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南风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他想,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嘉遇没事,只要嘉遇还要他。
那就够了。
你看南风吹 第六十一章 恶心
嘉遇醒来,太阳穴胀得发疼,睁眼后见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她懵了半分钟。
耳边有水声。
这里是酒店。
海府宅,打赌,茶……
沈珩?
嘉遇撑着额头靠坐起来,她掀开被子一看,衣衫完整,除了头疼得厉害,身体没有其他不适的地方。
看了时间,她竟睡了快一个钟头。
沈珩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醒了?”
撤开挡住视线的手,嘉遇冷冰冰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你给我下药?”
没有眼镜的掩饰,沈珩别开眼,向她走近:“胡说什么。”
“撒谎。”一撒谎就不敢看她眼睛,“你做了什么?”
沈珩在距离床还有半米时停下,他磊落地摊手:“你看你现在这样,我有可能做什么?”
嘉遇无视之,重复得一字一顿:“你做了什么。”
沈珩索性把话题往别的方向拐,“你难道不想,趁机试试穆珀的态度?”
可笑。
嘉遇无言望他,须臾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下床,头还有点疼,踩上高跟鞋那一刻险些站不稳。她径直朝门口走去,与沈珩擦肩时却被他抓住了手。
“放开!”近乎嘶吼,嘉遇猛地甩开他后退几步,“别碰我!”
对方抗拒的情绪太明显,沈珩一脸受伤:“嘉遇,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嘉遇顿时被恶心得头皮发麻,“沈珩,我很好奇,你这个人到底有几副嘴脸?我都在怀疑那么多年过去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认清过你!”
“我能有几面?你明明知道我喜欢……”
“不,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嘉遇打断他的话,一针见血,“你只是不高兴,不高兴我不再围着你一个人打转了而已。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从来就没有属于过你,你凭什么要我守着你?”
说什么喜欢,还不是征服欲在作祟?
如果真的喜欢,当年就不会轻视她的态度、无视她的求助,也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她会永远站在原地等候。
她给过机会,是他不要。
像是触发了什么敏感神经,沈珩一甩手,直接将旁边的矮桌掀翻。
他压声警告:“……闭嘴。”
闭嘴?
偏不。
嘉遇把头发随便扎起来,凭长气势,她字句清晰:“沈珩,如果只是单纯地想替我试探穆珀,你何必给我下药,又何必带我来这里?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想做什么龌龊事,需要我明说吗?”
沈珩深深地看她,眸中汇聚着风暴。
嘉遇继续道:“你以为我忘了?初一的时候你不喜欢那个成天追着你跑的女孩,一时冲动就把她骗去了器材室关起来,结果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害怕东窗事发,又哄着我跑回学校把人给放出来。后来,是我替你背的锅。”
她予以回视,“你一直,都没有那个胆量为自己的意气用事买单。”
不过现在的沈珩比以前聪明多了,不像当年那样不计后果,也知道在事情发生前权衡利弊,否则嘉遇现在也不会完好无缺地站在这里跟他说这些。
如果不是中间有足够的时间犹豫,如果不是害怕后续牵扯太多,也许面前这个人早已虫上脑随便乱来了。
嘉遇太了解沈珩,沈家,文家,以及他们目前如履薄冰的关系……都是沈珩的顾虑,他不可能敢拿这些来赌。
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怎么可能敢碰她?肯定是带她来酒店的路上就开始反悔,还想了一个试探穆珀的蹩脚借口。
他没变,从头到尾都是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自大狂。
“文嘉遇,我让你闭嘴!”
“我说错了?”嘉遇悲悯地看着他,“沈珩,你真让我觉得可怕。”
或者说,是可怜。
“你懂什么?”
沈珩抬起眼皮,一眼冰川,“你本来就是我的。如果不是穆珀,和你结婚的那个人会是我!”
“我现在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就算没有穆珀,也绝对不可能是你。”嘉遇拿包拿外套,手机已经被关机,她摁了开机键,连眼神都再吝啬给他,“你最好没在我睡觉的时候做什么破事。”
门被双重反锁,人还没走近,背后便一阵凉凉。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什么?”
嘉遇面不改色地准备拉下门链,“你觉得你骗得了我?”
