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你真的能不去锡安吗?”卡门回过身来吻了我一口,眼睛里柔情蜜意。
“不能。”我说。
“为什么?”卡门的身体僵住了。
“在我的家乡,有一首诗,很简单: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但万千年来,所有人都被它打动。我的家乡还有一句俗话,叫树高千尺,叶落归根。”我轻声说。
卡门的表情,像沸水中的绿茶一般,慢慢地舒展开来。她瘫软在我的怀里,下巴卡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她那冰冷的泪水,便一串串地落在我的肩头。
“爱哭的女人,更有女人味。”我让她哭了一会,才轻轻地搂着她那酥软的腰身,吻了吻她的耳朵说。
“我……”卡门破涕为笑。
“跟我走吧!我的家乡还有一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说。
“嗯……”卡门在我的怀里,成了个标准的小女人。
“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也许,现在是我们换个温泉的时候了。”我建议道。
这里没有等卡门回答,突然,浴室里一直在播放着悠扬的乐曲的扬声器里的音乐中止,换成了空如其来的警报声。
接着,铁算盘那种标准的声音响起:“三万里的预警距离上,有一颗侦察卫星飞过。这颗卫星的科技水平要高于智能系统掌握的水平,所以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已经发现了本基地。为安全起见,建议立刻撤离本行星。”
我一愣,接着哈哈一笑,从水里跳了起来。四个自己,用手臂搭起一个人肉轿子,将卡门抬上了舰队的指挥舰归程号。
**水晶号预警。我首先发出一条标准指令。
接着,十几条工程无人机,开始将这一些最近在这个星球上收集来、堆放在临时基地里的物资重新搬运到运输船上去。
半小时后,战列舰升空。
最后,其他舰只也依次升起。
一切有条不紊。这些天来的协同训练发挥了极大的效果。
接着,再过十几分钟,我们的舰队所有舰只,开始加速,向下一个目标行星进发。
**“卡门。”我抱着她。
“什么事?老公~”卡门爱上了我的语言。
“我的身体,你觉得哪一个更好?”我问她。
“都很捧的哦。”卡门夸张地呻吟了一声,才说。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说。
“什么?”卡门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我。
“你前些天听我问过铁算盘关于它的主体和它所控制的其他智能电脑之间的
关系了吧?”我问。
“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这个问题答案出来了?”卡门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但,我的几具身体之间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和铁算盘与其他智能系统之间的关系,有相似之处。”
“怎么可能?”卡门奇怪道:“我觉得完全没有差别的。”
“对于你来说是的。”我解释说:“那是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灵魂不由自主地被你吸引过来。这就像铁算盘会不由自主地跟从我这个根权限者一样,当我在哪一条船上,那铁算盘的程式会跟踪服务到哪条船,其他的船,如果在控制范围外,那船上的智能系统是独立的,但若是在控制范围之内,那控制权则归属铁算盘。我的身体的情况也差不多。”
“……”卡门摇了摇头,表示想不通。
我对她讲了上次去采钻石时的异常,卡门再一次震惊了一下。
她思索了半天,才说:“生命是最难理解的东西。但我想,如果你离其他身体距离很远时,或者那身体其实并没有成行尸走肉,或许只要给他们一点时间,他们一样能成独立的主体。”
我点了点头。
过了半晌,卡门突然问:“你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也许是可分开的,就象你说的那样。我可以把自己分割一部分给你。我去锡安,你不必跟我去。另外一个我留下来了,和你一起四处冒险。
这样似乎更好一些。”我说。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747
卡门愣住了。
我接着说:“你看……假如我现在脱离……过了几天,我仍然回来,铁算盘也仍然为我们服务。而另外一个我,去了锡安,这样不是很好吗?去锡安很危险,我不想冒这个险。现在,恰好有机会,你带着我走,我带着自己去锡安……”
“可是……”卡门的眼睛看着我,说不出话。
