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下了车,要踏上探险之路时,我又跑回车上,拿了十几瓶纯净水,塞到背包里。
杨头笑话我说:“真是一头好小毛驴!不怕重你就背吧!山上的泉水可甜呢!”
我心里想,反正我习惯背东西了!多带点总要保险一点。所以,只是低着头住山上走。
开始的时候天气挺不错的,天气预报也说是晴天,但局部的雨。我们就一直说说笑笑地往山谷中去!
这群山确实有些古怪!外侧的山,处面的山坡上,就很少有人迹了!走了几里路,只在进山的时候,见到一个放牛的老百姓。我们问他进过山吗?这个老大爷奇怪地看着我们说:“山里有妖怪,你们还是快回去吧!我活了快六十年了,还没见过有人能翻过这个山,进去之后,再活着出来的!我们这里的老百姓,要是牲口走丢了,也只敢在山这边找一找,没有人敢过这两边山的山顶!黑山里有个黑山老妖!,可厉害了!你们快回去吧……”
赵支队和杨头笑了笑,我也不以为意,但仍谢了那位大爷,在他恐惧的目光里,继续往山里走。听那位老大爷一说,我倒是觉得这次探险与狩猎,会很有意思。
赵支队说:“越是没有人进去,就越有希望打到大一点的野兽!”
杨头说:“越是没人去过的地方,我们征服了它,就越有成就感……”
仿佛胜利就在眼前一样。
一路上,杨头给我介绍他的经验。他说:“象我们现在这个环境,是北半球温带地区,它所能提供的可能是最宜于生存的野外环境了。这些地区的环境为大多数人所熟知,常常也是广泛都市化的地区或者是农田,生存所面临的严峻考验在这里不大可能很大范围地降临,只要健康状况符合探险活动的要求,具备基本的求生技能,一般来说,每个人都不大可能会长期与世隔绝,或经历长途跋涉仍然无法获得帮助。所以,在暖温带地区探险和狩猎,意思不大,但象这样的山、特别是人迹稀少的山,对狩猎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宝贝!”
我说:“只怕危险性也变大了!你俩人背的ak的火力,不知道能不能挡得住一窝几十只狼的猛烈进攻!
赵支队说:“现在哪还有那么多狼!而且,这么大的地方,根本就不够养一群狼的,你以为狼不需要吃东西?……”
就这样一路走着一路说着,以前从来不认识的野菜,我倒是认识了不少!温带地区常见的野菜比如说蒲公英、荠菜、荨麻、车前草什么的,我本来就认识。赵支队又热心的说了十几种名称,一一指给我看:这个野菜能吃叶子,那个能吃根子,这个野菜吃的是嫩头,那个野菜是什么时候全株都能吃……我问杨头和赵支队,是不是这些野菜他都吃过?杨头说都吃过,不仅如此,还吃过蛇呀、青蛙、蜗牛、蝗虫、蚂蚁、蜜蜂、毛毛虫……反正能吃的东西,在做侦察连长时,他都尝过了一遍!那时候,是全心全意地要为解放全人类作贡献,所以,热情非常高的!能吃不能吃的总试一试的。他这样一说,让我有些反胃。赶紧从背包里拿了瓶水,猛喝了两口。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杨头,你说山里会有泉水,我怎么没看到我们走过的几里地方,有一条小河呢?而且,好奇怪,好象也没有鸟叫声呀,周围好像特别的安静似的!”
杨头看了看四周,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说:“前面会有的!”边说,边从我的背包里取了两瓶水,和赵支队一起喝了起来——哼!刚才还说我是爱背东西的小毛驴呢!
