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再看丁总,一脸的肃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宝贝女儿,象在在时刻准备着上前拥抱她将要醒来的宝贝女儿。
我握着石春芳的手,有节奏地握了几下,感觉她慢慢地平静下来之后,就放手了。
再看天一道长,只见他的脸上,慢慢地渗出了细碎的汗水,再过几分钟,那些细碎的汗珠,聚成了蜿蜒的河流,从天一道长的额头,不住地向下流淌。再经过极其漫长的几分钟,天一道长的头顶开始热气腾腾了。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似乎,那天一道长会从椅子上摔下来似的。而且,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小丽今天绝对不会醒过来,所以,我至始至终都会保持这样的冷静,象一个冷眼的旁观者。
刚这样一想,就听到“哇”地一声,从天一道长的口里吐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把洁白和订单染得触目惊心。我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他,防止他从椅子上掉下来。
只见天一道长面如土色,精神不振,象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不顾我们问长问短,自顾一言不发,两眼呆滞,目光看着窗外,象在还在想着什么问题。
“算了,不要紧的……道长你休息一下……”事情发生的很突然,连丁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也只是扶住他,感觉他清瘦的身子,象是没有一点重量似的,轻轻地靠在我的身上,让我忽然觉得他很脆弱而又可怜,不再是昨天那个谈笑风生指点江山的江湖奇人了,甚至让人对他教给我的法术能不能产生传说中的效果的信心也的了一丝丝的动摇。
过了一会儿,天一还是没有说话,但却伸出手去,号了半天小丽的脉搏。这期间,病房里安安静静地,象是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我集中精力,似乎能听到小丽轻轻跳动的心脏的声音。
再过几分钟,天一道长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老道无能,实在是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是这样。至少表面上看,她并没有什么不妥当……倒是象是她睡着了不愿意醒过来一样……对了,已经有好几天了吧?”
丁总连忙回答说:“快有四天时间了……真让人焦心呀,这个孩子……”
然后,他们又讨论了半天,我反正也插不上口,就在一边安静地听着。
最后,天一道长说:“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丁总说:“请前辈明示。”
天一道长说:“这家医院,是个好医院,我进来的时候,简单地看了一下,从风水的角度上来讲,确实是个让人康复的好地方,看来在选地方的时候,不大可能仅仅是巧合,而是某个高手,特意选择的地方。对大多数人来说,这里是个养病的绝佳之处,但对极少数纯阴体质的人来说,却并不相宜。特别是这个医院正北方稍偏东一点那个院子……”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忽然狂跳了几下——他说的院子,却正是李青现在上班的地方。幸好他现在已经在极短时间里恢复了他的元气,要是他还靠在我身上的话,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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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听天一道长说:“那个院子,是个聚集阴气的地方,我想,按道理,那个地方,应该做医院的太平房比较合适。死去的人的尸体放在那里,容易受到阴气的滋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里本来设计应该是太平房。但现在盖起了一个新楼房——一定是现在的领导无知,只图地方极度利用,还把楼房做成了新院区。不仅如此,这个楼房还直到了放大器的作用,极大地强化了那块地方聚集阴气的作用……这样的话,如果再有纯阴体质的人长时间在那里,那么,物极必反,阴极生动,特别是极可能极可能在有纯阴体质的人的心里生魔。那个院子虽然和这个病房隔着数十栋楼,但与这里的直线距离却很近,所以,小丽这孩子不宜在这里久住!她也是纯阴的体质,会受影响的……”说到这里,他看了看丁总。