“警报!警报!!!”就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报警声又响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七节 真假美猴王
“怎么回事?”我问。心不由得紧了一下,有了种非常不安的危险预感,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开始真正地担忧卡门的安全了。
“前方的航线上有一条战列舰,它正试图接管我们舰队的智能控制中心。”
铁算盘提示。
“它是……什么该死的根权限者?”我问。
“是的,所以,攻击才有可能进行。舰队将在七分钟后与敌舰正面遭遇,是否是高速航线回避此条敌舰?”铁算盘问。
“反击!既然我们也有根权限,那怕什么?它不过是一条战列舰,我们可是四条战列舰——我们是要躲,那要躲到什么时候?”我说。
“已经做好迎敌准备,开始试图接管对方的智能控制中心。”铁算盘提示声在我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传来。
“我命令!铁算盘,现在将下面的预案写入关联程式:1、如果有意外情况发生导致我们不能指挥的话,那么,在我的新指令没有下达前,舰队的智能控制中心暂时放弃对整个舰队中每一条舰船上的控制中心的统一接管!每一条舰船上的控制中心都恢复对本舰的完整控制权,同时对其它舰只与本舰之间设立防火墙。
2、为每一条舰船上的控制中心进行编号作为敌手识别的依据,本舰队的舰船为友方。如果有敌舰出现在警戒区域,可以不请示,直接对目标舰船进行接管。3、设置重新接管的通讯口令为‘归程万里’,在接收到这个信号后,重新恢复到铁算盘统一接管的状态中来。”我说完,铁算盘马上回答:“指令已执行。”
几分钟时间,战列舰所有的炮台都开始充能,舰船雷达都锁死了那个目标区
的那个像傻瓜一样的敌舰——它仍然在不屈不挠地进行着试图接管我们舰队指挥
权的操作。
“一、二、三号战列舰出,包围敌舰,发指令过去。命令它立刻投降。舰船扫描器报告敌舰情况。”我命令。
“敌舰未对我方通讯作答。舰船扫描器扫描结果:敌舰是标准的飓风级战列舰,在指挥室内有生物反应,应是一男性及一女性人类。”铁算盘立刻回答。
铁算盘刚说完,它突然说:“警报!敌舰emp炸弹启动!……”话音刚落,一直忽高忽低的通讯一下子安静下来,灯光灭掉,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无尽的黑暗,无边的沉寂,过了几秒,才慢慢地看到指挥舰的舷窗外那慢慢明亮起来的星光。
这大概是一颗威力空前的emp炸弹,它一下子把所有在它威力范围内的舰船上的电子设备摧毁了。而高度依赖电子系统的舰船,现在都静静地停靠在太空中,再也没有什么动静。
不仅是我的舰队,那条未知的敌舰也一样。没有抵抗这种同归于尽式的脉冲炸弹的威力。
再过了几秒,舰船的应急系统开始启动,先是一个备份的智能控制系统开始恢复,接着,开始从隔离舱中,取出维修机器人,在船舱里抢修被emp毁坏的电子设备。
恢复的早的舰船上的智能控制中心,立刻执行我预先设定的应急预案,开始试图接管那条敌舰上刚刚开始恢复的智能控制系统。
最先恢复强大功能的是我们的那条专业的电子预警舰水晶号——它的那种特
殊的外壳材质,是天生的抗辐射的材料,所以,它受到的影响最小,也修复得最快。当它完全恢复后,立刻按预定方案,不停地向那条敌舰发送接管命令。在发送了百万次接管命令后,终于它向归程号发送信息,告诉我水晶号对敌舰的智能系统接管成功了!但是,视频传输系统被emp炸弹摧毁了,暂时无法修复,所以,不能把敌舰的视频信号传送过来。
我立刻让归程号上的铁算盘立刻恢复对其他舰船的控制权,同时,指挥敌舰上的机器人立刻控制指挥室的那一对男女,并将他们带离指挥室,放到一个完全接触不到指挥系统的货舱里。
过了十几分钟,归程号慢慢地靠拢了敌舰,同时,伸出一截对接舱,与那条敌舰完全对接在一起。我的三具身体和卡门一起,武装整齐地走向那条敌般,去看看那个敌人是何方神圣。
但谁也没有想到,在蜘蛛战斗机器人的机械臂伸出来,拉下蒙在那两个俘虏脸上的袋子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仅是我们,还有那铁算盘和机器人,也在之间安静下来。
四下静悄悄的,只有蜘蛛机器人为保持平衡发出的轻微的机械马达的声音偶尔响一两声。
谁也不说话。
其实,最震惊的还是我,也许还有那个男性的俘虏。
竟然……
难以置信的是,这个俘虏和我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我在这样的茫茫的太空里,指挥的第一场遭遇战,抓到的俘虏竟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看女人时闷骚的表情也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铁算盘!!!”我几乎是吼出来:“你肯定这个俘虏不是我的另外一个克隆体?”
