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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皇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字字锦
“倒是敢说。”楚泓笑了笑,按了按他的小肚子,道:“本宫虽说能养活了你,可日后你也少吃一些,要知道本宫对胖子可没什么兴趣,你呀,可千万别长歪了。”
“才不会,我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闻人善荡着两条腿,一点也不脸红。
“小呆瓜。”楚泓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眼底满是笑意,“本宫也这么觉得。我的善儿,不仅人长得好看,身子还特别的软。”
吃过了东西,候在门外的小太监走了进来,尖声尖气的说道:“主子,乾阳宫的李总管来了,说是皇上着您去一趟御书房。”
“没空。”楚泓摆摆手,道:“让他回去禀报父皇,就说本宫在睡觉。”
“这——”那小太监挑着兰花指,细声细气的说:“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等吃过了晚饭,本宫再去给父皇请罪就是了。”
“哎呦,祖宗,您可真是难为奴才了。”那小太监有些为难,想了想,道:“得了,奴才看着怎么打发李总管吧。”
楚泓:“嗯,下去吧。”
那小太监一走,闻人善立马吸了一下口水,夸张的问:“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话啊?娘吧唧的。”
楚泓笑笑,“因为他是个太监啊,虽然不是每个阉人都像他这样,但总归会有几个特别的。”
“太监?”闻人善想了想,道:“是不是宫里的男人,除了皇上,其余的都是太监?”
楚泓忘了把自己算进去,点点头,道:“是。”
“那——”闻人善上下打量着楚泓,问道:“你也是太监了?”
楚泓:……
本宫如此的英俊不凡,器宇轩昂,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见他不吭声,闻人善只当他是默认了,拖着腮帮子,问道:“太监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要叫太监呢?”
楚泓挑挑眉,一脸的不怀好意,“你想知道?”
闻人善点点头,“是啊。”
“太监啊——”楚泓故意拉长了声调,伸手指了指闻人善的裤裆,道:“就是那儿被切掉了。”
闻人善胯下一凉,“你是说小鸟?”
“是啊。”楚泓笑得越发奸诈,“那你想不想知道,小鸟被切掉之后,又是什么样子?”
闻人善犹豫了一下,道:“想。”
楚泓往殿外看了一眼,确定不会有人进来,便伸手打开了腰带,对闻人善说:“把手伸进来,试一试吧。”
“噢。”闻人善也没有多想,伸手便摸进了他的裤裆,在碰到那一坨滚烫的物件时,吓了一跳,正要缩回手,却被楚泓一把攥住了。
“骗子!”闻人善瞪他,“你明明说被切掉了的。”
“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楚泓一脸的无赖相,攥住那双热乎乎的小手,握到了他的皇长孙上面,哄劝道:“乖,给我揉揉。”
“不要。”闻人善扁着嘴,一脸的嫌弃,“那么脏。”
“听话。”楚泓亲了亲他的脸,“回头,我给你更多好吃的。”
闻人善摇摇头,“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楚泓喘了口粗气,问道:“下个月皇家狩猎,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闻人善眨眨眼,“真的?”
“真的。”楚泓说着,松开了手,道:“乖,来吧。”
两人偷偷摸摸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只闻得庭院里,突然传来了一声蝉鸣。
这夏天,竟也悠悠然的来到了……
傍晚,楚泓留闻人善和小豆子用过了晚饭,派人把小豆子送回了府上,却把闻人善留在了身边。
伸手捏了捏闻人善那尖尖的下巴,楚泓道:“乖乖等我,我去一趟御书房,回来带你去湖边看萤火虫。”
闻人善乖乖的点头,说:“好。”
看他那么乖,楚泓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心道这小傻瓜,可算是抓住他的心了。
去到了御书房,楚泓原以为又是一些朝中的琐事,父皇要他来处理,面上有些懒洋洋的。
不想,他前脚刚踏进书房,却听父皇破天荒的来了句:“朕准备给你筹办一场婚事。”
楚泓一个踉跄,“什,什,什么?”
