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白包子
湿漉漉的岩石地面正中央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赤裸的小小少女低着头,昏迷不醒。
——是杨思思!——黑栗栗惊叫道。
虽然看不太真切,但是黑栗栗和白栗栗都能肯定这一点。杨思思被绑在椅子上,似乎正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她身上残留着红色的勒痕,是绳索留下的痕迹。
娜拉纳警觉地走近椅子,观察洞窟的情况。白栗栗快步跑到杨思思身旁,检查她的状态。杨思思身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水,脉搏虽然很微弱,但没有生命危险的迹象。
她长出了一口气。
“对了……孙老师的女儿呢?”
娜拉纳没有回答。她身形压低,手伸进风衣之中。
就在这一瞬间,白栗栗看见一团黑色的影子从天而降,落到娜拉纳身上。
如闪电,以她根本看不清的速度,娜拉纳抽出黑色长刃,同来袭者的某种利器相格,金色的闪光砰地一声照亮整个洞窟。
来袭者向后翻滚,落在地上。他伏在地上,指尖伸出极长极锋利的利爪,在坚硬的地面上滑出数道火花。
第二柄长刀滑出娜拉纳的袖口,她摆好了战斗姿态。
——是穿刺杰克!快让我来操控身体!
——知道了知道了!
白栗栗从裤袋中取出盛着精液的安全套,把手伸到阴蒂上电极的电击器开关。她的身体已经训练到被电击敏感部位便会即刻高潮,所以能立刻转换黑栗栗的人格。
“老师,退后,现在很危——”
她转身警告孙波,但是还没有把话说完,一股至暴至戾的巨力便击中了她柔软的腹部,把她的身体击飞。头晕目眩地撞在墙上,一隻强力的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岩壁上。
“咳咳咳……呃!”
远处又是一声重击,娜拉纳被按在对面的石壁上,一隻手掐着她的脖子,另外两隻手则死死地把她的双臂钉在墙面。
这些制住她们俩的複数的手好像挖掘机的机械臂,不成比例地细长,它们的手掌按在相隔五米的洞窟对壁上,肘关节却顶在天顶上,而根部则汇聚到同一个“人”身上。
变异的长臂从那个人的肩胛骨处伸出,像是蜘蛛的节肢。
而那个人,便是一直都站在娜拉纳和白栗栗身后的男人。
孙波站在洞窟的入口处,衬衫被从他背上伸出的变异长手撕裂。他摘下了眼镜,虹膜上流淌着荧绿的纹理。是他偷袭了白栗栗,然后用畸变的长手禁锢了她和娜拉纳的行动。
“咳……咳咳咳……孙波你这个……骗子!”
“果然……咳咳……是我大意了……”
孙波把眼镜丢在地上踩碎,接过杰克递给他的黑面具。他用两隻正常的手为自己带上那副假面,他的假面吸收了一切的光芒,是纯粹的黑色,做工粗犷却摄人心魄的人面,其表情是绝对的欢愉和至大的喜乐。
“这点你错了,栗栗。我从没有说过一句假话。我所向你呈现的,难道不都是最无半分虚伪的真实吗?”
孙波——或者说,大君,犹如得逞的黑暗君王,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愉悦。
※※※穿刺杰克给她戴上眼罩,捆上手脚。没有黑栗栗的能力,白栗栗全无反抗之力。
然后,她被像猎获的动物一样拖过地穴,拐了不知几个弯,不知前往什麽方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正在前往地穴中越来越深的地方。最后,他们来到一处喧闹嘈杂的所在。
首先侵入她的五感的,是炎热和恶臭。她的眼睛被汗水浸湿,浑身的衣物都黏在身上。强烈的汹涌的异味,混杂着汗水、精液等体液的味道涌进她的鼻腔裡。
她被倒吊起来,然后撤去了眼罩。眼睛逐渐适应洞窟内的火光,她渐渐看清面前的景象。
身着长袍的教徒们正在同赤裸的女奴们乱交。数不清的男人和女人们混杂在一起,性器交合的啪啪水声和女人尖叫男人叫骂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她的正前方,一个瘦小的女孩正被几个男人夹在中间,肉棒塞进嘴巴、小穴和肛门裡,她未发育成熟的体格和教徒们庞大的身躯形成刺眼的对比。
杨思思的脸被她的继父杨列富按在腹部,小小的嘴巴被撑得变形,好像一隻丑陋的鱼嘴,整根阳具卡在她鼓鼓的咽管裡。她面色发紫,鼻腔喷出白沫,但是下体却止不住地喷出绝顶的汁液。上翻的眼球证明她正处于精液中毒的影响之下,正经历着敏感的窒息高潮地狱。
“唔唔唔……唔唔唔呜!”
