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雌伏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沐沐
“你把我田都踩坏了,怎么赔我?杀了你做驴肉火烧怎么样?”
“吁!”
黑驴吓得前蹄一扬,竟冲破了定身符,临空飞了起来。
“还想跑?”
不恨朝扔了个水泡,将它困在里面,勾着手指让水泡飘过来。
突然,一道剑气,水泡凭空破碎。
黑驴撒野飞到一人身后。
不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遇到云星承。
她倒是想起来,这黑驴不就是他昨天牵的那只独角兽么。
只是一天不见,毛都烧没了,丑不溜丢的。
不恨胡乱想着,不知道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三年前的最后一面,他的愤怒悲伤还历历在目。
“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云星承揉着小黑的秃头,有点迟疑说道。
……
不恨从没想过如此老套的搭讪方式,竟会如此伤人。
她呼吸一窒,忍不住在他眼底寻找什么。
只是那双眼眸,如雨后潭水,清澈平静,波澜不惊。一点也看不到曾经的狂风暴雨,惊涛骇浪。
不恨突然想笑。
原来,她真的和那些鸟儿兔子没有区别。
她侧过脸,指了指那片乱糟糟的灵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灵兽把我的灵田搞成这样,你说该怎么赔我?”
云星承低头瞥了肇事者一眼,小黑轻轻喘气,弯着脖子往后躲。
“你想要什么?”
不恨笑得不怀好意,心头的抑郁难以宣泄。
“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干苦力的。”
她朝背后宽广的灵田挥挥衣袖,“看见没有,从这到那,这一大片田都归我管,在被破坏的灵药重新长出来之前,你必须每天都要来帮我。”
……
“我晚上要打坐,早上要练剑,就下午过来可以吗?”
不恨一愣,连忙应下,“当然可以!”
她其实都没指望云星承会答应的,只是想着先提高要求。毕竟修真者虽然寿命更长,但对于漫漫仙途来说还是极其短暂的。
没有人愿意将时间耗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两人一起行动,果然快了很多。
主要是云星承速度快,灵气也足,不恨借着练气一层的幌子,中间打坐歇息了好几次。
其实因为经脉问题,她很难靠打坐恢复灵气,但样子总得演一演。
在太阳落山之前灵田终于被两人拾完。
两人都累得不行,云星承还脱了鞋子,挽起裤腿,毫无形象的坐在田埂上歇息。
但他做起来不显得粗鄙落魄,倒有几分洒脱肆意。
他玉冠有些散,几缕碎发落在脸侧,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这个给你。”
不恨递给他一瓶晨露。
云星承看了看,抬头喝了口。
“还不错。”
不恨在给小黑施水疗术,闻言抬眸朝他一笑。
“主要是谢谢你,今天真的辛苦了。”
她眼底似装满了揉碎的阳光,连带着傍晚的风都温柔起来。
云星承转头,两手捏着小小的瓶子。
看着被天边的云染成金黄的灵田,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么大的灵田,每天只有你一个人?”
“是啊。”
不恨挠着小黑的下巴,施完水疗术后就变得格外亲近她了。
“你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云星承起来,一手提剑,一手给自己施了净衣术。
“我明天会早点过来。”
不恨似想到什么,连忙站起来,“对了,这个小黑能不能借我骑啊?”
