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254122223
声弄得难耐,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早就绞成了麻花,大腿根紧紧地夹着,兀自微微
地颤抖个不停。手底下也越发的疯狂,把我的两个小奶子揉搓地几乎变了形状,
一张热乎乎的嘴更是凑在我的嘴边,伸了舌头没命地来舔。“姐,上来。”
我招呼着大姐,抓了她往自己身上拉。大姐忙不迭地起来,蹁了腿便跨了上
来,像骑了一头驴子,那胯部却正好在我的脸上。
我一把捧住,手指捻动大姐浓密地毛往两边一分,大姐粉红湿润地肉缝便刷
地敞开,那里面折折皱皱却晶莹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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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忍不住地一阵子荡漾,也不知道自己个这是咋了,咋就骚得这么样没
了边儿,看见女人的屄都能增加自己的欲火,这一处清新鲜活得粉嫩诱人,让我
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吸了起来。
大姐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啊”地叫了一声儿,整个身子直挺挺地绷
紧,把头高高地扬起,一边哼哼地叫着一边却忍不住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我见大姐僵在那里,更是鼓舞,舌头吐得长些,舔了外面却还要探进去弄。
大姐越发地不行,僵持地身子陡然萎靡下来,微微地哆嗦着,用纤细的胳膊
努力地支撑住。
眼见爹抻头来看,我怕他分心,鼓悠着自己抽空儿地催:“爹,别停啊……
快点操……”
爹忙又开始往上耸,同时去拨弄大姐,大姐回头眯着眼看了他,爹招呼着:
“躺下,快躺下。”
我还没尽兴,见爹让大姐躺下,以为这就要换人了,忙哀求地瞅了爹,两条
高高扬在那里的大腿紧忙弯下来,勾着爹锁了个严严实实。
爹见我这幅样子,就扶着大姐下来,一只手来拽我。我却像是个耍赖的黄狗,
扭捏在下面就是不挪,嘴里嗫嚅着央告:“爹……我还要……”
爹嘿嘿地咧嘴:“老闺女,爹想操你屁眼。”
我一听,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就畅快地应了一声,一骨碌爬了起来,把屁
股翘在了爹跟前儿,扭头瞅着爹:“爹,轻点啊,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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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点头,捏了自己的鸡巴,龟头在我溢满了白沫的肉缝儿蹭了几下,又扶着
抹在了我褶皱的腚眼儿。来来回回几下,我腚眼已然湿乎乎滑腻腻。
我知道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忙弓着背把个屁股噘得高高的,两只手背过来,
扒着自己的屁股蛋,扭脸眼巴巴地望着爹:“来吧……操老姑娘的屁眼吧……”
爹答应一声,捏了硬邦邦的家伙,就像是攥了红缨枪,对准了我腚眼那一蓬
菊花,扭捏着便挤了进来。
我“噢”地一嗓子,被爹拱着便瘫在了那里,两条腿瑟瑟发抖,要不是手疾
眼快地扶住了大姐的腿,脑袋已然撞上了硬邦邦地炕。
爹稳住身子,问:“咋样,老闺女?疼不?”
因为确实有撕裂的感觉传来,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扭头:“疼
咋啦?你到底操不操了?”
