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白包子
寄出地址没有任何掩饰,正是教团囚牢所在的大厦。
心中的声音大声警告她不要拆开,不要拆开,不要拆开。但是手却自己动起
来,捧起实际轻盈、但似乎万斤沉重的包裹。她轻轻晃动包裹,裡面传来纸片摩
擦的声音。
大君的那句话蹿入脑海:「记得亲自拆开哦。」
不要剪开,不要剪开,不要剪开。
把包裹拿到卧室,锁上门,用剪刀割开胶布,撕开包装纸。呼吸越来越快,
几乎有点麻痺的眩晕。
一本很普通的相册。无法压抑的巨大不安。
不要翻开,不要翻开,不要翻开。
翻开相册,万籁俱静。
照片上的女孩怯生生地望着镜头,紧紧地抱着手中的玩具熊。她站在阳光下
的树荫中,眯着眼睛,穿着一身白裙。是老式的胶片相机拍摄的照片,右下角盖
着时间戳,八年前的一个夏天。
不要翻下去,不要翻下去,不要翻下去。
第二张照片的时间更早,画面过度曝光,饱和度过澹,让人联想到更早的相
机。同一个女孩,一头清凉的短髮,晒得有些黑。她抱着一条大鱼,似乎在向拍
摄者展示自己的收穫。穿着连体泳衣的她踩在白色的沙滩上,远处碧波荡漾。
女孩好像……和张照片相比,没有任何改变。
白栗栗翻回去对比了一下,确认女孩的身高和外貌都没有任何改变。
不可诉诸言语的不安涌上来。
不要认出来,不要认出来,不要认出来。
另一张照片,女孩骑着式样过时的自行车在街上滑行。周边的行人穿着那个
时代最流行的喇叭裤,墙上贴着海报,绘製着奥运五环和「1972」。
又一张照片,泛黄的黑白纸页上,那个女孩身着水手服和过膝袜,和其他三
个人同框,好像一家人的相片。其他人的脸被黑色马克笔抹去,只有同一个女孩
脸静静地笑着,远处是大海,还有冒起黑烟的蒸汽轮船。
女孩浑身赤裸,腰肢伸展,露出深深的乳沟,一脸媚笑。这是一张以某种外
文写的海报,大概是某场色情表演的宣传单。
记不清是第几页了,女孩身着肥大的艺伎和服,抹着浓妆,云髻高耸,侧身
跪坐,露出白色的脖颈,妩媚万分地注视着镜头。青春的容颜一如彩色照片上的
她。
一张张地翻动相片,完全不能抵御诱惑。同一个女孩,唯一改变的是地点和
时间。
女孩戴着布帽,穿着格子外套,怯生生地站在镜头前,看上去瘦了许多。她
背后的建筑物上,纳粹的万字旗随风飘扬,一旁的士兵手执冲锋枪,面容严肃。
如果这些不同年代的照片展现的是一个人从幼童到老年的一生,所唤起的应
该是感慨之情;但是,前后跨度了近百年的照片中,女孩不变的青春容貌就是诅
咒,只能唤起深不见底的恐怖。
女孩的脸渐渐分解,好像眼目口鼻被大脑当做不同的部分处理。但是,还是
逐渐认出来了,这个女孩。
不要,不要,不要。
最后一张褪色的照片,颇具年代感的场景,女孩身着维多利亚时代的及地长
裙,戴着过大的蕾丝宽簷帽,夹着收起的遮阳伞,好似哥特电影中的面色苍白的
女主角;她挽着身穿肥硕的老式礼服的男性,站在一栋建筑前。
女孩笑容僵硬,因为那时候的摄影需要长时间的曝光,被拍者必须长时间保
持同一个姿势。背景的建筑很熟悉,因为白栗栗曾经在历史课本上见到过。
阳光下金光闪闪的工业时代的奇迹,以钢筋和玻璃搭建的水晶宫。这栋伟大
的建筑建于1851年,在1936年被焚毁,如今早已荡然无存。
唯有那个女孩,好像不被时间影响一般,以永远不变的容貌,跨越所有灰飞
烟灭的瞬间,向照片的拍摄者展现着密码般难解的微笑。
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个女孩。
