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我……,我也没什么事情,要不,我先回自己房间了,也许你需要安静一下……”我说道。
吴琼忽地站起来,说:“那不行,那不行,我又想到了个好办法了,你快进来!”
我一听,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直觉,估计,也不是那么好玩,所以,先问了一下:“什么?你又?又,又想出了个好办法?我不知道你的办法是什么,但我觉得你应该花更多的时候,去想一想它,再说它,好吗?”
吴琼颓然坐下,想了一会,才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再想一想。晚上,我再找你。”
我一听,如获大赦。赶紧关上了她的房门,飞快地溜到了自己的房间。等到了房间里的时候,我忽然又担心她再找上门来,于是赶紧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下了楼,往医院去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不由得然觉得自己是多么地好笑——竟然被一个有性格的美女,吓成了这个样子。我还一直以为自己见了美女,都会奋不顾身的呢,没想到,今天,竟然是想溜之大吉!她,吴琼这个人简直有点神经病,也许,她应该也送到医院里治一治!
本来只是自己开玩笑的想法,但当我进了医院的时候,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是呀,她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呀?我是不是要建议她来医院检查一下?……
……
快进病房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没有由来地变快了。这让我有点奇怪。怎么一回事情呀?难道是小丽清醒过来了吗?我这样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向小丽的病房里快步走去。
上了楼梯后,一转弯,却是意外地见到了小玲,她正拎着水瓶,准备进茶水房打开水呢。她的眼睛,在看着我的时候,一样是闪耀着惊喜的光彩。
我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从她的手里,接过热水瓶,跟着她一起进了茶水房,一见茶水房里没人,两个人情难自禁,在热气腾腾地茶水炉边上,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等到与丁总打了招呼和小玲一齐从病房里走出来之后,我才问小玲,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是什么样重要的事情,让她抛下自己的好姐妹的生死不管等到现在才回来呢?
小玲想了半天,终于说:“我对你没有秘密的……本来,我是不应该说这个事情的,但我的人都是你的……”她这时候脸红的样子,象个小新娘子一样,有着甜蜜的娇羞,让我禁不住在人来人往的路边上,还是吻了她的小脸一下。
小玲推开我,接着说:“我人都是你的,所以,我的秘密,也是你的!”
我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用力握了握,心里是莫名的感动,没想到,小玲对自己这样深情。
小玲接着说:“还是上次妖族的事情……而且,我在外面跑,因为要隐藏自己的行踪,所以,只和师父通个消息。师父没告诉我小丽姐的事情,所以我在这之前,并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问她:“妖族还在作乱吗?”
小玲点了点头说:“是的。但奇怪的是,他们忽然又象蒸发了一样,忽然消失了……其实,开始的事情,我上次已经和你说过了,你只是以后的事情你不知道罢了。另外,一个重大的事情是:我们奇门出了内奸!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但一定有这样的一个人,在给妖族通风报信。所以,你也不是太安全的……你要小心啊!”
我轻轻地把小玲揽在怀里,用行动传达我她说的话的信任。
小玲的身子软软的,强撑着,跟着我的脚步,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介绍说:“本来妖族也不是太可怕的。杀人一万,自损八千!这道理任何一个有点规模的门派都会知道的,所以,他做任何动作之前,难免要考虑一下他们自己会付出的代价,绝对不会轻举妄动的!但,奇门一出内奸之后,事情就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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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出了内奸了?”
“是长老会的三神使研究得出的结论,当然,我其实也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只不过因为干系重大,我没有说出来罢了。”小玲接着解释说:“有一个关于你的流言,说你是灾星,你一出现,奇门的大多数兄弟,都将会死!这你听说过吗?……”
“无稽之谈!”我气愤地说:“就算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预言实现了,那么很显然,如果是因为我在奇门出现,有些兄弟会死,那也是命运的安排!我也只是命运的棋子而已!怎么能怪我?”我又把理由简单地说了一点,说完以后,总觉得自己的理由不是很有说服力。
“生有何欢,死又何惧?”小玲拉着我到了在医院稍稍安静一点的花圃,在一棵树下坐了下来,她歪着身子,缓缓地用她的手臂,把我搂紧了,接着说:“奇门的兄弟死与不死,看起来,至少在这之前的十几个人的死,似乎,与你的出现真的有点关联。但仔细推算出来,却是极不合情理的,象是有人有意的去传出这个预言的!简单地说,这是个阴谋!”
