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我的头脑里轰地一声巨响。这又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更让我一时之间,有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过了半晌,我才再迟疑地问她:“那个…钱云,是不是一半六七左右高,鹅蛋脸,眉毛弯弯的,但她喜欢把眉梢向上画?”
秀秀更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见钱云…我的心里象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她竟然跑去印度了,然后又从印度移民到了这个岛国,还做了什么议员…这也就罢了,她竟然旧习不改。偷偷地泡小丽的姐姐秀秀。
这个死丫头,一定知道秀秀是小丽的姐姐…
“你…你是怎么认识这个钱云地,是在她移民前还是移民后?”
我没有回答秀秀的话。
但秀秀的脸色有一点阴晴不定。她一定从我的问话里猜出我与钱云是认识的。以一个女人的敏感,她肯定开始怀疑我与钱出有点什么故事。
“偶然有一次,在一全party里遇上的,当时,她已经是议员了。”秀秀回答了我的问话。
我叹了一口气。
“你是谁?”秀秀忽然问我。
我一愣。
看了她半天,我才反问她:“你不知道吗?”
秀秀咬了咬嘴唇。过了十几秒才回答说:“你是…是不是小丽的男朋友?小玲以前寄过一封信给我。说起你的事情…你叫何田田?”
现在,轮到我脸红了。我没有点头,我实在没有办法说自己到底是谁的男朋友——是小丽的,还是小玲的?难道我能理直气壮地说:全是!
我转移话题:“那个钱云,我很熟悉的。以前,当小丽在监狱里服刑的时候,那个钱云,也关在那个监狱里——如果你说的那个钱云也是我所说的钱云的话。”
“什么?”秀秀失声问。她的手扶着墙,几乎要站不稳。
“好象好长地时间…”我猜到了不少事情,但却作不知,只是说:“很多很多的往事…”叹了一口气。我摇了摇头,说:“先不说这此吧。我去把船上的无线电修好,这件事情要先和钱云联系一下,然后,才和警方联系,才比较妥当。你说呢?”
秀秀象是在梦里被惊醒了一样,身子一抖,然后。猛然抬头,问:“什么??”然后,又如梦初醒,说:“嗯,是是是…”
“走吧!”我拉了拉她的衣襟,让她和我一起,回到了船舱里的那几个女人身边。她们见我回去,都松了一口气,眼巴巴地看着我,害怕我再离开。
我不理会她们,只是自己闭上眼睛,意念之波,缓缓地流过这条游船。很快,我找到了那个仍然在不停地发射无线电干扰信号的装置,并且很快把它们拿出来,关掉了。
“走!都到甲板上去吧!这里不干净!”我说。是的,和一群死尸在一起,并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儿。
我把那个女杀手也拖上了甲板。
在途中,我几次想要顺手弄死她,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秀秀是姐姐,她有她的原则,而且,这个女杀手如果活着,至少,可以有人为这一场杀戮负责任。这样,也好明正言顺地要求这个岛国的政府,以警力来保护秀秀——如果她不愿意离开的话。
找了一个卫星电话,让秀秀和钱云联系,但我也告诉秀秀,不要告诉钱云是我,而只说是一个在海上飘流偶然路过的人救了她就行了。
在秀秀打电话的时候,我到下面的舱房里,找了几件衣服,把自己穿整齐了。
我猜,如果,警方重视的话,过不了多久,他们地直升飞机,或者是舰船,会来到这条游船边上来。
我去驾驶舱,摆弄了一会儿,终究不会开。
甚至连直升机,我也知道如何驾驶,唯独,船只,我不懂——我以前在接受特种部队训练的时候,学的东西,基本上都是陆军与空军的,与水有关的也只是小河之类的,也会开椽皮艇和摩托艇,但这样大的船只,我没有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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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问了问那几个女人,谁会开船?
竟然真的有一个女人会开。据她自己说,她和她老公都是那个岛国的土著居民,她老公是那十岛国最大的捕鱼船队的老板,在她与她老公热恋的时候,她的老公教她开过船。但她的老公,在白天的屠杀里,已轻丧命了。她现在是个寡妇了,而且,毫无悬念地说,她已经是个富婆了!
