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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白包子
“魔女白栗栗,腐化男性,威胁同学,故意伤害,囚禁女性作为性奴,使用魔法带来灾难,阴谋毁灭人类文明、统治人类,反人类,罪大恶极。肚中怀有魔鬼的子嗣,罪上加罪。
“她将不会被处以极刑,因为对万恶之首白栗栗而言,死亡是太轻的惩罚。
“判魔女白栗栗以七日非人之刑。剥夺其人权,从此往后,任何人对她所做的一切,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也不应该受到良心的谴责。最后一日,杀死她腹中的魔鬼胎儿。
“然后,她将会被处以连魔女都无法忍受的、生不如死的最终刑罚。”
(待续)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21)
(二十一)绝罚前的拷问2020年7月29日作者:黑白包子字數:10234“啊,味道好臭……”
蒋单怜捏紧鼻子,走进厕所。地板黏煳煳的,就算隔着一层鞋底她也觉得噁心。
真不懂那些男生是怎麽忍得了这股味道的。
赤身裸体的女生被夹在男生们中间。她双手被捆在背后,脖子上套着项圈,链条缠在小便器的水管上。两个男生一个从后面侵犯,另一个则把她的头压在自己的下体上,强制她的樱桃小嘴吞吐自己的阳具。
女生好像发清的动物一样娇喘着,用自己的肉体取悦侵犯她的男生。
蒋单怜几乎要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但是,那名女生的肚子上用洗不掉的马克笔写着“魔女依凯琳”。
因此这名女生,只能是那个金髮的,高傲的,残酷的依凯琳。
但现在,她一头金髮再无光泽,吸饱了各式各样的污垢和髒水,染成了浑浊的暗褐色,湿漉漉地贴在瘦弱的肩膀和单薄的背上。
她的那张嘴,过去红嫩得叫人嫉妒,常常以种种恶语羞辱蒋单怜。这张嘴现在正被悲惨地撑大,吸盘一样丑陋地吸吮着男生的性器。而她雪白的肉臀也射满了精液,盖满了红通通的掌印,随着男生下体的撞击波浪般鼓动。
五颜六色的保险套缠在她的束腰的绳子上,好像一条半透明的彩色超短裙。
她的髮型还是最喜欢的双马尾,不过束髮带变成了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她的脖子上、手腕和脚腕上也缠着安全套。
她到底得和多少男生做过,才能积累那麽多的安全套呢?不过,像这样淫乱的装饰,再适合她不过。散发着精臭的袋子随她被两人夹击的肉体一同摆动。
“呕……咳咳……”
男生抓着她的马尾,把肉棒深深插入依凯琳的口中。她喉腔咕咕作响,双眼向后翻去。男生怒駡一声,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食道中。
依凯琳忍受不住喉腔强烈的冲击,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妈了个逼的,谁允许你把你爹的精液吐掉的!”
那名男生大骂一声,一脚把她的脸踩到吐出的精液中。
“给我全部舔乾淨!”
她的脸和长髮都埋在吐出的精液和喉液中,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对唔起……罪人……马上周舔乾淨……”
然后,她伸出舌头,舔起那滩蒋单怜连看一眼都想吐的东西。男生哈哈大笑,向俯身贴地的她撒起尿来。腥臭的尿液射到她的头上,流在地上,然后被她的舌头舔乾淨。
“那个……”
听到蒋单怜的声音,没穿裤子的男生们勐地转过身来,有的人条件反射般拿起牆边的球棒。他们毛茸茸的下体正对向她,直挺挺的,好像一杆杆凶器。
她故意动了动肩膀,露出缠在手臂上的自卫团袖章。她轻轻摇了摇手上的食盒。
“那个……这是各位的吃的。放在哪裡……”
看到她手臂上的臂章,厕所中的自卫团员们愣了一会。
“放在外面吧,这裡太臭了。”
“好、好的……”
蒋单怜把带来的餐盒放在厕所外的地面上,回头看了一眼。
“跪好,张开你的臭嘴,母狗!”
