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BOSS要疼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月兔兔
司舅舅接过来那份资料,只是看了前几页,他就很满意。这份资料上面除了显示了亏空的部分,是因为什么而亏空,还将他负责的部分摘了个干干净净。
他随手将这份资料放在一边,“盛名那边接触的怎么样了”
他在参加宴会之前就知道有很多人想要跟盛名合作,那些公司的实力都不输于司氏。况且在那一次宴会之中,他又没有能够留下很好的印象,没能拔得头筹。
林满德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满脸愁容,其实他们老早就跟盛名的人接触了,但是效果并不理想,可见盛名对于和他们合作的**并不强烈。
“我们的人都去了几次了,可是刘董一直行程太满,一直都没能见到。”
“温家那边呢”司舅舅突然问道。
林满德虽然很是疑惑,可还是郑重说道:“有人之前偷偷跟我透漏过,刘董和温总很是聊的来,他们还约着去打高尔夫球。”
“难不成刘董已经打算跟温家合作了”司舅舅脸色很凝重。
林满德却不这么认为,“就算是他们打算和温家合作,盛名是一个酒庄,当然是合作方越多越好,谁会担心自己挣得钱多呢”
“明天你亲自去跑一趟,我就不信了刘董真的愿意为了和温家合作放弃其他人。”司舅舅正色道。
等到林满德走了之后,司舅舅又想起了司夏的事情,就算是将那些股份直接蒸发,他也不想心甘情愿如此。
28.第二十八章 股市分析
他很明白现在司夏的倚仗只有一个,那就是温琛。
当然想到温琛的时候,他就更加头疼了。如果没有司夏这一遭,嫁给温琛的可就是司菁了。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岳父,想要拿下盛名也就不会是这么难的事情。
越是这么想,他心里越是不甘心。
回到家的时候,当他看到司菁的时候,就有些不顺心。
“你说你当初怎么就没把握好温琛的心就这样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毛头丫头抢了婚事!”司舅舅语气不善。
司菁陡然被这么说,她当然也觉得很委屈。
“那天那个贱人抢婚的时候,爸爸你不是也没说什么吗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丢人,现在反过来怪我了。”她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
司舅舅想了想说道:“我总觉得他们两个人结婚是为了某个目的,你若是真喜欢温琛,就加把劲。等到他心里有你的时候,司夏算个什么东西!”
司菁垂眸,“我知道了。”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盛名当然不会为了一家放弃别的,但是温家不一样。
温氏这几年的产业跨度极大,不仅在国内,在国外也有显著的进步。除了国内的连锁酒店之外,还有国外的诸多行业。
更何况是欢乐城和私人娱乐场所。
就算是这两个产业所需要的酒量也是庞大的,如果能拿下来这个合作,他们定然不用再愁出售方的问题。
那天在晚宴之上,刘董也不是傻子,他当然能够看出来温氏和司家的争锋相对。
对于温琛的顺利不同,司夏却是有很大的困难。
就算是她将自己掌握的那些司家的资料都给了张生,毕竟他们并不是司家内部人员,推测出来的数据也只能是一个大概的,到时候是否能作为呈堂证供并不好说。
“你确定你的手上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吗”张生郑重的问道。
司夏想了想,正色道:“我还有一份遗嘱,不过是十几年前外公写的,只是手写文件还没有找张生去做公证。所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算作是证据。”
张生想了想,“是您外公自己写的吗上面有没有签名和按手印”
“都有,只是没有公证人。”司夏凝重说道。
“自书遗嘱是指遗嘱人生前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按照法律规定的方式对其遗产或其他事务所作的个人处分,按照遗嘱人死亡时发生效力的法律行为。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没有公正认识一个很大的弊端。况且在遗嘱之后,年的母亲带着您离开了司家,所以就在一定程度上是否是自己放弃了继承权是要法官来判断的。”张生正色道。
