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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交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254122223
刚脱了短裤蹲下,下边就有深红的血淌出来,暗自庆幸还好没弄到内裤上。
静下心时,听见厕所后边有一阵一阵响动,像脚步声,只是那声音似怕被人
听见,又每一步都缓慢而轻柔。
我心下纳闷,只是自然地扭头一看,吓了一跳。
不知何时我家厕所后边的油毡纸竟然有一个大洞,而那洞的另一边正有一只
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的屁股。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 鬼交人生(29)
【第二十九章厕所后的眼睛】
「后边是谁啊?操你妈屄的!不要脸趴人家厕所,不怕长针眼啊?」
我又惊又怒地大骂。
那人似乎被我的喝骂吓着了,好半天没了动静,油毡纸窟窿处的那只眼睛也
不见了。
我喘了口气,屏住呼吸仔细听厕所后边的动静,脑袋一直扭在那里死死盯住
那个窟窿眼儿,还好那只眼睛没再出现。
这样子盯了一会脖子又酸又累,转回来时又吓了一跳。
因为不知道啥时候,我面前悄无声息地有一个男人蹲在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
方,一双死鱼眼正直勾勾盯着我的下边。
「你……」
我刚要张嘴骂人,却发现蹲在我面前偷看我上厕所的人居然是——二舅。
「二舅,你干啥?」
我心里又惊又怒,被自己亲二舅这样盯着实在是太磕碜了,心里想着手上也
没闲着,慌乱地拿纸擦了擦屁股和屄里流出的血,就要把短裤提上。
二舅先是一愣,见我要提裤子他也慌了,我只觉得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
过来,一步就蹿到我跟前。
我俩之间的距离本来不远,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攥着两只手腕。
「二舅……唔……」
我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大喊大叫的时候,已经被二舅抱了个满怀,嘴上也被二
舅一张满嘴酒气的臭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扭捏着挣吧了几下,二舅就把我箍得更紧,挺着舌头往我嘴里伸。
我咬紧了牙,并不想让他得逞。
他那臭烘烘的嘴里喷出的热气,让我十分恶心,尤其是他嘴里那没剩下几颗
的黄牙,想想就反胃,几次都干呕到了嗓葫芦。
我嘴上闭得严实,二舅一时也没了主意,就用一只胳膊箍住我的上身,另一
只胳膊伸进我两腿之间,粗糙的满是茧子的手用力在我下边一个劲儿地磨蹭。
二舅的粗糙手掌开始只是不停的刮蹭着我的屄,后来终于把一根指头竖起来
,摸索着一下子怼进了我阴道里。
「呀……」
我轻声地叫了出来,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来,扭脸躲避着二舅的臭嘴想喘口
气。
屄里插进来手指的感觉,对于现在的我来讲当然不陌生。
别说是手指,就是鸡巴也有很多根插进来,甚至自从被姐夫操了之后,几乎
每天晚上被不同的鸡巴操。
可是此刻让我最难堪甚至难受的是我正在来事儿,我可没在来事儿的时候被
操过,听人家讲过来事儿的时候不能挨操,说是对女人身子特别不好。
心里就合计:看眼下的情形,多半是要被二舅操了屄的,这该怎么办才好?
