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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被爱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檀岚
“感觉如何?”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穿着白色西装,显得干净而圣洁的齐沛白从容坐到他面前。
龚泽目光极冷,“你这是还想尝尝我拳头的滋味?”
齐沛白笑容就冷了一点,但很快又恢复平日的完美无暇,他的脸和身上都用了最好的药物,但以当时龚泽揍他的狠劲,绝不可能马上好,现在仍旧感觉到骨头要碎裂般的疼痛。
可说到底,齐沛白难道就打的轻了吗,真真是往死里头,打着要人性命的心思打的。
只是他一个艺术家和从军的抗衡,就算平时也有跋山涉水、经常锻炼,但说实在的,输的并不冤。
齐沛白抿了一口咖啡,味道极苦,“把一一给我。”
他理所当然般的说道。
龚泽可没想到他居然敢。
目光凶狠了起来。
同时,周围也有数个膘肥体壮的大汉站了起来。
“别误会,我现在只是在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并没有威胁你的意思。”齐沛白心平气和道。
“但你也得承认一件事,在京城我比不上你,这儿……你也比不上我。”他缓缓的环顾四周。
“你故意的?”龚泽问。
“你指什么?”
“昨天我和一一……”龚泽不是个愚钝的人,他已经后悔了,如果之前因为他的救助还有能走进沉言的心把谢景明彻底踢出去的可能,那随着昨日的强暴,不管两个人再尽力的粉饰太平都毫无希望了。
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
而齐沛白的煽风点火在其中占了90%的责任。
齐沛白笑,笑容纯净而美丽,“那又如何,她已经开始讨厌我了,那就让所有人都被她讨厌吧。”
“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还有一件事。”齐沛白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一一说,她曾经给我递给一封情书……你知道吗?”
龚泽拿起了烟。
他什么都没说,这就是最干脆的回答了,因为如果和龚泽没关系,他绝不会是这种态度。
“好,很好。” 齐沛白笑了,“这还真是叁个混蛋又聚在了一起。”
“她是我的。”龚泽毫无被拆穿的窘迫。
“你能留住她,一天,两天?你的职业让你根本没有真正的休息时间,你的家人现在不会反对,但也更不可能期待她。只有我,才能长久的在她身边。”
“更何况,难道你也想体验一回腹背受敌的滋味?” 齐沛白笑容温和的透漏出威胁后又话题一转,“事实上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把我看作是加入到你们两个中,和高中你们交往后一样,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 ”
只限于威胁不到时。
“沉言再讨厌你也会比讨厌我轻些。”
因为他完美无辜的外象被打破了,会变成加倍的痛恨与厌恶。
“当然”,齐沛白看向这双冷漠的眼眸,“这些都无法说服你。”
这是他心知肚明的。
“但如果,谢景明醒了过来呢?”
他随意吐露出看起来了不得的句子。
龚泽终于愿意正眼看他了。
“那又如何?”
龚泽从不畏惧挑战与艰难。
然而他们毕竟是多年的好友,齐沛白也掌握着大量的信息。
“面对一个能让你六、七年见都见不到沉言的人……我劝你还是慎重一点。
这是一个看起来平淡无奇但超乎想象狡猾的敌人。
不是吗?”