于是。由那个小富婆,开着船,调整方向,向北,真向那分布在赤道附近的岛国开了过去。
我没有和她们聊天,而是去陪那个女杀手去了。
我替她包扎了一下脚趾的伤口,虽然那个伤口是我亲自、残忍地用一根棉线,在她清醒的时候,从她地脚掌上锯开来的。但当我给她包扎了一下,撒了此止痛的药粉在上面。她仍然不得不表示感谢我…
事情有时候就这样奇怪。
我还用几块撕裂的门板,给她接了断掉的腿骨,甚至,我医务室里找了两枝玛啡和一支镇定药剂,给她注射了一下。
然后,我才从厨房里拿了瓶酒,坐在女杀手身边,不紧不慢地向她询问关于白色天使的一此事情。她回答的比较详细的时候,我会把酒杯端到她嘴边,让她也喝几口。
这个女杀手知道地东西不是太多。但仍然要比我以前听孙猛介绍地关于白色天使这个组织的资料要全不少。
象是最后的晚餐一样,她很快把自己喝的醉熏熏的了。
所以,她很痛快地说,我想知道的而她也知道的所有的东西。如果开始的时候容易,那么后面接下来的事情会很难。象这个女杀手一样,开始死不回答,只求速死,似乎不可能让她开口,看起来特别地难。
不过,她一旦开口说话。那么,也是说的很爽快。所有的事情容易之极!
根据她提供的资料,我猜,这一次,白色天使的杀手们,没有成功杀了秀秀,那么他们其他的人,肯定会很快再次动手的。这才是他们的风格。
在这个岛国(我知道。要给它一个名字,不然,下面说起来会很不顺畅,而且,也从理论上说不过去。但是,你只要看下面地内容你就知道,是不可能用你知道的一个岛国的真名来放在这个故事里的。所以,我把这个岛国叫做“乌拉尼西亚”),有一个港口,叫天使港,白色天使设有一个基地。
白色天使在大洋洲的毒品工应的根据点,就在这个天使港。而且,它也是白色天使在全世界毒品贩卖的一个中转站。据说,这个港口城市只有四千多居民。所以,只要有风吹草动,或者来了个外地人,那么,白色天使马上能够觉察到。另外,这个港口,白色天使已经经营了二年多了,所以,地方上地官员,都被他们买通了。
比如说美国,虽然情报部门也知道这个事实,但一直没有办法象是对某此国家一样直接对它们下手。
毕竟,乌拉尼西亚是个主权国家,而且,它们的地理位置在地球上很是重要。
但美国和澳大利亚等国家仍然会对它施加压力。所以便有了乌拉尼西亚拘捕了十几个白色天使地成员的事情。而秀秀是那个区的大法官,正如她所说的,另外一个大法官听闻消息,已经在事情发生前休假了。
于是,白色天使扬言,谁敢审判它的成员,就杀谁——虽然它们并不想与一个国家的包力机器对抗。
秀秀的处境很危险。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一次谋杀不成,必然会有另外一次的。而且,我听那个女杀手的语气,感觉这个乌拉尼西亚,对拘捕与审判白色天使的成员,并不热心,甚至有点偏袒。
估计是另有隐情。
一切,要等到我见到钱云才能知道。
她是个小妖精,对这种事情一定是心知肚明的。
但我有点奇怪,难道,她,钱云,就不会警告秀秀?要秀秀处处小心?
很快,那个女杀手在药力与酒精的麻醉下,沉睡过去。
我找到了秀秀,问她,是不是和钱云联系上了?她这次来参加这个party,钱云事先知道与否?
秀秀说,已经联系上了。钱云,并不在乌拉尼西亚。她回印度庆贺她哥哥生日去了,所以,钱云根本就不知道秀秀会有一个party,钱云已经和警方联系过了。很快,会有警察过来的。
我再问秀秀,钱云有没有提醒过她,要提防白色天使的人?