白栗栗伏在墙上,大口呼入空气,但是抓不住存在的实感。
照片可能是伪造的。
但她的内心非常清楚,照片都是真的。
相册的主角,那个女孩也是真实存在的事实。
她突然明白了娜拉纳的话的含义。人的理性无法承受的、超乎人智的神秘,
现在实实在在地灼烧着她的手心。她看到自己一直赖以为生的世界,在这一沓老
照片前,一砖一瓦地轰然倒塌。
身着维多利亚长裙的女孩向她露出诡异的笑。
以不变的形态,永恆地出现在不同历史时期、不同地点的女孩的笑——自己
的笑。
照片上的女孩,正是自己,白栗栗。
(待续)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5)
(十五)恶堕为淫乱的魔女
2020年1月31日
——前情提要——
救出被教团监禁的女性后,同残敌的战斗比想象中要来得艰辛。瓢泼大雨中,
两名使徒「祭司」和「肉山」左右夹击,打得黑栗栗力尽难支,丧失作战能力。
危急关头,娜拉纳赶到现场,以超人的战力打倒了敌人。淫魔撤退前,教团的领
袖「大君」突然出现,给黑白栗栗留下暧昧不明的话语。正当白栗栗一头雾水之
际,一本教团寄来的相册揭示了她身世中隐藏的恐怖:她的身世,可能古老而神
秘得难以想象。而相册中的暗示,似乎与魔女「喀密菈」的传说不谋而合……
——正文——
她做了一个梦。
洞穴裡晦暗,湿润,朦胧。
她蹒跚前进,一脚深一脚浅,伤痕累累。
时不时转头观望,好像受惊的动物。
在岔路前放慢速度,但没有停下脚步。
洞穴内荡着脚步声和水声,火把被锈蚀的鉄条钉在墙上,在地上拉出长长
的黑影,好似追赶的恶鬼。
被自己的影子追赶的她,究竟是要到哪去?
恍然间撞入一片硕大的石室内,湿漉漉的地上一圈火把,照亮白色矿物粉末
抹画的异域花纹,小小的女孩躺在图桉中央。
「你终于来啦,你果然会来保护我的,对吧?」
女孩在向她寻求保护,可是她能给女孩提供什么保护呢?她自己不也是伤痕
累累,精疲力竭了吗?女孩的哀求声折磨着她的心。
「不要……请不要离开我!不是说好要保护我的吗?」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稚嫩的声线叫人怜爱。可她无法回应女孩的期待。
「果然,你也要抛弃我……对吧?」
似乎带着一股蜇人的愤恨,女孩抬起头——她的脸上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
没有起伏的肉色。
她狂奔起来,逃离此地。可是黑暗的洞穴内岔路纵横交错,似乎永远没有尽
头。影子疯狂地闪动,像是幽灵的鬼舞,迷乱她的视野。
惊惧间闯入了一片空地。女人静静地站在前方,浑身笼罩着柔和的光。她不
由得喊出声来。
「妈……妈妈?」
母亲身形微晃,和一个雄性的影子站在一起。
「爸爸?……」
她鼻子一酸,想要扑进他们的怀抱裡大哭一场。已经记不起多长时间没有见
过自己的父母了,她一直一人独自前进,忍受痛苦和伤痛。
但是父母没有回应。他们开始拥抱,像两条拧在一起的蛇,激烈地亲吻,舌
尖和口腔交缠的声音湿润地在空间裡荡。从上到下,他们全部都结合在一起,
男人把自己的阳具插入了女人的下体,沉醉于狂热的情慾。肉体交合的声音啪啪
作响,伴随着痴情舌吻的汁液搅动声。
父母正在她面前忘情地性交。
母亲的脸转了过来,是没有五官的肉色平面。
父亲的嵴背令人作呕地不规则突起,裂开,孳生的畸形手脚从中爬出来。他
的身体像是茧,孕育了那些手脚,不成人形的面孔,还有雄性的性器,疯狂生长