这些事情司夏当然也明白,不过除了这些东西之外,她现在手上再没有别的了。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生看她这个样子,随口说道:“我想到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如果对方不愿意给你股份的话,就算是你有遗嘱的话,他们也可以用正当的手段去架空你母亲的股份。”张生沉声道。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司夏也想到了。
就算是遗嘱生效,十七年之间他们没有来继承这份财产,那么公司的董事长是有权利先代为管理这些股份的。而在这之间所产生的亏损和盈利都是正常的损耗,司舅舅他们不用负责。
这样一来,就算是司舅舅承认了她母亲的股份也有办法不让她去继承这些股份。
司夏突然问道:“张先生,在你看这些年的司氏的经营状况,是不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亏损经济波动一直是平稳上涨,就连股市波动都很平缓。”
张生点了点头,他不明白司夏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下一秒,就看到司夏神色慌张,“张生,你就查看这一个月以来,自从我回来之后司家的股票波动情况。”
张生一愣,瞬间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好。”
一般来说,在股盘上是可以清晰可见每一只股票的相对动向和k线分布。
所以他们甚至都不用去问司家内部的人,直接在股市上就能够查清楚。
而在张生的谨慎之下,他们果然看到了最近两个星期之内,司氏的股票波动有些不正常。
因为在此之前司家的股票没出现过大问题,所以这一点别扭就可以引起张生和司夏的注意。
司夏打开股盘上的k线图,慢慢的往前拉,把司家的每一只股票都给看了一遍。
突然她指着其中一只裕成电器的股票,“你看这只股票是不是有点异常”
张生看她手指的方向,虽然他不研究金融,可是对股市操盘还是有了解,只要稍微了解的人都能够看出来别扭的地方。
在正常的股盘上,是遵循一定的规律的,而一些投机倒把者就是根据这些规律总结出了上摇下摆的规律。
司夏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他现在也看出来了。
“下面几天咱们就盯紧这只股票,我有预感他们一定会在这只股票上做文章。但是为了不让我们知道他们是在这几天做的这些事,所以一定会将这些亏空全部分散到这十七年来的每一次亏损中。我舅舅手下有很多的精英人员,他们会帮他摆平一些事情。所以,我们要做到的就是比他们更仔细。”
司夏眼睛犀利的紧盯着电脑屏幕。
张生惊讶地看着她,本来老板让他来帮助夫人的时候,他还觉得很憋屈。但是现在看来,司夏确实很厉害。
夜晚来临后,司夏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看着股票行情。
温琛却进了办公室,那里张生早就等着他了。
张生将今天司夏说的话全部都告诉了温琛,言语之中四处流露着自己的欣赏。
温琛震惊的看了看他,应该是也没有想到司夏会将一些事情看的这么通透。
看来,这次的盟友有点资格了。
他扬起嘴角的一抹笑容,“有趣有趣。”
张生很疑惑的看着温琛,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间笑了。
“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事情吗”应不应该做些事情帮助司夏。
29.第二十九章 盛名签合同
在房间里躺着的司夏辗转反侧,如果能够拿到司家的准确数据就好了。
如果能找到以前司家的老臣的话,司夏的眼睛眯了眯。
无疑对司夏来说是一个助力,但是自从司舅舅掌权以来,公司里的所有以前外公手下的人都基本被大换血了。
温琛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安静的容颜平添了些异样的柔情,微凉的声音自喉中浅浅托出:“暂时什么都别做。”
既然他这位小娇妻能点透未知的风险,他还想看看她能否带来更多的惊喜。
眸中闪过寸光,可别让他失望!
