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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但在她的脸上,在好虚弱的嚣张背后,我看到了她的恐慌。
“你…”她用英语,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要命令我什么。
秀秀在她的手上,我自忖,这么远的距离,很难一击之下,取其性命,所以,我也不去刺激她。
在这茫茫的大海上,只有我,和我身边的这条游船,还有二十几条仍然在痛苦挣扎着的鲨鱼群。
我在这海水不息的波涛里,一动不动,却不下沉,象是脚下是一片充实的土地一般。
“你…”她又喊了一声,仍然没有想出来,要命令我去做什么好。
“谁!都不能逃得过最终的惩罚!”我冷冷地说,声音低沉,所以,我这不高的声音会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同时,缓缓地伸开自己地双手,在我的手上,四枚戒指,在慢慢地掩盖着我身体所反射的光波,同时,把不能掩盖的散射的光线,修饰成为大海的色彩。
我能看到那个持枪的女人,可是她慢慢地看不到我了。
我能看到她眼睛里的恐慌,可是,她看到地却是我在大海里,在一群受伤地无力反抗命运正在苦苦挣扎着的鲨鱼群里,象一团雾气一样的消失了。
她惊慌地叫喊着。
我却慢慢地下潜,然后,在海面以下,四五米深的地方,迅速的游向那个游船的另外一个侧面,然后。轻轻地钻出水面,接着,利用从海水里露出来的上冲的力道,向上一窜,手已经搭在了那条游船的边缘上,手指一用力,身体在空中接着向上抛起。
船不易觉察地晃了晃。这样的摇晃,仅象一个轻微地波浪。拱托了一下这条游船。
我站在甲板上了。水,慢慢地从我的身上流向甲板。
那个女人,仍然在歇斯底里的大喊着,终于,她忍不住了。
她举起了枪。
但她的枪,不是对着秀秀,也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大海。
她的枪对着我刚才消失的地方。
“出来!出来!你这魔鬼!…”她大喊着,终于忍不住开了枪。
子弹呼啸着泼泻出去。向着我刚才消失的大海的方向。
秀秀站不住了,她慢慢地坐在甲板上,她痛苦万状一般,象是受不了在耳边响起地尖锐的枪声,又象失去了什么一般。
我赤着脚,慢慢地向她们靠了过去。
悄无声息。
就算没有枪声的掩护,那个持枪的女人,也不会觉察得到。
待我站到秀秀的身后的时候,那个女人手里的枪,才停止跳动。
这个蠢货,竟然一直把所有地子弹都泼泻进了空无一物的大海。
她大声地喘息着,大概有无边地恐惧在她的心头肆虐。她大概连把手里的那枝m16举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枪架在船边的栏杆上。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边似乎少了什么,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等到她发现秀秀仍然只是蹲在她的脚边的时候,她狂性大发,抬起腿来就向秀秀踹了过去。
我一脚踢出。
那个女人的腿,还没有踢到秀秀的时候,被我的脚,正踹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骨头断裂的脆声。
惨叫。
那个女人摔倒茬地上。抱着腿。
枪扔在一边,老远。
秀秀抬起头,看到了我。
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在夕阳的映照下,象两颗美丽和红钻,在她的眼框里,颤动着,然后,慢慢地流向她的脸。
她的脸,正从惨白,悄悄地恢复着绯红。
我踢了那个女杀手两脚,并不取她性命,只是把她和两只膀子踢得脱了臼,这样,她仅凭一条腿,她站不起来,她也不能动弹!