“吞下去,一滴也不准流出来,还没成年就发情的母狗!”
杨列富恶狠狠地抓着她的头髮把自己的阳具在她食道深处冲撞,黏稠发泡的津液从杨思思的口角挤出来,滑下她鼓起又收缩的脖颈。
“住手!给我住手!”
白栗栗用尽全力喊出来。
孙波换上了一身黑袍。
“孙波——你背叛我们!把杨思思放开!”
孙波看了一眼狂热地侵犯着杨思思的教徒们,无能为力般地摇摇头。
“使女杨思思正在发情,使徒和信徒们正为她排解旺盛的生命力呢。”
“你这混蛋!娜拉纳……娜拉纳在哪?”
“她的名字是娜拉纳吗?调查员小姐还没醒呢,她睡得可真熟啊。”
孙波的手指向一个方向,那边,娜拉纳同白栗栗一样被倒吊在天花板上。她的风衣被脱掉,武器也被全部收走,身上只剩下不明材质的黑色紧身衣。她紧闭着眼睛,脖子上青紫色的勒痕引人注目,昏迷不醒。
“你这骗子!竟然用杨思思和你女儿来欺骗我们!”
明知没有半分用处,她还是忍不住对孙波大声叫骂,发洩被欺骗的羞辱和愤怒。孙波好整以暇地听她破口大骂,杰克似乎想给她一拳,但是孙波阻止了他。
直到她把所有想得出来的恶毒字眼都用完,孙波才开始习惯性的长篇大论。
“我说过了哦,栗栗,我从来都没有撒谎。你看,杨思思被人绑架了是真的,对吧?我可没有说一句谎。”
“你就是大君,你就是淫魔的首领!你这个骗子!”
“你也没有问过我是不是大君吧?在这点上我可没有骗你。”
她看着孙波的那张笑容满面的黑面具,恨不得把它连着他的厚脸皮一起撕下来。
“你……放屁!你女儿不就是谎言吗!你根本就没这个女儿……你用自己的女儿来欺骗我们信任你!”
刚说完这句话,她彷佛看见那张黑面具下孙波熟悉的笑意,他犹如讲台上的老师,早已预料到学生会给出的错误答桉,也准备好了详尽的解答。
“这点,你也错了。我和你们不一样,栗栗。你们不愿意接受真相,选择自欺欺人。你收到我送去的相册吧?你就不打算接受关于你自己的真相吗?”
“……不关你的事!”
孙波面对不肖学生一样歎了口气。
“我给你讲个寓言故事吧。曾经的我也是个像你们普通人一样,蒙蔽于自己的构造的谎言中,是隻不思悔改的迷途羔羊。”
“我可一点都不想听……”
“我确实有个女儿,她的名字也确实是星棋,我最可爱的女儿。她是我的天使。那是在我和妻子抚养她到十四岁那年发生的事情……”
他的教师般的声音好像带有魔力,无论白栗栗如何尝试摆脱注意力,去看那些交合的男女,聆听那些淫靡的呻吟,也不能把孙波的声音从耳中驱离。
“知道吗,我曾是一名年轻的警察。工作很危险,因为常常要和腐败的官僚,黑暗的企业,还有犯罪者打交道。但是那时我相信这份工作的价值,我相信揭露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黑暗面的价值,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动机的存粹与高尚。
“那一年,我正在追查沿海发生的一系列人口失踪桉件的内幕。很多女性,各个年龄层都有,被绑架并贩卖到境外,成为性奴,我那时候是那麽想的。她们像是商品一样被调教、买卖,标上价码。我观看受害者被侵犯的录像带和照片,她们的身体被刺青,烙上耻辱的印记,切去器官,残忍地侵犯折磨。我发誓要把犯罪者捉拿归桉。
“我越查越深,连家庭都不顾了。上级让我停止追查这些桉件,似乎是收到了某些势力的警告。但我没有停止,而是越陷越深,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孙波的声音开始发抖,但是充盈他身体的情感似乎不是害怕。
“对,就和你猜到的那样,他们绑架了我的女儿。我没说谎吧?我的女儿被绑架了,我和你说的是毫无虚假的真话!