“朕想着给你立一名太子妃。”楚皇说着,猛地咳嗽起来,咳得厉害了,眼珠子都泛起了红血丝,好不容易平复了气息,从案几上捞起了一摞画卷,递给了楚泓,道:“看看吧,都是百官家中的女儿,个个楚楚动人,温婉贤淑,要是有你喜欢的,朕就——”
楚泓看都未看,直接推给了他,道:“父皇,儿臣才十五,这事不必着急吧。”
“不小了。”楚皇揉了揉昏沉的脑袋,有气无力地说:“朕十四岁的时候,就娶了你母后,十五岁的时候,又立了两名侧妃,十六岁的时候,就有了你。”
楚皇的身子从小就羸弱,要是好生养着,也能活到个四五十岁,可他这些年,心系百姓,忙于政务,十几年下来,硬是把身子给拖垮了。
眼瞅着自己一日不如一日,而他膝下就楚泓这么一个孩子,为父的临走前,就想着把身后事全都安排妥当了。
给楚泓立下一名太子妃,然后送他去军营里磨练几年。总这么娇生惯养着,他如何能肩负起身上的重担。
从前他就楚泓这么一根独苗,心里百般不舍,可如今他时间不多了,便也只能狠狠心,把楚泓好好的敲打一番。
只见楚泓笑了笑,道:“此事当真不用急,父皇也晓得儿臣定力不够,别是有了太子妃之后,一时沉迷美色,荒废了政务。”
楚皇耷拉着眼皮,“你当真这么想?”
楚泓:“当真。”
楚皇呼了口气,道:“也罢,此事再等两年吧。不过你书也念的差不多了,该着锻炼锻炼别的了,下个月初八,秦将军班师回朝,走的时候,你跟着他。”
楚泓一愣,“跟去漠南?”
楚皇点点头,“是啊,去军营里待上几年,学学带兵,学学打仗,吃点苦,受点罪,强身健体的同时,也能磨练一下意志。”
楚泓:……
此事不同于立妃,并不是楚泓能随便拒绝的。
虽说他心里放不下京城的繁花,宫里滋润的日子,和那软绵绵的小东西,可父皇既然开了口,他也只能答应。“儿臣知道了,这几日便做准备。”
“好。”楚泓又揉了揉额头,道:“你下去吧。”
“是。”楚泓退出了御书房,脸上有些不郁。
要分开了啊……
和那个小呆瓜。
、第44章
夜里,楚泓拥着闻人善,坐在湖边看漫天的萤火虫。
怀里的少年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指着某只萤火虫,道:“这只有一点奇怪。”
“哪里怪了?”楚泓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你看啊,”闻人善仰着小脸,道:“这只萤火虫一直在一闪一闪的,其他的就没有。”





摄政王(皇叔) 第37节
“是吗?”楚泓使劲眨了眨眼,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笑了笑,道:“可能是在求偶吧。”
“求偶?”闻人善歪了歪脑袋,“什么是求偶?”
“就是找到了另一半,然后交配。”楚泓说着,指了指那只萤火虫,道:“看见了没,它身边又飞来了一只萤火虫,正和它紧紧地依附着。”
“看到了。”闻人善紧紧盯着那对萤火虫,看它们飞入了一旁的水草里,眨了眨天真的眸子,问道:“这样就是交配?”
“当然不是。”楚泓勾起了唇角,道:“还要再做一些坏事。”
闻人善:“坏事是指——”
楚泓摸摸他的脑袋,道:“我以后再告诉你。”说着,将那小家伙搂紧了,蹭了蹭他柔软的头发。
他楚泓虽然生来就是个坏胚子,但离着禽兽的标准,总归是还有些距离。
他再怎么喜欢闻人善软绵绵的身体,也不至于把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吃干抹净了。
有些事,点到为止。
眼下,先好好养着。将来要开荤,有的是机会。
吹着湖边习习的晚风,楚泓轻叹了一声,道:“小家伙,本宫要离开一阵子了,或者一年半载,或者三年五年,这期间,你会不会想我?”