我走上前,把秀秀从地上拉起来。
轻轻一拉绳子,无数的空结,次第打开。
秀秀扑到我的怀里,再一次战栗不已,放声大哭。
“没有事了…”我安慰着她。
“都怪我,忘记了还有一个女匪在船舱…现在没事了!”我安慰着秀秀。
哭了一会儿,也许是因为她的涕泪,滑溜溜地在我光光的上身上的感觉摸起来不是太好,她似乎才发观,这样抱着我哭,不是长久之计。
“谢谢你…”她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放开了我,拉着我,说:“去看看另外几个活着的人…”
我看了看仍然在地上打着滚儿的那个女匪。
秀秀的眼睛里有了恻隐。
我上去,也不出语亭,但是一脚踢出,正中那个哀号的女人的头。
她一下子昏了过去。
“要不…杀了她,她就解脱了…”我说。
“什么?不!不!她应该受到审判。”秀秀认真的说。
我的头开始发热。心里想。要是…算了,还是跟她下去看看,要是有其他的杀手也混在她们的party里,忽然跳出来,那就不美了。
这个甲板上的女人,至少还会昏迷一个多小时,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她顺着甲板。拖下了船舱。
下面。有五个活人,都是年轻女人,但只要看一眼,我便知道,她们全是成熟的妇人!有两个是白人,一个亚裔,另外两个,大概是大洋洲的人种。全都被绳子结实地绑着,全都蜷缩在船的一边。大概是因为她们都特别的漂亮,所以。那此杀手们想把她们留下来做性奴隶,于是才侥幸地活了下来。
其他地人都成了尸体,而且无一例外都是身上弹痕累累,有的尸体甚至被枪轰掉了半边脑袋——真是该死,这群杀手们,哪里是在杀人,简直是在取乐!
血,把整个船船里的地板都染红了。
我一一解开了绑在她们身上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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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相拥而泣。
我慢慢地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原来秀秀的一个同事,举行婚礼,所以请了许多朋友来参加她的海上奢华的游艇仪式。(大部份人,是他们的社会名流,所以,他们带的女人才会这样漂亮…)
等到船开到了这个无人烟的大海上之后,混在水手中间海盗们,突然在盛宴之际,开枪杀人。
一时之间这里就成了屠场。
我问秀秀,她现在是在哪里生活着?
她有问必答。
原先是在加拿大的,但后来,丁总和小玲去加拿大之后,她偷偷地去丁总的住处,远远地看了很久。但终于没有勇气面对过去。
她希望能永远地忘记自己的过去,于是,她便逃避现实,自己一个人跑到海外,继续漂流。躲藏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现在,她在离这片海域不远处的一个岛国,做了一个法官,也算基本实现了她原先的理想…
但她现在,特别是经历了这样的一场浩劫,已经不象原先那样的倔犟。她已经后悔,但是,又鼓不起勇气…她打算过几天就跟我一起去看望她地母亲和妹妹们…
在我和秀秀说话的时候,其他一群劫后余生的女人,似乎才回过神来,在一起哭了许久,直到天快黑得一塌糊涂,才渐渐地止住哭。
她们都眼巴巴地看着我。
天一黑,虽然打开了游船上的灯,但毕竟,还有四十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船上。
所以,我成了她们的依靠。
我知道,那群杀手们在船上已经安装了无线电干扰设备,所以,所有的手机、卫星电话以及船上地电台,都不会有任何的信号。
暂时,我并不想有其他人介入。
因为,船上还有一个活人,就是那个活着的女杀手。
她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着她自己那条青肿得宛若大象的腿一般的断腿,忍不住又大呼小叫上来。
那群活着的女人,见她似乎没有什么危险,简直要扑上来吃了她好解恨。
我制止了她们。
有此东西,还是要问一问。
比如,那此人仅仅要杀人取乐呢?还是劫色,或者谋财,又或者有其他的目的。
这很重要。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示意其他的女人保持安静。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什么目的?”我冷冷地问,甚至显得有气无力,但这样的语气,是很有威慑力的——大人物都很少大呼小叫的。
那个女杀手抬头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休想!”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看了看周围的女人。是的,也许,她们会有办法,但是,这此事情,漂亮的女人。最好还是离的远一点比较好。
我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从自己身后的腰间,抽出了那把帮了我大忙的匕首。
“你杀了我,最好!越快越好!”那个女杀手的眼睛里象是要冒出为来。
“哦?”我象是惊讶,但脸上去没有半点表情。
转过身去,我从一具尸体的牛仔裤上,割了一根布条下来。然后。
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
所有人都看着我。大概都以为我会用那根布条勒死这个杀手。
我站着不动,过了一会儿,过了大概有五六分种,才似乎非常惋惜似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手开始动,所有的人,为终于有了个结果,而如释重负。
我的手,慢慢地从那根布条里才抽出一根纬线,然后,一只脚踏在了那个杀手的另外一只暂时没有受伤地。还算完好地腿上。
“啊!~~”那个女杀手一声惨叫,脸上泪水滚动。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为她那张还算好看的脸的变形而有所动。
蹲下身子,我不紧不慢地解那个女杀手的鞋带。
她们再一次陷入困感中——她们不明白我要做什么。
我脱了那个女杀手的那只鞋子,甚至脱开下了她的那只已经汗渗渗的棉袜。
被汗水浸渍的脚,就算在灯光下,也有那么一点红润。
但经过长期体能训练过的女人的脚,太过有力,而且有一点粗糙,甚至有一点老皮…可惜!