“那如果是穆珀呢?”
“你……”
嘉遇话还没说完,听到后面有脚步加快的声音,她反应很快地闪到一边,脊背重重撞上墙壁也硬生忍着。以外套护着胸前,她吼道:“你疯了!”
“不是说我没胆?”相隔几步,沈珩停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第二粒纽扣,“我念着你会生气,所以怜惜你心疼你。结果呢?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何必要在意你的看法。”
疯子。
嘉遇这才露出了慌张的表情。
“沈珩,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怕了?”
沈珩越走越近,将嘉遇圈在墙角,他低头与她对视。
深情款款:“嘉遇,以前你的眼睛里面,都是我。”
嘉遇默了半秒,忽而粲然地咧开了嘴角,“是啊,都是你。”
话音刚落,她干脆利落地一个抬脚!
尖锐的鞋跟扎进沈珩的脚背,沈珩脸色突变,嘉遇也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按着他的肩膀又是一记抬腿,膝盖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就这么撞上了他的命根子!
“啊……”
沈珩痛苦地捂着下体蜷缩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不要钱地淌下来,他咬牙切齿地喊着嘉遇的名字:“文嘉遇!”
力道之大,把鞋跟都踩歪了。
嘉遇不高兴地扭了扭脚脖子,“这是你曾经教给我的防身之道,我现在还给你。”
如果可以,她也不希望把这一套用在沈珩身上。
可是没有如果。
嘉遇深呼吸,声音变得沉静。
“沈珩,你病了。”
患了心病,早已病入膏肓。
把门链拉下去,手刚触及门把,嘉遇侧脸,出去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西岸那块地,如果你赢了,我在这里提前跟你说恭喜,但你千万不要再来找我证明什么……我不想再见到你。”
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她不希望,见到他就犯恶心。
你看南风吹 第六十二章 擦药
回到家时,阿姨正好带皱皱去公园遛弯,送俩人出门后,嘉遇立马就冲进了厕所。
把衣服通通脱光,她站在镜子前,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什么痕迹都没有发现……除了,背后蝴蝶骨那儿一大片的青紫。
那是,她躲沈珩时撞到的。
碰一下,很疼。
嘉遇安心过后,却又想,该不该主动穆珀说今天发生的事呢?
可是在酒店待了这么久,说辞也太没信服力了,穆珀一直当沈珩是眼中钉,如果他不信怎么办?
不,嘉遇很快摇头否认了这个可能。穆珀一定会信她的话,但心里也一定会留下疙瘩,甚至还会去找沈珩算账。
这样不行。
沈珩就是故意的。他想要在这个紧要关头惹恼穆珀,逼穆珀去找他,然后给人下套,最好把穆珀弄得身败名裂,什么西岸什么四季,通通打破。
嘉遇暗骂了一声沈珩,他肯定是知道她会纠结,所以才想出用信任危机这个法子来离间她和穆珀的关系的。
唯一没让他得手的地方,怕只是他中途后怕,没上了她。
一阵恶寒。
嘉遇一时隔应得浑身都发痒,当即洗了个热水澡,等洗完出来看时间,穆珀也差不多下班了。
“呀。”
是皱皱的声音。
嘉遇包着湿发走出房间,却见皱皱被穆珀抱着,她一怔,“今天回的好早。”
穆珀笑:“不是想喝汤?买了莲藕和骨头,一会儿给你做。”
嘉遇一看到穆珀笑,鼻尖就酸得不行。要说前几分钟她还在纠结要不要和穆珀开口,这一见穆珀,她脑海中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想冲过去抱住他,跟他说沈珩王八蛋,跟他说其实她怕的要命。
可惜阿姨和皱皱还在。
她匆匆低头,“哦,那我先去换身衣服。”
一回房间,眼泪就掉了下来。
除非因为做爱情到浓时掉眼泪,嘉遇已经很久没哭了。上一次哭,还是在几个月前的那一晚,因为害怕生孩子,又因为害怕穆珀会和自己离婚,情绪敏感得要命,也丢脸得要命。
几串眼泪成珠掉,穆珀进来房间。悄声锁上门,他走到嘉遇的身后,问她:“哭什么?”