“不确定……但肯定与你——现在的你,四个身体所代表的根权限者不一样。”
铁算盘冷漠地说:“这是精确计算的结果,虽然你们表面上长得有点像。”
有点像???我哭笑不得。也许智能计算机能区分出我和他之间的一万个不同点,但对于我,卡门,对面的俘虏以及另外那个被俘虏的女人来说,大概我们都承认那是相像之极。
从最初的震惊中慢慢地回复过来,我首先要问的是:“你是谁?”
但当我的声音响起时,他的声音同样响起来,但是,他问的是:“你们是谁?”
我不由得再吸了口凉气。不仅仅是长得像,他说话的声音和我说话的声音也完全是几乎一模一样。
卡门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竟然有这样相像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再问。
那俘虏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甚至,他的嘴角向左撇了撇——这也是我的招牌动作——说:“何田田!!!”
顿时,我的心狂跳不已。而卡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过了几分钟,我缓缓问:“你以为我是何人?”
“哼~”他轻声哼了一声,说:“李鬼?还有另外一个和我有缘的人?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开始时自己是那样的想俘获你们这个舰队了。”
“告诉你吧。男人!我的名字也叫何田田。”我说。
“怎么可能???”他大喊起来:“名字一样,长得一样,说话的声音也一样????”
他转脸问身边的女人:“许可儿,我们是在做梦吗?”
原来那个可人儿叫许可儿。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那许可儿慢慢摇了摇头:“也许……这真是一场梦。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然后,又是安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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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不相信他会被我俘虏了,而我更不相信自己在茫茫的星空中,第一次捉到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叫化身合适吗?
“好吧,我也是何田田。我们长得一样,我们想法大概也差不多。也有相似的习惯……如果非要说什么明显的不同。大概是我们的女人不一样。”我指了指卡门,还有那个叫许可儿的女人。
“嗯~”那个何田田愣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看起来是这样!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像你说的那样,几乎是一个人,那么我们之间不应该敌对。是吧?”
“当然。”我说。
“可是,我现在怎么是这样?”他理直气壮地问。
“你还问我呢!”我笑了笑说:“好像是某人先攻击我们!要是我不小心的话,也许是你一个人。嗯,捉住了我们,对,你会有五个俘虏。”
那个何田田似乎脸皮没有我厚,他的脸不由得红了一下。
“算了,我已经原谅你了。”我说。我心里非常疑惑这个从天而降的家伙到底是不是自己……这样说有些乱。
“真的?”那个何田田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把你们弄出来——难道我真的帅到要成为人类的模板了么?不过,既然我们是一个人,那么,你们能不敌视我吗?至少,你们不要难为许可儿。”
“哦?”我微微一笑,说:“你可是送上门来的!这茫茫宇宙,我们四个只有一个女人,你却一个人就有一个,这可不公平!”
