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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南风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几乎每次来,袁媛都会提起一个小她三岁的学弟,这是她最近的暧昧对象。
“那你打算和他在一起吗?”
袁媛做了个夸张的表情,“怎么可能!”
嘉遇默不作声地看她。
她不自在地别开眼,心虚道:“就、就是玩玩,他还没毕业呢。”
“那可说不准。”
嘉遇半躺着,垂下眼去只能看到脚趾头的边边,她摸肚子,像在回味什么。
袁媛一阵恶寒,“恋爱中的女人好可怕。”
嘉遇嗔她一眼:“这话你说那么多次,不嫌累吗?”
“那又怎么样?真该给你照照镜子,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袁媛挠了挠头,想起来,她拍大腿,“满面红光!春心荡漾!”
嘉遇好笑,“嗤,瞎扯。”
“扯不扯你自己清楚。过去点,”袁媛推她小腿,拿过枕头,“我躺躺。”
让了个位,袁媛躺下,她感慨:“最近日子过得好无聊啊。”
无聊又平顺。
嘉遇调侃她:“你不是有小学弟?这还无聊?”
“去你的,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诶对了,那个大伯母,就穆珀那个奇葩亲戚,有再过来吗?”
嘉遇摇摇头,说:“没有。她女儿前段时间给穆珀打了电话,说是穆珀大伯父已经醒了,他们很快就会回南水镇。”
“稀奇,这么容易就放弃了?”看杨湘那天的无赖架势,事情不像这么容易就能揭过去的样子。
嘉遇也觉得奇怪,她耸耸肩,“可能是怕了,或者是找到了其他的解决方法。资金那块穆珀没有问,他堂妹也没多说。”
“……她不来也好。你和穆珀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些奇葩一个个地蹦哒来蹦哒去算怎么回事?”
“还有哪些奇葩?”
袁媛乜她,“沈珩啊!”
嘉遇疑惑:“沈珩得罪你了?”
“他什么时候不得罪我?”袁媛翻了个白眼,她和沈珩的关系时好时坏,全看心情,“沈珩那张嘴,肯定也让你生气过无数次,如果不是几年的情谊,你早就不理他了,不是吗?”
不得不承认,袁媛说的确实有道理。
但嘉遇没有在背后说人的习惯,她转移话题:“最近他去哪儿了?怎么都没听到他的消息。”
“出国办事去了,他爸几年前就有把工作重心往外移的打算,他以后注定要当空中飞人。”
“哦。”
“不是,我跟他关系剑拔弩张的都能知道他的行程。你们俩又没闹掰,怎么连这你都不知道?”
嘉遇说:“穆珀不喜欢我和他有太多接触。”
自从开诚布公,穆珀第一时间就跟她承认了自己对沈珩的介意。
他说他会吃沈珩的醋。
嘉遇想,作为一名合格的另一半,她是得做出点行动给穆珀看看。
于是她当着穆珀的面把沈珩给拉黑了。
袁媛:“……你好狠的心。”
沈珩还不得气死?





你看南风吹 第五十四章 皱皱
孩子出生那天,八月八号,比预产期早了两周。
顺产,七斤二两,男孩。
嘉遇醒来,只见穆珀。他问完她哪里难受,又问她要不要喝水,问题一个接一个,她无奈,虚弱地说:“太多问题啦,先抱孩子过来我看看。”
却是文仲给抱过来的。
“看我孙子,帅不帅?”
见他神采飞扬的模样,嘉遇狐疑地招手,“你放低点。”
文仲干脆坐下来,把怀里的婴儿送出去:“你抱抱。”
“没力气。”
说完,嘉遇把目光放在孩子身上,她下意识皱眉,“脸皱巴巴的。好丑。”
蓦然变成一只炸毛的猫,文仲瞪眼,把孩子抱在怀里,生怕他听到:“你才丑!”
嘉遇感觉自己的家庭地址直线下滑,她抓住穆珀的手,问他:“我丑吗?”
穆珀说:“漂亮。”
文仲重重哼了一声。
嘉遇不甘示弱,对着他怀里的孩子唤道:“皱皱。”
有所感应,孩子看向了她。
嘉遇突然觉得孩子好像变可爱了点,眼前顿时一亮:“哈!他也喜欢这个名字!”
