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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田喜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困成熊猫
叶乘凉:“哎!”一声,“在呢在呢,孙杰你什么时候来的?”
孙杰旁边还有不少原来跟他关系不错的同村青年,其中也包括司徒尘飞跟何晏二人。他们在外头站了一会儿,直到李玉芬跟孙二猛媳妇儿出来让他们进去,才一起进了屋。刘大同家还是太小了,这屋子有些站不开。
叶乘凉说:“你们来得可够早的,怎么没去我家里?”
孙杰说:“去过了,大壮让我们过来的,给你充当娘家人,哈哈哈。”
叶乘凉嘴角一抽,坐在炕上翘个腿支着下巴,笑说:“合着我这一屋娘家人全都没媳妇儿。”
大伙愣了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发现可不是么,这屋里全都是没成亲的,其中尤以孙杰跟司徒大夫最大。孙杰倒是好说话,可贱嘴皮子的司徒尘飞立马不干了,“嘿我说你个臭小子,就你有伴儿了是吧?瞧你得意的!看一会儿大壮来的时候我们不难为死他!”
众人纷纷附和,说非得让张大壮脱层皮才能把媳妇儿带走!
叶乘凉心说就你们这小胳膊小腿的他一下子全打翻了好吧?不过张大壮倒是怪细心的,居然还让人过来给他撑场面。娘家人,虽然不是真的,但是至少看着热闹不是么。村子里都是这样的,说娘家人多,嫁出去就不会受婆家欺负了。
这帮人多见的都是男女婚礼,他看起来长得瘦弱长得又像当媳妇儿的,所以大家也都像把他当女方一样的吧。
但其实差远了,叶乘凉不欺负张大壮就不错。在家里大事商量,小事基本叶乘凉全自己决定,大事商量一般也都是听叶乘凉的,因为他总有理!
用张大壮的话说,我媳妇儿嘴可利害,上下都利害。
然后叶乘凉拿鞋底了抽死他!
张大壮这边也收拾完了,一向穿深色粗布衣裳的人一下子换了上好绸缎的大红衣裳,让人看着一时还怪接受不了的。但是看久了就发现这小子也生得不错,浓眉大眼高鼻梁,宽额,唇微厚,一看就是个靠得住的,特经别是起身往那儿一站,跟座小山似的,稳妥!
白有生说:“大壮,马车准备好了,就跟外面停着呢,一会儿是你自己驾马还是让哥哥们来?”
张大壮说:“有劳几位哥哥了,我自个儿不驾马车,却也不坐马车。这马车就用来拉东西到家,至于阿凉,我骑马去接他,他就坐我马背上就成。”
孙二猛一听,“嘿,你小子可真行!可那马在哪儿了?”
张大壮说:“一会儿就有了。”
果然,话没出口多久,容小桥就牵着一匹毛色黑得发亮的高头俊马过来了,后头还有好几个面生的人。容小桥又是男人装扮,她爽朗地一抱拳,“恭喜大哥!小弟略晚了,没耽误吉时吧?”
张大壮摇摇头,“没有,赶得正是时候。”说罢看向容小桥身后几人,满肚子话想问问,却也知不是地方,便只对这一行人笑了笑说:“大哥要先忙着,几位弟弟跟上小桥,有什么事找她便可,待晚些大哥空出时间来,咱们兄弟再好好聊。”
那几人神色比张大壮激动多了,但是也只能先这样。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原与张大壮共事过的几个冥府的人。这些人在冥府已然站稳了脚根,奈何站得再稳也敌不过权利交替换新,于是趁着新皇清人前,主动要求退出冥府。他们不似锦衣卫那般对己国的事情所知良多,所以也不存在以后有判国的可能,但是此番退出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张大壮心知肚明,但眼下却不是促膝长谈的时候。
几人跟容小桥去帮忙忙活去了,李金鸽见过容小桥,知她是自家两个孩子的朋友便没有跟她客气,不过却也是让她带人去刘大同家,把李玉芬跟孙二猛媳妇儿叫过来。
李金鸽平日里跟那几个小媳妇儿合作惯了,再加上她们做菜也好吃,便想着让她们过来帮忙。
正巧了,李玉芬跟孙二猛媳妇儿也是这个意思,于是孙杰他们过去之后没多久她们便出了门,正往张大壮家走。容小桥认识这俩人,打了声招呼也就去找叶乘凉去了。
刘大同家人是越来越多了,叶乘凉在屋里都感觉憋得慌,后来干脆跟一伙人站到了院子里闲扯蛋。容小桥带人到刘大同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一伙穿着素色衣服的青年中站了个身着红色喜袍,笑容满面,一看就是新人的叶乘凉。叶乘凉不知说了什么,把一伙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后来大伙见容小桥带着人过来了,便互相介绍了一番,却也说的和孙杰的话一样,都是叶乘凉的娘家人。
孙杰看着容小桥半晌说:“又见面了。”
容小桥脸上一僵,狠狠瞪了孙杰一眼,暗说这人眼皮子怪利索的,居然认出她来。那日她去找头儿,可不正是去的这人家么。
司徒尘飞的八卦之心一下就熊熊燃起了,“哟,孙杰,你们认识?”
