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知秋(高H SM)
作者:兰肆
女s 男m白切黑大学老师 x 流浪狗小会计控制系 道具流 温暖救赎向?连载小说18.
一叶知秋(高H SM) 你配吗?
男人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的滑动,眼球在瞬间接受判断信息,屏幕上或藏或放过的男男女女的照片。
他私信了一张照片给一个女生,她的工装裤很帅,金属搭扣服帖在绒面马丁靴上。
想跪在她面前,舔她的靴子。
这样的想法一浮出脑海,他就捂住眼睛自嘲的笑了,真变态,真,恶心。
“有病治病,再发消息,你妈就喜丧犬子!”这是她的回答。
“啊,呵呵。“男人仰躺在床上,笑的胸膛颤动。
活该被骂,谁叫自己发照片骚扰别人,虽然也不是什么恶心的照片。
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等到发现时,自己就已经不一样了。
想要下跪,想要低头,想要被dirty talk,想要被控制,想要更极致的快乐。
流浪一般的寻找,寻找一种感觉,一种归宿,一种夏天在空调房中钻进棉被的舒适,一种被拥抱的安心。
“嗡——”又是一条私信,是另一个女生,穿着学生装看起来人畜无害,不是自己的第一选择,回复大概又是冰冷的谩骂。
“给个地址,你缺个东西。”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他仔细看了看自己发出的照片,白衬衫松了两颗扣子,下摆半掩着内裤,舒适的面料勾勒美好的形状。这是自己选了半天的照片,压着性骚扰的线低空飞过,甚至有些艺术。
确定自己没发错,他回复:“您发错了吧。“
“没有。“
“那缺了什么。“
“狗链。“
本来躺着回信息的男人突然坐直,握着手机的掌心微微湿润,腿都有些发软,微张着唇,肉红色的舌头乖巧的藏在牙齿后面。
该回什么?求主人调教?
不,太轻浮了。
是的主人?
她真的不是开玩笑吗?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男人左手换右手,回复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最后只回了一个距离较远的快递点地址给她。
他原来没有很放在心上,好像非酋中大奖时拒绝相信,直到那个不知名的快递拿到了手上。
小小的纸盒皱巴巴的,看不出原来四方的形状,他皱了皱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回到家,拆了快递,不好的预感实现了。
是一条choker,灰扑扑的塑料袋,上面似乎还油腻腻的,廉价的带子散发着劣质工业制成品的气息。
这几天心里燃起的小火苗低了下去,期望的情欲转换成了其他东西,有些愤怒又有些怅惘。
“拿到了。”她又发来信息。
“嗯。”男人不太开心。
忍了几下,他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质量这么差?”
“你配吗?”
回复刺激双眼,他不可见闻的轻喘一声,攥紧了手机,紧接着又是一条信息:
“你硬了。”
他低头一看,硬挺着西装裤,浮起一道肉刃。
我果然是个贱货,我竟然这么贱。
复杂而庞大的情绪从大脑神经一路传到脊柱,他撑着桌子,慢慢跪下去,好像很痛又好像深受刺激般蜷起上身,以头触地,怀里是那条choker。
男人心里积累了十数年的那个欲望冲撞着,从胃里升腾起来,滚到喉咙口,变成一道气声:
“主人。”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重重闭上眼,却难以抑制的喘息出声。
一叶知秋(高H SM) 是主人吗?
