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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OOC的大家闺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吃京葱爆虾的当归
月光翕微的从旁边小敞的轩窗透进来,你隐蔽的调整了一下姿势使得自己的脸不至完全隐没在阴影里,你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抬眸看去的眼是月光都融碎的清澈,只怔怔的看过去,暗淡的月恰好为你蒙了一层纱,眨眼间便落下泪来:
“我有些怕黑。”
声音又乖又娇,仿佛完全的被吓住了。
你面色不变,心里却忐忑的等着看局势的变化好随机应变。你不能确定此刻的示弱姿态是否能打动他,但面对这样凶残又无从揣测的npc,你能利用的,也只有你自己本身了。
“吃。”
就在你几乎以为不会得到什么回复时,黑暗中那道嘶沙粗粝的声音又响起。他似乎对此无比固执,而此时此刻,你却再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你猜测他应该在黑暗中也能视物,因为他在说完后又恢复了那沉默的姿态,一点也没有重新去点燃烛火的意思。你也不敢再度冒险忤逆,便只得听话的的,尽量姿态优雅的吃起了手中的糖葫芦。
你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舔吃着晶亮的糖衣,虽然你依然很饿,但在这样的心绪下,你也实在是味同嚼蜡。
很甜,也许是因为刚刚那一番折腾,外层的糖衣逐渐的有些化了,滴落下来黏黏的沾了一手,你忍耐着尽量忽略,可指间越来越粘黏的糖渍实在是让你无法置之不理了,你又无法做出毫无形象的将手往被褥上蹭的动作,便只得将右手的糖葫芦换到干净的左手上,低头悄悄的,舔了舔刚刚滴落糖渍的拇指指节处,想将那种难忍的黏腻感消除一点。
“喜欢吃甜吗?”
突兀的,一声嘶沙的问话响起。你有些愣神,抬头看过去,他实在是很高,这样悄然的立在你的床边,浑身裹着的黑衣和夜色融在一起,高束的发和背后的长剑使得整个人在黑暗中的剪影有些奇怪,你才发觉你居然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了,或者说,是低喘声。他唯一露出的眼睛也避在月光的阴影里,胸口却因为这有些粗沉的低喘而轻微起伏,他问你的语气依然平静无波,但本就嘶沙的声音却更像从喉间闷锁着发出,使得听起来有种令人不安的压抑感,仿佛在竭力隐藏着什么,
他并未等你的回复,你只感觉身下的软塌一沉,他已是半跪着一只腿屈身靠近了你,他的手臂长而有力,几乎伸手便将你扯得躬身贴近了他。你半举在胸前的右手已被他抓住,是粗糙的布料,和温热的体温,以及因为靠近的距离而从他身上传来的,有些腥冷的奇异味道。
你完全搞不清状态,他已将你满是糖渍的右手缓缓的喂入了你的口中,你的手无法动弹,头便下意识的后仰试图躲避,他却用另一只手从后面牢牢按住了你的退势。此刻他只定定的看着你一言不发,因为角度而终于映在月光下的脸部线条轮廓居然出乎意料的好看,面罩遮得严严实实,但那双仅露出的眼尾略沉的丹凤眼里却晦暗幽鹜,
你忽的有些反应了过来,这样的压制使你动弹不得,却只试探的,犹豫的在他目光的注视下,舔了舔自己的指尖。
果然,紧握住你手腕的力量猛的又重了几分,几乎已经有些嘞疼你了,他比你高上许多,你便只泪意盈盈的在他这样居高临下的目视下,极慢的,细细的舔舐清理起指间粘黏的糖渍。