孙杰说:“见过。”
司徒尘飞贱兮兮地说:“就只是见过么?我还以为你这么大还不成亲跟这位小兄弟有关呢。”
孙杰一撇嘴,不想在这事上打转,便说:“司徒大夫,我可请过您好几回了,我们那儿没有好大夫,您就过去看看么。”
司徒尘飞心说老子就跟齐成那王八蛋对上了,看谁笑到最后!但这事不能说,他便只能扯些用不着的。这一扯就把叶乘凉给扯进去了,“阿凉在这儿呢,他身体不好,要是找大夫也麻烦,我要是真去了黄平县且得两头跑了。”
叶乘凉知道这俩人是闲抽的呢,但是容小桥跟她带来的人不知道啊,这一听说叶乘凉身体不好,赶紧把叶乘凉围到了一边。容小桥紧张的样子都不知道让叶乘凉怎么说好了,最后他一腿踩在高木凳上,一胳膊支在上头慢不经心看容小桥,“你看我像身体不好的样儿么?”
那一点也不像啊!像地痞流氓!
容小桥跟几个同伴尤觉惊奇。他们的头儿果然是剑走偏锋,找个媳妇儿找个男的不说,还是这么特别一个人。不过长得可是真俊啊。
容小桥带来的一伙人都是头一回见叶乘凉,以前全是从容小桥嘴里听来的,说这人怎么怎么好看,怎么怎么能干,怎么怎么似天仙下凡……
原来都觉得容小桥太能吹嘘,谁知一看,确实让人会不由自主地翘首以盼。
叶乘凉问:“小桥,你来的时候大壮准备得怎么样了?”
容小桥说:“差不多了,许是等吉时呢。”说完这才想起来还差点什么似的“哎呀!”一声,“糟了,我忘了红盖头!”
叶乘凉一挑眉,“我一男的盖什么红盖头?现在这身就把你张大哥迷得神魂颠倒了,用不着红盖头。”
容小桥:“……”
同伴们:“……”
司徒尘飞大笑,“阿凉你说你,正经的时候比谁都正经,这一不正经起来流氓都要臊红了脸,你快说说,大壮是不是常被你弄得脸红?”想起刚才从叶乘凉嘴里听到的荤段子,司徒尘飞简直服了。什么叫男人要修身,每天葱一根,交粮不出正房门,不然铁杵磨成针?!
叶乘凉其实就是没事儿乱扯的,等时间磨人么,再说他今儿是真高兴。他一高兴就爱胡咧咧,于是刚镇定下来的容小桥等人就听他说:“还行吧,他那人脸皮厚,想让他脸红可不太容易。”
何晏这时说:“要不一会儿张大哥来了,就让他脸红一回吧,不红咱们就不让阿凉出门你们看怎么样?”
所有人都说:“行!”
张大壮上了马突然一哆嗦,心说莫非那几个兔崽子在算计老子?
白有生赶着装扮一新的马车,在他前面是张大壮骑着套了大红花的黑色俊马打头慢悠悠走,他后面则是从镇上请来的敲锣打鼓的人,以及村里跟过去看热闹的人。这一伙人浩浩荡荡一出门,可把其他刚出门的村里人都看呆了。
张大壮想好了,一会儿等接到媳妇儿上了马,他们先不直接回家,他要带着阿凉出去转一圈儿再回来,要不路程实在是太短了,他都不能过过瘾。
叶乘凉回屋里坐下了,这一回屋里就他一个人,孙杰他们全在外头。
不多时,喜庆的曲调就从外面传了进来,张大壮驾着神俊面带笑容到了刘大同家。叶乘凉听到声音坐在炕上没动,嘴边却是闪过一抹无法言喻的喜悦。
外头这时有人起哄说:“新娘子,快出来啊!”
叶乘凉为这称呼皱了皱眉,又舒展开,心说算了。
张大壮这时突然大喊:“好媳妇儿,我来接你来了!你可快出来看看为夫啊!”