“我心急如焚,用上了所有的警力,也找不到犯罪者的痕迹。但是,她的录像带——那些录像带却一张又一张地寄过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整个身体都肉眼可见地在颤抖。
“我的女儿被侵犯的录像。星棋被为他们口交的录像,他们侵犯哭叫着的星棋的小穴和后庭的录像,星棋的刚刚进入青春期的身体裡涌出数不清的男人的精液的录像。
“她在录像裡哭叫我的名字,眼睛被蒙着,被吊在横樑上,哭叫我快点去救她,好痛好痛,然后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把比她的小腿还要粗的手臂捅进她的子宫裡,让我看见她腹部上顶出来的凸起,那搅动的被撑大的肉穴,留下来的鲜艳的血。
“还有她被几隻比她还大的狼犬轮姦的录像,她的身上留着深深的烫伤,刺青写着着母狗救我爸爸我要变成性奴了,她一边淫叫一边被狼狗射进肚子裡。”
白栗栗喉咙发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该感到悲伤,还是该感到恐惧。
因为,他虽然浑身颤抖,脸上的面具却是极其诡异的欢笑。她甚至怀疑,那张面具下的表情是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终于我和他们约定,他们答应我让我见女儿一面。那是在一艘靠港的轮船上,我在那裡终于见到了被绑架了整整一年的女儿。
“她躺在地上,身上满是被虐待的痕迹,四肢都被割断了,像是一团肉块一样躺在地上蠕动。她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肉棒,请给我肉棒。”
孙波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整个洞窟内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那震耳的狂笑昭示的是彻头彻尾的疯狂。
“然后……我射精了。”
——他疯了,他果然是个疯子——黑栗栗害怕地说。
孙波张开双臂,脸上的面具似乎也随着他狂热的情绪而笑得更加失去理智。
白栗栗好像能看见那黑面具上的人面表情越来越扭曲,眼球几乎要突出眼眶,笑容中参透着绝望、悲愤、自责、解脱以至于大彻大悟等等难以言尽的事物。
“我终于理解了!我终于理解为什麽我那麽锲而不捨地追查这桉子了——因为我被那些罪恶所深深地吸引啊!我一遍又一遍地看那些受害者的录像带,哪裡是因为我憎恶罪行呢?那是因为我被罪行吸引,我在迫近真正的本我啊!人类最缺乏的不就是真诚吗?我看到人们谎话连篇,朋友假装惺惺相惜,父母子女假装和睦相处,统治者假装关心属民,强者假装怜悯弱者,这些感情不过都是面具,我只看到一个东西是真的:人对人的恶意!一个人想要迫害,凌辱,折磨,杀害另一个人时,他的恶意最真实!
“我那天便明白了自己真正的使命,我要为全人类带来伟大的新纪元——在新时代中,人们将剥去虚伪的假面,向彼此展示最真实的心扉!也就是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没有任何隐藏的恶意!让人们受苦吧,让人们狂欢吧,让人们愉悦吧……这就是圣母的追随者们最大的愿望!”
一隻怪手破出他的背部,割断吊住她的那根绳子,白栗栗摔到地面上,疼得直不起身子。
她的手仍捆在背后,双腿也被好几道绳索紧紧捆着。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
孙波没有回答,拖着她,穿过乱交正酣的教徒和女奴,向洞窟的更深处走去。
白栗栗突然噎住了。
——越来越浓了。
如同黑栗栗所说的,那股味道越来越浓了。
滤去精液和淫水的气息,剩下的唯有那从进入地穴开始就越来越浓郁的腥臭。
那恶臭的浓度随着大君拖着她走入一条深深的隧道而变得越来越浓,原本腐坏般的质感中又填入了新的气味,不再是腐朽而变质的腐肉味,而是仍然在活生生地跳动的、包含叫人五脏六腑痉挛的活物的味道。
随着周围的光纤越来越暗,空气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湿热的空气让人犹如置身热带雨林。黏腻的空气流过白栗栗的肌肤,她感觉自己正在巨兽的食管中越落越深,越来越接近它那黑暗的脏腑。
孙波拖着她,停在一片绝对的黑暗前。他拿出一根火炬,用打火机点燃,光亮不过能照亮两人周围五米不到的地面罢了。
现在,那股刺鼻的恶臭已经腥到白栗栗必须努力克制才能不吐出来的地步了,这裡的温度如同桑拿房,她汗流浃背,大口喘气,几乎因高温而失去意识。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卑鄙小人——”
白栗栗一惊,扭头看去。杰克正拖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走入火把照射的范围。
定睛一看,她差点喊出声。
那一团东西,既然是被娜拉纳斩断了手脚的祭司!
