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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食熊
在pl集团工作过,被叶志忠和冯静纠缠过,因此被我包养。在这一年里,她与
社会隔绝,我成了她和世界间的脐带。陈盈通过我又见到了梁薇,两人经常一起
逛街,除此之外,她别无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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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vvv.om
我给梁薇打电话。她的声音茫然如窗外降下的黑夜。她说不知道,陈盈已久
未联系她。她让我别急,帮我想办法。
我颓然地坐着,听着电话被挂断后机械的鸣叫。
我不愿意相信陈盈是自己走的,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莫非pl集团的冯
静他们找到了这里,然后胁迫陈盈留下了几件我陪她买的衣服,用来伪装成陈盈
离家出走?
我站在窗边,凝视着窗外的昏沉夜色,点燃一颗烟。青烟里,我好像看到了
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在十天以内,没了家庭、工作、情人和自己的孩子。他在
夜色里奔跑,寻找并不存在的答案。
9突围
三天后,洲际酒店。
我敲了敲门,心脏跳了5下整之后,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高挑的少妇,眉眼妩媚,秀发挽在脑后,身着露肩齐膝的连衣
裙,裙子紧而薄,身上的丰腴婀娜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
她是冯静。
在陈盈失踪之后的24小时之内,我翻遍整个通讯录,挨个打电话,用从未
有过的卑微口吻哀求,问谁能和pl集团的人说上话,我想找一个叫冯静的女人。
冯静是我唯一所知的陈盈的社会关系,无论她是否纠缠威胁过陈盈,我都别无选
择。
手机里的那些电话号码是我商海浮沉十几年留下的最后遗产。一天多的时间
之后,我拿到了冯静的微信号。
我没在微信里向冯静问陈盈的事。我不想惊动她—或许她真和陈盈的失踪有
关呢?
我只能伪装成她的客户。
「李总请进。」冯静语气里尽是媚态,眼神像是要吞下我。
朋友在电话里告诉我,冯静本职在pl集团工作,兼职做女孩们的经纪人,
帮她们找金主。冯静自己也接零碎的活儿,只要价钱合适。
我出了个合适的价钱。
昨晚我睡不着,躺在床上抽烟,想要不要和冯静做。半年里我告别了除了陈
盈之外的所有女人,我想对陈盈忠诚。但这次,如果是陈盈自己离开的,便是她
背叛在先,我不需要对她忠诚。如果陈盈真的被冯静或者叶志忠劫持,我恐怕要
把命搭进去,廉价的忠诚不在考虑范围内。
更重要的理由是,我知道冯静这样的人,花了钱,上了床,才有的聊。
想到此处,我捏了捏挂在身侧的皮包,进了屋。
先是寒暄,我说是张主任介绍来的,冯静更显殷勤。然后说可以一起泡个澡。
我躺在浴缸里,热腾腾的蒸汽从我身体上升起来,我梗着脖子看自己的下身。
阴囊干瘪,薄皮布满褶皱,阴茎缩成小小的一团。这垂头丧气的阳具仿佛有它主
人的样子。
冯静走进来,带出甜香的雾。
她脱下裙子,发髻被刮了一下,两缕头发垂下来。冯静闪着眼睛,走过来,
一只脚搭在浴缸的沿上,肉色的丝袜明晃晃地竖在我嘴边,透过丝袜隐约能看见
染成红色的指甲。冯静轻推丝袜的蕾丝边,把丝袜卷到脚踝,玉足轻抬,整个丝
袜被摘了下来。我看见她粉红色的脚趾肚和淡黄色的脚底,纤细的脚踝晃了晃,
落在地上。另一只袜子被同样褪了下来。我心里想这女人真是厉害,不浪费每一
个撩拨情欲的机会。
接下来是内衣。冯静像是跳舞一样转过身去,乳白色的臀瓣像是两团棉花糖。
中间夹着深红色的小内裤。
冯静弯下腰,双臀见露出一条热情的突起,中间隐约有缝。她玉足轻抬,红
内裤像秋夜一样落下来。
我看见两条桅杆一样的长腿尽头,是一道鲜红色的裂缝,裂缝两边是褐色的
阴唇。冯静抖抖屁股,白肉的浪花在她身后绽开。之后她转过身来,反手揭开胸
罩的扣子,一手挑着胸罩挂在银色的毛巾杆上。
我的下身涌进一股热血,膨胀起来。我暗骂自己,李祥啊李祥,妻儿行踪不
明,你却面对陌生的女人挺着根东西,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呢?