“嘶——“男人吸气坐到工位上,臀部的疼痛还残留着昨天的温度。
同事大爷转过身来:“男人都有这问题,年轻人不要讳疾忌医,早治早好,不要像我一样。“
“奥,好。“男人下意识的答应,才反应过来同事说的是痔疮,哭笑不得。
主人格外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大部分一觉睡起来就消失了,但总会有一个地方印记很重,常常一两个星期都没法消散。
有一次被主人的鞭子撩拨到几近崩溃,最后从左肩横亘背脊的一道鞭痕,薄薄擦出血来,激的他颤抖着射出来,接着就是好几天不能仰躺着睡,一动就疼。
昨天,男人一想起昨天,觉得屁股又烫起来。
主人让他含着跳蛋在地上爬,嗡嗡的震动顶到前列腺,喘着气手脚发软,主人一脚踩住拖在地上的跳蛋线,看他没有知觉的向前去,跳蛋便被肉红色的洞口吐出来。她恶劣扬言说夹紧菊花,一旦被踩住线,让跳蛋溜出来,便是一顿好打。
说打是真打,皮拍质地重,打在屁股上刺痛刺痛的,他挣扎的都软下去。
打完了继续含着跳蛋爬,吸取教训,他紧缩着肠壁,都能感觉到跳蛋的形状,硅胶的质感,慢慢的疼痛消散,情欲抬头,竟然同手同脚起来,又被主人瞅准空,在喘息之际没保住跳蛋。
如此往复,直到最用力的拍打也不能使这个情欲的奴隶聚拢清明的眼神,哑着嗓子,扯着主人的袖子求给他一个痛快。
“叮——“是主人来信息了,男人拿起手机,眼睛里还雾雾的。
“最近比较忙,不联系了。“
直到淤血从紫红变成青色再变成淡黄色,男人都没有到主人的消息。
自从主人说自己很忙没空后,男人就没有再打扰过,这是冷静的成人话术,意味着主人拒绝继续关系。
男人坐在工作间里眼睛发直。
也许主人有家养的狗,只是心血来潮喂喂路边的流浪狗,要是家里的狗生气了,或者干脆比较忙,甚至不会再走这条路,而他也不知道哪里去找主人,哈,叫主人叫的和真的一样,不知道名字,不知道住所,不知道工作,只是常常路过,好心投喂的熟人。
我算什么呢?既不是小说中误入歧途的富二代,也不是外冷内热的英,只是一个小会计,坐在小小的窗口,日复一日的审核学校老师的项目材料报销账单。
主人还记得我吗?主人的私奴会是什么样子的,能天天睡在主人脚边真是幸运。
男人甩甩头,现在还是工作时间,不能再想这些了。
沉知秋,陌生的名字,听起来很温婉,但材料却乱七八糟,看起来像个新老师,男人沿着留下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过去:“你好,我是学校财务处的陈叶,您的这个项目材料有问题,现在家用类型的……”
说了一串,那边没有回应:“你好?沉老师听得见吗?您好像对流程不太清楚,麻烦您查阅一下网站或者到财务处咨询一下。“
“好。“尾音上挑,很雀跃的语气,真是个新老师,充满朝气。
“请问陈叶老师在哪里?“很熟悉的声音。
“小陈!“被问的老师喊道。
男人陈叶抬头一看,帆布鞋,紫色长裙,主人?
“我是沉知秋,您刚刚给我打电话的。“不不不,笑眯眯的样子,浑身散发着纯良气息,不会是主人,应该只是长得像。
陈叶其实没有怎么看过主人的脸,大部分看的都是地板,毯子,以及主人的下半身,只看过网上的自拍,但那做不得数。要是现在跪下来,他没准可以判断身前微笑着的清新女人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主人。
而且哪有那么幸运,他配吗?
陈叶兴致缺缺,说不上自己为什么有些生气,甚至有些迁怒,这个沉知秋看起来温婉贤淑的样子,材料怎么做的如此混乱。
他拿着歪七八扭的材料,走出窗口,请沉知秋到旁边小桌子坐下,板板正正的开口:“恕我直言,您的材料有些混乱,首先项目划账,需要借款单 ,您,唔——“
裆下一痛,被,踩住了。
面前温和女人眼里泛出戏谑,和主人的冷漠声音,嘲笑拍打还有带来的无上快感重合。
“哈!”项目明细被攥出褶皱。
“借款单,然后呢?”语气温柔,脚下却细细的摩梭着,不争气的欲望在硬质帆布鞋底微微滚动,铃口大张着,仿佛替代着未出声的呻吟。
“陈老师?”真是,恶魔的低语!
