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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嗨咩猴比
“哎呀,反正不是流萤她们仗势欺人,这肯定有误会。”赵蕴既如此说了,简涬也不好反驳,便提点她道,“虽说人至察则无徒,但仍需得提防。”
赵蕴应和他知道了,却觉简涬今日啰嗦得紧,心生一计是拔本塞源,干脆以嘴堵上他的嘴,直亲得两人身起燥热,再顾不上说些大道理。
“你…能不能快些,我还要回关雎宫问母妃些事,怕晚了她睡下了。”赵蕴不知何时半颗胸乳裸露在外,襦裙低领也只堪堪遮住她另一侧隆起。
简涬伸手便去摸这雪团般软肉,引得她娇嗔连连,咬着下唇轻蹙眉头,声带喘息道,“我还要问她是谁向父皇引荐驸马……啊,这是什么。”
“缅铃。”简涬捏着个做工致的银球,那球贴于她阴阜上嗡嗡作响,震得她敏感花蒂已有了感觉,小腹下直有股乱窜的火在燃。
“为何要问宁妃此事?”简涬也不停下这边抚弄,这径自振动的小球所到之处皆是泛起湿意,令赵蕴欲解释来龙去脉,张口却是不成句的低吟。
经历情事而肿胀突出的阴蒂一被擦过,她便想缴械投降软在简涬身上,像她那只猫儿撒娇般黏人,求着简涬再摸摸她,“阿涬,拿开呀,好痒……我是想和她、和她问问,是谁向父皇进言推荐的驸马。”
简涬自然懂床笫间的口是心非,继续将那球顶着布料嵌进她肉缝,浮雕花纹一路碾过淫肉停驻在穴口,泌出汁水的前穴便也自发地要含着吞吃般翕动。
“呜……”赵蕴战栗着呜咽,肌肤一片红晕地发热,口中破碎的只言片语混杂于压抑的哼唧声中,倒是厘清了前因后果,而刚讲完她的推论,又控制不住地失声尖叫,缅铃被彻底推进了甬道内,连带被她淫液浸透的亵裤,一同摩擦挤压起布满骚处的内壁。
简涬仍不满足,又将缅铃往里塞塞,直抵着赵蕴深藏里面的花芯,振动被湿热一催愈发弹跳地猖狂,要捅坏赵蕴肚子般捣弄,引出一波波透明黏液,顺着她的腿根滑进足袋袜管。
赵蕴两叁分清醒还在,咬着下唇不敢乱叫,哀哀地丢了两次,她下裳脱得光,被捧到矮塌上分开两条细白的腿,偏这简涬还衣冠齐整,品鉴起她腿间这朵艳丽淫靡的花来。
“阿蕴,别睡,看看我是谁。”
简涬朝着那肉花吹了口气,花瓣便羞怯地沾露轻颤,穴内缅铃已没了先前威力,却吃进去太深,顶着赵蕴痛爽交加,便求他道,“阿涬,快把那个拿出来,好痒。”
“阿蕴是好痒,还是好爽?”简涬揉揉她洞开后穴,又摸索出个冰冷细长之物,尖头毫不留情地刺着她的花蒂撩拨,眼神却见狠戾道,“今日你与赵起,做了几回?”