慢慢地,我们走近了黑山眼睛形山区的外围的两山交界之处。这是一个山口,但仍有一个不高的小高地,比正常的平原,要高出十几米。
上山,是一条极崎岖的小路,生长的草类、小灌木和各种蔓生植物不时地把路封锁住了,看来,传说还是有威慑力的!这山果然没有多少人来,甚至,这一年里,根本就没人从这条路上走过!我们从中穿行将是缓慢而艰难的,不时要借助马来砍刀才能砍出道来——这让杨头很心痛!后悔没带其他刀来,而我们随身带的匕首又不管用,所以只好仍用它。我们安慰杨头说:这是宝刀,时间才不用,会失去灵性的!杨头不时地提醒着:“这刀砍树枝,要用中间部份!……”
到了山顶,我们停了下来,往山里一看,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山谷可能真的是无人类真正涉及的原始森林,高达数十米的巨木直上云霄,顶冠枝叶繁茂,遮天蔽日。大树底下,稍矮的林木生长得也是如此地茂密,好象很少会有阳光透过层层枝叶直射到地面上。藤茎缠绕着各种树木奋力向上。苔藓、地衣和真菌以及不知名的草本植物生存于腐木与落叶之中。山谷之中,湿气大盛,云雾升腾,可见度不高。
赵支队和杨头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想什么。我的心,忽然有点跳跳的,好象感觉这个山林中,有着说不出来的邪气!
休息一下再走吧!
我坐了下来,把包上挂着的狙击步枪取下来,想在休息时间把枪再拆装一遍。
杨头说:“你小子就别没事找事做了!少点力气,别把枪拆坏了!”
我心里想,这枪又不是泥捏的,开枪都震不坏,怎会拆坏?但他是领导,又是师父,所以也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觉得窝火。
赵支队说:“下一步怎么走?这原始森林可不好过呀!我们本来应该多带几把砍刀的……”
杨头说:“一不做,二不休,就是龙潭虎穴,今天,我们兄弟三人也要闯它一闯!”闹死了,刚才还板着脸训我,现在,师徒就变成兄弟了,我真怀疑杨头的神经是否还正常。
赵支队拿出指南针,确认一下方向说:“按原计划,我们一直向正东北的方向走,再走五六个小时,应该能达到中间那两座山的交汇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看来,估计要十个小时才能到了。现在是中午十一点,所以,我们要在天黑之前选择一个宿营地,或者,在这里宿营,等明天天亮再走……”
杨头说:“现在就走!这里也没水源,指望小何那点纯净水,一天都不够喝的!我们走到晚上五点钟,开始找地方宿营。不然假期这几天时间是来不及的……”
说话之间,天气开始有晴转多云了。
这样,似乎不那么热了,于是,我们接着向前走。
走在松软的枯叶上,有种非常不踏实的感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会一脚踏在一条蛇的身上或者,一脚踩进一个深洞里云,所以,走得特别地小心。赵支队负责用一根树枝,扑打前而要走的路上的枯叶,打草惊蛇;杨头负责用一根棍子,在前进的路上,象瞎子似的,不停地戳戳捣捣;他们只是看起来有点可笑,而我就受累了,一旦有枝条或者是藤蔓挡路,我就随手给它一刀,给它来个一刀两断!
这样走路是很乏味的甚至很让人恼火。我们这样慢慢地向前走着,越是向森林里去,光线就越是暗淡,后来,竟然稀拉拉地下起了一场雨来,雾慢慢地笼罩着整个森林。能见度明显的一路走低,最后,我们连五十米之外的地方有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只能凭着身后的道路的方向和指南针,确定一个大概的走向。
到晚上四点多的时候,杨头说:“算了,因为下雨,今天就不向前走了吧!我们找个高爽一点的平地,宿营吧!”
这话我可是早就想说了!但一直没找到杨头所说水源,所以只好不住在向前走,可把我累得够受的!再也没有什么心思去认识什么动物植物了,杨头和赵支队也没有心思去讲解了,只是闷声向前走!我是不停在砍着越来越多的枝条和滕蔓——杨头传授我的刀法中如何用巧劲的技法,我倒是在砍枝条滕蔓的过程中,领悟得不错了——也许砍掉一个人的脑袋,不需要我以前想像中间用那么多的力气……真是歪打正着……
其实就是宿营,粗活重活,也是我来干!我这时有点怀疑,要是我不来,估计杨头和赵支队一定也会再找另外一个年轻健壮的“驴友”来为他们做这些事情!
我砍倒了山坡上的四颗不大的松树,把它们拖到了一边,然后,又砍了一颗小松树,当成扫帚,把地面上的枯枝败叶,扫到了一边。
杨头走过来说:“最好扫到见到砂石土或者岩石!”
没办法,我又费了老大的劲,把那些腐土,给扫到一边去。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119
赵支队说:“嗯,这样好多了!把那两颗树砍倒了,不要全砍断,多留点连接的地方,倒向上坡的一方!你会砍吗?”