司徒尘飞带着人往门口一堵,“那可不成!咱们阿凉人美心地又善良,又生了一双巧手端的是万般皆好,哪里这么容易就跟了你这头熊!何晏,快给新郎说说,怎么才能把咱们阿凉娶回家!”
何晏说:“一,新郎官你要说出一个让所有人都能笑的笑话。二,我们替你备了两坛子好酒,你要喝了。三,你得脸红,不脸红阿凉就不归你了。”
张大壮不由死死瞅了司徒尘飞一眼。好小子,知道他越喝脸越白故意坑他呢是吧!至于笑话,那可难不住他,他媳妇儿常给他说笑话,虽然都是被窝里说的多,略猥琐,但是像这样的日子里大家乐呵一下也是没问题的嘛。
于是新郎官清清嗓子,“那我可说了,乡亲们且听好。一日,一对父子去河里洗澡,孩子在河里滑了一跤险些摔倒,还好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他爹的命根子。于在是当爹的扶住孩子,当即骂曰:还好是跟老子来的,要是跟你娘来还不摔死你哟!”
“噗!咳咳咳——”叶乘凉一口水喷出去直捶胸,这没脸没皮的浑玩意儿居然把这笑话讲出来了!
乡亲们一开始愣了一下,后来想明白之后差点笑扑腾了,那些面皮儿薄的更是不由地骂张大壮个没羞没臊的,连这些都讲得出来。但不管如何即是好日子,大家就该乐呵的。好些乡亲们如今也算看明白了,这张大壮家怕是有些名堂,要不先前张大壮被县太爷抓不多久就给放回来了,后来全国都发榜通辑他跟叶乘凉,最后也没咋地,这还不够能耐吗?那要是换了人,早不死几个来回啊!而且看看刘大同家跟白有生家,还有孙二猛家,哪家不是越过越好了?听说今年刘大同家都要盖新房了!人刘大同可是说了,张大壮早些年去服徭役的时候被那领头的看中,后来可就有本事了,不过回来时伤了脑子才变得有些痴傻,如今司徒大夫把他医好了,可不就厉害了?
容小桥跟另一个同伴一人端一坛子酒说:“大哥,来吧。”
张大壮一直在马上,这时也没下来,接过一坛子豪气干云地一口干了,又接过一坛,还是一口气喝了个底儿朝天!随后大喊:“媳妇儿你出来,你不出来我这脸可红不来!”
“哎哎哎?那我们可说好了啊,就给你半柱香时间,要是脸红不起来这媳妇儿你可带不走!”孙杰说:“兄弟们,可把门守好了,不能让新郎官冲进去!”
“好嘞!”
“阿凉!出来啊!”张大壮又喊了一声。
“啧,喊什么?”叶乘凉出了屋,大大方方走到张大壮对面,“干吗?”
“他们让我脸红,不红不能接你回家。”张大壮说罢一伸手,握住叶乘凉的手一扯一提,把叶乘凉直接弄到了怀里,“阿凉,看你的了,他们说就给半柱香时间。”
“脸红?”叶乘凉看了前头兴致大发看着他跟张大壮的乡亲们,见他们都点头,不由又转身看张大壮,“附耳过来。”
“恩?”张大壮稍稍前倾,将肉肉的耳朵递了过去,就听叶乘凉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想也不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可以了吗?”叶乘凉问乡亲们。
“这……你到底说了什么呀?”
“是啊,阿凉你说了什么呀?”
“大壮你倒是快说说吧!”
一时间,好多人都好奇得抓心挠肝了,就想知道叶乘凉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让一个大男人瞬间脸红!!!
叶乘凉笑笑没说话,张大壮更不会说了,直接冲大伙抱了抱拳,“大伙说的我都完成了,这媳妇儿我就带走了。不过我跟阿凉不直接回家,我要带他去我们红沙村的好地方转一转。至于各位乡亲们,你们能来参加我张大壮的婚礼,大壮感激不尽,就送在场的各位每人一坛子我家阿凉亲亲手制的糖,晚些时候咱们再在我家里好好热闹热闹,可好?”
“好!!!”
“天啊,一坛子糖!”
“阿凉穿红色可真漂亮!”
何晏组织乡亲们去领糖去了,那一小坛一小坛的,全是提前装好封口的,他也去帮过忙。
“今天真是来对了!”
“话说这大壮脑子好使了之后可比他去服徭役前还好多了。”
再多的话叶乘凉就已经听不清了,因为马儿速度很快,已经跑出很远了。他不由问:“大壮,你要带我去哪儿?!”这红沙村还有他没去过的地方么?
张大壮略略勒了勒缰绳,“一会儿再告诉你。”
叶乘凉往后靠了靠,四下看了看说:“以后咱们多买点地吧你说好不好?”
