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你【看简介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竹
祝遇晴的名字是彭瑗起的。
彭瑗是祝心澜前夫的妹妹,她应着祝遇晴的小姑名分,但血缘上到底是不是,她心里也没个准。
因为祝心澜年轻时私生活更乱,她的花边新闻至今还能查到,跟当时的丈夫是开放式婚姻,大家实则都是各玩各的,背地情人都不少。
祝心澜的负面新闻很多,当年党中央查到一个贪污受贿的官员,牵扯出一多半的利益链条,事情闹得很大,祝心澜就是疑似主谋之一,虽然事后被澄清,名声是再不好听了。
祝遇晴就是那个时间段出生的。
夫妻都忙,上户口时孩子名都没想,到底是彭瑗在旁,火急火燎地起了一个遇晴。
遇晴是她对孩子的祝愿。
兄嫂什么德行她清楚得很,不抱希望,可孩子是无辜的,她被选择出生在脏污纳垢的家庭,以后的教育必然是残缺而暗黑的,自私的人只能养出自私的人。
彭瑗希望她能苦尽甘来,遇到驱散她人生阴霾的晴天。
可到底是现在都没遇上。
祝遇晴在教学楼里随便逛,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晚自习,灯光通明的教室里坐着一排排的学生。
祝遇晴指着里面黑板上的倒计时:“还有九天就高考了啊,怎么人还不全?”
“这是物化的省招班,保送的挺多的,这时候已经不来上课了。”彭瑗看了眼窗内,“省招班优中选优,个个尖子,压力可想而知。”
祝遇晴懒懒地应了一声,目光飘忽,忽而一顿,指着里面一个低着头的男孩子:“他是谁?”
唯你【看简介啊!】 少年感
“嗯?”彭瑗眯了眯眼,看清教室内的身影,“你说的是那个白衬衫的吗?他叫何让,挺可惜的,一分之差错失保送机会,但也是我们重点栽培对象。”
“何让。”
祝遇晴重复了一遍名字,忽而就笑了:“有意思。”
教室门外挂着他们班学生的志愿表,祝遇晴借着走廊的灯光找到这个名字,指尖在“何让”两个字上来回摩挲,仿佛要挫皱:“拿的奖倒是挺多,上海交通大学……还挺谦虚。”
被南师附中重点培养的孩子都是走清北的料子,不客气的说,真叫他们掂量,可能清北外的学校入不了眼,当然只是可能情况,只是都强到这个地步,谁能没点傲气?
至少在祝遇晴心里,清北和华五到底不是一个水准。
她目光落回到低头写字的少年身上,前几天在f.d的纠缠只是一时兴起,她没多少时间记住他,如今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祝遇晴更觉得他身上有种一尘不染的干净。
其实用干净两个字并不准确。
这个年头,只要不是长的太丑,一件素净整洁的白衬衫和一件修身的蓝色长牛仔裤,再来双永不出错的运动鞋,哪个青春正盛的高中生也要来句干净,但何让就是不一样,他坐在同龄人中间都让她觉出独特。
他长得是很好看,眉清目秀,五官致,但半点都不女气,相反,他眉骨高,眼窝深,唇珠丰满,气宇轩昂,但这不是他能被一眼拎出来的原因。
他有种说不出的气质,祝遇晴无法用语言形容,但让她再看一眼,再看一百眼,依然会被他的独特吸引。
或许是澄澈,或许是韧劲,或许是独属于敢闯能败的少年身上的朝气蓬勃,又或许是纯粹的天真又知世故却还固执己见的初心未改,总之,她在他身上看见憧憬和暖光。
这已经跟气质无关了,这是一个人的心性,他十八岁,二十八岁,叁十八岁,但凡心性不改,就永远有这样的吸引力。
大概几年后吧,那时候的社会已经翻出新的一面,网络上诞生出许多新奇的词语,其中有一个叫做少年感的,祝遇晴读到就想到了何让。
可惜这个时候,祝遇晴还不知道一个人能拥有少年感是件多难能可贵的事。
她现在想的是怎么样折断他。
像她这样的人渣,看人堕落,是最有趣的事了。
于是祝遇晴转头道:“小姑,借你办公室用一下……有摄像头吗?”
