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嗨咩猴比
赵蕴冷不防被问懵,她大可顺着赵起的意思。换作以前,她便是如此,眼下却难将就,“我已经分清了,不是那种喜欢。”
赵起并不意外,他怎会不懂,赵蕴是被骗得好,故而与他偷欢几场。只不过今日见了她和李瑛一块,仍是气血翻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嫌恶。
“无需喜欢,也能做这事。”
但他亟待证明此言非虚,略显急促地咬住赵蕴双唇,不等她挣扎逃脱,便亲到她唇珠肿胀,润出淫靡水光。
不知何时赵蕴又是寸缕不着,被舔咬那两颗硬蕊时,她微微低吟,眼神涣散。在她身上动作之人的长相渐发模糊,唯独被肉器猛地侵入时看清了他脸,“哥哥……”
她夹紧被填满的花穴,绵延不绝的淫水浇在那孽根的小孔上,令赵起腰眼发酸,狠狠揉了两把圆润乳肉,复又全根没入再抽出。
满室静谧,偶有烛花爆裂之声,旋即又被滋滋水声覆盖。赵蕴被换了个姿势趴着,两人挤在这张矮塌上,却让下身紧紧相连,她许久不曾行过这事,被撑得肚腹满满,总觉着那粗硕鲁莽的肉根过分大了。
好在赵起未有存心折腾她的念头,弄了叁刻,抵着柔韧湿热的尽头,突突地将水全交待在穴里。
随后便亲自为她沐浴,当中少不了又一轮狂风骤雨。直至送上床榻,赵蕴昏睡之际,在她耳边有个清晰的男声叮嘱道,“近些日子别瞎跑出去,若定要和你那李将军幽会,且得好好乔装打扮。”
她脸蛋红扑扑地睡下,赵起转身出了承欢殿,陆一从暗处显出身影,将竹筒中卷好的书信铺开、献上,“殿下,扬州来的消息。”
“晚些再看,我去大理寺一趟。”
经此夜后,赵蕴闷在宫中一月有余,才又到李瑛传讯,说是已打探到流萤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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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给起子进修一本男德了。
起子哥:呵呵
私密马赛起子,今天又让你当坏人了。但还是觉得你没品(。)
春庭禁 乔装·下
这不怪李瑛手脚慢了半拍,个中缘由若细细说来,长篇累牍。只教人知道,他与赵起打了数回机锋,方从蛛丝马迹里寻得线索。
“可曾吩咐传话的宫婢,让殿下换成轻便打扮?”李瑛一身灰不溜秋的帛布衫,身侧颜彪亦是卸了轻甲,充作普通百姓装束,混进人堆亦不觉突兀扎眼。
只是他俩人高马大,腰杆挺直,赵蕴夹在中间左牵黄、右擎苍,便似京中那些个最爱闲逛,不务正业斗鸡走狗的浪荡子。
“原是担心传讯未至,看来赶上了。”
时人偏好胡服,女子穿着却不兴束胸,旁人往往一眼便可分辨。然赵蕴今日胸前一马平川,囫囵扫她一眼,只会以为是个容颜俊秀的少年郎,是难惹人起疑。
他自不知赵蕴是听了谁传的讯,只听她道,“什么赶上了?”
语带叁分漠然,再看她面容委顿,不多理睬他人,李瑛还道她是起床气未消解,便解释道,“今日所去之处,路途较远。”
顿了顿又道,“殿下不易察觉,但此事……已是有人盯梢,若暴露那婢女关押之处,于你,于安王殿下,恐会遭人非议。”
赵蕴不明就里,“若说她是个卑贱的下人,那她又哪来的胆子给我下毒?不过是个被冤枉的可怜人,哪需提防到这般田地。”
“我亦不知。”李瑛似有困惑,摇了摇头道,“离了京城七载,许多事已难插手。”
他还欲再说,颜彪却拼命朝他使眼色,以唇语道:“人来了,先走。”
刹那间涌出七八个人头,奔向四面八方,细瞧他们各自身量,竟和李瑛与赵蕴都相差无几。李瑛捉着赵蕴手腕,往最近的香料铺子里一躲,等上一时半刻,门前停了辆驴车,颜彪戴着顶斗笠,操一口陇西乡音,“四哥,上车了,大娘子喊你们回家吃饭。”
他卷起赵蕴钻入车中,“委屈殿下了,暂先共乘一车。”
驴车颠簸慢悠,内里大小亦不及平日座驾宽敞,为让赵蕴坐舒坦些,李瑛一双长腿只能盘起曲着,乍眼一看,更像那爱蹲着坐的看门犬。
几日前颜彪“她退你进,她进你退,八字要诀,抱得美人归”的提议言犹在耳,于是乎李瑛斟酌再叁,挑了个无关紧要的开场白,“殿下今日可是心情不好?”