张大壮:“买也不在这儿买,待再过些时日带你去结义村。”
叶乘凉没多问,安静地看着马儿一直向东跑了过去。这里很有些熟悉,他记得,好像第一次到红沙村就是在这里。在这里他遇到张大壮背着柴向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果然,就听张大壮说:“还记得么?咱们第一次认识就是在这儿,我把你抱回了家。”
叶乘凉笑说:“恩,记得,要不是你我估计就得冻死在外头了,所以这不是都以身相许了么?”
张大壮把叶乘凉转了个方向与自己面对面,定定地看着叶乘凉,替他把吹乱的青丝顺了顺,才带着庆幸的口吻说:“平日里我打柴都是不走这条路的,偏那日不知怎么的就走了这儿,谁曾想居然见到了你。我当时可愁呢,家里本来就要揭不开锅,这又来个一看就像要吃白饭的,可咋办。哪知不但不是个吃白饭的还是个福娃娃。”说完见叶乘凉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心里又有些热乎乎的了,小声在叶乘凉耳边问:“你方才在大同哥家门口说的可是真的?”
叶乘凉装没听明白,“哪句?”
张大壮红着脸又在叶乘凉耳边说了几句,叶乘凉唇角一勾,笑得十分明艳,却并没有说是与不是,他只是抱住张大壮的脖子,在张大壮的耳朵上轻轻啃了啃。
一阵风吹过,撂起两人的发丝纠卷缠在一起,仿佛二人不可分割的情义。
张大壮一咬牙,恶狠狠地看着叶乘凉,“晚上再收拾你!”





穿越之农田喜事 第65节
叶乘凉叹气,“是啊,这天怎么还不黑?回吧,我饿了。”
张大壮听到叶乘凉胃里叫唤了,忙调转了马头朝着家里赶回去。
这时家中院子里已然把饭菜都准备好了,要说家里灶台多就是这点好,好几人做菜,速度那叫一个快,做的样式还特别多。别看如今不过四月,可人家郭老板却差人弄来了好些新鲜蔬菜。这菜跟应季的菜肯定是比不了的,但是这个时节成亲的人家,哪里有这么丰盛的席面儿?张大壮跟叶乘凉可是头一份儿!
一伙人吃得十分痛快,便不由夸起来,有说张大壮运气好的,有说叶乘凉长得好的,什么样的都有,反正听着都是那好话。叶乘凉跟张大壮敬酒敬了半天,脚底有些发飘,但是看到来的人虽不是特别多,却也都是诚心诚意上门祝福的,便觉心里挺舒坦。
相比之下,里正张广山就憋气多了。不管他曾与张大壮家有过如何过失,他觉得张大壮成亲至少该请他!他可是这红沙村的里正,竟有家里办喜事不请他的道理?!张广山一把摔了茶壶,却听门外匆匆跑来了族里的后辈说:“二伯,可不好了,有孩子在学堂里被打坏了啊!!!”
☆、第76章 孙杰你干吗
被打的孩子不是张氏族里的小辈,而是一户庄姓人家的孩子,叫庄平。这户人家原本不住红沙村,是地地道道的外来户。不过算起来在红沙村也至少住了三四十年,如今算是真真正正在此地扎了根,说是枝繁叶茂亦不为过了。
当时学堂里会收下庄平这孩子,乃是因为这孩子的爷爷虽无功名在身,却也粗通文墨,颇教了孙子一些学问,竟比那任何张氏族里的孩子都强。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因此张广山也不好拒绝,再者学堂里也要收些束修,总不可能真的除张氏的孩子之外就一概不收。
不过如果张广山会知道有这么一天,他是打死都不会收这孩子的,因为打了这庄平的正是他的大孙子张保林!
张广山赶到的时候学堂里已经有人去请司徒尘飞去了,而庄平则被打得头破血流,半边脸肿起老高,左腿也无法动弹,竟是碰一碰就疼得孩子大哭。毕竟也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家里虽不至于娇惯,却也多有爱惜,哪里会受过如此重的伤?而最让这孩子觉得心里没底的是他爹娘都没在。
庄平的父母亲在镇上做小买卖,平日里孩子都是跟着爷爷奶奶住在红沙村。两位老人今日如往常一样,目送了孙子去学堂,之后才去张大壮家贺喜去——说来张大壮跟这庄家还有一点渊源,他能识文段字还亏得庄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常在村里一棵老树底下教孩子们识字,张大壮就是那时候认了不少的字。那庄老太爷在世时还很是看重张大壮的,觉得张大壮是可造之才,可惜这么好的人走得却比较早。
但不管如何,张大壮对庄家还是念着一些情的,不然也不会请他们家人来参加他和叶乘凉的喜事。
庄家爷爷正喝着张大壮给他倒的酒呢,外面便气喘吁吁走进一个五十来岁的人来,那人见人便问:“大夫、司徒大夫呢?!”
