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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田喜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成熊猫
林巧儿一听这赶紧呸了一声回屋了。家里如今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哪里来的闲钱吃肉!要不是她嘴里实在是淡得没滋味儿,也不会舍下钱去买那半斤肉了。不过她做了可没给吕铁柱吃,谁让他输了那么多钱,活该他吃不着!
叶乘凉回了屋之后就见张大壮跟李金鸽都睡了,他小声地上了炕也跟着躺了下来,却总觉得背后那被张大壮摸过的地方烫得荒,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这种感觉。后来由于实在是睡不着,干脆就出去上柴房里点上灯和面去了。之前回来之后倒是想着明天起要多蒸凉皮的事,可忙到后来却把得多揉些面出来的事情给忘了,正好现下和上了面,再把面筋洗出来,然后才去屋里继续睡。
第二天天放晴,张大壮也开始琢磨着去把那一亩的水田插上秧,不过由于昨天叶乘凉洗澡用了不少水,他便趁着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先去把水挑回来,将柴房里的水缸都添满了,后院叶乘凉用来浇菜用的水缸则因为昨日下了雨,自来就是满的了。
叶乘凉把白天蒸凉皮要用的柴都给抱到了屋里,随后把早饭做了,李金鸽则和了鸡食喂完了鸡,把院子里扫了扫。一家三口忙活完,坐到一起吃了顿饱饱的早饭。
张大壮把叶乘凉做的插秧线带上了,出门时说:“阿凉,晌午我跟大同哥还想吃凉皮!”
叶乘凉应了一声,把洗好的碗全都收了起来。家里地少,所以今年干脆没有育苗,刘大同家育苗的时候直接让把他家的带出来了,他们再花钱买,所以张大壮这会儿出去先要去刘大同家,然后带上禾苗一起去水田地里插秧。
由于前一天下了雨,叶乘凉这天就没给地里的菜浇水。张大壮走了之后他便跟李金鸽开始忙活着蒸凉皮。他刚才刷碗的时候琢磨了一下,想着以后能不能在做糖的时候一起蒸凉皮,这样就能省些柴,又能省时间。但前提是,得有那样的锅才行。他在想能不能找铁匠订做那种正好能扣在锅上的平底锅,之后再另做锅盖,盖子就像现代的那种蒸锅锅盖一样,凹进去比较深,又有通气孔,不至于让雾气积成水滴到蒸的东西上。
李金鸽不知道叶乘凉寻思什么呢,但见他一直不说话,便说:“阿凉啊,大娘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叶乘凉回过神笑了笑,“您有话就说呗,又不是外人。”
李金鸽咬了咬唇,仿佛下了多大决心似的说:“这些日子大娘也想过了,为了这糖方子跟凉皮的做法,家里也不能随随便便拉进了外人。但是大壮这么大年纪了也确实是该娶房媳妇儿的。他不像你这般年纪小,还能等上几年,如今外头多的是闲话了,大娘觉得这不好,所以你看,咱们能不能想想什么办法,既保护了方子,又能让大壮娶上媳妇儿呢?”
叶乘凉沉默不语。
李金鸽又说:“阿凉,你跟大娘老实说,你可是喜欢男娃?”
叶乘凉叹口气,坦白,“是啊大娘,我不喜欢姑娘。”
李金鸽:“那……你可是喜欢大壮?”
叶乘凉觉着李金鸽把这问题问出来本身就挺不容易的,至少问出来了,就证明李金鸽已经正视了这个问题,也没有回避的意思,于是说:“我跟大壮也不过认识两个多月,说喜欢不喜欢的还有些早。不过他要是也有这意思,我想一起过倒也挺好的。不过大娘您也该知道,这些日子我虽然对大壮挺好的,但也没刻意跟他说过什么,他要是真有了喜欢的姑娘我多半也是不会拦着的。可眼下这不是还没有么,所以就先这么招吧,看他自己到时候啥想法。”
李金鸽一听便戳了叶乘凉的脑门子一下,“你这熊孩子,你都这么说了,大娘还咋好给他说媳妇儿!”
叶乘凉感受着额头上传来的些微痛感,有些哭笑不得。两世以来好像还是头一次这么被人用手指戳呢,虽然李金鸽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粗鲁,但却并没有什么恶意,多半是无奈居多吧。
这个国家虽然已经通过了同性婚姻法,但毕竟还是异性婚姻为主流,同性婚姻还是很少见的。特别是在这种乡下地方,同性夫夫很罕见,也是比较受排挤的。做长辈的,不想看小辈被人指指点点也是正常。
叶乘凉能理解李金鸽的想法,也明白她的无奈,所以也不想给彼此太大的压力了。而且谁又能说顺其自然不是一种争取方式呢,也不见得非要当下得到结果。再者也或许某一天他们会一起离开这里到更大的地方去生活也未可知,到时候是不是周围的人对同性感情接受度会高一些?