“……”那个何田田又叹了一口气,语气似乎有那么一点沮丧,不过,我感觉不到他有什么沮丧,甚至,心里微微的有点觉得他有那么一丝兴奋。
我走了过去,用食指挑起许可儿那尖尖的下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女人竟然是这样的动人!她……
我正在想着这个女人的好时,突然心里有了不安的感觉。心动身动,一闪之间,身体已经移到了许可儿的身后。却见那个何田田,已经挣脱了精钢的镣铐,一指疾刺,直冲我的眉心而来。速度快得竟然连那一直在警戒的蜘蛛机器人也反应不过来。
第一百一十八节 刀的故事
在他的指尖快要划到我的额头的时候,我才蓦然惊醒,上身向后一扬,顿时觉得一股热流,从我的额头,浇向我的脸。
那个何田田的手指,差一点就把我的脑袋瓜儿开了瓢。我这样急速的一躲,但也没有完全躲过,热血,顿时流下,几乎让我睁不开眼。
我索性闭上眼晴。在我眼睛闭上的刹那之间,我的心,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的神识,看到那个何田田,一击不尽,便身子一旋,再一次手指弹向我的太阳穴。
我的脚下一移,身子倒向墙壁,但在快要按触到墙的时候,手猛的在墙上一扶,身子,顿时换了一下方向。
那个何田田的手指尖,带起的风声,尖叫着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
我在变换方向的时候,身体向地板上一扑,接着就地一滚,脱离了那个何田田的肢体的攻击半径——他若是再发动,在我有准备的情况下,便很难再像刚才那样伤到我。
在这快若闪电的几招过后,我明白,若论武力,我倒是和这个何田田差一个层次,特别是他刚才那手指弹向我太阳穴的那一招,虽然没有击中,但却让我的全身都是汗渗渗的。那一招,我也曾经引以为荣,所以,我知道那一招所有的后手。也正因此,我全身而退。也正是这一招,让我看出我和他之间的差距——若是再这样对攻,不出二十招,他就能要我的命。
我有些奇怪:这个舰船的防御系统,怎么不去攻击这个冒牌的何田田?但转念一想,突然明白——这个家伙,和我一样,大概也是个所谓的根权限者,而且,他在开始地时候,或许是隐藏了这个权限,而在他开始进攻的时候,他又突然对这个舰船的智能控制中心,表明了自己的权限,接下来,开始进攻我——既然智能控制中心既不伤害我,同样也不伤害他他。那么我和他之间,就只能靠武力来解决问题了。我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还是踩进了他的陷阱里,而他和那个叫做许可儿的女人,就是这个陷阱上的诱饵。
他输了,被俘虏。但他赢了。因为这正是他所需要的,这样,他才有可能和我见面,才有可能进攻我。而不是隔得远远的相互开炮。
等我再次从地板上跳起来的时候,我“恰好”站在许可儿的身边,接着,手楼住了许可儿的脖子,接着,身子一旋,后背贴着墙壁,而许可儿那软软的身子,已经被我搂在了怀里,挡在我面前。
那个何田田视若不见。手一伸,身子仍然快若闪电,向我扑了过来。
我看也不看他,方手一动,一把匕首,顶在了许可儿的脖子上。
也许那个何田田能杀了载,但是,我死的时候,许可儿也会和我一起走上黄泉路。
另外,我相信,在另外飞船上的自己,会成为独立的主体,延续自己的生命。
那个何田田一下子收住了身体,手在离我的额头几厘米的地方停住。
“你要赌一赌吗?是带着她的尸体走?还是委曲求全?”我淡然问。
那个何田田愣了一下,眼睛死死的,但不是盯着我,而是看着我手里的那把匕首。
“很眼熟?是吧!”我说。
那个何田田缓缓退了两步:“你放了她,不然……”
我轻声一笑:“不然怎么样?”一个柔软的、有点颤抖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的情欲在不住的上升。虽然,现在是这样的危险,而我的这种情欲,体里的女人,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脸红了,她的耳朵红了,她的脖子红了,甚至脖子向下,一路红了过去。
我低下头,将脸上的血慢慢地蹭在许可儿的肩头。也许那鲜血淋淋地贴在她衣服上的感觉不太好,她的身子颤抖着,却不敢动弹。
“你不是一个男人!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那个何田田气愤地说道。
“你是说我应该做个英雄,跳出去让你一指划开咽喉?你是这样定义英雄的?”