丁总愣住了,过了半天,才慢慢地说:“小丽很小的时候,大概有二岁吧,有一个化缘的老和尚,到我们家化缘。那时候和尚是迷信,受人白眼。但我当家的还是给他两个馒头。那个和尚站在门口,边吃也说小丽是纯阴之体,在她二十左右的时候会有一场灾……当时我很生气,冲上去一把就将那个和尚手里的馒头打掉在地上……那个和尚什么话也没说,从地上捡起馒头就走了……你要是不说,我还想不起来这件事情呢……怎么会这样?……”
这次轮到那个天一道长惊讶了,他问了半天关于那个和尚的事情,想了又想,还是推究不出来那个和尚是什么人。
丁总忽然眼泪流了下来,说:“我真不应该……那时候要是对那和尚以礼相待,说不定他能指一条化解这场灾难的路数……”
天一道长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说:“别这样想了,会有办法的。要是真的是命运安排,那么,我们能想的应该是塞翁失马了。也许有更大有福气在等着她呢,但暂时让她受点小灾罢……”
丁总流着泪点了点头。
天一道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小丽这个孩子,要是中医和我们的法术,对她现在的的病束手无策的话,就要试试最考究的西医了。你倒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到国外的最有名的大医院去尝试一下。外国的医院的条件要好一些,设备也要先进许多……”
见到我与小丽妈妈都点头,他才接着又说:“钱不是问题的,几百万几千万的现金,我都能为这孩子提供。就算是小何那块玉的使用租金吧。”最后那句话是冲着我说的。
我的脸不由得一红……
又客气了半天,天一道长坚决要走了,他说他中午就要飞到香港。留下了电话和其他的联系方式。
临走的时候他才说他没治好小丽,很遗憾,所以,我还可以随时对他提另外一个要求。并且让小丽尽快出国去看病……(与主题无关的话不多讲)
等到天一道长走了以后,小丽的妈妈愁得一筹莫展。这几天,我觉得她好象老了不少,而且,做事情,没有以前那么爽快利落了。不由得又是难过,又是有些心痛她……但是,这些诸如此类的感觉,远远没有天一道长刚才说的关于风水的论述要来得震撼。原来,真的有风水宝地一说,而且,原来,那个让我担惊受怕的阴魔,也许是在李青的心里自己产生的。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也是纯阴的体质,因为,我去那个地方,也体会到了那种魔由心生的感觉……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丁总问我,刚才那个天一道长说的玉,是什么东西?
我简单地对她说了那块我偶然得到的玉石,并且告诉她,那块玉石天一道长说叫做伏魔宝玉。
丁总想了半天,说,印象中间,似乎听她的祖师爷说过有这么一块玉。而且,这样的一块玉,年代极其久远,传说是女娲补天的时候,留下的一块纯白色的玉石。后来,到了黄帝的时候,黄帝集天下之能士,把它修炼成了一块伏魔宝玉。据说,黄帝就是借这块伏魔宝玉,封印了媸尤的魔力,然后才打败媸尢的……。
我听了以后,总算对那块玉,有了一点感性的认识,同时,却有暗暗地想,是不是那块玉,和我身上的几件宝贝,有冲突呢,是不是,那块玉,会封印我身上的两个指环和护身符的力量呢?如果是这样,那么,那块玉,借给天一道长用,倒是正确的……
我问丁总,是不是打算让小丽出国去治疗?
丁总说,从小丽现在的情况看,还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当,而且,似乎,小丽的病情,仅从这几天来看,在渐渐地好转。所以,现在就安排小丽出国,似乎为时过早。但要是过了十天半个月的,情况仍然没有明显好转,那就真要考虑天一道长的建议了。
我想起她刚才眼泪朦胧地,听天一道长说一句点一下头,以为她完全接受了天一道长的观点,谁知道,她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实际仍保留着清醒,保留着自己的分寸不乱……不由得再次调整对她的看法……
然后又和她聊了一会儿关于下周的奇门大会的事情。她再次提醒我要提防那个叫武超群的人。
我有点好奇地问她:“师父,他知道不知道小丽病了?要是他知道他会来看小丽吗?”
