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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食熊
个学生。江学姐笑得很优雅,语调不急不缓地和教授们讲解着自己的博士课题。
江蕊用笔自慰了十分钟,颤抖着高潮了。屏幕里的学姐仰着头靠在沙发靠背
上,脚趾紧绷绷地勾着,颤抖不已。视频结束在这里。
下一张光碟的女主角还是江蕊。她躺在大床上,向上蜷缩这双腿,双手掰着
大腿根,露出毛绒绒的阴部。这个视频并不清晰,我猜是用针孔摄像机偷拍的。
一分钟后,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背对着镜头走过去,伏下身子埋头到江蕊两腿之
间,吸水声混合着江蕊的呻吟响了起来。男人舔舐了一会儿,回过神朝着摄像机
走来。肥硕的肚子左右摇晃着。
我看到男人的相貌,吃了一惊,竟然是副校长于建平。于建平在高教系统根
基深厚,妻子又是某退休高官的千金,大学里不少人争相巴结他。
于建平走到边上,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走回了床上,放到一边,然后躺
了下去。我猜是避孕套。江蕊起身跨在于建平身上,弯下腰,像是给于建平口交。
江蕊背对着镜头,露出白皙的脊背和臀瓣间隐约的黑影。我又想起几个月前看到
的那个风姿绰约的学姐,穿着合体的包臀裙子和白色衬衫,在讲台上说着柔软的
英语。这是同一个人,我在心里跟自己说。
于建平双脚搓来搓去,脚趾绷紧又松开,好像忍不住了。他把江蕊一把推开,
翻身拿起套子,撕开包装套上。江蕊识趣地仰面躺着,双手分开腿,等着于建平
插入。
视频里没出现马正,但处处有马正的影子。也许是因为马正精于此道,女孩
子们被他要挟,然后再被他送给更重要的人。也许是文人的情怀吧,送钱送物太
俗气了,有辱斯文,不如送女学生,送知性十足的女研究生吧。想到这里,我胃
里开始翻腾,一口酸水返上来,有点恶心。
我想起马正妻子的故事。是赵蕙讲给我的。当时我还疑惑为何马正没有受到
校方的追查。现在看来,个中缘由不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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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正的妻子是他刚回国时带的研究生,叫高燕。被马正用裸照威胁就范,怀
了孕。高燕想把孩子做掉,然后和马正一刀两断。结果马正匿名把照片寄给高燕
在乡下的父母亲戚,没几天高燕就哭着答应了马正的要求,准备退学跟马正结婚。
高燕的父母上门来闹,马正扔给他们几万块钱,二老破涕为笑,爽快地答应了婚
事,拿着钱回家给高燕的弟弟盖婚房去了。
赵蕙说,马正给她讲这些事儿的时候,半是威胁,半是炫耀,兴奋异常。
下一个视频很不同,背景里是素净的医院诊室,柜子里的金属器械隐隐闪着
光,一侧是淡蓝色的拉帘。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趴跪在灰色的诊床上,白
大褂的裙摆堆到了女医生的腰上,白色的肥臀翘起来,若隐若现。女医生的后面
站着马正。只见马正不停向前顶着,像是夯土的机器,耳机里充满了诊床的金属
噪音和女人痛苦的叫喊。女医生表情痛苦,身体像是海浪拍打溅起的白色泡沫。
女人受不住马正猛烈的抽插,把手伸向前面,像要活活把手臂扯断一样,两只手
在空中抓着,却什么也抓不到。
我想起马正妻子故事的后半段。高燕的孩子在分娩时死掉了。马正很是气愤,
找到大学附属第二医院领导。附院领导知道马正是学校里的学术新星,和几个校
领导走得很近,没有怠慢。院领导让高燕分娩时的医生,林主任,陪着马正吃了
饭。赵蕙说马正后来把林主任也弄到了床上。赵蕙说到这里,哭了出来——她见
