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但武超群至始至终,谈笑风生,后面再跟着几个拍马屁的跟着起哄,俨然成了少年一代的领袖人物。
哼!我想,要是你以后想做门主就去做吧,我还不想长久在奇门里混呢!等你做了门主,咱就走人,也跑到加拿大去,估计,你也没什么办法对付我。只要你不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放过你!
这样一想,也丝毫不以为意。就这样,两三天的会议期间,我没说正经几句话,非常低调内敛,直到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
“咳~咳!”那个人神使慢慢站起来,把手抬高,手心斜着,手心里放着一枚戒指。
奇门的人顿时安静下来。
人神使点了点头,中气很足地说:“大家都看到了,这是我们门主的信物……”
我这才明白,原来,奇门里的信物各不相同,就象我们这些节气使用的是块配玉,而门主的信物,可能就是戒指吧。但他出示戒指有什么用呢?难道,他要接管奇门?
再看奇门人等,齐齐点头。看来东西是真的,错不了。
“这个东西,我是在刚刚收到的,送信的人已经走了……信我还没看要我把信打开当众读一下吗?”人神使象是在征求大家的意见。
大家齐声应和。
信的内容不长,大概意思是:1、祝贺齐门盛会,2、同时回顾历史展望未来,3、团结,……最后,是一个关于人事调整的决定:惊蛰节气守护使,改归人神使节制。
众人顿时愣住了。
我心里一转,忽然想到自己就是惊蛰的节气使,不由得也惊讶得合不上嘴。怎么会这样?
但是武超群反应得快:“这么说,我们门主,是准备把门主之位,传给惊蛰季节使了?”象是不动声色的探问,其实大家都听出了他的醋意。
我脑子一转,也明白过来——有人审使和天神使两派的支持,似乎,在奇门里,很计巧的。所以,武超群会这样想。
“不会吧!”没等人神使回答,一个地直在拍武超群马屁的兄弟大着嗓门说:“谁不知道他是一个灾星?上次,在s市,他冒一个头,我们死了五六个好兄弟。这一次他来参加会,我们还不知道谁又要摊上倒霉运气呢……”
我心里想,他们自己运气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要为他们的死受过不成?何况,我难道稀罕受人神使节制吗?难道我稀罕做奇门的门主,天天管束你们这些白眼狼担心的睡不好觉?……
人神使瞪了一眼,那个马屁精顿时把后面的话咽在了嘴里。
武超群显然不大愿意面对这样的一个现实,分辩说:“其实……我们这位兄弟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说着,求援似地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地神使——一个一脸横肉,胖得象气也要喘不过来的中年男人。
那个地神使吱吱唔唔半天,才说:“奇门之内,都是弟兄,原本在谁的门下,听谁节制,都无所谓,但是……不知道这个……这个清明节气使,归你节制,是暂时的呢,还是永久的。是不是祖宗立下的规矩,要从今天改变了?”
人神使淡淡地说:“听门主的安排,更是祖宗立下的第一条规矩,难道不是?难道兄弟在怀疑我拿到的信物是假的?还是兄弟怀疑我的人品?”