丁总摇了摇头。我以为是武超群不会来看望小丽,谁知道丁总说:“我也不知道……这个人表面上看热情大方,但心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听了以后,又郁闷了一下。好象这个人,在某个地方,隐藏着,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正要准备结果我的性命。但关于这个姓武的人,更郁闷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那事情等会再说,先还是来说说李青吧。
快中餐的时候,李青进了病房,小脸有点红红的,见到丁总之后,恭敬而又客气,还坐在小丽的病床边,握着小丽的手,甚至还掉了几粒眼泪……但她的眼睛始终没敢看我。
我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让丁总和李青聊天,而我,站在窗台下,低声地和石春芳谈她们那个服装厂的事情。
我问石春芳:“为什么丁总不把你们的服装厂做大做强?那样,你石春芳岂不是也成了一个高级的白领了吗!那多爽呀。”
石春芳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谁不想发财呢?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这道理谁不知道?以前我也这样问过师父,但她老说,我们是奇门的天神一宗呀,所以,是不管理奇门的财产的。现在这个服装厂,一方面是掩护我们的身分,另一方面,也是提供衣食的保障。象现在这样子,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太坏,正是最省心的状态。如果,我们这个服装厂真的要做大做强了,那么,地神一宗,象武超群这些人,就可以明正言顺地提出,这种资产由他们经营比较合适。那么,到最后,我们可能只会丢掉自己手里的这个厂子呢……”
我一听了,不由得头大。也明白了,原来奇门里,每一个人都经营一点小买卖,所以,大家倒都是衣食不愁。但做大生意,却是地神一宗的义务。其他的人,一旦生意做大了,地神一宗,可以随时接管那一部份资产。但如果那个人的生意破产了,地神一宗,却也要负责接济。这倒是有点共产主义的特色。
正和石春芳聊得欢时,李青起身,说要去上班了。
我去送她。
在走廊上,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映衬着她洁白的工作服,煞是好看。
我问她,她现在上班的办公楼,以前是不是医院太平间的所在地?
李青一脸的惊讶,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呢?确实是的!那地方,一排十几间,是太平房。小的时候,她还和我那个美女教官高教官一起去那里惊心胆战地玩过呢。盖大楼、改成病房也不是这几年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呀?她追问我。
我说:我猜就是的。你最好让你爸爸给你换个病区上班。那个地方,对你不合适。
李青说:怎么会呢?她半信半疑,但还是接受了我的建议,她又说她也不想去那里上班,早就想换个地方了。
话说了几步路以后,开始时的她那种害羞就不见了。
她问我,昨天,是我送她回家的吗?
我说,是呀!怎么了,难道是你的钱包里的钱少了吗?我可没拿哟!
李青红着脸问说,不是的,不是的……钱没少呀……然后问我昨天她是不是失态了。
我说没有呀!只不过……
李青连忙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不便对她说我的奇遇,就是说了估计她也不会信。何苦让她再去花很长时间去接受一些我也不能完全确定的事情呢,就和她瞎胡扯。
我就说,一到你家时在,你就把我按在床上,拚命地亲我呢!
什么?……李青脸刷地白了。
我不容她插话紧接着说:更过分地是,你酒喝多了,想喝水,死劲地搂着我的脖子,让我喂你水喝,还不许用勺子,偏要人家用嘴喂你水喝,一口气喂了十几口才放过我……那酒味,就别提多难闻了……
李青顿时紧张起来,说: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是骗我的,是吧?
我笑着说,我不是骗你的,我只是逗你玩儿……
李青的脸又腾地红了起来,说,你坏死了……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
我还想逗她,就说,你不担心我昨天送你回去之后把你怎样了?还谢谢我?