他眼底满是笑意和嘲弄。
改了文,删了一千多字 ……





强制被爱nph 桃色之梦/和谢景明的蜜月之旅甜甜甜的肉
沉言做了一个梦。
一个充满粉色泡泡的梦,也可以说,她回忆到了过去。
那是和谢景明在一起时候的事了,他们举办了婚礼,正在度只属于两个人的蜜月。
金黄色的沙滩上,温柔的海水不断的向上涌起又落下,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孩穿着泳衣,勾勒出窈窕的身体弧度,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犹如刚落的新雪,她正在跑,而后面有一个眉目温雅的年轻人在追逐。
女孩时不时往后看正在追她的人,脸上的笑容调皮极了,“景明,快啊, 快点。”
“这样下去我可要赢了。”她的手指指向前方,原来有一颗椰子树在前方被红绸缠住,他们约定好谁到那里谁就是冠军。
女孩跑的很快,男人的速度相比她就有些慢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夺取胜利。
可就在女孩将要碰到红绸的前一刻,她的右腿突然弯了下去,眼看就要脸着地,重重的扑在沙滩上。
实际上, 沙滩并不硬,反而因为组成它的都是细沙,显得有几分柔软, 然而谢景明爱妻心切,是想不到那么多的,他用远远超过刚才比赛的速度,只用了两秒就奔到了女孩身边。
女孩玉软花柔的身体滩成一团在地上,还发出了奇怪的“呜呜”声。
“一一,疼就咬我的手,别自己忍着。” 谢景明像哄小宝宝一样的哄她,什么好话都不要钱的往外冒。
然而女孩的脸蛋埋在沙子里,谢景明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只感受她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挫折一般。
无疑,这让他更加着急了。
又突然被一把推倒在沙滩上,女孩骑在了他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调皮,“看我捕捉到了什么。”
笑容灿烂的如同太阳。
明艳的不可方物。
“嗯 ……捕捉到了你的老公?”既然沉言没哭,他也就放下心来,手指把住女孩的腰部,有心情开一些玩笑。
女孩的脸就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又很快消退了,她歪着头笑道,“猜对了,那作为赢家的我……”
女孩弯下腰咬住谢景明的唇瓣。
两双美丽的眼睛对视——都仿佛藏着无限的柔情与爱意。
“我要上了你!”她发出豪言壮语。
谢景明就笑了,笑的温柔深情,配合着把自己的身体展开,让她能够4意妄为,“我全身上下包括这颗心脏都是你的,还用非得你赢的时候才能上吗?”
“生活总要充满仪式感嘛。”她懒懒的说,其实已经害羞到不行,夫妻生活总共才过一晚,只记得被狠狠的操了,连眼泪都丢人的因为快感而流出。
沉言就觉得不行,不能让自己温柔的丈夫把自己压倒,她也要把他压倒,把他弄哭,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谁才是一家之主!
因为两个人现在在私人海滩上胡闹,周围也没有其他人,沉言就放心大胆并同时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小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把抓住了性器。
那性具早就因为她的话而变得硬邦邦的,拿在手里还仿佛会跳动般打着她小手。
沉言突然有点想退缩了。
但刚放出的狠话……
还有谢景明期待鼓励的目光。
女孩就一咬牙,抬起臀间柔软粉嫩的小穴,打算一屁股坐下去,把这恐怖的性具含在肚子里。
反正昨天也试过了,她可以的。
然后沉言就真的这么做了。
结果太大太痛了,女孩身下的小穴里的连蜜液都没有多少,撑的她满脸都是眼泪,既没全塞进去,也不敢拔出来,只能气呼呼的捶身下男人的胸膛。
女孩知道他爱她,就忍不住欺负他一下,反正在床上的欺负只会被视为调情。
女孩就特别嚣张。
不过也是,沉言就算用全身力气打谢景明,也打不过他,再加上此刻那巨大狰狞的性器还满满插在幼嫩的穴里,小穴被撑成性器的模样,任谁看都觉得是男人正在欺负女孩子。
“肚子好胀”,她不满的抱怨, 戳戳肚子上鼓起的部分,撅起红唇就想跑。
然后被捉住了。