是葱白莹玉的手,还是艷红欲滴的唇,抑或是烛光下凝脂般的一截雪肤,与滴落到指尖的,剔透晶亮的糖衣·····
石燕不知道,但石燕却只看着眼前这手无寸铁,柔软可欺的少女,心中又腾升出那股无法克制的,污秽隐秘的恶念。
想让她再低贱些,
低到尘埃里,低到伸手就能够得到的地方。
石燕曾有一次接了江南首富穆青山的人头悬赏,在那个烟雨都缠绵的水乡别庄,石燕才擦净刚刚斩落头颅的剑,便在这富可敌国的豪商书台上,头一次见着了传说中有市无价的“羽衣青囊”开花的盛景。
的确是美极艷极,
但石燕却嫌弃它的娇气。一朵花而已,却要用叁更时集的九九八十一种不同花卉的露水来提炼后浇灌,每日掐准时间按量的九次施露一次都不可马虎,便是那栽种的沃土,受日晒的时辰,叶片修剪的长度,都要确至极不可有一丝马虎,方才得养活成株有一睹花容的机会。
石燕未曾料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想要养一株“羽衣青囊”栽种在心上。
但那花是须得珍馐美玉供养,绫罗绸缎环身才得以存活的。便是这些都不要,美人爱的也是陌上少年风流的俊俏,和满腹诗书才高八斗的修养。
石燕以前从未觉着自己从毒诏中挣扎脱生而留下的满身疮疤有多么丑陋,便是那些无数次死里逃生留下的刀枪剑戟的痕迹也不过是习以为常的小事罢了。
他未曾料到,这身刺客杀手惯常的方便穿着,也会有在一个人的面前成了不敢脱下的遮丑面具的一天。便是那被药毒坏了的嗓子,和撕掉一沓纸才提笔写成的勉强可入眼的字,都成了使自己愈显卑渺的污点。
可是窥探的时日久了,滋生的欲望便烧的人只消一丁点星火便能燎原。
娇娇的贵女要嫁给个太监当阴妻,反倒给了一直在暗处窥视的人可捞明月的鼓动。
“反正她都要嫁给个阉人了不是吗?”
石燕看着眼前对发生的一切还一无所知的少女,触手的发是顺滑而微凉,几乎可以嗅见那淡淡的带着些清甜的铃兰花香。握在手心的皓腕雪白柔软,石燕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凝脂的润,是潋滟微红的眼角,和软红小舌一下一下的,舔裹着晶亮鲜艷的糖衣,
一定很好吃。
石燕只想着,如葱白的纤细柔软探入微张的口,是指尖晕染的浅红,还是唇舌的艷,或是不小心沾染的糖衣,舌很柔软,从指缝间舔过,又含住指节细细的吮舔······
身体已经滚烫,紧绷的肩颈脊背僵硬成石雕,鹅绒从心口抚过,再一路沿着脊背往上,酥麻感逐渐往全身蔓延,又往鼓胀的腿间汇聚,是涨得生疼的肉物,在紧绷的衣物内勃起,阴茎上凸起的肉筋都在激动的一下一下的跳动,宛如此刻额头绷起的青筋,石燕不自觉的将手中的少女往怀里拉拽,抚按住后脑勺的手已经逐渐的不受控的从肩背往下,掐捏住袅娜的腰,她只穿着宽松的里衣,轻易的便掀开衣角探入·······
柔弱的少女被剑客钳制在怀里,沉楠木的绣床都因为这翻涌纠缠的情潮而轻微晃动,是被完全压制的侵入,却是猎与被猎者的关系倒置。
你一开始的确未反应过来,但当你食不下咽的舔吃着糖葫芦时,便已突然发觉,此时此刻的氛围,实在是有些过于色气了。
周围一片漆黑,你才刚刚试探的舔了下手心的糖渍,下一秒,他就已经激动的靠了过来。
符合预料的行为发生反而加速了你的冷静。
你脑中转得飞快,而手下已经更快一步的开始了剧烈的反抗挣扎,在他即将把手伸进你衣服的前一秒:
此刻的你需要清醒。要是你再不开始符合人设的挣扎反抗,怕是坑死人的系统立刻就能让你晕倒。能逃过一劫倒好,但是万一这个npc就喜欢一动不动的调调呢?这个险可冒不得!!