赵蕴本要老实回答,探头一看作祟的是枝柳叶金簪,两头细中间宽,润上晶亮淫水,闪烁金光。
“记不得了……”她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不敢看向简涬质问眼神,头歪向旁侧可怜兮兮地道, “阿涬,不要再用那个,我错了。”
简涬手握那金簪,慢慢顶开肉口撑成扁形,尖端入侵的却是女子那过分小的尿口,欲进不进地戳碾着,酸麻感便从那小孔里窜上她天灵盖,赵蕴绵软淫叫两声,下身穴肉瘙痒得令她又求简涬,“阿涬,别弄了,我要……啊,要丢了。”
原来那缅铃内还设有一磁石,这金簪插得愈近,铃便震得愈频繁。简涬缓缓推进金簪,赵蕴有些怕,却是头一遭有这酥痒得想尿,又要憋住的异样感受,便低喘着气由他胡来。
银球被淫水泡得湿滑滚前滚后,金簪探进大半个躯干,赵蕴一动弹便有失禁般的松懈快意,竟是扭着半裸雪白身子在简涬玩弄下,攀至高潮。
简涬掌心满满一滩淫靡汁水,取出那同样挂满水光的金簪,拿近了非要赵蕴仔细看看,却是不肯她堕于火毒之中,逼着她清醒地舔自己掌中淫液。
赵蕴潮吹方止,金簪猛地脱出,又惹她余韵渐起,羞红着脸一点一点喝下自己喷出的东西,含糊地朝简涬撒娇喊道,“阿涬……”
若是赵起在此见她用一双饱满奶子蹭人,还主动勾引卖弄,二话不说先操她哭叫着要下床为止,而简涬只轻柔地吻她,调笑道,“阿蕴,既然未有毒发,便不弄了先。”
“不行,阿涬,不毒发也和我,嗯……不可以吗。”赵蕴毒瘾未犯时大都敛,大胆求着简涬实属已到脸皮能最厚的地步,“我,我想和阿涬。”
“更深夜重,不是共赴巫山的好时辰了。”简涬替她穿好衣服,自己这身竟还是洁净如新,又忽而忘记大事般惊道,“那缅铃,还要阿蕴好好保管才是。”
赵蕴傻愣愣被他打包好,如此一说才反应过来,那缅铃还含在她穴里,虽是不动了却也足感其分量,简涬这是要她一直塞在穴中不拿出来?
“放心,你明日不就回简府?”简涬拍拍她屁股,银球随之也振动两叁下,赵蕴嘤咛一声,稀里糊涂地和他边亲边应道,“嗯……明天回去。”
“回去了替你取出来。”简涬牵她手抚在高隆起的下身,明明隔了两层衣衫,赵蕴却觉得烫手般要缩回,但触及的是简涬那物,又不想松开了。
再亲亲摸摸地过了半刻,只怕两人擦枪走火,简涬只嘱咐她道,“你欲打听的事,我去替你问问,莫要惊扰宁妃,让她担心你过多。”
赵蕴自知这毒也是尴尬难言,询问驸马之外,宁妃若要详细问了她又不好隐瞒,便打消问她的念头,与简涬手牵着手走小路出了前叁殿范围,在要进宫禁前的狭道里你侬我侬许久。
路上那缅铃随着走动又压着她骚处摩擦,自己走回承欢殿时,痒得差点想今晚就回简府,关上房门便和简涬滚上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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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禁 欢好(小叔子get√)
在寝宫换洗衣裳到睡下,赵蕴面颊红晕都未褪去。
而她睡得香甜,实不知简涬做了回梁上君子,等她沉沉入梦后便潜进内殿,捻手捻脚地掀开大小香炉盖子,借月光一窥,香灰里赫然躺着两块烧焦的话梅干。
简涬从袖中掏出两块埋进灰中以假换真,小心包好了那不知是何物的梅干揣进怀里,被赵蕴唤他名字的梦话绊住脚步,忍不住掀开床帘看她一眼,方才离去。
“简叁公子好雅兴,大半夜也在御花园里溜达。”
暮春时节残红绿盛,赵起满身酒气靠在树下,状似喝醉懒懒地道,“一朝得志,实让人艳羡啊。”
“等安王许久了,还是长话短说的好。”简涬略略欠身,也不客气便坦然道,“若安王酒意未醒,还先过目我于承欢殿所取之物。”
赵起本是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窥见那丝帕包着的假梅干,本能地觉着不对劲,迅即站定上前查看,拈起一块闻闻,疑道,“这该是小九近日所用的香,怎做成这怪模样。”
“乃是大宫女流萤于京内西市采买,西域传来的合香。”简涬尽量挑了重点来说,又与赵起言明赵蕴的猜测,赵起这下是端不住了,神情凝重道,“确实,不该让她冒冒失失地先去问宁妃。”
“怎么?”简涬奇道,“安王近日探查可有线索?”