祝遇晴在教室窗边看了半晌,察觉动静的都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只何让一直低着头,注意力都在书面行行列列的解题过程上。
被叫出去的时候,何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奇怪地皱了皱眉头,正要回去突然听见轻轻脆脆的一声:“何让!”
何让僵在原地。
他是不可能忘掉祝遇晴的声线的,她的声音清亮又有穿透力,像大珠小珠落玉盘,笑起来声音就格外明媚。
祝遇晴背着手站在他身前:“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这是什么问句?有意义吗?
何让不答,祝遇晴便抬脚拦住他的路:“嘘,不要让你的同学都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哦。”
南师附中牛人很多,都认识祝遇晴的原因,无非是她抽烟喝酒打架还有好成绩,以至于何让上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她,他身后教室里的同学也都知道祝遇晴。
何让瞳孔微缩,他一口气提不上来,心里就开始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啊。”祝遇晴勾了下他的下巴,“就带你去个地方,马上就好了。”
何让不好骗:“只是带我去个地方?”
他说:“祝遇晴,我还有九天就高考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说这话,祝遇晴就垮下脸:“什么叫我放过你?”
她心里清楚是自己玩弄过分,却又真切地被他的话攻击到,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生气些什么:“怎么,吃亏的却还是你?”
她音调提高了些,教室里有人听到了,何让不想惹出麻烦,带着她往远走点,可祝遇晴不愿意了,她就要刺激他:“何让,你是不是太把高考当回事了,嗯?”
“有些人就是赢在起跑线上,你就算再努力又怎么样,你还要指望着凭一场高考就赶上优渥家境的富二代富叁代吗?你努力一辈子可能都比不上我今天的待遇。”
她说完就知道自己偏激了,但她没有回这些话。
何让站在灯底下,沉默良久,看着祝遇晴的眼神陌生又沉闷,仿佛什么东西啪一下在他眼底碎掉。
“我高考,不是为了比上你们。”
何让低着头,认真,严肃,坚定又平和地看着她:“你说得对,家境造成的差异不是高考可以改变的,可我也从来不觉得我考试是为了赢你们,我考试是为了赢我自己。”
“走出去后,见到的听到的知道的,我所能接触的世界,资源,知识,人脉,我能累积的我的经验和见识,都是留在这小地方的何让不能比拟的,我有更多选择人生的可能性,这才是我努力的意义。”
何让抬起头来:“还有要问的吗?”
这些道理祝遇晴都懂,她一个出过国的能不清楚利害,不清楚他的用意吗?换个人和她掰扯,她早就不耐烦地走人了,可何让跟她据理力争,她没半点厌烦,她震惊于他的不喜不怒,震惊于他的坚韧。
他才十八,她十八岁时已经堕落在肮脏的商界里,每每都缩在墙角哭着问为什么会是自己,她被迫跌入风尘,仿佛她本该如此。
他也该如此,可他还有一腔天真幼稚。
——就更要吃些教训。
她见何让要回去,看着他身后的墙壁,冷冷道:“照我说的做,不然我让你进不了高考考场。”
唯你【看简介啊!】 五秒
何让抵在门边,他没有可以退的地方了,亦如上次在酒吧。
祝遇晴坐在桌子边拿一次性纸杯倒了杯热水,挑着眉峰:“我这么可怕?”
何让见她突然叫出他的名字,又这么自然占了办公室,心里已经猜了大概,闻言只是把身子贴紧门边,垂了眼不答话。
祝遇晴就笑:“哑了?”
何让不知道为什么祝遇晴笑得这么欢快轻松,就仿佛他们是多年老友重逢,而非强迫性质的侵犯。他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疑惑:“我的回答对你重要吗?如果我说不,你会放我走?”
“除了这个你不会问别的了?”
“问什么,问你怎么千辛万苦挑中的我?”何让语气淡淡的,“这个问题就跟问为什么出生的是我一样,没有答案。”
一个无趣的男人。
不过祝遇晴不介意,他实在是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她碰到的都是老油条,还没遇见过何让这样一根筋的少年。
她走到他面前。
何让还在发育期,身高还没拔尖,只略略比她高半个头,但祝遇晴骨架小,站他面前显小,女孩颇有兴致地瞧他:“现在伶牙俐齿的,也不是信誓旦旦说我强奸的时候了?”
她呛他,他就不吭声了。
祝遇晴偏要戳:“又哑了?你间歇性耳聋啊?”