“你放心,我不会白骑它的。我会给它喂食,疗伤还有洗澡。你也知道我练气一层,又不会飞行术,每天往返山上山下真的很麻烦。”
云星承若有所思。
“好吧。”
不甘雌伏 NPH 不想肏也要肏
小夜宁静,不宽的河流里似盛满了星光,微波粼粼,偶尔有鱼儿翻身出来。
不恨将自己沉入水里,身体随着水流摇摆着。
四周的水灵气开始加她胸口聚集,围城一道光圈,最后隐没进黑牌里。
“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毫不受控制一般,又想起这句话。
不恨更加往下沉,水压造成的气泡咕噜噜地往上飘。
他怎么能,真的忘记了。
那么多个夜晚,他们几乎坦诚相见地泡在灵泉里。
他是一点一点地将她支离破碎的经脉缝补起来。
也是一点一点敲碎了她坚硬的心墙。
他阳毒再次发作的那天,比第一次更加凶险。她害怕他会死,哭着求着,想要帮他排泻阳毒。
封闭而闷热的灵泉洞里,她哭得撕心裂肺。
当那隐忍而坚定的吻落在她眉心的时候,她还以为一切都不一样。
不恨觉得鼻尖酸涩,眼角偷偷滑下一颗泪珠。
原来,她以为会珍藏一辈子的回忆。
他却说忘就忘了。
不恨在沉底躺了很久,直到黑牌再也装不下灵气,才骑着小黑回山上。
内峰的灵气比外门浓郁干净,黑牌估计可以更快将灵气提炼出来。
月光似练,将她屋子前面的身影拉得很长。
是乔羽书。
不恨先放了小黑,让它找个舒服地方歇息,也得乔羽书看到问东问西的。
乔羽书听到声音,走了出来。
“不恨,你这一天去哪了?怎么给你发千纸鹤和传声螺都没有消息。”
“没有听到。”
不恨有点累,略过他往屋里走。
乔羽书跟了进来,“你这是怎么了。”
不恨坐在床上,将头枕在被褥上。
“我今天忙了一天,很累。”
乔羽书本来还想说什么,看她一脸疲惫便安慰道。
“新弟子入门杂事是有点多,但是后面只要每个月按时上交任务,其余时间是很自由的。”
“像我最近就抽空帮你做了一个新玩意,你要不要看看?”
“是什么?”
不恨连头都不抬,乔羽书自己锻造的东西总是华而不实,第一次还有点新奇,后面她都没什么兴趣了。
“当当当~”
乔羽书往桌上一挥,摆出了个巨型千纸鹤。
“嗯?”
不恨有点惊讶,“飞行法宝?我能用?”
“对!我还在它肚皮底下按了很多灵石,所以每次你只要花一点灵气就能飞起来了,你要不要试试?”
乔羽书有些期待的看着她。
“不了。”
如果没有遇见云星承,没有小黑,她或者还有兴趣试试。
但现在,她太累了。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身心俱疲的感觉了。
乔羽书也坐在床边,心疼地摸着她的脸。
“你做什么了,这么累,脸都瘦了。”
不恨侧过脸。
“我今天不想做。”
乔羽书动作一僵。
“为什么?你入内门之前,我们不是几乎天天做么。”
他趴了下来,压在不恨身上。
“不恨,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的心都放你这了,可你一进内门,就都不理我了。”
“唔!”
乔羽书低头狠狠吻住不恨。
双手按住她的头,吮吸啃咬着她的唇,将舌头钻进去撞上一口禁闭的牙关。
乔羽书就伸手去扯不恨的衣裳,布料撕裂,一抹银白肚兜裹着两团圆硕的乳峰,纤细的绳子绕在脖颈上几乎挂不住。
“不恨~不恨~”
乔羽书没忍住,咬住那尖尖的一点。
“啊嗯~不要~”
不恨去推他,男人就往外扯着她乳头。
痛得她缩紧肩膀,不敢再用力。
乔羽书更加肆无忌惮,急不可耐地着不恨的裙子。
另一只手解下裤子,握着肉棍挤开窄小的肉穴。
“啊~”
不恨花穴根本没有多少水,这么硬挤进来像是要将她撕开一般。
“哼~”
乔羽书也不太舒服,干涩的肉穴拴得他阴茎发疼,他却还不肯退出来。
只是用力又往里塞了一段,抱着不恨的腰肢,上面啃着她的乳,下面轻轻插着,慢慢磨着。
淫水很快就被逼了出来。
“这么快就湿了,可见,你还是很想我肏你的,对不对?”
