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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囚笼(高H,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闪一闪
古托脑海里浮现了最近一系列事件,明白了原因所在。
其实他在今天洗漱更衣的时候就被手下告知了宫中人员的异常情况,并且当即就派人去处理了,只是那时候他不知道这些都是阿黛尔安排的。
古托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回去就审问被抓的人,届时真相同样会大白。但那样得知事情经过与从最爱的人嘴里得知真相哪个更让人痛苦,他没有答案。
他只觉此刻的自己如坠冰窟背脊发冷,身体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着。
好半天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所以朗纳尔是你的人?”
“你何必明知故问呢。”阿黛尔嘴角牵起了一个讽刺的弧度,反正已经撕破脸了,那谁都不必再装模作样下去了。
古托叹了口气,只觉无力到了极点,万分无奈的说:“我是真的不知道。”
“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了。”
他第一次觉得阿黛尔这么不可理喻,严肃地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问:“你认为他的死怪我?”
阿黛尔反问:“不怪你难道怪我吗?”
“你指使他杀我,我怎么可能不对他有所行动,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退一万步说,如果事发后你告诉我他是你的人,我根本不会处置他的。可是你没有,阿黛尔,”古托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声音还是流露出了几丝愤怒,“是你自己放弃了他,你为了不暴露自己而放弃了他。”
阿黛尔突然尖声打断了他:“我没有!”
古托紧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捏了捏鼻梁,心里满是疲惫:“好,我不管你之前是如何想的,你告诉我,你现在想怎么样?”
“我想你滚出奥林。”阿黛尔一字一句,如同一把尖刀扎在对方心里。
男人不由得苦笑了两声,
“你不想我过度干预奥林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告诉我我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有用吗?古托,扪心自问,我告诉了你,你就不会在奥林安插自己的人?不会用你的威望迫使我的人屈服于你?我不会天真的以为,你愿意安于现状,守着半个康德大陆过下半生。”
古托沉默了,因为阿黛尔说的是实话。
他的目标一向是整个康德大陆,让他因为阿黛尔放弃奥林也不现实。如今他在奥林国做的事未尝没抱有在不发动战争的情况下将其控制的想法。
人在做一件的时候往往动机很复杂,古托倒不是真的想架空阿黛尔。在他看来,将来整个康德大陆都是他们的,如果整个康德大陆都是他们的那一个奥林又能算得了什么?
可他的沉默让阿黛尔觉得他就是心虚,他确实是抱着目的接近自己帮助自己。
她看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滚出奥林,或者你现在就杀了我。”
“阿黛尔,康德大陆分裂已久,战争不断,统一整个大陆是天意也是大势所趋。”
阿黛尔对他的说辞不屑一顾,讽刺道:“天意?呵,那不过是你合理化自己侵略图径的借口罢了。我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现在奥林是我的。”
知道此时不可能说通,古托不愿意再作无意义的争执。他们都需要冷静,尤其他现在都还有些懵,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好,我明天就会离开,以后怎样就各凭本事。你知道我从来不希望跟你兵戎相见。”
阿黛尔明白他的未尽之意,不过是认为她并没有实力掌控奥林,更没有实力与他未来的铁骑相抗衡。
可她不在乎,一副凛然不可欺的样子说:“不自由、毋宁死。”
嗯,这话也不过说说罢了,真让她死一个她就舍不得这条命了。