冯静迈步过来,丰满的胯像是水波一样摇曳。我拧了一下旁边的旋钮,水位
缓缓下降。冯静看到,好像在赞许我的熟稔,嘴角挂上了笑意。
冯静蜷在我脚下,含住我的肉棒。
她的口技别有特色,并不吞吐,而是用舌头顺着茎身旋转着向上舔,到了冠
状沟时换用舌尖刮擦敏感的肉棱。我感觉到小腹一阵阵发紧,巨大的快感和蒸腾
的热气让我意识涣散起来。
冯静也许感受到了我的膨胀,艰难地在浴缸里转过身来,两条腿搭在浴缸的
瓷沿上,和我呈69状。
我的面前是一朵妖冶的花,阴唇像是牡丹花瓣一样绽开,里面是粉色的花蕊。
我用手摆弄着冯静的花瓣,上面细微的皱纹像是有万千的表情。身下挑弄肉棒的
舌头停了下来,女人的娇哼响起。我嗅到了一丝腥味,手指尖的阴缝里有透明的
汁液渗出。
我想起陈盈的味道,我想起无数次抚弄陈盈的唇瓣花蕊,耳边好像听见了陈
盈卖力吞吐我的肉棒时激起的昂扬水声。
想到这里,我突然起身粗暴地把冯静翻到下面,她「啊」地叫了出来。我没
理会,把她的两条长腿掰开搭在两边,挺起胀痛欲裂的阳具,对着泥泞的洞作势
要插入。
我想尽快结束这令人羞耻的交媾,用阳具纳了投名状,好能从这女人嘴里挖
出我想要的答案,最后让我来决定她的生死。
在龟头马上要触碰到阴唇时,冯静突然推开我,力道十足,让我肋骨火辣辣
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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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别急,戴套套。」她手指翘起来,指着洗漱台上的一联银色小方包。
我不耐烦地回身取下一个,套上,是我最不喜欢的冈本。
没抽插几下我就射了,一是因为多日没做,只草草手淫了几次,二是因为心
中急躁,并不享受。
我抱着汗湿的女人身体,喘着气。冯静用甜腻的声音说李总真厉害之类的话。
待气息稍定,我拉着冯静起身,一起钻进淋浴间。
淋浴间不小,顶部的花洒板像播种一样洒下水珠。冯静散开已经被蹂躏得纷
乱的头发,冲洗起来。
「小静,我听张主任说你在pl工作?」我试探地问。
「以前在。」冯静边仰着头冲洗边回答,含着水声。
「以前?」
「对啊,好多年前的事儿了,张主任怎么还知道这个。」
我心下愕然,按照陈盈的讲述,冯静一年以前应该正在pl集团帮着叶家选
妃,怎么会好多年前她就不在pl集团了呢?