况且他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譬如和刘董的合作。
一个盛名还不足以上司氏乱了阵脚,但也不会让他好受。
“最近公司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就专心和她一起做这件事吧。”温琛吩咐道。
张生点了点头,反正是温琛付他工资,跟谁都一样。
他站在办公桌前面,定定的看着风采卓越的男人愣神,越发不理解他到底是要帮司小姐还是要坐收渔利。
若是后者,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又要多走波折路,不仅没落井下石,反而数次出手帮忙。
想到这,张生便觉这位年轻的成功人士还真是心思复杂,让人猜不透。
等到他出去了之后,温琛看着张生留下的文件,留着的文件正是前几年司氏的股市。
他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没有再管了。
他帮助司夏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就要看她自己的了。如果她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拿什么跟自己合作。
温琛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楼下万般风景,眉间勾勒冷然的风雪,思及酒庄之事,又皱了下眉头。
“九爷,您找我。”助理匆匆忙忙走过来,未曾喘口气,注视着气场强大的男人道。
他正在公司名下一处施工地作例行检查,刚检到中途就被召了回来,自然是以为发生了什么急事。
温琛瞥了眼他,神色淡淡的说:“关于酒庄的合同拟好了吗”
拖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增生变故。
助理一愣,下意识的说:“一早就准备了。”他又想到什么,脸上多了些犹豫之色:“可,您不是说刘董那边还没谈妥吗”
他不太明白,既然双方还没达成统一意见,如何签署条约,难不成,助理登时诧异的抬头。
温琛自信一笑,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将人吸进去:“该收网了。”
放了这么长时间的线,刘董的胃口应被喂的很大了,司家再想分羹就不可能了,再者,这么大块肉,他也不舍得。
助理自是知晓他的手段,当下也不再多嘴,转身就去安排相关事宜。
与酒庄合作异常重要,价值破亿的合同,谁都不敢看轻,虽说温琛手下已经不止一项亿万项目,可这种事谁会嫌多呢。
盛名国际酒庄,刘董摆了个棋盘,正坐在庄园,闲情逸致的自己同自己下棋。
刚落下一子,手下就来报,温琛已经到园口。
“哦快请温总。”刘董显然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今日会来。
不过他早就想好要与温琛合作,此人的商业规模以及践行手段都让他为之动容,多年的经验告诉他,选择不会错。
莫说温琛年纪尚轻就在商业帝国占据了一席之地,从他的一言一行中就可判断此人并不简单。
刘董手执白子落下,望着棋局突地叹了一口气,亏的他一开始想的好,压着司家那边,再与温琛首谈合作,为自己留条后路。
只可惜,他计划还未实施,就被看穿了,又知司家大小姐竟然是温琛的妻子,打好的算盘瞬间散落一地,拾都拾不起来。
郁郁葱葱的景园,男人高大的身躯,迈着阔步朝他走来,刘董起身,殷切的迎上去,面上再无看轻的意思,反而主动伸手示好:“温总,别来无恙。”
温琛单手插兜,随意握上去,淡声道:“刘董说笑了,左右几天而已,时间不过眨眼逝去。”
言外之意则是,再不下定决心,损失的就不止是时间了。
不过他并未言明,刘董听了,静默了片刻,才跟没事人一样笑道:“那是我年纪大了,记忆不如你们这些小年轻了。”
言毕,他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凳子:“温总请坐,可否陪我将这盘棋下完”
温琛也伸出手礼貌的示意了一下,这才落座,口中略显张狂:“乐意之至。”
刘董蓦地大笑三声,他好久没遇见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平日里,他喜欢窝在酒庄,身边无不是奉承亦或是曲意迎合的人,且都看上了他的权势,鲜少能聊的来。
如今的现实社会,人与人之间都戴着面具,说话间也在脑间过滤几遍,言辞皆是修饰过的,毫无价值。
唯独温琛,他能看得出来,这人不屑于拐弯抹角。
小厮端上来瓶刘董属意的红酒,为两人添上半杯,然后退后半步,观棋不语。
温琛也只是扫了眼,便抄起黑子,随意落在一处。
刘董“咦”了声,双瞳略微睁大了些,手指缓慢摩擦圆润的白子,一时竟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相比之下,温琛身体放松,倚向竹椅靠背,一副对棋局漠不关心的模样。
“妙,妙啊!”刘董语出惊喜,爱不释手的盯着棋盘。
这上了年纪的人,就喜欢琢磨着下棋,这盘棋局他已经接连自己同自己下了两天,无不是平局落定,无论他怎么想,怎么更换思路,都是一样的结果。
“哈哈,不愧是温总,厉害!”刘董搁下白子,竖起大拇指比了比。
都说棋如人生,从此便可看出温琛的手段可谓是一针见血,眼光独到。
刘董让人将棋盘小心翼翼的收拾下去,石桌顿时空出来,他遥举了下酒杯道:“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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