我还来不及琢磨出个对策,二舅就趁机在我张开嘴的时候把舌头伸进我口腔里,
胡乱搅动一气。
我恶心的快要吐了,努力甩开头趴在他膀子上有气无力地说:「二舅,别整
了行吗?我来事了……」
二舅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怔,也不说话,默默地抽出了在我下身的手,举起来
看已经被我阴道里的血染成了暗红色的手指,略微沉吟了一下,瞳孔里竟似冒出
夏黑狼眼睛里一样的绿光。
我心里一凉,想:不会是二舅看见了我屄里的血,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吧?我就又说娘叫我有事,我得马上回去帮娘干活。
二舅哪能就这样让我走,连拉硬拽的把我推到厕所外边。
我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黏黏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我能感觉到这
不是月事儿的潮湿,我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既然这样,索性由了他去。
我弯着腰刚站定在后园子板杖子前,便被二舅从后面一把抱住,腰上伸过来
一只手,伸上来胡乱地撕扯我的上衣。
我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二舅,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腰带,
却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
二舅的一只手便顺着我腰上伸进来,把我尚未提上的裤衩褪得更下去,火热
的手掌像蛇一样附上了我下身稀疏的毛丛。
我不由得一颤,噘起屁股在板杖子前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
隙。
二舅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我的胳膊下,张着五指把我紧致小巧的奶
子揉在手心里使劲地揉搓。
霎那间我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二
舅的肩上。
两只手向前,扶住面前的板杖子,以免腿上吃不上劲儿瘫软在地上。
「大外甥,舅想操你,行不?」
二舅喷着热气,在我耳边喘着说。
我没吱声,没脸说也说不出口。
我嘴里硬着,身体却随着二舅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
「大外甥,你真骚……」
二舅激动地说着,手指在我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我
甚至感觉到那里一股股粘稠的血水随着他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弄得腿弯
处的裤衩和短裤上通红一片,狼狈不堪。
我越发难耐,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
处,便一把攥住:「二舅……操吧……」
「大外甥……你就是个欠操的骚屄!」
二舅边说着,下身便贴上来。
我喘着,攥着那处的手便撕扯起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
二舅却无动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使劲儿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
:「大外甥,你求求我……」
我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迎
上二舅在屄里进出的手指。
二舅更加得意,凑在我耳边,轻声的戏谑,呼出的热气扑打在我的耳廓,愈
加的让我火烧火燎的痒。
「大外甥,求啊,求我就操你。」
我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求
你了……二舅……操我……」
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又褪了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
脚踝,身子往前一扑,全身的重量支在板杖子上,屁股噘起在那里,让我白皙紧
致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那条被众多男人操得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
乱的毛从中冒着红白沫蠕动,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
的唇,猩红热烈。
我同时把头扭回来,迷迷煳煳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
五指在空气中抓挠。最新222点0㎡
二舅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腰带,肥大的裤子散下来,里面竟是未着
寸缕。
黑黑的阴毛中一条粗鸡巴狰狞的跳出来,像紫亮油光的一条粗棍子,青筋暴
跳颤颤悠悠。
我恍惚中望见那根肉棍儿,更是难耐,噘着屁股向后退,寻思着要离那鸡巴
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二舅迭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屁股也扭
动着想要对准,可是两手支在杖子上,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
「来啊……操我啊……二舅啊……操我屄,操你亲外甥女的屄……」
二舅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
地一下给了我紧致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
晕晕的久久不散。
我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
把你的臭鸡巴插进来……操我。」
二舅可能见我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的鸡巴,在我屁股缝中摩擦了
两下,沾着血水一用劲插了进来,「咕唧」
一声竟溅出了水花。
我「啊」
的一声,差点瘫软在地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我到底是身材矮小,稚嫩的身子还是照农家妇人差了那么一点儿,又因为这
个站着挨操的姿势,二舅这一下来的太勐烈也太充实,让我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
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
直到二舅送着身子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
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
二舅「啪」
地一下又打上来,我低头从腿间伸下去看自己的屄被二舅的鸡巴进出,每进
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血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肉棍儿上重迭堆积
,一会功夫竟如被红纸包裹住的树干。
二舅看了我的模样,脸上一阵抽搐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大外甥你个
骚屄,干起来真得劲呢。」
我噘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勐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不骚能让你
干?操也让你操骚了。」
「对啊,我大外甥的屄就是操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