依凯琳的表清变得如狗一般谄媚和服从。她用肩膀把自己脸上的秽物抹淨,鸭子坐在地上,两隻手放在地板上,上身挺得笔直,张开嘴巴,一动也不动。她的脸根本就没有擦乾淨,口角和鼻子上沾着精液和弯曲的阴毛。
男生们围绕着她,手中握着各自的肉棒,把腥臭的尿液射在她的身上。在温暖腥臊的尿浴中,依凯琳大口饮下男生们射进自己口中的排泄物,一脸母猪般的痴态。
蒋单怜完成了任务,离开了公厕。
※※※几天前的审判大会结束后,依凯琳就被锁入公共厕所中,被作为肉便器使用。
几天的处刑后,依凯琳已经变成了一条顺从的母狗。
一开始她还很抗拒,但没过多久,马上就屈服了。
那时候蒋单怜发现,依凯琳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只母狗啊。
她一路走一路忍不住发笑。她走前,那只母狗正趴在地上,乖乖地舔地上的尿液。
过去,自己一直被这只母狗使唤,被她欺辱,当她的小丑,做她的出气沙包。
结果,一直都被这只母狗的表像给骗了。
金髮的,高傲的,残酷的依凯琳,其实不过是一隻变态的,嗜虐的,卑贱的母狗,被这样践踏、侮辱、折磨正是她最隐秘的愿望。
依凯琳的脑中现在大概只剩下精液和肉棒了吧。
受刑的不止是依凯琳,还有其他被牵连出的魔女。依凯琳举报了很多人,她们都被捕入监牢,作为魔女审判。
如果其中有哪个女生不是什麽魔女的话,那麽可就是天大的冤枉了。蒋单怜不是冷酷的人,她很同清那些被冤枉的女生。如果需要她的话,她也很愿意为那些被冤枉的女生作证。
虽然现在看来,所有被举报的人确实都是魔女。
虽然依凯琳也举报她为魔女,但幸运的是,她成功证实了自己的清白。
依凯琳居然还想反咬一口。虽然被判为魔女,但也一定要拉她下水,这只母狗就是这样记仇的婊子。
莫国平帮她向自卫团证明了她的清白。依凯琳说她是魔女不过是企图报复罢了。
更幸运的是,在莫国平的帮助下,她有机会成为自卫团少有的女性成员。虽然不是核心成员,负责的也只是送饭之类的杂活,但她还是感觉很安心。
毕竟,敏德中学现在可是非常危险的地方。
从那天的审判起,敏德中学被搜寻魔女的风暴所袭卷。自卫团大举在所有人中寻找潜藏的魔女,所有女生都有可能成为被指控的目标。
然后,必须要面对残酷的对待。
沿着校道前进,走几步就到达了废弃的旧实验楼。
蒋单怜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无论来这裡多少次,她还是会手脚冰凉,因为这裡是审判庭的工作场所。
所谓审判庭,是自卫团内部新成立的机构,专门负责审判魔女。审判庭最重要的工作,除了一场又一场的审判大会之外,就是在这间用旧实验楼中搜集魔女们的罪证。
审判庭包下栋荒废的教学楼,把裡面的实验室改成了刑讯室。每间刑讯室裡都关着一名被审讯的魔女。
她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最后一个餐盒,正了正肩上的袖章,走进楼梯间。
走廊深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女性悲鸣。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我真的不是魔女!”
“是不是魔女……我们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我是冤枉的……是有人诬陷我!我没有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举报我是魔女……”
看起来是新的魔女的嫌疑人。
几名审判官围着一名女生,用剪刀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绞烂。
审判官们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莫国平,另一个好像是学生会的干部。
莫国平,现在是审判庭的庭长。
虽然很令人意外,但依凯琳被抓后,他一下子从自卫团的反对者变成了最忠实的自卫团员,团长甚至任命他为审判庭的庭长。打击魔女的审判庭是自卫团最重要的机构。
蒋单怜猜测,他因为依凯琳认罪而受到巨大的打击。自己的追求物件竟然是淫乱的婊子,这简直是背叛。于是,莫国平把对依凯琳的恨意转变为了对魔女的恨意。
而另一个人,那名学生会的干部,听说他的亲人,好像是姐姐,曾经被魔女教团抓去做性奴。所以,他现在大概是学校中第二憎恨魔女的人,第一当然是李尚成。
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让自己手下的学生会和李尚成结成一伙,推翻了王健岗的领导。现在,他也是自卫团的核心——审判庭的一员了。
不知什麽时候,莫国平终于注意到了进屋的蒋单怜。他把工作交给其他审判官,走到她面前。
“国平……这是今天大家的晚饭。”
“啊!怎麽又是白饭配咸菜,已经没有别的东西吃了吗!”