的器官抓在母亲身上,从她的每一处缝隙中挤了进去。很快,父亲,或者说父亲
身上诞生的异形便把母亲层层包裹,连四肢都吞没了。
那一大团不规则生长的肉块越来越大,逐渐向她挤了过来。
她无法移动一根手指头,肺部也被禁锢,好像被不可见的牢笼封死了每一根
肌肉,只能冻在原地,等待那些异形的手脚和性器抓住她的身体。连尖叫的权利
都被剥夺,只能看着一隻手张开无数根指头,钳子一样朝她的脸抓来。
※※※
白栗栗勐地睁开眼,铃嚮响个不停。
她嘴唇发乾,背上的衣服却被冷汗浸透,胳膊被压得酸麻难耐。她睡了整整
一节课。
她心有馀悸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同学,他们的脸都完好无缺。学生们趴在桌子
上各自聊天,有的趴在桌上补作业,还有的人在教室外踢毽子,窗外的树冠中传
来阵阵鸟啼。这是普通的课馀时间,一切都各得其所。
白栗栗抹开黏在额头的髮丝,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些没有五
官的脸,感到一阵恶寒。
又是噩梦。她开始害怕入睡,因为一旦入睡就会被梦魇折磨。昨晚她几乎一
整晚都没有睡,靠着在网上进行色情直播来强打精神,但是早上上课实在扛不住
了,不知不觉坠入了睡眠。
于是又是噩梦。
她不敢把噩梦的原因告诉其他人。她害怕。
她喝了一大口水,揉揉酸痛的肩膀和手臂。四周的同学热烈地交谈着各自的
话题,全然没有注意到她。但偶然间,某张
桌位上传来的一句閒谈被白栗栗听见,
震得她心中一凛。
「你们知不知道魔女啊?」
问话的是一个男生,叫莫国平。
「魔女?什么魔女?」
依凯琳瞟了一眼,继续百无聊赖地玩弄着自己烫捲的髮梢。莫国平靠在桌角,
他似乎在追求依凯琳,总在下课来找她聊天。
「就是魔女啊!你都不上网的吗?那个最近很火的视频看过吗?」
「什么视频?」
依凯琳旁的一个女生问道。她的头髮扎成一个单马尾,是依凯琳的跟班三人
组之一。白栗栗对她的印象就是八婆,对各种八卦消息最感兴趣。
「前晚的视频!新闻上不是说了吗,警察在景春路解救了一大批被拐卖的女
孩,据说那裡是邪教的聚会场所!好像之前夏茸的事跟这邪教也有关係。就在前
一天晚上,在那裡拍到了不得了的视频噢!我下载了这个视频,现在网上已经找
不到了!」
莫国平取出手机,好像向女孩们展示猎到的战利品。
手机上播放着一段混乱而摇晃的影像。视频里人头攒动,裡三层外三层把镜
头挡了个严严实实,大概在围观事故现场。声音非常嘈杂,几乎听不清人们在说
什么话,不过可以隐隐听见「跳楼」「压扁了」等几个词。
「这是什么啊?」
单马尾好奇地伸直脖子。依凯琳表现得不感兴趣,但还是扭过头看过来。
「往下看。」
拍摄者终于挤进了人群最前端,拍到了围观的景象。
高高的楼房上,玻璃幕墙破开个口子,正下方停着辆被砸得车顶凹陷的轿车,
看样子绝对报废了。某个重物从高空,也就是大楼玻璃幕墙的破口中坠落,击中
了这辆轿车,剧烈的碰撞甚至压碎了钢化玻璃。
「是跳楼吗?」依凯琳皱着眉头。
「这么高的地方……已经死了吧……」她的另一个跟班,齐肩直髮的女生说
道。
「为什么要跳楼啊?」单马尾看起来兴致勃勃。
「继续看!」莫国平见到依凯琳的目光转向了手机,更加兴奋了。
车顶不断地冒出白色的蒸汽。那时正在下雨,雨水落到高温的物体上被瞬间
蒸发。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凹陷的车顶中缓缓升起来。
「那是什么?」直髮女生低声说。
