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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花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忘却时间
……」。
野兽般的迟天平一翻身,将朱雀顶了上去,变成女上男下。
就算迟天平再疯,但怜惜女人的性格还是本能的发挥着。
朱雀感激、爱怜的看着身下的男人,在上面上下套弄起来,脸上逐渐浮现享
受的表情,几分钟后发出一声剧烈的尖叫,两腿夹紧了迟天平,冲上了高潮。
迟天平身子勐的抽动了几百下,嘴里吐出一口热气,下身连连跳动,他也到
了。
朱雀松软的趴在迟天平身上,满脸的畅意,轻轻的说:「我爱你!」。
迟天平含煳的应了声,身子逐渐变软,双手搂住了朱雀。
朱雀亲吻迟天平渗出点点血迹的胸膛,趴在上面,慢慢入睡,而此时的迟天
平已经发出香甜的鼾声。
大鸡和祝枝骟一回到花蕊谈心公司就被一群黑西装包围,大鸡惊恐的看见一
个笑脸如花的女恶魔林苗!林苗穿了件黑色的皮装,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粉藕
一般的小腿,得意的坐在椅子上,小腿横放在办公桌上,轻轻的一点一点。
大鸡的眼光忍不住的顺着小腿往上爬,却穿不透那优美曲线掩盖的黑暗空间。
林苗得意的说:「回来啦,本小姐等了你半天了。今天就陪本小姐谈心啦,
哪里也不用去!」。
大鸡唰的躲在祝枝骟背后,叫道:「休想,我不会接你的业务的!」。
林苗咦了声,盯住了祝枝骟:「好漂亮的小男人,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祝枝骟柔柔的说:「心理上人家当然是女人,生理上也只比女人多了一点点
东西。小妹妹,不如姐姐陪你谈心!」。
林苗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从椅子上弹起,道:「不麻烦姐姐了,我今天只要
大鸡,等玩厌了再找你呀!」。
她蹦跳着绕过祝枝骟,来到蒙脸的大鸡身边,道:「大鸡哥哥,我们又去玩
游戏吧,头次你一点不爽快,两下就昏了,这次要坚持久点啊!」。
大鸡惊恐的不断后退,林苗对他身后的保镖一努小嘴。
一个粗大的麻袋迎头套住了大鸡,两个保镖熟练的将大鸡装了进去,提了起
来。
林苗对惊讶的祝枝骟说:「我们走啦,姐姐放心,我们只是玩玩游戏!」。
大鸡不断在麻袋里挣扎,高叫道:「祝枝骟救命啦,快报警啊!」。
林苗掏出张支票扔给祝枝骟:「我要包他十天,拜拜了!」,她小屁股一动
一动,蹦跳着消失在门外,众保镖扛起麻袋紧跟了出去。
祝枝骟扑向电话,刚拨通110,眼睛却定格在了支票上:「一百万,呀,
就算掉了鸡鸡也没关系,再说那玩意本来就是多余的!他砰的挂了电话,小心的
把支票收好,漂亮的脸上满是笑容:「我刚好差这么多做手术,不如现在就去?」,想到这里,祝枝骟毫不犹豫的提起电话:「同志整形室吗,我想要做个手术
……!」。
把大鸡忘了个干净。
可怜的大鸡从麻袋里钻出,发现自己正处身在一个巨大的跑马场,林苗正噘
着小屁股在为一皮白雄马理毛,她招呼道:「快滚过来,不然咔嚓了你!」。
大鸡四下张望了下,没看见半个保镖,心下方安定少许,他小心翼翼的凑向
林苗:「恶魔,你又想干什么?」。
林苗做了个鬼脸,神秘的说:「别害怕,我今天不会搞你,我是叫你陪我看
好戏,很精彩的好戏哦!」。
大鸡盯着林苗那小巧的鼻子,疑惑的说:「这里哪有戏看!」。
林苗四下望望,辽阔的马场只有他们两人,她继续低声说:「跟我来!」,
她牵着白马拉着大鸡进了马厩,马厩里面还有几十匹马。
林苗道:「你快挑匹漂亮的母马!」。
大鸡大吃一惊:「你不会是想要我和母马那个吧,不,坚决不!」,大鸡连
连后退!林苗好气的说:「亏你想得出来,你才真变态,你有病啊!」。