古托深深地看了她足足有半分钟,他真想看清在这副完美的面孔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灵魂。
……
他离开了,门被大力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阿黛尔耳边回荡着他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罢了。”
是啊,她不过是仗着古托爱着自己,可那又怎么样呢,她只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就足够了。
古托在这件事上表现的足够克制,以需要南征为由第二天就带着军队全部离开。他即使对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失望到了极点,即使心里那样的愤怒痛苦,也还是不忍心将阿黛尔至于尴尬的境地。
他还需要用自己的余威保证阿黛尔在之后能够稳住局势。
……
一个人的夜里,古托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耳边一遍遍的回荡着阿黛尔的锥心之言,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看着自己没有丝毫感情、冰冷的眼神。
他们之间为什么突然就走到这一步,究竟是自己错了,还是从来都没有看清过她。
即使被伤害,古托也还是不愿意放弃阿黛尔。虽然他心里已经隐隐明白了之前的甜蜜都不过是谎言,阿黛尔大概并不爱他。
然而命中注定的相遇、第一眼的惊艳钟情,他就知道这辈子都只能是她,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不管她是天使也好、毒妇也罢,他都要将人留在自己身边。
阿黛尔是他不愿摆脱的宿命。
古托沉沉的睡去,梦里竟然梦到了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他接过教宗手里的皇冠亲自为阿黛尔加冕。
古托从来都是个意志坚强的人,自怨自艾不是他的风格。虽然情场受伤,但他事业确是风生水起。
离开奥林的第二个月,他在西海大败查理的海盗军队。
要知道查理曾是当之无愧的海上霸主,他有一支装备良的数万人组成的海盗军队,沿海城市基本都遭受过他的劫掠。曾经洛伊国还因不堪其扰与查理在圣丹大教堂进行了谈判,支付了近6000磅金银来换取和平。
而今这位海上霸主被古托在大陆西海岸击溃,元气大伤之后只得退回老巢凡赛大陆。
击败海盗后古托一鼓作气接连又攻下了洛伊西北部几座大城。
这个时候,重新掌握权力的阿黛尔也不甘示弱进行了一系列军事行动。
她撕毁之前的条约悍然发动了与教皇国的战争。教皇国国力弱,与奥林接壤的几个城市很快就要抵挡不住进攻。而此时另一边的洛伊国也小动作不断,虽然沿海城市被占,但是并没有影响他们对教皇国边境的骚扰。
教宗国腹背受敌、无力招架。无奈之下,教宗若望十五世再次派人向古托寻求帮助。
这一次,古托没有再犹豫,欣然接受了对方的请求。
他先打点好洛伊国的事,随后带人前往教皇国,准备接受教宗若望十五世的加冕。
这一次加冕,为古托日后的统一打下了政治基础,使他的侵略行为更加师出有名。
西林已经上百年没有再出过一位帝王,如今这顶皇冠戴在了古托头上。
史书上记载了这样一个细节,“在以往的加冕仪式上,皇帝总是单膝跪地由教皇为其带上皇冠。而古托一世不仅坐在椅子上接受加冕,待到教皇举起皇冠时他还将皇冠拿了过来,自己戴在了头上。这件事标志了皇帝与教皇之间关系的改变,皇权从此开始凌驾于教权之上。”
不管过程如何,如今的古托已经成为了当之无愧的西林皇帝而非一国国王,他这个并不虔诚的天教徒成了西林天教世界的最高统治者。
这在西方历史上成为了极其重要的一刻,康德第一帝国的雏形正式诞生。
既然接受了教皇的加冕,相应的就要为他排忧解难。
古托从海陆同时对洛伊国发起攻击,战争进行了两个月,无力抵抗的洛伊国很快就派人前往教皇国跟古托求和。
古托自然不接受求和,他也没有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概念,直接处死了使节,砍下其头颅挂在城墙之上。
这个做法让世人对古托的冷血又有了新的认识:他好杀伐且不注重脸面,是人见人怕的恶魔。
战争一共进行了半年之久,此时边境上已是白骨累累,血腥气萦绕在战场上空久久无法消散。
运筹于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古托一边坐镇教皇国拢各方势力,一边就这样攻克了洛伊。