“曹兰贵年纪大了,先将他幽禁于宫内,曹诚拷问不出来东西,只说他钱迷了心窍。原是里应外合,没想到是小九身边人。”赵起冷笑道,“出这么大事,你以为我那便宜阿娘会不知道,别忘了她姓什么,宁徽又姓什么。”
“那……”
简涬迟疑道,既是对赵蕴近况了若指掌,怎会成日不见人影地躲着赵蕴,还没这赵起对赵蕴上心。
“一切未下定论,今夜便先捉人罢,及尚衣局人等一并押解。”赵起摩挲着手中玉扳指,继而抛给简涬,“手脚利索些,别等到她睡醒了。”
简涬接过扳指缄默不语,赵起心下了然,“还有什么话就说清楚,别拖到简潼都回京,许多事便板上钉钉了。”
“既然你不说,那我便挑明与你说了,小九贪玩又娇生惯养,喜新厌旧得很,她想要什么得不到?”赵起淡淡道,“若是图谋不轨,还先掂量轮不轮得到你。”
“简涬愿与九公主结永世之好,此生不渝。”他朝赵起躬身行礼道,只见赵起冷哼一声,喜怒不形于色,上下打量他两圈。
“刚考取的功名不要,有的是人去顶替你。”赵起酒醒了泰半,背过身拔腿欲走,撂下一句,“开过春后各地水患成灾,圣人要指派谁去,还需承连慎终的情,自作决断吧。”
此夜漫长无涯般,将整座宫城包裹进恐惧之中,赵蕴呼呼大睡时自不会料到,简涬持安王信物,捉捕宫人百余。紧锣密鼓的拷打至黎明破晓,大理寺狱,血已凝在地面干涸,哀鸣恸哭绕梁不绝。
因此案牵扯外通叛国等重罪,诸多宫婢内侍皆被捆了送进大理寺内,且独独开辟出一个单间,供简涬审问那婢女流萤。
流萤一身素衣不见污脏,如尊掉了漆的泥偶脸色惨白,嗓子里咕噜冒血泡,微微张嘴鲜血便顺着嘴角溢出,“她若知晓你的真面目,定不会,定不会……”
简涬直接出手卸了她下巴,不耐烦道,“少说废话,交待出西市内究竟几处窝点,还能留你条全尸,否则七八月里头被流寇不小心屠个干净的,便有那泉州曹家村叁百五十人。”
唤来狱卒擦净污血,咯噔一声接好下巴,简涬已是隐有怒容,濒临爆发的边缘,那流萤却啐了口血朝他喷去,“娼妓之子,攀龙附凤,你也配打公主的主意。”
“哦?”简涬也不拭去面上血迹,反而笑道,“我想你不说,但总有人会说的,我只忧心,曹姑娘是替他人做嫁衣了。”
言罢他便低头在流萤耳边低语,直让她裂眦嚼齿,“你在骗我!”
“大可喊曹诚来与你对质,我到底是不是在骗你,时辰不早了,我还得回简府。给她松绑,备好纸笔。”
简涬一夜未睡仍神采奕奕,与左右交待两句后便步履轻快地回了简府,却是让身边人都心下发憷,只怕这简叁托大,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拾。
满城风雨欲来,但简涬还得先回去以解心上人相思之苦。昨夜过后,想必京城内都传开了他与安王私交甚好,赵起嘴上不饶他,但这纵横捭阖的手段耍得快人尽皆知,哪怕简涬早有打算投诚于安王府,也不得不佩服赵起见缝插针的本事。
他赶回去时赵蕴正蜷在被窝里不起身,因今日流萤告假,调来承欢殿内的钦月与玉桂服侍她。赵蕴天蒙蒙亮一觉醒来摸到臀尖都湿着,羞得快马回府也不与宁妃请安,一路上颠得想哭的心都有了,直冲冲钻进自己屋内便闭门谢客,近侍亦不得贴身。
玉桂只道流萤半夜便被唤走,赵蕴是耍性子不要新人伺候,盼来简涬解围,总算是场及时雨,正好这简叁公子体贴下人,摆上早膳便屏退众人,是要亲自出马来哄哄公主。