文仲蹙眉:“哪个皱?”
穆珀听懂了,他小声提醒:“应该是皱纹的皱。”
“胡闹!”
嘉遇故意激他,又叫:“皱皱。”
“皱皱”再次转脸看向了她。
嘉遇一顿大笑,文仲气不过,直接抱着孩子出了病房。
赢了一场,文仲出去后嘉遇才知道累得冷汗直流,她躺回去,还在较真:“穆珀,你觉得皱皱好不好听?”
一开始会觉得奇怪,不知怎的,被嘉遇这么一叫,穆珀觉得还不错。
他点头:“好听。”
嘉遇捂着胸口小心地笑:“你怎么总是顺着我呀?”
穆珀直言:“这不是应该的?”
“……你过来点,弯下腰。”
等穆珀弯下身子,嘉遇动作慢吞吞地抱住他的腰,“……痛。”
穆珀一听,心疼得不行,哄着她躺下来,递水盖被子,手忙脚乱的,把她给逗乐了,直笑说:“现在不痛,别紧张。”
“那肯定还是有点感觉的。”
嘉遇却关注到另一个问题:“你手怎么了?”
穆珀也没瞒,直接告诉她,生产的时候,他在外头等着,太紧张,硬生生给抠坏了一个指甲。
“真笨。”
“要不你吹吹?”
“能有用?”嘉遇剜他一眼,“幼不幼稚啊你?”
但最后,到底还是吹了。
……
因为是顺产,没一周嘉遇就出院回了家。
不过回的不是自己那间公寓,而是文家。文仲什么都安排好了,月嫂、营养师等等,一应俱全。
“可是这里离四季远啊。”
住一个月,来来回回的,穆珀多累。
文仲又是气得不行,拍桌:“你倒是说说多那么两条街的功夫能远到哪里去?”
嘉遇理直气壮:“堵车就要耽误好久!”
“……我说不过你。”文仲挥手,“那就让他自己回去住。”
“哼,想得倒美。”
文仲:“……”
他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跟刚生过孩子的女人计较。
正好穆珀进来,战场硝烟散尽,他一愣,以为父女俩又是为了孩子的名字争执,遂开口问:“所以孩子叫什么?”
“皱皱。”
“清让。”
俩人异口同声,穆珀顿悟,看来是还没谈拢。
他揉揉眉心:“要不这样,你们都退一步,各取想要的那个字任意组合。”
嘉遇嘴快:“皱让?让皱?皱清?清皱?”
文仲:“你说你能不能闭嘴?”
穆珀却听准了其中一个,“清皱,这个可以。”
文仲不耐:“给孩子起个皱巴巴的名字,有你们这么当父母的?”
嘉遇细细想想,也是,又退一步,“那就改成白昼的昼,皱皱是白天生的,正好。”
“合着你就认准了皱呗?”
“小名你还管我,也太不民主了吧!”
父女俩又吵起来,穆珀站在一旁低声:“穆清昼。”
他松了口气。
孩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你看南风吹 满月 5tns
嘉遇和穆珀的婚礼没有大办,文仲便在皱皱的满月酒上下功夫,不说人尽皆知,基本北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到了宴会请帖。
这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原来文家千金早已低调结婚,不止如此,连孩子都有了。
有好事者知道文家和沈家的关系,纷纷聚团议论,文嘉遇结了婚,新郎竟然不是沈家那位,那这个姓穆的男人又是谁?
一切答案都在穆珀和嘉遇出现在宴会上时得以揭晓。
哦,这姓穆的男人就是个无名小卒,典型的攀上了凤凰枝头,一飞冲天的代表。
但是左看右看,人长得好都成了其次,举止得当,不卑不亢,根本没有传的那样不堪,甚至是出乎预料的优秀。在场还来了不少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不怕丢脸地说,都没这“无名小卒”优越。
看来人不过是投了个不好的胎,这下得了机会,自然大放异。
嘉遇就喜欢别人用肯定的目光看穆珀,她笑得更是温婉,下巴翘得高,小声对穆珀说:“看吧,我就说他们肯定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裤下。”
穆珀扬眉,“我想今天的主角应该是皱皱。”
“就底下这群人,比长舌妇还八卦,皱皱他爸比皱皱有看头多了。一会儿他们肯定要奉承你,你笑就成,不行就拉我过去,我罩着你。”
穆珀轻拍她手,安抚:“放心,我应付得过来。”
事实证明,穆珀没有夸大其词。
他行走在宾客之间,游刃有余,一点气度不减,反而更胜一筹。嘉遇与有荣焉的同时又懊恼自己没了用武之地,她端着吃食去找袁媛,却得到了袁媛意外的眼神。
“才两个星期没见,你是不是瘦太快了!”
