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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被爱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檀岚
“我很高兴。因为我刚刚发现,我是爱着你的。”
“然后我就看见了那个月亮先生。”
“等我想去找你时,你和他说着话,脸上带着笑容,那一刻,不用别人说,我就全明白了。”
“你已经不喜欢我了,也未必多喜欢谢景明,至于月亮先生更是不用说。”
“你只是喜欢这样的男孩子,温柔干净的足够合你心意就可以。”
齐沛白的眼睛如同漆黑的子夜,清清楚楚的倒映出沉言的脸庞。
也许不光是错觉,还有交触在一起的唇瓣。
肩膀被按住,唇瓣被他人强行的打开,露出里面柔软的贝肉,带着她的唇瓣起舞,引起一阵阵水声的同时也在搜刮着沉言的氧气。
她感到非常不舒服,侵略性太强了,激烈的好像要窒息一样。
“呜。”也许是恼羞成怒,也许只是单纯的生气,她气呼呼的去推齐沛白,可是力气差的太远了,反而被更加用力的紧紧抱住。
直到沉言真的要窒息一般,连力气都没了,齐沛白才缓缓放开她。
沉言的睫毛扇动着,手无力的垂在桌子上,心脏跳的飞快。
“我说的对吗?”他平静的问道。
“毕竟你就是这么糟糕的女人,对你有一分美好的幻想,都会被快速打破。”
沉言摸了一下唇瓣,发现手指上甚至有淡淡的鲜血,她突然就站了起来,尽量直视着他。
“你有什么权利说我?”她非常愤怒,愤怒到有些不解。
“说我糟糕,难道你就不够自私虚伪吗,假仁假义,明明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向你告白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现在又显出这种作态来。”
“我是对不起很多人,但是绝对没有对不起你!”
齐沛白神色冷峻,这个平时温柔优雅的男孩子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的一样,全身都散发出危险感。
“你向我告白?”齐沛白真要被气笑了,“这是随意而来的一句话,还是又一次的谎言。”
“你真的和我说过吗?”
沉言呆住了。
她努力的去回想当时的场景,却始终觉得自己确确实实的做过这件事。
她写了一封信,放在了信封里,在齐沛白的书上摆好了位置。
沉言甚至清晰的记得,那是一本语文书。
然后,齐沛白打开了信。
他看完了,什么都没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除了在两天后沉言得到了一封拒绝的回信,那字迹甚至也是齐沛白的。
于是沉言,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在叁四天后,就和龚泽在一起了。
“我说过。 ”沉言偏过头,很干脆的回答。
“你不信就算了,那现在请你出去。”
“你不怕谢易真了吗?”齐沛白的声音那么冷淡,冷冰冰的开口,“还有你对谢山柏和谢长风做的事情,据我所知他们可没死,你承担的起他们的报复吗?”
“后背严重烧伤的谢山柏,小腿被利器穿透的谢长风,据说还在疯一般的找你。”
“你那个现在像废物一样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可什么都做不了,更保护不了你分毫。”
“你想过要是被他们找到会发生什么结果吗?沦为肉便器都算是好的,毕竟之前也就那样了。”
他走过来,捏住沉言的下巴,语调平淡到没有丝毫起伏,“如果是我,会把你的腿打断,也绝不会给你那么多可以活动的机会向别人求助。”
“……”
沉言向后退,桌上的餐具被她的手挥落在地,发生清脆的响声,她闭上眼睛,“请你出去。”
“那……那是我自己的事。”
害怕吗?还是害怕的。
沉言绝不敢说自己勇敢的无所畏惧。
就是因为害怕那样的未来,所以哪怕只有一点可能性也一定要逃出去,那是沉言绝对接受不了的。
她希望自己的未来很简单,能过着平淡舒适的生活,依靠自己的所学足够养活自己和一些小乐趣,如果可以就有一个温柔可爱的漂亮爱人,没有也没关系。
这一切怎么就和她的希望越来越背道而驰了呢?
