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125
于是索性,跟领导请了病假,回家睡觉去了……
就这样,晕头转脑地又过了十几天,我的体温,一直没正常过,不是低到35摄氏度,就是高到42摄氏度。后来,我烦挂水,也就不去挂它了。时间长竟然习惯了!而且不挂水以后,体温慢慢的稳定在40度左右,虽然这种感觉不爽,但,习惯以后,也就说不上什么好与不好了。有一个好处,倒是很明显,那就是:我可以以自己发烧为借口,在不想上班的时候,泡点病假。不管那个医院,一量我的体温,呵呵,40度,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建议休息!
倒是小丽和小玲不习惯,她们虽然性格不同,但毕竟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所以,在那时候说的话竟然是一样的!她们总是用一样娇嗔的语气地说:“你的身体好烫哟!哎哟……真是烫死人家了……”
我一边纵马驰骋,一边反驳说:“胡说!哪有你这样没情调地说话的?什么烫呀烫的?这叫火热!……”
正文249 为人师表
我举起酒杯,为杨头出院,敬上一杯祝福的酒。我说:“师父,你刚出院,只要意思一下,就行了。我把我这杯酒喝完!”
赵支队说:“那哪里行?我想他这些天没喝酒,肯定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你不让他喝,他表面上挺好,其实,心里还不恨得你牙根都痒痒?喝了!全喝完了!”
我笑了,不多说话,一扬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
杨头呵呵呵呵笑了几声,也不多说话,一口把酒喝完了,果然,脸色变得好看起来。
我笑着拿了三只碗,把酒倒满。然后,把一只碗端到杨头面前,一只放到赵支队面前,对他们说:“两位师父,祝你们永远健康!”
杨头满意的哈哈笑了起来,嘴里说:“这个祝酒辞可不算好,这是给林副统帅专用的呀!”
我说:“没什么不好!这是我对你们说的真心话!你们不知道,我每次来看到你们睡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的难过。来,喝!为了永远健康!”
杨头和赵支队对视一眼,显然很满意我的说法。三只酒碗一碰,然后,一齐把一大碗酒喝了下去。
赵支队说:“可不能再这样用酒喝了!我们年轻的时候不觉得,但发月不饶人呀!只怕这样喝几碗之后,就又要回医院躺着了。”
我说:“没事吧!我们吃点菜慢慢聊一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我们都避口不谈在黑山遇险的事情,好象那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直到最后,杨头说:“小何,我们久你一个人情呢!”
我象是奇怪地问:“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应该是我久你们的太多了呀。”
杨头说:“要是没有和你一起去,可能这次,我和赵支队的老命就要送在黑山了。”
我笑道:“俩位师父吉人自有天像,就是没有我在,你们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杨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真是搞不明白,怎么这次会食物中毒!嗳,像我们这样的老鸟都中了招,真是出丑了!”
我一愣,小心的试探道:“不是那么简单吧,难道你不觉得那天晚上的黑豹有些诡异吗?”
我本以为他们俩人会点头称是,谁知道他们听得一头雾水,两人面面相觑,疑惑地问:“什么黑豹?我们在黑山见过什么动物吗?”
我的心一沉,支支唔唔地说:“可能是你们俩人睡着了,没看到吧。我好像看到一只黑豹……但也许只是幻觉。”
杨头笑着说:“估计你也是食物中毒了,只不过不深,所以,只是一点点幻视而已。没想到你小子的体质这样好。嗳,我们俩个老头子老了,不中用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乱如麻——难道,他们在黑山里的记忆都消失了?或者,我也真的是喝了那山上的藤萝的汁液,而忘记了关键的细节,却凭空幻想出一些内容出来,那么,事情的真相,又究竟是什么呢?
好像是,自己明明记得自己和东西放在某一处,可是,当自己去找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个东西没有放在那个记忆里的地方,并不存在——它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也许丢了,再也找不到了。它,让自己放在什么地方了呢?永远地成了一个谜了。
前些天在黑山发生的一切,也许也不是象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我记得自己发过烧,头痛了很多天,所以,也许我的记忆并不正确。
难道我也喝过那记忆里的神秘的藤萝的汁液,但凭着自己年轻刚强的抵抗力,而把这两个师父背出了黑山不成?