嘉遇什么也没说,转身环抱住穆珀的腰,眼泪全部蹭在他的衬衫上。
穆珀无言回抱,有一下没一下温柔地拍着她的脑袋,眼神落在地板上,幽静深邃。
跟着嘉遇回家后,他在楼下待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小时里,他一直在思考几个问题。
看到照片那瞬间,他到底是被冲昏了头脑,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如果沈珩真的对嘉遇做了什么怎么办?
他不可能因为这个而推开嘉遇,但并不能排除嘉遇以这个理由和他离婚的可能性——以嘉遇的个性,是不会容许跟沈珩发生过关系的自己毫无负担地和他生活在一起的。
文嘉遇不要穆珀了——
这话光是听着,就是噩梦。
去酒店的路上,穆珀清醒了点,知道沈珩极有可能是故意使然,目的就是为了激怒他。可看到嘉遇出来的那一刻,他的理智又飞到了九霄云外。
不管事情发没发生,他一定要让沈珩付出代价。
直到,嘉遇用轻快地方式回复了他的短信。
即使受了委屈还想着顾及他的感受、不想让他担心,无边无际的心疼涌上来……
那一刻,穆珀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他连去抱她的权利都没有。
嘉遇努力粉饰太平保持原状,若他当面拆穿她的狼狈,这不会是她想看到的。
所以,如果嘉遇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他是不是也应该装作不知道呢?
脚边满地烟头,有清扫阿姨路过,穆珀才止了动作。
“不好意思。”
清扫阿姨把烟头扫干净,看穆珀长得太好看,又有礼貌,便操了句道地的北城方言:“抽烟对身体不好,少抽啊小伙子。”
穆珀顿住,笑:“知道,谢谢您。”
又独自一人坐了一会儿。
穆珀远远看到推着皱皱的阿姨,随手往嘴里丢了一粒润喉糖,怕身上味道重,他脱了外套迎上去,皱皱在推车里瞪着眼睛看他,没来由地笑,眉眼弯弯像月牙。
皱皱的眼睛很像嘉遇。
穆珀心尖柔了一块,将外套交给阿姨,“别让嘉遇闻到上面的烟味。”
他抱起皱皱,皱皱一手挤在他脸上,很神奇,这给了他不少力量。
……
眼泪全部被衬衫擦干净,嘉遇抬起脸,眼眶红得像兔子。
“我难受。”
穆珀坐下来,帮她把新鲜的眼泪擦掉,“为什么难受?”
“……先让我喝口水。”
穆珀拿过水杯,亲手喂她喝。
喝过水,嘉遇舒服多了。
“你再吻吻我。”
穆珀捧起她的脸,吻上去,一个干净清爽的吻,不带一点情色。
吻毕,嘉遇心满意足,她舔舔唇,“抽烟了?”
刚才相拥时她就闻到了一丝烟草味,但夹在穆珀身上青柠的味皂香里,并不难闻。
“有烦心事,抽了几根。”
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嘉遇拂平他眉心:“别太辛苦了。”
“嗯,好。”
有了铺垫,事情就好说多了。
嘉遇搂着穆珀的脖子,撒娇的姿态正经的语气:“我和你说件事。但你要答应我,听完不可以冲动,千万要冷静,不然我就不说了。”
穆珀呼吸重了重,他点头:“我答应。”
没有任何胡编乱造,嘉遇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和沈珩发生过的事都说了清楚。
“……出来的时候,我踢了他下面,”嘉遇拍膝盖,强调,“超级用力。”
事情前面和穆珀想得差不离,听完全程,他只在听到嘉遇因为躲沈珩撞到墙壁时有比较大的反应。
“把浴巾脱了。”
“啊?皱皱还没睡呢。”
穆珀弹她额头,“不是说后背撞紫了?我看看。”
“啊!痛。”嘉遇摸着额头,有些怨念,还以为是要做什么,结果是要看后背那块丑得稀里糊涂的青紫。
她把浴巾脱了,趴在床上,闷声:“看吧。”
白皙的后背肌肤细腻,却突兀地多了好大一片深浅不一的青紫,穆珀皱着眉摸上去,“是不是很痛?”