过好几次林主任。马正很愿意给赵蕙讲他的征服史,也是为了告诉赵蕙怎么处理
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猜视频里这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就是林主任。
又看了几个视频,有马正,有于建平,有江蕊,有林主任,也有好几个别的
女生。
夕阳西下,橙色的光从西面的窗户懒洋洋地透进来,外面传来幼童嬉闹的声
响。这景象很滑稽,孩子们在春天的傍晚欢笑玩耍,单纯得像风一样。屋子里却
有那么一台电脑,无休无止地播放大学教授、校长们如何在女学生身上大快朵颐。
我没看过狮子豹子如何撕咬羚羊,如何把筋挑断,肉嚼碎,血吸干。但我想大概
就是屏幕里这幅模样。
终于到了赵蕙的视频,我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胸口一阵绞痛。那时赵蕙
把我们捉奸在床后三天,失踪的那段时间。
赵蕙先是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马正先是在她臀缝里扭动着脑袋舔舐。赵蕙哼
哼唧唧的呻吟声传了出来。
过了几分钟,马正把赵蕙翻过身来,掰开她的双腿。阴毛和红色的阴唇一闪
而过。马正趴了上去,屁股一沉,插了进去。
视频是从马正背后拍的。从后面看,马正像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皮肤很
白。赵蕙的身体大部分被马正挡住,只有两条腿从他肩头伸出来,指着天空。马
正的抽插急促而有力,赵蕙的小腿不停震荡着,双脚像是两面白色的旗,在空中
飘着。
马正正面抽擦了十分钟,退了出来,一瞬间我看见他翘着的肉棒,很长很粗,
向上弯成一个弧线,还闪着淫水的光。我想起日本的武士刀。
赵蕙翻过身来,撅起屁股,我隐约看见她阴唇间糊着白色的泡沫。
马正改从后面抽插。这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耳机里传来赵蕙的呻吟声。和
我们做爱的时候不一样,视频里的叫喊声急促而高亢,像是救护车。又过了大约
五分钟,马正突然挺直了后背,臀大肌隐约收缩了几下。他射了。
画面静止了几秒钟,马正和赵蕙像是床上的两座雕塑。之后马正缓缓退后。
赵蕙还跪在那里,向后翘着屁股,两瓣臀和大腿根闪着爱液的水光。腿间紫红色
的阴唇中间,溢出了点点的白色液体。
那是马正射在里面的精液。
我心口一阵疼,关掉了视频。
该走了,两个u盘的视频,足有。4gb。将近十张dvd,做成了镜像
文件,存在我的笔记本里。我没能拷贝走所有的视频,但这已经足够了。
我仔细地清除我来过的痕迹。我不能让马正发现一丝疑点。
在走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马正的房子,干净得有些病态。我想象着一个婴
儿来到这里,哭个不停,被抱到沙发上。马正垂手站在边上,一脸慈祥地看着孩
子。
这是马正原本的计划。赵蕙告诉我这个计划时,我觉得有一个铁锤直直砸进
了我的胸口,让我半晌没有喘息。
高燕,也就是马正的妻子,流产之后,疯了,只能住在精神病院,不能再生
育了。当然,这只是马正的说辞,赵蕙和我都没有见过她。
但马正一直想要个孩子。
他听说赵蕙怀孕了,喜出望外,带着赵蕙去医院找林主任,算了周数,确认
是自己的。开始时他有些为难,毕竟赵蕙的家庭背景不像高燕,娶是娶不得的。
但他又想保住孩子。马正跑了几次附属第二医院,回来跟赵蕙说了一个计划:
马正让赵蕙说孩子是我的,并且要她以后只能去附院林主任那里孕检。
赵蕙失踪三周,回来后和我做了爱,由于这几周的时间差,等到赵蕙分娩时,
在我看来却还没到预产期。
到了分娩前的时候,赵蕙只需要说肚子疼,去附院找林主任住院把孩子生下
来就好。林主任会遗憾地通知我们,孩子早产之后死亡了。我们难过一段时间,