「去你妈屄的!」
我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哼起来:「操啊……操出水儿来淹死你这个
操自己亲外甥女的老狗!」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噘着屁股让二舅操呢。」
「我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屄养的!」
见我这么说,二舅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勐地用力一顶:「操死你!」
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
舒服地我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此时我和二舅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
自更用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
来,拼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
二舅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我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总也触
不到底儿,我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勐烈地尖锐撞击。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我双手扶住的板杖子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闷热的空气
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盛夏的阳光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映在快要瘫软的我和二舅半裸的身上。
微微的风扫过来,我挂在脚踝的裤衩和短裤似乎同样疲惫了,竟没有一丝的
晃动。
我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衬衫也撩了起来。
差点瘫软的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二舅咆哮着把精液射进我屄里后,
我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要不是手扶着杖子,肯定软软的瘫下去,再也爬不
起来。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红白液体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
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二舅,今天你舒坦了呗?」
过了好一会,我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湿漉漉的刘海儿,有气
无力的说。
二舅把本来眯起的眼睁开,侧头瞟了一眼我,手便放到巧姨小巧的屁股上,
抓了一把。
我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左右望了望,想起来手纸刚才扔在了一边,忙扯
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
擦完了忙厌恶的顺手甩了出去。
然后又拿了些纸垫在裤衩上,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
二舅见我提裤子,再不说话,忙乱地提上裤子呼哧呼哧地向厕所后边的小道
跑去。
我低头看了看裤衩和短裤,那里已经被血和精液染的乱七八糟到处都是了。
我甚至感觉道被二舅操完了之后,屄里流出血了。
赶紧又多撕了些纸垫在裤衩上,匆忙地把裤子拉起来。
转回头要从后园子旁边的小路回去时,发现一个人正从那里急慌慌地离开。
「是娘!」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被她看见了没有?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 鬼交人生(30)
第三十章 开学前夕
29-06-24
好雨知时节。
开学前夕,一场又一场的雨悄然而至,笼罩着大地,像芭蕾舞女的裙一样,
就在你不经意间便肆无忌惮地张开,却又不带任何声息;又像飞天女的彩绸漫天
飞舞,满目轻盈,你伸手却触摸不到她;更像写意的画师,把七彩的笔涂抹得满
世界都是。
太阳呢,的时候总是笑眯眯地高挂在天上,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呵护着
自己孩子般温暖着大地。于是,天更蓝了,水更清了,树更绿了,花也更艳了。
大豆们争先恐后地“咔咔”拔节,舒展着憋屈了一冬的身躯,不时迎着风跳
起欢快的舞蹈;田埂上,是一棵棵肥硕的大豆苗,通身碧绿碧绿的,方型的嫩嫩
竿茎,椭圆型的厚厚叶片,也在迎风起舞。
叶柄根部,对称地开满了花,澹白或澹绿色的花朵,紫黑色的斑纹,极像一
只只飞舞的花蝴蝶。她们开得是那样的淋漓尽致,那样的骄横跋扈。蛰伏已久的
巨大生命活力,一但得到雨的滋润,阳光的明媚,怎么能不肆意张扬呢?
小鸟们呢,大多是你追我赶地嬉闹个不停,也有一两对情侣们躲在一边窃窃
私语,间或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牲口悠闲地啃着路边的青草,遐意的甩动着
长长的尾巴,全身充满了耕种的激情。人们也是如此,男女老少的身体里都充盈
着勃勃的春情。
我呢,每天在惶惶中过的昏昏沉沉,白天下地跟着爹娘和姐一起干活,晚上
还要被爹爬到身上来折腾,娘和大姐在这件事儿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鬼再也没来过。或许那是我在做梦?我自己都说不
清了。
“嘟——”哨声一响,打头的一个婶子大嗓门便亮了起来:“哎,大家收工
了!”
顿时,正在田里薅草的大嫂小媳妇和姑娘们像得到特赦一样,纷纷艰难地直
起身来,先伸展伸展因蹲得太久而压得有些麻木的腿,再用拳头伸到背后捶捶酸
痛的腰,然后解下头上的方巾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这才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体
向家里走去。
“小妹儿,快点走啊,天都快黑啦!”
“哎!来啦,你们先走,我要解个手。”
我不紧不慢地拍打着方格春秋衫上的尘土,没舍得用头上的那娘给买的新红
方巾,而是直接用手啪啪地拍。
方巾是一种用棉纱纺织而成的头巾,六十公分见方的样子,质地分棉、晴纶
等多种,颜色有大红、大绿、天兰、鹅黄等极其鲜艳的色彩,也有四周带方格、
暗条或带流苏的,种类繁多,花色各异,是我们村儿女人们的装饰品和重要的劳
动保护设施。夏天,用它来遮挡似火的骄阳,倒不是怕脸晒黑,而是头晒昏了容
易中暑休克。
我故意落在众人的后面收工,并不是真的要解手,是看中了田边上那块绿油
油的黄花草地,寻思着没人儿的时候自己可以静静的躺一会儿,反正心里一百个
不愿回家。我看着爹娘还有大姐和大家一个个离去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放心,于
是慢腾腾地脱下裤子解手。本来是装装样子的,没想到还真的来了尿意,便畅快
淋漓地撒了一泡尿。
我刚站起来准备提上裤子,“小楠儿,干哈呢?”身后突然冒出了声。
我正有心事儿,突如其来的一声让我全身激灵灵打个冷颤,提住裤腰的左手
一鬆,裤子哗地坠到了脚跟,整个紧致的屁股连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齐暴露在
来人的眼前。虽说天都擦黑了,这么近的距离看什么东西还是一清二楚的。眼下,
我那紧绷着红底碎花内裤的紧致屁股和泛着清光的白嫩嫩的大腿,让男人忍不住
直勾勾的盯着看。
“哎呀,妈吆,王大爷,你可吓死我了!”