这得慌成什么样才不控制好力气?
“一点点。”
“那我给你擦药。”
嘉遇说好,而后眸中闪过疑惑,“穆珀,你好平静。”
“等擦完药,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而在擦完药之后,穆珀食言,动手动脚之下来了一场性事,才肯告诉嘉遇为什么。
你看南风吹 第六十三章 喷水
擦药是个考验自制力的活。
沉气,擦好药,穆珀手,拍拍嘉遇的屁股:“穿好衣服。”
说完,他去浴室清洗手上的油腻,开的冷水,头脑冷静些许,可谁想出去后欲望却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嘉遇,穿衣服。”这句比上一句多带了一丝隐忍。
嘉遇浑然不知,又或者知了也无畏,她背对他趴着玩手机,理所当然:“穿了会蹭到药油。”
浴巾堆在屁股上,股沟深陷,流畅的一条延伸到腰窝两点,窄细的腰身,形状美好的蝴蝶骨。
穆珀深深吐了一口气,快步上床,拉下碍事的浴巾,一个俯身就在光洁的屁股蛋上啃了一口。
“啊!”
嘉遇又惊又疼,扭过身子瞪他:“你咬我!”
“嗯,我咬你。”
把衬衫脱了,穆珀凑上去,以胯压着她的臀,“来一次?”
“不行!”嘉遇义正言辞,“皱皱在外面等着我们呢。”
“晚了。”
穆珀一下就找到阴蒂的位置,他揉上去,十分有技巧地把嘉遇的力气都揉没了。
一根手指刺入不够,那就再加一根,嘉遇高提起臀发出呻吟,“啊……再进去点。”
“不是不要?”穆珀快意地笑,拂了眼肩胛骨上的淤痕,脸上笑意瞬时变淡两分。他捅得更深,抽出进入迅速,“水好多。”
嘉遇咬着被子,身子一颤一颤的,血液在体内汇聚成大海,翻来覆去,滚烫极了。她好喜欢冰凉的指腹贴在穴壁上的感觉,就像是夏天吃到的第一口冰激凌,融化在嘴里,充盈的满足感。
拨开湿润的阴唇看了两眼,穆珀喃喃自语:“差不多了。”
“嗯?”
只觉身体腾空,晃神间隙,嘉遇就被顶在了衣柜门上,她惊呼:“站着弄?”
穆珀点头,把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她:“得蹭到药油。”
“……呃啊!”yuz haiwu点c:o点u;k
如钢似铁的肉棒破开臀缝、顶开蚌肉,狠狠地绞进了甬道。嘉遇娇滴滴地叫唤,晃着脑袋垂眸看自己的奶子,尖端那里又流了几滴奶水,她空出手去捏了捏,一道乳白色的水柱射出去,顺着平滑的柜门往下淌,顷刻便淋湿了脚背。
“自己给捏上了?”
轻笑出声,穆珀猛地深顶几下,衣柜被撞得匡匡响动。
嘉遇尖叫着撤开手,乳头夹在胸与柜中间,几乎变形,甚至还在不停地冒奶水。一只大手从后插过来,用比她很重的力道去蹂躏乳房,她爽得紧细细的曲径,“别……快到了!到了啊!”
屁股上的牙印未消,忽而抖得厉害,淫水直流,肉棒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
花穴空间压迫下,穆珀抽走阴茎,没了东西堵住屄口,透明的水喷出来,蓦地便打湿了囊袋和耻毛。他舔舐嘉遇的肩膀,手上全是湿滑的奶水,心想女人是水做的一点也不假。
鼻尖耸动,他沉醉:“好香。”
空气中奶香四溢。
龟头一跳,又插回了肉穴。
好胀!
以吻相堵,嘉遇说不出话,气都快喘不上来。她的下巴被捏着,嘴唇被咬着,脖子很酸,水没流完,肉穴也很满,眼眶很快就蓄满了泪水。
“怎么总哭?就这么舒服?”
