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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交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254122223
夜裡啪啪作响。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 鬼交人生(24)
第二十四章 鬼交上
里屋的春宫戏实在是香艳诡异,我七上八下的踌躇不前,纵然撞破了爹和姐
的姦情又能咋样呢?顶多是大家撕破脸,或者说我根本没勇气把这对儿姦夫淫妇
绳之于法,我自己不也是被爹的鸡巴一次一次的插进来。
近在咫尺的娘尚且在他俩不要脸的淫叫中装睡,显然娘是选择了沉默,或者
她早就知道姐姐和爹搞在一起……这样也解释通了平素端庄严谨的娘,为什么和
姐夫搞在一起,也许出于报复的目的吧……
对于眼前的事实,虽然气愤,却也想不出如何应对,毕竟一个是爹一个是姐
姐,搞在一起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我真正担心的,是姐姐知不知道我被姐夫操的
事,如果姐知道姐夫天天操我,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虽然我心裡认定是姐夫强姦我的,可说出去谁会相信?在一张炕上,在全家
人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姐夫强姦了?如果被姐姐知道了,怕是姐妹都做不成了!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保持大家表面上的这份神秘,儘管根本没有了秘密,撕
破脸皮只怕是一个无法收场的结局。原本家丑不可外扬,真闹将起来谁都没好下
场。一时间犹豫不决,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屋裡面可没有人犹豫,正热火朝天如胶似漆纠缠着。爹又把姐姐放平在炕上,
正手举着两腿,看那芳草萋萋鹦鹉洲溪流潺潺水帘洞。姐姐半张着嘴,捏紧了三
枚手指,脸红似火眼媚如丝,摆出个受刑的姿势来要自己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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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姐姐此时正叉开腿面向我躺着,我清楚的看见姐姐腿间,乌黑发亮茅草
丛生,捲曲着散佈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过去到阴唇两侧。紫红色的阴唇中间,
一汪浅水儿光亮湿润,因为腿开着,中间的嫩红就露出来,娇豔欲滴!
爹的手从脚踝处一点点地下滑,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迂,弄的姐姐一阵阵的
痉挛,脚尖儿都绷直了。
我没料到爹居然有这样会玩儿,换做一般的男人,早一头扎进腿间去了,哪
裡还有心思欣赏观摩这景色?怪不得姐心甘情愿让爹操了十多年。
姐姐那裡随着爹抚摸的节奏一张一合,就像是饮水的河蚌,水儿喝多了,就
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外吐。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肉洞儿,蜿蜿蜒蜒深不可测,
那些水儿从洞裡溢出来,蜜汁花露一样在洞口聚集,这奇异的景象,我平生从未
见过,几乎看得目瞪口呆。
我很少看自己的那裡,此刻竟然把姐姐的屄看个仔细!
爹放开捉着腿的一隻手,用食指在阴唇中间轻轻地戳了进去,姐的那裡就好
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儿,立刻就把爹手指咬住了,紧紧吸住了不放,拔出来,还恋
恋不捨,巴巴地等着再进去。
突然听到裡面姐姐又一声呻吟,说不出的销魂,接着似乎说了句什么,却没
听清楚。我当然不能进去,思前想后也没法子,心裡的滋味儿就像打翻的调料盒,
杂七杂八的还带着点儿酸熘熘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得就像是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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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却早已经热火朝天肉浪滚滚了!
爹乾瘦的身子挤在姐姐腿间,摇摆着屁股把龟头往裡面挤,一下,又一下,
把个硬邦邦的武器在姐姐紧要部位戳来戳去,蹭得那姐姐阴唇上是一片狼藉,水
沟裡捞出来一样。爹的手正在抓姐姐的奶子,这两隻奶子,欺霜赛雪的白嫩,棉
花般的柔软!