站在她眼前的女人哪里像刚生过孩子的少妇?不知道有没有裁剪绝佳的礼服加持,人被衬得面若桃花,身材看着前凸后翘的,腰细如水蛇,比她这未婚未孕的身材都要好。
嘉遇抿了一口柠檬水,“三餐正常,体质问题。”
“不痛?”
“头几天痛得连翻身都困难,熬过就不痛了。”准确来说,她有一个体贴她的丈夫,比她辛苦多了。
“你这样轻松地说,让我有点想生孩子。”
嘉遇也不拦,“你可以找小学弟发展一下,不是说他是温家的小公子?你爸不会反对的。”
“……得了吧。”
袁媛随意瞟了眼门口,见到迟到的男人,她一脸的看好戏,“文嘉遇,搅局的人来了。”
嘉遇一僵,本能地先看向了穆珀。
穆珀正看着门口,显然已经看到来人。
“他不是出国了?”
袁媛冷笑,“特地回来的呗。”
成为视线焦点的沈珩仿佛半点知觉也没有,没来找嘉遇,也没去找沈珩,而是直接去了他的父亲那边。
嘉遇喃喃:“我看他挺正常的,你是不是把他想得太糟糕了?”
“文嘉遇,你傻啊?沈珩这老狐狸你还不清楚,他最能装了。”
嘉遇沉默以对。
夫妻二人与沈珩有接触,是在宴会高潮的时候。
皱皱被抱了出来。
文仲在台上说了一通,皱皱睡得安安分分,直到被人抱下去也没醒。
嘉遇和穆珀跟着皱皱一起回休息室,沈珩犹如警醒,积极地迎上去,一道进了休息室。
跟得紧,嘉遇脱不开,她不喜:“你跟来干嘛?”
沈珩装没听见,闲适地逗了逗皱皱的脸,没看穆珀冷下脸的模样,笑着看嘉遇:“我这干儿子长得不错。”
嘉遇耐着性子问:“谁说他是你干儿子了?”
“文嘉遇,你听听这是你能对我说的话吗?你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了?”
没忘。
嘉遇和沈珩说过,以后她生了孩子,沈珩一定是她儿子的干爹。
只是那时候沈珩听到了并不高兴,愣是甩了冷脸,一周没理她。
“可是那时候你并不乐意。”
“我现在乐意不就成了。”沈珩又笑,“我干儿子叫什么名字?”
嘉遇握住穆珀的手,答:“……皱皱。”
“这一定是你给起的。”
也不等嘉遇回答,沈珩抓起躺回婴儿床里的皱皱的手,“嘿,皱皱,我是你……干爸爸。”
睡梦中的皱皱甜甜地弯了下唇。
其他人听着就不舒服了。这意味不明的停顿,别说是穆珀,就是嘉遇都不爽地沉了眼。
“他睡了,你别碰他。”
沈珩适时松手,说:“皱皱跟我有缘。”他从口袋里取了一封大红包,随手掖进皱皱的被角,“见面礼。”
嘉遇冷声:“见面礼给完了,你可以出去了吧?”
“这就走。不过,想先借你男人出去说个话。”
嘉遇刚想拒绝,一直沉默的穆珀却应了下来,“好。”
沈珩让穆珀先他一步,在关门的时候,他回头:“文嘉遇,不许拉黑我。”
嘉遇看他一眼,没说什么。
门关上,她想了想,弯腰贴着皱皱的耳朵亲了一口。
“刚才不是你爸,你爸比他帅多了。”




你看南风吹 第五十五章 合同
酒店长廊,有一窗月光如银水泄,两个男人的身影在墙上折了半边,有烟灰掉下来,星星点点。
无言许久,沈珩没再碰烟嘴,开口便是:“什么时候离婚?”