秀秀说,钱云当然说过,钱云几乎在她每审一个案件的时候都提醒她要提防疑犯地报复…
我沉默。
是的,其实每一个暴力案件或者涉及黑社会案件的疑犯,都不是正常人。他们都会报复心很强——这是他们惯用的威慑手段。
但白色天使毕竟不是一般的黑社会。
但我又不能明白地和秀秀说,不然,她一定会以为我没有种,不象她那样的爱憎分明…
和她聊了几句,我便觉得。她仍然是个理想主义者。她仍然相信法律与公正。
既然是这样。那么不管我-又怎么向她解释这里面的凶险,她也不会相信。或者,她就是信了,她也会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值得了…
看来,如果要保护秀秀,还是要靠钱云。
她这鬼丫头,自然会有主意说服秀秀地。而且,她在这乌拉尼西亚混得不错,自然会有她地办法。
于是我问,钱云是不是已经回到乌拉尼西亚了?
秀秀说,要到明天。
我不再说什么。
今天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已经够她受的了,她需要安静,需要一个人消化这样的惊魂的经历。
我便和她到驾驶舱里去。
倒了一杯水给秀秀。然后,我和那个会开船的富婆,学习驾驶这个海上的怪兽。
其实也并不复杂,所以,我很快学会了如何开这样的一种游船。
接下来,我便和她聊一聊乌拉尼西亚的风土人情——我预感我会在那里呆一此时间,直到秀秀同意离开这个凶险的地方。
显然,这几个富婆们都很畏惧我。
每每我问什么,她们都会详尽地说个明白。似乎生怕我眼睛一瞪。
所以,很快,我便知道了这个乌拉尼西亚地大体的情况。
这个岛国,经济不发达。以前还有点矿产。矿挖完了以后,就只剩下渔业一项了。至于种植什么的,也只一点椰子而已。
好在这个国家人不多,也就十多万。人以土著居民为主,也有欧洲和亚洲的移民。
经济主要靠其他国家援助。另外,就是靠卖他们国家的护照。
说来让人难为情,买这个国家护照移民的,大多数都是近年来,不知道以什么手段暴富起来的华人。捞了一把,他们自己清楚这不可能长久,于是,胆子小的,立刻卷了金钱细软,移民了。
也有一此人,是因为自己国家的护照出国旅游实在不方便,而且他们根本不在乎那几万美元地银子,于是也买了一本洋护照——呜呼…
所以,另外一个结果是:这十几年来,华人在这个国家的人数的比例,倒是逐年提高。现在已以超过了早期在这里殖民的欧洲移民后代的数量。
另外,日本在上一个世纪的二战期间,占领过这个国家。所以,有钱了之后,仍然念念不忘昔日的荣光,成了对这个国家最大地援助国。
于是,几十年经营后,在这个岛国的控制力大增!日本人在十几年前,便用钱买下了二三个不小地岛屿。慢慢的,这三个岛上日本人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了气候。结果,什么东西都日本化了。这几个岛屿原先的土著居民习惯不了日本人的生活方式,觉得在这此岛屿上生活很不自在,在与金钱抗争无效的情况下,基本上都搬到别的岛屿上,不再回来了——他们又没有什么户口限制,自由国家,可以自由迁移的。
这个岛国的第四个移民来的民族,是印度人。世道不太平,印度国家内部人口太多,宗教林立,冲突不断,所以,有些有钱的印度人,纷纷移民,以求安稳。
象钱云,就是以印度移民的身份,进入乌拉尼西亚这个岛国的。但她并不是买一个护照,而是以投资的方式,取得了这个国家的国民身份的。
钱海龙,在印度,经过几年时间的打拼,建立了一个世界排名第五地软件帝国。钱云就是用钱海龙的奖金在这个岛国。几乎是买了一个海岛,建立了一个软件研发中心。不包括其他以各种方式进入这个国家的印度移民,便有一千多人,在她的软件公司里,归她统领,为她效命。另外,还正常会有一二百个来这里一半打工一半度假的有着印度和乌拉尼西亚双重国籍的印度人…而这个岛国,是一院制的政体。大约不到三千人口。就可以选举出一个议员。于是,钱云这样很会来事的人,理所当然地做了乌拉尼西亚地议员。
事实上,象钱云这样很能来事地人,我身边的这几个富婆,说起来,也是以一种非常尊重的口吻来评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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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越说我越难为情——我的祖国,来的新移民,除了钱云,除了象秀秀这样、以其他国家的移民身份、为自己的事业进入这个国家的人之外。很少有多少其他华人…事实上大多数人花了不少钱,但并不受欢迎…
是呀,一个在自己的祖国受人痛恨的人,很难在一个新地国家里受到尊敬的。
算了,这此话不说也罢。
我慢慢地想:我要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入这样的一个国家呢?如果需要护照的话,忠义红枪会,能在三天之内。搞到任何一个国家的真正护照——虽然它的来源有那么一点道义上的小问题,但在法律程序上,它完全是合法地。
难道,我,要回避自己是中国人的身份,以一个老外的身份,进入这个国家?