虽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人活一世总要面对各种困难,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解决这些困难而存在的么?叶乘凉可以说一直以来都把问题看得很清,只是这一次,他忘了这个时代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现代了……
当天中午去给张大壮送凉皮,一路上就开始觉得不对劲。那些跟他不熟悉的人和熟悉的人,怎么好像看他的目光都有些鄙夷?!他在这村子里有些日子了,虽说还有很多人不认识,但是起码路上总能见着几个点头打招呼的。可是今天这一路走下来,居然没一个人跟他说话!他们似乎都在看他,但是他一转头的时候却又全都回避了他的目光。
叶乘凉觉得有些不爽,可是也没人跟他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到了田里,听到孙杰问了他一个问题,他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孙杰说:“阿凉兄弟,你跟大壮要成亲了?”
叶乘凉眉头一皱,“孙大哥你听谁说的?”
孙杰跟叶乘凉还算处得不错,平日里又是那种比较不羁的人,便也没在意别人的眼光,兀自坐在田梗上说:“先前过来的时候听好几个人这么说,说你跟大壮怕是要成亲,都同进同出了。”
说同进同出算是比较好听的了吧?他们同进同出又不是一天,怎么就挑今天传开了?
叶乘凉微眯了眯眼,“没影的事,不过是有些人见不得大壮家过得好,偏要弄些是非罢了,我要是真跟大壮成亲,能不通知你们家么?”
孙杰一想也对,便问:“那你觉着是谁在背后诋毁你们?”
叶乘凉笑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再说谁爱诋毁谁诋毁呗,传谣言的嘴是别人的,日子过的却是自己的,谁心里甜谁心里苦谁知道。”
孙杰一拍大腿,“说得好!我就欣赏你这性子!就冲着这一点,阿凉兄弟,你看能不能把凉皮留下一碗?我隔着篮子都闻着香了。”
叶乘凉:
凉皮就做了两人份,要真给了孙杰张大壮跟刘大同就不够吃了,不过平日里也确实得了孙杰不少帮助,叶乘凉便说了晚上的时候给里正家里送去一些,孙杰这才放人。
孙杰家的田是一等田,跟张大壮那三等田有着一段距离,叶乘凉走过去的时候不由在想,是不是林巧儿那个婆娘乱造谣。关键是这“同进同出”四个字说得太巧了,怎么昨天她才见着他跟大壮从新房舍里出来,今儿就开始传谣言?虽说也不无可能是王金花一家,但是王金花家毕竟在村中央,一般还真不太往东边来,不可能见着昨儿个的事。
却说这厢,刘大同也在问张大壮这事,“大壮,你跟阿凉兄弟是想好要一起过日子了?”
张大壮迷糊地看着刘大同,“大同哥你说这可真奇怪,我和阿凉不是一直在一起过日子么?”
刘大同一看张大壮这样就知道他肯定没理解他的意思,便说:“我是说,你是要跟阿凉兄弟成亲过日子了?方才我去跟有生家借锹,有生他媳妇儿说的,说大伙都说你跟阿凉怕是要准备成亲过日子了。”
张大壮吓得张大嘴,说话都不利索了,“大、大同哥你说的可是真的?眼下外头都说我要娶阿凉?”





穿越之农田喜事 第19节
刘大同也不是很确定,但白有生的媳妇儿确实是这么说的,于是便点头,“是啊,都这么说的啊,这不我也想问问你怎么回事么?”
张大壮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啊,只记得一个问题了。他急慌慌抓住刘大同的衣袖子,“大同哥,这、这可咋办啊?那我家阿凉的名声不都让人毁啦?!”
刘大同一听也有点懵,不太确定这男媳妇儿是不是也讲求名声的,但是媳妇儿嘛是不是都差不多?于是点点头,“约莫是吧……”
张大壮往地上一坐,突然大喝一声:“这可不行!”说罢又发誓一般说:“我可不能让阿凉受委屈,我、我要娶他!”
叶乘凉刚要迈水坑,闻言吓得一个趔趄,直接掉坑里了,心说张大壮你个死二愣子,特么蛇精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张大壮:阿凉,晌午饭呢?