你肯定是不可能挣脱开的,
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使少女惊恐万分,钳制住自己的手臂宛如铁石般不可撼动,但被冒犯的羞耻还是使得少女毫无章法的试图逃开,
“别怕···别怕,我不会做什么。”
嘶沙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伏贴着你脸颊耳垂的唇,说话间有意无意的触碰,温热的呼吸透过面罩打在你的脖颈,使得你忍不住猛的一颤,一种怪异的酥麻从耳后传来。
“你要乖一点。”
是带着诱哄的威胁,手却已经从你宽松的衣襟探入,你下意识的想要惊呼,才突觉自己居然无法发出声音了!!!
激烈的抗拒明显是螳臂当车,少女浑身已经因为惊惧而颤抖不已,衣襟大敞发丝凌散,他却是一丝不乱,带着手套的轻抚只能使你感觉到粗糙的布料和透出的温热肉感,却丝毫没有减轻这种被侵犯的羞耻感。他似乎是想要吻你,却连面罩都不肯摘下,你便只感觉到有急促的呼吸打在你脸上,落下一个个毫无章法的吻,只是隔着一层布料的触碰,却使得他已浑身近乎高潮的颤动,低喘声压抑在古怪的呻吟里听起来有些扭曲,他一只手胡乱的从你的腰线往上,手臂横环住你的背,手已经从臂膀下穿过轻易的便揉握住你一边的柔软乳团,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你浑身猛的一颤,拼尽全力的推搡着想要逃脱出这可怕的梦魇,却只在慌乱中无意的扯下了恶徒的面罩,
似乎是要有大雨,月色不知何时已经完全隐匿,微敞的轩窗能听见外面呜啸的风声,惊雷炸开在天际,一道转瞬的闪电几乎照亮了大半个房间,你却被眼前所见惊愕得无法动弹。
他紧束的发带因为你刚刚的挣扎而被扯散了些,鬓发有些散乱的垂了下来,你一手还抓着刚刚拽下的面罩,俯身向你的是一张难以形容的脸,轮廓冷峻锐利,脸部线条利落干净,眉骨生的极好,便衬得一双下敛的眼被半藏在眼窝的阴影里,鼻梁高挺笔直,从你的视角甚至能看见他微凸的一点驼峰,但最显眼的却是那从半侧颧骨处便往下斜出横贯几乎下半张脸的杂乱荆棘状的凹凸印痕,一直蔓延进被黑衣紧裹着的纤长脖颈里,那种深红暗红交错的斑驳使得乍一看的你错觉是某种可怖的肉凸爬虫痉挛趴卧在他的脸上一般,偏偏他的瞳色又极黑,便使得整个人有一种超脱美丑的邪性扭曲感,宽阔的肩背线条又极挺拔,背后的剑在墙上投出古怪的线条,阴影里简直像一只沉寂枯败的妖物俯瞰凝视着你······
又一道惊雷炸亮了整间屋子的黑暗,
你在惊恐中却只听到他似乎极沉的呻吟了一声,又像是舒心的喟叹,钳制着你身体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回,再度恢复黑暗的屋子里一片死寂,你只能听见窗缝中漏进来的风雨声,和屋子里响起的,就在面前的,窸窸窣窣的解衣声。
他却并未脱下衣物,只解开了一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套,你仍然在惊惧中僵直着一动不动,他已俯身过来吻你,
是肌肤相贴,你紧闭的口被轻易的按压着颌骨闭合处叩开,那种奇怪的凹凸肉感贴触上脸颊时使你有种下意识的恶心抗拒感,而此刻令你更心惊的却是那从柔软小腹逐渐往上的坚硬指爪,并不像人手的柔软,反而更像是某种兽类的鳞甲皮肤一般的冷硬,掌心却偏还有着温热的肉感,并没有指甲,指节纤长骨感,拇指和食指揉捻住你雪团上嫣红的凸起肉粒,在指间摩挲了下,便重新抓揉住你颤巍巍的娇乳,在手间肆意搓弄把玩了起来,
唇已经含裹住了你的,舌像某种活物一样钻入,却不是光滑的,而带着某种奇异的凹凸肉粒感,这更加剧了你心底泛起的恶心排斥,你拼命想要往后退避躲开,却被另一只手死死钳压在原地无法动弹,被按压过的颌骨使你无法闭合牙齿,你柔软小舌便被轻易的裹缠住,你只感觉那蠕动的肉物贪婪的扫过你每一寸内壁,又吞吃吸裹着你的舌,咕叽吞咽的水渍声从唇齿贴合处传来,他长长的睫毛扫在你脸上有些痒,紧贴着你的坚硬身体是某种燃欲的滚烫温度,不时的闪电亮光照出屋内纠缠的人影·····
你的身体在这样被迫的猥亵亲密中逐渐升温,心却愈来愈冰冷,一种真正的恐惧与事情超出预料的惶恐使你甚至无法催眠自己冷静下来。
只因为你看到这个你一直以为是女主忠犬的角色卡npc头上正闪烁着一排从未出现过的血红小字:
该角色不存在!该角色不存在!