我心裡默默的比较自己的奶子,在姐姐的奶子面前只能算是小巧玲珑了。加
上姐姐热情似火,两臂把爹死死地箍住,竟似怕一不小心让他从自己掌心裡熘掉
一样!姐仰起头脸,使出妩媚风情,几乎要融化男人一样的销魂一吻,堵在爹的
嘴上,同时伸出舌头到爹的嘴裡,进进出出地弄。
两人唇齿胶着纠缠不清,姐姐这香舌灵巧无比,吐出来勾引那么一下,立刻
又缩了回去,不教爹含住她我心想:这样子看来姐姐和爹肯定是经常搞在一起,
娘大概早知道,但是懦弱的娘却选择沉默。甚至爹操我,娘也沉默,我这逆来顺
受的性格多半是随了娘。
裡边爹上了发条一样的手,把姐姐的奶头捻得又红又硬,两人亲了一阵,好
容易才分开面对面抵着对看,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还是跟我大闺女弄
得劲儿!“
姐也鬆开了手臂,一隻手在爹屁股上抚摸,说:“爹,我还有让你更得劲儿
的地方,快进来……”
爹把身体往下滑了一滑,将脸抵在姐姐奶子上,腾出手来,去下面握住了鸡
巴,用力在她肉突的位置蹭了几下,只听到姐姐叫了一声,身体缩了几缩,说了
一句:“爹啊,不是那儿……这么多次还找不到家呢?”
爹不为所动,当下把手裡的鸡巴拨琴一样弄起来,噼裡啪啦稀里哗啦就把姐
姐杵得翻了白眼,咬着牙吸气:“啊……嗯……爹爹爹……”
到底是想说什么谁也不知道了!我就更不知道了!只模模煳煳听着偷看着,
心裡急着,就这样等下去,看两人的情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脸倒自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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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没有吃过爹这一套的,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那声响断断续续,中
间夹杂着喘息呻吟,我当然也明白房间裡面的热情了。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急
得牙儿直,几乎忍不住要去撞破。只不过自己明白,进去容易,进去之后要怎么
收拾烂摊子,可就费脑筋了。
只觉得长了十七岁,以此时最为徬徨无奈就算。是被姐夫破处那会儿,自己
悲痛厌恶的时候,也比现在好过几分!
爹的鸡巴已经欣然入港,在裡面左突右冲辗转腾挪大发神威,我看得看着,
忽然下身一股劲一直冲到头顶,人几乎晕眩了。扶着门框勉强蹲住。在看裡边姐
姐梗着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让那双手抓得更实在些,两腿绷直了在爹的两侧,连
脚尖儿也勾起来了!嘴紧咬着,腮颊染霞两人。下体碰撞声细碎的紧锣密鼓地响,
传来“咕叽咕叽”的伴奏声。
姐姐的屄同时紧合着爹的鸡巴,把鸡巴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紧一松之中,那
私密的地方淫水儿横溢,好像是永无穷尽的泉水,每插一下,都会有水溢出,带
着些许泡沫儿,白花花一片。
爹一阵狂轰滥炸过后,放缓了节奏,俯身下来去舔姐姐的奶头。姐姐抱住了
他的头,摩挲着爹稀疏的头髮我心裡惊异:爹这么强风疾雨的这么一阵鼓捣,居
然也不射精?两人咂舌捏的调情,分明是惯犯!