叶乘凉:掉水坑里了!
张大壮:你、你咋这么不会过哟,我的凉皮!
叶乘凉:谁让你说要娶我的?!
张大壮:我要娶你你就把凉掉掉水坑里?那我再也不娶你了!
叶乘凉:好,张大壮这可是你说的,看老子以后再给你做凉皮就不姓叶!
张大壮:阿凉你别介,我,我天天娶你!!!
叶乘凉:晚了,滚蛋!
张大壮:不滚蛋,滚床单嘛!
叶乘凉:……
、第30章 又要出名了
红沙村不缺水,加之先前又下过雨,这水田周围的地更是湿滑,叶乘凉本来就走得挺艰难的,这下好了,装凉皮的篮子掉了,衣服也脏了,啃了一脸的黑泥巴,看着就跟哪个泥坑里挖出来的埋汰鬼差不多了。张大壮扶了他一把,刘大同则把掉的东西拾起来了。虽然凉皮和调料都洒到碗外面了,但是篮子干净,凉皮倒也吃得的。
叶乘凉呸了一声,把嘴里的脏东西吐掉,看张大壮的眼神都快像要吃人似的了。
张大壮吓得一缩,“阿凉,你瞪我做啥啊?”
叶乘凉本来想用袖子抹一把脸,可这袖子也不比脸干净,便就先不管了,恶狠狠说:“不瞪你瞪谁?说话满嘴跑火、跑牛车!”
张大壮没听过这种说法,一时理解不能,但是叶乘凉生气地瞪着他,他就觉得是他自己哪里不对了,于是赶紧用自己的衣袖子把叶乘凉脸上擦干净了,这才说:“阿凉,你身上都湿了,快回去换衣裳吧。”
那水坑不浅,叶乘凉裤子基本全湿透了,上衣两袖子也在滴水,连带着前襟也没保住,如今也就只有后背的衣料子还算干爽些,确实得赶紧换下来才行,于是他点点头,问刘大同,“刘大哥,东西还能吃么?”
刘大同说:“东西还吃得,不过阿凉兄弟你这么着回去可不成。大壮你赶紧给阿凉兄弟脱件干衣裳把湿的换下来,不然这回去一准着凉。”
张大壮一听一准着凉赶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递给叶乘凉,连眼都没眨一下。他可没忘记阿凉曾一天里晕过去两回呢,这身子骨这么弱,可得小心着些。
叶乘凉确实是有些冷,这地里四处无遮挡,风一吹实打实吹到身上,便就想都不想地当场把原来的衣服脱了,结果还没来得及脱下来,就被张大壮给拦住了。
张大壮皱个眉头,十分严肃地说:“阿凉你、你怎么能这么不知羞!换衣裳也不能在这里换啊!”
叶乘凉无语了,他又不是女的,光个膀子那不是挺正常的么?在农村里这根本不算个事好吧?怎么就不能在这儿换了?
刘大同一听张大壮的话,赶紧说:“我先去吃东西。”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张大壮想了想,把自己的衣服展开来,伸着两臂把衣服撑好,将叶乘凉置于自己跟衣服中间,这才说:“你这下可以脱了。”
叶乘凉愣愣地看着张大壮的举动,半晌把衣服脱了,忍不住说了句,“真事儿!”
张大壮看着叶乘凉在自己的怀里把衣服脱了,露出白嫩的身子来,不知怎的脸就红了,压低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阿、阿凉,是、是你说的,那小红鸟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你方才咋忘了呢。”
叶乘凉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还真是了。由于他一直没有亲眼看过后背上那只鸟,所以印象就不够深刻,刚才还好张大壮拦下了他,不然刘大同准能看见。还别说,张大壮这呆子有时候虽然呆,但是还挺守信的。叶乘凉看着他笑了笑说:“我一时忘记了,还好你记着。”
张大壮被夸了,更不好意思了,特别是叶乘凉换完衣服在他胸前戳的时候,他真是觉得怪怪的,明明衣服都脱了,却热得不行,而且还有一种特别陌生的难受感觉,就好像有无数用不完的力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弄得他整个身体都好像要炸开一样。
叶乘凉见张大壮面色诡异地红润,好像发高烧的人一般,额头上还浮现出汗珠,便问:“你怎么了?”这熊样怎么跟书里那些要走火入魔的人似的?
