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大雪仍是细细的飘洒与天地之中,他看见乔音音背着药篓子拄着拐杖慢慢的从森林里往回走,身姿在纷扬的雪花中朦朦胧胧,如梦似幻,竟觉得有一丝不真实,仿佛她会就此消散在白雪之中。
心间又开始浮现出复杂难解的烦躁思绪,耐性也即将消磨殆尽,他根本无法想象当她知道这一切后会是怎样的难受,难不成她得一辈子躲在望春谷,躲着萧月疏吗?
他并不想让她一辈子都在这个地方度过,他想带她走遍山川大河,甚至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她和孩子在青山中嬉戏玩闹的场景。
顾修炎从小就有个水性杨花的父亲,也从未有人教他如何去爱一个人,从母亲身上他只学到了恨,如何折磨一个人,折磨自己。他早已忘却了一个男儿家应有的品行,从不屑讨好女人,不屑屈尊降贵取悦她们。
他只知道内心深处不希望乔音音的愿望落空,只要看着她温柔的笑意,自己也满心欢喜,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自己的情绪,仿佛他们生来便是一体的,他等了二十几年,才等到这样一个人,只要是她想要的,无论付出多昂贵的代价,他都不愿令她失望。
既然天不遂她心愿,那就由他来给予她想要的一切。
他微微垂下眼,似是埋头沉思,良久,良久之后。
“把我的右眼给她。”他如是说道,言简意赅。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螳螂捕蝉
跛子周看着他,忽的长长叹了口气:“我虽是阿音的长辈,可换眼一事我却并不能替她做主,你是习武之人,应当知道眼睛对你的意义非同凡响。”
顾修炎执拗的说道:“只是一只眼而已,我会习惯只用一只眼去辨别方位。”
“我不会答应的,除非阿音同意。”跛子周摇着头,满目的坚定之色,“况且阿音也说了,她并不强求,也不急着重见光明。她大可以在鹤山安安静静的小住一段时间。”
“既然我的眼睛她不愿意要,这世上该杀的人多了去了,随便找一个小贼的眼睛给她可好?”他随口提议着,其实内心早就想这般做了。
跛子周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眼前的男人仿佛和记忆里萧月疏年轻时的影子重迭了。
当年的萧月疏也是如此的无所顾忌,单凭喜好取人性命。
跛子周忍不住开始重新审视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想当冷静,泰然自若,他的嗓音略带着沙哑,往往轻描淡写叙说着,没有丝毫矫揉造作之感,即使面对着跛子周,他的目光仍是淡淡的,既不紧张,也不恭维,泄露了眼底的一片漠然。
若是将他与周围普通的江湖中人相比,越能显现出他的不同,他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能轻而易举的拉开与旁人的距离。
还有,从他沉着冷漠的眼睛里,跛子周发现他和萧月疏一样,永远不会让人知道他的心思,也不需要朋友分享他的痛苦忧郁,只有当他的眼睛落在阿音身上时,才忽然变得分外明亮。
跛子周年轻时也曾在江湖上闯荡,遇见形形色色的人少说也有千八百个,他不相信邪教能调教出这样与众不同的教奴出来,教奴只需要像行尸走肉般服从就好了。
“你若不怕她生气,可以一试。”跛子周叹了口气道。
顾修炎听他说的这般庄重,半信半疑的拧着眉,沉吟不语,给她眼睛,也是存了自己的私心,乔音音可以一辈子待在鹤山,但他不行,最多两月他就要回到凌云宫,而势必会引起千机变对他身份的怀疑。
那时候他该如何向她坦白自己就是凌云宫的主人?而她会原谅自己的欺骗吗?不止如此,他还瞒着她许多事,有些话他甚至不敢说,比如他杀了小蝶。
如果她知晓了所有,只怕自己眨眼间就能成为她杀之而后快的对象,顾修炎不愿承受这个后果,音音一向看重感情,唯一的办法是让她欠着自己什么。
风冷的刺骨,顾修炎仿佛丝毫不觉得寒意侵体,他低着头呆呆站在原地良久,随后慢慢的朝乔音音走过去,跛子周拄着拐杖跟在他身后,却又停住了脚步。
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
大片大片的积雪洋洋洒洒落在他的肩头,离着她几步远,他又默默的站定不动,雪花黏在他的青丝上,又瞬间化成了雪水,沿着两鬓缓缓流下,他本来想告诉乔音音让她接受自己的眼睛,可面对她时,却忽然间无力的咽下了喉间的话。
乔音音铁定不会同意的,他心里乱糟糟的,正该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她突然偏过头,疑惑的目光透过漫天大雪,似在凝视着他:“是佚奴回来了吗?”
