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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你【看简介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竹
何止是没进步,这么薄脸皮的男孩子,她真是头一次见。
祝遇晴心里叹了口气,她也没有负罪感或者歉疚啥的,她只觉得他真的跟干净两个字有缘分,遂不戏弄他了:“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必。”也没胃口。
祝遇晴回头瞥他:“你确定你还有力气?”
何让不接她戏谑的问话,顺手把她桌上的文件拾了,低头嗯了声,像要上战场:“你要来就直接来吧,我要赶学校门禁。”
祝遇晴被他这句话气笑了,一副视死如归还要暗戳戳委屈的语气,怎么,两年不见,这是明里暗里讽刺她成了个嫖客?
她就不,她就要拖时间,他想走她就把他留着。
祝遇晴旁的不会,唯独叛逆,天生无师自通。
她也不说出来,握着水杯,手指在杯壁上敲着无规律的音节:“何让,你且抬头看看你自己的表情,你觉得我有睡你的兴趣吗?”
“我哪次都这个表情。”何让说,“你不也次次得手了?”
这委屈的。祝遇晴更生气了,她点了点头,笑:“你都这么说了。”
她坐在他面前的桌子边上,翘着条雪白的腿,仍要微抬下颌,顾盼明波地冲他挑高了眉峰,手解开胸前碍事的棉织品,何让提前摁住了。
“别在这。”
“怎么,临时反悔?”
何让才不担心这个,但他这句话说出来就很孬种:“窗户开着,你自爱点。”
外面黑漆漆一片,哪个敢偷看,又不知道她的身份,但祝遇晴还是要爱护弟弟的,倾身碰了他被包裹在裤子里的东西:“好啊。”
“……”
养了两年的自律在她面前,就是个玩笑。
何让看见祝遇晴在他面前赤着身子时,真的只有这个念头。
她在他心里几乎等于性欲本身,祝遇晴无愧这个等于,她都没在她面前裸过,何让的梦里已是红粉香艳的春色,她肩上的白是腿根的白,唇间的粉是花穴的粉,偶尔他在被她咬噬的酥麻的朦胧里醒来,都要怀疑自己是个色胚。
十八岁的他说,不愿意,不喜欢。
何让想,他是怎么说出来的?同样的话灼着喉咙,却一个字一个字闷了进去。
“看呆了?”祝遇晴捏捏他的脸,“别光看啊,不上手?”
何让抬头看了她一眼,有点无措怎么下手。
终于还是从她腰上游离到她的乳,比他想的还要晶莹圆润,乳尖打着颤,他下手很轻,挠痒痒似的,祝遇晴不太情愿:“你重点,我又不是娃娃。”
何让呼吸轻了,像是风,掠到她的胸前,是甜。
却是真的不敢碰她,不着寸缕的莹白色在他眼前徜徉成海,摸着那么滑,何让怕上瘾。
已经上瘾了。
祝遇晴还要在这个时候惹他,平躺着摩挲少年已经明显的喉结,指甲顺着滑下去,解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指打着圈,好似都在撩火。
她眼睛看着他,在说情话,何让溃败得很快,半秒都不敢与她对视。
他脸上起了无法抑制的云霞色,可他没办法,碰到祝遇晴就只有热切落网的下场,何让制不住她,也遭不住她。
祝遇晴解开扣子,又不管了,笑吟吟地蜷起膝盖骨顶他的性器:“硬啦,你怎么这么容易硬,又是我招的?”
你招的,怎么不是你招的?
何让压着情绪,身子却诚实地贴上她,唇沿着她的锁骨慢慢啜,手黏在她乳上,生涩地抚。
祝遇晴低低嘶了声:“这么温柔干什么,你看我像喜欢温柔的吗?





唯你【看简介啊!】 她的身子
上了床,何让是另一个模样,狠的那面归于兽性,一边兽性一边还要努力回归人性的模样是祝遇晴一手开发出的,大概也只有她能看见。
他受礼义廉耻约束,在床上竟还能看出一派端正气,让祝遇晴尤其感触新奇。
她懒,而且很不喜欢耗力的女上,但这是个看何让口嫌体正直的大好机会,祝遇晴就没再指他慢蹭蹭,却是把他另一只手放在还被遮掩的叁角区:“掀开看看吧,毕竟肏过好几次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何让就像被烫到,直了身子,一副做错事的表情。
祝遇晴哭笑不得:“现在还端着?嗯?也不是要赶门禁的时候了?”她一张嘴,打趣他都不必经过脑子,果然见何让僵在原地,放在身上的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祝遇晴可算是见识他的纯情了:“掀开啊。”
何让眼神飘着,想看又不想看的纠结扯着他的神经,让他喘了口气,才小心地脱了浴巾,脱到一半又蓦地顿了下,这个在床上沉默寡言惜字如金,好不容易开口都不带半点荤腥的少年低下头问她:“你冷吗?身上好凉。”
能相信吗?眼前这个小心问她的少年是被迫与她做爱的,还曾信誓旦旦地说对她的喜欢一钱不值。
他的喜欢若是不值钱,天下人就再不必肖想爱情了。
终究是祝遇晴觉得他磨磨唧唧,啧了声,起身把少年压在身下。
何让被她掼到床上,有一瞬间的茫然,转而看见身上的女孩子朝他低下头,长发洋洋洒洒地垂落下去,遮了头上的灯光。
女孩一手慢悠悠地解他衬衫扣子,一边去探他腿间半勃起状态的性器大小,年代久远,祝遇晴只依稀记得他尺寸可观,真握住了才反应过来,唔,是这个模样。
她胡思乱想,手上动作就乱了,半天扯不开个扣子,还是何让看不下去,攥着她的手教她,祝遇晴看见他腰间的肌肉线条:“咦,你居然有腹肌。”
不是很明显。她正巧不喜欢过于明显的。
何让唔了声,泛滥的烫红色攀上他的皮肤,使他神志略略冥蒙,眼底起了一层泛着涟漪的水汽,朦胧里馥郁女体在他身上,凉薄的奶白顺着瞳孔往视神经倾泻,比液体的春药还要命。
何让轻咳,恍了下神,低声道:“过来。”
他一直处于被动位,这是第一句祈使句。
祝遇晴微怔:“我?”