不能OOC的大家闺秀 第十三章
雨越下越大,
整个京都被笼在厚厚的雨幕里,阴云密布,黑糊糊一片,云越聚越厚,好像要压下来似的,紧接着电闪雷鸣,天空被撕开一道道闪光的口子,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滚滚雷声令人直发毛,撕裂的惊雷电闪炸亮了一瞬沉寂的夜色,
凉风裹挟着丝丝寒雨被吹进微敞的轩窗,被风鼓吹飘起的纱帘在幽幽夜色里像一只无形的魅,雨水溅进来把窗前案桌上的书页都打湿了,却奇怪的并没有丫鬟立刻来关好,即便是如此的大雨倾盆,左相府依旧戒备森严,轮值的府兵正在按部就班的交接,暗处的护卫更是丝毫不敢松懈的潜伏着,外间守夜的丫鬟僵直的倚靠在软塌边,似乎只是如常的睡得正香,便连闺房里不时传出的有些不同寻常的窸窣响动都无法使其惊醒,
温香软玉的绣阁,本该睡梦香甜的少女却被一个高大的剑客钳制在怀里任意亵弄,床边奇怪的丢弃着一串糖葫芦,早已融化的糖衣就这样污脏了这价值连城的昂贵绒毯,一层又一层的床幔纱帘放下,上好材质的床单被褥是如水的丝滑,而比这更为娇娇的,是遮裹在其中的凝脂的雪白,和少女因为惊恐盈盈落泪的双眼,
石燕的剑早已被他卸下丢弃在了床尾,他并未脱去那身包裹严实的夜行衣,有些硬挺的发已经凌乱的半散下来,几乎轻易的便将少女拖拽到了身前,一手将少女不停挣扎推打的双手捏握在了一起,另一只手已掐着那袅娜勾人的腰肢俯身吻了下去,是毫无章法的深吻,少女的颌骨被技巧的按压后无法闭合,便也无力阻止这钻入自己口中作恶的温软肉物,石燕几乎是凭着本能去占有这被自己觊觎已久的俘虏,柔弱娇嫩的唇瓣被完全的含裹住,舌也强制的纠缠吸吮着那无处可躲的丁香软舌,是一种近乎猥亵贪婪的吻法,直吻到身下的少女那竭尽全力的挣扎踢打都因为窒息而逐渐无力下来,才将将松开,却又在下一秒急欲的再度俯身吮舔起那娇嫩的颊肉和耳垂,牙轻轻的咬住莹润的耳垂厮磨,直吮舔得那团软肉变成湿漉漉的娇艳,这才满足的放过,沿着纤长秀致的脖颈一路往下,单薄的亵衣被轻易的撕开,整个天地都是沉寂的黑,只有少女美好的身体在夜色中是幽幽的莹白,石燕几乎魔怔了般痴迷的凝视着身下这触手可得的少女,是午夜梦回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少女就这样乖顺的躺在自己身下,那双摧折人心的眸只看向自己,泪早已沾湿眼底,她是这样害怕,羸弱的恨不得缩成一团的颤抖着,眼里是无助的哀求和惊惧,仿佛已走投无路只能期盼着眼前人能被打动,
“我应该停下来。”
石燕望着那双泪眼只觉柔肠百结,连一直死死钳制着的力气都不觉松懈了几分,可这种微弱的念头几乎是下一瞬便被更为汹涌的情潮与快意所淹没,她的嘴唇都有些肿了,正可怜的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并不能出声,纯洁如玉的肌肤此刻却色气的绽放着一朵朵艳红,是自己刚刚太过用力的吸吮而留下的吻痕······
石燕心中又是怜爱又是餮足,这场夜会的来意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道,理性与冷静早已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便丢盔弃甲,石燕从不知“心动”为何物,甚至在遇见宋清许之前,能令他交付全部的也只有他的剑而已,
“跟你当朋友可太难了,要不是我武功好,怕是早就在你手里死八百遍了。”