沉言不是不能接受对残酷的现实的分析,她不能接受的,是齐沛白话里透出的冰冷威胁。
她当然可以妥协,可这要到什么时候,沉言真的厌倦。
她背过身去,心说就随天意吧,依她看来她把谢纯风和谢山柏弄成那样的,他们想杀了自己倒是万万有可能,性这方面反而会淡的多,她还是趁早准备点传说中见血封喉的毒药,以免遭到虐杀。
下一刻她就懵了。
整个身体被人后压倒在床上,和对方的距离近到能清楚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修长的手贴近被压制住的身躯,膝盖顶开沉言的双腿,齐沛白不慌不忙的扯开她的衣服,微凉的指尖已经靠近了绵软的胸乳。
“你在发什么疯?”
沉言的脑袋嗡嗡的,周围不断传来外界车开动的声音和楼下小孩的吵闹声……在这种日常生活的环境中……
肩膀上……脖子上……那处软肉又被咬了,齐沛白咬着它就像是猛兽在野外成功找到了食物一样恶狠狠的。
沉言吃痛的出声。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留下了牙印,最糟糕的地方还会出血。
她看不见后面什么样,只能不断哀求齐沛白,“沛白,你别这样,你冷静一点,刚才是我的错,放过我吧。”
“你这样和他们有什么不同,”沉言刚说出这句话就迅速改口。“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只是一时冲动。今晚的事我什么都不会记得,更不会和任何人说,我们还是朋友好吗?”
“不。”齐沛白笑了一下,干脆的拒绝,将自己的领带扯下来,一圈一圈的缠在美丽的腕骨上,红痕也随着出现,直到确认沉言无法再使用他才罢休。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知道我早就应该艹你了,在你高中的时候就把你艹怀孕,关在屋里,省得像现在这样的朝秦暮楚、见异思迁。”
下体的裤子被扒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露出白色的臀肉,又被狂风暴雨般的揉弄抽打打的红肿。
沉言啜泣着,极力的想翻过身去踢打他,可她怎么也敌不过成年男子的力量,被死死的按住在在床上。
发绳从头发上被解了下来,乌黑的墨发散在脸庞两侧,随着挣扎而漂晃散动。
齐沛白似乎格外满意这样,因为这时他脸上才重新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他将裤子解开,露出里面硬的疼痛的性器,抵着身下的软肉一点点推进。
“怎么会这么紧。”齐沛白感觉自己头皮都在发麻,裹得太紧了,真真是寸步难行。
“痛。”沉言哀喊道,他插入的不是前面适于做爱的小穴,而是后穴,疼的让沉言整个人都想缩在一起。
就算那个地方已经有人操过,还是会有非常强烈的异物感,令人觉得难受又不适。
好在齐沛白终于放弃了强攻进去的想法,翻回沉言的身体,吻她的脸蛋和唇瓣以及软绵绵、白嫩嫩的胸。
还用手指去摸索下体,直到摸到一处湿润柔软才停下来了。
“原来是这里啊。”他轻声的自言自语,咬了一口沉言的脸蛋,就用性器一点点的破开,虽然还是紧窒的惊人,但也不至于一点都推不进去。
沉言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这张又温柔又干净的脸庞,这张脸甚至让人不会想起性。
不是因为讨厌或冷淡,而是因为他气质和五官太过洁净,就好像一尘不染的永远被定格在年少的时光中。
对于这样的人,连想起性都是一种亵渎。
而前几天的时候……这个干净的男子甚至还在温柔的安慰她呢,现在却毫不吝惜的在沉言身上施暴。