殊不知颜彪也是个只见过猪跑没吃过肉的赵括,更不知,赵蕴是不愿再和李瑛牵扯出什么风流佳话,挖空心思,是为与流萤见上一面,方才捉住这根救命稻草。
偏生赵蕴昨夜确是未能好眠,脾气倏地上来了,“我心情不好,也无需同旁人一一细说。”
冷脸贴了个冰屁股,李瑛越挫越勇,“稍晚些,想请殿下去尝尝芋艿藕粉,可否赏光?”
“在你眼里,是不是流萤这种奴婢的命,就和一碗藕粉似的,都是拿来讨好我的物件罢了。”赵蕴说得轻巧,却也狠绝,“李将军,我有求于你,愿以千金相赠,但人心岂可勉强。”
李瑛闻言,心下醋海翻腾,恨不能杀去扬州把简涬就地埋了,让他入土为安,最好是此生别再出来祸害赵蕴。
想是一回事,说是另一回事,“人命自非草芥,我亦难知殿下心中所想,只不过是盼望殿下再无心事烦扰,还与从前那般,快活自在。”
赵蕴听了进去,沉默不语良久,缩起腿将自己抱作一团,闷着声道,“那我就是心情不好,不想说……”
这可难到了李瑛,颜彪没教过他对付“死鸭子嘴硬”的招式,幸而赵蕴又接话道,“你腿不麻吗,伸展伸展。”
她避在车内最角落里,透出几丝可怜无助,便是李瑛的心是百炼钢,早就化作绕指柔。何况他对赵蕴除却爱慕,更有幼时情谊,两相交迭,是沉湎其中不可自拔。
“无妨,殿下不必管我。”
赵蕴依言摊开了手脚,却不再搭理李瑛,渐听人声稀落,她撩开侧窗布帘,看起不可多见的城外风景。
上一回出城,还是慌乱之中,与简涬逃出生天。自是没能观赏,这满目葱郁,远山云影,零丁人烟,清幽恬淡不同于深宫之中,被勒令来的死寂沉沉。
行至京郊外一处荒宅,门前参天高的槐树压在头顶,凉飕飕地令人背后发毛。颜彪轻车熟路,引着他们进了内宅,地砖上几处新添的泥脚印,四下无人,更显萧索冷清。
颜彪摸索片刻,吱呀一声,拉开书房多宝格后一扇暗门,“地道狭窄密闭,只能容一人进出,待久了有损心肺,还请殿下长话短说。”
火把光亮忽明忽暗,她提着一口气冲了下去,本以为是如话本所述,得有重重机关作祟,不曾想就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便直直走到那点着烛火的铁栏之前。
“殿下,你还是来了。”
久未见光,流萤显着苍白憔悴许多,身居牢笼,却从容不迫,“见我安好,你可以放心了,那便走吧。”
“流萤?你在说什么,你是知道我会来吗?”赵蕴印象中,流萤不过是和她年岁相当,也怕这怕那的娇弱女子,怎会如此淡然,“你没有给我下毒,我知道的,今日便来救你出去的。”
“殿下,你莫要痴人说梦了。”流萤叹息道,“毒不是我下的,但我确实听信他人谗言,买的那西域合香里混进了南疆蛊毒,本想以毒攻毒,但……”
“不说了,我是甘愿留在此地,听候发落的。”流萤背过身去,略吃力了些,但烛火幽微,赵蕴难以察觉。
“你不要这样,我不相信……”赵蕴的泪刷地涌了出来,她伸手探进两栏之间的空隙,呼唤道,“你有何难言之隐,与我说啊,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不要碰这铁栏!”流萤吼道,然为时已晚。
不过赵蕴毫发无损,便又握着铁栏,希冀能挤进去般,哭道,“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的,可是你,你……”
“殿下,莫为我伤神了,流萤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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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禁 消夜
“你凭什么如此自贬!”赵蕴怒极哭道,“你入关雎宫十二载有余,难道我还分辨不出,你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待我吗!”
“殿下,如今再无回寰的余地。你又何苦执着于,过去的流萤是如何待你呢?”