战争能够取得胜利,得益于古托手下的铁匠铸造出的一种新式剑,这是一种典型的双刃剑,手柄由铁丝缠绕成圆形。不仅坚固、轻便,而且损坏后还可以重铸。
新式剑在古托军队里广泛推广,大大增强了士兵的战斗能力。
而谁也不知道的是,这种剑并不是古托真正的底牌。他此时已经研制出了一种更为可怖的战争利器——火药。
发现火药是因为古托频繁的派人远航通商,在神秘的东方大陆上,他们发现了这个杀伤力极强的东西:黑色的粉末装在容器里,能被火点燃,喷出火焰,产生巨响并造成伤害。
来向古托汇报的下人形容火药产生的味道是地狱的味道,如同教会里传说的黑魔法。
关于火器的运用,早在七世纪就已经出现。当时是一种名叫“希腊火”的纵火剂,呈液体或半液体状,通常以管子喷射,在水上可以快速扩散,引燃后会持续燃烧难以扑灭。在和海盗查理的战斗中,古托就使用了这种武器。
不过这种东西和火药的差距还是相当明显的。
后世也证实两种武器的主要成分也相差甚远:希腊火主要是由石油馏出物、硫磺和松脂构成,而火药的主要成分则是硝。天然硝产自自然界中的硝石矿,也产自干涸的盐卤地或是人畜排泄物的堆肥。
古托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就加派了人手伪装成商人前往东方学习密术,成功得到了具体的制作方法,即“将七份硝石、五份嫩榛树枝和五份硫磺放在一起。”
如今古托制造和使用火药的方法已经渐趋成熟,不过他并没有公开使用过这件秘密武器。
在洛伊国失守后,本就在与伯塞国连绵不断的战争中被掏空了国库的杜尔国直接向古托表示愿意臣服于他。
不一兵一卒便可以得到一国,古托自然不会拒绝。
直到处理了所有事后,男人才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奥林国。
与奥林这一战,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得不战。
此时的奥林国其实并不完整,这是因为之前阿黛尔向古托寻求帮助时就主动出让了北部几个大州。
这几乎是没有悬念的一战,也让阿黛尔直观的感受到了对方的实力到底有多么深厚、双方的差距有多大。
不过好在,死伤并不惨重。
统帅的将领和一些辅政大臣在之前便已经投入了古托的阵营,战争刚刚开始便纷纷上书阿黛尔希望可以求和避无谓的牺牲。
此时好像除了阿黛尔所有人都已经把古托当成了至高无上的领袖,当之无愧的王者。
这个骄傲的女人为此感到了深深地无力,她不禁自问,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吗?





帝国囚笼(高H,SM) 八、服软【剧情+h,主动跪下、无虐身】
谈判桌上,气氛有些凝滞。双方代表各怀心思,但皆是正襟危坐面色严肃地见证着阿黛尔代表奥林国的臣服。
阿黛尔亲自签下了诏书,自愿成为西林帝国的附属国。桌子上的其他人看到阿黛尔难看的脸色就知道她并非真的自愿,心里暗暗感慨但谁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多言。
即使输了,阿黛尔的尊严也不允许她向古托低头,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对方好脸色。
男人对她的把戏不屑一顾,脸上始终挂着谦和的微笑看起来丝毫没有要跟她计较的意思。
然而到了晚上,阿黛尔梳洗完正要歇下的时候几个士兵突然冲进她的寝宫强行带走了艾琳娜。
半小时后,古托如愿见到了穿着单薄睡衣怒气冲冲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女人。
阿黛尔不欲与他废话,开门见山道:“艾琳娜呢?”
对方像是没有看到她的愤怒,笑容和煦,朝着面前的椅子伸了伸手说:“先坐,慢慢说。”
阿黛尔并不配合,双手抱胸:“我不想坐,我也没什么想和你说的,把艾琳娜还给我。”
古托眨了下眼睛,抬起头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女人,似乎有些疑惑地问:“阿黛尔,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他的面色是那么平静,眼里没有丝毫的波澜。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就让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阿黛尔这才有点明白,这个人是真的变了。不,或许根本没有变,他本来就该是这样,只是曾经的迁就纵容让她忘记了而已。
她抿了抿唇,语气有些僵硬的请求道:“请您把艾琳娜还给我好吗?”