她亲爱的,刚刚结婚的老公大人捉住了她的手,脸上笑容温和,“做事情不可以半途而废哦。”
泳装被手指耐心的扒落,细腻的白皙皮肤和滚圆的奶子漏了出来,还有摇摇晃晃的两颗甜美的蓓蕾。
谢景明舔那柔软的蓓蕾,让它逐渐变得坚硬起来,像是小小润润的红色樱桃。
灵巧的大手将胸部捏成各种形状,又好像是用它作为固定身体的锚, 时而上时而下的玩弄转动让女孩的身体反而要跟着这奶子而变动姿势以减少疼痛。
“疼。”她甜甜的撒娇,腻的犹如一抹蜜糖,能甜到人心里。
谢景明的手劲便轻了些,但还是在饱满圆润的奶子留下大量的痕迹。
这看起来倒像是女孩犯错误,然后被她的丈夫狠狠的打了奶子作为惩罚。
呜……
男人手指下滑,碰到两人交合的那一处,女孩没有完全吞进去,还剩好大一部分露在外处,反而让性具更加肿大了。
他不着急,反而着迷般的看着被撑大的柔软花瓣,将沉言的手也拿起,让那颤抖着的柔软又冰冷的小手去摸他们交合在一起的部分。
“一一,看你多厉害啊。”他轻声感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是决定无法相信那么小小的穴是怎么吞进这巨大的性具的。
女孩有些害羞又好奇,随意的碰了碰裸露在外的男性器官, 然后点了点头,“嗯,我真厉害 。”
她不害臊的夸着自己。
倒把谢景明给逗笑了,然后在她威胁的目光中赶紧说道:“我的老婆最厉害了,又聪明又漂亮又可爱,遇见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沉言这才满意。
“唔唔。”她突然呻吟出声,脚趾蜷缩在一起,像一粒粒雪白的珍珠 。
原来是谢景明趁她不注意,身体放松之时,整根性具全都在一瞬间塞了进来,一下子就把柔软平坦的肚皮撑出可怖的痕迹。
幸好刚才玩弄胸部时,敏感的身体就已经流出大量的爱液,不然这一下真的让沉言有被穿透的感觉。
女孩的眼眸变得水润润的。
谢景明温柔的亲她的脸颊,她仿佛蕴含着所有光彩的眼眸,小巧玲珑的鼻梁,被撕咬的红润润的唇瓣,以及被口腔包裹住的小舌。
上半身温柔的缠绵,显得无限怜爱的蜜意柔情,下半身却猛烈的冲刺,腰上曲线完美的小肉窝被男人把住,只能随着他的意愿和男人的性器汇合挤弄,柔嫩的小穴出乎意料的坚韧,将性器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吮吸,里面的嫩肉好像要被操弄出来一样,死死的黏在性具上,随着阳具每一次的进攻和战略性的后退而带出一点粉红色的青稚嫩肉。
女孩青涩的身体十分敏感,根本经不起这么狂烈的性爱,很快就泄出大量的淫水,可性具受到小穴高潮后挤压 ,就像遭到了鼓励一般,越发有一往无前的气势,连阳具旁的两个阴囊都化作攻击性的武器,啪啪啪的击打女孩的屁股。
女孩快要被撑爆了,拼命的蹬着两只又白又细的长腿,妄图从男人的身上离开,这感觉就像是性具不光插在阴道里 ,好像连深处的内脏都碰到了一般,灼热的令人害怕。
太恐怖了。
沉言感觉被吓到了,昨天明明不是这样的啊,昨天婚礼过后,只是很温柔的来了一次,像棉花一样的舒展柔软,温暖愉快。
可现在,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全靠男人把住她腰上的两只小肉窝才没有滑落到沙滩上,谢景明结实的胸膛磨着她奶子,将胸前白花花的软肉都磨的红彤彤的。
她又泄了,两条小白腿死死的绞缠在男人的腰上,大量透明的水液从身体内部像冒水的水龙头一样的涌出,却被阳具堵死在里面,随着终于喷涌出来的白色阳精,只好无奈的被撑大了肚子。
她摊在了谢景明的身体上,谢景明的阳具还没有从女孩体内撤出,享受着被高潮后的小穴紧紧包裹的快感。
只是妻子难免辛苦了些。
谢景明温柔的抚摸女孩乌黑亮丽的长发。
“你骗我!”女孩平复着呼吸,气呼呼的指责他,“你明明告诉我性是很让人舒服的,结果刚才却……那么……”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难道你不舒服?”谢景明笑了,反过来把她压在身下,一向温柔的瞳孔中充满了欲念,轻咬她脖子上的软肉,留下又一次的痕迹,“亲爱的,那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女孩摇着头,看他想立刻再来一回的样子有些怂了,“我承认,是有些舒服,但是 ,好让人害怕。”
她委屈的摸着胀大的肚子,认真的说出自己此时的感想,“感觉要被你插爆了,随时会死去一样。”
她如此的委屈,感觉被骗婚了,和婚前说好的不一样,男人的性器却被她说的话和动作刺激的完全硬了起来,兴奋的在她的肚子里振颤。