“可惜…”我说。我尽量拖延着时间——时间过得越慢,对她这个俘虏来说,越是难熬。
“你还有机会把我问地东西说出来!”我说,我缓缓地说。
“我开始数数!从十到一,十…九…”我慢慢地数着,不顾她骂声不绝,不顾她催促我杀了她的哀求。
同时。我把从那牛仔裤布条上抽出来的纬线,慢慢地套在那个女杀手的小脚趾上。
“三…二…一。”我说完了。
那个女杀手仍然没有屈服。
我噗哧一笑。
我和颜悦色地说:“真是服了你了!这样你都不说呀!”
也许我的语气太亲切。以至于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娘娘腔,简直是在向一个恋人撒娇…
所有人的脸色都一缓。
都觉得我有一点过分了,竟然……
但下一秒,我的手轻轻一收,慢慢地拉动了那条从牛仔裤上抽出来的棉绳。
“啊…~”“那个女杀手一声绵长地惨叫,象是…没有尽头。
真是个肺活量超大的女人!我想。
手里的棉线,不停地来回抽动。
我的脚,死死地踩着女杀手那极度想要逃脱的腿,手里的棉绳,慢慢地切入到了她小脚趾的皮肉之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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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这个女杀手发出来地惨叫声,简直要把我们头顶上的游船地甲板都掀翻掉了。
我仍然不动声色,慢慢地拉动着手里的棉线。
另外五个女人和秀秀,都背过脸去,一脸的惊慌。
不出几分钟时间,一只小脚趾,“喀”地一声,在它根部的关节软骨被棉线锯断后,弹得老远,有几滴污血,向我的脸上溅了过来。
我故意不动,让那几滴血,溅在我的脸上。
我转过脸去,看着她。脸上的血会让我显得狰狞。是的。我需要这样。
我一把拉起她那已经混乱不堪的金发,让她的脸抬起来,看她那光秃的小脚趾——其实,小脚趾已经飞到二米远之外的墙角。我也耐心地指了指那只已经很难辩认的小脚趾给那个女杀手看。
然后,我轻轻地把她放回到地上,当然,也不安慰她的嘶喊。
我咳了几声。
安静下来,她刚想接着喊的时候,我说话了:“这一次,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从十到一,如果再不回答,我就把你的乳头。锯下来!顺便提醒你一下,你的乳头越性感,疼痛会越剧烈!!!对了,再顺便告诉你一句,我不说,你也知道,锯完乳头,我会从你的身上。锯下另外一个更敏感地小玩意儿!你知道我说的点什么吧!”
说完。不等她接着嘶喊,我大声说:“十!”
她开始嘶喊,开始怒骂,开始再三哀求我一刀割断她的咽喉!
我心里觉得好笑——她要是真想死,为什么不自己把自己的咽喉捏碎?
