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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真甜(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偷马头
“刚才你说你有事情问我,现在问吧。”
孟景同还记得黎娇娇刚进门时的问题。
“如果你还要问我乖不乖那就别问了,我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黎娇娇逐渐感觉孟景同这拿人手软的家伙已经要拽过她这个金主了:“你注意注意你的语气啊,要不然我把你开了!”
要换做平时,孟景同肯定搭都懒得搭黎娇娇这样的话,可今天他手上拿着花洒给黎娇娇淋浴的动作顿了一下:“知道了。”
这回换黎娇娇愣了。
孟景同妥协了,孟景同面对她的无理取闹竟然说好了,孟景同软了!
意识到这一点高兴了不到三秒的黎娇娇又立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贱不贱啊黎娇娇,给钱还受气,这不孟景同应当应分的吗!
小白脸儿可是正经服务业,比二奶小蜜什么的讲究多了!
于是黎娇娇腰杆儿又硬了,她插着腰,感觉自己牛逼了:“你这周六是不是去医院了”
“是。”
孟景同虽然不知道黎娇娇是怎么知道的,但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有钱的神通广大。
“是不是看小姑娘去了”
“是我妹妹。”他将黎娇娇身上剩余的白沫冲去,然后把花洒固定回高处:“尿毒症。”
“……”
黎娇娇瘪瘪嘴,顿时明白过来刚才孟景同难得服软的原因,一时之间也有那么一小拇指指甲盖儿那么大的内疚。
“所以是因为你妹妹病了,你才那么缺钱啊”她难得在孟景同粗手粗脚地给她擦身子的时候没有挣扎抱怨,擦完之后还乖乖地穿上了睡衣。
她想起胡朋说那个女孩的脸肿得像招财猫:“是不是挺严重的”
“嗯,中晚期了。”孟景同把毛巾晾回去,“你去睡觉吧,我洗澡了。”
黎娇娇却不想走:“孟景同,那我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好不好”
孟景同看向她:“你说。”
“这阵子设计作业有点多,我应该会在这里住个十几天,你每天都来陪我。”她双手背在身后,扬起脑袋看他还不忘乖巧地眨眼,“我按天付钱,怎么样”
“不用。”孟景同却说,“按照之前说好的就可以。”
黎娇娇可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钢铁的直男,她气死了,瞪圆了眼:“那我要不给你钱你来不来陪我”
她问出口之后已经盘算好要是孟景同敢拒绝,她真的未来一个月都不会再给他送一个子儿,好在孟景同也听出她炸了毛,点点头:“有时间的话可以。”
“不许没时间,要不然我找别人去了。”黎娇娇插着腰,嘟着嘴颐指气使,“我跟你说,外面等着赚我钱的人排队都排到法国了!”
这话说得孟景同都觉得有意思,他看黎娇娇脸都鼓起来了,其实有那么点想用手指戳一戳,看看里面到底装着多少气。
但孟景同不可能抬手去戳,就像是他也不会问黎娇娇,为什么年纪轻轻不选择去和喜欢的男孩子谈恋爱,而要选择一切都用钱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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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裸模
孟景同洗澡很快,但还得拾一下自己的衣服,前前后后弄完出来晾好之后黎娇娇已经睡着了。
她还卷着上次他见过的那个大头猫的绒毯,粉色为主色调,特别显嫩,她的睡脸半藏在堆叠的毯子中,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像一只粉嫩的蚕蛹。
孟景同晾衣服的时候余光多瞥了两眼,晾完衣服还是自觉地回到了客厅,把玄关和沙发上的狼藉拾了一下,才去柜子里又拿了一床毯子出来在沙发上躺下。
微信里今晚的钱已经到了,他了之后又给母亲转过去一千,告诉她这个星期打工的薪水已经下来了,让她别在吃喝上省着。
发完微信,孟景同闭上眼,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沉入睡梦,却又想起刚才黎娇娇说的那些话。