沉言不知道危险,又软乎乎的趴在丈夫胸膛上,明明是艳丽的姿容,眉目间却显示出无辜的神情,像是懵懂无知的小兽,随意的亲了一口谢景明的脸,轻声问道,“景明,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谢景明真的不知道。
“就是……酒店那件事 。”沉言欲言又止。
那是有一次全班同学去聚会,结果沉言出去时被迷晕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奸污……
她的初次……陌生的人,讨厌的人……沉言不知道是谁,只有起身的时候,从被清洁的干干净净的腿间,酸痛的过分的小穴和已经合不拢的被黑色签字笔写上一个正字的大腿。
后来沉言才从网上得知这意思,那个人……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是性器还是玩具,进入了她整整五次。
这样的侮辱,不管怎么去想,还是让人忍不住浑身战栗。
只觉得陷入了满是恶意和绝望的地狱。
“幸好你在我身边,一直陪伴着我, 安慰我。”她的语调都变得有些奇怪,明亮的瞳孔中少了一些光彩。
沉言当时着急回到宿舍,不小心把谢景明撞伤,直接把他送进了医务室。
结果她自己却大哭起来。
奇奇怪怪的。
反过来谢景明这个受伤的人还得安慰她。
问她为什么哭,别害怕,有什么事都和他说。
他是那样的温柔、真挚、诚恳——即使在面对沉言这个既不熟悉又无法给他提供帮助的人。
沉言就真的都说了。
她当时压力太大,其实,说完沉言就后悔了。
这种事要么报案要么自己知道,怎么能被别人所知。
她不该因为那过分的温柔就去赌的。
然后,就像现在一样,谢景明温柔的亲吻她脸上晶莹的泪水,亲切的拥抱她,告诉她没关系的,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甚至还帮助沉言去寻找施暴者是谁——虽然一无所获。
不过,他们在一起了。
这就是很好的。
“没关系的”,谢景明告诉她,”真的没关系。”
“我当时不会在意,现在也是一样。”
他仿佛永远不会厌倦一般,再一次安慰了沉言。
沉言就不说话了,吻了吻谢景明的下巴。
有一点没刮净的胡茬,扎了扎她柔软的唇瓣。
她顺着下巴往下,又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男人的喉结,甚至还用牙咬了咬,磨了磨。
哪个男的能经得起自己妻子这样的挑逗,谢景明本来看她累了想让她休息,可女孩这样却是又一次点燃了欲火,他忍不住把妻子压在身下。
“我爱你。”谢景明轻声说,俯下身体亲吻了她的额头。
额头上一瞬的温暖,叫人久久留恋。
于是女孩也伸出双臂,两个雪白乳团间最深处的一点嫣红的痣微微挺起,接受他不再猛烈但更加漫长悠远的亲吻与性事。
洁白的大腿怯怯缓缓的分开,任凭那个火热的巨大的性器再一次将她夺取。
海水也往沙滩上涌,冰凉的液体浸润了肌肤,同内心深处发起的火热在一起斗智斗勇。
然而情爱合一,心神愉悦,只觉得愉快。
他们不知道,这相爱的一幕还会在许许多多个相似又不相似的夜里发生。
直到一次车祸,才会终结这样的快乐并将过去的一切重新洗牌。
那是七年之后的事。
现在。
他们只有快乐,和对彼此的爱。
可能是本文中最甜的肉了。
另外,沉言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可以非常非常的主动。




强制被爱nph 3p主齐沛白,内裤塞嘴,人体宴,越发病的不轻的两人
这看起来是非常平静的一天。
齐沛白动用他的审美在厨房里做饭,即使旁边有女仆的指导,但碍于天赋的厚爱与限制。
每一道菜都精美的仿佛是艺术品。
不过,不好吃。
不是太酸就是太苦或是没有味道。
即使是沉言也差点被这些菜表面上的美丽所打动,然而吃到嘴里,“我尽力了。”沉言只能这么说。
她手按在桌子上,无视了餐厅里到处放置的摄像头,龚泽高中时就有这个古怪的癖好,想把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但那时是在学校,其实也记录不了什么奇怪的事,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多了一位老师盯着她。
现在……
越发病的不轻。
沉言想要起身离开。
虽然其他地方也全都是这些玩意。
温暖的触感压在肩膀上,靠近她的人影终止了沉言的动作,“哪里不好吃啊?”