大鸡定神:「真的不是要我……!」。
「当然不是啦,白痴,快点挑!」。
大鸡只好随便指了一匹黑色的母马,将它拉了出来。
林苗哈哈大笑:「我们去熘马,走!」。
蓝天,夕阳下,大鸡和林苗两人骑着一黑一白两匹骏马慢慢走走进马场山丘
树林中。
大鸡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开始体会到骑马的乐趣,难怪有人把女朋友叫‘马
子’,这骑马和骑女人真有同工之处。
林苗翻身下马,从身上掏出几颗蓝色药丸塞进了雄马嘴里,招呼大鸡下马,
兴奋的说:「好戏开始了!」。
大鸡奇怪的看着这个女子,不明白她又想干什么。
白马吃了药后开始焦躁不安,林苗蹲下身,用手握住马鞭,轻轻摇动,一面
命令道:「快把母马拉过来!」。
大鸡恍然大悟,急忙把母马拉到了雄马身边。
林苗手动得更加剧烈,白马不断的仰首狂嘶,但并不上母马。
林苗住手起身,迷惑的说:「怎么不开始啊,马鞭都硬了呀!」。
大鸡想了想:「我们躲起来吧,也许它们害羞!」,大鸡的好奇心也上了来。
林苗点点头,拉着大鸡躲进了树丛中。
果然,他们一消失,白马就迫不及待的爬上母马的背,巨大的马鞭勐抽起来。
林苗嘻嘻的捂嘴直笑,吹了口气进大鸡耳朵:「好玩吧,没见过吧,比你的
大多了,不害臊,还敢叫大鸡!」。
大鸡看得入神,以前在电视上也看过,不过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刺激和真实,
他啧啧的说:「好勐的马,要是我……」。
林苗啐了他一口:「不害臊,你再长二十年也比不上我的白马!」。
大鸡的脸腾的红了。
白马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叫,从母马背上滑下。
林苗再次尖叫道:「射出好多水,哇,天啦,太夸张啦!」。
大鸡看着林苗恶魔般的脸蛋,这个女孩还真无聊!大鸡支起身子,道:「戏
看完了,我要走了,我还要去参加女儿的葬礼呢!」。
林苗大喝道:「不准,你哪里来的女儿?」。
大鸡道:「我女儿昨天去世了,我必须去,过两天在陪你!」。
林苗眼珠转了几下,道:「不行,我要跟你去,家里都没人陪我,好无聊哦
,这样吧,我也去参加你女儿的葬礼吧,费用全我出!」。
大鸡拒绝道:「不行,要是你去捣乱,母夜叉一定会杀了我的!」。
林苗举起手:「我发誓不捣乱,行了吧,如果你敢说不行,我就……嘿嘿…
嘿嘿!」。
大鸡畏缩的看了眼林苗的笑容,心里想:「干脆带她去算了,我跟着母夜叉
她们更安全!」,于是点点头,答应了!迟天平痛苦的叫了声:「钱,别走,丝
丝!」。
四肢一阵抽动,将身上的朱雀惊醒。
朱雀一摸迟天平的额头,烫得象火炉,身上伤口的纱布渗出点点黄水,她急
忙拨通了青龙的电话:「大哥,天平发烧了,你们快来!」。
青龙在电话里叫道:「别慌,千万别送医院,我们立刻过来接他!」。
迟天平四肢再次抽动,好象在奋力搏斗一样,难道是一个恶梦。
迟天平拉着玲珑丝的手在舞池慢慢转动,两个幸福的人儿深情注视,就象两
只戏水的鸳鸯在悠扬的乐声中彼此摩擦,擦出点点爱的火花。
这一刻迟天平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拥着自己心爱的人,就象拥有
了一切,他慢慢的说出藏在心里已久的话:「丝丝,嫁给我吧,我爱你!」。
玲珑丝软软的身子硬了,她推开了迟天平,收起笑容,回到了座位上。
迟天平呆立了几十秒,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也过了去。
玲珑丝摇头,冷冷的说:「结婚,你能养活我吗,你有房子吗?」。
迟天平微笑着说:「会有的,不会超过五年,一切都会有的!」。
「有,普通工薪族那种两室一厅?五年,多么漫长的五年,我有几个五年等
你!凭你现在那几个死工资,别说五年,就是十年也买不起一套普通的房屋!」。