古托把双腿交迭在了一起轻轻叹了口气,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眼眸低垂,“你知道的,这不是我想要的态度。”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先坐下,我不喜欢别人俯视我。”男人的语气依旧平静,但阿黛尔却还是感受到了平淡话语背后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没有办法,只得在古托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虽然强装镇定但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和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变得明显的青色血管还是可以看出她心底的紧张。
古托看她披着头发乖巧地坐在那里,心思微微一动,不过只是帮她倒一杯茶说,“先喝点水吧。”
阿黛尔哪里还有心情喝水,艾琳娜从小就跟着她一起长大,虽然是主仆但也是她活到现在唯一一个能真正相信的人。如果艾琳娜出了什么事,阿黛尔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古托当然知道她没心情喝水,但此刻他并不想去体贴她的感受,于是推了推茶杯坚持道:“我说先喝点水。”
面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古托让阿黛尔感到分外陌生,她又气又急又无助。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那次分开时他说的那句“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
心里一时万分委屈,眼睛酸酸的。
忍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边哭边指责道:“你明明说过你爱我的,你就这么对我还好意思说你爱我。”
古托轻笑了一声,感觉这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实在讽刺,“可是你不爱我不是吗?宝贝儿,你能不能公平一点。”
阿黛尔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里渗出,她真的很难接受古托突然的冷漠。
在知道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古托就不打算在用之前的态度对待她了。
阿黛尔一贯会得寸进尺,他的妥协退让绝对换不来自己想要的感情。
所以他索性换种相处方式。
阿黛尔哭的那么可怜,他不是不心疼。但想到她对一个卑贱的奴仆都可以这样在意,对自己下手时却毫不犹豫就更加生气。
哭了一会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阿黛尔慢慢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抽地小声哽咽。
没有人给她递手帕帮她擦拭眼泪,她只能没有形象的用手抹了一下糊在眼上的泪水。
这个过程中古托始终安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样的态度让阿黛尔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咬了咬牙突然起身跪在了对方面前。
古托被她突然的动作搞得愣了一下,他确实想故意为难一下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但并没有想要她这样卑微地给自己下跪。
为了一个侍女她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古托心里有些吃味。
不管心里如何不淡定,但面上他没有表现出丝毫。
面前的女人看起来是那么柔弱,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眼眶通红、脸上沾满了泪水,哽咽着哀求:“求求你,放过她。”
古托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俯视着她,不答反问:“你知道我让士兵把她带去干什么了吗?”
阿黛尔自然不敢细想,时下的军队占领一个地方都可以随意处置宫中的女人,身份卑微的宫女时常作为玩物被打赏给士兵。
古托不是什么仁慈的人,艾琳娜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物件。
她不愿意去想艾琳娜可能会面对什么。
和被某一个将领看中带回去不同,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想要沦为比军妓还不如的玩物,一旦落入这些饥渴的士兵们手里会一直被折磨玩弄到死然后再随意抛掉。
阿黛尔使劲摇了摇头,双手扶住古托的膝盖,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流下,“不要,你不要那么对她,求求你。”
“我对她做啥了?我可什么也没说。先起来吧,去坐好然后把水喝了。”
“你先放了她。”阿黛尔抽泣。
见她没有要动的意思,古托的声音不由冷了下来:“我已经说了叁遍让你把水喝了。你觉得我还会再跟你说一遍吗?”