想起这n多的可能的设想,我晕头晕脑地喝了一杯酒。
两位师父惊奇地看了我一眼,问我:“小伙子,在想什么心事呢?”
我决定装一次傻,问道:“我这些天总是糊里糊涂的,好像记不得在黑山发生的事情,我有点担心是不是那次回来之后,发了一次烧,把自己的大脑烧坏了……”
杨头说?:“不至于吧!想当年,我和你赵师父经常在野外活动,受点凉,或者也偶尔发烧,但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的。人的身体,受到外来的不熟悉的生命的入侵的时候,如果正常的防御机能不能起到有效的作用或者无能为力的话,身体就会发烧,来提升身体的抵抗力,是很正常的事情。偶尔发烧,对身体是有很大好处的,你不用担心。”
我点了点头。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实在不能对他们说,免得引起诸多的麻烦。所以我就避开这个话题,问他们:“那天晚上,我也喝了那种藤萝的汁液了吗?我喝得多不多?”
“多!”
“不多”
杨头和赵支队同时说道,但说的话却恰恰相反。杨头和支队对视了一眼,好像都在怀疑对方的话是不是另有深意。
而我的记忆里,我是一滴也没有喝过。这更让我困惑。
“那你们记得,我们是怎么走出黑山的吗?”我问他们。
“不是你背我们出山的吗?”杨头奇怪地问我。
“杨头,你记不记得喝了那有毒的汁液之后的事情?”我问道。
“之后?”杨头认真地想了半天,才说:“什么也记不得了,好像醒过来就是在医院里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只是……。我印象中间,好像要下一个悬崖,我似乎还问过你什么,当时你说了不少话似的……”
“哦?”杨头很惊讶。“我们还经过一个悬崖?我一点也不记得了。要不,过些天,等我们身体完全恢复过来之后,我们再去探一探?”
我吃了一惊,竟然象是对那个黑山怀着深深的恐惧一样,一口否决了:“不!我绝对不再去了。”说这话的时候,一点考虑也没有,完全发自内心。
……
“不会吧!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情,就被吓破了胆子呢?”赵支队笑着对我说。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却打定主意,绝口不提黑山的所有的事情,就象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不管自己的记忆是对或者是错,就把它给忘记掉完全的忘记掉。
……
回到回龙镇的小家里,这个孤单的小院子里,心里有着莫名的沮丧。好象自己的心,掉进了一口无穷无无尽的深井里面,一直向下落,永无止境一样。
在房间的床上躺了一会儿,想什么事情都觉得心烦意乱。
决定出去走一走。
不知不觉中,走到旁边中学的操场上。心里好象有一团火,想要发泄出来一样,不由得绕着操场跑起步来。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这个学校,除了一个看大门的老头之外,就什么人也没有了,更显得这个大院子黑暗和空空荡荡的。
就这样,我拚命地快跑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汗水象雨天的雨点一样,不停地滴下来,我不停地擦汗,仍有汗水流进了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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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刺激让我闭上眼睛。但凭着感觉,仍然在操场上跑着,速度却慢了下来。
闭阗眼睛跑步的感觉象是在云彩里一样,忽高忽低的,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跑着。
这种感觉,很奇怪。这让自己有了换了一种方式体验道路在自己脚下延伸的味道,感觉挺新奇。所以,心思一集中,体会这种别样的快乐,最后,让自己的心,竟慢慢的静了下来。
一种暖洋洋的久违的舒畅,象一股缓流,在身上四处流动着。我慢下脚步,不再跑,而只是慢慢地走动着,仍然闭着自己的眼睛。
这样,缓缓地又走了十几分钟,只到一种担心,让我自己睁开了眼睛。
果然,眼前站着一个人。
何老师!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跑道边看着我。
我有点难为情,不知道她是不是看了我好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刚才闭着眼睛跑步的时候,是不是有失态的地方。