何让瞥她一眼,竟还有些委屈,他还不太会怎么用冷淡掩饰情绪:“我说的是强迫,况且也……”
他想说自己做错了,可又觉得似乎不是这样,根正苗红的骨头撑着他的脊背,使他说不出后面的话。
祝遇晴踮起脚来,目光戏谑:“所以这次不是强迫的了?”
何让音调也淡了:“你觉得我是自愿的?”
撇去他眼睛里生机勃勃的情绪,祝遇晴发现一旦触及到何让的底线,那瞳仁里的光也会变得寒凉冷冽,说不上震慑力,总之祝遇晴不喜欢罢了。
她觉得他轴,对付起来麻烦死了。
可谁叫她爱啃这块骨头呢?
“当然。”祝遇晴向前一步,将他完全逼入门框上,“你当然是不愿意的,那么……”
她笑着凑近,唇轻轻擦过他的下颌线,鲜红的舌尖添上他的皮肤,刺痒:“五秒钟,说放开,我就真的放你走哦。”
祝遇晴手点了点他的喉结,就这么顺着一路摸到他微张的唇,竖一根食指在他弧度整齐的唇瓣上,在他唇齿微张的间隙里溜进去。
何让要说的话梗在喉间。
葱白似的指在他口腔里若有若无地搅动,明明要压他躁动不安的舌面,却又暗戳戳地逗弄无所适从的舌尖,何让也知道现在要制止她然后一身傲骨地离去,可本能让他在她的手指触到他牙齿时被迫松弛。
他怕咬痛她,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的怕。
祝遇晴没发现他的小心,她也不晓得温热的口腔有什么刺激点,逼得男人一个个都喜欢按着头让口交,分明也不过如此。
她趁着何让发愣,上前以一个快吻上他耳垂的姿势道:“你没有说,可不算是我强迫吧。”
“……”
何让大脑一片空白,他料不到祝遇晴居然敢这么引诱他,这行为够无赖了,她竟还敢睁着双水润润的眼,跟他无辜地说“不算强迫”?
哪门子的不算?
祝遇晴将手指抽出来,食指和中指都在其间逗留许久,被他的唾液一根根缠得紧,透明微黏的水液沾满了手指,在灯光下随便一拉就是条条淫靡的丝线。
何让看得耳尖冒红,祝遇晴却弯了眼睛。
“你看。”她说,“你总把你的东西弄我身上。”
刚开始何让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想到上次,连脸颊都烧得发烫。
祝遇晴其实还有更荤的言辞,比如男女性器一贯粗俗却刺激的称呼,要在这说出来,能看见这个少年更为崩裂的表情,但不知怎的,她没做这个选择。
大概每次都假惺惺取悦老男人,再糙的词语说出来也要失去情趣,她干嘛要在这里揭自己的伤疤?
反正不是心慈手软就是了。
祝遇晴撩了他的衬衫,除去他这因为高叁学习压力大而过于瘦弱的身板,其实祝遇晴真还挑不出何让的毛病,就是摸起来咯手的肋骨,好像现在也适应了。
她拿有他唾液的指蹭何让胸前两颗小小的乳尖,少年立马是要往后退的,可他真的没有退路了,门板的硬跟他脊骨的硬冲击在一起,少年咬唇碰到结痂的伤口,是上一次在酒吧咬出血来的。
不知有意无意,祝遇晴挑逗他时避开了。
办公室开着空调,他皮肤凉沁沁的冷,被她揉捏玩弄的乳却起了刮刮杂杂的火色,口渴的感觉涌上他心头,他不再陌生,却依旧畏惧。
他轻声唤她:“祝遇晴,别这样。”
同他上一次的抑扬顿挫全然不同,少年语气飘忽得近乎温柔,祝遇晴微怔,继续挑逗他,按着他已经鼓囊的凸起:“是你先这样的。”
……他怎么就制不住她?
何让刻意咬了结痂,他比上一次服输得快,或者说那叫妥协,少年攥住她不安于室的手腕:“我听你的,你放我走?”
祝遇晴含糊道:“是吧。”
“讲明白。”他不想再有像今天的感觉,垂死又无力,“你说的走指的什么,永远不来纠缠我?”
“你觉得可能?”
“……”果然。
是他热血不凉,还余天真:“直到高考结束,你别再来了,可以吗?”