司徒尘飞就离着庄家人不远,闻言便说:“这儿呢,老伯可是有事找晚辈?”
老人家不是别人,正是被请来在学堂里教孩子们读书的夫子,这一听司徒尘飞的动静,赶紧说:“司徒大夫,您、您可快去看看吧,庄平那孩子被、被张家的孩子打了,如今坐地上动不了了都。”
庄家爷爷一听赶紧起身,庄奶奶更是身形一晃险些摔了,这孙子可是他们家的命根子,他们儿子和儿媳妇儿还在镇上呢,这要是孩子出了点什么事情……庄奶奶想都不敢想!
司徒尘飞忙叫何晏去取了药箱,他则先打头去了学堂。他脚程快,也是担心孩子动不了是不是骨头受了伤。万一真是,那可拖不得。
庄家在村子里人缘不错,这一听说他家的孩子出了事情,也有不少人想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便有不少人三三两两起身了。张大壮跟叶乘凉得招呼客人没法儿离开,张大壮便让容小桥等人跟过去看了看,可别让庄家人受了欺负。虽说他跟这一代的庄家人感情不算深,但是庄老太爷总是对他有些恩。
叶乘凉环顾了周围一圈,发现就差两桌没敬了,便就拉着张大壮赶紧去敬酒。不过气氛多少还是受了影响,因为从这次的事情上,总是反应了村子里当下的一些问题。叶乘凉听到有老人说:“这张广山太不是东西了,可惜孙力这小子走了。唉~”
孙杰听得也挺不是滋味儿的,他是真想要得了功名惠及整个红沙村的,没想到会调到别的地方。
叶乘凉最后跟张大壮在孙杰这一桌上坐下来,叶乘凉突发其想地说:“你们说咱们组织起来办个学堂怎么样?”
白有生说:“自然是好,村里有多少孩子上不得学堂呢。”
张大壮沉默,“张广生肯定会反对。”
叶乘凉笑说:“咱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慢慢渗透。咱们请来夫子找个地方教孩子,不收学、不收束修,那想学的孩子们自然就会过去听,慢慢的学生多了,咱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至于请夫子这笔钱,不用你们担心,我和大壮能解决。”
张大壮狐疑地看着叶乘凉,眼里分明在说:“媳妇儿你别不是想把我给你的零花钱拿去请夫子吧?”
叶乘凉才不会,他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过暂时不方便说。
张大壮想了想各种可能性,最后想到最可能的一种,不由觉得他媳妇儿实在是……太乱来了!但是如果可行,此方法确实大好。
不一会儿容小桥就回来了,走到大壮他们所在的这一桌说:“大哥,那孩子腿骨折了,头上破了皮,半边脸肿得很高,司徒大夫说约莫要一个多月才能好。”
叶乘凉问:“谁打的?”
容小桥干脆挤挤坐下来,“是说叫张保林,好像是里正的孙子。”
叶乘凉与张大壮对视一眼,“……”
张保林已经被张广山训过了,可比起被打得下不了地的庄平,那点教训又算得了什么?庄家二老服气才有鬼。只是孙子重要,这时唯有等孩子的父母亲来了再说。
酒席散了之后,叶乘凉跟张大壮见天色未晚,便拿了些东西去了庄家,看看孩子到底伤得如何了。这时庄平的父母已经回来了,庄母说:“还能咋办,张广山是里正,咱们以后还是不去学堂了。一个不过十岁的孩子就如此恶毒,可如何敢把孩子再往那里送了?”
庄奶奶说:“那可不成!我孙子怎么能让他们这么白打!看我明儿个不去他张家评评理!里正怎么了?里正就更应该讲理!”
叶乘凉和张大壮没搭话,两人回去的时候,张大壮问叶乘凉:“阿凉,可是想把爷爷接过来?”
叶乘凉笑笑,“我就知道你猜着了。我觉着爷爷来教书应该可以。他学识颇丰,又不会像张家的一些人那样势力,咱们就当让他过来教咱几个儿子,顺便让其他的孩子跟着听呗。我觉得他肯定会来的。”
一个国师来当村里孩子的夫子……
想当年皇上就想让米素清做太子太师,可是太子觉得米素清太“顽固不化”,因而耍嘴皮子让其父皇打消了念头。正巧了,国师大人也不看好束梁如今的太子,所以正衬了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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