其实他很缺钱,也知道黎娇娇是在给他变着法儿送钱,但孟景同只是不想什么都要钱。
他不想把这一切变成彻头彻尾的交易,把自己变成一件真正的物品,虽然这一切本来也只不过是交易罢了。
清晨,黎娇娇被手机闹钟吵醒的时候颇为暴躁地睁开眼,又被孟景同的豆沙包填住了嘴,俩人一前一后相隔十五分钟出了门儿,各奔教室。
黎娇娇只有上午一二节有课,下了课回来往公寓一瘫,给孟景同发了个微信过去。
黎娇娇:中午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一份二食堂的过桥米线哦谢谢。
孟景同没回,只是在中午回到单人公寓的时候手上提了个打包盒:“以后我中午不能过来,可能会被同学看见。”
黎娇娇正在画图,听见孟景同这么说,先把手上的草图告一段落才放下笔看向他:“那要不然我去托人给你弄一套外卖的衣服,你就说你在美团打工好了。”
“黎娇娇。”
孟景同一喊她全名,黎娇娇就瘪着嘴摆摆手:“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看你这张臭脸,我要是胆子稍微小点儿都能被你吓死。”
“那你胆子这么大应该不用被吓死了,不错。”
孟景同把打包盒放在餐桌上便抱着他的书坐上了沙发,和黎娇娇不知不觉地换了个位置。
黎娇娇坐上餐桌,跟看见什么似的盯着孟景同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孟景同再一次从书里抬起头平淡地看向她:“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你竟然也有幽默感,不错。”
黎娇娇学着他的口吻说出不错二字之后面对孟景同立刻漠然地别开眼,重新将目光落回自己的书上,只留黎娇娇一个人在那一边拆打包盒一边傻乐。
黎娇娇这人爱吃,好吃,这一点和黎茂根是属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黎茂根带她吃米其林,也不放过路边摊,黎娇娇进大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食堂的摊位都尝了一遍,最后失望的发现也就这家过桥米线勉强能吃。
其实她要想吃什么,哪怕是龙肝凤胆打个电话就送来了,但黎娇娇就想找个由头让孟景同给她跑腿儿买一般般的过桥米线。
让这样的高岭之花给她坠入凡间跑腿,黎娇娇倍儿有成就感。
她拆开塑料袋才看见里面还躺着一盒紧急避孕药,再次看向孟景同的时候就对上他稍有歉疚的眸:
“抱歉,昨晚是我的问题,以后不会再出现那样的失误。”孟景同说着,抿了抿唇:“保险起见。”
黎娇娇把避孕药从袋子里拿出来扔到一边儿:“我亲戚今天来了,不用吃了吧,我不喜欢吃这个。”
孟景同又重复:“嗯,抱歉。”
她倒是无所谓,没心没肺地嗦了两口米线,开始挑上面的料吃,余光还在暼着孟景同的方向,脑子里又开始冒坏水儿。
“哎,孟景同,我跟你说,最近可能玩太多了,今天握笔都不会画画了,那个线,歪七扭八的,简直没法儿看。”
“是吗。”
孟景同难得连黎娇娇这样自言自语般的废话也搭了腔,瞥了一眼茶几上她的作品:
“我觉得还好。”
“这也叫还好?我以前画得比这个好多了。”黎娇娇嘟着嘴:“我觉得我应该练练了,你说我画点什么练手好啊?”
这样的问题让孟景同怎么答。他稍稍思忖:“随你。”
“随我?”黎娇娇一听这话就来劲了,米线都不嗦了,放下筷子就一溜烟儿蹲孟景同面前去了:“你说艺术这东西,它是一个跟着感觉走的东西,对吧!”
孟景同嗅到了一股陷阱的味道,便不急着应答,只看着黎娇娇两只手垫在他的膝盖上,脑袋伏在手背上,看着乖顺,但她的乖顺每一次都像是陷阱上的障碍物,除了看着可人诱导他掉进坑里之外没别的用。
“那我既然要跟着感觉走,我肯定就得画我喜欢的,你说是不是?”
陷阱味越来越浓了,但最可气的是孟景同能闻到这股陷阱味儿,却又永远猜不到黎娇娇下一句要说什么。
“孟景同,你昨天差点儿内射在我身体里,还好我今天来例假了,要不然还得吃紧急避孕药,多伤身体啊!”
“……”
这小无赖当然知道孟景同难得对她产生了点儿愧疚的心思,她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了。
她小嘴一咧,笑得无比厚颜:“孟景同,我喜欢画长的好看的人,你说你都在这儿了咱们是不是也没必要舍近求远,你就看在昨天你差一小拇指指甲盖儿那么丁点就射我里面了的份上,给我当一波裸模呗?”