“哦?”听到与自己有关的阴谋,我不由得集中了注意力。但手却舍不得停止抚摸小玲的短发。
“是的。这种预言,似乎有很长时间了,但仔细推算起来,以前的传说,只是含糊的东西,可以说是这样,也可以说是那样,基本上与推背图的说法差不多,是糊里糊涂的。但是在最近,特别是你入了奇门之后,就谣言四起了!而你加入奇门这件事情,在谣言传出的时候,还是本门不传的机密!所以,三个神使都认为,这个传出谣言的人,对奇门的事务,是了如指掌!这就很可怕了!不是吗?仔细想一下,难道,妖族这时候,忽然对我们发起攻击,只是偶然的巧合吗?——你出现——谣言说要死人——妖族恰好入侵——真的死了不少兄弟——想一想这些事情的背后,不明真相的人,可能会动摇,以为你真的是灾星,从而对你恨之入骨,不是吗?”
我细细一想,顿时觉得,如果要是真有人,在有意安排这一切的话,那么,这个安排阴谋的人,如果是奇门的内部的人,也许情况还算好的!如果不是奇门内部的人,那就更糟糕了!因为能不通过内奸而对奇门了如指掌的人,怎么可以用简单的“可怕”两个字来形容呢?而他的目的,是想杀了奇门所有的人——预言就是这样的!“你一出现,我们都得死!”那个指着我鼻子斥责我的奇门兄弟就是这么说的——这样一想,我不由得觉得后背有点汗渗渗的,这是很长时间没有过的事情了。当然,我没有对小玲说我的担心,不是对她不放心,只是害怕自己的这种担心会影响她对奇门的信心。
所以,按理推,目前这件事情最好的结果,是象小玲说的那样——查出了奇门的内奸。
小玲接着说:“不仅如此,这个谣言还会动摇奇门的兄弟对奇门的信心。你想一想,如果你加入一个门派的结果就是死,那你还会加入这个门派吗?当然不会!除非你疯了。但这只是其一。第二是:如果真的那个谣言应验的话,那岂不是奇门灭门了吗?……虽然谣言说你会活下来,但奇门要是只剩下你一个人,奇门又叫什么奇门呢?顶多也只算奇人!不是吗?”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真是没想到,麻烦越来越大了。我是个懒人,真的,也希望享受生活中所有的乐趣,但对麻烦却一直是敬而远之的。没想到麻烦却是一个比一个大。
先是惹上了“译帮”前些天他们找上门来寻仇了。这倒是个小麻烦,又没出人命,只要找找关系,或许也能轻易地摆平吧。正常情况下,出来混的人、在社会上混的帮会组织,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非要找官兵的麻烦的。我是个警察,而且认识许多人,所以,只要费点事情,还是能搞定的。
小丽的事情,就要算血海深仇了。是人命相拚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和谈的余地了,只能拚个你死我活。我不得不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把那个叫钱云的丫头,翻出来,弄死她,还要叫她招出谁指使她去杀小丽的……一想到小丽还在病房里,我就有些心酸。抱着小玲的手,不由得松了一松。
至于现在小玲说的那个在幕后谋划要灭奇门的人,更是让人头痛欲裂却找不着一点的头绪!这更是可怕……
小丽没有发觉我的变化,说出了一个更让我惊讶的事情来:“所以,师父让我独自一人去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在做鬼……”
“独自一人?为什么会是你?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吗?”我问小玲。
小玲有点难为情,她摇了摇头,浅浅地笑了一笑说:“也不是……只不过这是件极其保密的事情,师父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做。而且,我在奇门,也是负责内部纪律方面的几个守护使之一,所以,如果怀疑是出了内奸,由我去调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哦。那你调查的时间一定不短了,你调查到了什么了吗?什么人在搞鬼?是妖族的人在使坏,还是有内奸要作乱?”我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这个,现在都不能确定。我在外面,跟踪了不少人,却没有什么线索。”小玲摇了摇头说。
“哦?你跟踪了许多人?那你也跟踪我了?”我开玩笑似地问道。
小玲的脸有点红,却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声音小声说:“现在没有,但以后……要是师父要我做,我也没办法的……”