地神使连声说:“当然不是……”
武超群终于真正着急了,他听出来,人神使一点也没有向着他说话,而且,地神使的反诘,苍白无力,还不如不说。
他站起来,看了一下四周说:“不是我在背后说门主他老人家的不是,而是他老人家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为什么忽然在我们想都没有想到的时候,忽然来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决定?我真不明白,我们这些人流血流汗地拚打出来的奇门的天下,要……”
大家都听明白了,武超群在说,应该谁的贡献大,应该听谁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奇怪的是,对于武超群的言行,按道理应该节制他的奇门地神使并没有阻止,也没有应和,而是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茶杯,象是在研读一本高深的武林密籍一样。更奇怪的是,人神使也不和地神使交涉,而是冷冷地看着武超群,用更冷的声音说:“难道我屠夫对奇门的贡献就不大?要是这样,我们这奇门三神使,在二十年前,你们大多数人还穿开档裤的时候,岂不是早有一人做了门主?老天自有安排,用不着大家操心费神!那个小何,三天后,你到我农场去找我……”
……
等到会议散了,丁总告诉我,奇门的人神使绰号叫:“屠夫”,在这个城市郊区的山坡上,办了一个农场,养猪,也种农作物。他手下有四大金刚:小斧子、大钢牙、迷魂药和宰牛刀。小斧子是常用斧头杀人。大钢牙是个枪手,因为他以前门牙坏了几颗,包了钢牙,所以,叫大钢牙。迷魂药是个女人,本来是开赌场的,所以见识的人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以,替屠夫接待奇门的客人,负责公关,奇门的对外关系,本来是由人神使负责的,所以,奇门的对外关系协调,倒是有一半,是经她的手办的,所以,丁总让我多留意一下这个女人。那个宰牛刀,本来是个杀牛的,而且,做事情非常小心谨慎,常杀鸡用牛刀,所以,大家都叫他宰牛刀……丁总对我归人神使节制很满意。
我问丁总,为什么会这样?丁总也不明白门主为什么忽然会有这样的道指令。猜测起来,可能是因为门主担心地神使一宗做大……
正文271 冰火美人
(内容提要:她对别人是象寒冷彻骨的冰,对我,却象是突如其来的、熊熊燃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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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会议结束后,大家在一起聚餐的时候,就有源源不断的人,来向我敬酒。好有我的酒量还行,所以,来者不拒,到后来,他们看根本没可能放倒我——嘻嘻,俺喝酒就象喝水一样,在练过太极神宗的心潮后,对酒精有了后天的免疫力——也就没兴起再来向我劝酒了。但这还是让我有些吃不消。所以,一会功夫去了几次的卫生间放水。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发现有人在背后跟踪我。
我心里有些担心。估计是武超群这人,和我耗上了,已经派人打探我的行踪了。
真是应了那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让我很恼火,但又没有办法。武超群这家伙,甚至,请了两个警察,在半路上把我挡下来,查我的身份证。tnnd,幸好我有在出门时把所有东西检查一遍的习惯,要不然,还真可能让那两个同行,随便弄个名堂,把我当什么什么,带回到派出所去。
我不得不时时隐藏自己。从会议结束后,一连几天时间,都没敢回到自己的住处去。除了去医院和丁总聊天,和睡梦中的小丽做爱,和石春芳开玩笑……就是满街瞎转,或者去公园,从这边门进去,转一转看看风景,再从那边的门出去……到晚上,休息的时间,不得不自己去找一家小宾馆住下来。一连几天,花了我不少钱。而且,生活没有规律更让我有些不习惯!
终于,我忍不住要回到自己的家里去,睡在自己的床上去。我明白这是一种冒险!武超群那家伙,出动的来跟踪我的人,很专业,也很老练。同时还有三四个车,五六个人,估计,用的设备也很先进。这几天时,我顶多能脱身两三小时,就会再次发现他们阴魂不散地在自己不远处出现。当然,我的反跟踪的方法,也在这几天被追踪的压力之下,练得有点入门了。
我站在公交车的站台上,等一辆公交车靠过来的时候,一个箭步,跳上公交车,然后向里走。我不用向后看,也知道那个负责跟踪我的人,也慢慢地上了车。等到公交车下客的门快要关上车辆将要启动的那一刹那,我再一次象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从后门跳下,把那个跟踪我的家伙甩在了公交车上。
然后,再打了一辆出租车,快速地向公交车相反的方向开出几公里,下车,再换一辆公交车,在离我的住处隔一条街的地方停下来,下车,钻几个转弯抹角的小巷,到自己的小区里,才直接上了我住的那栋楼。
把追踪的人甩了,心情不错。我吹着口哨,轻快地连蹦带跳地上了三楼。正要开门的时候,忽然觉得在楼上似乎有人走下来,感觉应该是个女人,就向一边闪了一下,想为她让个路。
但她没有下楼,而是在我面前停了下来,说:“你怎么才回来?这几天你都跑哪去了?”