“你好!什么时候来的?”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不安,问她。
“我刚才回来,看到有人跑步,很奇怪,过来一看,竟然是你呢。”何老师笑着说。
“呵呵,今晚上,没什么事情,就出来跑跑步。没打扰你吧。”我说。
“没有,真的没有。我到一个同学家去玩,刚回来呢。到我宿舍去喝点茶么?”她犹豫地说。
“算了!”我说:“你一个人住不方便的。要不,还是到我家去喝咖啡吧,要是你没什么事情的话。”
“那怎么好意思呢……上次已经让我很难为情了。”她有点紧张地说。
“根本不值一提,我们是本家嘛!走吧,我估计你也没什么事情。”我热情的邀请她。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和我回家了。
坐下来,我为她冲好咖啡,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两个人的世界总有那么一点暧昧。这让我有一点点不安,也有一点点的兴奋。
“我天天都希望,天能刮风呢!”我笑着逗她说。
她好奇地问:“你喜欢刮风的天气,是吗?你可能是浪漫型的人吧”
“后一句可能对,前一句可能不对。”我笑了笑说:“我希望刮风,是因为希望风能把你的衣服再刮到我的院子里来……”
何老师的脸腾地红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不想过度地刺激她。“何老师,你在学校里都有什么课程呢?”
何老师说:“我是教语文的。也代点音乐课和美术课。”
“哦?”我应了一声,说:“这么说,何老师是多才多艺了。佩服佩服”话是这样说,其实一点也不佩服她,因为这些乡村学校里,老师都会带一点副课的。
何老师连忙说:“不敢当,只是平常喜欢画点画,唱唱歌什么的……其实,我也挺喜欢教这些学生们画画或者唱歌什么的。”
“哦,你们学校的音乐老师或者美术老师多吗?”我问她。
“以前有一个美术老师,后来调走了。音乐老师倒是有,只是长年休病假,不上班的。”她解释说。
“那么,这些班级的美术和音乐课,不是全由你来教了不成?”我问。
“其实也没什么,因为这类课本来就排的很少的。而且,常常被其他老师借用掉。”何老师解释说。
“你们这样辛苦,看来工资也应该不错吧!”我随口问道。
“不要提了,都可怜死了。和你们没法比的。现在教育不被重视的程度,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差的年代了……前几天看报纸,据说,现在我国的教育投入占gdp的比率,在全世界都排在后面几位,可能还没有非洲的某些极度贫穷的国家多呢……我们学校的人少得可惜,工资又不按时发,还扣这样钱那样捐助的,发到手里也就几百块了,想买件新衣服,可都要花很大的决心……”她说起来,一肚子的怨气。
我只好点头称是。
她这样呱呱地说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说:“说也没有用的……我也知道,只是觉得说出心里的怨气,在感觉上似乎要好一点。”
我笑着同意了她的说法,接着问她:“我每天听到的那些歌声,看来,也都是你在领唱,是吧!”
她自豪地说:“当然了!小孩子们唱得还算好听吗?”
我点点头说:“是挺不错的。我小的时候也唱过这些歌儿。只是现在再听这些歌曲的时候,心里不是个味道。”
她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象我们这一代人,说起来是生在红旗下长在蜜罐里的。其实呢?我倒觉得是长在谎言里的一代人。我们上小学的时候,唱的是“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当时唱的时候,心里也挺自豪的,系上红领巾,就觉得高人一等一样,好像真的马上就要为共产主义事业作贡献了……但现在,还有谁这样想呢?你说是吗?”我淡淡地说,尽量不带感情的色彩。
何老师一愣,但还是慢慢的点了点头。
“昨天,我听你的学生在校园里唱什么“你就象妈妈一样,把我培养大……”,我当时就是想笑!我不知道你教学生唱的时候是不是唱得情深意切,但我想知道,你真的觉得,那是你最亲爱的妈妈吗?”我笑着看着何老师问道。
何老师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又咳了几声,说:“唱歌嘛,主要是旋律的美感,唱什么其实无所谓的。”
我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看法,其实不以为然。
沉默了一下,忍不住还是想对她说一说,难得有一个老师,面对着自己,不说一说自己心里长久以来的困惑,真是对不起这样的一个机会!