说完,塌下软软的腰把屁股翘的更高。爹再也没有顾忌,双手扶着我精巧的
屁股,啪啪地大开大合。没几下,我便悠悠荡荡地哼得欢畅,脑袋低垂,披散的
乱发随着身子的耸动左摇右荡。
大姐看得更是心焦,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张开,自己的手便探了下去,按住自
己的下身,似乎是想把下面那好似决堤的水库般的地界儿堵上。
大姐似乎有些眼热,又不好硬上来扯了我和爹,见我低垂的头在自己的股间
游弋,忙叉开腿把下身踮起,手却来找我的头,两下里往一起凑着,嘴里含含煳
煳地哼起来:“妹儿……给姐舔舔……”
我迷乱之中被大姐抓住了头发,身不由己的便俯下了身子,吐出舌头像个饿
极了的母狗,吧嗒吧嗒地舔了个尽兴。大姐便再也忍不住,“啊啊”地叫得越发
疯狂。大姐的呻吟悠扬高亢,我的叫声痴狂婉转,整个屋里都洋溢着一股子淫靡。
爹也被这种气氛感染的也更加沸腾,没了命的耸着推着,一连串的抽送把我
的腚眼弄得恨不得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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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我涨红着脸几乎再也喊不出来,脖子上满是青筋,一口气就憋在
了那里,大张着嘴就那么僵着杵着,好半天,才终于缓过气来,随后,身子便轰
然倒下,软软地趴在了大姐的胯间,急促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居然被爹在腚
眼里操得高潮了。
爹看着我,啪地一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蛋儿上:“咋了?老闺女?这
就不行啦?”
我犹自气喘着,闭着个眼睛努力地调息,过了一会儿,这才长长地哼了一声
儿,似乎那刚才飘走了的魂儿终于又附了体:“死了,死了,我被亲爹给操死了
……”
爹嘿嘿地笑,挺着鸡巴意犹未尽地又来回地抽动了几下,弄得我“哎呦哎呦”
地直哼哼,回着手往身后推着爹:“不行了,爹,让闺女歇会儿……过一会儿再
好好孝敬你老人家……”
一抬眼皮,见大姐仍辗转地在那里煎熬,忙抽身,小心奕奕地把自己的腚眼
儿从爹身上松下来,像个撒了气的皮球,“噗通”一下,跪在了一旁,有气无力
地指着大姐。
大姐这时候也微睁着毛眼,迷离地瞅着爹,一脸的饥渴焦躁。爹捏着湿淋淋
地鸡巴,夹在指间依旧是一副张牙舞爪狰狞的模样儿。
大姐一眼看见却是无比的悸动,不由得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大大叉开了,痴
痴地迎着,上身也下意识地探了起来,晕晕乎乎地候着,嘴里喃喃地自语:“快,
快点儿……”
爹手里扶着鸡巴蹒跚地挪到了大姐身边。大姐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
把便把爹紧紧地攥到了手里,抓着胳膊再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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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坏笑着,却把自己的东西在大姐滑腻的私处蹭了几下,弄得大姐又是一阵
哆哆嗦嗦。
爹瞟了一眼趴在一边惊魂未定的我,我仍自气喘吁吁的,见爹看着自己,心
里却也为大姐着了急,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爹却不急插进去,咧着嘴冲大姐说:“求我!”
说完,又把那东西在大巧下身蹭。大姐嗫嚅着,手却把爹的胳膊攥得更紧:
“求……求你了……爹啊……”
“求我干啥?”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小人嘴脸。
虽然大姐和爹早就是惯犯了,只是让大姐当着我的面求爹操她,大姐一时竟
涨红了脸说不出口。“快点啊,求我干啥啊?”爹见大姐迟迟疑疑,也有些难耐,
忍不住去催。
“啪”地一下,爹憨粗的家伙在大姐嫩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记,把大姐弄
得又是一颤,浑身哆哆嗦嗦,终于咬了牙,紧紧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
了几个字:“求爹……操我!”