我一愣。竟然是“冷美人”吴琼。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心跳有点快了。
“嗯……你不请我进屋去坐吗?”她在黑暗里的眼睛,亮亮地看着我说。
“哦,我开门,快请进吧!”我边说边开门。
“算了,还是到我的房间里去吧!”吴琼说。
“这……大半夜的,好吗?”我假正经地说,心里期盼着她再邀请我一次。
吴琼不作声,眼睛看着我,但让我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然后,她竟然转过身去,一声不吭地上了楼。
我有点尴尬。站在门外,想了半天,鼓不起勇气上楼。还是打开了自己的门,在门“吱呀~”一声难听的声音里,进了房间。
喝了点水,心神不宁。
她叫我有什么事情吗?她等了我几天了,有什么事情呢?
洗了洗脸,因为心里有事情,所以,有些无趣,索性在浴室里洗了把澡,换上了干净衣服,才觉得爽了一点。
坐在沙发上,练了一会儿静功。然后,再试一下意念波探物。顺便探寻了一下吴琼在做什么。但只能探寻到她房间里那么多冷冰冰的家俱,却再也探寻不到她的存在。
我吃了一惊。难道,她能在我意念波的探寻范围之中,仍然能把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这是她刻意而为呢?还是她天生就有这种本领?要是这是一门功夫,学一学,那可不得了!那我就不怕追踪者如同附骨之蛆了。但现在这种情况,却是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明明自己希望去,而且,她也邀请了,为什么自己要假装正经呢?……
等到了第二天,很早的时候我就醒来了,再试了一下自己意念探物的本事,依然感觉不到吴琼的存在。难道,她昨夜没有回来?或者,她竟然高明到可以随意隐藏自己的存在让人不能觉察到她的地步?估计多半是我的这门功夫练得还不到家……
正在边喝牛奶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我的心感觉是吴琼在门外,但当我用意念波去探测时,仍然觉得门外空空荡荡的。一定是她!只有她才会给我这种感觉,给我这种失落的感觉。
打开门。吴琼的脸仍然是冷冰冰的。但她这次,头发却披散在她的肩头上,让她看起来有了一些温柔。
“早……你怎么起得这样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于美人清晨的造访。
“哦,不,我一夜没睡!”吴琼冷静地说:“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哦,哦……”我一激动,说话都不是很周全了,忙不迭地说:“当然当然,请进请进!!”
冷美人盈盈一笑,更显得美不胜收。一闪身,进了我的房间。
妙目一扫,不由得“哦”了一声。
“有什么不妥么?”我问她,想了想,还是轻轻地把自己的房门关上了。
“没想到你还挺爱干净的嘛!”冷美人一旦开始说话,好象也变得不那么冷了。
“哪里,惭愧惭愧……”我心里想,俺这房间可不是自己打扫的,只是自己回来之后不大糟蹋而已。
“只怕不是你自己收拾的吧?”冷美人忽然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奇怪了。难道这她也能看得出来?但不由自主地,在问话的同时,也算老实交代了——这是我的特点,在敌我情况未明时,总是装作很老实。
“这个……你房间里有女人的气息,这不是偶然留下来的,而是长时间停留才会有的。另外,在地上,在地板上在沙发上,还留着女人的头发,却没有男人的短发,所以,很显然你没有抹过地板!当然是有另外的女人在帮你做这种事情。”吴琼淡淡地一边说着,一边自己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中央。
我慢慢地坐在了她边上的沙发上,看着她:“说完了吗?看来你也知道是谁在替我打扫房间了?”
“这个……”吴琼的脸无由来的红了一下,才慢慢地说:“一个是叶小曼。另外一个住得时间更长一点的女人,我猜不出来她是谁。”
这一次是我发呆了。难道象红云这样一个精灵,在本属于她的这间民居里呆过,吴琼也能感觉到她的存在?是红云的气息经久不散,还是吴琼……我的头皮不由得有些发麻。
“请问,你是用鼻子嗅出来的吗?”我小心地问道。
“鼻子嗅出来?当然不全是。气味能嗅出来,发丝当然是眼睛看出来的了。”吴琼看着我的眼睛有了一丝没有籍口的慌乱。
我向沙发的靠背上一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过了数秒,再直起身子,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让我们开门见山,好吗?”