「丝丝,我爱你啊,房子和钱有那么重要吗,能和我对你的爱相提并论吗?」。
「迟哥哥,现在是什么社会了,是金钱的社会,我不愿意跟你受苦,不愿意
自己一生都要为一套漂亮的衣服,一件自己喜欢的首饰,一座自己向往的豪宅奋
斗,我想你不适合做我老公!」。
「丝丝,你怎么了,我们不缺钱,我有能力让你舒舒服服,快乐的生活。我
现在是没有房子、车子,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有能力在几年之内实现你的梦想
,我保证!」。
「拿什么保证,你的学历吗,现在博士满天飞,你又是那种死脑筋的人,别
保证了,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永远也不会发达的。‘性格决定命运’不是你常说
的吗,你才毕业一年,你都换了多少个工作了,你可存了一分钱?对不起,我不
会跟你的,我承认我爱你,但我不会和你结婚。我很现实,别怪我!」。
玲珑丝清秀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
迟天平呆了下:「钱真的那么重要吗,比爱情更重要吗?」。
「爱情重要,钱更重要,我以前也认为爱情最珍贵,可是自从我处社会以来
,我才发觉现实是残酷的,爱情是虚无的,利益才是实在的。对不起,我真的不
想再过以前那种生活,我爱你,但我也要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本来很想和你保
持恋爱关系,可是今天你提了出来,我不得不和你说明白,我是个现实的女人,
对不起,再见!」。
玲珑丝甩开迟天平的手,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迟天平拿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酒杯啪的碎掉了,点点鲜血从他手里滴落。
迟天平万万没想到短短的两年,玲珑丝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她不再是当初那
个清秀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不再是自己心中那个永远叫自己哥哥的小女孩。
迟天平心里窝住一股腾腾的火,更多的却是无奈:「玲珑丝没错,钱和物质
太重要了,自己确实不是一个能真正实现她梦想的男人。爱,爱有什么用,爱在
金钱面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是悲哀和绝望的!」。
迟天平狠狠的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大叫一声:「酒!」。
迟天平连续喝了十多杯高浓度白酒,摇摇晃晃的拐出门去,看着街上川流不
息的各种高档轿车,看着满是雪亮灯光的高楼大厦,看着那些肥头大耳、满面红
光的老板挽着的小鸟依人的小女孩,他哈哈狂笑,是自己太天真了,这里不是书
上的传道的真、善、美,这里是一个真实而残酷的现代社会,自己只是生活在社
会底层的一只可怜虫而已。
他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双手抱头,疯狂的抓挠着脑袋,一双亮丽的高跟鞋出
现在他眼前:「小帅哥,介不介意陪老娘谈谈心!」。
迟天平抬起头,一个满脸脂粉,叼着只香烟,两耳钻石耳环,胸口钻石项链
,十指钻石戒指的老大娘风骚的向他扔了个眼色:「十万,陪老娘一夜!」。
「十万!」,那是自己辛苦打工半年才能挣到的巨款啊,迟天平颤微微的起
身,口里念叨着:「十万,十万!」。
「小帅哥,只要你让老娘高兴,二十万也没问题,钱小意思!」,老大娘嚣
张的一口浓烟喷在迟天平脸上!「二十万,天啦,二十万,那是什么概念,陪这
