下身,‘吻’住了傅听夏的‘唇’。
一间厚实的木‘门’被打开,惊慌的宋建民被推了进去,他看见里面的原俊楠,下意识地跪趴在地上,颤抖地道:“原,原先生,是季家‘逼’我那么做的。”
原俊楠放下手中的酒杯微笑道:“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我只不过是叫你来庆祝你出狱而已。起来,坐!”
宋建民可不敢相信原俊楠这么好说话,但不敢违抗哆嗦着爬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一条人命他仅判入狱五年靠得可都是因为他检举揭发了原中则。
他心里七上八下,突然见原俊楠又一笑,他就吓得从沙发上滑了下去,又跪趴到了地上。
原俊楠抬起一只脚踩住了宋建民的头道:“其实你不用害怕,要说你还真干了一件我一直想干但没干成的事呢,说来我还要谢谢你。”
宋建民浑身哆嗦着道:“原先生,你,你说,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说了是为了谢你,想不想当傅家的‘女’婿?”
宋建民愣住了,原俊楠笑道:“怎么,没敢想吗?傅家自从傅清石下了台,傅清仪入了狱,早就今昔不同往日了,当然本来也没那么糟,可是谁让他们还欠着我几百万呢?”
“当然,你现在还配不上傅家,可是我有几块地皮正打算做一些地产,假如我让你代理一下的话,你很快就是一个配得上傅家大小姐的新贵了,至少有钱,不是吗?”
宋建民的眼里像是瞬间被点亮了,他颤声道:“原,原先生想让我做什么?”
“当我的狗。”原俊楠微笑道。
宋建民立刻道:“我愿意,我就是原先生的狗。”,他说着还“汪”的叫了一声。
原俊楠笑了,松开脚道:“滚吧,会有人安排你的。”
金秘书看着宋建民离开,才略有些为难地道:“俊楠,即然傅听夏已经回来了,那季家给我们的出国禁令也作废了,你不如就去法国,或者瑞士吧,何必留在这里不痛快呢?”
原俊楠抬起手打开旁边的投‘射’仪,对面的墙上出现了傅听夏的照片,他手里拿着书正与季景天擦肩而过,两人装得好像不经意互相对视了一眼,可是却难以掩饰那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愉悦。
一切都是因为看到了这个人,看到了他看他的眼神。
“我对待不痛快的方式,就是加倍还以让我不痛快的人不痛快。”原俊楠微笑道,“我常想假如我不认识傅君瑶,傅君浩,我也还是会认识傅听夏的,不会比季景天晚多久,我与季景天谁能赢得傅听夏根本就是个末知数,毕竟他也曾经喜欢过我不是吗?”
“傅家有了宋建民这个‘女’婿,怕是连傅听夏也要不痛快了。”
“我也正是不想让他太痛快,因为他太痛快了,就会彻底把我忘了,我就是想让他烦心事的不断,这样人就难免会想想他到底遇上了多少烦心的事,他很容易就会数到我了。”原俊楠拿起杯子轻笑了一声,金秘书无声地叹了口气。--55448+dsuaahhh+28451067-->




丑医 第68章 甜甜的冰激凌
傅听夏除了买书很舍得‘花’钱,基本上是个生活简朴的人,季景天就刚好相反,他是个讲究到近乎奢靡的人。.访问:. 。
每个季度,季景天都会从国外采购一堆的衣服回来,有了傅听夏,他就多了一项消遣,没事的时候就打扮打扮傅听夏。
傅听夏是那种气质远胜容貌的人,他发乌肤白,五官拆开来看,每一项都很一般,组合起来却很耐看,被季景天一打扮更显眉清目秀,让人联想起有匪君子,绿竹猗猗这样的句子,随意的一瞥会勾得人心痒。
院里的老少‘妇’‘女’都对他保持着高度的兴趣,刚开始傅听夏也都温和以待,季景天在医院里也不说什么,回家就会多折腾他两下,傅听夏再看‘妇’‘女’同胞们就有点双‘腿’发软。
他只好支吾着表示他结过婚了,对象在国外。
众人恍然,傅听夏学成回国报效国家来了,但他那位却不舍得外面那么好的条件。
老少娘们同情心泛滥,但也不好直接说,那就干脆离了吧,婶再给你介绍一个,可能大概还不想惹得傅听夏想起那些糟心事,所以做媒的人就少了,傅听夏总算清静了。
每天季景天都会隔着几条街在咖啡馆‘门’口将傅听夏放下,然后傅听夏进去给两人各买一杯咖啡,季景天开车离开,他就散着步走向医院。
“傅听夏!”傅听夏走了几步突然听见有人喊他,他就停下了脚步,转过脸见是宋建民坐在一辆二手的桑塔那里正看着他。
傅听夏对宋建民的感觉谈不上恨,那就像隔着马路看见一只蟑螂走过,哪怕它没挡了他的道,他还是会有上去踩一脚的*。
宋建民出了狱就干起了包工头,很快发了财,这一点傅听夏还真有点佩服他。
傅听夏走了两步,弯腰隔着车子打量了一番宋建民笑了笑:“这条狗链买得不错。”
宋建民浑身金器,尤其是脖子上那条金项链足有一指粗,宋建民看了他一眼:“总比你当个穷医生强吧。”
傅听夏这次是‘露’齿笑了,他脸上的红斑又做过几次‘激’光手术之后,就很少戴眼镜了,但是由于要防晒,因此他要比一般的男孩子白很多,配上清澈的眼神,这一笑好像泛过涟漪的清水,干净剔透。
宋建民在工地上风里来雨里去,脸上早积了厚厚的风霜,但时间就像完全在傅听夏的身上停止了一般,他好像还是个在学堂里朗朗读书的学子,这让宋建民心里莫名的愤慨。
“我就快当你的姐夫了,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
傅听夏低头失笑了两声,道:“宋建民,你想跟傅家怎么折腾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一桩敲诈案没判呢。”他伸出手转了转宋建民脖子上的金项链,微笑道:“我们的关系没那么好,所以别惹我!”