就会忘掉这个从未谋面的小生命。
赵蕙跟我说林主任是附院的产科负责人,伪造早产儿死亡不难。确实,有过
几则新闻,产科医生用这样的手段贩卖婴儿。
我想象不出如果马正真的得逞,赵蕙分娩的时候会是什么景象。怀胎十月,
忍着恶心眩晕和疲倦,以及分娩时的剧痛,生出来的挚爱骨肉却要被一个恶魔抱
在怀里。赵蕙在我怀里哭时,我总是想让她忘掉马正。但我知道,如果她的孩子
真的被马正夺走,赵蕙永远都无法从噩梦里醒来。
马正没告诉赵蕙他会怎么养大这个孩子。自己抚养?再娶个家庭贫困的女学
生?还是干脆娶了共犯林主任?赵蕙问过,马正阴沉着脸说她不用管那么多,孩
子他来养。
我走出破旧的单元门,深吸了一口屋外的空气,泥土的香气混着晚餐油烟的
味道,好闻到让人流泪。我身后的背包沉甸甸的,里面是一台t42电脑,一块
4g移动硬盘和充电器。感觉比来的时候重了很多。
我有一个计划,不算周密,风险很大,但看过这些视频之后,我决定完成它
——为了赵蕙,为了孩子,也是为了江蕊,为了高燕,为了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
女孩儿们。
我想起几天前陪赵蕙去她家附近的小医院做b超,一团白影现在b超屏幕上。
赵蕙不顾自己满肚子的b超润滑液,挣扎着起来看。我和赵蕙十指相扣,看着那
团白影,大大的头,隐隐约约的腿,是个可爱的宝宝。b超屏幕闪烁,黑白的花
纹像是翻滚的云,云里好像有个孩子在慢慢长大,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叫赵蕙妈
妈,叫我爸爸,奶声奶气的。孩子奔跑着扎进我的怀里,浑身是甜甜的香味,和
赵蕙身上的一模一样。我回过神来,看着探过头来的赵蕙,发现她已是满脸泪水。
我打消了最后一点让赵蕙引产的念头——该死的不是这个孩子。
整个事情里,很多人都有错,但唯有赵蕙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下决
心要让这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安安稳稳地交到赵蕙的怀抱里。
从马正家里回学校的路上,我抬头看天,难得的晴夜,北京也能看见星星。
北极星高悬在前面,像是注视着我的眼睛。





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 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14-16
【终不似少年游】(14-16)
作者:食熊
28年9月4日
字数:169
4离合
电梯停下,花香先涌了进来。两扇镜子般的电梯门缓缓打开,现出一个凹凸
有致的身体。
梁薇穿着一袭香槟色的长裙,头发挽在后面。见了我,笑出了声。
「笑什么,没见过你老板?」我揶揄她。
梁薇笑眯眯地说:「看你憔悴的,伺候小盈累着了吧。」
「你穿这么正式干嘛?」我没接茬,倒是很在意这大半夜的,她干嘛穿着晚
礼服见我。
梁薇压低声音回答:「刚陪孙总吃饭来着……」。孙总的总是总工程师的总,
国企领导,最近梁薇和他走得近,但还没得手。
「就吃了饭,也没干什么别的。」梁薇补充道。我看着眼前的成熟妩媚的妇
人,不知道该为这「没干什么别的」欣喜还是失望。
进了屋,梁薇脱了高跟鞋,赤脚去厨房,一会儿端着两个杯子出来了。给了
我了一杯汤力水,给她自己一杯威士忌。我时常感怀于和梁薇的默契,她了解我
生活里的每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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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拉一下」,梁薇转身背对着我说。我苦笑着帮她拉开礼服后背的拉链,
心里想要是我今晚不来,你还要和衣而眠不成?