我嗯了一声——当然会了,只需要在树向着上坡的方向,砍一个三角形的缺口而在这个缺口的上方稍微留一点距离,再相反方向,再砍一个三角形的缺口,这两个缺口之间,留一点距离,然后,向山顶的一方,用力把树从缺口处推折断,倒下来,正好抬在山坡上,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支架。道理很简单,只不过砍树有点累人而已。当下,把赵支队选择的那两颗松树,砍倒,再把向下一边的松树枝砍光,然后,把帐篷挂了起来——我们带的这顶帐蓬是挂起来的。这时候,杨头的宝刀,已经让我们习惯了它的香味,但对小昆虫仍然很有效,一会儿,几队小虫子,从帐篷边上,四散跑掉了。真是把宝刀!
等我把睡袋铺好,正想躺下来睡一会的时候,杨头说:“你到外面去看看,要留一下值守的的人呢!我们为你准备晚餐!”
倒霉!晚餐要准备个p呀!还不是吃面包喝纯净水?但没办法,只好把宝刀拿着,然后,带着阻击枪出了帐蓬,为他们放哨!这时候,雨已经停了,但雾很大,十几米远以外就看不到人树的影子了,所以,想了想,又拿了一把ak回来。还是这玩意儿让人拿在手上踏实!
过了半天,没什么动静,只觉得气温降得很快,有一点冷了!
他们的晚餐还没准备好。
天却很快的黑了起来。四周黑乎的,几十米之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暗暗叫苦。要是这时候,有个什么野兽扑过来,可能只要半秒钟的时间,就能扑到我的身上,要了我的命!
我想回到帐蓬中去,结果被他们两人赶了出来,还笑话说我胆小!要是这样上战场,非被枪毙了不可。
我只好灰溜溜地回到账蓬外。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盛了。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四周静得有点鬼气,连一声虫子的叫声也没有,更没有鸟和其他什么动物我声音。我只能真切地听着帐蓬里两个老战士在回忆当年的辉煌——这些故事我已经听了许多次了!而我真正想听的,他们却晦莫如深。
心里发毛。还真是第一次在这样的一个野外。心里怕怕的,想回到帐蓬里,和他们说说话。但一想到他们会再笑话我,就没有了勇气。
简单地用餐以后,两个老人说,你还是接着值班,到夜里十二点以后,你叫醒我们中间的一个人,接着值班。
我无法可想,只好又回到了外面。用刀砍了个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椅子,坐了下来。
心猛烈地跳了一会之后,这种刺激越来越小了,最后,终于平静下来。
但不安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
我想起自己练过的天眼的神通,决定这时候试一试。
静下心来,思感漫漫地向四周扩散。这时候的感觉与平时有了许多不同,如果说平常使用这种神通的感觉象是在陆地上行走,现在的感觉就象在水里前进。
忽然,我觉得前方三四百米处,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顿时,我的头皮一紧,身上的千万根毛发,仿佛一下子全都竖了起来……
正文245 深山迷路
这个发现让我的喉头一阵发紧。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都暴了起来——这一定就我刚才不安的原因。
而这双在我感觉里的眼睛的颜色是绿莹莹的颜色,间或一暗,仿佛是在眨眼。这双眼睛忽高忽低,忽明或暗。但让我感觉它始终是在看着我,非常的专注,而且敌意。
“杨头!”我大声喊了一句,希望杨头能出来看一看,也希望能把这双窥视的眼睛吓走。
杨头和赵支队一齐出来了。但那双眼睛一直停留在我的感知之间,并没有消失。
杨头问我:“出了什么事情?”
我小声对他说:“你看一看九点钟的方向,大约三百米远。是不是有一双绿莹莹的眼睛?”
杨头一愣,向我说的那个方向看了看说:“你是不是中邪了?哪有什么眼睛?现在的大雾,能见度只有十几米,就算三百米外有眼睛在看你,你也不可能看到呀!”