「那你……在pl时认识一个叫陈盈的么?」我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问了
出来。
来之前,我思忖良久,如何步步为营问出陈盈的消息,现在却方寸大乱,直
入正题。
「哈哈」冯静竟然笑了出来。「李总怎么回事儿,刚刚没吃饱么?这么快就
馋别的女人了?」
冯静说着,止住了笑声,神情严肃了一些,说:「陈盈我认识,多年前在p
l干过,不过早就离职不干了。至于能不能介绍给你认识,我劝你别抱希望。」
「怎么说?」我愕然。
「这么跟你说吧,陈盈当年从pl集团离职,就是因为被人看上了。被天上
的人看上了。陈盈睡过的床,我这辈子都上不去。」冯静边说边伸出右手食指,
指向上面。上面是巨大的银色花洒,喷着白色的水花。
我知道「天上的人」是谁。也许是叶志忠,也许不是,这并不重要。冯姐已
经告诉给我足够多的信息了。
离开酒店时,我又捏了捏身侧的皮包。里面的东西还在,硬邦邦的。那是一
把rgrlp手枪。lp三个字母分别代表轻、小、烈。三年前我托杜
成买来一把,据说是拆成零件,藏在千斤顶之类的机器内部走私进来,再拼装好
的。
里面有6颗子弹,足够用了。
来之前,我想过,用枪盯着冯静额头时,该问些什么。结果全无用处,她轻
飘飘地吐露了陈盈的消息,如风吹涟漪。
冯静给我的信息印证着我早就猜到却不愿意承认的那个答案。欺骗的最好办
法,就是在大量真相里掺杂微量的谎言。陈盈在pl工作过,认识冯姐和叶志忠,
但故事的全貌并不是她告诉我的那样。
我想要知道故事的全貌,冯静没法告诉我,我需要另寻他人。
找谁呢?我一遍遍回忆陈盈搬来西山园之后的经历。电话、营救、安顿、云
雨、去公司找我、遇见梁薇、给我送下午茶、怀孕。
哪个环节能作为突破口?我关上灯,躺在床上,望着黑暗思索。
一个人的身影浮现出来,扭着臀,摇着乳,踱步到我眼前。
梁薇。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觉得梁薇和陈盈的关系诡异。我想起她们在公司偶
然遇见时的惊讶,想起她们夸张的含泪拥抱。他乡遇故知,她们演了一出好戏。
但细想来,陈盈在高中时就和梁薇要好,大学时两人都在家乡h市,没有理
由会断了联系。毕业后两人陆续来了北京,怎么会不联系呢?
她们演多年不见的戏,目的再明显不过——为了掩饰她们一直密切联系的事
实。
思维像是被网住的鱼群,挣开了一个口子,就能全员突围。
三天前,陈盈失踪时,我忽略了一个被设计的巧合—陈盈为什么偏偏在我办
完所有交接手续,彻底离开公司的那天离家出走?我自己都没法提前安排的工作
进度,她是怎么知道的?
一定有内部人士在汇报给她我的动向。而我那天的工作进度,只有赵蕙、杜
成和梁薇三人知道。
我翻身下床,从沙发底下摸出一个包。rgrlp小得像是儿童玩具,
不及我手掌的尺寸,黑色的枪身泛着幽静的光泽。
我把玩了一番手枪,检查了子弹,用睡衣擦拭了几下,装进了外套内侧的口
袋里。





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 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20-24 完
【终不似少年游】20-24(完结)
作者:食熊
28年9月23日
字数:18621
声明,本文提到的所有机构人物事件均为虚构,不存在任何对现实的影射。
【2囚禁】
地下车库里灯光白得发冷,我穿着卫衣,戴着帽子口罩躲在柱子后面。我不
想让自己在监控里被认出面目。已经等了两个小时,手脚冰凉,胃里反酸,胸口
闷疼。我右手边五米处是一辆火红色的奥迪s7,车身曲线婀娜,一尘不染,像
她的主人,风情万种。
电梯一阵响动,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响起来,我很熟悉这个节奏。身着深蓝色