吴琼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我说:“你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我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看到她的脸,又有些害羞似地红了,才接着说:“你身上,散发着一种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自信,这让你显得特别地与众不同,你知道吗?”
吴琼点了点头,没有谦虚,但没有接话。
“但是,好象,你好象在期待什么东西,又象是在害怕什么东西,是不是?”我问道。
吴琼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睛不再冰冷,而是热切地看着我,过了几秒,她问我:“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很遗憾,我不知道,但我感觉得到,你害怕的东西,似乎,也是我害怕的。是这样吗?好象,与我有关系,是不是?”我接着问道。当她坐在我的面前,过了几分钟之后,我忽然明白过来,她每次与我相遇都让我脸红心跳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她的命运与自己息息相关!
“你,说的是爱情?”吴琼疑惑地看着我,满眼睛全试探的意思。
“是命运,不是爱情。”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你还在试探我,不是吗?你来找我是为什么?难道不是这个原因?”
吴琼忽然笑了,象是春风洋溢在她白净的脸上。
“也许是吧。也许是我需要你来指引我!虽然……也许现在你也不知道要到何处去。”她缓缓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对我这样的信任?为什么,你对我越来越信任?我能感觉得到但我真的不明白,所以,这让我心虚。”我说。
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敛起来。她轻巧地站起来,说:“到我住的房间里去吧。”
我点了点头。我总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不是很不安的话,那么,就不会有多大的危险,所以我答应了,跟着她,到了楼上,吴琼住的房间。
她把房间也是收拾得一尘不染。但屋子里并没有什么摆设,连女孩房间里长有的小玩意也一个没有。就象是一间新房子里,放了点最简单的家俱一样。
“坐!”她说话很简单。说着,她自己先坐了下来。
“哦,房间你收拾得很干净呀!”我边说边坐下来,这一次,没有离她太远。
她没有说话,却把桌子上的一个小的文件包打开,然后,取出厚厚的一叠图纸来。
“我直接说要点了,好吗?”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少许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让我心里一颤。没有想到,这种温柔感觉竟然是从一个冷冰冰的女子眼睛里感觉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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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点……”我点了点头,把脖子伸长要,想看一看图纸上的内容。
她见我脖子伸长的样子,不禁婉然一笑,说:“其实,要看这图,你并不需要象常人一样,把脖子伸长才能看到的,不是吗?”
“怎么会呢?我眼睛又不能转弯!”我随口答应道。
“什么?”吴琼的脸色一变,眼睛忽然温存全失,代之一种象是要杀人的寒气。她一字一字冷冷地对我说:“难道前几天晚上不是你,用意念在探视我吗?”
我的脸忽然有点红,象是跑到女厕所让人抓到了一样害羞。呐呐地说:“我还没那么高明,只能探试到桌椅板凳之类的东西,我是看不到你的……”
“哦?”她的脸色转缓,然后忽然“噗哧”一笑,说:“我还以为你不是我想找的那个人呢!要是这样,可就麻烦了……”
“你是想杀人灭口!是吧。”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吴琼避而不答,却说:“但没有理由的,因为你的基因已经告诉我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了。”
“基因?我的基因?”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会有?”
吴琼得意地呵呵一笑,婉若百花盛开。她笑着说道:“你不记得前几天,我摔倒在你怀里的事情了?”
“你摔在我怀里?有吗?”我真不大想得起来了。
“在楼梯上呀!”吴琼提醒我。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她在一声惊叫里被我捞起的情形。但是……我问道:“我好象没觉得你从我身上挖下一块肉什么的呀!”
“小傻瓜,不是肉,是头发!我拿你的头发去做个测试了呀!”她面有得意之色的说。
“哦?那,测试出什么来了吗?”我问道。
“最后一个正式的问题!”她看看着我的眼睛说。
“好吧,你问吧。”我说道,忽然觉得很轻松。
“你的体温是不是不正常?比一般人都要高出好几度?”她眼睛热切在看着我。
我伸出自己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要不,你摸摸?”