爹竟还是不依不饶,甩着个鸡巴,“啪啪”地抽打着:“操啥,说!操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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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屄!操我的屄!操你亲姑娘的屄!”大姐索性豁了出去。把爹听得“嗷
嗷”叫着便一股脑灌了进去,捅得大姐身子一紧,叫得更加欢畅淋漓。
我伏在那里听着,竟没来由的也是气喘,听着“啪啪”声响,疲惫就泉涌上
来,顾不上身旁交合的大姐和爹,也没心思理会炕梢里熟睡的娘,竟这样光腚啦
差,迷迷煳煳的睡了。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又传到我的耳朵里,如
炸雷般轰响,把个原本睡着的我瞬间从天上拉回人间。
我挣扎着稳住心神,左右四顾,爹和大姐早已熟睡。“呃……”我一时间愣
住,不知道该怎样回娘的话。
娘也不等我回答接着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说
完着身体就转过去另一边。
这……我蒙了,心里叫着:鬼打墙,一定是鬼打墙。
听娘说过,遇上鬼打墙只要划根儿火柴就能破,紧着欲坐起来,竟又听见了
外屋的脚步声。我的呼吸再次停滞,只好眯着眼装睡,听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地来
到头上,我忽然使上全部力气坐起来,睁眼看时,面前居然空无一人,或者也可
说是空无一鬼。
本来我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决定和丑老头直接正面冲突。可是面前的空空如
也竟让我不知所措,原本堆砌的心里防线瞬间土崩瓦解,恐怖感刺激着浑身的汗
毛起了静电般根根挺立。咬了咬牙,决定下地去找火柴,点了或许就能摆脱也说
不定。
手支在炕上刚要起身,就感觉胳膊上给一只冰凉的手死死的按住。我惊恐的
看过去,却不见任何东西,但是胳膊上的触感却是实实在在地冰冷。我紧着伸另
一只手去那处胡路,却发觉两只胳膊已然同时被那无形的冰冷的手紧紧的攥住,
使不上一丝力气。
我拼了命挺起胸脯,撕心裂肺的喊叫:“爹!娘!有鬼啊!大姐……”
毫无意外的,我并没得到家人的任何反馈。一双胳膊反而被那无形的力量拉
开支在炕上把自己的上半身垫起来,大腿也被扯得噼成了接近一字。我水润的屄
就那样敞亮地摆了开来,对着空气竟不知将要面对的是个啥。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 鬼交人生(28)
28-11-17
【第二十八章是人是鬼】
是梦总会有醒来的时候,为什么我的梦却是个无尽无休的噩梦,而且根本醒
不过来?「操你妈屄的,滚犊子……」
一时间能想到的国骂我基本都用上了,有人说,恐惧的极致是愤怒,我这会
儿深深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可是尽管我拼劲浑身力气,却咋也摆脱不了那双抓在胳膊上无形的手。
勉强挣吧了几下,最后实在没劲儿了,索性被他那样按着不动。
屋子里异常的寂静,静得听到自己心跳和自己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爹娘和大姐近在咫尺,却无动于衷,我的呼喊叫骂没能唤醒他们。
我伸着脖子看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是感觉中有什么掰开了我的腿,有铁一
样硬的东西凉凉的插进来。
我不管了,我大声喊着熟睡的爹娘和姐姐,我很害怕,我怕自己会死。
下身撕裂般疼痛,我肚子很痛,肠子像绞在一起。
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就算次被姐夫操破了处女膜,也是疼,可也没疼
得这么厉害。
这种感觉是难以形容的,短短十几天我就从懵懂到被男人轮番插入。
可是无论那个男人是谁,姐夫、爹、爷爷、都一样,鸡巴插进来时火热烫人。
可是现在插进来的,明明是插进来了,我又看不到啥样的。
只能用自己的阴道来感觉,触感和男人们的鸡巴是一样的,只是更大,更粗
一些,却拔凉拔凉地刺得我屄里阵阵肉紧。
性格里天生就逆来顺受的我,终于还是选择了忍受。
也挣扎了,也反抗了,只是我无法反抗。
反正现在操自己的「东西」
也看不到,就算能看到也反抗不了,如果它仅仅是为了操我,那就索性让它
操呗。
心里暗暗想:只要它的目的就是操屄才好,操完了不害我就成。
满足了它或许就离开了,也许以后不再骚扰我。
牙是紧咬了的,心里一横,想:左右是个挨操,给人操给鬼操又有多大区别?我再没反抗,感觉有点变态,因为我可能正在跟鬼操屄。
我稍微抬起点头看自己下体处,空无一物,只是屄里满腾腾的感觉仍在。
虽然看不见插在自己屄里的东西,可是自己阴道口被撑开成一个的圆圆的空
洞,看上去特别诡异。
看到自己这么怪异的下体,我的脸发烫,觉得血瞬间涌上了头,身子就软了。
感觉有一只手抓上来,在我奶子上揉搓,捏弄,触感和下边的东西一样,也
是凉到刺骨,如果不是在这炎热的夏晚,我怕要被这只看不见的手冰透了心儿!