长裙像是滑下去的,一条柔软纤细的白色躯体从长裙里钻出来,让我想起蛇
蜕皮的画面。
梁薇身上只剩一套酒红色的蕾丝内衣,内裤几乎是透明的,夹在两瓣臀肉间。
她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微妙的笑容,像在炫耀身材一样。我看见她内裤里白净光
滑,隐约露出一道裂缝,梁薇是头小白虎。
「内衣不错,可惜孙总没艳福。」我装作品酒师一样,点评着梁薇的穿着。
「今晚便宜你了呗。」,梁薇笑道。她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两条长腿叠起
来,粉色的脚尖翘起来指着我。我开始口渴。
她坐在那里不老实,总是左右腿换来换去,两腿之间的星星点点肉色让我心
神不宁。果然,梁薇酒喝到一半就被我按到了床上。
我急切地吮吸着她嘴里的酒味,浓烈的奶香果香冲击着我的味蕾。
「呜呜……你不是要孩子么……怎么还喝酒……」梁薇舌吻时也不忘调笑我。
我迫不及待地扒下她的胸罩,埋头进她的乳沟里。梁薇「啊……」地叫了一
声。
梁薇的双乳像是两团果冻,颤巍巍地拍打着我的脸,我闻到花的香气。我像
真的喝醉了一样,伸长舌头舔舐梁薇的乳头,嘴里发出沉醉的轻叹。梁薇的乳头
渐渐变硬,伸长,两团巧克力色的乳晕是给我舌头的奖章。
「嗯……哦……」梁薇的叫床声响亮悠扬,那是征服者的号角。梁薇不等我
动手,肥臀一翘,双腿一蜷,小内裤就脱了下来。
我时常疑惑梁薇是不是能操纵时间,容颜不老,花瓣依旧。我看她紫红的阴
唇,肥嘟嘟地透着水光,阴蒂娇俏地挺出来,倔强地昂着头。这幅景象在十多年
间好像定格了,多少达官显贵在梁薇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却未能改变她分毫。我
后来想,她是在用永恒的身体,对抗变换的世事,比我们高明很多。
我用舌尖挑拨阴蒂,梁薇的腰挺动起来,大腿上丰腴的肉上下滚起波浪,给
我的舌头打着节拍。
梁薇次的高潮来得很快,腥咸的热浪翻滚进我嘴里。梁薇的呻吟像是歌
剧里的花腔,欢愉融化在她的嗓子里,随着红唇的开阖喷薄而出。
我们拥抱着插入。这是我最后一次感受这条百转千回的花径。揉、吸、卷、
压,梁薇的阴道像是爱抚宠物的手,让我的肉棒又胀大几分。
一边抽插,我一边扶起梁薇的踝。我见过梁薇玉足上面的各色丝袜,最后一
次捧起,却返璞归真。我想起次亲吻她们的样子,那时慌张,痒得梁薇笑个
不停。十多年了,我终于学会如何跟欲望相处。我缓慢地摩挲这对修长白皙的脚,
不急着饱口福——等待是最好的调情。梁薇脚趾跳动起来,像是在我手里弹琴。
一阵阵快感从肉棒处传来,是梁薇的阴道又在蠕动。我减缓抽插,让自己多
体会几分钟。这是我最熟悉的身体,今天我要跟它告别。
我射精时梁薇抱住了我。我在她怀里颤抖,被她的柔软和丰腴包裹,身体好
像变小了,变成了乳白色大海里的一叶孤舟。我贪婪地嗅着梁薇身上的味道,她
微微出汗,散发着情欲的甜。我要把这丝味道吸进身体里,牢牢记住。
惊涛骇浪之后,我们只是沉默,两个人的喘息声回荡在卧室里。
待气息平静下来,梁薇扶着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说:「最后一次,很开
心。」
她很聪明,我什么都不需要说,她就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鱼水之欢。她和
赵蕙与陈盈都很熟悉,对我的情事,比我自己都了解。我猜,她看见我微信里说
要见她那一刻,就察觉到我要和她的肉体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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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我的心变小了,里面只能装一个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原来,她的晚礼服和内衣都是专门为我而穿的——
她为了这场告别花了不少心思。孙总只是个幌子。有经验的猎犬,知道自己能不
能追上猎物。梁薇不会为了不可能的目标白费力气。
我紧紧抱着梁薇,说她今天真美。梁薇没哭,她以前说过她的眼泪是为了骗
人的,她对朋友只会咧着嘴笑。今夜过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我没打算在梁薇处过夜,洗了个澡,穿上衣服,然后说给她一周假,让她出