在一次想要捉弄午憩的石燕而差点被一刀割喉的友人曾这样对石燕抱怨过,即便已经是相熟十几年的唯一好友,在悄无声息的靠近时,石燕手中的剑也未曾有过半分的犹疑。
从毒瘴遍布的苗疆深处,到广袤无垠的大漠孤城,石燕曾为了活命丢弃过许多东西,便是相伴多年数次救自己于危难的麟驹阿来也折戟在了一次任务中:
在杀了孔雀王后,为了躲避大漠中无孔不入的沙陀追兵,石燕曾迫不得已逃入了大漠死地“狮驼岭”————那是片连要钱不要命的吐蕃番僧都不敢踏入的迷津,在囚困了一月余后,已弹尽粮绝的石燕只得用最后的半壶烈酒浇剑,靠着杀了阿来所得的一点血肉活着走出了那片大漠,回到玄机阁时,石燕什么都没有,孤身只余一柄血剑,
亦从此再未饮过一口酒,
对于剑客,尤其是如他们这样赚人头买卖的杀手而言,若到剑都离身的那一天,怕也便是殒命之时了。
石燕一直有着这样的觉悟,
却在今晚拥着怀中少女轻吻时,第一次将自己的佩剑卸下,
只因担心这拙重的刀鞘会硌伤她娇嫩的皮肤。
缠裹着层层厚布条的剑被孤零零的丢置在离少女远远的碰不到的床尾角落,少女泛红的眼角盈满碎落的剔透,鬓垂香颈粉着兰胸,菽发难描玉脂暗香,石燕因她望向自己的泪眼而怜意顿生,却又难抑因完全的掌控而蓬勃滋长的阴暗欲念,
他愿为她奉上所有,却又想摧毁掉她的一切,
沉默的剑客近乎粗暴的扒光了少女通身的衣物,却连以真面目相示的勇气都提不起,浑身紧绷成僵直的滚烫雕像,肩颈脊背都是积蓄迸发的肌肉线条,在刚刚那场肌肤相贴的深吻中激动到射出来的肉物早已不知餮足的再度勃起,微微渗出白浊的铃口抵在粗糙布料上挤得生疼,胯下是一片射后的潮热水迹,呼吸间有少女幽淡的香气,
石燕不觉松懈了几分覆压在少女身上的力气,牢牢压制的膝弯也忍不住强行插入因抗拒而并拢的雪白腿间,再轻而易举的分开,石燕松开了手中被握攥压制的纤细手腕,温柔的几乎小心翼翼的沿着起伏的肩颈腰臀摩挲揉捏,弓起肩背痴欲的俯瞰凝视着身下的娇娇,低头克制的用舌舔去少女眼角的泪痕,语气有种低声下气的诱哄:
“别哭,你乖乖的,让我摸摸就好·····别怕·····”
而你并无力去觉察这些细微的暗潮涌动,你只在那还不停闪烁的系统提示中悚然到近乎失神,
“该角色不存在??!!”
“该角色不存在??!!”
在这场被迫的猥亵中你甚至都一时无法反应过来这句话其中的含义,但长期紧绷的神经已经使身体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你只觉脑中一时嗡鸣,仿佛有高伏的电流击在了你的心口,在极短的心跳骤停后又迅速蔓延至全身的凉意使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一种恍惚的踩空坠落感使你背后冒出一层冷汗,在大脑短暂的空白后,逐渐恢复的知觉才让你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有濡湿的舌正在舔吮你的颈窝,脑中仿佛有钟鸣在钝钝的敲击,你的思绪一团乱麻,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怔怔的落下,此刻的你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
你的身体在随着一直以来渴求回家的理智本能而符合人设的剧烈挣扎,你的灵魂却仿佛已经和这些纷杂割裂开来,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只宛如一个局外的旁观者冷冷的注视着这发生的一切,
“他是谁?”