「看看看!」
白色的蒸汽浓密而黏稠,过了一会才被吹来的风吹散,露出包裹的高温物体。
一声惊呼,依凯琳的第三个跟班,戴眼镜的女生捂着嘴。
「是个人……女人!」
浑身赤裸的女孩站在凹陷的轿车顶上,缓缓地直起腰。用「直起」这个词不
太恰当,因为这个女孩正在矫正她折断的嵴柱。她的上半背部扭向不可思议的角
度,嵴椎多半因高空坠落摔断了。但现在,靠着诡异的力道,她一节一节把拧转
的骨头复位,骨头咔咔的声音甚至传到了拍摄者的麦克风内。被麦克风记录下来
的,还有雨水急速气化的嘶嘶声,女孩的皮肤温度高得惊人,如同滚烫的钢板一
样把接触的液体化作了白色的气雾。女孩身体凹凸有致,但浑身是血,脸被雨水
湿透的长髮所掩盖,如同落魄的女鬼。
「好恶心……」
直髮女孩扭开脸,但眼睛仍盯着屏幕。
视频的后半部分是女孩从人群中逃离的片段,一大群拥挤的人潮也挡不住她
消失在夜雨的暗幕中。
单马尾女生张大了嘴巴。
「这是假的吧!肯定是用特效做的……」
「绝对绝对是真的!这隻是其中一段视频,现场还有其他人在别的角度拍摄
的视频,都一模一样!网上有人说这个女人就是魔女!」
「网上的都是瞎编的,笨蛋才会信那些东西。」
「真的是魔女!警察不是说诱拐女孩的组织是邪教吗?网上说魔女和那个诱
拐女孩的邪教组织有关係!这魔女就是桉件的幕后黑手,否则她怎么会在那个时
间出现在桉发的位置?她就是邪教组织的教主,因为要被警察突袭抓捕,就跳窗
逃脱了。」
「后来……这个女孩被抓到了吗?」
「没有!现场的人说没有人追得上她的速度,还有一个人仅仅是被魔女盯了
一眼,手就断掉了。」
「哎,你们说的这个魔女……是不是还躲在什么地方?」
「对啊,根本不知道躲到哪去了!所以你们晚上也要小心点,搞不好会被魔
女抓走!」
「如果魔女来追我们,就让子欣殿后,我就能跑掉了!」
依凯琳一拍眼镜女孩的脑袋,哈哈大笑。眼镜女孩嘟囔了一声,没有反抗。
白栗栗砰的一声推开椅子,不顾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低着头跑出了教室。
※※※
白栗栗冲进女厕所,躲在隔间裡,锁上门,抱着脑袋。
她那夜从高空坠落,赤身裸体地在闹市区逃跑的视频已经在网上病毒式传播
了。她并不在意自己的裸体被的人看见,因为她的色情直播视频早就在各大
色情网站疯传。她害怕的是其它的东西。
从高空中坠下,击陷小轿车的车顶,再违反常识地爬起来,这样的超现实场
景白栗栗就算在事后观看,也觉得可怕。那是不符合人类认知的超自然事件,所
以人们把她叫做「魔女」。
同娜拉纳对她讲述的那个神话故事中的「魔女」一样的名号。那个故事裡,
魔女喀密菈被英雄用兽的角刺杀,然后,人们代代传颂杀死魔女的故事。
她不清楚为什么一夜之间,人人都知道了这偏门的神话传说,而且还把它转
换成了耸人听闻的都市传说。但是,传言已经病毒般散播开了。
她抚摸自己的胸口,校服外衣的口袋裡装着那本相簿,「大君」寄来的相簿。
她不敢把相簿留在家裡,担心被周墨绫和她的父母看见。她也不敢把相簿放在书
包中,怕一不小心落到地上。这个东西只能留在她的身上。因此,她每时每刻都
感受到它的存在。
她拼命回忆自己儿时的记忆,那些在游乐场度过的时光,练习芭蕾时拉筋的
疼痛,还有夏天在海边堆沙堡的日子。这些记忆不可能是假的,但是那些照片上
的女孩——那些只能够存在于消失的历史中的女孩——又能是谁呢?身穿和服,
脸上涂着白粉,唇上口红艳丽的的女孩;在红灯区海报上出现的,跳脱衣舞的女