我反问他。
那个何田田气结。
“认识这把匕首吗?”我问他。
他一脸的疑感,但没有说话。不过,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他认识,这也更加让我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
我在许可儿的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那个男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你猜哪一个是我,哪一个是他?我和他到底谁都是真的?”
许可儿呻吟了一声,脸更红,但她显然知道,她的男人是那个何田田。
我接着,小声说:“他对你讲过这把刀……”我说着,将手里的匕首,在她抽嫩的脖子上项了顶,“就是这把匕首的来历吗?”
“嗯……没……”许可儿几乎是呻吟出来。
“他非常地喜欢这把刀,但是,他不知道这把刀在哪里,他把那把自己最喜欢的刀弄丢了,所以,虽然他常常会记起,但是,他却再也不提自己有过这样的一把匕首。”我小声地说。
许可儿身子一抖,问:“你们……是双胞胎兄弟?”
那个何田田也非常疑惑地问我。他一脸的惊疑不定“这是个非常难回答的问题。我没有双胞胎兄弟,据我所知。”我说:“而且,你知道,他也不大可能是我的儿子,因为他和我太像了,所以,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
“是什么?”那个何田田茫然的问我。他见我说了一半不说,不由得有些急。
“我们也许有共同的记忆。比如说我手里的这把刀。”我说着,慢慢地将刀从许可儿细嫩的脖子上抬起,向前伸。
“你从哪里得到它的?”那个何田田问。
“这真是个问题……其实,要是你曾经你对许可儿讲过这个故事,嗯,也许,现在,我再把这个故事对许可儿讲一次,事情就好办得多了。”我说:“要不,让卡门说一说我这把刀的来历?对了,你先确认一下,这把刀的来历,嗯,你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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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何田田缓缓点了点头,看来他没有和别人讲过。至于这把匕首的来历,我也只是前几天,在拿出来玩的时候,偶然和卡门提起过,虽然我只是淡淡地讲了几句,但把卡门的眼晴都听得直了。她没有想到我的故事那样多,我的人生如此曲折。
卡门那性感又空灵的声音缓缓响起,她开始复述我给她讲过的那个爱恨情仇的时光,讲起我最后深入洞穴得到了这把我取名为饮血匕首的刀。
讲完了,那个何田田更是傻了眼。
过了很久,他才说:“就这些?”他似乎觉得卡门讲得太平淡。
“嗯,要是你来讲,你会如何讲?”我反问他。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我知道,他明白如果是他来讲这个故事,叙述的方式会和我所用的方式完全一样。
我的手一扬,匕首飞出,刺在他身后的金属墙板上。
那个何田田伸出手去,拨出那把匕首,在自己的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刀。血,渗了出来,沾在匕首上,接着,血淡淡地化开,有的细小的血珠顺着刀面,流向刀柄,有的却顺着刀锋流走,摔向地板。几秒之后,刀面又重新光泽如故,仍然是那种深沉得无法言说的金属光泽。
我放开许可儿,似乎有点恋恋不舍对她那柔嫩的身体。突然之间,一个新鲜的女人,呆在自己的怀里,难免要冲动许久。
许可儿楞了一会,快步跑了过去,一头扑在那个何田田的怀里,哭了起来。
“就算我们不是一个人,我们之间也有相当深的渊源。”我说。
那个何田田楞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
“就算我们不能成为朋友,至少我们也不应该是敌人。”我说:“也许,我有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你会有兴趣听,而你的故事,我也想知道。”
那个何田田叹了一口气,说:“好吧,至少现在,还没有到分出你死我活的程度。你打算怎么样?给我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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