李青笑了笑说,她又不是小女孩,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
我想说我真遗憾昨晚没怎么,忽然想起小丽就在不远处的病床上躺着,顿时收住了话,不说了,挥手送走李青。
李青很惊讶于我的嘎然而止,但又不好说什么,呐呐地走了……
我真不会安慰人。回到病房里枯坐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是听丁总和石春芳说话。因为过一些时间,她们要看一下小丽的身子的情况,防止小丽的裤子湿了什么的,虽然我不是外人,但我在,总是有些难为情。所以,我就说要去看一个同学,就出去了。
在外面给单位打个电话,向监狱的头和杨头分别把情况汇报了一下,并说我已经做好了小丽家里人的工作,她们不会找监狱的麻烦的…两位领导很满意我的回复,都让我在省城多呆几天,把工作做得再细一点确保万无一失。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我正需要时间呢。
但现在又不能去四处追查凶手,所以,想了半天也没地方可去,又不想回我的那个根据地去。
想起李青刚才提起的美女教官,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在体育馆她和小丽的那一场比试。可怜的小丽,现在却不能动弹,不声不响地躺在床上,不由得恨得我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能现在就把那个害小丽的小女人钱云现在就抓来,逼问出她的幕后指使,然后再将它们全都碎尸万段。
想起这些天来,没怎么进行锻炼,是要加强一下才好,也许,去那个体育馆的健身房去练练我那已经有点松的肌肉,是很正确的选择。这么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路上一面小跑着,一面想着为小丽报仇的事情,想着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对手武超群,想着李青的纯阴之体以及附在她身上的阴魂,想着那一招“李代桃僵”……在不知不觉中间,到了体育馆。
躺在那个条凳上,闭上眼睛,刚刚第一次把起杠铃举到头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一个人,确实地感觉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了我的面前,而且,感觉告诉我,她是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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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65 译帮打手
有一些杀气,然后我感觉到了,但是,却不是从她那里来的,而是从她身后某个地方。而她……她身上似乎是一种怨气。这些天来,我对周围人的感觉似乎越来越敏锐了,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当然,有时候这种感觉会出错,所以,我也不是很依赖这些感觉。
在杀气传过来的一刹那之间,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提升到了一种极其警备的状态,只觉得手里的杠铃一轻,有一种失重的不真实感觉,似乎手里握着的是一个拖把一样,这种感觉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眼睛也不睁,本想就那样举着杠铃,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天一道长说过,不可小看天下英雄的话,于是决定还是不要托大,还是老实谦虚地应付眼前的所有问题。我把杠铃轻轻地放在支架上,然后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女孩,正对着我怒目以视。
我不惊反笑,更是让她怒上眉梢。
我对她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站着的几个人,视而不见,笑嬉嬉地对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你近来可好吗?”口气象是老朋友久别重逢一样。
这个女孩,正是去年春节的时候,我在公共汽车上遇到的那位小偷女士。只是,好象过了半年的时间,她更漂亮了一点,更成熟有了女人味了——虽然现在看起来有点凶巴巴的。
也许是因为她是个小女人,所以我觉得她的凶巴巴地样子不够真实,但她身后的那几个一脸横肉的家伙的凶恶,那可是一点水分也没有。而且,是那种极其阴森的凶恶,而不是普通在大街上横行的小混混的那种无赖的张扬。
这个世道谁怕谁?何况,我还是警察……虽然不是刑警……但总归袭击警察是重罪,这我可比谁都清楚。而且,杀人又有什么了不起?连小丽都杀过好几个人呢……所以,我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是笑得怡然自得。
“死到临头了,哼,你还笑得出来!……”女孩恶声恶气地说。“我们找了你很久了!……我们帮里的那两位兄弟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没出来呢!你下手也太狠了!!!”
“哦?……”我冷冷地应了一声,心里不喜,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
女孩象是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的变化,仍然带着怨气,说:“今天,我们的兄弟来了,要把你带到医院去,什么时候那两个受伤的人身体好了,什么时候你才有可能走人……要是他们一辈子不好,那你就得服侍他们一辈子……”
我心里想,那还得问我的拳头愿意不愿意呢!也不答话,冷冷地听着她说,面无表情。
后面走上来一个黑大汉,粗鲁地一推那女孩,骂道:“妈b的,你这扫帚星,跟这个小白脸罗嗦什么东西?一边站着去……”
女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连跳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她顿时收了声,一声不吭,象是很委屈,又象无所谓,但看我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尴尬的笑……
黑大汉骂骂咧咧地说:“……你是乘乘地跟着爷们走呢,还是要让大爷们活动活动手脚?……”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是六个人,看来对方已经给予了他们所能想到的所有的重视了。六个人,都不是那种大街上走路晃来晃去说话骂骂咧咧的小混混,而是职业的打手,看样子,六个人都练过,而且,至少站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三十岁左右留着小胡子的男人,是个高手,应该是行武出身的人——他打量人的眼光和人不一样的,那种目光很专业地在你身上关键致死致伤部位一扫而过,所给你的感觉,绝对地深刻。
但光凭他们这几个人,想要留下我来,估计在半年前就很困难了,何况现在?