“我常常会想,我以前在上学的时候,应该和你一样,学习了许多政治课程,比如说,我们都应该知道,资本主义是腐朽的,是垂死的,每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而社会主义必然胜利,共产主义必然实现——可是,现在,我们谁还真心诚意地认为事情真的是这样呢?我倒不是说,老师教我们这些是在误人子弟,只是,每当我想起自己一生里最美丽的时光,原来,是沉浸在一个信誓旦旦的诺言之中,原来,自己曾经深信不疑的一切,原来,只是一个美丽的肥皂泡——这多少让自己觉得沮丧和难以接受。”我看了看她。
何老师看了看我,并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以前的事情,我也许并不追悔,因为,那怕那只是一场闹剧,哪怕,自己在那场闹剧里,只是一个无知的小丑,也许,我也并不觉得难堪——毕竟,这是我们无法抗拒也无法逃避的时代!唯一的办法,只能把那些虚度的时光,当成是自己必要的磨练了。但现在,每当我听到你们校园里面飘出的歌声的时候,我禁不住会想——难道,你们这些老师真的心地无邪,有着坚定的信仰?为什么,你们不能教学生一点现实的东西呢?”我激动地问道。
何老师看着我,脸涨得通红,让我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她忽然说:“你在单位里,拍你们领导的马屁呢?明明他是胡说,可是你却一样的叫好!有这种可能吗?或者,投其所好地为领导买点生活用品……”她看着我,明亮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一阵心虚。
她缓缓地喝完咖啡,站起身来,说:“谢谢你的咖啡,天晚了,我回去了,改天,到我们学校去玩吧……”
正文250 灵魂为主
满脸尴尬地送走了何老师,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的宿舍里亮起了灯。
挺后悔刚才的冲动。说那些酸倒牙板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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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师说的是对的,难道我在单位里,不是一个马屁精么???也许我做的不象有些人那么明显,但总体上来说,我对那些精于此道者的不屑,其实,最多也只能算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
我上班快一年了,这些日子,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都是在糊弄!除了不得不做的形式主义工作之外,就是小心而又羞羞答答的钻营罢了!难道不是这样子?我何尝对自己现在的工作有过一丝的满意和幻想?我何尝对自己的工作付出过一丝的激情?
这不是我喜欢的工作,从开始的选择,就是权宜之计。顶多,也只是想以此谋生罢了。
我也曾经想过,要努力一点工作,以此来显示自己的才华与卓然不群,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在目前的工作环境,远远不适合自己的梦想。要想在这样一个封建主义色彩浓厚的小官僚牢狱机构里出人头地,也许,更现实的做法,是稍稍地把工作做得不好不坏,既不让人嫉恨你的才华,又不让人小看你的工作能力,然后,把全部的其他的精力用在厚颜无耻地拍马屁,五湖四海地找关系上……
也许,我也试着那样做过,但我终究做不来。这些超过了自己的心理的承受能力和现实的动作能力。有时候,心里也会透亮,但是,却还是,做不来。
今天晚上,我对何老师说的话,绝对不公平。我没有任何理由要求她去做什么事情。难道,她希望教学生什么样的东西,她就能自由的教自己的学生?难道,她不想教学生的东西,她就可以置之不理?