她的手攥的紧紧的,指尖都在发白。
耳边是水声是抽打的声音,从身体内部,也从身体外部。
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下体的小穴却不争气的分泌出大量的透明液体,被男人的性具一点点打成白色的泡沫。
“呼。”沉言被突然抱起,而性器还卡在她体内,她笨拙的挥动着被绑在一起的双手,直接往齐沛白的头上砸。
齐沛白绝没想到这时候还会遭受突然袭击,他身子摇晃了一下,沉言趁这时间奋力去踢他的性器,齐沛白下意识的躲避,沉言趁着机会掉回到了地面,滚了一圈后忍住疼痛往门口去。
沉言很清晰的记得一件事,她没关门。
可无力的双腿支撑不住高强度的动作,没跑去几步就酸涩的跪在了地上。
此时羞耻已经完全在头脑之外, 沉言眼里只有那微微开启的小门,露出一些昏黄的光晕。
她拼命的伸出手,不顾颜面的膝行爬动,终于够到了大门。
身体突然重重的一坠,有人握住了她的小腿,从后面坚定的将她拉回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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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言的身体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恐慌在她心中摇曳。
她就像掩耳盗铃一样,刻意的欺骗自己,让自己感受不到来自后方的拉力,手指继续向前摸索。
可她能欺骗自己,却无法隐瞒他人。
齐沛白本来妒火中烧,看她这样反而被气笑了,“真是笨蛋。”
可怜又可爱。
他评论道,却毫不犹豫的用力将想要逃跑的女人按到胯下,下身强硬又无情穿透无法反抗的小穴,又一次被温暖和柔润紧束着,而女人的惊叫与啜泣就是对他最好的鼓舞。
齐沛白抱起沉言,她体内温软湿润,犹如熟透了的桃子,流出充沛甜美的汁水。
他忍不住将沉言翻过身来,女人无力的踢动柔润白嫩的双腿,害怕坠落而无奈的缠上他的腰,洁白的衬衫被揉成乱糟糟的一团。
而他只去咬那因缺水而多少有些苍白的唇瓣。
齐沛白不觉得自己在强暴。
他只是在拥吻他的玫瑰,他错过了多年的爱人,这只是爱人变心的惩罚而已。
谁让他的爱人这么容易被年轻漂亮、鲜艳秀丽的男孩所打动,让他明明才20多岁,竟然也有了些年老色衰的危机感。
沉言被抵在了地上,身前的男人把粗大的性具埋在她体内,就像一台打桩机一样的进攻掠夺着——还是毫无技巧的。
小穴不断收缩着,这样狂暴的浪潮因激起了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反应,女人的头脑又一次被强烈的情欲所主导,已经没办法再去想要逃跑的事情了,只有和自己紧密接触的这个人。
她轻呼,眼眸中又出现了宛如迷雾一般的情潮,牙齿用力的咬住齐沛白的背, 她也在性事中学会了这一点,在对方身上留下深深的印痕, 还有鲜艳的液体流出。
腿高高的抬起,又很快无力的落下,沉言疲惫的闭上眼眸。
“一一。”
“这是……什么?”
沉言听到齐沛白在叫她,可她太累了,别过脸不想回答。
“疼。”
“好疼好疼。”
沉言突然睁开眼睛, 柔软的胸乳火辣辣的疼,这甚至比猛烈的性事还难忍受。
齐沛白正大口大口的吸她的奶。
沉言惊骇极了。
她手指颤抖,去碰软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娇嫩胸脯上另一处还没被吸吮的地方。
有白色的液体。
不是精液, 而像是……乳汁一样,颤巍巍的从白花花的乳肉中溢出。
怎么……
怎么会这样啊?