陈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讲完了所有流程,意识和声音都朦朦胧胧的,所有神都在她的脚下,好像又回到了在主人脚下忍耐,释放,安心睡去的契合。
回过神来时,整个办公室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没有同事,没有主人,那个女人的到来好像一个幻觉,仍然难以相信沉知秋会是主人,或者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意淫,那真是对不起沉知秋。
他扶着墙走进厕所间,掏出来仔细检查,并没有什么痕迹,没有破皮,没有坏掉,连细密的痛觉都隐隐约约,果然自己是已经有病了,是不是需要找个心理医生。
“嗯哈。”陈叶皱紧眉头,浑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
尿液冲过铃口,蛰的异常疼痛,手臂不顾脏的撑在厕所墙面上,他怕自己不扶着会立马倒下去,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爽的。
一如往常,他的主人给他留了念想。
一叶知秋(高H SM) 替我报销
“矿泉水,属于实验室耗材。”陈叶正跪在地上,对着电脑填报销单,“哈……”
闪着银光的锁链一头深入天花板,一头勾在陈叶的项圈上,控制他的活动范围,不过他也没法四处溜达。同样金属的分腿器强制他大张双腿,露出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尽头的肛塞随着跳蛋的震动而高频的磨蹭肠道,逼得戴着贞操环的前头流下水来。
大周末,陈叶被沉知秋一个电话叫到学校分配的教师公寓,还没来得及感叹她的待遇真好,就被戴上项圈拖到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地上铺着浅木色的毯子,四周都是酒红色的天鹅绒,以及刺眼的各类道具。
“既然你觉得我的报销单填的不好,那就劳驾你帮我填好,嗯?”口吻客气,却猛地塞进肛塞,粉红色的菊花乖巧地张开吞下。
伸手摸去,陈叶感觉自己长了条尾巴,细腻顺滑的大毛蹭的腿心内侧痒痒的,“这个不能别人代填,规定……啊!”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喧嚣起来,他想并拢腿,却被分腿器上的皮革制止,只能四肢着地,额头抵在地毯上承受突然而来的刺激。
“咔哒。”什么东西挂在了项圈上,接着陈叶被项圈上的力量拽着直起上身,对上主人的视线,她戏谑地笑了笑说:”有谁会知道呢?“
手里捧着笔记本电脑以及零零散散的发票,陈叶瞧了瞧自己被禁锢的欲望,听见主人的声音从玄关传来,“我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做好了。”
合上电脑,陈叶拿起发票和a4纸,只要再把发票按照报销的类别粘好就行了,先把a4纸裁一半,“嗯哈~”,身体里的频率突然上升,他手一抖,纸撕坏了。
地毯隔着纸张被攥在陈叶手中,前列腺被持续碾压,他感觉全身上下只有那个点还活着,带着他越飘越高。
“哈啊,嗯不行了……”陈叶难以承受的摇头,大腿肌肉跟着颤抖,锁链被绷得笔直,“主人,嗯,主人~”他在欲海里漂浮,像一叶小舟,随波涛起伏,什么也控制不了,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低声呢喃着主人以作支柱。
“啊!”肠道痉挛着裹住让它疯狂的源头,液回流的诡异感混杂在快感里,他想抱住什么,或者留下什么,睁眼只是皱巴巴的纸团还有莫名的怅惘。
沉知秋并没有离开,只是倚在防盗门外,颇有兴致的看着手机,那上面显示着调教室内的场景。摄像头俯视着,忠诚记录着小奴隶的一举一动。
手机蓝牙连接跳蛋,她微笑得看着小奴隶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因为即将抵达高峰,跳蛋却突然安静而焦躁,看他撕坏一张张纸,一次次涂歪胶水,还差点弄坏一张发票。
小奴隶身上很白,薄薄的肌肉覆盖,倒颇有些白斩鸡的味道,可一旦被撩拨狠了,身上的肌肉用起力,就一块一块的浮起,就像现在,隆起的背脊像两道山脉,夹着脊椎,直延伸到两瓣浑圆秘境。脸上却是另一种风情,脆弱的,渴求的,泫然欲涕,眼里散了的光都闪在红唇上,常常眼里含着两包水,嘴里含糊地念着主人,想让人更恶劣地对待他,逼出更多话,又想叫人把他拥在怀里,让他不要再哭泣。
现在呢?现在小奴隶是什么样的表情,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不知道。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加速了陈叶手上的动作,可是紧张更会增加身体的敏感度,让他全身都颤抖起来。
一开门,沉知秋看见的就是小奴隶门户大开,咬着嘴唇,微皱着眉,手抖得都拿不住胶棒的样子。
“看来你没有能做好啊。”
“主人……”陈叶在被调教时从不主动多话,祈求快感时说主人,被弄疼的时候说主人,大部分都是无意识的念着主人,好像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这两个字上。
沉知秋解开他前面的束缚,沉甸甸的欲望舒展开来,拉着项圈,让他小腿贴地,由膝盖打个直角,挺起上半身。
“不,不要。”陈叶好像知道沉知秋要干什么,拿手挡着前面。
发票沾染上自己的液,柔软的纸张上出现硬斑,要是被同事发现,要是被同事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羞耻和可能暴露的慌张让他更加硬挺。
“奴隶可没有资格说不”沉知秋左手绞着他反剪的双手,右手用力一拉锁链,脚尖踩着尾巴根往里一送。
肛塞最粗的地方刚巧顶在敏感点上,高速的跳蛋传递震动,挤压出更多汁水,紧缚的项圈扼住喉结,一瞬间,陈叶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反弓着身子被送上顶峰。
陈叶仰着头,沉知秋正低头看着他,一片模糊白光里,小奴隶的世界只有主人。
回过神来时,陈叶被蛋卷样的裹在大毛巾里,沉知秋正专注研究自己的膝盖,用力的摁了一下问:“疼吗?”