逐渐回笼的意识已让你开始恢复理智,你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始盘算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但随着事情完全失控的惊愕而生起的浓浓疲惫感已让你无力再去思考abc方案,你只恍惚的感觉到钳制住自己的力量似乎稍微的变弱了,便急不可耐的猛然推开了身上这一直压制着自己的东西,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拼命往外逃去,
时间在这一瞬仿佛被拉长,
你几乎可以听到从自己喉间闷闷呼出的剧烈喘息,和自额间滴落到鼻尖的汗,你已经顾不上旁的了,你只想逃开,逃开所有的这一切,逃去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安全的角落,身下的被褥床单要命的光滑,而眼前这一层又一层的纱帘却又仿佛无穷尽,你终于撩开了最后的一层纱,有风从窗外呼呼的灌入,还有噼里啪啦入耳的雨打芭蕉,惊雷炸亮了一瞬乌沉的黑色,冰凉的新鲜空气使你的大脑有一瞬的平静,你的一只脚几乎已快要踩到地上,却又被身后的凶猛而不可抗拒的力量往里拽去,横在你腰间的手臂仿佛钢铁般不可撼动,你探出的手甚至都来不及抓住触手可及的纱帘,
你已被重新的拖回到了床上,被牢牢的按压在了柔软的被褥间,动弹不得,
你在这一刹涌起近乎崩溃的绝望,张口却连哭求都无法喊出,你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化解,你只觉得自己的双手被什么东西牢牢的往上托绑在了床头的横轩上,你试图挣脱却越挣扎越紧,他却一手轻轻的擦去你滚落的泪,嘶沙的声音里有几分晦涩难明的得意,却还装模作样的试图哄骗:
“逃什么呢?大小姐便当可怜可怜小人,让石燕摸摸吧·····”
话音未落吻已轻车熟路的落了下来,倒还有了耐心细细的舔咬着唇瓣再探入,手却已肆无忌惮的抓揉住一团雪乳,还恶意的掐捏住乳尖尖上的粉圆搓磨,直折磨得乳尖颤巍巍的挺立才意犹未尽的换作一边,而紧紧贴着腿间的湿热硬物已经得寸进尺的一下一下戳弄起来,仿佛隔着布料也要将自己嵌入那销魂乡,他依然未脱下衣物,但一只手已经沿着细腰臀线往下,沿着股沟滑入那禁地······
他的吻温柔了许多,舌的攻势却依然凶猛,你只感觉自己的舌头几乎都要被吞吃进去般,丝丝剔透晶莹的口涎从你无法闭合的嘴角落下,唇舌纠缠间是叽咕的暧昧水渍声,乳尖被玩弄得有些肿胀刺痛,而腿间隐藏在花瓣中的肉核也已被试探的揉捏住,他的手指是种怪异的冷硬骨感,触上你温热阴核的瞬间便使你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他却似乎因你的反应而欢喜了几分,愈发放肆的剧烈揉弄起来,剧烈的快感不可抑止的传来,你一直僵直的抗拒也因为这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而逐渐酥软,腿心深处股股流出了什么,湿润了指尖,他却还偏又往温红的肉缝中探了探,直浇了个指间湿漉漉的蜜津,才抽出往你的嘴里喂送:
“大小姐湿了小人一手,可得舔干净才行。”
你只奋力的偏头躲闪,试图逃开这恶心猥亵的侵犯,石燕却似乎并不在意,甚至还低低的闷笑了声,将手指放入自己口中舔舐干净,低头轻轻吻了吻你眉间,忽的往后退了步,双手已拉开了你试图并拢的双腿往上提放在了他肩膀,你被钳制在他身下动弹不得,他已一手抓住你的脚踝俯身从你的膝弯一路舔吻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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