“……”
33.蟒抬头
倒是真敢说。
孟景同差点儿被气笑了,还好脸上还绷得紧,一双无波的双眸看得黎娇娇有点儿发憷。
“裸模?”
他重复了一次黎娇娇的话。
“穿着衣服不行吗,还非得是裸的?”
黎娇娇心里憷归憷,一双大眼睛也天真无辜地睁着,然后用脑袋捣蒜:“我跟你说,这不需要不好意思,这是艺术,就像是大卫像,哪怕一丝不挂,也显得庄严神圣,你懂吧!”
孟景同差点儿就信了。
“什么时候?”
黎娇娇没想到孟景同这么爽快,简直喜出望外:“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今天好不好,你下午有课吗?”
那语气恨不得现在就把孟景同扒光,怕他反悔。
“三四节有。”今天是孟景同难得一天不是课程全满的日子,“你时间够吗?”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才十二点半,第三节课大概在三点半开始,黎娇娇点点头:“三个小时差不多吧,那就择日不如撞日,麻烦您啦!”
得了便宜之后的黎娇娇特喜欢卖乖,一口一个您字咬得还挺甜,孟景同懒得搭理她,进卧室脱了衣服出来就看见黎娇娇已经架起了画架。
“说起来你们学医的也要画人体骨骼图吧。”黎娇娇装模作样在画架上固定好纸张,实际上一双眼睛一直在往孟景同身上瞄:“我说一句带有偏见的话啊,你画得肯定没我好。”
虽然俩人床也上了不知几回了,但黎娇娇还真没像今天这样看过孟景同的裸体。
他看着高挑清瘦,白衬衣一穿偶尔还有那么点弱柳扶风的感觉,但实际上臂膀,双手,腰腹都是极有力的,黎娇娇经常意乱情迷间摸到的都是起伏有致的肌肉线条,可惜孟景同都没在她面前脱光过。
这个人也不知道在矜持些什么,哪怕一身大汗淋漓也都坚持让她先洗了澡再拾自己,一般那时候她都困倦得不行,几乎躺床上一闭眼就睡过去了,哪儿还有闲工夫看他裸不裸体。
还好,上天给你关闭了一扇门,还会留给你一扇窗。
背后的窗帘已经在他脱衣服之前就被拉起,只留下一道极窄的缝隙,将外面灿烂到刺眼的阳光漏了一点进来。
那一点点细微的光就那么恰到好处地打在了孟景同的身后,将他细窄内的腰线度上了一层神圣,每一块嵌附于骨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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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肌肉都呈现出近乎完美的线条,紧实饱满,一块儿没少,又一块儿都不膨胀,内敛低调到致的地步。
黎娇娇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理智告诉她再接着看下去要出事儿,但眼睛就是不听话,跟一条脱了缰的野狗似的一个劲地对着孟景同那壮的身子又嗅又舔。
就没出息。
孟景同当了裸模还要被diss,抬眸冰冷的眼刀子就朝黎娇娇飞了过去,黎娇娇这才赶紧躲画架后面假装看不见,伸出一只手给孟景同指了指位置:
“窗帘拉好了吧,站这儿就行。”
孟景同往前走了一步,发现黎娇娇给的位置就在画架旁,似乎有些近得离谱了。
“站这里?”