沉言整个人都懵掉了。
“他们给你吃药了?”齐沛白看她呆萌萌的样子觉得很可爱,便吻她的唇瓣, 将白色的乳液在唇齿交接间渡给她。
这乳液还散打着奶香味,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很甜。
沉言不知道。
“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可是, 她的眼里浮上一层哀伤的雾水,看着软软的,柔柔的胸上还在不断溢出的乳液,“如果是他们那样的人,也不会没有可能。”
这就是最合理的猜测了。
沉言想不出来——在她记忆里没有不是孕期的女人会泌乳的情况。
那就应该是药物的作用。
“居然给你用药,太过分了。”齐沛白疼爱的摸着她的脸,发出假模假样的抚慰声,却没想过他下身凶猛如利剑的怼入女人体内时,又是何等的过分。
更何况他现在还更加4意的占据了别人的战利成果, 4意的享受着甘美香甜的乳汁。
“求你,别吸了,痛。”沉言真的很痛,乳肉最多只是被人舔舐轻咬 ,何时还会泌出乳汁,而齐沛白又弄的粉嫩的蓓蕾变得红肿胀大,甚至咬的都要破皮了。
这本来属于母亲的职业,又被当成性事中取乐的玩具一样的玩弄,沉言想去抓齐沛白的头发……至少,制止他一下 ,可受困于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手腕骨,手臂只不过刚抬起,就因为巨大的酸痛而落下。
齐沛白看着这一幕, 眼底异光闪烁。
“爬过去。”齐沛白抽出性具,狠狠的抽打女人的臀肉, 白色的软肉上面一下子就出现了清晰的红色掌痕,好像是一种印刻和标记。
沉言摇着头拒绝, 即使知道多半是无用的,可她没有力气,也不想爬过去。
在身体中包裹的性具被抽出时,本来就无力的身体已经软软的瘫在地上,沉言没有了一点能支撑她的东西。
软软的像化作了一滩水一样 。
齐沛白实在无法, 突然又一把将她提起,把她架在书桌上面对着一个冰凉的东西。
是玻璃, 透明的玻璃。
唯一庆幸的是她因为下雨时采光不好而把窗帘落下,多多少少能够遮挡。
只有从窗帘的间隙中,才能看到不远处人家的灯火 。
想必那里, 也有人家在做饭,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围在一起,吃着丰盛的晚餐,哥哥和妹妹可能会讨论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时而打闹时而追逐,而母亲大概会在临睡前, 爱怜的在女儿头上落下一吻……
不知不觉间,沉言这么想到,可随着身后人的力道,又发出可怜兮兮的破碎呻吟。
齐沛白兴奋的在身后艹着女人,看她奶子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柔软的胸乳挤成一团,随着他的操弄而不断喷出溢出乳液,白色的乳液将玻璃都打透打湿。
而身体上流畅的线条随着他的操弄而晃动,更别说他的性器正浸在小穴中,时不时就会剧烈的收缩 ,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他此刻已经完全脱离了在人们眼中温柔纯净的形象 ,因为他胯下的,分明是一个遭受巨大性具淫虐的可怜女孩,明明已经完全到了终点,却被困在情事中无法休息,更无法睡去。
只能随他在欲海里流动,等待着不知道何时的结束,才能沉浸在睡梦中。




强制被爱nph 和前男友的初次放置/口交/求着操她
“朋友们,你好。”
一个身材挺拔,容貌俊美、脸上带着笑容的男孩子的脸随着声音闯进了视频里。
他的眼睛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很冷很傲的,但此刻也尽是真心实意的笑意。
“这里是嘉华中学,我叫龚泽,是这里的学生,如你所见,我们刚刚高考结束,所以……”
视频中出现了其它同学们欢呼的场景。
有无数人在放着彩带、让气球飞到教室上方……这些所有能表达喜悦的事物。
“嗨,看起来有几名坏学生啊。”龚泽把摄像机对准他们,有几名学生正将自己书桌里外,所有摆放的课本拿出,一页页的撕得粉碎,然后挥洒在空中,发出激烈的喊声。
“该死,有纸粘在我身上了,我必须得离开这里。”
“沛白,先别回教室”,龚泽拉住了一个人,似乎是他的同学,那男孩也有一张很好看的脸庞,“那里全都是纸屑,他们把书都撕掉了。”
“好,我知道了。”名叫沛白的人随意的点点头想要离开。
“对了”,沛白转头,“她在等你呢,你先去找她吧。”
她……
龚泽听到后立刻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脸上的笑容简直过分的灿烂。
“大家是不是很好奇她是谁,秘密马上揭开!”