我身子直抖,心里要挣扎,却使不上劲儿,抬起的头向后重新躺到被汗水浸得湿
漉漉地枕头上。
我被无形的它像和面一样摆弄着,我叫出来:「你能轻点地不?」
其实我知道自己是对着空气说,甚至不知道身上这个看不见的人或者是鬼到
底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只是本能的发出自己最后的抗议一般。
没有回答,空气中死一样的安静,我本能的抵抗,泪在眼眶里转,屁股被拉
离了褥子,咯在炕上有点疼。
屄里的鸡巴拔了出去,龟头又在我下边研磨,我感到阴唇再次被挤得分向两
边,硕大冰凉的龟头一点一点深入进来。
泪就流出来,淌在脸上。
面上臭哄哄的凉气也扑了过来,刺鼻的难闻。
似乎有一张嘴在舔我的脸,舔我脸上的泪水。
我心里忽然悸动,生出几丝柔情,拼死保卫的信念刹那间崩溃。
下面的鸡巴终于再次硬生生地插进来,这次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涨得厉
害,像憋了泡尿撒不出去。
身上无形的人贴了上来,似乎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
到。
尽管看不见,可是身上的分量还在,我被压得难受,想张开腿,发现使不上
劲儿。
身上的它可能知道了我的想法,用力向前顶了一下,我头下的枕头便被顶掉
了下上,鸡巴却也又进来一些。
我没再动,身上的它也没动。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攥了拳头想去打,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想:这一打下去,虽然明明知道身上的鬼就骑在那里操自己,可是却看不见
,打哪里都不知道,万一把它惹毛了,自己的屄可能遭受更大的委屈。
我这样伸着手攥着拳,却有了些小女生跟心爱的男人操屄时的撒娇,不免害
得自己两腮通红。
来不及伤感,已经被鬼给操了屄!它终于开始轻轻的抽动,我习惯性的向身
上的人看去,却只看到了自家的棚顶。
它的每一下动作都缓慢而坚决,我的脸烧得发烫,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真舒坦!」
它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我却心里一惊,这是自我和它斗争以来次听到它的声音,虽然并不知道
那声音来自哪里,可是从那苍老悲凉的劲儿里猜出来应该就是丑老头没错。
虽然知道是他,可是下身却不争气地开始潮湿,那种怪怪的异物感也在消失
,我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摊开来,觉得有些淫荡,抱着他,又不知道从哪下
手。
他的速度开始加快,渐渐有了猫儿喝水的声响,下体有些麻痒的感觉,像一
根毛毛刺轻挠心脏,快感一点一点的聚集,但下面淫秽的声音又叫我羞不可抑,
夹杂着皮肤撞击的声音,要不是看不见他在哪,我甚至有咬他一口的冲动。最新222点0㎡
我的奶子上又传来被抓弄的感觉,冰凉的手感让我汗毛也竖起来。
随后彷佛有两只手抓上来,重重的,奶子像自我扭曲般变了形状,却不觉得
疼,反而想让他在用点劲儿。
阴毛每次摩擦到阴蒂心就会荡一下,随着身上的动作加重快感更加强烈,一
步一步地向峰顶攀登,突然我听到空气里发出荷荷的声音,无形的鸡巴在我屄里
强烈的跳动了几下,然后就将我下体紧紧地抵住一动不动,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
么,那积聚的快感也突然中断,飞快跌回了谷底。
我有点恼怒,皱了皱眉。
下面的鸡巴似乎在同时拔了出去,尽管看不见,可是发出开瓶盖一样的一声
轻响。
身上的分量也同时不见了,我坐起来,忽然感觉屄里有东西流出来,籍着微
弱的月光,低下头看,浓白的精液正顺大腿根淌到炕席上。
有点恶心。
可是心里却想:想不到他堂堂一个鬼操屄的时间这么短,还有鬼也会射精的
么?可是看着自己屄里慢慢淌出的粘液,确定是精液无疑。
心里虽然有些气恼,可又有些空虚,甚至有些庆幸。
是不是这样我就能挨过了今晚,来到明天呢?睡醒时天真的大亮了,我忍不
住暗暗窃喜。