黎娇娇似乎听出他的狐疑,立刻解释:“我画的是局部,主要是从你胸口以下开始,不是全身,你站太远了我看不清楚。”
“……”
孟景同感觉黎娇娇可能是有些瞧不起他的智商,好心提醒:“你画好之后成品给我看看。”
“那肯定那肯定!”黎娇娇目光大喇喇直勾勾地看着孟景同双腿间那玩意儿,答应得殷勤又敷衍。
孟景同的性物很大,哪怕此刻并不在勃起状态也像是匍匐在黑丛中的蟒,总是弥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压迫感,好像随时蓄势待发,能将人整个生吞下去似的。
她的目光火热,如有实质,孟景同皱着眉,不祥预感正逐渐升腾,胯间那条沉睡的蟒便在黎娇娇的目光中稍稍抬起了头。
34.一开始
还挺敏感。
黎娇娇当场就没忍住,直接笑了。
孟景同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稍稍侧了侧身避开黎娇娇的目光,冷下声道:“开始吧。”
是催促的意思,但他身体一侧过去,反倒是让阴茎略微勃起的线条更加显眼。黎娇娇看他有点儿不高兴了赶紧回目光,嘿嘿地憨笑了两声调节了一下气氛:“这就开始,这就开始。”
其实黎娇娇也不是真想动手动脚才提出这么个要求,她确实是想画点儿什么来着。
她本来性格就散漫,只喜欢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画自己喜欢画的东西,但女儿奴黎茂根宠归宠,对她学业上的事情却一点儿也不含糊,早就和系里的教授打过了招呼,让他重点盯着黎娇娇,限制住了她一部分自由。
但俗话说的好,自由不来找你,你就去找它,所以黎娇娇这不就来了。
她一画自己感兴趣的就来劲,手上捏着铅笔迅速地在纸上打了个草稿,一双眼睛灵动地在孟景同的肉体与画纸上来回跳动。
但很奇怪,明明黎娇娇沉下心来画画之后目光就不再那么炙热,但每一次扫过他皮肤的瞬间还是引起了他皮下神经的反应,就像是极其细微的电流流窜而过,哪怕只是短短一瞬,也足以引起皮下神经的反应立刻反馈到脑部神经中枢中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血液在渐渐往下走,而双腿间半醒的肉物也很快有了进一步苏醒的趋势。
他无声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将目光移向窗前的窗帘布。
他想将思绪剥离出这个房间,想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但脑海中的画面尚未形成之际,黎娇娇的目光却再次如同海边灯塔的强光一样将他笼罩,打断了他原本的思路,几乎将她昨夜面红耳赤双眼雾水蒙蒙的模样强行插入了他的脑海中。
下一秒,他听见黎娇娇又笑了。
“会长,你这样让我怎么画啊?”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粗长昂扬地挺立在空气中,盘旋于上的青筋散发着无比凶煞的气息,猩红颜色好像里面流淌的都是滚烫熔浆。
她伸出手想去握,又被孟景同避开:“该怎么画怎么画。”
他眉头拧得紧,对自己的嫌恶又升高了一个阶级,黎娇娇看他整个人站在原地就连后腰的肌肉都紧绷成块儿,抿着嘴憋着笑:“不是,孟景同会长,你见过谁家的大卫硬成这样的,你不解决解决我怎么画?真就搞情色艺术了?”
还要解决解决?
孟景同侧眸睨了她一眼,“解决不了,你如果不想画了就下次再说。”
黎娇娇赶紧抓住他的手腕生怕这臭脾气真扭头就回去穿衣服了,“别呀,你要不想自己解决,就想想别的办法呗……”
她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望着他,眨巴眨巴的时候睫毛好像都能扇出风来,手顺着他的手腕滑进了掌心,小小软软的,好像用力一握都能握坏似的。
“经期就老实点。”
孟景同注视着她的双眸不为所动,黎娇娇纤细的手指却趁机勾进了他的指缝间。
“装什么呀会长。”她小小地一挑眉,手指紧,“一开始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都忘了?”
一开始三个字让孟景同一下又回到了那个阴雨连绵的春天。
对phone sex不再满足的黎娇娇终于在电话那头提出了见面的事情,一开始也没说要做什么,只是说出去陪她吃个甜品看个电影,按打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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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翻倍给,当时孟景华的病情急转直下,孟景同没有考虑的余地,直接同意了。
那几天连日下雨,黎娇娇特地把俩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学校后门,这里没有公交车站,距离商业街也挺远,一般学生都很少往那边去。
孟景同也是那天才知道,原来黎娇娇就是他们学生会里最惹眼的那个新生。
自从她进了学生会,孟景同的男人缘突然爆发,无论是上课、吃饭,还是坐在图书馆里,总有各路男同学与他偶遇,然后再无一例外旁敲侧击地开始打听黎娇娇的联系方式。
但实际上孟景同当时根本不知道黎娇娇这号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因为黎娇娇根本没在学生会露过面,就只是挂了个名而已。
结果就是这么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反倒是让孟景同最牢地记住了她的名字。
当时黎娇娇一条藕白的连衣裙外搭了一件嫩绿的薄线衫,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放在肩上一直打转,眼睛弯得像是春天枝头上最嫩的弯柳叶。
“会长好呀,我们终于又见面啦。”
清甜的声线让春天恼人的小雨一下化作静默无声。
35.歪理
之后孟景同坐着黎娇娇的车陪她去了市区,吃了甜品,看了电影,然后就在电影院里,黎娇娇柔若无骨的手像一只黑暗中悄悄行进的小爬虫一样爬上了他的双腿中间。
那部电影是当时票房的大热门,放映厅座无虚席,黎娇娇一只手摸上去的时候另一只手还撑着下巴靠在扶手上,满脸的若无其事。
孟景同几乎在她的手隔着裤子触碰到他的时候就绷紧了脊背,手立刻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
他声音压得很低,在电影震撼的打斗音效中可以忽略不计,黎娇娇嘟嘟嘴,把横在两个人中间的扶手打了上去,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肩:
“会长,我们在电话里什么都做过了,不是吗?”