“可是我不信,我不信……”赵蕴未再多言,低低抽泣之声在密室内旋绕,她哭了好一阵子,又道,“我不信你会害我,只要我和他们说了,你、你便还可以回来的。”
确如赵蕴所说,流萤是自小陪伴她之人,忠心耿耿哪得质疑。若有公主亲自为她开脱,再返宫中侍奉左右,亦非难事。
流萤却似听到天大的笑话,重重叹道,“殿下信我,固然令流萤感怀,不该鬼迷心窍加害于你。若我说,我呆在此处才是这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殿下还想替我洗刷罪名,再让我回宫吗?”
“真的吗……”赵蕴一时愣住,环顾四周,“可这里又小又黑,还被关着,你会生病的。”
“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呢。”流萤虚虚笑道,拿出十足耐性,“这回听我的吧,殿下。回宫以后,莫再提我的名字,就当我是在养病,等病好后,我还会常伴殿下身侧。”
赵蕴心绪有些平复,仍带哭腔,“你别骗我,让我,让我细看下你身子是否无恙。”
“此处通风不好,殿下还是快些回去,否则教我俩都喘不过气来。”
流萤再劝,赵蕴踮脚往里张望着,实未探出什么虚实,终是与她别过,末了小声道,“那我还能来看你吗?”
“走吧,殿下。”
“那我走了……”
“嗯。”
不必念我,也不要回头。
目送赵蕴背影渐渐远去,她方朝着暗色中不知何处冷笑道,“戏看够了吗?”
“翁涅姜央,你倒是有几分真心对她。南疆蛊毒,我可是劲心思才从你这儿打听出来,你轻飘飘的,便悉数抖落了。”
“安王大驾光临,就是为了看住我,害怕我对公主再下杀手?”流萤嗤笑一声,“将死之人,其言也善罢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赵起。
“劝你最好是如此,莫使些不入流的把戏。”赵起面色阴沉道,“想给你的主子通风报信,也得看看你和他,都有没有这个命了。”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一个手脚筋都断了的残废,每日吃食里都下了软筋散,笼子还特意涂上能令蛊虫反噬之毒,要如何螳臂当车?”
流萤阴阳怪气完,便不管赵起会说哪些狠话,倚在墙边闭目养神起来。
赵起被她挤兑,也无甚面对赵蕴时的容人之量,即便在九公主眼中,她的二哥已是个顶顶霸道又无赖的人。
“好自为之。”
不过他心想,此人还有些用处,便不多牵扯,向着赵蕴来时的另一端走去。
那一头,赵蕴惹了满脸灰地回到书房,幞头上不懂在哪儿沾到的干草叶子,李瑛见状,本想伸手替她拂去,略一犹豫,还是寻了屋内铜镜递给她。
赵蕴接过镜子,却拿在手中也不动作。
照常上了那辆驴车,坐回位置,镜子躺平置于双膝之上,低头沉思之时,她揪住那一捏就碎的枯黄草叶,冥冥之中仿佛暗喻,昭示着那流萤性命,便似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再难延续。
只要你乖乖的,她便不会死。
她在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命是还在。
铜镜映照出她眼眶里晃动的泪光,“是我二哥关着她的。”
李瑛不否认,也不开口,她垂首,任那颗泪溅落镜面,轻声道,“你说,他究竟要做什么呢。”
无人应答,她自顾再道,“二哥变了,或是我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他。自太子成亲,他愈加得父皇赏识……”
“殿下,谨言慎行。”
李瑛生硬地打断她,自觉语气稍重了些,又添道,“各人之命,虽无定数,却也不好妄加议论。安王志怀甚广,绝非坏事,况且。”
“况且李瑛,自幼起誓愿护天下苍生。”他淡然道,“也定会护殿下周全。”
赵蕴闻言,泪未止而笑道,“但我现在觉得,比起被保护,更想去保护我所珍重之人。”
离京城是又近了些,过了城门,车外有了叫卖吆喝的,讨价还价的,间杂唱曲的撩拨琵琶,稚童撒欢的尖细笑声。
一墙之隔,繁华与萧瑟,一念之间,人事皆可面目全非。
虽李瑛是从没听她说过这话,她的礼貌疏离惹人伤怀,但更多的是,新奇又触动他心弦的特殊之感。
“那李瑛也愿殿下,得偿所愿。”
赵蕴哭过一场,略有些乏了,颔首道,“谢谢你,李将军。今日是我失态了。”
李瑛欲回她什么,却听颜彪在车外喊着。
“到了到了。”
未到宫城,颜彪却勒马,不对,勒驴停了。
“什么到了?”李瑛奇道。
“不是…吃藕粉?”他挠挠头,不明所以。
“糊涂,我现有说还去吗,都是什么时辰了。”
不过既来之,赵蕴则安之,恰好她有些饿了,在车里抹抹泪便道,“那就先去吃吧,一碗甜汤,喝了也不占多大功夫。”
藕粉是早就磨好的,芋艿团子做成甜口,并加醪糟、糯米、果干等等。李瑛和颜彪也要了碗尝鲜,却是和赵蕴分坐两桌。
赵蕴舀了勺送进口中,甜糯清香却尝出无尽苦涩,再回想今日与流萤种种,泪珠又一颗颗砸进碗里,似是水漫金山,还比刚盛上来时更满了些。
李瑛与颜彪对视一眼,是打算不吃走人了。哪曾想不过半个时辰便变了天,继而瓢泼暴雨,驴子逆着风,死活不肯再多走半步路,只得就近找了间还算干净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暂且宿下。
“这公主殿下,今夜不回宫,可还行的?”