一边和她们聊天,我一边想。
过了一会儿,我让那个富婆接着开船。
我要再找秀秀单独谈谈,在救援船到来之前。
她是唯一的一个对我的身份有那么一点点了解的人。
我告诉她我的身份——当然,我说什么她只好相信。
我说的东西有的不是真的。
不然要秀秀替我撒谎,估计就算说服她,她也说得不象!
我告诉她,我现在的职业是个牧师。
我以前在大陆当过兵,做过警察,也是她母亲的徒弟,所以身手不错。
我移民了,现在是新西兰居民,是的,和你母亲住在新西兰的太极岛上——就这样。
我的护照?当然是在和鲨鱼搏斗的时候丢在海里了!
当然,破坏生态,杀了那么多的鲨鱼,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请她不要和别人讲。就说…我赶走了一条鲨鱼救下她好了!
另外…也不要和别人强调我有多厉害…除了我说的这此,其他的你只说你不清楚就行了!
(事实上,我在船上杀人的时候,她泡在海里,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要在警察录口工的时候,能自圆其说就行了——我只会说我的运气有多好,而杀手的运气有多糟等等。
秀秀有点怀疑,但是,还是答应了。也许,她觉得欠我的人情太大了。
我心里明白,关于我说自己是牧师的事情,她不会太早和丁总通电话了解的!毕竟,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估计我不带她去见丁总,秀秀一定难为情没有办法向她妈妈说出第一句话…所以,其他事情我可以和丁总来说。丁总会理解我的,肯定!
和秀秀说妥了托辞,我又去做那几个寡妇的思想工作,告诉她们,我们仍然很危险,所以,我逼供那个女杀手的事情对谁也别说,不然的话…黑社会最要面子,害怕这种事情传出去丢脸,所以,最后只怕大家都会被追杀!生话多美好!我们早早的死掉就不好玩了,所以,就当从来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就说你们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个女杀手!她和其他的杀手一样,都在船摇晃的时候,尸体掉进大海里去了!
死了?那几个女人疑惑地看着我,心里想,明明只是昏了过去!
我眼一瞪,问,你们难道不想活得长一点?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秀秀说了一通法律公义的道理。
我说:法律年年都在改!一个世纪前的教皇谕令,在现在都有可能是违法的!…人命,是最重要的!难道,你们六条人命,不比她这半条要死要活的命重要?这法律也太不以人为本了吧?而且,她是杀手!
你们应该知道她杀过多少人,就在白天的时候!…
这样吵了半天!
结果,连秀秀都不得不退让了。
我把那个昏迷的女杀手绑在船锚上,扔下了大海。
她死的时候,仍然在麻药的控制之中,所以,没有痛苦。这是我能为她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早点死,早点投胎吧!我心里想。
等清理了一此不必要的痕迹后,再看那几个寡妇和秀秀,虽然她们退让了,让我把那个女杀手扔下海但现在,看我的眼神明显又多了一此畏惧,更有了不少的冷漠。
哼!现在警察快来了,你们就不怕了,是吧!