爹亲了会儿奶子,抬起头,手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地方,手
指在姐姐毛丛裡摸索,寻着了肿大的阴蒂,食指按住了,一阵乱搓。刺激的姐姐
皱了眉头嘶嘶吸气,两腿一阵乱蹬,手过去抓住了爹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
爹撤回手指,耸了下身子,下面的鸡巴狠狠戳了姐一下,紧接着一阵乱捅。
姐被操得兴奋起来,见爹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爹压到了身下,说:
“爹,累了吧让你大闺女好好孝敬孝敬你。”
姐跨在爹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上下乱晃,把一对奶子晃得上下飞
舞美不胜收。爹歇了口气回过神儿,被姐这么一阵套弄,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
一声浑身抖起来,只张着嘴儿喘气。姐姐却还在套个不停,爹在下边勐力挺了身
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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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裤裆裡也黏黏的,看见俩人的动作,知道爹射精了,怕出来人我赶紧
轻手轻脚走出房门外仔细听。许久裡边传来爹的呼噜声,我才转进去。炕上因为
只有爹娘和姐姐三人并不拥挤,我寻了娘和姐姐中间宽裕的位置小心躺下来,隐
约感觉到娘身体的微微抖动。
我想:娘是醒了么明明应该知道我回来了娘却没反应但是分明感觉到娘身体
在动?。
我心裡纳闷就借月光仔细去看,娘此刻双腿已经大大的分开,在空气中忽闪
忽闪的夹动。双腿未拢就又分开来,胳膊分别弯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上似乎在推
住什么。娘呓语般低低的哼了几声,人也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哼哼的调门
逐渐升高,后来竟“啊啊”的叫着。
娘的这个动作,娘这是……在挨操?
我想:娘多半是梦中正在挨操,而操她的人很可能是姐夫,才能把娘弄的这
样兴奋激动吧。
想到姐夫,想到连日来姐夫的冲撞,脸上不仅一阵发烧。
看了一会娘的动作逐渐加快,双腿分开的像个大字,口裡的叫声已经变了音
儿:“嗯……嗯……使劲儿点,深……点“我吓一跳,扭身看姐姐和爹,好在他
二人因为刚才的劳累睡的沉,并未惊醒。
再看娘时,忽觉不对。娘发出的声音是挨操的声音没错,但气息时断时续,
显得疲惫,难受。娘平推的双手似乎一直在用力较着劲,那似乎不像是做梦,更
像是此刻正有一个人骑在她身上操着她一样。一想到有人骑在娘身上,目光也自
然的往上移,娘身上当然没有人……我腚沟裡立刻黏黏的一片,冷汗沿着屁股缝
鑽下去。
一时间也顾不得害怕,伸手去拉娘的一隻胳膊,明显感觉到那胳膊上被压住
的力度再也顾不上担心会不会惊醒爹和姐姐,趴在娘耳边叫起来:“娘,你咋啦,
娘?”同时伸手去娘的腿上扶住,拼命的摇晃。
“哦……哦……”娘发出长长的几声叹,整个人瞬间鬆弛了下来。原本分开
的一双腿慢慢的合起来,胳膊也鬆鬆垮垮的卸了劲儿,放平在炕上。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睁开惺忪的眼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儿说:“刚回来,二舅家太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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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有些埋怨地看着我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呗,大半夜喊啥,你姐和你爹
都睡着了。”
我看着娘脸上潮红,心想:难道是我想多了,娘确实在做梦挨操呢?怪我打
扰了她的美梦?嘴上却问: “娘你刚才咋啦?”