这缅铃是于西市采买的奇妙物件,其中置禽鸟液便能感热而自动,早先专门用于红楼楚馆里,为不好调教的雏儿尝尝味,好教她们知点趣。
而用在赵蕴身上是没些斟量了,她见到简涬便又痒又气不打一处来,软绵绵扔了枕头正中简涬面门,他还是笑意款款,摸上塌来轻车熟路地,先与赵蕴脸贴脸地说些软话,那做小伏低的模样若让赵起看了去,定是又要嗤一句“公狐狸”。
偏偏赵蕴就吃这套,赵起打小便和她摆着兄长架子,太学读书时世家子弟也多阿谀奉承,要么清高不可一世,只有简涬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柔软品性,翩翩君子如琢如磨。
“你好磨蹭,把鞋脱了,我难受死了。”赵蕴扯着他滚作一团,那轻纱床幔也未解开,两人转瞬便赤条条地面面相觑。
简涬白日里穿着衣裳还不觉,脱下这石青色外衫,即可见瘦削有力的肌肉线条,赵蕴不自觉便将他和赵起作比较,两人平分秋色,简涬是完全不输于通骑射的赵起,胯下亦……
赵蕴又想临阵脱逃,简涬箭在弦上哪得她说走就走,眼疾手快亲上她,顺手将床帘放下,轻柔地与她道,“还是快些,不然那玉尖面*都摆凉了。”
象牙盘里摆四个玉尖面冒着肉香四溢的热气,配一碗酪樱桃,一碟透花糍,一碟奶酥玉露团*,本都是要趁热趁快吃的细早食,现被冷落在这方矮案上,让屏风后交缠身影抢了风头。
“我想吃玉尖面……”赵蕴不提也罢,被简涬一提醒便馋虫发作,只道昨夜被闹得吃不下饭,饿得饥肠辘辘,朝他撒娇,“好饿。”
“我也饿。”
简涬握住她手向里一拽,赵蕴落进他怀里,下腹紧贴上根热棍,听他道,“但是这里饿。”
她被牵引触到正淌出汁液的粗硕顶端,一片湿滑腻在掌心,热度如跗骨之疽要钻进身体里,赵蕴脑中虽清明,察觉似是毒发,身体已先行一步。
赵起曾赞她天赋异禀,淫性自通,葱白玉指将那高翘起的粗根圈在掌心,先揉抚头部,再一缓一促地如男子自慰那般摩擦捋动,再辅以朱唇玉乳的艳红雪白场面,直想将她拆吃入腹才对。
“我得回前言,事不过叁,这次可不会放过你。”简涬受不住她这隔靴搔痒的挑逗,翻身便咬住她脖颈不住吮吻,手指亦探入扩张整夜的甬道。
赵蕴早被折腾得穴内发酸,突如其来的异物再插进,且那指节曲起挤压着各个骚处,更是一阵麻软叫她夹紧腿根。简涬不饶她,实令她诧异地熟知这朵淫花,赵蕴下面小口吞吐着两根手指,穴肉缩间又引得那缅铃碾磨,没多久便觉热流涌出,痒意翻滚着湮没她。
“阿涬,太痒了,快把那个、那个拿出来,我不行了。”赵蕴大喘着气,脑子像浆糊搅开了般浑浑噩噩的,还能认出简涬音容,实属不易。
被撑开的花穴不停高潮又得不到餍足,缀满她沁出的透明淫液,可想而知内里已是湿透。熬了这夜的满攒情欲再无拘束,加之火毒势猛,被简涬玩弄至水流不止,赵蕴是将那早膳抛之脑后了。
这便缠上简涬唇舌,更予他胸脯团乳好生爱抚,齿间银丝黏糊,赵蕴再求道,“阿涬,帮我拿出来。”
简涬见她不是瞎叫一通哥哥相公的,心道也算是真心相待于他,捏捏她圆润臀肉,便依言替她取出缅铃。
手指深入将那球快顶到她那紧闭宫口,赵蕴被如此一惊又稀稀落落地,晶亮水汁直喷而出,她低头便能窥见简涬那话儿也淋满了,羞恼地催促简涬,“阿涬,你别看了,一个球罢了。”
“这是沾满甜汤的球,看不够,还要找个琉璃匣子装着天天看。”
“你和之前不一样,怎么也这么坏!”