张大壮没回答。他直勾勾地瞅着叶乘凉,好像忘了怎么动,非但如此,他的眼睛也变得越来越红,不过片刻功夫里面便布满了红血丝。更为诡异的是,叶乘凉发现张大壮的眼神跟原来不也太一样,如果说先前一直是纯真与朴实,那么这会儿眼里明显充斥着噬血与狂妄,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叶乘凉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是这样一动不动地与张大壮对视在田梗上明显有问题,便退了一步,微眯着眼问张大壮:“大壮,你到底怎么了?”
结果张大壮嘴角抽了一下,鼻前突然流出两行猩红,然后一翻白眼直直地向前倒了下去。
叶乘凉急慌慌接住张大壮的身体,大喊一声:“大壮!”却由于这货体重爆表,直接被压到了身底下!
尼玛了个蛋啊尼这是要赶煞?!叶乘凉要疯了,赶紧朝另一头喊:“刘大哥,快来帮忙!”
刘大同本来见张大壮往叶乘凉身上压,还以为这小子憋了二十多年终于开窍了,吓得直张大嘴巴,却不想跟他想的不一样,于是赶紧过来把张大壮拉了起来问叶乘凉,“怎么了这是?刚不还好好的么?”
叶乘凉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刘大哥,快快,帮我把他背回家里,我这整不动他啊!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刘大同跟张大壮身量差不多,但这一把扛个张大壮这样两百来斤的也捎有些吃力,特别是这人一但晕过去跟有意识的可不一样,便费了些劲才把张大壮背到背上。
叶乘凉跟在后头连篮子都忘了拿,提着自己的脏衣服就跟刘大同往家赶。
周围的乡亲们本来也在三三两两吃饭,这一见全都望过来了,更有的问:“大同,这是咋回事啊?”
刘大同直接回了句:“不知道呢!”
叶乘凉耳尖,就听有人说:“刚才我可看见了,张大壮光膀子往那叶乘凉身上扑来着,这两人还真是不害臊,大白天这是干啥呀?”
也有人说:“可是大壮这好像是昏过去了呀,别不是病了吧?”
各种议论声,却由于距离不算近,不过听得一二而已。
叶乘凉心说老子又要出名了,同时也有些担心张大壮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张大壮不记过往的事情莫非也与这次晕厥有关?张大壮身上太多的迷了,那个司徒臭美精也是一堆问题,偏这帮人要么不知道,要么知道不肯说。
之前也有想过张大壮可能以后都这样了,但是叶乘凉这次却换了个想法。或许张大壮失忆并不是脑子受了伤什么的,而是真的有可能走火入魔?
叶乘凉打定主意再见到司徒尘飞时一定要问个清楚,于是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刘大同把人一路背到张大壮家,累得已经呼哧带喘了,这可是两百来斤啊,也亏得是他,换个人都不可能一口气给背家里。
叶乘凉说:“刘大哥你把他送屋去,我赶紧去找大夫。”
刘大同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管把人往屋里扛。
叶乘凉狠拿拍司徒尘飞家的门,何晏就出来了,说:“哟,这是咋的啦?怎么满头大汗的?”
叶乘凉问:“司徒大夫呢?大壮昏过去了,快去给看看。”
何晏闻言面色一变,朝屋就喊:“师父救命啊!你的银子要飞啦!”
司徒尘飞一听银子要飞跑得比鸡都快,出来忙问:“银子在哪儿呢?!”
叶乘凉已经无力翻白眼了,“大壮晕了,快跟我去看看。”
这厢刘大同把张大壮放到了炕上,李金鸽也着了慌,忙问:“大同,这、我家大壮这到底是咋的啦?”
刘大同拿衣袖子边抹汗边说:“大娘,我、我也不知道。一会儿还是让大夫看看再说。”
司徒尘飞动作很快,叶乘凉说大壮晕过去了,这小子就比听到银子飞走了反应还大,先前出来的时候跑得比鸡快,这会儿都tm快赶上鸵鸟了,叶乘凉愣是没追上他!!!
何晏面色也不太好看,但他还记得等等叶乘凉,关切地问:“阿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叶乘凉便把在田里发生的全都一股脑告诉了何晏,除了那只红鸟的事情之外。
何晏听完沉默了片刻,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了叶乘凉一眼。叶乘凉却已然累成狗,根本都注意不到了。他现在就想回家放片儿!到了这里之后他还没这么拼命赶过路呢,太坑爹了。
狭窄的空间里顿时挤满了人,司徒尘飞替张大壮把了半天脉,最终说:“许是最近这些日子干活累的,没什么大碍,休息两日便好了。”
叶乘凉单看司徒尘飞的眼神便知这臭美精在说谎,可是李金鸽在,他也不好多问什么,便说:“那用不用吃点药什么的?”