穆珀像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他倚靠着墙,出神地想不能染上烟味,嘉遇会不喜欢。
“怎么不说话?”
“因为你这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意义?”沈珩一字一顿,“在上面待了这么久,你也该回到原来的位置了。”
“结婚证不会作假。”
沈珩最听不得“结婚证”这三个字,他压抑着怒火,以拳抵上穆珀的肩膀,“少跟我来这套。功成身退还是落荒而逃,我给你选择,你别给脸不要脸。”
相比之下,穆珀淡定得出奇,甚至觉得可笑。
“沈珩,你不觉得你太幼稚了吗?”
从头到尾都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幼稚得可怜。
沈珩冷笑:“如果我幼稚,就不会等到这孩子出生。”
穆珀不悦地冷了脸:“有时候说话要过脑。”
“哈!终于逼急了?”沈珩丢了烟,用鞋尖踩灭萤火,“你了解文嘉遇吗?我让你见好就,是为你好。”
穆珀摇头,嘲讽意味明显:“我真是高估了你,你让我太失望了。”
他竟会提防这么个自以为是的情敌。如果沈珩能成功和嘉遇在一起……
根本没有这如果。
沈珩不明所以,快步阻断他的路,“你什么意思?”
穆珀也不瞒,直言不讳:“不了解文嘉遇的人,是你。”
“你他妈放屁——”
一拳挥出去,却没落在想要落的地方。
穆珀一手拦下拳头,看上去毫不吃力,他淡淡开口:“你肯定调查过我。我在那种环境下活到现在,你认为你的出手有意义吗?”
与嘉遇重逢之前,穆珀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连续和不同的人的人打交道,黑的白的参差不齐,他如果没有防身之道,早就被吞得骨头都不剩了。就沈珩这种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哪里会懂他背后流过的汗水?
“……松手。”
沈珩全靠意志在撑才没有求饶,他这一拳出了多少力,穆珀就还了多少力,筋脉跟麻痹了似的,整条手臂都疼得直抽。
穆珀没做过多纠缠,他很快松开手,离开前道:“你不是问我什么时候离婚?
“我现在告诉你。
“不可能。”
沈珩站在原地手直抽,他死盯着穆珀的背影,满眼凶狠。
“我就不信我整不垮你。”
*
“你们说了什么?”
嘉遇捏着鼻子,把穆珀的外套给脱了,她现在嗅觉敏感得很,受不了这味道。
“没什么,就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嘉遇一脸茫然:“他为什么总执着于这点?”
“因为他喜……”穆珀改口,“因为他想要你。”
穆珀心知,沈珩对嘉遇目前的欲望已经不再是喜欢这么简单,更多的,是不甘心。
嘉遇觉得现在这个沈珩和她以前认识的那个沈珩已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念在交情,她没有多说,只道:“……不用理他。”
“不过他提醒了我一点。”
“什么?”
穆珀正色:“你会和我离婚吗?”
嘉遇想了想,“不敢打长期包票,只能说除非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否则这事不可能发生。”
得到承诺,穆珀知道嘉遇说到做到,他安心:“这句话我记住了,你也不能忘。”
嘉遇戳他脸:“该担心的是我才对吧,主动权可是在你手里。”
“可是合同已经撕了。”
“回去再写一张不就好了。”
“啊,你说的有道理。”穆珀吻她额角,“我们回去就写。”
嘉遇:“……”
怎么感觉她好像被穆珀摆了一道。
*
满月酒之后,沈珩就又跟消失了一样,再不见身影。
有了皱皱,嘉遇和穆珀的日子过得十分紧凑,就连嘉遇的生日,俩人都只是在深夜吃了两块蛋糕而已。
倒不是不想温存,而是身体不允许。
“有了孩子好麻烦。”嘉遇说。
穆珀安抚她:“下周我们出去走走?”
下周就是他们领证的一周年纪念日。
“好呀!”嘉遇打起神,“让皱皱给我爸带几天,他现在闲得很,就适合带外孙。”
穆珀摸她的脸:“你想去哪?”