闻人善点点头,“会。”
“乖。”楚泓摸了摸他的头发,道:“本说话算话,等着我登基为帝了,一定娶你做我的皇后。”
闻人善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好啊。”
日子一晃而过。
谁也没想到,楚泓这一去,去了整整五年。
这期间,他每每想着回京城,总被大大小小的事物牵绊住。有时是边境起了战役,有时是附近流民暴乱,他一边平乱一边迎战,整个人忙的焦头烂额,无暇分神。
五年之后,那原本风流佻达的草包太子,不管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无奈,都变成了一个五官深邃,铁骨铮铮的硬汉。
而且因为他英勇善战,百战百捷,所以在风沙肆虐的漠南一带,混出了一个响当当的名浩——南沙之狼。
凡是他率精锐踏过的地方,几年之内,都不敢有人再起纷争。
他离开故土,离开闻人善太久了。每一日傍晚,总要坐在一处残垣上,就着腊肉,咬着硬邦邦的干粮,远远地眺望京城一眼。
也不知道现今十六岁的闻人善,长成了什么样子。
当年那看似轻佻的承诺,他可是放在了心上。
一旁,副将胡峥凑了过来,递给了他一瓶酒水,问道:“怎么,又在想你的小情人?”
楚泓笑笑,没有否认。
胡峥摇摇头,“我说太子爷,这都过去几年了,人家早该把你忘干净了。你不会真指望一个奶孩子,会对你用上感情吧,说不定,他这会已经早娶妻生子了。”
楚泓喝了口酒,道:“无所谓,他要是敢娶妻,本宫就逼他休妻,然后拖到床上狠狠地干一顿,让他知道,单方面违约,是要付出代价的。”
胡峥一脸的嫌恶,“殿下,你可一定要想清楚啊,立一位男后,百官是不会答应的,兴许还会因此导致朝廷动乱。”
“无妨。”楚泓道:“大不了本宫血洗朝廷,发动一场政变,谁反我,我就弄死谁!”
胡峥一口酒水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不是,我就想不明白了,那闻人善既不能帮你笼络朝臣,又不能帮你打理后宫,你怎么就一根筋的非得娶他?”
楚泓笑笑,眼底有些不易察觉的温柔,“本宫除了他,就没想着多娶,何来的后宫。至于朝臣之间,本宫自会搞定,不必他身在其中,劳心劳神。善儿的话,只要无忧无虑,开开心心做他的皇后就好了。”
“啧,”胡峥咂舌,“还没当皇帝呢,就摆出一副昏君的嘴脸了,瞧你这沉迷声色,荒淫无道的样儿!”
楚泓咬了口硬邦邦的干粮,道:“本宫乐意。”
彼时,玉容生资,绝艳无双的闻人善正站在门口,望眼欲穿的看着南方,嘀咕道:“想来今日,他也不会回来了吧。”
闻人铎恰好回府,冷着脸问道:“怎么,又在盼那混小子?”
闻人善脸上一红,往一侧让了让身子。
闻人铎冷哼了一声,道:“赶紧收了你那份心思吧,太子爷不可能娶一个男人。”
闻人善摇摇头,“可他答应过我的。”
“答应你?”闻人铎冷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楚泓是什么人啊,他可是未来的皇上!你觉得他会放着一群貌美的女人不要,对你一个男雏儿感兴趣吗?你既不能给他诞下储君,又不能给他打点后廷,他凭什么娶你?”
问人善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闻人铎咳嗽了一声,改为了慈父的嘴脸,语重心长道:“善儿,你也知道,那楚泓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无恶不作,这些年他和一帮子粗人,蛮人混在一起,还不定变成什么样儿了,你就断了这门心思,找个姑娘家,好好过日子吧,啊?”
闻人善侧过脸去,有些执拗的说:“我不。”
“嘿,”闻人铎见他油盐不进,愤愤地甩了一下袖子,道:“罢了,你爱等就等吧,看看那太子爷能不能为了你,与满朝文武为敌!”
“昏头了!”
“魔障了!”
“丢人现眼的东西!”
“哼!”
……
彼时,夕阳西下,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闻人善立在门前,撩起额前的碎发,露出了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的肌肤。
楚泓坐在残垣上,甩了甩乱蓬蓬的青丝,露出了刀削斧劈,英气逼人的面孔。
看着同一轮升起的月亮,心心念念着对方。
五年了啊,整整五年了。
不知又有多少光阴悄然逝去,院子里的蔷薇,在秋日里开出了一片浓郁的颜色。
闻人善命人在花架下支了张藤椅,然后躺了上去,一边晒太阳,一边抓了毛豆吃。
小豆子盘腿坐在一边,跟着他“咯咯嘣嘣”地吃着豆子,一大一小,比着五年前,除了个头高了些,其余的似乎也没什么改变。
不远处,闻人善的贴身侍婢婉儿走了过来,眉宇间有些纠结,“少爷,奴婢听说了一个事儿。”
闻人善十分慷慨地抓了把毛豆给她,问道:“什么事?”