简涬话虽若此,见赵蕴急得快眼冒绿光,比她等着开饭的执拗样还要可爱叁分,偏生她身子骨柔媚丰满,更是娇俏勾人。
“男人不都如此,将你骗上钩后吃干抹净,就原形毕露。”
简涬搂过她腰微微抬起,还是平日那不急不慢的作风,但以肉具侵入时却猛地插进,颠得赵蕴乳波荡漾,当即便被那填满的饱胀感逼出低吟。
“阿涬,慢点,慢点,呜……一下子就进来,太涨了。”
赵蕴被他掐住腰蛮干一通,使劲捣弄处竟略微发疼,但简涬不听她劝,仍是埋头苦干,以那粗热肉根鞭挞她这新婚月余便勾引小叔子的荡妇,“又要我慢,又要我快,嫂嫂,你着实让简涬为难。”
那可怜花穴因快速抽插,拖拽出其内粉嫩软肉,又在捅进时被连带塞回,混杂着白或透明的淫液,赵蕴不多时便喊得骚软,“你怎么、怎么又喊这个。”
“你我本就叔嫂,喊了又何妨?”简涬刻意道,只觉身下那嘬着肉根的淫穴抽搐绞紧,心道得逞,再一指去纠缠赵蕴只顾着浪叫缩不回去的舌尖,誓要堵满她两张嘴似的,“嫂嫂,你既与亲哥苟合相奸,区区小叔做你裙下之臣,焉有奇哉?”
“不是、不是,我……阿涬……”
赵蕴呜咽不能回答,以所剩无几的理智细想,竟也说不出错,穴肉越发裹紧他滚烫物什,背德感令她爽得骚水直流,也不知何时堵住她嘴的手指移开,只哭嚷着与这小叔肏屄,喊他名字。
屋内听得肉身相撞溅出水声,床顶垂下的珠穗亦摇摇晃晃,一截藕白玉臂探出冰裂梅花纹的围帘,摇摇欲坠垂于半空,十指蓦地揪紧那帘子,往里看赵蕴是浑身泛起粉红,被操弄到了泄身,久久不能回神。
“嫂嫂自己得了趣,也不顾我。”简涬捞着她换个姿势,竟似云龙观那夜,赵蕴趴扶着露出淫穴求他操,“我想你应是记得,于云龙观那晚,便是如此,扒开自己的阴穴勾引我。”
说着便啪啪掌掴那丰腴臀瓣五六下,蓄力狠捣十来下,肉根拔出又嵌进臀缝射满她光洁后背。
那处挡过刀伤的疤早就不见,只剩新长出肉的淡淡红痕,简涬瞧见,再没了戏弄她的心思,幽幽叹道,“你只记得为我挡了那刀,那又为何要替我挡。”
他本就图谋不轨,怎奈赵蕴亦游戏人间,倒分不清谁更情真意切,花前月下悄声细语,又是说给谁人去听。
赵蕴伏首不见他神色郁郁,只用那欲求不满的花穴去衔肉具,握住他手摇动,闷声道,“因为我喜欢阿涬。”
简涬摇头笑道,“我也喜欢阿蕴。”被她蹭蹭又起火的肉根再入桃源,不复先前那又疼又爽的阵仗,赵蕴像他驯服的马儿被乖巧骑着,偶有吱声也不是些虎狼之词,低低娇吟,间或哭哼着让他轻点。
直至他肉器已涨满欲射,正要抽出之时,赵蕴却迎上去爆发一声哭喊,任那白液污脏了花穴,从一时无法合拢的小孔里徐徐吐露。
这才令简涬觉察不妥,赵蕴与他此回欢好,竟是理性尚存,听得他一席荤话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泪流满面,缓了半天方哽咽道,“我与你说过,简潼回来后便和离。”
“他回来以后,我就让父皇、父皇赐婚……嗝。”赵蕴思绪跳脱,哭得打嗝的大喘气,简涬哪还敢再耍床上的威风,先抱进怀里哄小孩般给她顺气。
“赐婚、嗝!和、和你,嗝!”赵蕴气得牙痒,一口咬他锁骨上戳个印先,“和你,那就不是,嗝,不是叔嫂了!”