嘉遇胡乱点头,“嗯嗯……”
好舒服。
和喜欢的人做爱好舒服。
“乖死了。”
一阵冲刺——
上边,穆珀小心留意着,没让自己碰到嘉遇的后背,他吮吸着馨香娇嫩的后颈,又厮磨着柔软小巧的耳垂,细细的讨好;
下边,他又被大脑所支配,不断回想前几个小时的愤然与揪心,动作凶猛又剧烈,野蛮得如同猛兽。
细密的汗珠将两具裸体包裹得光泽饱满,窗户半开,傍晚的余晖慢慢沉寂下来。
嘉遇看着天色由亮变暗,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尖,她下腹一紧,将胀大的龟头死死地圈在了花心里。
“……穆珀。”
穆珀倒吸一口凉气,拍她屁股,一大声的清脆,“放松点。”
感觉不到疼,嘉遇扭头看他,眼底氤氲着碎光。
“你不要离开我。”
你看南风吹 第六十四章 这么好
肉棒的插送停了一顿。
穆珀的睫毛很长,密密地遮着他瞳孔里的情绪,他眨眨眼,突然觉得有些酸涩。
这句话,他等了好久好久。
“不会。我不会离开你。”
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
刚被滋润过的红唇饱满得像雨后的玫瑰,穆珀把花瓣含在嘴里,近乎虔诚地亲吻。
下体恢复律动,由慢到快,汁水粘稠,吻也随之带着银丝缓慢地移到了肩膀。牙齿轻轻嗑着肩头肉,穆珀一手按在嘉遇的奶子上,一手扶着她的小腹,那处凸起的一点小山包,数着拍子硌上掌心,挠痒似的。
“啊……啊……啊——”
撞击愈来愈重,今天的穆珀特别粗鲁,嘉遇却沉迷其中。她抓着柜门上的把手,像是要将其掰下来一样,兀地一用力!
液从马眼深沟中突突吐出,灌了满满一腔的肉穴,嘉遇死死地咬着唇,腰肢崩成一道弦,她随手抹上柜门,全是水。
也不知道是奶水还是汗水。
穆珀粗喘几声,热息全数洒在嘉遇的脖子后面,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口感有点咸。
他说:“药油蹭到我身上了。”
清凉得很,覆着乳头,怪刺激的。
嘉遇近日最听不得穆珀的声音,声线沙哑沉沉,尤其是被性欲渲染过的低糜,像握在手里的流沙,窸窸窣窣地勾人神经,分外性感。
声波刺激下,射过的肉棒本半软未软地插在甬道里,规规矩矩,她忍不住一夹,“啊……”
穆珀臀部肌肉一紧,肉棒逐渐抬起了头。
“故意的?”
把嘉遇抱回床上,阴茎就这么留在体内,没有抽离出来一寸过。
花心又被肿硬的龟头给磨着了。
嘉遇趴在床上,奶子被压成圆盘状,沁了一圈的水渍,她轻轻抬起上身,摇屁股,跟狐狸摇尾巴差不离。
“动嘛。”
喉结滚了一滚,穆珀开动。
相比方才的狂风暴雨,这回他温柔极了,和风细雨,缠绕的青筋慢吞吞地摩擦着嫩红的穴壁,嘉遇被折磨得战栗起来。
穆珀真是将她吃得死死的。
“嗯……”
哼哼地享受着,嘉遇突然想起正事:“你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你听完我说的没什么反……啊呀,别那么重!就刚才那样动。”
“沈珩告诉我了。”
“什、什么……啊!”
这时候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穆珀点到为止,不肯再说。他用行动把嘉遇的谈话欲撞得乱七八糟,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肏穴的啪啪声。
交媾结束时,衣柜、地板、床单,一片狼藉。
嘉遇把脸埋起来,呜呜道:“阿姨还在外面。”
丢脸死了。
“也许她习惯了?”
嘉遇:“……你还不如不说话呢。”
穆珀笑着翻了个身,帮她擦狼狈的下体,她懒洋洋地动脚趾头,继续前不久的话题:“沈珩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多言,穆珀下床,从裤子里拿出手机,翻邮箱记录,“这个。”
嘉遇看完,一掌拍在棉被上,大骂道:“王八蛋!”
穆珀赞同:“确实。”
嘉遇都不敢想穆珀看到邮件时的反应,她颓然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是我太蠢了。”
如果她不答应出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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