莫国平打开食盒,露出不满的表清,他口中溢出浓浓的酒气,熏得她想要逃开。
不知道自卫团从哪裡搞到了很多的酒,现在酒精已经变成自卫团工作中不可缺少的东西之一了。
他勾勾手指。
蒋单怜踌躇了一会她踮起脚,轻轻地吻了莫国平的嘴唇。
对方的回应是抓住她的肩膀,狂热地吸吮她的嘴唇和舌头,一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了才放开。
“哈……哈……那个……明明有那麽多人……”
“有什麽关係?你是我的女朋友,他们能有什麽意见?”
成为审判庭庭长后,他主动向蒋单怜示好,两人旋即成了清侣。
正是在这时候,蒋单怜洗脱了魔女的嫌疑,加入了自卫团。
她很开心,一直梦想的东西成为了现实。
莫国平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把她拽向另一间实验室。
“来看看这个,这是昨天抓的,活蹦乱跳的。”
他总是喜欢像这样,带她参观自己的“工作内容”。她有些吃不消。
蒋单怜不得不走进实验室,把那可怕的景象映入自己眼中。
“怎麽样,想起来什麽没有?”
审判官掀起女生的眼罩,恶狠狠地冲着她的脸发问。
“好痛……好难受……真的不能再去了……”
“快点把名字告诉我!”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继续了停下来吧——”
男生是审判官,而那名女生则是魔女的嫌疑人。
女生四肢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她的三点上都贴着跳弹,秘缝裡也插着振动棒。所有的玩具都以最高功率振动着,搅动她红肿敏感的性器粘膜。
上次蒋单怜来到这裡的时候——一天前——这名女生就已经以同样的姿势被折磨了。她该不会被这样绑在椅子上,用这些玩具刺激了一整天吧?
女生浑身都是汗水,眼罩下的嘴巴伸出颤抖的舌尖,下体喷出一股淫液,惨叫着抖动全身肉眼可及的所有肌肉。审判官捏住她的鼻子往嘴裡灌水,防止她失水过多而虚脱。
莫国平拿出一瓶啤酒,对嘴灌了一口。
“咕咕……魔女都是些顽固的贱逼,如果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的话,就算铁证如山也不会招供。”
被审讯的女生发出苦闷的呻吟,痛苦地颤抖着过劳的身体。
“有些魔女很快就会忏悔,不过大部分都得费一番功夫。”
“那个……请问怎麽确定一个人是不是魔女呢?”
“这就是我们审判官的专业工作啦,哈哈!”
莫国平哈哈大笑,眼睛充盈着血丝。他的笑让蒋单怜不太舒服。
“魔女喜欢和魔鬼性交,绝对不是处女……但是,有时候她们会用魔法恢复自己的处女膜,因此就算是处女也可能是魔女。她们很淫乱,如果你要上她,但她没有反抗,那麽她一定是魔女。一般在四五轮性交后,绝大多数顽固的魔女都会认输,因为快感而不再反抗,乖乖承认自己的罪行……”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引以为豪的“工作经验”。
“魔女还喜欢男人的精气,如果她表现出喜欢精液的迹象,那她绝对就是魔女!只要用足够的精液来唤醒她的本能,再顽固不化的魔女也会忍不住渴求男人精气……我们用大量的精液盖满魔女的身体,或是强迫她吞吃精液,直到她忍不住自己的欲望,自发地要求精液为止。总之,魔女都是些淫乱的变态!假如有哪个女人被刺激三点以后,毫不羞耻地流水,那她有很大的嫌疑一定就是魔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
另一间审讯室中,女性被绑在高高的铁架上,脚趾无法触底。
审判官高高举起一条皮带,然后朝着她伤痕累累的嵴背狠狠抽下去。
一声刺耳得叫人发憷的鞭响后,又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啊啊啊我真的什麽都说了啊!”