我见她窘迫得脸红,赶紧说:“我不介意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小玲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我,却没有说话,但她的眼圈慢慢地红了,美丽的眼睛里,慢慢地蓄满了泪水,然后泪水又慢慢地涌了出来。
我一愕。心里想,难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吗?会不会是她以为我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而让她以为我也会身不由已地对付她呢?……
小玲把自己的头埋在我的怀里,“慢慢”地无声地哭了一会儿。
我搂着她在怀里。我的手,抚着她的后背,却没有说话,只是等她自己把泪水收了。等她再抬起头来看我的时候,我吻了吻她的额头。
小玲擦了擦自己的泪水,再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她就这样,又在我面前,站了几分钟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各人想着各人自己的心思——这让我有些难过。最后,小玲说:“我们回去吧,我们再看看小丽姐……说不定她已经醒过来了。”我知道这不大可能,但还是点了点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半拥半抱着她,向回走,目标病房。小玲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就由着我抱她了。
快到病房的时候,一不小时,遇上了李青医生。她正从病房里出来,见到我拥着小玲时亲密的样子时,极其厌憎地瞪了我一眼。
我向李青打招呼,但她没有理我,而是扬着她的头,登登登登地走了过去。
等走出几步路后,我才听到身后李青恶狠狠的一句:“真是有病!花痴!”心意很小,但对我来说,却如霹雳一般,不由得心虚,抱着小玲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小玲象是没有听到的话,很自然地放开了我的手。但我却觉得,她的手在离开我的手心时,似乎,有一点点颤抖……
小玲整了整衣服,和我一起进了病房。
丁总仍然坐在床边上,深情地看着她沉睡的宝贝女儿。
她见冲我和小玲进来,抬起头,冲我们点了点头,挥手让我们也在小丽的床边上坐下。
但面对着两个以上的人的时候,我的话永远都很少。
所以,我连个屁也没放,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坐着,老老实实地听了一天、听她们在小声地交谈一些东南西北的事情。无意之间,也了解了许许多多的江湖门派的事情。
吃完晚饭后,我问小玲住什么地方?小玲说她就住在病房里。
这让我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一想,人家小玲,也是个没结婚的小姑娘,特别是年纪不大,你总不能梦想人家和你说:我要和你睡一起!
我想了想说:“你换洗的衣服没带吧,要不,我们出去为你买一些回来?”
丁总也说,小丽这边没事的,你们出去玩玩吧。
就这样,我和小玲又到了街上去转了一转。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以前那些象苍蝇一样的盯梢者,今天竟然一个也没有出现。
我一边走,一边把被盯梢的事情告诉小玲。小玲点了点头说:“很正常的事情。可能盯梢你的人,是我们奇门内部的人。在奇门里,大家都知道我是记仇的,所以,还没人敢惹我。要是谁敢,那我会十倍一百倍地把受到的委屈还给他们的!”
我心里一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委屈了她。想来也是这样的。那她会把她所受到的委屈,千百倍地还到我身上来吗?这样一想不由得做贼心虚起来。
小玲当然不会觉察到我心里的变化与计较,开始对我讲解如何对付别人跟踪的技巧。
她讲的没有什么理论的依据,估计全是她在实践中间摸索出来的东西。所以,她说的所有的一切,全是精华性的,全所有极强的可操作性。我认真仔细地听着,大部份东西,一听就能明白。不明白的时候,小玲便会指一指如何利用街上的行人呀,车辆呀,树呀,栏杆什么的,举几个例子给我听,我顿时就明白了。真是要为她的那些奇思妙想而拍手叫绝!