祝遇晴想说你也配跟我讲条件,可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琥珀色瞳仁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少年就是少年,情绪暴露得彻底,她在他眼中看见那样纯粹的祈求,好似看向高处抛下来的绳。
祝遇晴张了张嘴,喉间的音符变了又变:“……好。”。
“说话算话。”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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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让还想说什么,但祝遇晴已经不耐烦了,她揪着何让的领子,逼他直视自己:“我是不介意你陪我唠上几个小时,就是不知道你有那个时间吗?”
“我……嘶!”
她手竟有些冰凉,初时还未觉出,被她扒了裤子摸上半硬的性器时,即使隔着一层布料,都让何让低声吸了口气。
祝遇晴笑了笑:“不是都会操女人了吗,怎么还这么青涩?”
何让脸本来就烧红,被她一调戏,满肚子的抗拒被咽了下去。他看着她的眼神,俏皮而狡黠,就仿佛真的是个小狐狸,在吸食路过书生的阳气。
他虚扶着她的腰,只要他愿意,完全有力气甩开她走人。
但大约是因为有前车之鉴降低了心防,又或者是早就料到这个结局有心理准备,甚至可能是他贪图她的身子——不管是什么原因,此时此刻,何让都没办法像上次一样拿出百分百的抗拒来。
拿出来也没用,他斗得过她吗?他很早就是输的那一个。
输在……输在林白越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姑娘时,他脑子里浮现出了祝遇晴的脸。
祝遇晴爱玩,不紧不慢地撸着何让的茎身,让海绵体在她手心里膨胀成欲望的原罪。
他还在克制自己,只是身体不听他的指令,肉棒被女孩揉磨得舒适,很快傲立昂然。
倒是省事了。祝遇晴还寻思着要是少年还强忍着就直接上药,如今却不必了,年轻果然有年轻的资本。
何让还是不叫,他只是站在原地默认了祝遇晴对他的调戏,牙关紧闭,将喉间滚动的低喘统统压回去,因为有空调,他没有出汗,但何让错觉自己已经掉落在深渊。
他好似分成了两部分,理智歇斯底里地告诉他你在被猥亵,感情慢条斯理地告诉他这是你喜欢的女人,应该如何做这个问题已经模糊成海天交界处,看不清轮廓了。
何让握了握拳,扣在祝遇晴腰上的手一点点按实。
——他有抗拒吗?也许吧,可他没有坚定立场,就怪不得生理欲望趁虚而入,攫取他的本能。
祝遇晴察觉到他往她身上凑近的趋势,她撩了眼皮瞧他,只是少年好巧不巧地垂了眼睛,不让她看见,祝遇晴就知道他没有说服自己。
这种拼命克制着自己却还要顺从的模样正好是祝遇晴想要的,他握着十几年的修养在生死一线间摇摇欲坠,她怎么能不煽风点火?
祝遇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暖风在他肌肤上徘徊:“别一脸的死人相,我又没有把刀架你脖子上。”
何让想说也差不多了,却被祝遇晴捉了手放在胸前的饱满上,这还不够,她攥着他的手指,教他解开她前排扣子,把他温热细腻的掌心按在浑圆的乳肉上,缓缓地摸:“你也不是没感觉嘛。”
她清脆的声音离他这么近,可何让没听见。
他以为只是简单的交合,直到他被祝遇晴教导着探索出比上次更多的地方,这超出了他的认知。
她的穴已经很嫩了,可她的胸也这么滑,这么软,挺立的乳尖就被夹在他的两指中间,颤颤巍巍,含苞待放,完全不似女孩本身的恶劣。
何让深吸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摆放在何处了,下意识咬唇正好咬在结痂的伤口处,让他低声唔了下。
“舍得叫了?”
“……”何让默默地松开手,祝遇晴偏攥着,让他揉捏自己的乳,他的感觉和自己摸,其他人摸都不一样,他是小心的,稚嫩的,探索的,她竟被他的动作引出了情欲。
“什么感觉?”女孩把他的痂从他的唇齿释放出来,“说话。”
“……好软。”
他仿佛做错了事,声音低不可闻,表情渐渐染上五缤的欲,灼烧在他逐渐变深的瞳色里,可其中还夹着一点初学者的懵懂,看着祝遇晴心里火燎似的焦躁,像羽毛在挠。
她谆谆善诱:“哪里软?”