“我觉得我们已经算是很熟悉了,对吧?”
她的身体继续朝孟景同贴紧,饱满的双乳轻轻夹住他的大臂,撒娇的同时上下磨蹭,原本并不显胸部线条的衣服一下变了味道,让孟景同迅速移开目光。
“我说过了,我不出台。”
这是底线。
“你看看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想帮帮你。”黎娇娇看他紧绷的侧脸,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反倒是更诱惑她靠近,“你说待会儿一出去裤裆拱起一大块儿被人看见多尴尬?”
现在黎娇娇回想起来,果然人的骨子里都是有点贱的。
他越不从,越抗拒,越想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远,黎娇娇就越想靠近,越想触碰,越想把他像一支扎手的花儿一样折在手上,就像现在——
“……黎娇娇你疯了?”
孟景同站在画架旁,两只手分别抓着黎娇娇的两只手,看她在自己面前蹲下身去,张嘴含住他的硬头,灵巧的舌尖儿就在他问题问出口的同时绕着他马眼周围打了好几个转了。
她太明白他的喜好。孟景同呼吸顿时粗重,后腰紧出一对凹陷的腰窝,死死地克制着没有发力去往她喉咙深处顶。
“您这话怎么说的。”他的肉刃粗壮,黎娇娇嘴里几乎被填满,答话答得极其含糊,“咱们这叫……唔……互帮互助,你当我的裸模,我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多么合理且正常啊。”
互帮互助。
又是这个词儿。
那天黎娇娇说的也是互帮互助,就在电影院的女厕所里,她坐在马桶上用嘴含住他的阴茎,一松一紧一吸一吮间孟景同便感觉前所未有的酸麻一下从腰眼拔地而起,顷刻间长成参天古木在他的脑海深处开枝散叶形成遮天蔽日之势。
少女的唇舌软得就像是被温牛奶泡着的棉花糖,深深地将他的性物含进去的时候就好像挤进了一包水中,触感并不明显,直到龟头触碰到她的喉咙口,那种绞紧的感觉才会在后脑处迅速炸裂开。
她柔软的小舌不断地舔吮顶蹭着他的龟头,时轻时重,轻如瘙痒的羽毛吊足人胃口,重时搔到痒处无比酣畅,让孟景同额角浮现出灼热的湿润感。
快感浮动间,孟景同垂眸便再一次对上少女亮莹莹的双眸。
其实孟景同直到现在也一直不懂为什么黎娇娇的眼神总是那么干净。
她的眼神总是纯粹,就像是一片澄澈的湖水,在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里泛着层叠的银波,刺眼得让他不敢直接望进去。
明明她当时嘴里正含着他的阴茎不断吞吐进出,明明她是一个对一切甚至是性关系都可以明码标价的人,但孟景同每次看着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产生怀疑和动摇。
不过好在黎娇娇每一次都会在对孟景同短暂的迷惑过后为他散开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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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你看我对你好不好?”
少女津津有味地舔舐着他的马眼,发出像是吃东西一样夸张的啧啧声响,含糊不清却充满陷阱气味的提问在当时的孟景同




强扭的瓜真甜(1v1) νíργΖщ.còм 分卷阅读29
听来没有任何异样。
“咱们就这样互帮互助,不好吗?”
“互帮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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