*鹿肉熊肉包子
*可以理解为豆沙大福、奶油雕花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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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禁 将军
她话说得颠叁倒四,简涬心里瞬时拔凉,只道她是要嫁予旁人,连这简府的门也不想再进,而赵蕴抖抖索索地打着嗝又道,“你、你可愿意,尚公主?”
简涬暗自庆幸,不动声色,思量片刻后试探道,“你想清楚了?”
“我不想清楚怎么会和你!你,你气死我算了,就可以去娶舒和,从此平步青云了。”赵蕴虽是直喊生气,却不肯撒开紧握简涬的手,又反口死皮赖脸道,“你不可以娶舒和!”
“不娶她,不娶她。”简涬没辙道,细碎吻上她面颊,泪珠微咸。赵蕴被他哄哄便也不多计较,与他相约着去哪处玩,再议请简涬吃烧尾宴一事,只觉和他有说不完的话,简涬这副皮囊是如何都看不厌。
两人裹着被子讲些蜜里调油的情话,至赵蕴肚子咕嘟响了,才道那矮案上吃食已凉透。给她拾好衣裳,妃色短衫配件团花蓝纱裙,如笼云雾般衬得少女唇红肤白,简涬似是极满意这身出自他手的打扮,微笑赞道,“原是我错了,这世上是没有这等姿色的河豚鱼。”
“哼哼,知道就好。”赵蕴发髻未梳,便坐到案边拈颗樱桃吃,再一口吞下块糕点慢慢嚼食。风卷残云地吃空半碟,正准备要再吃个玉尖面,简涬拦下她说凉了,她便高声唤道,“流萤玉桂,进来。”
却是道不同于流萤的细巧嗓音应声,随后推门而入的竟是先前在关雎宫打点、现去了承欢殿服侍她的钦月,赵蕴傻眼道,“怎么是你,流萤呢?”
赵蕴旋即意识到简涬还在屋内,且这么大块头是挡也挡不住,全落入这二人眼中无遗,慌慌张张道,“先出去,出去,你把这个回锅热热。玉桂再盛碗、两碗豆沙地黄粥来。”
吆走她们后赵蕴又拍着胸,心有余悸道,“怎么是钦月,吓死我了。”
简涬给她倒了杯茶水别噎着,好笑道,“我看是她们被我们吓到了,你怕什么。”
“我就是怕被,被,算了,和你说也说不明白。”赵蕴惊魂未定,赶紧再吃块点心压压惊,“今日怎不见流萤?”
“她,我来的路上,听玉桂说是病了,因而告假。”简涬见她云鬓散乱,便替她抚好至耳后,浅笑道,“先别吃那凉的了,我替你梳头先。”
赵蕴并非严恪规矩之人,但披头散发着用膳确实不便,于是乖乖挪到梳妆镜前,透过铜镜将二人身影刻入眼底。简涬垂眼为她梳发的模样依旧这般清俊,不轻不重的手劲恰到好处,直伺候得她快睡着。
本以为他是梳着玩玩,没料到他指间翩跹,没多时头顶便是梳理整齐的随云髻,些许珠翠金饰不显累赘,与她所着衣衫相得益彰,赵蕴照着镜子左瞧右瞧地叹道,“你与流萤梳的快不相上下了,阿涬哪里学的这么厉害。”
“幼时曾为阿娘,就是,我的生母梳过头。”简涬答道,而个中心酸却不为外人道也。
七八岁适逢太后花甲大寿,京内摆了数桌流水席普天同庆,他与柳姨娘身份有碍,不得随父亲入宫贺寿,便偷学了简夫人婢女手头花样,太后寿辰那日也替柳姨娘梳了头,也去街上好好玩闹了一天。但那日风大,回来他便发起高烧不退,柳姨娘亦被简父罚了面壁思过好几日,苛责她为母不尊,自此简涬便全权交由简夫人看管。
“阿涬真的好厉害呀,小时候就会给娘亲梳头了。”提笔是锦绣文章,闺中之乐却也通一二,赵蕴站起身来握住他手,十指纤长骨节分明,“以后经常给我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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