齐沛白有些郁闷,脸上的表情像是真的只为了做不出心爱女人喜欢吃的食物而苦恼。
沉言眉目一扬,将梦见爱人的好心情尽数抛去,“哪里都不好吃!”
“你看看你烤的的饼。”沉言随意拿出一件东西来举例,这是一个白色的圆饼,饼上被雕琢出几朵可爱的小花,白色也是像奶油像肌肤一样的白,看起来非常诱惑。
但实际上一口咬下去,“坚硬如铁”,沉言感慨,“我连咬都咬不动,你以为你是在做司康吗?”
她太难了,不光是身体,精神上居然还要受到黑暗料理的摧残。
齐沛白露出为难的神色,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抵着女孩的鼻子,旋转,女孩的长裙飘散在空中,像是正在开放的雪白花朵,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我有个好主意。”
“……”
沉言心里浮上了不好的预感。
试图在空中用两条腿去踢他,还真狠狠的踢中了,但也没被放下来。
不过,毕竟曾经是好友,就算是气愤和讨厌也很熟悉,沉言就趁机多踹他几次,对他一通拳打脚踢,看起来像是个可恶的家暴女。
会这样做的原因并不是齐沛白不危险,只是他们之间抛去了男女感情也能是朋友,或许还会更好些,所以沉言对他和龚泽也不会像对谢纯风和谢山柏一般处处防备,唯恐被害。
比如沉言现在打他,齐沛白也不可能对她还手,只能露出无奈的神色。
但这,“你这个混蛋,快把我放下来!”
女孩脸上红扑扑的,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气愤。
齐沛白竟然把她绑起来了!
绑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因为长度不够,所以小腿儿向下,她的身体简直弯成了一个直角,一个“l”形,自腰部分开,上半身在桌面上,下半身和桌腿平行,手脚都被白色的领带绑的紧紧的,中间的那朵小花因为两条长腿的分开而露出点内心浅浅的粉色和白色。
“操的很深,你含的也很深啊。”齐沛白意义不明的说道,修长的手指抵住红肿可怜的穴口,里面全是龚泽留下来的精液,在小穴里欲滴不滴的样子。
“……”
还不是龚泽不给她清理,明明其他地方被洗的干干净净,唯独这一处被刻意的遗忘。
看不出他现在是在嘲讽还是生气,沉言没办法说话,齐沛白之前被龚泽揍得太狠了,即使他始终保持着表面上的高雅无事,但沉言也能从他这几天都没能碰过她这一点看出龚泽当时的狠劲儿。
现在可能是恢复过来了,被强行压抑欲望不能发泄的性器又坚硬的怼在沉言的大腿上,龟头不断的磨着娇嫩的肌肤。
让早就习惯性事的身体也燃起火热。
然后又被齐沛白给浇的透透的。
“砰。”
红酒开瓶的声音传来,沉言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可身体被绑的牢牢的,实在没办法往后缩,只能惊恐的看着他。
“……你不会?”女人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齐沛白亲亲她的胸间的一点嫣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还是心有灵犀啊。”
总能想到一起去。
齐沛白心里甜甜的,似乎感受到了爱情的甜蜜之处。
“谁要和你这种混蛋心有灵犀啊,滚开。”沉言要被气晕了,尤其是在他露出笑容之后。
可恶。
她之前为什么会真的喜欢过这种人,这简直是沉言的耻辱。
她现在完全懂当初的愧疚和难过是为了什么。
可,还不如不懂。
“唔唔。”可女人也没法说话了,男人用他的内裤将女孩的嘴堵住,尽管他十分爱净,每天都洗澡,一套衣服也只穿一次,可嘴里被塞得那么满,沉言还是感觉到强烈的雄性气息,这让她的眼睛都红了。
大量的酒液被倒在了女人的身上,最开始是冷,冷到了极致,然后就是热,滚烫的热,似乎红色的酒液化为烈火,在身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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