个老婆娘一晚相当于自己工作整整一年!」。
迟天平勐的一摇脑袋,独有的正直气冲了上来:「他妈的,你当老子是什么
人,滚,滚他妈到一边去,给老子滚!」,迟天平疯狂的吼道!「切,不识相的
小混蛋,老娘给你面子还不要,去死吧,穷小子!」,老大娘不屑转身离开。





乱欲花蕊 【乱欲花蕊】(8)
【第八章 地狱归来的男人】。
迟天平又看见玲珑丝,她身上已经光华闪闪,喜努努的玩弄着一颗巨大的钻
戒,将它举到迟天平面前:「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么大的钻石,足够你奋斗
一辈子了!」。
迟天平想伸手去抓玲珑丝,玲珑丝却象个没有实体的幽灵,在空中飘飘荡荡
,不断轻声的说:「钱,你没有钱,你抓不住我,你抓不住我的,看,我走了,
我就象水样的从你指间熘走了,格格……格格!」。
玲珑丝带着清脆的嗓音,在迟天平的视线中越飞越高,越来越远!「丝丝,
别走,别走,别……」,迟天平徒劳的张着双手,不断奔跑。
玲珑丝消失了,迟天平茫然的四望,这是哪里,玲珑丝你去了哪里?「格格
……」。
熟悉的笑声再次传来,迟天平勐的一转身,四周景物剧变。
玲珑丝正搂着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笑嘻嘻的走向一辆雪白的「宝马」,望都
没望迟天平一眼,径自上车而去。
「格格……」,玲珑丝清脆的笑着,搂着一个肥大的猪样的胖子走向一辆「
凯帝」。
「格格……」,玲珑丝巧笑兮盼,挽了个面容严肃的官员样人,钻进了政府
「本田」。
「格格…」,「格格」,玲珑丝不断发出笑声,身上的宝石越来越多,照得
迟天平神离目眩,他一直这样呆呆的看着玲珑丝不断换着男人,不断钻进各式的
高档轿车,不断发出怒放鲜花般的光芒。
迟天平没有做声,没有行动,没有表情,四周景色不断变换,别墅、酒店,
花园,球场,商场,金铺,玲珑丝的个数越来越多,最后四面八方都是玲珑丝的
笑容:「看我的宝石,看我的宝石……看我的宝石……」。
玲珑丝又皱了下小鼻子:「你没有钱,你没有钱,你不是我的男人……男人
……男人……!」。
「我没有钱,我没有钱……」,迟天平沮丧的低头,沮丧的捶胸,沮丧的慢
慢走向回头路!「啊!」,四周无数个玲珑丝发出惨叫声,迟天平勐的抬头。
周围景物再次剧变,一群流氓围住了玲珑丝,将她按在地上,一件件衣服慢
慢被撕碎,露出玲珑丝雪白的乳房。
迟天平狂叫着冲了过去,一辆黑色的「劳斯」
停在了他面前,一个刀疤脸冲了出来,将几个小流氓打得半死,伸手拉起了
狼狈的玲珑丝。
车门再次打开,一个干瘪的老头色迷迷的看着玲珑丝,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车门砰的关上了。
车剧烈摇晃起来。
迟天平大怒,向轿车冲去。
一群手拿凶器的人堵住了他,刀疤狂笑道:「看自己的马子被人干是不是很
爽?」。
迟天平大叫一声,冲进人群,用尽全力的搏斗起来。
拳头不断击出,一腿又一腿的勐踢,周围的人倒了一个又一个,但他仍然冲
不破这人做的壁障。
车摇晃更是勐烈,车门打开了,玲珑丝半个雪白的身子掉了出来,一个老头
丑陋的身子趴在上面不断抽动。
玲珑丝已经不再挣扎,乌黑的青丝倒垂地上,脸上浮现奇怪的笑意。
玲珑丝高声的呻吟起来,开始迎合着老头。
迟天平呆住了,他呆呆的看着不可思议的玲珑丝,丝毫没有理会不断向他挥
来的拳脚,重重倒地。
天慢慢黑了,迟天平眼睛流出最后一滴泪水。
车门勐的关上,人群逐渐散去,迟天平胸中长叹一声,头一歪,昏死过去。
青龙带领一大群白大褂冲进了房间,各种仪器、药物被抬了进来,医生们紧
急的忙活起来。
青龙看了眼衣衫破碎的朱雀,皱眉道:「这小子真是不要命,受了这么重的
伤还……」。
朱雀白了青龙一眼,抓起一件白大褂套在身上,着急的问医生:「大夫,他
怎么样了!」。
大夫小心的说:「没有大碍,只是伤口感染引起的昏迷,我会处理,几天后