阿黛尔站起身,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有茶水还洒在衣服上留下了几个褐色的印子。
茶水放了太久已经变凉,喝在嘴里有些涩口,但比起茶,更加苦涩的是此时她的心。
阿黛尔有些赌气地把杯口朝下,盯着面前的男人说:“我喝完了。”
她此时的样子带着几分少女般的固执,古托不禁想起她只比自己小了两个月,如今还不到二十一岁。
如此年轻却已经在权力中心摸爬滚了打这么多年。
这么想着,心软了一下,觉得阿黛尔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恶了。一个女人经历这么多,即使喜欢权力有些无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古托这么想着。
他没有再继续刁难,直言道:“我暂时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做我的皇后。”古托说的云淡风轻,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阿黛尔愣了一下,这人已经知道了自己不仅不爱他还对他心怀怨恨,竟然还敢娶自己,就不怕自己给他使绊子吗。
不过她对于这个提议并不排斥,没有犹豫直接点头答应:“好。”
横竖现在自己的国家都没了,做皇后至少面子上显得好看。阿黛尔没什么道德观念,一开始不嫁是想自己做女王,现在同意嫁不过是因为这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那就先去睡觉吧,婚礼的事宜你不用操心。你放心,只要你配合,你的侍女就会一直安全。”目的达到,古托心情也舒畅了几分。
阿黛尔心神不宁地回到了寝宫,因为不想让下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她提前让古托派人把寝宫里的侍从清退了。
没人帮忙她就自己梳洗了一番躺在了床上。
窗帘没有拉,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阿黛尔看着那点光亮心中一阵惆怅。
……
第二天古托就让人送来了加冕礼服,并告知她加冕大典会在半个月后举行。
礼服应该是很久之前就准备好了的,整体呈红色,上面秀满了繁复的花纹,外面还配有一个大红色的外袍。
阿黛尔配合的上身试了一下,尺寸正合适不需要再进行修改。
因为加冕仪式是在教皇国举行,所以过两天她就要同古托一起动身前往教皇国的加冕。
去往教皇国的路上,两个人坐在同一架马车上。相顾无言、气氛尴尬,完全不像是一对马上就要成婚的夫妻。
不管私下如何古托在外人面前表现地还算体贴,每次休息都会亲自扶阿黛尔下车。
他明白自己的态度会决定别人对阿黛尔的态度,所以人前从来都是给她极大的尊重以示重视。阿黛尔也明白这个道理,不会明着跟古托闹矛盾,因此这一路虽然尴尬但至少没有发生什么争执。
时间安排的很紧,但是加冕大典依旧办的盛大,帝国的各个属国国王几乎都来参加了。
若望十五世坐在祭坛前,古托牵着阿黛尔的手慢慢向前走,受封礼服的长袍由两个宫女牵着。
虽然按照古制皇后需要跪着接受加冕,但是古托选择了让阿黛尔坐在椅子上受封。他立于阿黛尔身前,拿起托盘里的小皇冠郑重地戴在了她的头顶。
上百个王公贵族见证了这一幕,画家雅克也被古托特意请来用油画将这神圣的一刻记录了下来。
从此,阿黛尔正式成为了古托的妻子。
当晚,古托喝了点酒,心情很是兴奋,在阿黛尔沐浴的时候不顾对方挣扎将她从水里直接捞了出来,拦腰抱起带回了寝室。
“你是疯子吗?”阿黛尔扑腾着双腿,使劲拍打男人的手臂。
她的这点力气丝毫不被古托放在眼里,回到卧室径直走到床前将她摔在了柔软的床垫上,然后撕开自己的丝质睡袍扑了上去。
男人简直像个饥渴的野兽一样,啃咬着阿黛尔的嘴唇、脖颈、前胸,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吮吸出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痕迹。
阿黛尔平躺在床上,古托跨坐在其身体两侧,不等她完全湿润就掐着她的腰将阴茎插了进去。
龟头进去的一瞬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可以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小穴在蠕动。可能因为太久没有做爱,阿黛尔的阴道很紧,深入进去就感到阴茎被一股暖暖的黏糊糊的东西包围。
古托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忍不住开始加快速度抽插。
阴蒂和外阴被撞击摩擦,阴道也被粗长的肉棒来回摩擦,时不时龟头还会顶到宫颈,阿黛尔感觉淫水不受控制的分泌往外流。
每一次撞击都会聚集起更多的欲望,快感从阴道向全身扩散。肉棒进入身体带来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每次抽离出去的时候都会空虚难过迫切的想要再次被填满。
阿黛尔脚背绷紧,脚趾蜷曲着,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的呼气吸气、难耐的呻吟。
古托如今对这种事分外娴熟,他一边顶弄,一边用力揉捏女孩的乳房,把顶端的肉粒揪起又放下。快要射时,他加快了动作,并且用手指捏住对方勃起的阴蒂来回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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