婉儿把毛豆放回他的布袋里,说:“是这样,奴婢今儿出门,听说皇上已下旨,册封了杨丞相的女儿杨幼娘为太子妃,过几日太子一回来,立马完婚。”
闻人善一个哆嗦,毛豆撒了一地。
婉儿继续道:“听说是皇上病危了,想着赶紧宣回太子爷,说是要让他办场喜事,来冲冲身上的晦气。可谁都知道,皇上就是想着在驾崩之前,帮太子爷拉拢了杨丞相,稳住政局。这些年太子爷在外头,朝中一无亲信,二无党羽,突然回到京里,很难站住脚。”
“是啊。”闻人善煞白着脸,哆嗦着嘴唇,“自古后宫都是和朝廷挂钩的,哪一代君王婚娶,不是为了利益。娶一个是为了收买人心,娶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是为了互相牵制。”
婉儿绞着帕子,“道理都懂,可是少爷,咱们要怎么办啊?”
“怎么办?”闻人善抓了把毛豆塞进嘴里,道:“还能怎么办。他若是为了巩固权势而娶了杨小姐,那也是无可厚非的。总不能让我去他跟前哭哭啼啼的,逼着他娶了我,而把自己陷入更困难的境地吧?”
“少爷——”
“无事,你下去吧。”闻人善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
看婉儿退下去了,闻人善又瞥了一眼小豆子,“你也下去。”
“哦。”小豆子站起来,拍拍屁股跟上了婉儿。
看着两个仆人走远了,闻人善也不拿他少爷的架子了,吸了吸鼻子,猛地哭了起来。
是啊,道理他都懂,可他就是不愿意面对。
且不说父亲官职卑微,不可能让他成为太子妃的候选,单说自己是个男儿身,就不可能以皇后的身份面对天下人。
虽说自古到今,偶有皇帝宠幸男臣,可那事毕竟不光彩,没有人会搬到明面上来。更何况是理直气壮的封男人为后,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道理他都懂,却还如此的坚持,一方面是觉得他的太子哥哥无所不能,一定会摆平所有的障碍。一方面是觉得还没有遇上一件事,能让他真正的死心。
也许,他本来就是在等待这样一盆冷水,给他从头到尾的浇下来,能够扑灭他所有的幻想和希冀。
从此,他就可以冷了心,不必再想入非非了。
庭院深深,梧桐寂寂。
闻人善正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只听着头上,传来了一声轻唤:“小呆瓜。”
、第45章
再次相见,两人俱是改了容貌。
只是眉宇间,依稀还是当初的模样。
他一脸坏笑,他满脸青涩。
他亲了亲他的脸颊,喊了一声:“小呆瓜。”
他红着眼睛,回了一声:“太子哥哥。”
一阵风起,漫天雨下。
在纷纷扬扬的落红里,两人凝视着对方,一时间百感交集,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闻人善心里且喜且忧,久别重逢固然喜悦,可重逢之后,可是要道一声别了。
“善儿。”楚泓唤了他一声,正待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却瞧着闻人善突然张开嘴,“啊呜”一声,咬上了他的手指。
楚泓:……
闻人善:“呜呜~”
楚泓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小东西,还未出嫁,就想着谋害亲夫了。”说着,将他按在了藤椅上,狠狠地吻了下去,道:“下次咬本宫,记得咬嘴唇。”
闻人善当年就不懂得如何回应,眼下还是傻乎乎的,被楚泓吻得上不接下气,眼圈一红,泪水又泛滥起来。
楚泓为他擦了一把泪,问道“怎么,可是听到外头的疯言疯语了?”
闻人善搂着他的脖子,摇了摇头。
“小东西。”楚泓伸出手,为他理顺了头发,“怎么,不相信你的太子哥哥吗?”