羊毛大衣的高挑女人走到s7车后。后备箱缓缓升起,女人从里面拎出一双运动
鞋,翘起小腿,腿上的黑色丝袜反射着清冷的灯光。女人褪下高跟鞋,踩上运动
鞋,弯下腰系鞋带,浑圆的臀翘着,像是要从羊毛风衣里绽放出来一般。我想起
这女人撅着屁股等我插入的样子,大腿夹着甜美光洁的性器,白玉含朱砂,牡丹
吐春露。
梁薇真美,我心里赞叹。想到她的身体,我摸摸胸口的口袋里的手枪,但愿
今天不需要用它。
车门闷响,关上了,梁薇应该在系安全带。现在正是时候。我一个箭步冲到
副驾驶的车门前,拉开车门,钻进车去。
梁薇一声惊呼。我右手伸进外套里,掏出手枪,从腹部伸到梁薇腰间,我要
保证从车外看不见枪。
手枪抵上了梁薇的腰,女体的温软和钢铁的冷硬碰撞在一起。梁薇低头看见
手枪的寒光,脸色惨白。
「安静,开车。」我压低声音说,说完才察觉自己的嗓子完全哑了。
梁薇抬头看我,眼神从惊恐变成愤怒。「祥子!?」她认出了我。
我不相信能在她面前伪装。帽子和口罩的作用不是为了骗过梁薇,如果眼前
的女人真的变成了一具尸体,从监控里认不出我来就足够了。
「子弹上了膛。」我把枪口在她的腰眼上拧了一下,她呼吸急促,额头上汗
珠渗了出来。
「你开到五环上,我有话要问你。」我下达命令,梁薇没有反抗,颤抖着启
动车,开出地库。
夜色清澈。
车开到个红灯停下时,我把枪横在两腿间,枪口向上对着梁薇的胸。我
不想让她在摄像监控处妄动。「啊……」梁薇看到指着她的枪口,发出了小猫一
样的惊呼。我让她闭嘴。
梁薇歪过头看我,眼睛里晶莹含泪,颤声说:「祥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你
也……不至于这样吧。」
「至于。」我说。
「你先把枪放下,就放边上,好么,别对着我,求求你。」梁薇带着哭腔说。
「你少说话,开车。」我没理会她的恳求。
绿灯。梁薇缓缓启动,她好像盯着向后滑过的盏盏路灯思索着什么,眉头皱
得像是路边的秋草。她思索良久,怔怔望着前路,说:「我听你的,上五环。你
别冲动,先把安全带系上。」
见她无意反抗,我把枪握在右手里,垂在座椅右边,然后用左手艰难地拽下
安全带,卡在大腿下面,并没有扣上。只要从车外看我系上了安全带就足够了。
梁薇沉默着开车,只是呼吸声粗重,表情凝重。她好像在思索什么,也许是猜中
了我的目的,过了半晌,窗外的车流稀疏起来,梁薇打破了车里冰封一样的沉默:
「陈盈现在很安全,只是不想见你。」,梁薇说道。
我心中一紧,自己一半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她却直奔主题,梁薇果然和陈盈
的失踪有关。
引擎的轰鸣像是幽怨的哭泣,车开上了五环,道路两侧的路灯延伸成两条金
黄的线,在目光的尽头纠缠在一起。
「孩子呢?」我问。我想知道另一半的答案。
「她怀孕的事儿是假的。」梁薇说,语气平缓下来,却像熔岩般炙烤着我的
耳膜。其实我心里早有答案,只是想亲耳聆听判决。我想起十多年前的那张孕检
单,它剥夺了我和赵蕙的孩子,今天梁薇又用一句话杀死了我和陈盈孩子。
「陈盈人在哪儿」,我问。
「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谁知道?」
「嗯……」梁薇迟疑起来。我用枪托敲起车门,闷响再度回荡在车里。
「杜成知道,只有杜成知道。」梁薇说,声音虚弱无力。说完身体好像泄了
气,瘫软在驾驶座上。
杜成?我脑子飞快运转起来,回想和陈盈重逢的经过。
从兰州回京的飞机票是杜成给我订的,只有他掌握我详细的行程。当天飞机
落地之后,杜成罕见地去机场接我,想必是亲自监视计划的步是否成功。
在与陈盈重逢前不久,杜成适时地借给我西山园的房子,理由是为了林澄,
可之前我包养过那么多女大学生,杜成并不表示,现在想来,西山园就是为陈盈
和我准备的爱巢。
我和赵蕙离婚时,杜成对公司的交接进度了如指掌,最方便让我们的财产分