见陈叶摇了摇头,她拿出个小瓶子,“还是要上点药,不然明天会疼。”
“主人不留伤了吗?”
“以前留是给你个念想,现在天天能见到,没必要。”沉知秋双手搓一搓药油,捂在他发红的膝盖上,“你一开始怎么没认出我来?”
“主人名字太温婉了,我觉得肯定不是。”
沉知秋颇为无语,“我的名字取自一叶知秋,有人情练达,洞若观火之意,温婉什么,无情才是。”
陈叶觑见沾上点白色的发票,缩进毛巾里,心里颤颤的。
一叶知秋啊。
一叶知秋(高H SM) 主人生气了
手脚被分开捆绑在不锈钢支架上,与肩同宽,连脖子都被卡在圆环中,陈叶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着,背部平整得像个茶几。他力得向后扭头,看见巨大的电动阳具正攻向自己的菊花,随之而来的就是后庭难以忽略的压迫感。先是子弹头般的弧度,一点点得开垦,皱褶缓缓绽放,撑平,摩擦过前列腺,酸痒覆盖过入体的异物感,本能的蜷缩身体却动弹不得。
“哒哒。”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黑色磨砂皮靴,他难以抬头,只能翻着眼睛向上看,是主人。
她总那样高高在上又缱绻仁慈,眼神里写着彻骨的折磨和无上的快乐,就瞧一眼,陈叶觉得自己浑身都战栗起来,对主人即将给予他的所有害怕又期待。
“你需要一个印记。”主人手上拿着的是烙铁,花纹繁复,冒着热气。
太可怕了!陈叶挣扎着向后躲,将不锈钢架子摇的吱嘎响,却不能挪动分毫,眼看着烙铁越过脑袋向后去,难道要烫在屁股上?
深邃的山谷间感受到骇人的热气,紧缩的菊花咬住还在不停进出的阳具,陈叶心中只剩下恐惧却无法出声。
“主人!”陈叶猛地睁眼,是梦,竟然会做这样的梦,是自己太想确切成为主人的狗吧,毕竟现在除了最开始的劣质项圈,并没有能够代表身份的物件,或者印记。
但烙铁还是算了,他怕烫。
乱想着,陈叶打着哈欠起床,一低头就看见裤子帐篷顶端濡湿一片。
这具身体,已经思念主人到这个地步。
上次主人虽说是天天见面,不过总很忙的样子,算一算也是大半个月未见过面了。
早起的脑袋并不清楚,等陈叶真正的清醒的时候,沉知秋正抓着门把手不耐烦的看他。
“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
“没,没有。”就是想见你
“那再见。”沉知秋这就要关门,被陈叶拦住,“你怎么了?”
沉知秋顶着门想关上,皱着眉,面色不虞,“最近比较忙,别来烦我。”
福至心灵般,陈叶突然想到,调教室里,是不是有人。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脱口而出。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要忙,后面再联系。”要关上的门被陈叶用脚顶开,沉知秋大为光火,“你到底要干什么!”
咬着后槽牙,陈叶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这样难过,像是一半拿火烧着,一半用冰镇着,直冒水蒸气,“我就想知道你沉知秋是不是在调教别人,这种事总不该瞒着我,我有知情权!你要是最近忙着调教别人,或者不想管我了,应该跟我说一声,别让我一直……啊!”