“嗯…嗯~不要~”
乔羽书抬起她的腿,整根捅了进来。
“啊!”
不恨仰首,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肩膀,胸口挺起,被口水舔得发硬的乳头蹭到了他脸上。
乔羽书毫不客气地将它大口含住,一只脚挤进她两腿间,耻骨相抵的地方不停耸动着。
“啊嗯~嗯呢嗯嗯~”
不恨忍不住娇喘嘤咛,浑身开始透着淡淡的粉,像靠近花蕊的颜色。
娇嫩,芬芳,遭遇暴风雨洗礼的时候,也只能颤巍巍地挨着。
乔羽书又将不恨翻个身,从后面肏了进去。
大力撞击着她的屁股,粗黑的肉棒时隐时现,搅得淫水咕叽咕叽地响。
“啊~嗯~太深了,哦!好用力,啊嗯~啊啊~”
不恨越说着,乔羽书干得越大力。
干的她受不住往前爬,乔羽书就跟一步,在不恨快掉下床前,又被拉了起来。
善于锻造敲打的大掌将她双乳紧紧抓住,用力揉捏着。
“啊嗯~啊~”
嫌这个角度肏得不够深,乔羽书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床上,如法炮制摆弄着不恨。
掰开她的臀肉,阴茎从腿间空隙狠狠地肏了进来。
“啊!啊嗯,嗯嗯~哈~啊~””
不恨双手扶着床柱子,平坦的腰腹如海草般缩着,高耸的双乳随着男人卖力抽插,几乎蹭上了柱子。
“哦!嘶~哈,别咬~哈。”
乔羽书知道不恨快高潮了,另一只手还摸到前面阴蒂,不停揉着它。
“哈啊~啊~不行了。”
不恨如遭电击,屁股主动撅起来,挨着男人的操弄。娇嫩的奶乳夹着圆实的床柱,磨得皮肤发红。
乔羽书也很配合地大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
淫水顺着大腿滑下,肉棍挤到身体最深处,咕叽咕叽碾压着。
“啊!啊!不行了,哈~要去了,啊~”
“呼~呼~等我,哼~一起~”
乔羽书将不恨死死抵在床柱子上,射出了浓浓液。
“嗯哼~”
不恨腿软,要往后倒。
乔羽书抱着她,顺势倒在床上。
满足地抱着她,亲着她的头发,“你看,我们还是很合拍的。你也很喜欢我这样肏你对不对?”
不恨瞧着桌上那个千纸鹤,突然觉得自己确实很低贱。
也许,三年前的那一丝妄想,早就该断了。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不恨闭上眼。
“不恨……”
“走啊走啊!我不想见你!”
不恨将自己埋进被褥里,死死拽着,怎么也不肯再看他。
“不要逼我恨你。”
乔羽书一脸受伤,慢吞吞地起身。
“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
不恨头闷着,没理他。
乔羽书咬牙说道,“好,我可以走。但是你要塞上这个贞节棒。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碰它我都能感觉到。”
不恨感觉到下体被一阵异物入侵,却浑身提不来劲。
不想见到乔羽书,更不想和他说话。
高潮后的空虚,懊悔,无奈将她坠入深渊。
她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眼皮子也越来越重,最后失去意识。
——
抓了虫^3^
不甘雌伏 NPH 帮我把花穴里的东西拿出来
光线透过纸糊的格子窗,随着时间迁移变得影子变得细长,从地上爬上了桌,最后落在了不恨身上。
她睁眼,天已经大亮,屋顶偶尔还能听到呼啸而过的飞行。
露水肯定是没有了,不恨有点遗憾,这种沾了灵气的露水最能镇定她使用过度的灵脉。
田里的其它活也不一定能做完。
但不恨也没有急着起来。
她是来学炼丹的,不是专门来给别人种田的。
想着,她突然有点懊恼自己昨天为什么会那么失魂落魄,否则她就能将剩下的百草纲目完全背下来。
很多事情三年就已经注定了。