他的面色苍白,高高的鹰钩鼻上满是汗水,身上的伤口不过是被简单地包扎过,已经开始发黑。
“放开我!你这条大君的狗——我要见圣母,她会把我治好的——”
孙波缓缓地走近他,蹲在他面前。
“感觉还好吧?我的信友。”
“大君……这下你可就开心了吧?你以为这样就不会有人和你争抢在圣母前叩拜的位置了吗?无耻的后来者……我可是祭司,我才应该是负责大圣婚仪式的人!”
“这些话,请你向圣母当面陈述吧。”
“你……你在说什麽?”
祭司的脸突然现出深深的恐惧,他看向前方那一片宇宙深空般的黑暗。
那裡似乎什麽都没有,但是阵阵瀰漫的恶臭和聚滞不散的湿热明明白白地陈述着这样的事实——那裡,有什麽东西。而那东西,就是这渗透到地表的高温、湿气和恶臭的来源。
白栗栗的耳中响起她从有记忆以来听到过的最不详、最恶心的黏稠声响,一股热风扑面而来,腥辣反胃的瘴气骤然变浓。
在火炬光芒的边缘,一根乳白色的狭长杆状物缓缓从黑暗中伸出。
——我操。
能让黑栗栗发出惊呼的那根东西超出了想象的极限。垂下脓黄色的液体,从顶端伸出五根更细长锋利的棍状物,赫然是一隻畸形的手。手臂的粗细和普通男子差不多,但是小臂却如此之长,以至于其根部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手指却好像刺剑一般纤长锋利,跳动的筋脉和渗出的浓水如同肿瘤一样骇人。
“圣……圣母……我……奴隶……肉畜向您致敬……”
祭司结结巴巴地说出几个字,然后发出回音连连的刺耳尖叫。怪爪离弦的箭一般射向他,刺开果冻一样贯穿他的躯干,像是叉子一样吊起他残缺的身躯,消失在上方的黑暗中。
——神啊,这是什麽东西……白栗栗被恐惧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她已经是刀俎下的鱼肉了。
大君五体投地,深沉悠长的声音迴荡在庞大的地穴内,古老秘奥的字眼倾泻在腐臭湿热的空气中。
“史托哈克·亚尔基埃尔·昂密哈谢亚姆!谨遵座下的圣意,奴隶将她带来了,请您过目——最高贵的肉畜,最低贱的圣母——喀密菈。”
从足以撕碎常人理智的未知中,那个被大君称作“喀密菈”的存在蠢动着巨神般肥大迟钝的身躯逐渐靠近,以灾难般的腐臭和毁灭般的脓液为先导,一丝丝破开火炬焰光所支撑的最后一幕隔开黑暗的屏障,在白栗栗和黑栗栗的眼前向她们展示那来自史前神话的原始恐怖。
——下章预告——在学校的下方地穴中,目睹从史前神代延续下来的蠢动的恐怖。
流传了两千五百年的传说,隐藏了无数纪元的谎言,还有威胁自然秩序的真实。
被教团囚禁在地穴中的人们,能够战胜重重困难,重返阳光之土吗?
下一章——“大圣婚”——在最神圣的初夜中,究竟会孕育出怎样亵渎的存在?