我一时语噎。忽然明白了自己身上那些不能对外人说的东西,是不能表达出来的。就连现在这种亲密到我能叫他师父的人,也不能说。而我身上的这此异能,以我的性格,不是我希望炫耀的本领,反而成了我的难言之隐了……
来不及深想。却是越来越感觉到了那双眼睛仍然在不远外深深地看着我们,而且,敌意越来越深,好象那双绿莹莹的眼睛,随时会带着它壮硕的兽身,扑过来将我们三人一样。
我不好对杨头说什么,正想回帐蓬喝一口水的时候,不安的感觉忽然大盛。不由自主,我霍地一下,举起了已经是子弹上膛、保险打开的狙击步枪,向着那双眼睛,“砰”地开了一枪。
在我的脑海里,有一只模模糊糊的野兽的头,眉心里有一个细小的弹孔象它的另外一只小眼睛一样的印象浮现出来。而那双绿莹莹的眼睛,在距离我们二百多米的地方,慢慢地暗淡了下去。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贴身穿的内衣,全被汗水浸湿了。
赵支队和杨头奇怪地看着我。杨头说:“你怎么能这样乱开枪?要是那里,也有人那怎么办——不小心打死了人,那可不是玩的事情!以后不能再这样什么也看不见就瞎开枪了!明白吗?”
我心里的疑惑未解,执意要他们两人,到我感觉中,那只野兽中弹的地方去看一看。
杨头本来是不想去的,但经不起赵支队的劝说和我的固执——不过两百多米的距离!最后,也同意我们三人,拿上枪和子弹,一齐去那里看一看。
我们三人,打着手电,在浓雾里,小心地由我带路,向我感觉中间的那个地方,摸了过去。
路很难走,但因为距离并不远,我们花了四五分钟,还是跟着我的感觉找到了那个地方。
不由得全都吸了一口冷气。地上,倒着一只黑豹。在这只黑豹两只眼睛之间的眉心处,有一个圆的弹孔。但这不是问题。
问题是,这只黑豹,已经高度腐烂了,我们都能感觉到,灯光照射下的黑豹的体内,有着令人作呕的蛆虫,在蠢蠢欲动。
“怎么会这样?”杨头问。
我不知道他是说这只黑豹怎么会死或者是在问我为什么会开枪打一只死的黑豹,还是在问我为什么瞄准都没瞄准,就能一枪打中一只眼睛看不见的目标。
我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赵支队脸上不加掩饰地流露着恐惧——因为那只黑豹在正常情况下,一条死尸躺在这么一个低地上,是没法用枪打中的,除非情况真有象我说的那样是它向我们扑了过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
但却被我的一声惊呼打断了——“帐蓬!”我狂喊了一声。
那种极度不安的感觉,又一次从我们刚才搭建的帐蓬处,传了过来。
“快回头!”我喊了一声。杨头和赵支队也就跟着我,晕头转向地往回跑。跑了两分钟,看到了火光。再跑两分钟,就看到我们刚才搭好的帐蓬,一边猛烈地燃烧,一边发出一种怪异的响声。
我们在帐蓬外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准备的探险物资,被这莫名的大火,烧得正欢。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一种深深的寒意,从心底里再次升起来,盖过了自己精心准备的探险物资被付诸一炬的心痛。
杨头问:“你怎么会知道?”
我想了想说:“纯粹是一种感觉。”
“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赵支队连忙问。
“它还在!”我缓缓地说:“但忽远忽近,忽东忽西……”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120
“不可能!”杨头断然说:“你看到的眼睛,肯定是那只黑豹死尸发出的磷火!而我们帐蓬燃烧,只是我们走的时候,没有处理好营火。”
我点了点头。杨头说的,不失为一个好的解释。但我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但偏偏,我又不能解释自己为什么能感觉到这一切。
杨头过了片刻,还是问我:“你……感觉中的敌人有多少?”
我想了想说:“如果是敌人的话,那么可能就是极其高明的敌人!而且有很多。因为我能感觉到它会在瞬间在不同的地方,时隐时现!”我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
杨头和赵支队呆了一呆,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们,越来越相信我说的话了。
看着帐蓬慢慢地被烧尽,我问赵头:“怎么办?我们今晚要露营吗?还是现在往回走?”
简单讨论了一下,最后我们的结论是失去了探险物资,最好还是连夜往回走。
于是,我们从火堆里,挑了一些被大火烘干却没来得及烧完的树枝,当成火把带上,然后,三个人拿着枪,开始动身,往回走。
但我始终摆脱不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在几次我举起枪,想对着某个地方,“砰”地打一枪。但感觉中的危险源却在我举枪的一瞬间,消失了。
就这样,走了有半个多小时,感觉越来越不妙!