“没咋的,睡吧,别瞎吵吵了。”娘矢口否认,身体转过另一边把后背留给
我。
既然娘不说我也不好多问,我总不能去问娘是不是做梦,做了什么梦?脱了
衣裤,拉过姐身上的毯子的一半搭在身上,知道娘是做梦心裡也就没了恐惧,人
开始昏昏沉沉。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见外屋似有脚步声。月光洒进屋子周围一片银白,
异常安静,就连一根针掉落下来都听得清,伴随着外屋的“踢踏踢踏”脚步声由
远及近,慢慢的一团黑影似乎矗立在我和娘头上的位置。
我瞬间陷入极度恐惧之中,努力睁开眼看时,王大爷家的丑八怪老头赫然出
现在头上我努力鼓起勇气稍微细緻的看看他:高颧骨,凹眼睛,嘴向外突出,又
窄又瘦的脸上皱纹堆积如山。看得我毛骨悚然,心提到了嗓子眼,堵得自己呼吸
都困难。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汗毛也一根接着一根的竖了起来。张嘴想叫,却
发不出一点声音,想挣扎起来,浑身软弱无力,就像被打了麻药,感觉整个身体
此刻竟似不属于自己。我不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我甚至担心我的呼吸,都会
给自己带来威胁。
丑老头盯着我,眼神中却没有我以为的慾望,竟充满敌意和怨恨。由于恐惧
我心中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我的跳动得很快的心像是要裂成
两半儿。急促的呼吸让我像待宰的羊羔,等待主宰命运的屠刀。
丑老头动作轻盈的爬上炕,躺在我和娘中间。我本来平躺着不能动,但是仍
然感觉到来自身边死木鱼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我不免倒吸着凉气,奈何身
不能动,嘴不能言,只能馀光观察他的动作。
丑老头一支手放在娘的腰上,捏着娘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
轻轻地推动。娘就被他捅咕得浑身颤抖着翻过去,直接趴在炕上。
怪老头伸手扯下娘下身的衬裤去,同时脱了他自己肥大的裤衩。那裡边一根
黝黑黝黑的鸡巴“突”的一下弹出来,我竟被吓傻了。
他的鸡巴也太大了吧!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 鬼交人生(25)
第二十五章鬼交中
我转动着身体唯一能动的眼睛,惊恐地盯着眼前要发生还没发生的画面。
丑老头压到娘的胸前,张嘴把一隻奶头含了进去,咬得娘激灵一下的动,迭
声地哼哼出来。
闭了眼睛,挺着胸脯享受着丑老头的舔弄,一会丑老头把脑袋插入了她的两
腿之间,娘就忍不住「啊」
地一声叫了出来,嘴裡连连的喘差了音儿。
娘嘴裡喘着,手却更紧地按着丑老头的脑袋,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
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用力分开地高高地扬着。
娘癫狂的越是厉害丑老头舔吸的越发起劲儿,娘一把拉住老头的手,抓着他
的肩膀头子喊着。
此刻娘嘴裡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竟似完全地旁若无人。
娘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终于忍不住地哀求:「操我……」
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缝
颤颤巍巍地噼在老头眼前。
手伸下去捏了老头热乎乎的巨大玩意儿,把那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却对准了她
自己蠕湿的两片肉唇。
娘似乎厌烦那老头的磨叽,死命地往下压着他身子。
老头终于屁股一绷,刹那间整个人盖在娘的身上。
「呃……」
丑老头进屋以来次发出声音,他开始「噼噼啪啪」
地大动了起来。
而这时的娘,却早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嘴裡哼着一串串不成调儿的
音儿,两只胳膊死死地箍着他,像是怕了丑老头的勇勐坚硬又好似意犹未尽,双
颊变得潮红,弯弯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那一张妩媚地脸忽晴忽雨,看起来不
堪忍受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舒畅。
逢到老头稍稍慢了一下,光熘熘的两腿却又陡然夹紧,嘴裡小声儿地念着:
「快点……」
直到丑老头再不偷姦耍滑一连串地穷追勐打之后,娘终于忍受不住,疯了一
般把头在枕头上晃成了一个拨浪鼓,尖声地大叫着把自己哆嗦成一团。
看到娘这样的表现,我才真切地理解了娘。
只要是女人,怎会少了这样的事儿呢,也不知道爹多久没操过娘了,现在的
爹可能把的精力放在我和姐姐身上。
娘没有个男人来弄,又知道我和姐姐被爹操,她自己就像缺了水的一块地啊
,那还不要被渴死?我甚至为自己也为娘庆幸,有了姐夫这股爱死人的清泉,那
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只是眼前操娘的却是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丑老头,我一
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期待自己可以动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身旁的娘已经变换成了狗爬的姿势,噘着腚。