所以我很放松。但一担动了手,估计这以后的麻烦事会不断。而且,现在正是是为治病和报仇的关键时候,我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惹事情。所以,我倒是不希望动手。
要是能避开这个冲突就好了,就是把这事情再向后拖几个月时间也是好的,最好他们再也找不到我——我可不希望坐在为小丽寻仇的路上,那个所谓的“译帮”的人,不断的找我的麻烦。而且明枪易档,暗剑难防,要是他们再是一群无耻的不择手段的肖小,那就更让人头痛了……
我退后两步,一伸手,拿起了挂在架子上的衣服,冷冷地说:“你们搞错了!”转身作欲走状,试探他们的反应。
那个黑大汉急了,冲上来就把他那只毛绒绒的手,向我的脖子上掐了过来。
我轻轻地一转身,他顿时扑了个空。
黑大汉猛地一转身,与我只隔着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一双带着血丝的褐色的眼珠,带着疑惑,狠狠地盯着我看了两秒。我退后一步,与他保持着能够反应过来的距离——“不要小看天下英雄”——我记着天一道长留给我的话,虽然这个黑大汉应该是个小角色,但万一,他要是某个狠角儿假装的,那我和他之间保留着一点距离,可以让他在下一步动作时,我有个反应的时间……
“你们搞错了……”我再次含糊地说,不确指他们带不走我,还是抵赖我没有伤那二个人。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黑大汉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估计也是身经百战的专业打手了吧,所以,他一出手,顿时明白他自己和我之间,有着多少差别了。所以,他没有继续迫近我,而是,用一种求助似的眼光,飞快地看了一眼那个站在几个人中间的小胡子男人——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
“我们要找的人就是你!这大半年时间,我们找得好辛苦你!你一来n城我们就瞄上你了,小杨丫看你好多次了,确定是你……”那个小胡子男人慢条比理地说着,同时用手指,指了一下那个面色阴沉的小女贼。
我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做了一回没有受益者的好人!
“哦?”我还是不明不白地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个小胡子男人倒是不急——他们这些打手有的是时间,他不紧不慢地说:“要是你觉得我们冤枉了你,你是不是和我们到医院里走一趟?让我那两个躺在床上的兄弟认一认?”
我才不傻呢,也不冲好汉——我知道自己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做,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这事情推得干干净净的。
“认什么认?不就是这个叫小杨丫的丫头,在上次和我做过同一个车子的时候,她钻我怀里一会儿吗?要是这样也需要付钱的话,我就付给你们,开个价吧!”我很无辜地说。
顿时被几道目光鄙视了一下。
那个小胡子男人一鄂,可能他没有想到我会推得一干二净,所以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话来说。
边上一个年经更大一点,大约在五十左右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站出来说:“是不是这样,到医院就知道了么……”
我想也不想,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不认识你们,请走开!!!不然的话……”
“哈哈……”小胡子男人一笑,说:“不然怎么样?小伙子!”
我说:“不然的话,我就报警了!”
几人一听,不由得一愣。那个小胡子男人沉吟了一下说:“听说你跟奇门的人来往……难道你要不讲规距?”
我心里一紧。看来他们真的是盯了我很长时间了。但脸上不动声色,淡然说道:“你们说奇门?我是个警察!你们可要想清楚!!!”
“警察?难道我们认错人了?你要是我们这的警察,我们怎么这么面生?你要是别的地儿的人,我们又怕什么?”那个小胡子男人带着一丝嘲讽的口气说道,丝毫也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一副吃定了我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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