“悄悄的对大家说,我今天准备做一件大事。”
“所以,要把这些都录下来,以后可以给自己的孩子看。”
摄像头快速录入了一些嘉华中学校内的景象,好像是摄影的人正在奔跑,有一些急促的呼吸声也被录入其中。
直到到了一个小湖边,视频里的景象才重新变得柔和而优美。
一个女孩双腿合拢,抱着膝盖坐在小湖旁边的草地上,穿着一身校服,看起来像是被清洗过多次,一种洁净的旧感。
从摄像头里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是很艳美的长相,但安静的坐着时显出一种纯粹的静美,静的仿佛和这景色化为一体。
龚泽的到来吸引了她的注意,女孩站了起来,向他走去。
女孩明眸如秋水,只是静静的看都能让人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可神情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冷漠。
镜头里的龚泽却像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样,拉起她的手,在女孩脸上落下一吻 。
“这就是我的女朋友 ,是不是超级漂亮,我们的感情也非常好。她叫沉言沉一一,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女孩一直没有说话,现在才开口。
“龚泽。”她清晰的叫出男孩的名字。
“我们分手吧。”
整个世界都沉默了下来,
摄像机内变成了女孩一个人的独角戏。
“如果我能够考上大学,你和我在两个城市,不利于感情的发展;如果我不能考上”,女孩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那你和我更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而且”,女孩从怀里缓缓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女性的照片,不漂亮,但女孩觉得确实很有气质,一看就是出身富贵。
真好啊。
“你母亲找到了我,说这是你世交家的女儿,她想让你和这位女性结婚,我觉得……”
“所以呢?”
龚泽从没对她生过气,这时也经不住了,“你觉得……你觉得怎样,你问过我的想法了吗?”
龚泽一把夺过照片撕碎,像刚才嘲弄的那群坏学生一样挥散飘洒,“我甚至从未见过她。”
有碎片落下女孩身上,她接住了,看着手心里的照片碎片,无动于衷的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我觉得很好。”
“……”
“那你现在还觉得很好吗?”
摄影机中的一切还在重复着播放,女孩的耳边传来龚泽的声音,以及,她曾经自己的说话声。
可还掺杂了一种“啪啪啪”的奇怪声响。
那不属于摄像机几年前所录制下来的声音,却比那糟糕千倍,因为这声音属于现在。
女孩的腿被人拉开,伸直到最大,小穴也用物体给掰开,露出粉嫩的内部和可爱小巧的阴蒂。
纯洁的看起来像是个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处子,满带着娇羞与怯弱。
里面却塞着一个硕大的、颜色黑乎乎的电动阳具,还在剧烈的震动着,发出激烈的响声,颤的身体不断进入高潮,敏感多汁的小穴更是不停的喷水,将女孩被束缚的那一处留下大量甜腻的淫水。
而女孩的上身更是糟糕一片,奶水似乎是随着性事的激烈程度决定了多少,在如此强烈的性事下,又白又嫩的胸乳早就涌溢出大量的乳液,将上身染的一片混乱,甚至有些乳液掉落下去,一点点的掉落在电动阳具上,给纯黑色的性具沾染了一点白色。这些洁白中还带着奶香味的大部分液体没有被浪费,全都留在此时玩亵她的人的肚子中。
龚泽温柔的抚摸女孩的脸,她的眼睛却一片迷茫,不复秋水般的明眸。
沉言现在非常难受,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理智,毕竟人的性爱终会停止,也不是不会有休息的时间,可机器确实永无止境, 从开始到结束都无需休息,它只需要冲一下电,或换掉另一个,就可以随意主宰别人的身体。
软软的小舌在激烈的情潮下不受控制的吐出,被粗糙的,还带有茧子的大手揪弄着,而沉言别说是说不,甚至连反抗的心思都要消失了。
当性爱强到了一个地步,便不是单纯的使自己快乐,而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呜呜。”沉言潮红着脸, 腿无力的抖动两下,又一股亮晶晶的水液从身下流出,她哭的更凶了。
可大量失水的身体却在嘴唇上呈现一种苍白。
“都干了。”龚泽心疼的说,却没有放沉言下来结束酷刑的想法,而是不慌不忙的含了一口水。
沉言的嗓子都快干涸了 ,几乎是急切的蹭过龚泽的脸庞,拼命去吻他的唇瓣,好去能喝掉那口水,那口平平常常在她眼里却视若至宝的水。
可男人就是不张开,一向无往而不利的她第一次尝到了被拒绝的滋味,沉言委屈极了,可怜的咬着他的嘴唇,一直到几乎都把龚泽的唇瓣咬出腥甜的味道,微微染红了沉言的唇瓣,他才大发慈悲的张开,任女人4意的索取水分。
可是,不够 。
真的不够。
沉言渴望的看着龚泽,希望他能拿出更多的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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