丑老头则跪在他那裡,一根黝黑的巨大鸡巴在娘的雪白屁股中时隐时现,形
成鲜明的对比。
我眼见这近在咫尺的春宫戏,竟似上了飘乎乎的云端又忽忽悠悠地跌下来,
一上一下之间竟连骨头缝儿裡都似乎被捏到了,本来不能动的身子也从裡往外的
一股子酥软,手上居然使出了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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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着身一骨碌爬起来,感觉着近乎喘不过气的压抑和恐惧,死命的扑向娘
,同时伸手去推她屁股后边耸动的丑老头。
「娘!」
我尖叫出声,希望可以唤醒熟睡中的爹和大姐。
事与愿违,爹和大姐并没有因为我的惊叫而醒,反而我接触到丑老头腰部的
手上竟是冰凉刺骨。
娘对我的叫声则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呻吟叫唤着,丑老头在我的手碰到他时
,本来低着的头忽然抬起来,一双死鱼般的眼睛就那样死死盯着我,脸上居然露
出了凄惨的笑容。
「啊……」
我凄厉的叫着,人也清醒过来。
「咋啦楠儿?」
身边表姐满是关怀的问:「做噩梦了,还是魇着啦?」
听见表姐的声音我整个人有点发蒙,我不是应该在家么?怎么还睡在表姐的
床上?看看身边熟睡的表姐夫,确定了自己刚才确实是在做梦。
只是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哪一段是真真切切发生的,哪一段又是梦
境?自己到底有没有在表姐面前被表姐夫操?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心裡乱七八糟的
没个头绪,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个虚拟现实了。
「嗯」
我简单的应着,却冒出一个想法:我得回家,我得马上回家。
心裡虽然是畏惧的,仍旧穿了衣服下床。
「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
表姐伸手过来拉我,我推开她的手转身往外就走,走到房门口时撞见二舅。
「几点了,还回家?在这住得了呗?」
二舅说。
「床上太挤了,」
我说:「我家炕鬆快儿点。」
二舅说:「等会儿,二舅送你回去。」
走至家门口我放缓了脚步,里屋就有「唔唔」
声传进我的耳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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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脑门,一颗心几乎从嗓子裡蹦出来。
窜到头顶的凉气「轰」
的一声炸雷般响,震得我头疼欲裂,晃晃悠悠的扶了门框才勉强站住。
这……我挣扎着稳住心思,回想自表姐床上醒来,直至回到家见到姐姐被爹
操,这一切的一切俨然和梦裡的场景一模一样。
初时还没觉得,这时回想起来真是肉跳心惊。
我委顿在地,许久裡边传来爹的呼噜声,我才回过神儿来。
我寻了娘和姐姐中间的位置躺下来,娘果然双腿分开,掌心向上地耸动着,
嘴裡「啊啊」
的叫。
有别于梦裡的是我并没有大喊大叫的去推醒娘,可在上炕时脚上还是不小心
踢到了娘弯曲的胳膊。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
娘睁开眼看着我。
我说:「刚回来。」
娘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
娘说着身体转过另一边把后背留给我。
我心裡还在默默的比对着现实和梦裡的差别,隐约听见外屋似有脚步声。
是了,我想:真的和梦裡一模一样。
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偷偷侧了脸眯着眼去看,然而头上并没有人,但是
脚步声还在。
一阵阴森森的寒气随之扑面而来,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心裡恐惧到了极
点,恨不得马上插上一对翅膀飞走。
头皮上随之有些发麻,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儘管呼吸凝重,气氛却
极其诡谲幽静能听见自己每下心跳。
虽是七月的夏季,竟有些寒意一丝丝一层层的搭上来。
我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蠕动在褥子上,直到拽住姐姐身上毯子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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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接触了毯子的温度,便一把拉过来一边,整个人迅速鑽到姐姐的被窝裡
,蒙了头,浑身早已颤得停不下来,甚至张嘴呼叫的勇气都没有了。
头上没有呼吸声,脚步声也没有,因为这分外的寂静牆上的挂钟裡秒针的「
嗒嗒」
声就显得格外响亮。
因为蒙着头,时间一长我的呼吸就有些困难。
想探出头去透透气,又鼓不起那份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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