沉知秋见他一副正义凛然,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就来气,一把揪过他衣领薅到调教室,扔到地毯上,“脱衣服!“
调教室里没有人,甚至没有开灯,因为两人的突然到来而卷起灰尘。陈叶有些理亏,默默低头脱衣服,一丝不挂的露出自己的身体。
原先一直不明白地板上为什么有些突起的圆环,现在陈叶知道了,是用来固定的。
双脚被扣在地板上,双手被x型手铐和腿连接起来,脖子上项圈的锁链扣在另一个圆环上。沉知秋调整了一下锁链的长度,让冒犯她的奴隶,小腿贴地,上半身后仰,纯靠腰力支撑。直也直不起腰,躺也躺不下去。
“给我安静点!“她丢下一句话,就关上门离开了。
保持了一会,陈叶就觉得腰酸快要支撑不住了,但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势,这纯粹是一种体罚,可他也不敢反抗什么,很明显的:
主人生气了。
一叶知秋(高H SM) 哭得太惨了
“呜呜!”实在无法坚持的陈叶在大声呼唤主人后被直接带上了口枷,这下只能单音节的控诉主人的残忍。
腹部的肌肉已经开始微微抽搐了,要抽筋的预感从脊椎爬上他的大脑。大腿肌肉也在抗议,短短几分钟,绝望从调教室四周侵袭而来。
难道主人就这样把自己丢在这里?已经过去了多久,又会持续多久?如果主人忘记了,如果主人在外面出了意外,自己就会被这样难受的姿势慢慢折磨死,然后被遗忘。甚至尸体被发现时,仍然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带着口枷,项圈和手铐。
实在是太吵了,沉知秋扶额,昨天为了赶项目的截止日期睡得本来就晚,今天还要继续赶,小奴隶却非要来捣乱,现在还吱吱哇哇,叫的像条发情的狗,这调教室的隔音还需要加强,奴隶也需要给个教训。
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小奴隶头上的汗混着嘴角流出亮晶晶的口水向下,在锁骨汪成个小湖,蜿蜒着路过两颗粉红色的突起,汇集震颤田地里更多的汗水,滚到黑色丛林里。阴茎半硬的耷拉着,因为沉知秋的出现条件反射得慢慢挺起。
“呜呜!”陈叶晃悠着身体,示意主人赶紧松开束缚。
“呵!”沉知秋轻笑一声走到他面前,拿起手掌宽的黑色绸带,遮住他的眼睛,遮住眼睛里的委屈,焦急,乞求还有些微的不忿。
解开手脚的束缚,她看到陈叶立刻一屁股盘腿坐下,拱起腰,放松紧张的肌肉,不等他稍作休息,就牵起锁链,拉着他走到调教架前。
作为新买的道具,调教架就像一个微微张开双腿的人,由十字架般的上部往下岔开两条钢铁支架,稳稳落在地上,陈叶的两瓣屁股刚好卡在分叉处,被微微分开,露出好久都未经临幸的粉红。
口枷仍未拿下,陈叶被牢牢绑在调教架上,发出疑惑的呜呜声。
反折太久的身体舒展在架子上,微微熨帖他的疲劳,但黑暗的世界却激起不安全感。
感觉到主人离开,似乎要直接把自己绑在这,不过这个姿势舒服多了,绑一会就绑一会吧。
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主人的脚步慢慢靠近,视野的缺失让听觉敏锐起来,一起放飞的还有想象力,那不会是蛇吧?
“啪!”极大极尖锐的响声吓得他一抖。
什么东西炸了?
第二声厉响咬着第一声逼近时,他才反应过来,是空气炸了,那是鞭子的声音,曾经在马戏团演出上听过且映像深刻。
这是多长多大的鞭子,能发出这样的响声,马戏团的鞭子怎么也得两叁米,那样可怖,叫旁观者都心惊胆战。一想到这鞭子会落到自己身上,陈叶瞬间就感同身受了那些被训练的动物,谁能在这样的威压下安之若素,不心神俱裂呢?
第叁声鞭响就炸在耳边,彻底击溃了待宰羔羊的心理防线。
黑暗中,今早梦里通红的烙铁,隐约的焦糊味,流出黄水的破烂肌肤,粗重的鞭子,一道道血痕,交替出现;新闻中报道的贸然和网络中sm对象见面却被人身伤害,淋漓的鲜血,囚禁的无望,永久的创伤,重识主人的欣喜一下被冻得冰凉,只觉得自己往下坠落,深不见底。