去玩玩儿。我最近不想见到她,怕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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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薇白了我一眼道:「嗨,我什么时候要你给我放假了?」——这是我最苦
恼的,她一直不拿我当老板。
我出门时,梁薇赤着脚追了出来。
「亲一个。最后亲一个吧。」
我吻她。吻毕,梁薇又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久,看得我心里有些慌,在我就要
夺路而逃时,她突然开口说:
「我要是你,就娶了她。」
没等我说什么,咔哒一声,梁薇把门关上了。
从梁薇家出来,我有些头晕,知道自己无力再和陈盈共度良宵了。又想到好
几天没见兰心,不如今晚回家。
深夜时,手机的震动吵醒了我。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飞机降落在h市机场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舷窗外是东北平原一望无际的农
田。昨夜的电话告诉我家父心肌梗塞,正在医院抢救。我急忙订了机票,回到h
市。
推开病房,却先看到了母亲,坐在病床边安静地看着父亲。见了我,母亲脸
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问是不是连夜赶来的。
我问了医生病情,父亲装上了血管支架,无性命之虞。我从医生办公室出来,
就被母亲拉到医院下面的小花园里散步。
「蕙蕙给我打的电话,说你爸住院了。」母亲句话就直奔主题。昨晚赵
蕙听到我急匆匆出门,问我怎么回事儿,我就简单说了我爸心梗。没想到她告诉
了母亲。
母亲接着语气严肃地说:「我得问你一个事儿……我最近跟蕙蕙视频,觉得
她情绪一直不对。你是不是对人家不好?」
「没有没有,就是出差勤了点。可能因为这个她不高兴了呗。」
「出差?你当我傻呀?我看你跟你爸一模一样……唉……」母亲很是生气,
坐到路边的椅子上,双手挠着一头烫过的卷发,满脸愁容。
母亲知道赵蕙在大学时意外怀孕,只好生下孩子,没能出国留学,觉得我们
李家对不住赵蕙。这次又发觉我在外面搞女人,愈发气愤。教育了我半晌,太阳
已经西垂,母亲还是唠叨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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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的结尾,母亲像是总结一样,重重地拍我大腿,跟我说:「别过成你爸
那样。」
父母在我十五岁的时候离婚了。母亲孤零零地离开家,我以为是她抛弃了我
们,直到长大后,才从长辈的言谈里知道了那场离婚的始末。
9年代h市工厂多不景气,下岗潮搅得人心惶惶。父亲成天喝闷酒,一次
醉酒回家,却看到母亲和父亲工厂的书记滚在床上。父亲打了书记一顿,丢了工
作,和母亲吵了几个月的架,最终还是离了婚。后来我听到过传闻,厂里的书记
早就觊觎母亲,拿父亲的前途要挟她,一次两次之后就予取予求了。
我恍惚记起小时候那个家,离婚之前是无穷的争吵——母亲尖利的叫骂,嫌
弃父亲无能,不下海,不赚钱。父亲喝醉了也会吼,说母亲偷人,说她是婊子,
让她滚出去跟厂里那些狗日的挨个睡一遍。每当他们二位开始砸东西的时候,我
就躲出去,坐公交车到江边,看着江水发呆。就是那个时候,我学会了抽烟。
后来他们离婚了。母亲走了,家里没了她衣服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只剩下酒
精的味道,一袋又一袋的酒瓶卖成了钱,我拿着钱去游戏厅。后来家门口出现了
高跟鞋,高跟鞋总是变换着样子,红的白的黑的。父亲又会笑了——笑眯眯地给
我钱让我去同学家玩儿,每当这时我就知道又有阿姨要来。我见过几个阿姨,她
们都有圆圆的眼睛,薄薄的嘴唇,一头卷发像是天上的云。我只是觉得她们看起
来亲切,后来想起,她们都有母亲的模样。
我不知道母亲后来经历过什么,兰心出生前,母亲赶来北京,我才又见到了
她。母亲摩挲着我的脸,又哭又笑,翻来覆去地说小祥长大了。那是赵蕙次
见到母亲,几天时间,她俩就好成了亲母女一般。母亲给赵蕙炖鸡炖鱼,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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