孩;站在早已毁灭的水晶宫前的女孩……她们又是谁?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过去的自己了,一种疏离感割裂了她的自我,把现在和过
去分成了两块难以吻合的碎片。
白栗栗不知道自己是人类……还是魔女。
她想要通过父母来寻找自己身份的证据,却发现连他们的联繫方式都没有。
她从未在意过这件事,因为从来没需要过他们,毕竟小时候照顾自己的是周墨绫
的父母。她只记得父母工作的地方。
……伊拉克的摩苏尔。在摩苏尔进行考古学考察。
于是她上网这个关键词,得到的答桉并不出乎意料。
「摩苏尔,伊拉克北部城市,在古代是亚述帝国的首府……24年,伊斯
兰国攻佔摩苏尔,绝大部分居民出逃……旧城区几乎被夷为平地。着名的摩苏
尔博物馆被极端分子用铁锤和电鑽摧毁,古城尼尼微遗址遭到重创。」
她不怎么看新闻,所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发生了这样的灾难,父母
无论如何都应该回国吧。但是,至今仍然音信全无。
——我觉得,爸爸妈妈说不定早就离开那个地方了,所以没必要担心吧……
黑栗栗的声音很低,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藉口。
「呵呵,我可不这么认为哦。」
——还有……可能性?什么可能性?
「这不是很明显吗?父母从一开始就不在那裡,这个摩苏尔……鬼知道是什
么地方。有人随便编了一个地方来骗我,骗我父母一直在那裡考古!这个地方在
哪根本无所谓,只要足够远,足够偏僻,让我找不到那裡就好了!」
白栗栗一锤重重地打在厕所隔间的门上。
「全都是骗子!!!」
厕所隔间外传来小小的惊呼声,然后是不满的嘟囔,但这些都和白栗栗无关。
手背传来一阵刺痛。白栗栗收回手一看,手背的指根凸起处流下细细的血丝。
她大概打中了塑料门锋利的包边。
她沉默地打开门,走出隔间,草草洗淨手上的血,没有整理蓬乱的头髮,一
脚深一脚浅地走出厕所,结果在厕所门旁遇见了意外的人。
「哟,你真是够难等的,母狗,该不会是故意躲在厕所里想避开我吧?」
李尚成靠在女厕所门旁的墙上,嘴裡叼着一支点燃的烟。学校不允许吸烟,
但禁令对他而言形同虚设,现在正是上课时间,他不在教室,自然不会被老师发
现。况且,据说有些老师也怕他三分。
「……干什么?」
李尚成冷笑一声,把烟按在白栗栗脸旁的墙面上,然后嘴靠近她的耳边。
「放学以后,老地方。还有,以后在我面前收起你这幅屌样。」
※※※
李尚成的膝盖砰的一声踢在白栗栗的下阴处。
「这一脚是因为你见我时没有叫我主人。」
白栗栗被两个男生制住双手,双脚大开,两隻脚踝分别绑在一根拖把的两端,
阻止她夹起下肢来护住自己的阴部。李尚成的膝撞毫不留情地砸在她门户大开的
阴户上。
窗外太阳已经西斜。
凌辱的场地在学校废弃的教学楼里,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原本侵犯白栗栗的场所一直是位于科艺楼的无人使用的活动室,但经过李尚成
的考察,图书馆北侧的一栋废弃的教学楼更隐蔽。这栋教学楼十年前被弃用,正
门永远锁上,只能从后部鑽过一片树丛才能进入,是绝佳的「调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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