颜彪要了一壶温酒,就着鱼鮓,与李瑛对酌。
“待风雨渐小些,你回侯府报个信,让我祖母给宁妃手书一封。”
“好叻。”
再饮叁杯,颜彪酒意上脸,但不醉道,“扬州王琢,低价囤粮,再高价贩售给糟了洪涝的灾民。此事已有折子,就是那简叁弹劾的,你说说,锋芒毕露啊。”
“操之过急。”
“还有那个,今日那个。”
“此女怕是来头不小,何以安王将她扣在手里,当作底牌在用。”颜彪扣着桌案,思虑道,“胡人,南疆,若真有人将他们串在一块儿……”
门外突然响起女声,截了他下文,“客人,你们同行那位娘子好像发热了,我给她送水,发现她倒在床下怎也喊不醒,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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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禁 苟合(勾引|脐橙、将军)
愈来愈猛烈的风雨,将窗门吹得猎猎作响,那店家小女儿怯生生地,领了他们往赵蕴房间走。
李瑛步子跨得大,当先一步冲进去,却又忙不迭退出来。那守着赵蕴的老板娘见此怪异,奇道,“既是她郎君,还不快来搀扶一把。柳芽儿,你来得正好,过来搭把手。”
“哎,阿娘,来了。”
柳芽应声,母女俩些力气,才将赵蕴轻拿轻放,安置回床榻上。
再说屋外二人,颜彪落在后头吃了个闭门羹,等了半晌悉悉索索的动静过去,柳芽缩头缩脑地溜了,是连看都不敢多看李瑛一眼。
“这又是在做甚?”颜彪问道,只见李瑛神色难定,视线游移,伸出一掌欲叩门,却被无形之力绊住,又缩回去。
颜彪彻底惊了,“怎地何时受了伤?四体不勤啊。”
“去找个大夫。”李瑛转过身来不搭理他,深吸一口气,继而又道,“不,去宁徽府上,请他过来。”
“得,这宁太医今天也是个该倒霉的。”
暴雨肆虐,颜彪不骑那呆驴,借了匹店家马厩里的将就用着,一路狂奔往宁府方向去。
再请这家老板娘打来半盆热水,以湿布替她擦身,换件干净旧衫。忙活完这一通,李瑛依旧像个门神把守于外,看上去八风不动,稳如泰山,却早被那胡乱沉重的来回踱步出卖。
奈何老天存心与他作对,老板娘刚走没多久,重物坠地的沉闷之声,并着瓷器打翻的清脆裂声,伴随赵蕴一声细弱尖叫,教人登时慌了神。
“殿下?”李瑛小心翼翼地发问,却无人作答。
他实恐赵蕴摔出个好歹来,只得心一横,推门而入。
原是搁置在榻旁的白底黑花瓶,碎成几瓣落了满地伤心,赵蕴从榻上又滚了下来,脸贴地躺平,水液湿哒哒地浸染刚换好的亵衣,不省人事。
李瑛忙上前虚扶住她肩,靠入怀中。屋外电闪雷鸣,白光骤亮,照清她微微湿润而发透的衣衫下,绵软起伏身段,与两粒不平整却可窥肉色的乳尖。
霎时,他如被高热体温烫到般松了手,赵蕴斜过身子,额角碰上床脚,竟是神智些微恢复,“唔……”
李瑛更如临灭顶之灾,换为跪姿大声道,“冲撞殿下,李瑛——”
他话未能说完,便有一物顶在他胸膛,像团绒毛滚圆的小动物在扭动。赵蕴以头抵在他颈侧,倾吐气流扫出微妙痒意,“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了。”
不等李瑛推拒她,赵蕴环住他腰半嗔半怒,“捉到你了,别想再走了。”
这还不像上回能安安分分地,她极尽亲昵,恍若醉酒情态,拽着李瑛要他别跪。李瑛看似只比清瘦多叁分英朗,却体量沉重,赵蕴只觉搬山似的,使出吃奶的劲也动弹不得他半步。
赵蕴显是毒发了,然李瑛未曾见识过,还当她是耍性子在逗弄自己,“殿下……”
“你干嘛跪着,还有,不要喊我殿下!”她见挪不动李瑛,索性双腿岔开坐下,正正好和李瑛直视。
难以对焦的迷离眼神,对上他隐忍目光,她便疑虑顿消,恍然大悟道,“你在忍什么?”