他的指尖触及宋建民的时候,宋建民看着他眼角的泪痣呼吸突然就停滞了,他握紧了方向盘,傅听夏已经转身走了。
傅家的倒台,傅太太跟傅君浩都把怨气发作到了傅君瑶的身上,傅君瑶一气之下就搬离了傅宅,一是她气愤傅太太的偏心,二是她心里清楚原俊楠想要的是谁,没准他就会拿傅家开刀来哄傅听夏的开心,更何况原傅两家已经撕破脸皮。
傅家的钱财极大部分都是靠傅清仪这个爱财如命的人打理的,她败落之后,傅家在经济上立刻就捉襟见肘了起来,宋智达虽然最后也被抓住了,可是他在外面东躲西藏的几年,早被人半骗半抢,钱财消耗一空。
若是傅清石还在台上,那一切都可以东山再起,可傅清石也因为接连几件事情牵涉而被迫提前退了休,事实上傅家这几年都是靠着石老太太才勉强支撑,可石老太太已经老了,随着大量的人事流动,她的影响力也大不如前。
傅君瑶不想随着一条沉船一起没落,她觉得凭着她的美貌,她怎么也能从过去众多的追随者当中挑一个嫁入豪‘门’,继续过过去纸醉金‘迷’的生活。
可是她想得太简单,那些对等的豪‘门’要娶的可不仅仅是一个人,傅君瑶没有傅家,至多也就是一个档次高点的玩物罢了,得手之后也就没那么稀罕了。
傅君瑶被第一个人抛弃之后,第二个第三个行情就越来越低,她不是没找过工作,可是她之前学得是服装设计,现在的服装厂都是做外包,哪里需要什么设计师,即便有需要设计师的厂子也不需要她这么一个吃不起苦,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
傅君瑶一直觉得让她落到这步田地的人就是傅听夏,她不止一千次一万次的想过要是她当初能置傅听夏于死地,她现在应该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她也不是没想过去找傅听夏的麻烦,可是傅听夏的身边总有季景天。
季景天很漂亮,但眼神很冷,被他看上一眼,好像整个人都脱得光光的,从里到外都被他看得很清楚,因此傅君瑶虽然认识他,但从来不敢对他有暧昧之举。
可是当她一再在傅听夏的身边看见季景天,她突然就领悟了,为什么原俊楠拿傅听夏没有办法,因为是季景天在保护着傅听夏。
傅君瑶心里的嫉恨难当,可偏偏又对此无能为力,傅听夏已经不再是无依无靠,可以由她心意戏‘弄’,更不是那个手无寸铁,等着她去踩上最后一脚的乡下小子。
他本人就很有名,提起来人人都知道他是京城最年轻的著名心脏学博士,心内医师,他住着宽敞的房子,出入衣着奢华,处处受人尊敬,而她傅君瑶却还要为了生活出卖*。
因此当宋建民出现的时候,傅君瑶也就不觉得有那么扎眼了,宋建民长得不算难看,虽然坐过五年牢,可现在是地产承建商,按照地产这样的热度发展下去,谁也不知道他将来会有何等的成就。
傅君瑶自己本人也不是当年那个千金小姐,她也实在害怕再过个几年,说不定连宋建民这样的都找不着了,因此左右权衡了一番之后,也就勉强接受了宋建民。
傅听夏懒得去理会傅家的事,可是隔了两天他继父来了,继父是跟大伯大婶还有‘奶’‘奶’一起进京的,大伯大婶是为了来看将来要过‘门’的新媳‘妇’,继父则是为了陪‘奶’‘奶’来看心脏的。
宋建民‘弄’了一套房子,面积不算小,也有一百四十平方,本来有四间房,但傅君瑶愣是把其中一间改成了她的衣帽间,宋建民又给自己‘弄’了个书房,因此就只剩下了两个卧室。
宋建民跟傅君瑶住了一间,还剩下一间卧室,‘奶’‘奶’在家做惯了主,于是道:“那就让小瑶回家住吧,建民跟他爸住大卧,我跟阿秀住次卧,庆军委屈一下在沙发上躺几天吧。”
傅君瑶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别说她早跟家里闹翻了,就是没闹翻她也不能让公公睡她的‘床’,于是一脸委屈地看着宋建民道:“这样住多不舒服,不是还有听夏的房子吗?”
宋建民可没有要娇纵着傅君瑶的意思,但是听到傅听夏的房子就道:“也是,不如二伯就住听夏那里去吧,我送你过去。”
继父略有些为难,傅听夏虽然年年都寄很多东西回去,但这几年都没有功夫回过家,医院里实在太忙了,听说连星期天都没有,当个医生能挣多少钱,傅听夏虽然说房子买好了,一直催着他带大力听荷搬京城来,可继父正是顾虑到这一点随大力在家怎么闹,也始终没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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