她的脸一下子,又变成了晚霞的色彩,但眼睛仍然看着我,说:“请正面回答!”
我笑了,说:“你全猜到了,我的体温确实比一般人要高出几度来。正常在41摄氏度,有时候,也能到43摄氏,最低也有38摄氏度。”
听我这么一说,她也变得轻松起来了。“你知道吗?我也是!!!只不过我的体温比你还要高一点呢!”她愉快地说道。
“什么?你也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我一直是这样的,而且,我第一次遇到和自己一样体温一直保持在四十多度的人!!!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很开心吗?”她带着由衷的笑意看着我,明亮的眼睛却怎么笑也眯不成一条线。
“是吗?”我有点疑惑地看着她,心里想,是“怪胎”也不用这么开心吧。
“我们俩与其他人不一样,不是吗?”她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后,问我。
我不知道她是单纯指的是我们体温与别人不一样,还是指我们与其他人有别的不同。所以,我便没有接话,只是歪着头,默默地看着她。
她注视着我的眼睛,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还以为我在怀疑她的话。她犹豫了一下,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做了一个让我惊诧的举动。她缓缓地伸出手,慢慢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她的身体,轻轻地坐到了我的怀里。贴在我身上的玲珑有致的身躯烫烫的,果然,体温比我还要高。
“这下,你相信我和你体温是差不多的了吧?”她钻在我的怀里,在我的耳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喘息。
“嗯,我在你说的时候已经相信了……我们还有什么是相同的?”我傻傻地问,不知道是应该享受地抱紧她,还是把她从我的怀里推开。
“你听,叶小曼那个小骚蹄子回来了,我们都能很远地听到,不是吗?”吴琼的小下巴顶着我的脖子,低声说,仿佛是在呻吟,让我的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我好不容易才集中心神,去感觉一下远处的动静。是的,在离我们这栋楼大约有五十米远的地方,叶小曼正在跳跳蹦蹦地走过来,象个童心烂漫的小姑娘。一边走还一边唱着歌儿:“有谁孤单却不祈盼,一个梦想的伴相依相偎相知,爱得又美又暖没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圆满没人安慰,苦过了还是酸我想我是海,冬天的大海,心情随风轻摆潮起的期待,潮落的无奈,眉头就皱了起来我想我是海,宁静的深海,不是谁都明白……”
“她想她是海,你也能听得清楚,是吧?”吴琼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我是能听到,但要很费心神,才能隐约地听到,你……你能随便地听到她在远处的歌声,是吗?”我的手,不知不觉中间,抚上了她清瘦的后背。
吴琼点了点头,小下巴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的脖子上顶了两顶,轻轻哼唱道:“有谁孤单却不祈盼,一个梦想的伴~相依相偎相知~爱得又美又暖~~没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圆满~~没人安慰~~苦过了还是酸……”
“你唱得蛮好听的呀……”我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位置稍稍偏下了一点,虽然是在拍她的马屁,但还没有拍到她的小屁屁,只是有了点点的意思而已。
吴琼象是觉得了什么,身子颤抖了一下,歌声嘎然而止。
正文272第三条螺旋
内容提要:“达尔文将人类从顶端处拉了下来,dna将人类的面孔碾碎成生物学意义上的浆汁。”吴琼告诉我,我和她的基因,都是有问题的……
“好听吗?”明亮的眼睛在暂时的慌乱之后,重新变得亮晶晶的,她看着我,眼睛里却有了一些显然的幽怨:“你不觉得我唱得很可怜很清苦吗?”
我抱着她娇躯的手,不由得一僵。心里想:交浅而言深,君子所不为!虽然你是个让人惊艳的美人,但我对你真的不是很熟呀。我好像只觉得你唱得有点小女子固有的哀怨,其他的,倒是没觉得。如果有,也只是你有一种让人无法逼视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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