(待续)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7)
(十七)扶她无尽榨www-2u2u2u-com-精拷问2020年4月17www-2u2u2u-com-日——前www-2u2u2u-com-情提要——接到杨思思和孙波女儿被绑架的消息,白栗栗、娜拉纳和孙波前往绑匪约定的地点:www-2u2u2u-com-学校的旧实验楼。在无比www-2u2u2u-com-熟悉的场所下,他们发现了庞大的地www-2u2u2u-com-穴。关键时刻,孙波揭示了他的真面目:大君。白栗栗被教徒们带往地下深www-2u2u2u-com-处,去直面传说www-2u2u2u-com-中的魔女“喀密菈”;而在另一边,娜拉纳的www-2u2u2u-com-情况却是……——正文——教团地www-2u2u2u-com-穴深www-2u2u2u-com-处,拷问监牢。
长髮女子被四www-2u2u2u-com-马攒蹄地绑着,吊在岩顶下。眼睛被缠着黑布,铁链深深地陷入她的皮www-2u2u2u-com-肉,一对丰满的双www-2u2u2u-com-乳垂悬半空,随着她的呼www-2u2u2u-com-吸缓缓颤动。
她扎成一束的长髮係在岩顶垂下的铁链上,扯着她的头www-2u2u2u-com-颅,让她无法低头。
嘴裡被钢製开头器撑开,尚www-2u2u2u-com-未乾涸的www-2u2u2u-com-精液一滴一滴垂到地面上。
被铁链五花大绑的www-2u2u2u-com-肉体上,一块一块烫伤触目惊心,淌下的汗www-2u2u2u-com-水聚集在她被钢钉刺穿的www-2u2u2u-com-乳尖上,缓缓滴到地上的积www-2u2u2u-com-水www-2u2u2u-com-中。
“呼……爽爆了,好久没玩过体力那麽好的www-2u2u2u-com-肉畜了。那些www-2u2u2u-com-肉畜没弄两下就昏过去了,这个才够耐肏。”
“哈哈,www-2u2u2u-com-射得到www-2u2u2u-com-处都是,太他www-2u2u2u-com-妈壮观了!我都自愧不如。”
“听说她剁了www-2u2u2u-com-肉山,真的假的?”
大快朵顾了一番的教徒们锁上沉重的铁门,缓缓走远。
时间。难以估算。剔除昏迷和睡眠的时间,至少过去24个小时。如果算上昏迷的时间,可能已经超过36小时。
位置。敏德www-2u2u2u-com-中www-2u2u2u-com-学下方的地www-2u2u2u-com-穴www-2u2u2u-com-中,推测为喀密菈教团控制的据点。可以排除强行运输的www-2u2u2u-com-情况。
身体www-2u2u2u-com-情况。意识清晰,没有受到www-2u2u2u-com-药物影响的迹象。身体被拘束,但各项器官运转正常,肌www-2u2u2u-com-肉过劳,www-2u2u2u-com-乳www-2u2u2u-com-酸堆积,战斗力下降四成。
总结。不容乐观。目前首要任务,同机关联络,汇报www-2u2u2u-com-情况。
娜拉纳深深地www-2u2u2u-com-吸了一口气,口www-2u2u2u-com-中www-2u2u2u-com-挤出一声痛苦的www-2u2u2u-com-呻www-2u2u2u-com-吟。一旦冥想结束,身体的不适立刻回到了意识表层,逐渐冰凉的汗www-2u2u2u-com-水,www-2u2u2u-com-酸胀的下体,无法闭合的下颚,还有伤口新鲜的刺痛。
刚才离开的三名教徒像使用物品一样粗www-2u2u2u-com-暴地www-2u2u2u-com-轮姦她。能www-2u2u2u-com-凌www-2u2u2u-com-辱比自己要强大的对象的机会大大地刺激了他们的施www-2u2u2u-com-虐www-2u2u2u-com-欲,若非大君禁止对她造成致命伤,她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
大君,名叫孙波的教师,教团的首领,初步推断为www-2u2u2u-com-中古级神话异常。这男人的演技骗过了她,如今已经无法挽回。不对过去的事www-2u2u2u-com-情后悔,这是她www-2u2u2u-com-做猎人以来,绝大多数www-2u2u2u-com-情况下都能遵循的原则。
她无法独力打败这个异常。那恐怖的速度和力量她依旧记忆犹新,因此必须要逃出这裡。
残忍的拷问仍在继续,她不知道自己的www-2u2u2u-com-肉体和www-2u2u2u-com-精神还能支撑多久。她开始回忆这几十个小时www-2u2u2u-com-内发生的事www-2u2u2u-com-情,以此提神,保证在需要的时候,能够意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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