“是我。”他微微垂下眼,将岭南一事巨细无遗的告知了她。
她叹了口气,却笑道:“我当是什么呢,小事一桩罢了,你不用这般垂头丧气,我可是个大夫,只要有机会,我才舍不得自己一辈子当个瞎眼姑娘。”
“我其实是想……”
乔音音却打断了他的话:“正巧你回来了,快随我出谷一趟,秦湛的病情不能拖下去,得赶紧找到天珠莲。”
顾修炎脸色微变,不悦的说道:“你如今自身难保,怎还想着他。”
乔音音故意板着脸道:“我可是天天想着他,念着他呢,巴不得早日把和离书给他,谁让我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呢,好把你娶进门呐。”
顾修炎怔了怔半晌,忍不住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笑道:“音音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远处的跛子周望着亲密相拥的两人,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心虽有猜忌,但佚奴对阿音的感情却是实实在在的。
乔音音出谷一事,跛子周担忧不已,在她身后絮絮叨叨了好几日:“就快入冬了,何必赶着进山,山路难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你被萧月疏逮住了,我可救不了你。”
“周叔,就是得赶在大雪封山之前进去,你就放心吧,我易容成男子的模样,哪有这么容易被发现。”她一边把几套衣裳塞进包袱里,一边宽慰着他。
“依我看邪教少主也没有那么的不堪,他娘以前可是武林第一美人,这模样自是不差,大不了你把这两个男人都娶了也成。”
“周叔……”乔音音挠了挠头,有点哭笑不得,“我要全都娶进门,这还不得天天打起来。”
“那就让他们打,打死一个,周叔再给你娶一个。”跛子周满不在乎的说道,“世间好男儿多得是。”
“娶什么娶,娶个男人得花多少银子,村里的莫姐姐为了娶个男人,把家里唯一一头牛都卖了,结果那男人娶回来后两人天天吵,不是嫌弃家里日子苦,就是嫌莫姐姐是个穷光蛋,不出一年,男人就跟别人跑了。还好佚奴不图我银子。”
“你这孩子胡扯些什么!”跛子周气急,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有你周叔在,还能亏待了你娶男人不成?”
乔音音捂着耳朵跑远了。
送别他们出谷的那一日,跛子周回到屋内,窗外的雪已经停住,星月从黯淡的夜幕中缓缓浮现,他没有内力护体,仍是冷的手脚发颤打着哆嗦,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他经过密密麻麻的书架子,丝毫未曾察觉到架子第二层的手札已然被偷梁换柱,原本手札所在的位置由另一本书籍所取代。
消失的那本是萧星遗留下的手札,其中详细记载了西域古国的巫医如何以眼换眼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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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同样的月夜,星辰漫天之下,秦湛从幽深的林中慢慢的走了出来,如墨的青丝披散在肩上,两鬓的发丝在脑后只用根乌木簪束着,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猩红的长袍,内里露出雪白柔软的亵衣,亵衣用银丝线绣着栩栩如生的青竹,那是他最爱的竹子。
短短两月的时间,他两颊略微消瘦,目光已有疲惫之意,但远远望去身形仍是如竹一般清雅挺拔。
柳拂衣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不由出声道:“少主,夜深露重,怎么不在帐篷里休息?”
“我睡不着。”秦湛目光凝视着远处的村落的灯火,喃喃说道,“我还没有等到那对奸夫淫妇……怎么可能睡得着,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乔音音与教奴的脸在我跟前儿晃荡。”
“少主已在幽山逗留了快一月了,教主很担心您,还是让属下替您等少夫人吧。”柳拂衣谎报了乔音音与教奴私奔一事,但却歪打正着,他们两个虽不是私奔,却有着不干不净的关系。
但被蒙在鼓里的柳拂衣仍是担忧会在此处遇见寻药的乔音音,若是她向秦湛坦白了一切,证明自己的清白,自己这颗棋子的价值只怕是废了。
秦湛咬牙切齿的说道:“不必,她答应过我,一定会为我找到天珠莲,她就算断也要与我断的干干净净,定会来此寻天珠莲,我且在这等着,倒要看看那个奸夫到底有什么好。”
突听的一人说道:“小兄弟被妻主抛弃,真是天大的委屈,我一个外人竟也听不下去了。”
声线低沉冷漠,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黑暗之中慢慢走了出来,一身简朴灰衫,衬得身段飘逸修长,因在月夜下,看不出他年岁几何,大致瞧得出是个极为英俊的男人,周身隐隐透着凌冽之气,秦湛皱眉不语,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的装束这般斯文无害。
柳拂衣镇定询问道:“阁下何人?”