忘记了刚才我救你们了?
忘记了我扔下海的人,是曾经用枪指着你们脑袋的人了?
我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实在不痛快!
甚至,生了秀秀的气——哼,要不是因为丁总,因为小丽,因为小玲,哼,我转身就走,管你的死话?
气了一会儿,看看外面的海阔天空,心情又慢慢地好起来了。
哈,我生什么气呀!
只不过是大家的信仰不一样而已。
也许,象秀秀这样的固执,正是她的优点!
不多久之前,我也不是象她一样的狂热与冲动吗?
我只不过是经过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冷酷。
说起来,秀秀年纪虽然大一点,但心境,仍然是个没有长大的好孩子!
而且,又是姐姐,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哪里能讲什么条件呀!
我帮她,象帮自己一样!
哪里用得着为她一个女人的观念而生气?她慢慢地成长,经过的事情多了,自然会明白的。
这样一想,心里的结解开,郁闷一扫而光。
吹着口哨,开着船,向海天交接的地方而去。
在远处的星空下,一条警察的救援船的模糊景子越来越近了。
第十七节 节外生枝
事情,和我想的差不多。这反而让我有点泄气——怎么都和我想的差不多呢,一点挑战都没有。
警察例行公事,问了我们一此问题,然后,检查尸体,看有没有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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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都死的硬硬的了。
这一场屠杀,灭了乌拉尼西亚的七个议员,占他们所有议员总数的六分之一,对这个国家的政治来说,是一场地震!
警察按我们说方向,到了出事的海域,只捞起了一具尸体,眉心上有一个弹扎…经查,此人正是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疑犯。
所以,既然都说疑犯已经死掉了,所以,也没有怎么为难我们。
对我,也只是简单地问了问口供。可见,这个国家的警察,大概也没有办过这样的大案的经验。
等船开了一夜,在清晨停在乌拉尼西亚的首府,这个岛,翻译过后,是波涛的意思。华人都叫它波涛岛。
我住在秀秀的公寓里,是半山腰的一间非常漂亮的别墅。
洗了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了一觉…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秀秀依然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汪洋大海,在发呆。
估计她是睡不着了。
我也不搭理她,自作主张,在她的别墅里四处转了转。还好,她这别墅挺不错。也没有人安装什么窃听器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周围的环境,也都没有什么凶险。特别是对整个山坡来说,倒是个重要的战术要地,似乎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不知道是不是仅为巧合。
秀秀地房间里,到处是法律方面的书。我随手翻了一两本,但没有兴趣,作罢。
回到客厅时,自己动手煮了咖啡。倒了一杯递给秀秀。
她也不假思索地接过去,仍然看起来有点发呆。
“钱云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傍晚的时候。”秀秀用有一点沙哑的声音回答。
“她…对了,你没有说我的情况吧?”我问。
秀秀点了点头。
“你仍然不要告诉她,只说是一个中国人,听说恰好是你母亲的徒弟,另外,她要是问你其他关于我的事情,让她明天中午,到中心广场击见我吧…”我指了指手里的城市地图上地一个广场。
秀秀似乎想说什么,但仍然只是点了点头。
我接说:“你要告诉她。你现在惹的人是白色天使这个黑社会组织的人,你问她应该怎么办?”
秀秀仍然只是点头,有点消沉。
“另外,你这个住处,嗯,挺不错。要是你觉得方便的的话,我打算在这里借住几天…对了,钱云她来这里住吗?”我问。
秀秀的脸刹时之间便红了。
她有一点手忙脚乱。过了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哦…那钱云的公司在什么地方?”我问。
秀秀告诉了我。我看了看地图离这里并不远。
看来,要是早的话,下午就能见到钱云了。
我又不紧不慢地和秀秀聊了半天。
原来,这套别墅,就是钱云的住处。就算是在乌拉尼西亚这样的不富裕的岛国。要在首府所在地的半山腰上买一套别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算秀秀是个法官,工资算不错,她仍然买不起这样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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