本以为开了闸,何让会逐渐习惯叫床,可他怎这般矜羞,一字似千金,涨红着脸颊不肯再说了。
祝遇晴又生气又好笑,这家伙真是叫她没话说,但她也不急着一时,便没有强求。
不知是何让新鲜感强还是什么,祝遇晴遇见他总能很快动情,纵然她是主导的那个,何让也是个手从不乱动的老实孩子,按理说以祝遇晴的性子,是不会被撩拨起火的。
可因为什么呢?他器大?他好玩?他固执?他似光?
管他呢,祝遇晴才不纠结,她蹭着他的性器,看他前端小口流出些透明的粘液来,忍着下体滑腻的爱液冲他眨眼睛,舌尖舔着少年的喉结,用气音说:“要不要来个更软的?你操过的,还想要吗?”
脊骨密密麻麻的痒,每根都在催促他。
“……嗯?”
“……”何让喉结重重滚动,清晰地感觉到她舌头的痕迹,“要。”
想要的。欲望没有尽头,且一次次越来越汹涌,何让抗争过了,但他只能一次次的,越来越快的溃败。
祝遇晴眉眼弯弯,把他手放在他的肉棒上:“那你自己来,插进来。”
唯你【看简介啊!】 他的
何让呼吸轻了。
女孩摊开手,冲他无辜地笑,于是何让清晰地认知到自己正扒着她的胸,并自然而然地挺着东西想要占有对方的龌龊模样。
十几年的教养如今全都喂了狗,何让啊了一声,理智迅速回笼,脸色更红,倏忽又变成了窘迫的纯情少年,他张了张口:“不行……”
“嘘。”
祝遇晴示意他噤声,她也算是了解何让骨子里的固执,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一两次就让他折服,也根本不打算让他折服。
她想要的是掰断。
祝遇晴攀着他的脖子,笑眯眯道:“不要口是心非哦,你明明知道你想说什么的。”
何让抵着门边,双手都抱着小姑娘的腰,性器擦着她短裙下的花穴,隐约感觉到了湿意,不知道自己还是对方的体液,把情欲粘着在空气里。
“祝遇晴,”何让慢吞吞的,同理智拉着弦,“你……”
“我什么?”
何让一怔,是啊,你什么?你太过分了?你在犯法?你现在是不对的?还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继续了?
脑子里的那根弦越来越长,绷着他头晕目眩,少年眨了眨眼,喉间的喘像是叹息。
内裤被祝遇晴脱下来,松松垮垮地搭在她一条曲起的膝盖上,何让看不见她的私处,但他能感觉到磨蹭他茎身的细缝微微张开,像是呼吸般贴在他的性器上,从根部滑到顶端,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引诱。
何让眼前模糊了一瞬,下身升起仿佛要炸开的胀痛感,性器直挺挺地往她穴口蹭,完全不管少年的意愿,或者说,它的冲动正暴露了他心里最见不得人的念头。
何让急急喘了口气,她分明也饱受折磨,她皮肤上泛起水嫩的桃花粉色,水眸朦胧,红唇衬得更艳,可她是怎么忍得,竟还能慢悠悠地拿穴撸他。
他不自知地锢住她乱动的腰,眉头蹙起来,吃过甜头的肉棒在她酥柔的阴阜上下来回寻,要尝上次被伺候舒爽的那条隐秘的甬道。
只他到底青涩,不得其法,略带焦躁的低哼从他声带里传出来,烧得祝遇晴舌头发麻。
她动情得厉害,穴里的水一直顺着腿根流,偏他还胡乱动,花穴痒得浑身软,只是她还略富清明,仍想着怎么戏弄他,自然要做出怡然自若的神态。
祝遇晴把手搭在何让肩上,脆生生地诱:“还忍着吗?你同意,你的家伙可不同意呐。”
何让沉默半晌,声音很闷,有点挫败:“进不去。”
祝遇晴笑出声来,这下她满意了,大发慈悲地握着少年发烫的性器,往自己花穴口戳了戳:“这里。”
龟头蹭在她入口时,何让最后挣扎着犹豫了一下。
他还小,不懂得欲这个字对人类有多大的钳制作用,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说出不行两个字已经胜过绝大多数的人,他绝望地被生理本能带动,又一边为无法自律的自己感觉罪恶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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