被她一语道破,李瑛倍觉下咽艰难,“殿下,若身体不适,且先歇息,宁太医随后便到。”
“都说了不要喊我殿下,你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她揪住李瑛衣袖,朝着自个儿拉扯,虽无甚作用,但教李瑛一低头,领略尽艳靡风光。
勾画她玲珑躯壳的月白里衣便似空设,沾了水汽而卷曲的鬓发紧贴颊边,朱唇轻启,呵气如兰,端的是幅不可多得的娇柔美人图。
只一眼,李瑛的定力就快化为乌有,脑海中浮想联翩,皆是令他暗恨自己,竟是如此寡廉鲜耻、轻薄无行之人。
胯下不该动作之处渐起,如蛇七窍都被攥紧,又似冬眠初醒,饥肠辘辘的野兽欲饱食一顿。
他心道得尽快脱身,再不能管礼数威仪,腾地站起欲走。赵蕴却不给他可乘之机,细软柔夷牵住他手,松松一扣,哀怨道,“你又要去哪儿。喊便喊吧,就是不要走了。”
李瑛反握住她手腕,已是忍到忍无可忍,“殿下,不必再戏弄我了。”
赵蕴低低呼痛,让李瑛撒手后,不再啰嗦,踮起脚攀上他肩,行云流水般,轻啄他面颊道,“明明是你不好,为什么还要我哄你。”
这一吻足让李瑛呆立原地。
雷霆大作,喊不醒尘世自甘堕落之人。
心底的怜惜、眷恋、爱意有如井喷,全附于他加深又拙劣的回吻。
“我要喘不过气了……你轻点……”
抵在门板上被啃到四肢发软的赵蕴,话里埋怨,手中却到处点火,双拳在李瑛背后轻锤,“换个地方。”
李瑛未厘清她是何意,赵蕴一手已覆上他昂扬鼓包,“你都翘着这么高了,难不难受。”
接二连叁的冲击令李瑛头晕目眩,几是怀疑是被赵蕴下了药。她巧手一解,下裳坠地,那话儿便老实探出头来,直挺挺戳在娇嫩掌心,赵蕴毫不避讳,皎白十指与通红肉棍融于一处,轻轻抚弄。
他脑后生风般,倒吸凉气,“殿下不必如此,此物肮脏,岂能污浊千金之体。”
然赵蕴庞若无闻,朝他笑道,“那你过来躺下,我便不弄了。”
那笑与他先前见过的,都不太一样,糅杂了饱满甚至要漫出的蛊惑,他只能乖乖上钩,束手就擒。再一回神,人已赤裸裸地躺在榻上,赵蕴伏在他身边,艳红舌尖舔过渗汁的肉眼,不争气的粗硕器物又膨胀几分。
“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吗?”她歪头笑道。
“殿下你……”
双手摸上李瑛壮躯干,她撇撇嘴不满道,“怎么胖了这许多。”
李瑛失笑,他还欲抵抗,赵蕴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了上来,那朵细嫩娇花便恰好合上,湿漉热烫的肉根。
掐一把便会流水的穴缝隔着布料,将肉根完全卡在其中,如泡在温水里般爽透。而不时蹭过柔韧珠蕊,也令她口中泄出断续娇吟,像被挠了下巴的猫儿,餍足地叫春。
可怜李瑛又是防不胜防,没料到赵蕴天真烂漫皮囊下,藏满奇淫技巧。
他浑身僵直,任那湿润阴阜动作,半晌后听她忽而拔高的短促尖叫,趴在他身上颤栗着丢了一回。
“呼……”赵蕴搂着他再亲片刻,双腿夹紧了他腰,生怕他要逃似的,“你不要喊我殿下,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
说出来的却还似执拗童言。她见李瑛不语,不懂他是何打算,径自脱了亵裤,两片花唇毫无阻碍地包住肉茎,李瑛伸手要拦,她便与他十指相扣,一寸寸地要将那根粗物吞吃入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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