如果云星承真的忘,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不恨手背搭在眼皮上又躺了一会儿。
刚翻身起来,突然感觉到身下一阵异样。
她才想起来乔羽书走前给她塞了一根贞节棒。
不恨哑然失笑,随手往下摸,想把它拿出来。
就让乔羽书觉得她有别的男人吧。
事实上,他也没猜错。
云鸠肏进来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想到乔羽书。
她不是因为失身他人而觉得对不起,却因为自己的毫不在意而感到一些内疚。
不恨手指拨开肉缝,摸到了露在外头的一小节。
轻轻一拔。
“嗯~”
贞洁棒转了下没有出来。
不恨只当是手滑,又试了两次结果还是不行。
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连忙将裙子翻了起来。
那贞洁棒只有手指粗细,只露了小小一截,玉质圆润,因为几次搅动,沾了些可疑的水渍。
不恨用灵气又试着了下,贞洁棒立即浮出一道阵图,棒身轻轻颤动着,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嗯……”
不恨被弄得身子发软,最后无奈地松开手。
眼底却是又羞又怒,连带着那点愧意也消失贻尽。
乔羽书昨晚是射进来的,也并没有把液清理出来。
修仙者就算不易受孕,但这么一直堵着也难会中弹。
怪不得他昨晚说走就走。
现在要么乔羽书自己把贞洁棒拿出来,要么寻一个修为更高的,直接破他设的阵法。
乔羽书已经是筑基中期,不恨之前一直在外门,别说筑基中期了,连练气十二层都几乎没碰到过几个。
不恨看着桌上的飞行器,如今也只能去找乔羽书了。
一只小的千纸鹤从窗口飞了进来。
不恨点开。
乔羽书的声音传出来。
“不恨,你应该醒了吧。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强迫你。但是,我不后悔。很早之前,我就意识到留不住你,你像一只迁徙的鸟儿,我不知道你的终点在哪,但我只是你途中栖息的落脚点。”
“但如果你有了我们的孩子呢,我们之间有了血缘羁绊,你也就不能那么洒脱地挣脱我了吧。不恨别怪我,我爱…”
不恨一把抓住千纸鹤,将其捏得粉碎。
转身出来寻了小黑,一路骑去了灵田。
她不敢让小黑飞得快一些,它背部上的脊骨腱子肉随着四蹄飞踏不停伸缩起伏,顶弄着不恨的下体。
不恨被顶得身子酸软,双手紧紧抱着小黑脖颈,被伏到田里的时候已经人瘫软在它背上。
云星承今天来了早一点,到的时候不恨人还没到,他把剑起来就开始做事。
到晌午的时候,他才看见小黑伏着一个人慢悠悠飞来。
云星承靠近,看见不恨虚弱地靠只小黑,双颊嫣红,黛染眉峰微敛起,漆黑瞳仁似水似雾,哀婉而娇媚,看着竟比兽类还要剔透漂亮。
“你这是怎么了?”
不恨微微撑起身子,心下委屈。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来麻烦你。但是现在能找到的人,也只有你了。”
“别急,慢慢说。”
话到嘴边,不恨却又开始迟疑起来。
要求只见过她两次的男人,帮忙从花穴里拿点东西出来。
这样越轨而色情的行为,不恨害怕云星承会拒绝。
云星承也没有催她,只是眼静静看着她,莫名让人很安心。
“是不是门派任务太过繁重了3vv点零零ls”
“这么大的灵田,三四个记名弟子打理应该是正常的。我虽然是剑心峰的,也认识认识几个丹心峰的朋友,也许可以帮到你。”
怕是他再也不愿意把时间在浪这种没用的事上吧。
“其实我也不是主要负责这片田的,过一两天我可能就会走,所以你很快就可以解脱了。”
云星承嘴动了动。
“我倒是无妨。”
不恨从小黑背上滑了下来,落地的时候腿心一颤,人没站稳,整个往前扑去。
“小心!”