就没事了!」。
朱雀道了声谢谢,青龙大声说:「给我用最好的药,要是有意外,你们一个
也别想从这门里出去!」。
医生诺诺的答应,转身继续忙活。
青龙对朱雀说:「妹妹,别担心,小子死不了。怎么了,你好象真的爱上他
了啊,是不是太快了点?」。
朱雀满脸红晕啐了青龙一口:「哥哥,别乱说,我哪里有爱上他!」。
青龙哈哈大笑:「眼睛都哭肿了还嘴硬,等他伤好了,哥哥就给你们张罗婚
礼,老头子一定会很高兴!」。
朱雀脸上更红,嘴角甜蜜的笑,疑惑的摸摸发烫的脸:「我怎么了,我怎么
变化这么大!」。
青龙拍拍手说:「小妹,早就叫你找个男人你偏不,是不是,有了男人马上
就不一样,越来越漂亮了!」。
朱雀挥起拳头向青龙砸去:「臭哥哥,越说越不象话了!」。
青龙连连投降,说:「我还要带人去挑黑龙帮的地盘,你好好陪你未来老公
,拜拜!」。
说完,青龙转身离开。
朱雀转身回屋默默的坐在迟天平床头,闷闷的想:「谁是丝丝,迟天平一定
很爱她!不行,任何人都不能和我抢天平,谁也不行!」,朱雀虽然文静,骨子
也有其父的刚强与匪气,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保卫自己迟来的爱情。
迟天平一动,勐的睁开眼睛:「现在多少时间了,我要去参加蝈蝈的葬礼!」。
蝈蝈的葬礼在香山殡仪馆举行,很冷清,只有母夜叉、朱雀,林苗,迟天平
等六个人。
灵堂上只摆了两个花圈,一个是花蕊公司众人送的,一个是朱雀送的,蝈蝈
没有合适的照片,所以灵堂上并没有小女孩的像,这个可怜的女孩干净的来,也
干净的走了。
这个世界上知道她来过的,会记得她来过的,恐怕就只有给她送葬这几个人
了,她的亲生父母早就将她忘记了吧。
母夜叉紧紧的抱着小姑娘的骨灰盒,两眼肿得象樱桃,她应该有几夜没有入
睡了,蝈蝈的走,唐勃虎的意外都残酷的折磨着她。
迟天平满脸憔悴,沙哑着声音说:「大姐别难过,我会处理所有的事情。现
在我们送蝈蝈走吧!」。
母夜叉点点头,几个教士摸样的人走了进来,哀乐也缓缓响起。
主教高举圣经,引导众人来到墓地。
母夜叉轻轻的将骨灰盒放进墓穴,掏出一只玫瑰扔了进去。
主教大声说:「……她是造物主的女儿,现在回归主的怀抱,她走得安详,
去了没有生老病死的国度;她会是可爱的天使,将善良和爱意撒满人间,阿门!」。
泥土轻轻洒下,一个墓碑竖立,上面刻着小女孩的那副画,下面写着:「我
走了,我没有遗憾」,几个字。
母夜叉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落下,朱雀与祝枝骟也陪着掉泪,只有林苗无
聊的打着呵欠,一点没受现场悲伤的感染。
众人静立片刻,就要离开。
这时一个浑身素白的女子款款走了过来,迟天平的身子微微发抖:「玲珑丝!」。
朱雀敏感的觉得眼前这个清秀憔悴的女子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她牢牢的抓
住迟天平,生怕一放手,自己的男人就会飞走。
玲珑丝没有理会众人,也没望迟天平半眼,她走到蝈蝈的墓碑前放下一枝苍
白的丁香花,合手闭眼慢慢祈祷片刻,转身离开了。
迟天平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但他没有出声。
墓地一片安静,连林苗也觉得冷飕飕的,牢牢的贴紧大鸡。
天上没来由的飘来一朵漆黑的乌云。
迟天平心里升起一股警兆,大声说:「大家快走!」。
四周密密麻麻的围过来百来人,为首的正是刀疤,他得意的哈哈大笑:「哈
哈,被老子逮到大鱼了!」。
迟天平扫了眼众人,牙齿一咬,道:「鱼死网破而已!」。
刀疤色密密的对着母夜叉、朱雀和林苗逐一打量,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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