男人朝着他们逼近几步,秦湛瞳孔似已缩,紧紧盯着眼前之人。
男人也在凝视着秦湛,良久良久,才道:“在下萧月疏,生平最爱抱打不平,愿助阁下一臂之力……”
柳拂衣深吸一口气,浑身忍不住紧绷起来。
萧月疏顿了顿,似笑非笑道:“我帮你杀了那个奸夫,如何?”
明明是淡淡的话语,秦湛却听出了一股强势不容拒绝的意味。
秦湛狐疑的盯着他,萧月疏在江湖上消失已有十几年,而他也从未见过萧月疏,自然对他的身份有了怀疑:“这是我的私事,萧前辈不必操心。”
萧月疏却道:“你果然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乔音音是我师侄,她被贼人哄骗抛弃你,我岂能坐视不理,至于你…….你可知拐走她的教奴是谁?”
“是谁?”秦湛拳头紧握,她果真欺骗了他,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与萧月疏并无瓜葛,只怕她不知道瞒了自己多少事。
萧月疏心底难得升起几分怜悯之意,勾着嘴角轻轻笑了起来,却有说不出的讥讽之意,也不知是对秦湛的,还是对那个教奴的:“凌云宫宫主顾修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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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司尘雪与小蝶
初晨,掖陵城。
早间的寒意乍起,北风绕过高大的城门呼呼的吹着,深秋之时,天已渐渐的冷了。客栈的走廊内,余先生从敞开的窗户口望了一眼阴晴不定的天际,浓厚的乌云外不见丝毫太阳的影子,树上的枯叶簌簌的落着,在地面似是积了厚厚的一层沙。
大家伙儿都说着,今年的飞雪怕是要提前了。
远处的西市渐渐响起了嘈杂的人声。他估摸着时辰,眼下司尘雪怕是已经醒了,于是轻轻敲了敲天字一号房的木门,背着手静静在门外等候。
“先生请进。”清冷的人声从屋内传来,木门“嘎吱”一声开了。
木床两侧的帷幔被绳子高高挂着,司尘雪正倚着牡丹雕花床沿,他支着右腿坐在床上,屋内未曾点燃火盆,窗户大敞着,却只着单薄的白色亵衣,漆黑柔软的青丝随意铺散在肩后,他的肩膀并不像习武之人那般宽阔,但也不单薄,反而每根骨架上都布满了结实匀称的肌肉,整个人挺拔站着的时候,白衣翻飞,显的器宇轩昂,屐履风流,带着一股子傲气。
“司少侠,人皮面具我已准备好,有劳少侠相助了。”他将手里的锦盒放在窗前的木桌上。
“顾修炎既救我一命,我与他身高相仿,易容成他这点小忙自然不在话下。”他并未起身,只是朝着余先生点点头,细致漂亮的眼尾处泛着一丝血红,想必他昨晚并未睡好。
自从他被宫主从邪教救回,却日日不得安眠,余先生既不知道他在邪教发生了何事,宫主也未曾透露半分,虽心有疑惑,却并未多言。
余先生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司尘雪的容貌比之当年的龙渊,五官纤柔细致,更为出色。习武之人的容貌往往比普通人更为粗糙,即使自家宫主保养得当,常年以宫廷秘方调养,也掩盖不了眉宇间偶尔的疲态,也不知是否是圣水峰的水养人,养的司尘雪冰肌玉骨,唇上淡淡的薄红更衬得他肤色如玉,实在是羡煞了旁人。
司尘雪喜欢独处,平日里也厌烦旁人侍候,余先生不再久留,匆匆为他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司尘雪披上一件雪色外衣,踱步至窗户那,街道两侧的茶铺,各种小食摊前,零零散散的围着几个行路人,热热闹闹的人声飘进他的耳朵里,在他冰冷的心间激不起半点涟漪。
他默然的望着街市出神,师傅说他从小就爱较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倔脾气,成年之后不料这牛脾气变本加厉,他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身份,多的是女子求娶,可自己偏偏被一个女人逼上了绝路,明明还有其他的选择,可在他看来就是迫不得已,无可奈何,不甘心爱之人被他人夺走,他总要做点什么,就像穷途末路的英雄,拼命的为自己挽回最后一点尊严。
不是他走上死路,就是为秦湛修一条的死路。反正他不会杀那个女子,最后死的只会是他们两个男人,这本就是男人之间的战争,无论死的是谁,女子都会痛苦万分,他赌气般的思量着,就是要让她悔不当初。
这时,楼下的一位少年引起了他的注意,晨曦的白光洒在他稚嫩清秀的脸上,司尘雪心间咯噔一下,凑近了窗户,将这小小少年瞧得一清二楚,那眉眼,嘴巴,鼻子,无一不是江蝶。