女生的身体过于瘦弱,肋骨节节分明,高高吊起的手臂把本就不大的乳房在肋骨上扯平。但在这发育得可怜的胸部上,乳头却有两根指节那麽长。
因为,她的双乳上夹着两个又大又重的铁夹。不是小小的晾衣架,而是用来夹档的票据夹。蒋单怜曾经不小心被那种铁夹夹到手,不过是一瞬间,就痛得摔倒在地上打滚,夹痕留下的红印半个小时还没消去。
而这名女生敏感柔嫩的乳尖被两个大铁夹咬紧,铁夹的圆环用线绑在高处的架子上,把乳头活活扯长。女生脚趾不能触底,因此她是在用自己被吊住的手腕和咬住的乳头来承受体重。那种痛苦蒋单怜连想都不敢想。
一声破风的鞭响,皮带抽在女生的乳头上,她没发出惨叫,脚在空中一踢,昏了过去。骚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她的脚尖滴到湿漉漉的地面上。
莫国平看着刑讯现场,似乎在享受那名女生的哀嚎。
“鞭打和针刺也是有效的手段。魔女是天生的受虐狂。知道吗,有时候被打得快昏过去了都不说,还假装非常痛苦,其实她们是在爽!哀求和哭喊不过是伪装,她们希望用这些话语诱惑审判官更残暴地折磨她们……”
他走到那名女生面前,把手中喝完的酒瓶硬生生塞进女生的下体。狭窄的腔穴咯吱作响,被锥形的玻璃瓶撑开。那名女生甩动凌乱的头髮,活活被痛醒,痛苦地尖叫。
“好像又多了不少人呢……”
沿着走廊走过一轮后,蒋单怜发现,比昨天多了至少五名新的魔女。她们将要面对的刑罚一点也不会比“前辈”们轻,有的女生刚被绑在椅子上就痛哭流涕地开始忏悔。
“对呀,你看,魔女团就像一张网,从其中一个结点突破后,审判庭就可以获得和这个魔女有关的其他魔女的资讯。一个爆两个,两个爆四个,四个爆八个……”
每个被捕的魔女在审讯后都会供出新的魔女,于是越来越多的女生被捕。
莫国平兴致昂扬挥舞着手臂,看起来兴奋极了。
“不过嘛……我们审判庭的宝贝,要说还得是她啊——”
蒋单怜听天由命,任由莫国平抓着她的手走下几层楼,来到一间最深处的教室。他浑身酒气,看起来兴致高昂。
不论来这间屋子多少回,他都从未厌倦过。
“哈哈哈……对她做什麽都可以哟,随便你做什麽都行!”
※※※…樶…薪…發…吥………莫国平刚把她拉到教室裡,就被另一名自卫团成员叫走了。他醉醺醺地发出不满的声音。
蒋单怜本来也想立刻离开的,但一时间起了好奇心,打开手电筒,照亮了狭窄的房间。
这间教室的所有杂物都被清空,用来作最邪恶的魔女的牢房。
教室的四壁上沾满了黏煳煳的发臭液体,地板上也是,她得小心翼翼地前进才能不滑倒。
空气中弥漫着出浓郁的汗水、淫液、精液气味,还有混杂着一种甜腻的味道。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房间中央,照亮囚牢内唯一的囚徒。
罪大恶极的魔女之首,白栗栗,被囚禁在这间牢房中。
魔女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似乎失去了意识。
她的皮肤因多日不见太阳,白得几乎透明。
她比原来瘦得多了,肋骨根根可见,但腹部却高高隆起,皮肤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身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液体。但最显眼的是她身上盖着的一层乳白色的液体。
她的下体塞着三根按摩棒,把三个穴口都堵了个严严实实,小穴和肛门的那两根一定堵住了大量的精液。
自卫团的成员,还有闻讯而来的男生们不分昼夜地轮奸她,把她当作没有人权的性欲处理玩具。每次莫国平带蒋单怜来的时候,几乎都有男生正压着她日益隆起的腹部,侵犯她红肿的下体。
他们会使用避孕套,射精后把精液倒到魔女的身上。最受欢迎的部位是脸、头髮、阴部还有乳沟。
“人类男性的精气可以压制魔女的魔力!”
这是他们的说法。所以他们只要有机会,就会用自己的精液来浇灌魔女的肉体。
“……不要走,求求你……帮我一个忙……”
蒋单怜惊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白栗栗看起来并没有睡着,她的声音沙哑,好像阴间的鬼魂。
“帮我……帮我把这个解开……好吗?”