割和股权转让最快完成。更关键的是,现在公司的负责人变成了杜成,他成了最
后的赢家。
我有些懊恼,即便没有在落入陷阱前察觉到杜成的异常,也应该在昨晚就意
识到杜成才是陈盈背后的黑影,应该直接找杜成才对。
懊恼并不能给我答案,梁薇也并非和事情毫无关系,还是先从她问起吧。
复杂的故事,最好让两张嘴讲述。
「把你知道的全讲出来,我时间很充裕。」我再次用枪敲着车门,发出闷响。
「从头的话,那要从十多年前讲起了。」梁薇语气悠远,像是窗外深秋的寒
气,车里的呼吸声平静下来。梁薇也许意识到了,现在我的子弹更会用在杜成身
上,她没了性命之虞。
我说:「你能把着十多年里的每一天都讲清楚最好。」
梁薇眼神空灵起来,睫毛微微翕动,瞳孔迎着窗外的灯火,她看着前路,像
是望向回忆。
「十多年前……将近二十年前了,你去北京上大学了,陈盈留在了h市,她
经常找我,喝奶茶逛街什么的。」漫长的故事是最好的镇定剂,梁薇讲起故事,
声音自然沉稳,脸上的肌肉恢复了优雅的形状。
「后来好像是放长假,国庆节吧,她去了趟北京,是去找你的。」梁薇边说
边看向我。我点头。
「回来之后她特高兴,浑身都是甜蜜的味道。我预感不好。这么多年了,我
没别的本事,但看透了男女这点事。她那么高兴,一定是被你操爽了。两个人在
一起的时候得越来劲,分开之后心里就越痒痒。我和她说,断了吧,在本市找一
个,别总往北京跑了。」梁薇说完,我心里一紧,想陈盈如果听了梁薇的劝告,
现在的我们会是什么样子?
「小盈没听我的话,还是总去北京找你,回h市之后也总是抱着手机。她们
学校不少男生追她,她全不理睬。我问她,李祥为什么不回h市找你,偏要你去
北京,别是他在北京另有新欢。可她根本不往这方面想。」梁薇说得气喘起来。
车在高架桥上面飞驰,s7的引擎低吼着。高架桥下面划过居民楼密集的光
点,每一个光点背后都是一长串的故事。我们在一路西行,快到西山园了,我想。
「出事的时候是大三那年。我当时正在ktv里和一帮朋友一起唱歌,接到
陈盈电话,她在电话里只是哭,我问不出一二,就让她来ktv找我。她进了包
房就往我怀里扑,趴我身上哭得缩成一团。」听到这里我心头一紧,这应该是赵
蕙把我和陈盈捉奸在床的那次,陈盈见我去追赵蕙,就消失了,想来是直接回了
h市。
我压抑住喉咙里的酸涩味道,说「你接着讲。」
梁薇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我当时问陈盈,出了什么事儿,她也不答。等
她哭了一阵起来,看见茶几上剩了半瓶酒,我记得是威士忌,她说想喝。我当时
脑子也懵了,没拦住她,她倒了一整杯,一口气干下去了。小盈之前可是一杯啤
酒就会醉的人,一杯烈酒喝下去,很快就晕了。我们几个抬她出去,到酒店开了
个房间,给她安顿下来,我陪她睡了一晚。」梁薇说到这里眼睛里有些湿润,眼
角闪起了光。
「我记得那天陈盈穿着裙子,当时一起唱歌的有个朋友,叫老关,帮我抬她
的时候手就不老实,在她裙子里摸索来摸索去,我回去还跟老关生气来着。」
「那个老关是什么人?」即便是现在的情形,听到陈盈被猥亵,我还是觉得
热血上涌。
「我男朋友的哥们儿,当时三十来岁,家里是在q市开煤矿的。老婆孩子都
在q市,他自己在h市逍遥,玩过不少女学生。」q市是我家乡省份的煤炭重镇,
挖煤导致整个城市凹陷成了一个大坑。煤老板们的公子们纷纷住到省城h市,他
们带来了豪华会所,保时捷车行以及大学周边的公寓。h市的女大学生成了他们
的生活必需品。
「接着讲陈盈的事。」我大概能猜到后面的剧情,心中悲戚,不忍卒听。但
梁薇平静地讲了下去:
「后来陈盈和我联系越来越少,一两个月才约在一起吃个火锅逛逛街之类的,
我当时没察觉到什么。后来有一次,我想找陈盈逛街,她电话打不通,我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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