她不是自由的。
我也不是。
一个社会,并不是含情脉脉的温泉水,而是一个冷冰冰地运转着的机器。它所有的希望,就是想让人们都做这个机器上的永不生锈的螺丝钉。希望这个系统,永远的动作下去,一代两代直至千秋万代。
要是你如它所愿,按照它的规则,听从它的摆布,那么,你就是个可悲可怜的人。
要是你反抗它,希望自己的灵魂做主,那么,你就是个可笑的伤心的人。
而我,却与别人有些不同。我确切的知道,自己是有灵魂的。而且,我知道人的灵魂,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按照一种力量的指引,在光阴中间,流转着。
何老师淡淡地问我:“你在单位里,拍你们领导的马屁呢?明明他是胡说,可是你却一样的叫好!有这种可能吗?或者,投其所好地为领导买点生活用品……”
好像,在这个暗夜里,也许她关了灯,在不远处的小房间里,她明亮的眼睛,会远远地看着这个落寞地站在小院子里的这个小男人。
她也许不知道也没有体会过,人有灵魂,但她的话,恰恰点醒了我——别以为你自己有多清高,你一样在出卖自己的灵魂!
这让我羞愧不已。
既然我明白了自己的灵魂在自己的身体内的某一处,那我为什么不尽心尽力地呵护它,不让它蒙羞呢?
我真的不应该把自己的心思,再放一丁一点儿在那些毫无意义的钻营上面。
我要拿出自己全部的决心和勇气出来,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
也许这个回龙镇,我不应该长住了。也许,我应该把自己的孤单的小家,搬到市区里去。
吴老哥走后,把他在市区里的雅舍,留给了我。我偶尔会过去看一下。好在那个房子在设计时,可能是吴老哥考虑到他自己会经常外出,所以,非常的安全,不用担心窃贼的光顾,这倒是省了我许多事情。每次走之前,我只要把门轻松地一锁,就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
这一两个月来,因为发烧的原因,我把自己以前学习的武功,都抛在一边了,现在,应该重新把它们拾起来了。拳不离手,则不离口。不练的话,就不行了。
以《生死书》的玄妙心法,加上奇门的速成心法,作为自己的内功修行的根基,用多心经,日夜修炼。同时,经常念一念〈〈清心咒〉〉,防止因为心法的不调和而致走火入魔。要按照太极的理论,这方面的修炼是“阴”的修炼。
在“阳”的修炼上,也许,多练一下奇六门的外功和近体搏击的空手之术,另外就是多练习一下杨头教我的那套“虎头刀法、虎头枪法和虎头棍法”——直觉认为,这套器械之术,是一套在千军万马中间冲杀的好东西,要是练好了,最不济,也能让我在一大群持械流氓的群殴里脱身!而且,以前的练习里,有一种让自己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沿着有形的器械向外扩展和延伸的快意,这种快意,和心法修炼的快意截然不同,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诱惑……
倒是三个精灵留下的招式,我练了很长一段时间,总是不见进步,总是好像自己可以挥洒自如,而实际上,却总是发挥不出它可能会有的威力来。现在看,它的威力不小,但如果一直这样练下去,总是不见进步,从发展的眼光来看,还不如不练它,而去练习一下每次锻练都有成就的其他功夫!因为我不想自己的能力被局限在这样一个看得见的水平线之下。所以,这三招,只是偶尔练一下,也许,等到三个小家伙长大一点之后,我再把这功夫教给他们,我就算完成任务了!
说到那三个精灵,我忽然想,等到他们再长大一点儿,能说话了,我就费点事情,认他们做自己的义子义女,也好名正言顺地教他们。
其实,我很懒散,并不想去教这些孩子,所以,除了不为人知的神秘主义的知识之外,其他的知识,请个家教来教他们,要更适合一点儿。
我又不想过早地接手这件事情。让他们小的时候受点磨难,并不是件坏事情,这样,长大了,他们才会更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但我又担心,这三个孩子,被他们的父母亲给教坏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事情,宜早不宜迟,所以,我现在就要为他们物色一个家教老师。
何老师要是愿意教这些孩子的话,倒是挺合适的。她的空闲时间看起来不少,而且,她似乎缺钱,我正好可以用三个精灵留下的钱补贴她一下。要是她不愿意,那么,她有同学或者朋友,她能介绍一下么?也许我应该拜访她一下,请她帮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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