等快到这个城市最大的百货公司的时候,我已经基本上明白了以前所有困惑着自己的关于跟踪与反跟踪的问题。以前,我所知道的关于跟踪与反跟踪的知识,主要是在警校学习时,听老师讲的和自己在图书馆里看到的。而小丽现在所讲解的东西,则纯粹是从实战中间提炼出来的最精华的东西!只要你想一想丁总能放心地派小丽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出去跟踪别人那么久时间,就知道小丽跟踪别人与反跟踪的水平有多高了。特别是小丽在讲解中,还加入了关于各个江湖门派经常活动的地点和行事的作风,把这些东西和反跟踪结合起来,更是让我受益匪浅!这不仅让我了解了门派的知识,同时对反跟踪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小玲轻轻地倚靠着我。在我为她买内衣的时候,要是她喜欢她就会点点头,要是不喜欢,她就摇摇头……但她并不挑剔。而且,我为她买的全是最好的东西,本身也没什么挑剔的,除了价钱贵……
我总是觉得小玲也有些闷闷不乐的。从她见到小丽开始,她一直是这样子。
所以,我们只是在商场里买了几件衣服,就把闲转的任务完成了。
走出商场后,我说:“那我们到我住的地方去看看吧?”
小玲问我住在什么地方?
我告诉她,我住在一个朋友的地方。临时住一段时间。以后房子还要还给他们的。
小玲也没多问,显然,她并不关心这个事情。但她却还是跟着我去了我的住处。
在出租车上,我就觉得自己的某一处,是硬硬的,不由得把小玲的手拿过来,放在了那里。小玲的脸,顿时热了起来。她瞟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使劲地掐了我一下,但没有把手指拿开,任由着我,把她的手按在那个地方,轻轻地揉动着。
待到进了房间,我一脚把门踢上,在她的一声惊呼中间,抱着她冲进了卧室,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把她所有的象征性的反对,都吻在了她的喉咙里。
三下五除二,我就把她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的。
一具久违的雪白的身体!每一坟肌肤,都曾经留下过我啮咬的气息!
小玲微微颤抖着身躯,闭着眼睛,迎接着我的亲密。
轻轻分开她的腿,我挤在她了的两腿之间。
没有任何前戏,小玲已经完全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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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74 扑朔迷离
也许,真的不再愿意与你们分享我床笫之欢的感受了。
也许,那种销魂的感觉,埋在自己的心里,那种暗自得意的闷骚感觉,比说出来,更是受用无穷!“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对!就是这个味儿。
我看了看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的小玲,她象块玉雕一样,散发着冷冷的光彩。我想为她盖一条毯子,但小玲却只是把毯子向下拉了拉,只盖住了她下身关键的羞处,其他地方,仍然春光大放。她身上刚才欢好时渗出的细密的汗水,已经蒸发了,这更让她的皮肤,有着一层淡淡的光彩。这也让她的皮肤在我抚摸她的时候,倍感她肌肤的细腻。但她的肌肤,冰凉冰凉的。
“小玲,你不冷吗?”我小声问她。
“嗯。”小玲慵懒地答应了一声。
“小玲,你在想什么?”我又问她。
“没有呀……”小玲的眼皮也不抬。但我早知道她有些心事重重。除了在她要达到高潮的几分钟时间之外,她一直不够投入——我觉得,她真的在想着什么事情。
“哦?真的没有?”我追问道。
“嗳呀,你好烦呀,真的没有……我的头好晕的,让我睡一会儿……”小玲有气无力地说。
我黯然了。没有再说话——以前,我们在欢好之后,总会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上个半天的。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闭目养神。
刚才,我还在以为,我们的这次重逢,即使不是一次激情四射的夜晚,也应该有“小别胜新婚”的温馨与浪漫。谁知道自己就把事情搞成了这样糟。
每一分秒的静寂,都象一块巨大的陨石,破空而来,重重地砸在我的心头,象是要把我胸腔里所有的空气,都挤压出去……然后,又一块一块地磊在我的身体上,要把我的身躯挤扁,象要眨干我身体里的水分,又象是要扼杀我那沉闷的心跳。
我的多心经练得再熟稔,也无法抵挡这山一样的沉重,心念就象病弱的毛驴推着沉重的磨盘,难以转动。我的头脑中,不知道去思考什么东西。晕晕的,真想找点酒喝一喝什么的,或者,在夜晚冷冷的空气里,跑上一跑。