“九!”我不紧不慢的喊。
另外的几个女人,紧张的浑身发抖。她们又不敢离开我太远(毕竟,船上死尸太多!),但这个女杀手凄厉的叫喊,大概把她们地心都搅碎了…
“八!”我继续说着。
同时,慢慢地向下蹲。
“七!”我不理会这个女杀手地大嗓门儿。似乎很体贴地开始解她胸前的衣服。象是一个老男人,慢条丝理地在脱一个处女情人的衣服一样。
“六!”是的,我就是她嘴里谩骂的恶魔。我解开了她的胸衣。
“五!”分开的衣服,里面是一只绣了两只蝴蝶花的胸罩。
秀秀和那群女人似乎想要阻止我,但却被我吓住了,没有人的腿脚,敢向我身边跨出一步。
“四!”我手里的匕首,挑开了女杀手地胸罩。它们真象劳燕分飞一般,向两旁飞了过去。一双不太大的乳房,害羞地暴露在空气里。
两粒褐色的乳头,受到了冷空气的侵袭,或者是感觉到了危险,竟然开始慢慢地变得僵硬,慢慢地挺立起来。
“三!”我把沾血的棉线。再一次圈在了女杀手左边挺起的乳头上。
受到了湿线的刺激,这乳头更是突起的厉害。
这样也许会切下更多地东西。
“二!”我手里的线稍稍收紧…·“不!!!”那个女杀手尖声大喊。
“一!”我大喝一声。
“我说~~”那个女杀手终于坚持不住了。
“什么?”我心里暗喜。
“不会吧!”我把这根棉线轻轻勒了勒,似乎很失望的说:“你现在就说?真的?为什么不等我把你的乳头锯一个下来,再锯了一个其他好玩的东西下来之后再说?”
“我全说了!全说了,放开我~~”那个女杀手崩溃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不再谩骂,不再诅咒,而是大声地哀哭起来。
“哦?你要说就快说,不说的话我们继续玩!你们是什么人?”我松开一只手,那条血淋淋地棉线,就象一夺恶毒的蛇信子,在她地乳房上转来转去。
“我们…是…是白色天使的人…”那个女杀手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哦?我看不象呀!白天使的人据说都很厉害的呀,你们怎么都…象稀泥一样?对了,你们这次目的是什么?”我接着问,其实心里很震惊。
不是在自己的国家了,我的江湖便是这整个地球了。白色天使的历史并不长,但是,它们自称是天使,其实是白色的恶魔。说简单一点,它们是贩卖白粉的贩毒集团!因为组织严密,而且心狠手辣…所以,这十年来,是全球发展最快的黑社会。要是排排名,至少,它们的经济实力可以排在全球黑社会组织中的前十名…
“我们…我们要杀了那个女人!”那女杀手似乎仍然有顾虑,但一接触到我那虚空一般的眼神,立刻便放弃了顽抗。
“哪一个?”我问。既然她说她是白色天使的,那么多半没有错。
因为这群人,会在自己的私处,纹一个天使的纹身。我等会只消让那几个女人去看一看那几具枪匪他们身上是不是有这样的纹身,就知道这女人说的是不是真话了。而且,这个女杀手一开口说她是白色天使的,我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承认——不然的话,等会我锯完她的乳头,再把她裤子一剥,再锯其他东西时,看到这样的纹身,自然还是能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那个甲板上绑着的那一个…”女杀手回答越来越干脆了。
“为什么?”我的心猛烈地跳了几下。
竟然,他们的目标是秀秀!!!
真不知道秀秀为了什么惹了这样一个财在气粗极其厉害的全球性黑社会组织——麻烦大了。
第十六节 混乱
“她是法官…任何敢审判我们兄弟的人,都得死!”那个女杀手说起来,语句凶狠,但,却没有什么说服力。因为她的话语里,更多的是胆怯,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
我转过脸去,看了看秀秀,她刚刚恢复了一点红晕的脸,霎那之间,又变得惨白。她一定没有想到,所有的灾难,竟然都是因为她而起。
我走过去,拉了拉秀秀的手,同时示意其他人留在原地,而只有我和秀秀,走到了甲板上。
然后,我对秀秀做了个手势。
秀秀不解,皱了皱眉头。
我想也不想,说:“把她们都杀光,不然她们会怪你,传出去,所有的人,死去的和他们的家人,都会责怪你的…”
秀秀身子一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难以置信:“你…你疯了!要为这事情杀这此无辜的人?”