嘉遇想了半天,才说:“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结婚理由吗?我说我爸在秀平山听了一个江湖道士的话,惴惴不安好多年,直到去年才爆发,疯狂逼婚,我受不了才逃到了南水镇。”
才遇到了你。
“记得。”穆珀说。
“那我们下周就去秀平山吧。”
嘉遇觉得,那里还挺神乎的。




你看南风吹 第五十六章 解签
秀平山远离市中心,自驾要四个小时才能到。嘉遇和穆珀直接选择了高铁,不想让旅途浪在不必要的行程上。
“要坐一个多小时,你靠着我睡会儿?”
“那你也睡。”
嘉遇歪头靠向穆珀的肩膀,眼皮沉得厉害,没一会儿呼吸便变得绵长细微。
穆珀摸了摸她的头发,取来手机处理工作上的事。约莫十分钟过去,嘉遇身子一歪,险些倒下,还好穆珀手快,利索地接住了她。
而即便如此,嘉遇也没有醒来的征兆。
穆珀叹气,这些天嘉遇总是很晚才肯睡,不累才怪。
嘉遇最近迷上了穆珀的声音,每晚都磨着他给自己读诗,还说这是最好的催眠曲。
穆珀苦笑:“听我的声音想睡觉……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当然是高兴!”嘉遇笑眯眯地把诗集塞进他手里,“就当做是练习,以后皱皱长大,你就可以给他读故事了。”
穆珀好脾气地翻开书页,不成想嘉遇这晚越听越神,他问:“今天怎么这么神?”
“明天就要出去过二人世界了,我开心。”
“但是明天要早起,”穆珀合上书本,拥着嘉遇躺下来,“睡吧。”
嘉遇不太情愿,她听着穆珀的心跳声,突然开口:“医生说一个半月,今天应该可以了吧?”
穆珀呼吸声一滞,“现在?”
“……算了,”嘉遇安然闭上眼睛,“还是等明天吧。”
嘉遇说睡就睡,可苦了被她压在身上动弹不得的穆珀。食物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吃不到,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直到大半夜,穆珀没忍住,魔爪伸向两只胸乳揉了又揉,摸着腰的光滑肌肤,吻不断地落在女人香甜的脸上,脖子上——
这样不行。
是以到秀平山时,相比嘉遇的热情高涨,穆珀显得有些安静。
今年北城夏天走得晚,来了秀平山才能感受到秋天的味道。青山蜿蜒,顶峰缀了红枫色,像抹茶雪花上的一颗草莓。
嘉遇深吸一口气,觉得秀平山的空气都是甜的,回头看见穆珀兴致不高,她奇怪:“是不舒服吗?”
穆珀揉开眉间的褶皱,“昨晚太晚睡了。”
“你不是……”嘉遇卡壳,终于明白大半夜穆珀起床去冲澡的原因,她面色一晒,“今天晚上补偿你,高兴点。”
“你想怎么补偿。”yuzh aiwu点c:o点u;k
嘉遇凑上他的耳边耳语,穆珀眸色一深,说:“好。”
秀平山不算高,但爬完全程也劲。有些游客为了心诚会徒步上山拜神求佛,但嘉遇现在情况特殊,着实不适合爬山,只能和穆珀上了游览车。
游览车一共停下过五次,嘉遇和穆珀每一站都下了车,吃喝玩乐,等上了山顶的寺庙,已是傍晚时分。
买了几支香,又排了会儿队,轮到嘉遇时,她却扭头看穆珀:“你要求什么?”
“不好说。”
嘉遇记仇:“那我也不告诉你。”
穆珀笑,他知道嘉遇会和他求的一样。
拜过神明之后,可以去门口小室中摇签,嘉遇说自己心不静,摇不好,让穆珀摇。
穆珀没说什么,顺从地接过签筒。签筒很重,他颇有耐心,窸窸窣窣的脆响下,一根签掉出来,嘉遇捡起来一看。
是支上签。
得签解签。穆珀把签交给旁边的小师傅,小师傅眉目清秀,看了签文后,含笑娓娓道:“知遇贵人,吉兆,近期运势起伏,但只要抓住时机,付诸行动便可以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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