几月不见,这孩子面色苍白,偶尔握拳轻咳几声,身上却穿着绫罗绸缎,就连头上的玉簪都是百年一见的稀罕物件儿,身后跟着叁个侍卫,和两个小侍,规规矩矩的任由他差遣。江蝶平日里一向节俭,行医赚的的银子都分给了穷人,平日里连根簪子都舍不得买,只用布条缠着头发了事,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腰间的玉佩,满脸的羡艳之意,连他师姐唤他也听不见。
如今的他看上去不知是跟了哪位富商或是权贵,司尘雪自幼便是个冷情之人,不会轻易对人卸下心防,为着讨好那女子,所以对江蝶格外宽厚,说到底,江蝶与他并无任何干系,一个孤儿不值得引起圣水峰大弟子的注意,但他今儿非要问个究竟,这些日子他到底去了哪?替谁问的,自然用不着他细想,他纵身从窗户跃了下去,直直来到江蝶的面前。
江蝶抬头一撇,瞧见司尘雪,小脸唰的一下更白了,他冷冷的盯着自己,幽深的目光里溢满了责怪,似是蒙上了一层阴翳的冷,江蝶嘴唇颤抖着,眼眶里不由蓄着泪水。
“你可知你师姐见你失踪,不知有多担心。”司尘雪见他这幅模样,心肠不禁软了下来,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你到底去了哪?”
“尘雪哥哥……”江蝶扑进他的怀里,泪匣子打开了便关不住,哭的凄凄惨惨,泪水打湿了他单薄的亵衣,引得路人纷纷注目,“我……我不是有意让师姐担心的。”
司尘雪拍了拍他瘦弱纤细的肩膀,任由他抱着自己的大哭,他身上的药香与那女子一模一样,想起女子背叛自己的事,本就阴郁的心愈发低沉,若是他也能像江蝶一样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有多好,可他不能,他是司尘雪,是圣水峰弟子。
他抬起江蝶的脸,擦干净他脸色的泪痕,叹道:“不急,慢慢说与我听。”
此时的江蝶急着问道:“我师姐怎样了?她在哪?”
他强颜一笑,话语有说不出的酸涩:“她娶了邪教少主,眼下美人在怀,怕是快活的很。”
“那尘雪哥哥你……”江蝶惊讶不已,他不明白为何师姐的丈夫不是司尘雪,只觉得是自家师姐辜负了司尘雪的情谊。
“我与她有缘无分。”他失神的说道,一提起她,脑子里总是闪过她的倩影,清俊的脸庞似是僵硬了。
“罢了,眼下不提这个,我定会为你向师姐讨个说法。”江蝶恨恨的说道,“尘雪哥哥,以前我不懂江湖险恶,如今算是知道了,你务必要小心凌云宫宫主,他之前千方百计想要求娶你必定心怀诡计。”
“怎么说?”他慢条斯理的说道。
“顾修炎他…….他是个男子!那晚我和师姐上山,途中救了身负重伤的他,不料诊治过程中我发现了他男子身份,他怕秘密泄露,便对我杀人灭口,若不是得路过的好心人相救,我早死了。”江蝶眼睛里闪着泪光,委屈的腔调又盛满了哭意。
司尘雪目光一沉:“原来如此……是我小觑了顾修炎。”
顾修炎杀了知情的江蝶,唯独留下乔音音这个不知情的活口,斩草不除根,实在不像他的作风,而且他潜伏在邪教,于情于理尚且说不过去,凌云宫与邪教对立,但大可不必他亲自出马,唯一可能是里面有他在意的东西。
他既杀了江蝶,却告诉乔音音要帮她找江蝶,想必她活着定有对她的用处。
随后乔音音被邪教掳走,他也恰好出现在邪教,若说他对乔音音没有半点心思,司尘雪是一万个不信的。
乔音音不过是个大夫,顾修炎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尘雪哥哥,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江蝶拉着他的衣袖,一时间没了主意。
他沉默一会儿,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带你去找你的师姐。”
渣乐:我又啰嗦了,本来打算几句话结束两个人的见面,结果用了一章。。啥时候才能写到所有男人围攻顾修炎那里啊(望天)或许需要大家的留言吧
(女尊)关于摘掉绿帽的正确方式 破庙(微h)
薄暮之下,天色渐晚,树影低垂的小道上杳无人迹,冷飕飕的寒风从北面刮来,这条道在深山之中,又临近冬日,连野兽也难觅踪迹,但不远处突然传来马蹄敲打地面的声音。
有两名男子共骑一匹马上,两个人都是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相貌,扎进人堆里转眼就能忘掉,只有身形不同,一个高,一个矮,一个壮,一个瘦。其中个子娇小的那个坐在后面,稳稳的抱住前面男子的腰,百无聊赖的说道:“佚奴,我们现在在哪?”