我忽然怀念自己还是处男时,在监狱里刚刚上班时的单纯而枯燥的生活了。虽然有点冷清,虽然有时候很寂寞,但烦心的事情却并不多,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件,而且,多半是无病呻吟而已,并没有什么真正值得自己去犯难的……也许,真的只是无病呻吟,可是,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儿,忽然对自己,有点爱理不理的,心里就别提有多么的难过。
越想越是伤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泪水,在不知不觉中间,流了下来。
我抬起手,轻轻地把它们擦去,却是越擦越多。没办法,只好起身去卫生间去洗一洗自己的老脸。
刚一动身,却被小玲拦腰抱住了。
“别哭……”她象是要安慰我,却自己也泪流满面。
就这样,我和小玲,相互拥抱着,无声地哭着。
“为什么会这样?”我心里想着,难过得要死。本以为是一场无与化比的欢愉,却没想到会两个人哭得这样的戚戚。
过了许久,我止住眼泪,又劝住了小玲。
我默默地看着小玲,而小玲,也默默地看着我。
“小玲。”我抚了抚摸她哭红了的脸,顺手将她的发丝,带到了她的耳后:“我因为你不开心,所心,很难过,才哭了一下……一个大男人也哭,很丑,是吧,我很久没流过泪了……”
小玲的眼圈一红,似乎眼泪又要流下来。但她强忍着泪水,说:“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坏蛋……”
我晕头晕脑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我越是与人交往,就越发现自己是多么的笨拙。原来我修习过的多心经,却只能把自己的心用到极致,而不知道别人的心是如何想的。要是有一门观心术就好了。
小玲抱着我,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以前,因为……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以后还是你和小丽姐结婚吧,到时候,我就远走天涯……”
我的心咯噔一下。头脑又开始发涨,头皮发麻。
这是始终都无法回避的事情。
“但这次回来,看到的竟然是小丽姐成了植物人,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小丽的泪水又开始哗哗地流淌了。她边抽泣边说:“以前,我和小丽姐说过……我不和她争你的……她是姐姐,应该先结婚,所以,还是她和你结婚好……小丽姐说,我是她的小妹妹,所以,她会让着我……她说她死也不会和你结婚的……她一定会让你和我成一个家,过舒心的日子……她说,她无论如何也会做到这一点的,不管谁反对……我到医院,看到小丽姐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想……会不会是她有意要成这样的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再次格噔了一下——小丽会是有意的?不大可能吧!小玲太自责了。
“何大哥……”小玲再次抱紧我,说:“我多少次下决心,下次再也不见你了。就算是避不开你,我也不能再和你……做……了,但你一抱着我,我的心就全乱了,再也没有一点报纸你的力气了……”
我心里更不是滋味,听了小玲的话以后。
“我每次和你做了以后,都很后悔,都要怪自己,痛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小玲抬起头来,看着我,眼泪纵横,泪眼婆婆地看着我说:“所以,每次和你好过以后,我都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哭很长很长的时间,你知道吗?”
我的心一酸。难过得要死,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麻了。
每一次,我和小玲做爱的时候,我总是卖弄着自己的体能,总是要做很长的时间,而且,我也能感觉到她,年轻的身体,在我的覆压与冲击下,会被一次一次地送到颠峰——这一直以来,很让我自己相当的自信与自豪——毕竟,这是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而我,错助于如意神功,却是能够轻易地每一次都能发挥得很好!我常常会想,小玲反正是单身一个人,以后我们是结婚还是什么的,我们都可以不考虑……每一次,和她做爱的时候,我都会想:我要让她快乐,要让她尝到人类最本能的身体的快乐!要让她在高潮的欢欣里,忘记掉生活里所有的苦……所以,每一次,我都竭尽自己所有的能力,在她的身体里,纵横驰骋,毫无保留。以前象这样小别重逢的时候,一夜会连着做几次,每次两三个小时……做完了以后,两个人都会有种要虚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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