“不是。”闻人善照旧是摇头。
楚泓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眸子,道:“什么也不要想,只管做好了嫁衣,安安心心等我的迎亲队伍好了。”




摄政王(皇叔) 第38节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会把一切都解决好的。你已经等了我五年了,不怕再多一阵子了,是不是?”
闻人善犹豫着,点点头。
“小呆瓜。”楚泓又低下头去,缠绵着加深了这个吻。
这之后,朝堂上无异于发生了一场政变。虽不至于伏尸百万,血流成河,但楚泓的确是杀了一些无足轻重的人,起到了震慑整个朝廷的作用。
他知道那帮子老臣愤愤难平,可他们又能怎样,平日里吃着朝廷的俸禄,却只干了些耍嘴皮子的营生。
到了要紧事上,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就好像这会儿,他们听说楚泓要立一个男人为后,立马激情高昂的唱起了双簧,可一旦瞧着陪演的人离场了,自个儿也只好偃旗息鼓,缩头缩脑的不说话了。
所谓的忠诚,在强权和武力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而楚泓,虽还没有坐稳皇位,可他毕竟手握兵权,不怕有人提着脑袋,敢逼宫造反。道理要是讲得通,大家和和气气,一切都好,要是讲不通,那就只好杀了。
他这一生,既然注定了要登基为帝,为国为民奉献所有,那起码要在这食不暇饱,寝不暇安的短短一生里,做一点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儿。
他楚泓根基不深,朝中无人,就只能使出一点雷霆手段。
而他这一系列杀鸡儆猴的举动,也明明白白的说了:朕就是要娶个男人。诸位若是看得下去,只管留在朝中继续为仕,若是看不下去,或者卷铺盖滚蛋,或者死。
百官们哪里舍得一身功名利禄,如今暴君当政,也只能认了。
娶个男人就娶个男人吧,多大事。
说不定再过几日,皇上就玩够了。届时,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总会慢慢多起来的。
闻人善被顺顺当当地娶进了宫中。
而楚泓的昏君之名,也算是坐实了。
可楚泓不在乎。历史上的昏君,荒废政务,酒池肉林的比比皆是。他楚泓不过是想着求一个知心人,百首不离的过上一辈子,何错之有?
百年之后,他眼一闭,腿一蹬,落了个清静,从此是非功过,随便后人怎么说。
但求活着的时候,他没有愧对自己,愧对他。
这一场盛世繁华,总得有个知心的人陪着自己,一起看,一起赏。
闻人善“出嫁”那一日,身披着裁剪合体的大红色喜服,衬得娇艳无匹,风华无双。
众官员各怀心思,向闻人善投去了异样的目光。只见他面如傅粉,雌雄莫辩,大约是五官太过精致,隐隐还带了一丝媚色,让人无端端想起一个词来——美色祸国。
自古都是女人,而今风向一转,变成男人了。
唉,什么世道啊!
楚泓牵着闻人善的手,走过了一整套皇家婚典的流程,虽然礼节繁复而冗杂,但是执着他的手,总觉得再辛苦一点也没关系。
侧脸看了一眼他泪光浮动的皇后,楚泓轻轻为他擦去了眼泪,附在他耳边道:“乖,要哭也留到晚上,等咱们上了床之后。来,先给爷笑一个。”
闻人善偷偷拧了他一把,“流氓。”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个居然能以男儿之身,嫁入皇宫,成为楚泓的妻,成为他的皇后。
一直到楚泓下聘之前,他都不敢想,不敢奢望。
这晌好不容易把眼泪逼了回去,只听楚泓说道:“别哭了,你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是这宫里的主人。从今往后,这锦绣河山,不光是我的,也是你的。只管挺起胸来,笑给全天下的百姓看看。”
闻人善心头一颤,“皇上。”
楚泓低头亲了亲他的脸,温声道:“皇后。”
“诶呀。”百官一同遮脸。这还没入洞房呢,要不要脸了!
如此昏君,再加上一位妖后。
大楚的将来,堪忧啊。
夜里,楚泓罢了酒席,摇摇晃晃来到了寝宫,只见那小东西正盘腿坐在榻上,“咯咯嘣嘣”地吃着松子核桃,丝毫也没有亏欠着自己。
这么些年了,他个头长高了,胃口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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