嗓音清脆动听,带着天然的娇细,分明是个女子,自然是易容后的乔音音,她打了个呵欠,百无聊赖的挪动着屁股,骑了一天的马,屁股可够酸胀的,快颠成四瓣了。
“今晚途径巫山,晚上咱们就在半山腰处的土地庙歇一晚。”巫山地处偏远,官道也是坑坑洼洼,马儿每走一步,背上的两人都在晃悠,顾修炎攥着缰绳,驱使着马儿往平路上赶。
乔音音道:“说道这个巫山,有则传言,千年前巫山山妖与巫山下一个小村落的少年相爱了,一人一妖约定携手终身,但好景不长,少年的父母发现了他整夜私会山妖,少年美貌远扬,本是要献给女帝的,为了不得罪朝廷,大家谎称少年被山妖污浊玷污,神志不清,于是将他活活烧死在祭坛上,当山妖赶过去的时候,少年早已成为一堆焦骨。”
稍顿,又道:
“山妖见心爱之人已死,愤怒之下将全村之人屠杀殆尽,上天降下神罚,打散了山妖的七魂六魄,山妖虽神魂俱灭,但她的怨气还在,渴望找到她的小情郎,一到晚上,巫山下所有村落的少年,皆一个个的失踪,村民都说是山妖抢走了他们。自那以后,所有的村落都搬离了巫山,再也没有男子敢踏进巫山一步、”
说道此处,一阵冷风袭来,山林深处响起动物窜动的沙沙响,乔音音对这些声响不以为意,戳了戳他的腰,反而有些期待的问道:“怎么样,传言吓不吓人,佚奴你怕不怕?”
“……”顾修炎沉默一会,低低道,“不怕。”
“你怎么什么都不怕,这一路你不怕猛兽,不怕蛇虫鼠蚁,连鬼都不怕。”乔音音无趣的叹了口气,将脸贴在他的背脊上慢慢的厮磨,“我都快要被你比下去了。”
“传说而已,音音你就喜欢用这个骗小孩。”
“是是是,那你怕什么?”
“我没什么可怕的。”顾修炎仔细想了想,这世间似乎还真没他怕的东西,“这样不好吗?让你少操些心。”
“有时候嘛,男人也不能太体贴。”乔音音不信邪,搂着他的双手滑到了他的腰间,暗暗使劲,在腰间的软弱捏了一把,他果不其然的抖动了一下,猛地抓住了她捣乱的手。
乔音音一本正经,摇头嗔道:“太体贴,可就无趣了,明明怕痒还不肯承认……”
“别,我不知道自己怕痒。”他为自己辩驳。
乔音音又挠了他一爪子,他浑身都酥麻了,肌肤像是有小虫子在爬,情不自禁的哆嗦着,挠又挠不着,勾的心痒痒,这种滋味比打他还难受,这下他松开了缰绳,将她两只手都抓住了。
他松开她捣乱的手,负气道:“既然嫌我无趣,就别闹我了,到时候咱们都得摔下马。”
“生气啦?乖,我不闹你就是了。”乔音音轻轻一笑,继续将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背上,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快走吧。”
“今晚有法子治你。”顾修炎松开她的手,专心致志的驾着马,谁知道她又不老实的舔他的耳朵,一时间血气上涌,快马加鞭朝着半山腰而去。
行至破败的土地庙前,乔音音猛地被他抓住了腰肢,只觉得天旋地转间,被他抱下了马。
顾修炎踢开挡路的碎砖木瓦,庙内一片狼藉,正前方土地婆神像已然倒塌,坍塌的石像年代久远,冒出了大块大块的青斑,透过黯淡的光线,他大致扫了一眼,只有东边的角落里稻草堆还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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