我想说点什么。但杨头首先停了下来,对我和赵支队说:“糟了!这不是我们来时候走的路!”
赵支队和我一齐点了点头。
赵支队想了想说:“是不对!但我们应该走的是正确的回头路呀。指南针指着的方向,说明我们走的很正确的。”
杨头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借着火把的火光,看了一下指南针,然后,让我向后走几步,也这样做,然后,问我和赵支队:“哪个方向是北?”
我和赵支队,两只手,指向了不同的方向。
杨头愣住了,他走了回来,对我们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说:“我的指南针指的是那个方向。看来,这里的地磁现象,异常得厉害,指南针是不能用了!”
一种更深的寒意,象三九天的冰水,从头淋到了我们的脚。
“要不,我们还是走回到刚才帐蓬被烧了的地方,烤火宿营吧!”我建议说:“等天亮了,我们能看清白天砍出来的路影子,再顺着我们来时的路,再走回去就行了呀!”
杨头和赵支队点了点头。三个人于是不再往前走,又掉转过头,向我们刚才出发的地方走了回去。
虽然回到刚才搭建帐蓬的地方,是我的建议,但我隐隐约约地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做,似乎仍然有些不妥,但为什么觉得不妥,我偏偏又说不清楚。只好自己安慰自己——也许,现在的行动,这是我们目前最好的选择。
又走了四十多分钟,还是没有找到我们刚才搭帐蓬的地方。三人在高度紧张的疲劳情况下,走了一个多小时,更是倦得要命,偏偏,脑海里的那根弦,又不能放松下来。特别是我,总有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我心头,象是被压了一块石头。
三人停了下来,我砍了根树枝,当成小凳子坐下来,只觉得又累又饥渴又困乏。
我什么话都不想说,但却不得不把我们三人心里共同的疑问说了出来:“我们是不是迷了路?找不到刚才搭建帐蓬的地方了?”
一时之间,三人谁都不说话。过了片刻,杨头才说:“这种情况,我以前做侦察兵的时候,经常遇到。不是吗?小赵!?”
赵支队点了点头,但一点也不自信,不知道他们俩人,是不是在安慰我。
杨头又说:“遇到这种事情,关键是心不能乱!要镇定!镇定!”
我和赵支队一齐点了点头。但我心里想着刚才那只恶心的黑豹和莫名其妙的火灾,觉得这一次和他们以往的任何一次迷路,全无一丁半点的相同之处。
这一次,有着说不出有诡异……
“不能再走了!这样冒险走下去,真的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不仅浪费体力而且不知道会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赵支队停下来,对我和杨头说。
杨头点了点头,说:“算了。那么,我们就宿营吧!”
于是,我们找了一个高爽一点的地方,又是我,当然是我,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费劲地把四周的树砍掉,然后,将树枝砍下来,升起营火,在营火的周围,树起三面树枝做成有反射器。三个人,围着营火坐了下来,一边默默地烤火,一面想着各自的心事。我感觉了一下,那种窥视的感觉好像消失了,只有偶尔,象是残存在视野里的一点星光一样,在脑海里的晃而逝。
本来以为,我们的准备基本上是十全十美,谁知道,只是一场火,便把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大部份化成的灰烬。幸好还有一个救身宝盒,还在自己的身边。还能升火,还能给自己一个自信……或者说是一种安慰。这时候我才真正感觉到为什么杨头千万叮嘱要我救身宝盒不离身的好处。
烤着火,固然感觉到温暖与呷意,但也带来了一个负作用——火的烧烤,让我们都有些口渴。于是,赵支队打着火把,找来找去,找了一根不知名的藤茎,在离根部半米的地方切断,然后,从救身宝盒里取出一个避孕套,套在藤茎顶部的切口上。我就看见在藤茎的切口处,慢慢的渗出一粒乳白色的液体。
“学着点,小伙子!”赵支队得意地说:“当年我们出去搞侦察训练的时候,可不带口粮的,什么都要靠自己!找点吃的,那是自然,但更重要的是要找到水喝!普通人没有食物的话,可以生存三五天,但要是没有水喝,那只能生存一两天。所以,找水,比找到食物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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