我一怔,如梦初醒。
忽然之间,心里的所有的杀戮之意,象潮水一样的退了过去。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到了自己的过分了。是呀,刚才所做的一切,太残忍了,而且,刚才的想法,太自私了。
我展颜一笑,掩饰了一下。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483
秀秀奇怪地看着我。
我转移话题,说:“我的包,掉在大海里了。我想下去找一下但我有点担心,要是有其他人来…下去找一次。要一个多小时的吧,我想…”
“不!不!不要走!”秀秀连声说。她大约不太习惯我刚才的凶狠,但她又本能地害怕突然来袭地危险,就象刚才她绑在栏杆上的时候,被人用枪指着头。
她并不想我离开她。
“可是,我的证件什么的都在那个包里呀!”我说。
“这…没有事的,我们可以联系中国大使馆,让他们替你补一个护照。那个大使,我有一个朋友和他很熟悉。而且,那个大使很友善的…”秀秀想了想说。
我摇了摇头,说:“我的护照是新西兰的…临时用地…”说多了,秀秀肯定越发不能理解。所以,我自觉地住口了。
转口我说:“现在,你妈妈和小丽,还有小玲,都在新西兰的一个岛上。
说完了,再联系到秀秀是个法官,估计象我这样的身份。以及自己的经历,肯定和她许多话谈不到一起去,于是,索性闭口不谈了。
秀秀听我说起她的妈妈,一下子象是被定身法定住了身子一样。
这时候,天上的一弯月亮与群星,已经在没有退尽红晕的天上,向着仍然活着的人挤眉弄眼。除了海浪的哗哗声之外,便是船舱里,那个女刺客不时大声呻吟一下。
我忽然明白,自己刚才的惭愧,在理论上讲是正当地。但事实上如果只讲利益,其实杀人灭口,带着秀秀,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直接回太极岛上去,是最佳的选择。
但是秀秀的理想呢?
也许,她宁愿死去,也不想在那个太极岛上,渡过余生。
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想了想,问秀秀:“你是法官?做了几年,有什么熟悉的高级警官呢?”
秀秀想了想,说:“有。但也只是工作关系。不过,我有个朋友…”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而且,脸一红。
“哦…”我看着她。心里想这人一定是她的情人。不知道秀秀的情人是什么样地男人?帅吗?
秀秀手指跤在一起,有一点扭捏,过了几秒之后才接着说:“他是个议员,但他和警方的关系特别的好,你是怕入境后麻烦吧。”
我摇了摇头,说:“这倒是不怕。问题是刚才我们活捉的那个杀手,来头太大了!那个叫白色天使的组织,是十非常狠毒的黑社会组织,我怕你有危险…对了,你也听说了,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贩毒的案件在审?”
秀秀点了点头。
“能缓一缓吗?”我问。,秀秀为难地说:“我们那个区,只有两个法官,另外一个休假。
“休假?只怕是怕死,所以溜了吧…算了,你的朋友不是中国人吗?”我问她。其实,在外面生活的久了,并没有什么成见。秀秀有个外国男朋友,也是可以接受地正常事情。
秀秀摇了摇头,说:“不是,他是从印度移民过来的。但他有一个中国名字,叫钱云。”
“什么?钱云?怎么象个女人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那个曾经和我有过故事的丫头的脸,万千表情,象飞快翻动的相册,在我的心灵里,急速的翻动着。
“她…就是个女的…”秀秀说,似于更难为情了。
不详的预感,在我的心头晃动。
“她…是不是有个哥哥,中国名字叫钱海龙?”我再问她。
“是呀!你怎么知道?”秀秀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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