熬过了昨夜,我简直像获得了重生般感受阵阵夏日的清风吹过来,夹杂着好
闻的草香,院子里透爽得很。
爹和大姐不知去向,只有娘坐在院子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苞米叶
子。
苞米叶子又薄又宽,在她怀里跳跃着。
要问我们村有多少苞米地,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沿着大道边铺天盖地浩浩
荡荡的苞米片儿,密得透不了个风丝儿。
每年苞米叶黄的时候,我们村所有的劳力便都动员起来,挨家挨户的收割苞
米,垛起垛来,在村前的打谷场上,就成了一条苞米的长城。
剩下的日子,是村里女人们最忙的时节,家家户户便开始打席,直到小满芒
种时分,就会有无数的大车过来,把垛成山样的苞米运出去。
娘手指飞快灵巧地搓着苞米棒,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今年的苞米
还未成熟,这些都是去年家里剩下的。
娘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
娘是个典型的农家女人,所以爹这个一家之主在这个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甚至伸手就打,张嘴就骂。
家里的活爹是一手不伸的,偶尔去外地打工赚点贴补家用的,也多半都喝大
酒喝掉了。
看到娘在院子里干活,我眼睛有点湿润,想:我这样逆来顺受的性格多半也
是随了娘的,以至于发展到现在爹把我和姐姐都操了,她明明知道,却只是敢怒
不敢言。
我猜想,她和姐夫搞破鞋也多半是出于对爹的报复。
「楠儿,饭在锅里,你自己整去吧!」
娘看了我一眼,继续干手里的活。
我应了一声,转身进来到后屋吃饭。
我并不想知道大姐和爹去了哪,我甚至开始讨厌他们。
心里莫名的觉得,如果他们都不在,或者大姐和爹都没回来过,家里就像以
前一样,只有我和娘两个人的生活该多好!「你家苞米还有那?」
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我在后屋听声音也知道是前院的三娘。
「可不是,去年的。」
我从后屋转出来洋溢着笑意,看着三娘。
娘又开始利落地搓着苞米。
三娘看了我一眼,也没和我说话就凑到娘身边,一屁股坐在了苞米叶子上,
说笑着:「夜儿个楠儿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个屄样儿」
三娘和娘是老相识,所以说话也不避讳。
我偷偷退进屋里站在门口处,她俩虽然小声,也能听得很清楚。
娘不屑的撇撇嘴,没有说话。
三娘却来了精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
娘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三娘一眼。
三娘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说说又死不了你。你家老爷们在外地打工回
来,还能不好好侍候侍候你?」
娘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一会儿,叹了口气,想说
什么,欲言又止。
娘再不说话,头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日头晒蔫了的草,
全没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三娘长长的叹了口气:「唉,看这日子过得,让人凄惶,还不如我呢。」
我听的觉得话里有话,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继续回后屋吃饭。
吃过饭忽然肚子拧劲儿地疼,下面似乎热乎乎地有东西流出来。
我心里暗叫:糟了,不会是来事了吧?赶紧拿了纸忙三火四地跑到后园子边
上的厕所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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