司徒尘飞说:“吃点小补一补也好,阿凉小弟你去趟我那儿,我给你开个方子。”
李金鸽闻言心里稍安,却还是忍不住问:“司徒大夫,那我家大壮啥时候能醒过来?”
司徒尘飞看了张大壮一眼说:“大约过一会儿就会醒来的,大娘不用担心。”
叶乘凉表示怀疑地跟上司徒尘飞出了门,但是由于外头有人,他便也没问,一直到到了司徒尘飞家,他才开口,“大壮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别跟我说他累的。”那壮得跟牛一样的,一顿恨不得吃半锅饭,能累得晕过去还流鼻血?他宁可相信是被他光的膀子迷的了。
司徒尘飞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眉心,猛然转身问叶乘凉,“最近他可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叶乘凉摇头,“没有啊,那糖和凉皮什么的你们不是也吃过么?再说也不是吃了一天两天,而且那都是粮食做的,也根本没有问题。”
司徒尘飞当然知道那些没问题,他问的自然也不是这个,便说:“你再仔细想想,或者他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叶乘凉狠命在自己脑海里扒拉,但真没想出张大壮最近都碰过什么,要说奇怪的东西,也就只有他背后的那只红鸟吧,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在告诉司徒尘飞与不告诉之间犹豫了一下,叶乘凉说:“司徒大夫,大壮到底为什么才会忘记过往?还有那五千两,他到底是怎么欠的,欠了谁?他有没有可能想起以前的事?”
司徒尘飞说:“那五千两欠了谁不能告诉你,至于有没有可能想起以前的事……答案是有。并且这次他晕过去可能就与这件事情有关。大壮中过毒,所以他脑子不清醒,他原本是很聪明的,这点你问刘大同便可知一二。”
叶乘凉也曾有过类似猜测,闻言也没觉意外,只问:“什么毒?”
司徒尘飞摇摇头,“不知名,不知解法,否则又怎会闹到如今一直都解不开?”
叶乘凉又问:“那他晚上真会醒过来么?”
司徒尘飞沉默了。
叶乘凉见他这样气疯了,忍不住站起来问:“那你刚才怎么不多说两天?!不然等他晚上醒不过来他娘还不得担心死吗?!”
司徒尘飞十分不要脸地说:“反正现在天还亮,我一会儿去县城,你们也找不着我了。”
叶乘凉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司徒尘飞丢过去,“能不能说人话!”
司徒尘飞躲得快,却还是被茶水溅了一身,立时“哎呀!”一声窜起来,“你!好你个叶乘凉,你赔我新衣服!”
叶乘凉一看他这贱样就知道了,张大壮晚上确实能醒来,不然刚才那么担心的人这会儿不可能先惦记衣服的事情,于是去找何晏拿了些清热散火的药,拍拍屁股走人了。
大门被关上后,何晏立时过来问司徒尘飞,“师父,您为什么不告诉阿凉那五千两银子是欠了您的啊?”
司徒尘飞一手插腰一手戳何晏脑门子,“笨!那狐狸精要是知道这五千两银子是欠我的还能还吗?肯定会赖账!还有,你胆子见长啊,居然敢偷听为师跟别人说话!”
何晏脖子一缩,“这、我这不是担心您吓唬他么。”
司徒尘飞翻白眼,“你师父我是那么不厚道的人么?”
何晏:“可是张大哥欠您的分明是三千两啊!”
收两千两利息,真的厚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叶乘凉:大壮,你说你又能吃又穷,还欠了一屁股债,还有什么值得我稀罕的?
张大壮:我能种地!
叶乘凉:还有呢?




穿越之农田喜事 第20节
张大壮:我能保证不把种子洒到别人家地上!
叶乘凉:还有呢?!
张大壮:我、我有虎背熊腰!
叶乘凉:……老子烦死虎背熊腰了就因为你那个虎背熊腰老子要跟着欠一屁股债都要开始变脑残了!明天开始你只许吃半碗饭!
张大壮:那、那能顿顿加一个光不出溜的叶乘凉么?
叶乘凉:滚!
、第31章 响亮的花名
叶乘凉回去的时候张大壮还没醒,刘大同也没有离开,李金鸽坐在炕上眼圈有些发红,直念叨,这咋还不醒呢?
刘大同见叶乘凉回来,便说:“阿凉兄弟,你回来了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再来找我,我得赶紧回地里,那些秧苗可还在地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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