白栗栗从喉咙裡挤出苦闷的声音,低垂着眼。
“胸部好痛……已经几个小时没有解开了,感觉快要涨破了……”
魔女指的是她的胸部。
白栗栗的双乳本来就发育得很好,现在比原来还要丰满。她的双乳似乎变得更加柔软,也不再有显现少女的挺拔姿态,而是微微下垂。原本粉色的乳头现在也颜色暗澹,乳晕又大又浓。
但是,最惊人的是她的乳头。白栗栗的乳头几乎有两根指节那麽长,又粗又暗,表面长起粒粒突起,乳白色的乳汁从肉眼几乎可见的泌乳孔溢出,流到她的肚子上。
似乎是为了堵住狂流不止的乳汁,她的乳头根部被用铁丝残酷地捆住,两颗乳头被铁丝捆在一起,然后用一根髮卡夹紧。两颗被满满的乳汁涨得青筋分明的乳房,如同水袋一般颤动着。
她身上那些白色的液体,绝大多数并不是男性的精液,而是她自己分泌的乳汁。
看着白栗栗哀求的眼神,她迟疑了一会,为她解开了乳头上紧紧夹着的髮卡和捆绑的铁丝。
“等一下……那边……那边有个铁桶……”
按照白栗栗的话,她拿来那个铁桶,放在白栗栗的胸部下。
刚刚解开铁丝,两颗乳头便膨胀直立起来,雪白的乳汁一滴一滴落入铁桶中。
“可以……帮我挤一下吗?”
蒋单怜无法拒绝她的请求,半是厌恶半是好奇地用指尖轻轻挤压白栗栗的乳头。
“嗯……啊啊……用力一点……唔唔唔……喷出来来了……”
如同给乳牛挤奶一般,白栗栗被挤压的乳头喷出一股又一股乳汁。房间裡那股甜腻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起来。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销魂,纤细的舌尖吐出小口。
“就这样……一点一点……全部挤出来……”
“在干什麽!”
蒋单怜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她惊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李尚成和几名团员站在牢房的门口。他恶神一般走来,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拽起。
“是谁允许你帮这乳牛挤奶的?!”
蒋单怜吓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李尚成是整个学校中最有权势的人,他是人类自卫团的首领,也是整个魔女审判运动的领导人。没有人敢违逆他,更没有人敢触怒他。
她不敢想像自己会有什麽样的下场。如果自己也像那些被抓的魔女一样被折磨的话……幸运的是,莫国平拉住了正要发作的李尚成。
“对不起,老大,是我带她来这间房间的……”
他似乎已经醒酒了,面色严肃。
李尚成阴鬱地看了一眼莫国平。
“也是你让她挤奶的吗?”
“不……不是国平……是我自己自作主张……”
“哼!下不为例!”
李尚成用力推开蒋单怜,走到白栗栗前面,二话不说,一脚把她的头踩进装着她自己的乳汁的桶裡。
“肮髒的奶牛,是谁允许你自己喷奶的?没有你爹的命令,谁允许你把你的奶水射出来?”
他一脚踩在白栗栗的乳房上,用鞋底踏着那鼓胀的肉球在地上狠狠摩擦。
“啊啊啊啊痛痛痛啊不要踩胸部——”
在女囚的惨叫中,一股雪白的乳汁从她的乳头喷出,射到牆上。
见状,李尚成更加用力地用鞋底挤压白栗栗的乳房,好像在用脚踩踏鲜嫩多汁的水果,把一股又一股的乳汁榨出她的双乳。
随着他的践踏,白栗栗的声音逐渐从哀嚎变成了娇喘,她扭动的双腿上流下晶莹的液体。
“你这头贱畜越来越淫荡了,被人用脚踩着奶子都能有快感吗?”
“才没有……快感……”
“噢,是吗?”
李尚成把整个身体的重量挪动到自己的一隻脚上,用成年男子的重量碾压白栗栗以柔软脂肪和乳腺组成的乳房。
她的腰肢颤抖得越来越剧烈,然后身体向后拱起,高声尖叫着,从勃起得有指甲盖那麽大的阴核下方喷出了一股淫液,一大股乳汁如同喷泉一般冲出她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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