我抬头看清是邻居王大爷后,如释重负地鬆了一口气,弯下腰准备提上裤子。
#x5730; #x5740; #x53d1; #x5e03; #x9875; #xff12; #xff55; #xff12; #xff55; #xff12; #xff55; #xff0e; #xff43; #xff4f; #xff4d;。
沷怖2u2u2u、c0m
“让我摸摸!”王大爷边说边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王大爷,你干啥呢?要死啊你?”我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赶紧把裤子朝
上提,因为心慌一下子却很难提到腰上,把我急得手忙脚乱。
王大爷却不说话又伸手在我的胸前揉了一把。我的心里着实窝火,好不容易
想自己在外边呆会儿吧,偏偏遇上这么个活鬼。可是,不答应他,一时还走不了
呢,别等会把他整急了在强来?算了,就让他过过瘾,这个破身子都给村儿里男
人们弄遍了,也不差王大爷一个了,给他弄一回也说不上啥吃亏不吃亏。
想到这里,我鬆开了手,裤子哗地又滑到了脚面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直晃王
大爷的眼睛。
“王大爷,我可跟你说好了,就这一回。还有,甭跟任何人说啊,要不,要
不……”
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如果王大爷和别人说了我能怎么样,就弯腰麻利地解开了
自己的裤脚,把右腿从裤筒里抽了出来。又顺手扒下自己的裤衩,抹到小腿上,
褪下一只右脚,任凭裤衩和裤子的另一边胡乱堆在左腿上。我心想:一个老头子,
玩不了多大功夫,几分钟还不就交货了,穿穿脱脱的还不够费事哩。
安排妥当后,我选中了身边一块既平坦又长满茂密黄花草的地方,把身上的
方格春秋衫脱下来铺在草地上,朝上面一躺,慢慢打开了大腿,显露出自己隐秘
的地方,尔后轻轻眯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只是,紧致的胸脯仍在起
伏个不停。
王大爷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胸前那两只小白兔般的奶子,又把眼光从我
紧致的胸脯越过平坦的腹部,死死盯着我那长满茂密草丛的大腿根儿和忽闪着两
片肉唇的下阴,嘴角忍不住地流下了一丝口水。
我躺在那里等了半天,还不见动静,见王大爷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心里是
又好气又好笑,丧咧着地骂了一句道:“傻屄,快点上来啊!”
听到我的一声骂,王大爷这才如梦初醒,一把褪下了身上的外裤连同裤头,
裸着精瘦的下半身和早已像小钢炮般竖着的家伙,像饿急了的猫扑老鼠似地朝
我柔软的身上扑来,像个吃奶的孩子,在我小巧的奶子上乱拱乱舔,吧嗒着嘴
把我的奶头含进嘴里,丝熘丝熘的吮。
我没想到他这么大劲儿,一下子就不行了,身子软成了稀泥,自己的下面
火烧火燎的阵阵的往上拱。实打实地说,王大爷是被我引着插进我身子的。
可能王大爷年龄大了,只是盲目地乱顶乱撞,没头没脑的肉棍子在我大腿
中间戳来戳去,还累得他自己大口大口地喘个不停。我看王大爷着急麻慌而不
得要领的瞎忙活,不禁发笑,难不成这老头儿不行了?那也不至于吧,爷爷比
他应该还大不少呢,还不是把我按在柴火垛上给操了,难道他比爷爷还不如呢?
想再逗逗他,可自己的身子被他压在底下,下体又被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地
一阵乱捅,越发的难耐,心里头乱糟糟的,一股股的火从下到上的弥漫了全身。
我悄悄地伸手下去摸了自己一把,手指上一片黏煳,湿的可以养鱼。于是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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