云星承张手,只觉得一片柔软撞击他的胸口。
不恨头靠在他的肩头,小手扯着他的衣角。
”但是有件事情,真的只有你能帮我。你能不能先把我带到那间草屋里?”
明天一早要去参加婚礼,我就先睡了,爱你们宝宝^3^
不甘雌伏 NPH sao穴在流水
草屋就坐落在田埂边上,里面不大,一张小床贴边放着,左边放了小案几,右边木架上摆了各种瓶瓶罐罐。
云星承将不恨抱到床上,她顿时像烫熟的红虾蜷缩起来,一手捂着肚子嘤咛着,另一手抓着他衣袖不放。
“帮我~”
小床太矮,云星承蹲了下来平视着不恨,手碰了下她滚烫的额头,不由皱眉。
“怎么帮你?”
不恨迟疑半晌,贝齿轻咬下唇。
“我想请你帮忙解开我身上一道阵法。”
云星承一愣。
“哪,哪个地方?”
不恨羞得无地自容,盯着自己的手将裙摆抓皱。
“你能闭上眼吗?”
又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个地方,有点不方便让人看到。”
……
草屋只开檐角开了两个小口,屋里阴暗闷热,两道光束带着浮尘暗涌,悄然落在床上。
未看清床上情况,女子细碎的呻吟透着隐忍难耐,似戏幕开场前的叹息,不知所起,而引人入胜。
云星承闭着眼,额头鼻尖上泌出淡淡的汗液。
他不由咽了咽口水,有点紧张,“我,我伤到你了吗?”
“没,没事…我感觉阵法有所松动了。”
不恨面对着云星承,两条细长的腿张开搭在床沿,在昏暗里依然显得莹润白净。
裙子被撩到大腿根部,一只男人的手隐没在裙摆下。
“那我在试试,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湿,很滑,不太好抓。”
不恨羞红了脸,突然有点庆幸让云星承闭上眼。
云星承几次抓住那小圆棍都滑了手,便往里伸一点顿时碰到一团湿软的肉。
“呀…”不恨轻呼,腰腹猛地缩起。
手指像触电般迅速回。
云星承揉捻着指尖滑腻,有点困惑。
这是流了很多汗吗。
“对不起……我会尽量再小心一点。”
不恨也很难熬,那玉棍在云星承小心翼翼地触碰,一直在她花穴里转动,斯磨,搅得淫水越流越多。
她都怕云星承听到流水的声音。
“你…来吧。碰到也没关系,我…想快点把阵法解除。”
那手又轻轻往里带了一些,碰到敏感蚌肉的时候,不恨又是一阵喘气。
“啊…没事,继续…”
云星承碰到底觉得还是太短,又往里揉了揉想挤出更多圆棍。
“哈啊~”
不恨双手向后撑着床,屁话微微抬起来,大腿线条绷得紧紧的。
云星承只觉得那块肉异样的弹软,手指像陷入温暖的泥潭一般。
他发现越往里挤便能摸到越多的圆棍。
“呃…快…点…”
不恨忍住了把他手夹住,摇屁股求他顶弄的冲动。
女人痛苦的呻吟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云星承眉头越皱越紧。
他觉得有人用这根圆棍刺伤了不恨,还施了阵法不让她轻易取出利器。
而这湿濡的液体就是她的鲜血。
只是想着,心头的怒火便难以克制地翻涌起来。
到底是谁对不恨下手这么狠。
云星承却不敢再耽误,挖开她的伤口,两指紧紧握住那凶器,然后开始运行灵气,不断冲击着阵法。
“啊!嗯~啊…”
不恨甩着头发,两股灵力在胶着,玉棍便在窄小的肉穴里不停颤动着,震得她媚肉发麻酥痒,紧紧咬着棍子不放。
云星承灵力还是更胜一筹。
玉棍开始一点一点往外挪,将壁肉也带了出来。
“嗯~”
扯到一半的时候,阵法已经完全破碎。
云星承一鼓作气,将剩下的整个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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