何让不答,抱住她的腰,碰到时先避开了,又自暴自弃地觉得都这样了,索性把她重重揽怀里,咬了下她的锁骨,随后吻在她已经凸起的乳尖上。
“啊……”
祝遇晴惊诧他的举动,她乳尖尤其敏感,轻易不肯让男人碰,躲却是来不及了,她挣不开他。
何让经验浅,听不出来,他只以为她在叫床,她擅长这样。
唇舌的动作不轻反重,在她乳上留下浅浅的齿痕,但依旧不敢弄痛她,他咬都省了,伸着舌尖绕着舔。另只手也顺着锢住她的肩胛,她完全缠在他身上了,腿根蹭着粗壮的茎身,隔着件内衣依旧能感觉到热气。
祝遇晴被舔得身体酥麻,花穴升起潮濡的湿意,不用看也知道流了多少淫浪的水液,这身子总算有点让她满意的反应了,便低头咬着他的耳朵,热气腾在脆弱的肌理:“下面也好痒,你给我吹吹好不好?”
何让第一次看见女孩子的私处,他知道她嫩,不知道她这么嫩。
她看起来深谙此道,奶头却还是粉粉嫩嫩,小穴也滑溜溜,娇滴滴,招人喜欢。他好像没做什么,她的细穴却已经湿了,透明的水痕沾在阴阜上,蹭一下,有点黏糊。
若非他实打实操过这张小家伙,还不止一次,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睡了个不经世事的处子。
何让盯着看,喉间有不太明显的吞咽动作,咕咚一声,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觉得做爱就只是做爱,他搞不来祝遇晴爱玩的花样。
祝遇晴好笑,拿膝盖戳他:“就光看啊,也不做点什么?”
何让有些局促地发现他脑子里除了不入流的欲望外,只有那些没有用处的生理知识,胀痛的性器并不能给他提供建议,但似乎直接插进去会让她不舒服。
他无法遏制的性欲在她皮肤上流连,想了想,终于还是学着上次她的动作,小心伸了根手指,入手是久违的软滑,微微曲指就能感觉到绵密的弹性,左右细致,像在偷偷吻他。
祝遇晴吸了口气,何让有点紧张:“弄疼了?”
“没。”祝遇晴捏他下巴,“都让你粗俗点了,就没有女孩子教过你床上不用这么绅士?”
“没有。”何让顿了顿,觉得这话有歧义,“没有女孩子。”
祝遇晴才想起来眼前少年干净的一塌糊涂,不由得笑出声了,笑得真心:“想都没有想过?”
何让看她一眼,移开目光:“没有。”
何让说没有,就是真的没有。
人最擅长的就是攀比,这是刻进潜意识的本能。
祝遇晴是他年少心动的全部,等她强势进入何让生命时,纵然放肆些,到底也把漂亮、有钱、会撩、好身材这些形容词种进何让的印象里。
她哪个方面都不是最好的。
比她漂亮的有的是,比她有钱、比她会撩、比她身材好的也一抓一大把,以何让的条件,被搭讪和暗戳戳的追求亦是常事。
何让不是和尚,可他竟没动心,一刹那都没有过。
到底是他势利,总也想起祝遇晴,比她漂亮的没她有钱、比她有钱的没她会撩、比她会撩呢就没她那身段了,样样都能攀过她真没几个。
比不过的让他想起祝遇晴,比得过的他还是要想起祝遇晴,要不怎么说她祝遇晴有本事,玩过就走,让他自己折磨了许多日夜。
让何让怎么开始正常生活?
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是这次没遇到祝遇晴,他还要困在她的阴影下多久。
何让就是那个运气不好的金蝉子,九九八十一难,头一难就往他怀里塞了个女儿国国王。
往后的白鼠、玉兔再美又怎样,不还是入不得眼。
要他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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